这麽高兴,还感悟到了爱情的真谛。”他说道,声音底下犹如结著冰渣子,几个人顿时改变的风向,满面堆砌著讨好的笑,说:“开玩笑嘛,别太认真,别太认真。”陆建辉在旁直犯糊涂,他们这夥人的思维不是他能懂的,不过他仅仅是瞅了一眼,就明白许廷章生气了,也不知基於什麽心理,可能是怕他们几个起冲突,他握住了许廷章的手,低下了头,愧疚道:“对不起啊,青妍做得不对,她就是还年轻,你就原谅她吧。”
像是不喜欢他的道歉,许廷章敛著眉头,定定地注视著他,过了一会儿,妥协地叹了口气,在他的头发上揉了揉,带著无意间的温柔:“傻了,又不关你的事,你道什麽歉?你比你妹笨多了,她当初也是算准了才干的,她是许竟的妈妈,我能把她怎样?而且事情过去那麽久了,现在也没人记得了。”他们之间的交流,让其余三人都吃惊不小,许廷章还能有这样一面,真是通情达理。
过了一会儿,有人先做了自我介绍,是在许廷章正对面的大男孩,他朝陆建辉伸出了手,说:“你好,我叫唐小棠,海棠的棠。”陆建辉只好握住了他的手,轻轻颔首致意,说:“你好,我是陆建辉。”许廷章有少许报复心理,他嘲讽地给唐小棠的名字加了附注:“这人是上中学才改的名字,以前叫唐糖糖,叠字,两个糖果的糖。”唐小棠的白面脸皮烧得火红,像是就要喷出火了,道:“不许你用我爸爸给我的名字取笑我!”他的语调可有趣了,跟小孩子一样,爸爸是读成了“把拔”。
陆建辉看著他是没长大的奶娃娃,怕闹僵了,连忙打著圆场,说:“很可爱的名字,也很特别,你爸爸真疼你。”许廷章老神在在地哼了一声,在他左手边的青年也跟陆建辉握了手,他戴著一个金丝边眼镜,气质温文尔雅的,形容略带著病态,仿佛旧式社会中的富家子弟,周身萦绕著若有似无的书香,却又不至於给人娇弱之感,“你好,我是周成鸣,是波塞冬海运公司的副总经理,我和廷章两家是世交。”
波塞冬是本市最大的一间海上运输公司,在全国范围内也是前三甲。陆建辉生活再是封闭,也对他略有所闻,他同样回了招呼,现在已经没那麽拘谨了,剩下那位年轻人在抽烟,他的手臂上纹著条龙,短得竖立在脑袋上的头发染成了橘黄色,这令他的头如同一只刺蝟,样貌比许廷章还要狂妄张扬,他没来握手的一套,直接就拿起桌上的烟盒,打开抖出了一根,甩手扔给了陆建辉,说:“我叫任子耀,许廷章的同班同学,我是无业游民,我老子是开赌场和钱庄的,在日x那个岛国上还砍死过人,後面不知道怎麽搞的逃回来了,他是个老流氓,而我老大爷就是个死流氓……他去卖咸鸭蛋很多年了。”他一边介绍著自己,一边顺著围坐的顺序给人丢香烟。陆建辉捡起香烟,他是个良民,面对著这样的社会人,少不免会紧张,於是他颇尴尬地把烟放在了桌子上,婉拒道说:“谢谢你,我不抽烟。”
他们四个人又重新洗了牌,陆建辉静坐了片刻,他正选著脱身的借口,许廷章突然拍了拍他的膝盖,问道:“你肚子饿了吧?”他其实就是被饿醒的,不过也不好意思说白,只是回答:“嗯,我下去买点东西上来煮。”唐小棠在洗牌,他闻言就停住了动作,惊奇地说:“好厉害哦,你会做饭啊?我爸爸也会做饭哦,我爸爸做饭好好吃的,你多做一点,我也要,刚好饿了。”许廷章横了他两眼,冷冷说:“滚回你自己家吃去。”他说完就转过脸,表情又舒缓了下来,低声对陆建辉说:“厨房的保温壶里有海鲜粥,我妈带过来的,你去盛一碗过来吃。”
唐小棠把纸牌握在手里抽洗著,双眼在数著自己的钞票,嘴里还抗议著:“许廷章,你变态啊,我们坐这麽久,你连杯水都没给我们倒过!”任子耀的烟抽得很凶,他黄橙橙的脑瓜上飘的全是烟,嘴上就咬著烟p股,说话就有点含混:“你话真多啊,糖糖。”唐小棠犹如被人踩了尾巴的猫,顿时就炸了,他把纸牌哗啦啦地从左手弹到右手,喊道:“不许叫我糖糖,只有我爸爸可以叫我糖糖!”许廷章用手扇了扇涌过来的烟雾,怕它呛到了陆建辉,不耐烦地喝道:“妈的,有你们这样的吗?任子耀你是在抽烟还是放火?你看我这满屋子的烟……我舅子他不抽烟的好不好!唐小棠你收起的你恋父情节,腻歪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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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孽40【妹婿x大舅子 美强 双性生子】
“抱歉哈,舅子。”任子耀悻悻地把烟p股压烂在烟灰缸里,唐小棠还不甘心地仰著鼻子向他喷气,如同头怒冲冲的蛮牛,言行举止都极为幼稚。周成鸣有少许发困了,他靠著沙发背,脸侧向了露台,看不清是不是在瞌睡,窗外的阳光照在他的镜片上,折s出两块白光。在这一片乌烟瘴气里,陆建辉益发显得格外干净了,他微觉不好意思,小声对许廷章说:“我还是去房里吃吧。”当著他们几个的面,他吃龙r都怕是没味道。
许廷章在沙发上盘起双腿,笑眯眯地对他说:“大哥,我想让你坐在我这儿。”短短一句,还有点暧昧撒娇的意味。陆建辉眼中露出几分为难的神色,他在他们几人身上来望了望,暗地将利弊衡量一遍,最终还是不敢在人前触怒许廷章,怕这人说些不得了的话来,他有点沮丧地垮下肩膀,说:“我知道了。”便起身进了厨房。在厨台上,有一个红色的保温壶,旁边还放著一副碗筷。这样贴心的小细节,除了许竟也没别人了。
这粥是许廷章的妈妈带来了,那麽在他睡觉的时候,她应该是有上来过的。他们虽然曾经是亲家,但两家的身份地位太悬殊,一直以来就没有见过彼此。他知道青妍结婚,却不曾见过对方的家庭,青妍也不愿意让自己平凡的背景暴露人前,尤其是他这样的一个哥哥。
陆建辉的心情绕著难开的郁结,把盖子转起,一股子香气扑鼻而来,他只把味道闻了闻,就晓得这锅粥用的材料都很昂贵,米粥中夹杂著鲍鱼片,还搭配著细碎的香菜末。他盛了一小碗,拿了把汤勺,在粥里搅拌几下散热,随著米粥的滚动香气更浓郁了,原本饿得没知觉的肚皮就咕咕叫了,他忙不迭地吃了一口,慢步朝客厅走回去。
当把碗底最後一粒米饭吞入腹,陆建辉刚然抬起脸,就发觉对面亮著两盏灯,原来也不是灯,是两簇跳跃在大眼睛里的怨火。“呃……我去给你盛一碗吧?”他试探著问道,唐小棠别开了目光,他擦擦嘴角,给他们几个发牌,纸牌s得飞快,冷哼道:“嗟来之食,君子不食!”陆建辉无措地抓了抓头发,许廷章不以为然地说:“别管他,你要把粥吃完。”他只好端著碗就进厨房,吃第二碗的时候,客厅里的人就有些许吵架的架势了,唐小棠放错了牌,作为同夥的许廷章咬牙切齿的声调说:“唐小棠……”陆建辉没管,他默默吃完了粥,把碗筷都洗干净了,探身朝客厅看了看,也就沏了一壶茶,给他们都倒了几杯。
他们桌面上的钞票换来换去,周成鸣的精神头不好,他输得最惨,陆建辉的茶来得太合适了,他投去感激的一瞥,端起玻璃杯就喝。陆建辉还是在许廷章身边坐下,在他们不注意的地方,许廷章的身体净往他那边靠,他不动声色地挪了挪,後腰就被人偷偷掐了一下,痛得他c劳过度的腰肌阵阵抽搐,无可奈何,唯有安分地坐著。他们的牌一局接著一局,玩笑後,其间的话题就变得严肃了,中间还牵扯到些危险的事情。陆建辉不是很明了,不过倒是知道了唐小棠的来历,他是特莱斯董事会的成员,许廷章一些私人产业也和他搭夥。
陆建辉逐渐就昏昏欲睡了,许廷章见他困得厉害,不想他在别人面前睡觉,摸摸他的肩膀就让他回房去了。他有点呆,想要等许竟,於是他就进许竟房间睡去了。他没回头,没见到许廷章的脸色,他在顷刻就y沈下了,其他人就察觉了,唐小棠心思腻两分,他看懂了他们之间的氛围,想了想,等到陆建辉进房了,他就说:“廷章,你喜欢陆青妍的哥哥?”许廷章深呼吸几次,这才能克制下把陆建辉拉出来扔上自己床的冲动,他懒散地瞥向了唐小棠,虚假地扯著嘴角,道:“怎麽可能?”他只是觉得这个男人很爽,那样奇特的身子让他满意罢了,然而唐小棠不这麽认为,又打了几局,他已经输光了,所以把纸牌扔下,狐疑地打量著许廷章,说:“我看你就不对劲,你别嘴硬哦。”
“我有什麽好嘴硬的,我是真没喜欢他啊,他刚来的时候特土,你是不知道。”许廷章傲慢地说,可是陆建辉在的时候,他一根烟也没抽,这会儿人进房里了,他的手就伸向了烟盒。任子耀递给他打火机,他豪爽惯了,一点也无廉耻地问道:“那你们上床没有?”唐小棠微微探著上身,感兴趣地盯著主角,许廷章在沙发上躺了下来,他枕著扶手,深吸了一口烟,吐出了一个烟圈,然後就漫不经心地吹散了它,轻轻道:“嗯,瞎子也看得出来,已经上过了。”陆建辉是个呆子,他肯定不知道他们明显到这个地步。
唐小棠立刻举起手,提问道:“你上他,还是他上你?”许廷章闻言就悠悠地转过脸,带著一点儿微笑,冷冷道:“你说呢?”唐小棠耸了耸肩,突然有点鼻鼾声,任子耀循声望去,周成鸣已经睡著了,他又回过来跟自己玩牌,蹲在地上,又问:“都上床了,还不喜欢麽?要知道自己喜不喜欢他,其实很简单,你就想一下,如果他和别人上床被你抓到,你怎样呢?”
许廷章看也不看他,他的视线直勾勾地向著屋顶上的吊灯,语调含著淡淡的不快:“不会有这种可能的,他很单纯,单纯得你不敢相信,他就只有我而已。”任子耀强调道:“我指的是如果,如果,不是过去,是未来,他跟别人好上了,你会不会气死啊?”这问题触动了许廷章的怒意,他爬起来把烟p股摁熄了,气愤地道:“我怎麽知道我会不会气死,关你p事啊,不许问这个问题!”他又摔进了沙发内,喘吁吁的,大笑话,他当然不会气死了,死了就便宜别人了,他要一枪崩了那j夫才对,接著把陆建辉的sdc到废掉,让他以後都勾不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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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孽41【妹婿x大舅子 美强 双性生子】
任子耀还要辩几句,唐小棠横c进他们的对话,指指周成鸣,说:“我们撤吧,把成鸣送回去,他好像几晚上没睡过了。”他这个人也是被自己连累死的,非得弄到爱人不见了,再来要死不活。这个世界怎麽就没几个和他一样坦率的人,唐小棠心想,对自己太满意了。任子耀把周成鸣背上身,他翻翻白眼,感叹道:“情种啊,情种。”他弯腰把周成鸣往上托高些,手臂挽过他的膝内侧,背著他就往门口奔去。许廷章摆摆手,当做是道别,任子耀在临出门前刹住了脚,似乎想到了什麽,他扭头向著许廷章,警告般说道:“周成鸣已经成这个废样子了,你可别跟我学他,我是再受不了y阳怪气的人了。”他把话撂下,跟骡子似地驮著周成鸣出门了,唐小棠仗著自己最小,他把鸭舌帽戴上,只在後面拎著俩个包。
他们走後,许廷章还在沙发睡了些时,今晚上他们得去自家的娱乐场所找人谈事儿,不过这不是他现在思考的内容,任子耀说的话还在他脑子里盘旋,每个字都长著小翅膀,就在那儿盘啊盘的。周成鸣以前有个保镖,男的,他俩好上了,後来周成鸣忍不住又勾搭上了别人,想和那女的结婚,就打发了他一笔钱,最後如他所愿,那人真的就不见了踪影,他像个泡沫一样吧唧就破灭了,连点蒸汽都没给周成鸣留下。这三个月,周成鸣就又要死又要活了。许廷章琢磨著,其实不太对。自己和周成鸣完全就是两码子事,陆建辉对他千依百顺,又有许竟这张王牌在手,不可能弃他出逃,他见过的女人多的数不清了,怎麽地也不会让人勾了魂去的。他的七魂八魄都在陆建辉那处悬著的,哪个女人有本事帮他把魂勾回来,他就肝脑涂地来佩服她。
许廷章进了许竟的房间,陆建辉正趴在书桌上睡觉,背影看起来是太累了。他走过去,默不作声地顺著陆建辉的发尾,他那头的黑发很浓密,没打理妥当就乱得特糟糕。他本来睡得挺好的,被许廷章弄了几下,不太安稳地把脸更往胳膊里埋,梦呓道:“你别闹我了。”许廷章觉得好玩,把一小绺头发缠在指尖上,又放开,连著玩了几次,竟奇异地把它顺平了。没过多久,他把陆建辉轻柔横抱在臂弯间,抱进了自己的房中。那床的床罩头尾互相调转,床面是满满的皱纹,枕套也弄错了,这些都是许廷章的劳动成果。
不过,总比残留著昨晚的犯罪证据要好。那张床被现在让他揉成团,惨不忍睹地缩在了浴室的门後边。陆建辉又睡上了这张床,睡梦中也直皱起了眉头,他翻过身子,蜷缩在了被单底下,这睡姿有些防备在里面。许廷章瞅著就心痒痒的,他屈膝跪在了陆建辉旁边,漂亮的脸蛋上露著好色的样儿,两只手伸进了被单,摸在陆建辉温热的身子上溜了一圈,隔著衣服摸到了淡微的体温。他是很想再碰陆建辉的,可是他知道不行,许竟随时可能回来,他的直觉告诉他,倘若儿子发现了他们两个的事情,这个家必然会掀起轩然大波。
双手从被单内拿出来,许廷章就无力地在床上躺了下去,他夹带著烦闷说:“总是见不得光,真像是偷情呢……”陆建辉睡得正香,他闻著被子里的阳光味,身後有股热量贴了上来,随後他就感觉被包围著熟知的蛊惑人的气息,他在内里挣脱不得,渐渐地,他就习惯了,他就沈浸在了这样的气息中,浑不自知地靠进了许廷章的拥抱,安睡无梦。
夜间晚饭後,许竟在厅里看卡通节目,他嘲笑著里面的动物角色很弱智,偏又看得津津有味的。陆建辉在厨房清洗著锅盆碗碟,刚用抹布擦拭好了抽油烟机,一个转身却撞进了宽阔的胸膛,他吓了一跳,後退两步,慌慌张张地朝许竟望去,低声说:“许先生,你别放肆啊,小竟在家呢。”许廷章也往许竟看了一眼,见儿子的注意全在电视上,他便近了陆建辉,浅浅的笑满是不怀好意,说:“他看电视呢,你怕什麽?让我摸一下。”话未了,手就不客气地往著他的胸口摸上了。
陆建辉连忙打开了他,脸容上浮现了愠怒,又融合著少许羞窘:“混账东西,你疯了你,你注意一下场合好麽?!让小竟看见了还得了?”他压著嗓子斥责道,拿著抹布就砸向了许廷章,调转脚跟就走向了门口,许廷章避开了他扔来的油腻腻的抹布,有点生气了,三步并作俩地赶在他离开厨房前拦腰搂住了他,y狠地在他耳边说:“今晚上我房里来。”陆建辉犹如受惊的小猎物般,他奋力地挣扎起来,又顾忌著许竟不敢出声,没几次,他就发现火热的硬物贴著他的臀部,顿时,他的动作都静止了,“许先生,我怎麽去?”半晌,他沙哑著说话了,一瞬不瞬地盯紧了许竟,以求在他有所动静时挣脱後方的臂膀,“小竟在家,他要是半夜起来,我没在,明天我怎麽和他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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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孽42【妹婿x大舅子 美强 双性生子】
这个问题,许廷章似乎早为他备好答案了,他轻轻舔了陆建辉的耳垂,伸著舌头极情色地舔著他的颈部,两手没干好事地掀起他的衣服,贴住了他的腹部上下抚摸,掌心体会著他的体温,脑子里就播放起了y靡的场景,他想要弄这老实巴交的男人,嘴里越发的字字沾了蜂蜜了,哄道:“你出来的时候用钥匙把门反锁了,这样他就开不进去了,你过来陪陪我,不然我寂寞得很,睡不著的,嗯?好不好?”问归了问,假如他说不好,那也只是被无视的命罢了。
陆建辉沈默了一会儿,像是不甘心地咬咬唇,说:“我考虑一下。”他没有给出明确答复,那麽不去也不算失信於人。天下也就陆建辉这样的呆子,他都被人啃得剩下残渣了,还想著信用。这种情况下,许廷章也不敢冒太大风险,他张手握在陆建辉的胸部上狠揉了好几把,强令自己把他放开了,“反正你知道的,你要是没来,什麽後果你可就自己担著了。”他笑吟吟地说,眼角轻挑,略显著两分威胁的痕迹,放完话後也没多纠缠,背对著陆建辉出去了。
没多久,许廷章拿著串钥匙,换了鞋出门,也没有和他们交代。陆建辉伫立在水池前发怔,过了颇长的时间,他才平定了心绪,双手沾湿了冷水来摸摸脸颊,待到热度消去了,方才切了一盘水果,端出去客厅了。他们甥舅两人的行止日渐和父子相同,许竟躺在了陆建辉的大腿,小脸蹭著他的肚子,仰望著他:“舅舅,我们请保姆麽?”
陆建辉屈伸著双腿,左手顺著许竟的头发,右手给他喂了小块苹果,慈爱地笑了,“为什麽要请保姆?舅舅照顾得你不好吗?”许竟嚼著苹果,才把它吞下喉,就微带著心疼和失落地说:“可是舅舅太累了。”他不想再和外人生活,过去那种日子一点也不想要了,但如果是对比舅舅那麽劳累的工作,那他还是可以忍受外人的。许竟内心对自己强化这个决定,为了舅舅,绝对没问题。
许竟慷慨就义的想法,陆建辉都有数在心,他抚著小外甥的额头,对他的怜惜满到溢了一地,嘴边扬起的弧度更加柔和了:“你太小看舅舅了,舅舅在家里的时候,砍柴耕地,挑担烧水的,你都还记得吧?你觉得洗几件衣服,做几顿饭,能比那个累吗?”许竟撅著小嘴:“那你一个下午都没起床?我都要哭了,门又打不开,我就要他去报警,不然我就要自己报,他不肯,硬说是你累了,还说我是调皮,老缠著你,害你累成这样。”他说道,用不高兴的口气掩饰著恐慌。
没想到许廷章说过那样的话,他明明是因为床事起不来的,那人竟然去推在许竟头上了,他一个小孩子能不害怕吗?陆建辉有种要和祸首大吵一架的欲望,他按捺下了气性,告诫自己不能再孩子面前骂他父亲。隔了少时,他把许竟抱在胸前,亲了亲他的鼻子,安详地说:“你爸什麽都不懂,他这人少根筋的,也是误会了,咱们不要信他说的话。舅舅不累,只是舅舅昨晚在偷玩游戏,和你上次一样,整个晚上都没睡觉,早上才会起不来。”
“是麽?舅舅也会这样吗?”许竟似信非信地问,他歪著脑袋,回忆著上次。也确实是,他一晚上没睡,第二天也是得睡到中午。“舅舅,你这样不乖的!”他板起脸教训道,模仿著陆建辉的语调,“不按时睡觉的话,身体就会变差,变差了就容易生病的……你啊你啊,真是让人担心。”说著摇摇头,叹气,学得还有模有样的。陆建辉忍俊不住,按住了他的黑发使劲乱揉,笑骂道:“臭小子,想教训舅舅你还太早了。”许竟头靠在他的肩膀,搂著他的脖子,快乐之情溢於言表,笑脸中充盈著属於孩童的天真,“舅舅,谢谢你。”
陆建辉凝视著他,轻笑著,话不多,了了二字,却盈满了对他的抚爱:“……傻瓜。”
许竟晚上都是九点半上床的,这是家里的硬性规定。他一般都会遵守,半夜很少起床。陆建辉在床上睁著眼睛,将近十二点时,他终究还是从单人床里下来,套上了拖鞋,鼓足勇气来到许廷章的门口,指背轻叩门扉:“许先生?”稍候片刻,房内传出许廷章优雅清越的话音:“进来吧。”他开了门,真实的希望是调头就走,然则两条腿不听使唤,带著他走了进去,置身在了暧昧的昏黄色灯光下。
似是等久了,许廷章靠在床头边上坐地,这张床早间陆建辉已重新铺过了,他的腰部以下都盖著被单,腿上放著几个拆开的纸盒,手上拿著一管药膏。陆建辉没有多费心思去猜测,他的表情僵硬得犹如覆著面具,关上门反锁,跟著就走到床边自己脱光了衣服,一语不发地掀起被子躺进去。他直挺挺地绷著,好像等人宰杀的鱼。
许廷章不觉好笑,他拿起药膏晃了晃,说:“你才破瓜的雏儿,你真当我那麽禽兽啊?这是药膏,我找你过来上药的。”好是体贴的人,陆建辉是半分都不信的,他转开脸,死心而绝望地闭上双眼,略微敞著大腿,道:“随你,你爱怎样都随你。”
“真是的,好不识人心的家夥,我这不是想给你上药麽?”许廷章抱怨道,他打开了一支药膏,慢慢爬到了陆建辉的上方,抬起腰部,用一只手把透明的药膏挤在了胯下的yj上,随意地抹了一抹,而後就俯身抵到了陆建辉的腿间,拿g头摩挲著他肿胀的rx,“这样上药最方便了,用手指都没这麽好,我c进去的时候,就能把你的小sx都抹上药了。”他低柔地解释道,双臂撑在了陆建辉左右,身体挤在他的腿中央往前一蹭一蹭的,清凉的药膏挨上了陆建辉的雌x,陆建辉禁不住地颤抖了几下,浮肿x唇上本是缠著说不上的酸涩感,闷热闷热的,他走路时总想要夹腿,现在被药膏在嫩r抹了过去,那股冰凉的黏腻的触觉刚覆上他的蜜d,他就叫了出来,小x中的那股子热意被驱散了些,“唔……好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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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孽43【妹婿x大舅子 美强 双性生子】h18禁
听见了他的轻呼,许廷章眼带促狭地凝视著他,捕捉到他的一点羞涩,越发坏心肠了,在他耳边用下流的话偎他:“我去医药房的时候,问那个小护士,我说我刚结的婚,我老婆这人特装,之前都不肯让我弄,所以新婚夜上我是第一次取我老婆的道,我老婆那儿是处的,又鲜又嫩,结果我没忍住就连干了我老婆七八次,他都让我干哭了,整晚都老公老公的乱叫,别提有多s了,我又用手指在他那儿搅,他是出了不少水,可现在那个d都让我玩肿了,我却还是想c他,想拿j巴去塞紧他的小x,要怎麽办才好?有什麽药吗?”他故作疑惑的语气,说的全是骗人的,这药膏分明是高霖去帮他买的。
陆建辉信以为真,这种事居然被说了出去,还一口一个老婆,他呆瞪著眼瞳,面上一阵一阵的青红交错,又是震惊,又是羞怒,发颤的声线说:“你……你好无耻啊,怎麽能,怎麽能和人说那种话啊?你这人一点都不文明。”他的责骂全气势的,尤其是听见了许廷章的肮脏言词,他的下t就悄然起了反应,性器颤巍巍地挺立了,蜜x深处分泌出了yy,滋润了干燥的甬道。
许廷章沈声而笑,双掌抚上了他的胸r,指尖捻起他的r尖搓弄,觉察到他的s处有动情的迹象,两瓣嫩r湿滑了,便又变本加厉地说:“我也是糊涂的,就是忘记问一个事了,就是假如我给你上药时,你下面又滴答答淌s水了,不知道会不会影响药效呢?”他又笑了一声,轻轻啃咬著陆建辉的喉结,舌头在上面打转,当他蜜x间的水y渗透到x缝时,也就不再客气地用r棒c开了他的x口,没有停顿地长驱直入,狠狠地c了两下,再又深埋在他的蜜d内,停住不动了,“我要是c起来,里边的药也会被挖出来吧?怎麽样?是要我c你,还是就这样塞著不动?”他问道,鼻息也隐约乱了规律,挺腰让性器塞得更深,j头抵紧了柔软的x心,一只手挤到了陆建辉的p股下,抓这他饱挺的p股r就揉捏,“嗯?说啊,c你行麽?”
清凉的药膏涂抹在x壁上,几乎是凉得有点疼痛,同时还有根巨大的r棒子撑著rx,因肿胀更显狭窄的蜜d夹紧了r棒,那根东西又很烫,不容忽视地在x道内散发著高温,陆建辉禁受不住地战栗,一时间整个rx冷热交加,形容不了的滋味牵引出了许多s水,他紧张地扣著枕头,喉咙咕咕地咽著唾沫,右手溜到了胯下握住yj上下撸弄,没多久,许廷章威胁般猛戳了几下,说:“我想c你啊,s货,行不行?”他没办法,只有夹紧了小x,前面的性器z慰著,下方的蜜x则含著根r棒,哀哀地应承道:“……先c我吧,求你了……先c我,我那里想被你c,它s了,我,我一会儿再上药……”
许廷章多年来训练的自制力都不值一提了,他犹似一尾上钩的鱼儿,急切地一口咬住了陆建辉抛来的诱饵,埋在他身上就开始奋力冲刺,手掌抱著他的臀部,胯下的rg尽情捣搅这他的小r花,两人的结合处,药膏在激烈的摩擦中融化,化成汁浆混合著蜜y,一点点晕开。
……
当天晚上,他们两个就浪费了两支药膏,怕那药搅著jy会不好,许廷章s完就帮他擦干净了。最後一次是用手指抹进去的。陆建辉纵使是羞耻到了极处了,还是得承认,那药是真有效果,礼拜一早上,好似就恢复了许多。天刚透著微亮,他依旧起床收拾,安排带了许竟去上学,返回家中,许廷章也吃过早饭去上班了,换下来的睡衣就扔在沙发,还有一张纸条垫在烟灰缸下,上面写的是让他在家,别到处去。许廷章现在总是反复罗嗦,要求他呆在家里,最好是别出大门。陆建辉有些疑心是陆青妍给他造成的y影,他的种种命令都接近神经质了。
烦嚣的都市里,陆建辉本身就不大愿意出门的,可是他很不能理解许廷章的行为。在早上,他收拾房子,许廷章每隔了段时间就会打电话过来,没有规律,为的也没别的,单纯就是来查勤,陆建辉强调了很多次,说:“许先生,你为什麽不肯乖乖工作呢?我答应了今天不会出门,而且我就是出门了,又为什麽不行呢?保姆也不可能整天在家看房子呀。”
想不到许廷章还理直气壮的,在电话那头敲著桌子,道:“你是保姆吗?你敢说咱们俩是雇佣关系?陆青妍劈头盖脑的给了我顶绿帽子,你也姓陆,我能不提防著你?”陆建辉抿紧了唇角,带了一丝愤怒地说:“我跟你又不是夫妻关系!我不需要对你负责,更,更……更不用守贞!”後面两个字,他气过头了,差点磕到了舌尖。不过,在村子里,双性体为主人守贞是必须的。
“那咱们可以领证,取得正式的夫妻关系,到时候我对你负责,负责你过好生活,你就为我守住你的sd就行了。”许廷章迅速接上他的话,兴致勃勃建议道,陆建辉想要把话筒砸下去了,但他没胆量,於是就冷著调子地说:“你要打就随便,反正我不会接了,你真是烦死人了,我都还没打扫好,衣服都还没洗。”说完,他就要切断了电话,这时,许廷章y测测的声音飘了过来,就跟怨灵似的:“你要是没接,那你就是去会j夫了,而你敢背著我去会j夫,你今晚就会死得很惨哦,呵呵……”
话音刚落,那头就挂了。陆建辉听著嘟嘟的断线提示音,神情变幻莫定,最後把电话挂下,扶著额头,深深叹了好长的气儿。这人根本是幼稚又无理,那些杂志果然是骗人的,说是翩翩贵公子,真没看出来。
星期三晚上,一直如同雄狮子在捍卫领土的许廷章,突然就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他频繁的打电话查岗,两个人都做不成事,而且要是陆建辉学会了电话转接,那他打座机查岗不一定保证安全了,他还不如带著陆建辉一同去上班,这样好把花朵儿栓在了裤腰带上,怎样都不会被路过的肮脏野猪给拱了。况且,他闲暇之余,还能把花朵儿抱在怀里抚弄一番,随时伸手就能抓过来,扒下裤子就能c那个的小yx。他幻想那些画面,都觉得浑身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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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点一过就开始更新,谢谢你们在我没在的日子里也依然记得我,三月一日会更新八到九次啦。。。总字数保底两万字。。里面可能有几千字是r。。。。其实是我这几天攒的啦,本来想慢慢发啦,可是我觉得不好吧,不想让你们久等啦。。。谢谢你们啦。。。文的内容可能会有点无聊,但我依然希望你们会喜欢。。。
捂脸,谢谢你们~
永远爱你们的秦子~
造孽44【妹婿x大舅子 美强 双性生子】
许廷章向来有个原则,就是工作场所决不容情人存在,就是不允许被人扰乱他的工作效率,秘书都从不会请女性。现在,这个原则被他扔到了旮旯逢里去了。当夜激情过了,许廷章越是思索,越是认为这个决定完美,他在床里支起上半身,望著陆建辉,沾沾自喜地说:“反正没人敢说什麽,你说是不是?这样你也不用怪我总是打电话烦你,我也不用总担心你在家招风揽火。”陆建辉的口舌干燥的都快冒火了,他的气息仍未稳定,对於许廷章的发言,他就是斜目瞪了过去,细若游丝地说:“你疯了你,这怎麽成?我去你公司干什麽?家务活都不用管了?”
不愿意每次的争执总是被性a压迫,陆建辉想推开他躲远些,许廷章决不肯依从的,他紧揽了陆建辉在怀,扳过他的脑袋,对著他的嘴唇猛吻了几次,吻得他的身子乏力地软下来了,这才松开,性感地舔舐著残余的韵味,“为什麽不成?你去陪我工作啊,特莱斯有员工食堂,你中午还能去给我做饭。家务活什麽的,可以回家後一起干。”陆建辉还在迷蒙之中,许廷章柔声细气地哄道,一个翻身让陆建辉躺在下方,接著,他便像条美人蛇般趴到了他身上去,陆建辉微低下脸庞,下一瞬间呼吸都似乎被掐断了,他眼内所见美豔不可方物,仅见许廷章一双眸子透著淡淡的茶色,浓黑如墨的长发在白皙的後背上披散著,淡红的薄唇微绽了一朵儿笑意,神色间显著精心设计的魅惑,他用微风似的语气,轻轻说:“嗯,大哥,拜托你了,陪我去上班,好不好?”
许廷章过去从未在他面前卖弄魅力,这是小试牛刀的头一次,陆建辉就一败涂地,完全不记得这後面发生了什麽事。只是在第二天早上,以许廷章为中心点,整个家里都荡漾著春风,再以许竟为中心点,小范围地刮著暴风雪。他们会一起吃完早饭,许廷章开车,先送许竟去上学,然後再和陆建辉返回公司。
许廷章换了辆黑色的轿车,一层不染的车身发著光亮,没有以前那款跑车张扬跋扈,而是沈稳内敛了不少。许竟看著是不大愿意,却还是吃完了早饭,乖乖上了许廷章的车,他坐在了後车座,嘀咕著:“我肯坐你的车,是给你面子。”许廷章心情好,不和他一般见识:“嗯哼,真是太谢谢小少爷赏脸了,荣幸之至啊。”陆建辉陪著许竟在後边,他偷眼去瞧小外甥,察觉他表面装作不满,实际上眼睛里藏著欢喜的神采,由父亲送去上学,这一点应该让他开心的。陆建辉的心也逐渐开了。更美好的是,他们送许竟去上学,这点是由许廷章提出来的。
许竟背著书包走进校门,他才刚下车没几步,几个扎著麻花辫子的小女孩就迎了上去,有个姑娘还主动帮他拿书包。他没遗传到他爸的风流,总是爱搭理不搭理的,脸上一派的老气横秋。小女孩们捏著小拳头,捂著双颊,两眼一闪一闪的,跟得他愈发紧密了。几道小小的身影消失在校门内时,陆建辉转移到了副驾驶座上,当然了,这是在许廷章友善的暗示下的。他们慢慢倒车,掉转方向前往特莱斯的地点,还没有走远,许廷章有点埋怨地说:“许竟那臭小鬼,小小年纪,到处惹桃花。我可不想被其他小朋友的家长投诉,小学生而已啊,真是讨厌。”陆建辉对豪华的车内室视而不见,他从当挡阳板上抽下张纸巾,擦了擦手:“小竟不讨厌,他很懂事,可比你乖太多太多了,他做事有分寸的,你用不著担心。”许廷章瞟了他一眼,麽指头拨了方向盘上的按键,唇边似笑非笑的,说:“这话我听著怎麽不太对劲?”防弹玻璃缓缓升起,近乎无声的空调风送出来,陆建辉不吭声了,他的视线投向了车窗外。街道两旁的人流已经很拥挤了,许多店面都有员工在擦拭橱窗。
八点半锺,这条围绕这城市蜿蜒的巨龙车流渐变得庞大而迟缓,这条龙疲倦且奄奄一息,他们的车刚拐进新大道,没往前挪几步,刚准备上七转八弯的高架桥,只听得前方忽然有引擎加速的轰鸣,像是车子失控了,那玩意儿飞了出去,紧随著是猛的碰撞声响,那车两顶了两辆私家车往前冲,在路口又令两辆车发生了对撞,其中的大巴车尾巴扫到了拐弯的吉普,那车在地上滑了一大圈又呯地撞上了隔壁的车。喇叭声和咒骂声登时就演奏起来了。“该死!”许廷章踩住了刹车,他用力捶了一下方向盘,果不其然,他前面的车迟滞不前了,而他p股後面还有人在狂按喇叭催促,不明真相的车子还都跟了上来,越堵车龙越长,从後视镜里,可以看见後方的车子纷纷探出了脑袋,跟著哀嚎了一句:“哎哟,我的妈啊。”又缩了回去。
在上班高峰遇见了车祸,这无疑是最令人崩溃的事了。可是没办法,车子没翅膀,它扑腾不起飞不过去。许廷章预感这个堵塞没那麽快了,他索性把车熄了火,只还开著空调,漂亮的脸蛋布满了y霾,瞄见了放在手边的香烟,刚准备伸手去拿,又记起陆建辉不抽烟,两难之下,他还是按捺住了暴躁,把手c进了口袋里。陆建辉比较关心别人的安危,他翘首眺望了一会儿,远处在冒烟,所幸没见到火花,再凝住了焦点观看,有人背著伤者跑开了,留下的几个则围在事故现场。
作家的话:
谢谢阅读。
造孽45【妹婿x大舅子 美强 双性生子】h
“应该没事吧?不知道需不需要帮忙?”陆建辉喃喃自语道,表露出的关切引起了许廷章的注意,他敛起眉头,颇不理解地打量著陆建辉:“你担心什麽?等下自然就会有交警和救护车来的,你去了也帮不了什麽忙。”他们前面的车辆,也不见有人下车的。陆建辉又稍稍等了些时,距离有些远,见的不是很分明,不过那儿都围了有人在,也就收回了眼光,沈吟了小晌,犹豫地问道:“你上班迟到,要紧麽?”他的关心让许廷章的情绪多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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