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女人也可以穿越之情罪

第 11 部分

在不久之后的一个震荡里一起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晕厥过去的那一刹那我在想,也许,这一次我真的会死吧?
无知的风险
美日联盟首都美华尔
“体温正常,心跳正常,脉动正常……我怎么看着就这么不正常呢?”
光田守一,这个美日联盟里头一号的身体学家,此时正对着真空罩里的一男一女喃喃自语着,这两个人是他的队友在一次意外的飞行中碰到的,当时两个人是被冰封在一个厚厚的冰块里,对这两个人的来历有点好奇,队友们就将他们带回了机地,可是当将他们带入实验室做种族鉴定分析的时候,他们惊奇的发现这两个人竟然是活着的。
当时实验室里的人都惊呆了,打开冰块的时候他们测量过那冰块的温度,温度为零下80摄氏度,在那样一个温度的情况下是没有任何一个生物可以活的下来的,而他们能够活着就只能有一个说法,那就是他们之中有一个人或他们两个人都是灵体人。
灵体人是整个银河系都重视的一个人种,哪个国家的灵体者多就可以压倒性的浸吞或毁灭其家的任意一个国家,百个最精锐的特种兵可以抵挡一个超能者,而百个超能者却不一定能抵挡得了一个灵体人。
在现如今的银河系里,知道的灵体人只有两个,一个在中华政府,一个在法联政府,如果他眼前的这两个人之一真的有一个是灵体者的话,那他们美日联盟不就发达了吗?那还怕什么中华政府?而计划了好久的那个行动不是也可以马上开始了吗?
“老师,您要的数据学生都为您拿来了,还有,组长叫您去他的办公室一趟,说是有事相商。”
一个带着黑框眼镜的青年男子恭敬的站在光田守一的面前,低声的向他汇报着事情,从始至终他的眼光都是只看着地面,一点也没有向真空罩里的一对男女看上一下。
显然,他的这种举动很合光田守一的心意,就只见他笑了笑,然后吩咐着青年男子在这里等着他就锁上了电子门出去了,虽然里面的那个青年是他最得意的学生,但防人之心还是要有,那个电子门一旦在外面锁上里面的人是怎样也打不开的。
静静的站在那里的男青年还是保持着刚刚的姿势没有动,空旷的实验室里就只有两台用来测量身体的电子波声,在滴滴的轻响着,久久……直到青年男子的头顶上方响起了一丝不竟察觉的滴声,男子才头一次抬起他的头正视里面正在深睡的一对男女。
“灵体人吗?你们会是哪一个国家的?”
一反刚刚的木纳呆板,青年男子的眼中涌动起了一缕缕的精光,宽厚的黑色镜框遮住了他大半张脸,但镜框下面那只露在外面的小半边脸庞还是焕发出了无穷的迷人气息,薄薄的唇勾起了一丝玩味儿的笑,纤长的手指轻点着宽厚的眼镜边儿,直直的看着里面那个沉睡美人的男人的眼光有些痴痴的……
突然他的眼中又闪动一丝精光,然后他又重新垂下了头静静的站在了那里,就好像刚刚他就一直是那样站着的,从来都没有动过一样,不久,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光田守一和另两个中年男人一起走了进来。
“洁仁君可以离开了,记得把我昨天交给你的数据统一的规划一下,我希望明天我的办公桌上会有你整理好的文件。”
“是,学生一定不负重望,请老师放心。”
镜框后的眼睛闪了闪,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礼之后他转身慢慢的退了出去,并随手关好了门。
“哈哈……光田君还真是收了一个好学生呐。”
与光田守一一同进来的男子笑的很假,妒恨的眼光明晃晃的展现在他的眼中,可是光田守一却只是看了看什么也没有说,竟一点也没有为他的不礼貌表现出什么不满来,而另一个中年男子也只是静静的看着,好像对这一幕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
“光田君,不知你让我们来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商议?难道你已经知道了他们当中哪一个才是灵体人?”
九井太郎是一个直来直去的人,也可以说是一个科学狂人,面对有关科学的一切他都会有着常人难以想像的执着,执着的甚至有些偏激。
“他们当中哪一个才是灵体人并不重要,只要他们当中有一个是那就行了……我把你们找来是有一个事情要与你们谈一谈。”
得意的笑了笑,光田守一高深莫测的脸上是一层层兴奋不已的红光。
“少说那些没用的,光田君还是说正题吧。”
依然是不给面子的顶撞,草边弘二从学生时代开始就一直在和光田守一对着干,不为别的就只为他们学的是一个科目,爱好相同、兴趣一样,可他却样样都不如他。
“呵呵……还记的那个计划吗?嘿嘿……现在可以实施了。”
神呐,他光田守一终于可以在活着的时候开始这个世上独一无二的,最伟大的计划了。
“你是说……斩龙……”
天,真的可以了吗?九井太郎一下子就激动了起来。
“可是他们万一要是中华政府的人怎么办?要知道就因为怕他们真的是中华政府的人,元首才一直没有下定主意让他们清醒过来的。”
就为了这两个人他们组织了好多的人专门去调查过,可是不管是他们美日联盟还是中华政府,竟都没有这两个人的资料,这不得不让他们心慌,就怕救醒过来的是一个灭世的恶魔。
“你们难道忘了我们是做什么的吗?前不久的那个实验……”
“你是说那个能损坏别人脑组织的实验?”
“不错,只要我们把他们的脑组织里有关于记忆的那一部分给破坏掉,那他们今后的一切还不都是我们说了算了?”
y笑着看着里面的男女,灵体又如何?就算你是先天灵体也还是会成为他光田守一的棋子,只能为他效力。
“光田君的这个提意好啊,九井拜服。”
是啊,只要在他们破坏掉的那部分记忆里加上他们有意为之的假记忆,那不管这两个人是什么身分,都注定了要一生都做他们三个人的忠心不二的狗。
“光田守一,这是我自认识你以来,你做的最让我信服的事情。”
灵体人呐,一想到能随意摆布灵体人让其为他们做事情,草边弘二就止不住的脸冒红光,伸出舌头润了润干裂的唇,嘿嘿……不止能让他们做事情,还能让那个美的如同天仙的女人成为他们的r禁,天,最好她就是那个灵体人,那样玩起来才更有刺激性。
“嘿嘿……”
“嘿嘿……”
“嘿嘿……”
三道y阳怪气的笑声张狂的在实验室内响起,三双泛着蓝光的眼睛在真空罩里的女人身上来回的扫视着,三人嘴边那粘粘的y体不言而明的说明了他们此时内心的龌龊想法,而静静的躺在真空罩里的女人还是静静的躺在那里,全然不知等待着她的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命运。
y谋
手术室里的灯一直亮着,绝色倾城的女子和一个长像普通的男子分别躺在两张铺着白色布单的手术床上,两个带着口罩的医生和几个漂亮的护士正有条不紊的为那对男女做着脑部手术,沉闷的滴滴电子声伴着沙沙的动作声在不大的室内不时的轻响着,直到两个医生同时停下了手相对着深呼了一口气之后,这种压抑性的气氛才算真正的结束了。
“手术的结果如何?”
一直在办公室里焦急的等待着结果的光田守一,急急的问着刚从手术台上下来的主刀医生,而他旁边的另两个人九井太郎和草边弘二也是满脸紧张的等着医生的回答。
“一切顺力。”
垂着头给出了肯定的达复,虽然他不知道那两个人是谁但不该问的他绝对不会去问,因为多话的人从来都只有一个下场。
“好,太好了。”
光田守一高兴的大叫。
“真的成功了。”
九井太郎大叫着抱住了身边的衣架。
“嘿嘿……那可真是太好了……”
草边弘二此时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把那个美艳无双的女人压在身下,然后……
“好了,你可以下去了,记得要好好的观察两个病人,万一有什么突发情况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知道了吗?”
挥挥手叫医生离开了,光田守一猛喝了好几口茶水也没能平复得了此时动荡不已的心情,成功了,真的成功了,只要再做好下一步那……
“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问话的是九井太郎,不自觉间他将主导权抛向了光田守一,直直的看着光田守一的他真的很想知道对方下一步会怎么走。
“呵呵……等过了今天确定他们不会发生排斥感,我们就再给他们动下一个手术。”
还差一步,就差一步了。
“什么?还要做手术?不是现在就好了吗?难道晶片没有在刚刚一起植入进去?”
一听还要做手术草边弘二急了,要是还要做那不是又要让他等上许久?
“看你那出息,我警告你,等那个女的醒了之后不准你对她动手。”
皱眉看了看草边弘二,光田守一在心里暗叹了口气,这个家伙什么都好就是太好色了,有的时候还不分轻重见了美人都能迈不动步子。
“为什么?”
这次出声的不只是草边弘二还有九井太郎。
“哈哈哈……看来那个女人还真是魅力无穷啊,连我们从来不把美色与工作扯在一起的九井君都忍不住了……你们想没想过,我们要怎样安排那两个人进入中华政府?”
神密的笑了,光田守一自信十足的看着另两个显然有点摸不着头脑的男人。
“难道你有办法了?”
有兴趣的也笑了笑,九井太郎看着光田守一的目光跟色狼看见美女的目光毫无差别……还是光田君利害呀,什么都难不倒他。
“咳咳……你们还记得两年前的一个报告吗?说中华政府即墨世家的禁忌之子和一个叫做刑晓月的富家小姐一起死了,死于一场突如其来的爆炸,但他们的家人一直不相信还在努力的寻找他们。”
只说了一半的话光田守一就坐在了椅子上优雅的喝起了茶来,真是老天帮忙啊,有这么多的有利条件还用愁大事不成吗?
“这……跟我们说的事情有关吗?”
不懂的看着光田守一,草边弘二一幅你在说什么废话的样子让光田守一很是头疼,如果这个家伙能把对负女人的那些本事用在正事上,相信他也绝对不会每次都输给自己的。
“光田君的意思是,让这两个人冒充即墨和刑晓月?”
真的可以吗?九井太郎有点不认同,那个刑晓月还好说,可即墨的身分却绝对不是那么好骗得过人的。
第一,那个即墨是禁忌之子,虽不知道这禁忌之子有什么特别之处,但可想而之一定有什么过人的地方,第二,就算他的过人之处也可以模枋,但他身为四大世家即墨家主的亲弟弟,又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混的过去?如果他只是失踪那还好说,那可是爆炸,对于一个明明炸死的人突然完好如初的又活着出现了,怎么可能不引起外界的注意?万一露出马脚了那他们的计划不就付之东流白废力气了吗?
“我知道九井君的担心,你想到的我也都想到了……这些天我对那个名叫即墨的人做了一些深入的了解,可是了解的越深我就越肯定了我的想法。
第一,正因为他是禁忌之子所以了解他的人才不多,他从小到大家里的人都是把他供起来养的,换句话说,就是他家里的人也在怕他,怕到谁也不敢接近他,同时他也没什么知心的朋友,这在很大程度上保证了身分不被暴露的成功性,而关于复活的说法我们可以编很多种那些都不重要。
第二,一旦他成功的扮演了那个角色,给我们带来的效利那可就数不胜数了,我们不是一直不了解中国的武术吗?我们不是一直想真正的打入到中华政府的内部吗?还有即墨是华夏高等院校的中级生,我们还可以通过他了解到那所大学院校里的每一件事情,和所有的人物详细资料,你说,我们为什么不去做?又怎么可以不成功?”
口若悬河的说了一大通,光田守一兴奋的样子就像是他已经做到了一样,手舞足蹈的就差再唱首歌了。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光田君,我为能参与这样一个伟大的计划而表示由衷的荣耀,而能与您合作也是我这一生中最大的幸福。”
深深的向着光田守一行了一个大礼,九井太郎激动的无法用语言来表达他内心的心情,中华政府一直是整个美日联盟全体人民的最大心病,现在他们能有这样一个好的办法去除掉这个宿敌,他又怎能不高兴?不激动?
“光田君,我为我曾经的过错向您道歉,今后我会追随您的脚步前进,一切向您学习的。”
草边弘二这回是真正的服了,像光田守一这样伟大的人就应该是被所有人尊敬的人,与九井太郎一样行了个深深的大礼,他决定以后什么都听光田守一的,如果他不让自己碰那个女人那他一辈子都不会去碰。
“好,好,好,草边君,能听到你的这翻话我实在是太高兴了,其实你也不用灰心,那个女人早晚会是你的,等到她完成了她该完成的使命,到时候你想怎么玩她都可以,只是现在不行,她要扮演一个救了王子的美丽公主,所以完璧之身是必须的。”
一个最好的c控者就是连被c控的人都不知道自己是被别人c控着的……中华政府,这回我看你还怎样张狂?哈哈哈……我光田守一从出生开始就注定了会是一个闻名整个银河系的英雄。
可怜的人
两天之后,还是那间手术室也依然是那个主刀医生,只不过这回只有一位被手术的人,一个男人。
“你真的不管?万一他们把即墨给弄坏了怎么办?”
此时如果有招魂者在的话,那他一定能看见在手术台的上方处正有两个人在悬空飘浮着,而说话的正是其中的一个小孩子。
他有着一张超级可爱俊俏的小脸,能让每一个看到他的女性都迸发出无穷的母性光辉,一头浓浓的银色短发没有任何修饰过的痕迹,一看就是天然而成,大大的杏仁儿眼里闪动着兴奋的光芒,与他问出的问题是那么的不相符合,小小的鼻子和红嫩的嘴儿微翘着,一口洁白而又整齐的牙齿明晃晃的露出了小半边儿,把他可爱俏皮的一面表现了个淋漓尽致。
不过,这些都不足以让人惊奇,因为最让人惊奇的是他身后的那两对晶莹透亮的翅膀,在灯光的映s下闪着五彩的光,如果你再仔细的看你还会发现,那两对翅膀一对是白色的一对是黑色的,虽然有点怪异但看起来依然很是美丽。
“你有没有脑子啊?真怀疑你这千万年的生命是怎么活的,还亏你曾自夸什么高等生物什么无敌的存在,我看你就是个井底之蛙没什么见识嘛。”
别一个侧躺在半空中的女子有着一张绝世无双的脸,长长的黑发从她的身后斜垂而下,额间的流海儿遮住了娇好的眉形,水汪汪的桃花眼里荡漾着迷一样的光芒,艳红的嘴唇勾勒出了一个邪邪的笑,以手支头的她浑身上下都在弥漫着一种说不出来的魅力,优雅、妩媚、懒散、清纯,好像每一个词都可以用在她的身上却又每一个词都不足以表达出她的全部,总之,就是一个让所有的人看了都能目瞪口呆的妖孽就是了。
“好嘛,好嘛,我无知总可以了吧?那你这个‘先知’可不可以给小的详细的解说一下,好让小的也有个聆听您老教诲的机会?”
可爱的脸庞上是讨好的笑,双手抱拳冲着女子一个劲儿的作揖的孩子显得可怜兮兮的,想必换上任何一个女性都不可能再看得下去了,可惜在他对面的是我,一个他生命里永远不会被打败的天敌,呵呵……
“好了,好了,看在你这么虚心求教的份上我就放过你这次好了,记得你欠了我一份人情噢?”
放过了这次也就是还有下一次,呵呵……没办法谁让这个心魔这么好玩来着?
不错,正飘浮在空中的两个人一个是我刑晓月一个是我内心的心魔。
记得当日我本以为我跟即墨这回一定是在劫难逃的时候,却不成想我的体内突然爆发出了一种强大的力量,而即墨的身体里也在此时爆发出了一种异样的能量,他的能量与我的能量互相碰撞之后就产生了一种新的能量,而也就是那种新的能量把我们两个人一起冰封在了一块大大的冰块里,如果不是这帮个美日联盟的人恰好出现,我还真不知道我与即墨还要在那个冰块里面待多久。
我的身体自从被冰封以后就一直沉睡着,可是我的灵魂却一直是清醒的还在身体沉睡的第一时间里飘飞了出来,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可是还是能猜的出一点,应该和我体内的能量有关,呵呵说起能量来只要看一看我身边的这个心魔就能知道一些了。
当我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还真是吓了我一大跳,这还是那个被我海扁了一通的那个黑黑的影子吗?他好可爱,好招人喜欢,所以在第一眼的时候我就认定了,这个家伙一定要带在身边,好让我能欺负他一辈子,嘻嘻……
记得他发现了他变化成这样的时候哭的好可怜,他说他这还能算是个心魔了吗?还说他没有脸再见‘江东父老’了,不如死掉算了,搞得我用了很大的努力说服他之后,才让他好不容易打消了轻生的念头,很是擦了把冷汗,心魔想上吊呃……想起来就一脑门子的黑线。
现在的他拥有着一半的光明属性一半的黑暗属性,说他是天使他就是天使说他是恶魔他就是恶魔,如果听不懂大家还可以换一个角度想,那就是一个半神半魔的杂交品种,呵呵……当然这种话我是绝对不会当着他的面说滴。
交待完毕,回正题。
“我说小心啊,(我给他起的名字,在他抗议n次无效后接受了下来。)你说他们现在在干什么呢?”
不知从哪里拿来了一把扇子,我一边优雅的扇着风一边飞了一个媚眼给他,可能是年纪问题吧?面对任何一个男人都会脸红的动作可他却吓的打了一个大大的寒噤,弄得我老郁闷了说。
“当……当然是在做手术了。”
好冷啊,可不可以放过他啊?就当看在他年纪还小实在经不起吓的份上?
“呵呵……就是喽,你知道的,即墨因为脱水和冰封容貌早已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现在他们既然是想把他变回到原来的样子,那我还出什么手添什么乱呢?”
用扇子轻敲了一下小心的头,我一幅真是儒子不可教也的苦恼像,看的小心眼泪汪汪的。
“我知道,这个我当然能懂,我是说你那天怎么不去帮忙?明明知道他们要拿掉你跟即墨的记忆你还在一旁看笑话,你难道就不怕等你回归了本体之后就再也不认得柳恩哲和西门啸天了吗?”
呜……好痛噢,这个女人简直有虐待狂倾向,他真是太可怜了,现在连躲都没地方躲去,老天啊,我错了,我为曾做过的那些个坏事向您道歉,您能不能发发慈悲赏个天雷把我给劈死算了?与其活的痛苦不如死的干脆啊。
“哦呵呵……”手拿扇子遮住了脸庞,我自认为花枝乱颤的笑将小心吓的一高窜出去老远,只一个小脑袋从门缝里伸出小心翼翼的看着我,一幅只要情况不妙就撒鸭子快溜的架势,气的我飘过去揪着他的耳朵将他一把就从门缝里给揪了出来,不解气的还狠踢了他p 股两下。
“跑什么跑?跑多远我都能把你给抓回来知不知道?小样儿的,好好坐着给我仔细的听,再跑小心我家法伺候。”
优雅姿态全无,我就像个虐待孩童的后母,一手c腰一手拿着扇子在他的面前晃来晃去,嚣张跋扈的我和脸色惨白的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再加上他时不时的颤抖两下的小身板,一定会让看见此一情景的每一个人都对会我产生相当不好的印象,当然,前题是得有人看得到。
“主人,您就可怜可怜小的吧,您看我这身板这智商,那真是样样不如您根本没法比的呀,如果您只是想让小的跑个腿儿送个东西什么的还可以,可如果是什么重大的事情还请您另派他人的好,免得让我给办砸了坏了您的大事不是?”
好可怕噢,主人好像在生气并且气的还不轻,她不会真的动用什么家法吧?呃那个什么家法是什么时候立的啊?他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嘿嘿……谁说你不聪明来着?这不是挺聪明的吗?我还没说呐你就知道我有事情让你去做,我说小心呐,这样灵活乖巧、明利可爱的你怎么会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呢?要知道交给你就是信认你,信认你当然要重用你,这样为你着想的我你忍心不理吗?”
小样的,想躲轻闲?没门,还别说,这家伙还真是心眼儿多啊,嘿嘿……那事情交给他我不是就更放心了吗?嘿嘿……
意外的发生
“我不去!!打死都不去!!!”
听我说完了计划就大喊大叫的人把头摇的飞快,那坚定的口气让我不得不仔细的想,难道我的想法很过份?过份到让他怕成这样?
“为什么?只要你说出个让我认同的理由来,我就同意你不去。”
我到要看一看这小家伙哪里不认同了?不就是让他进入我的身体里扮演一下我吗?又不是让他上刀山下油锅用得着那么怕吗?
“为什么你不自己回去要让我去啊?我也可以当个好监督的。”
不能去,绝绝对对不能同意,这也太……
“因为你控制不了我的本体而我却能控制得了你的真魂。”
明明不用我说他就能明白的事情,他怎么就是不肯认同呢?难道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小心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没有说?说出来给我听吧,你要知道我真的很需要你的帮助,真的。”
我可以讨厌那个像影子一样看不到脸的心魔,却不可能讨厌得了这个可爱到爆的小男孩儿,对于现在的他我还真的下不了重手,就更别提强迫他什么了。
“我说了你不可以打我,也不可以揪我的耳朵。”
想了想还是决定说,如果不说明白她也绝对不会轻易的放过他。
“好,我保证。”
真是的,我就那么让人没有安全感吗?看来我以后得对他好一点,都把孩子吓成这样了当然得改一改了。
“那个……我成为了你之后是不是什么事都得我去做?”
有了保证他就放心多了,小心抬起了头看着对面的主人。
“当然。”
这还用问吗?
“那……你洗澡上侧所不是也要我来?”
提高了一点声音,紧绷着一张小脸儿一幅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的样子。
“嗯……当然也是你,可是……这又怎么样了?”
还是不懂啊?都失去记忆不知道谁是谁了,我还怕他看不成?我都不在乎了他还在乎什么呀?真是越听越不明白了。
“我是男生嗳,我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帮你洗澡?还……还连那里也要洗……”
想到他的手会碰到她的那里,还要在她的身体上来回的摸……鼻间发热一股热流顺着鼻子就流了下来,红红的y体染了他一身都是,真是奇怪啊,连非实体都能流鼻血,也算是天下一大奇闻了。
“呵呵,呵呵,呵呵……想像的如何?”
妖娆的笑看着对面毫不单纯的小男孩儿,我问的轻声细语像生怕吓到他一样。
“呃?……呵呵……还好……还好……”
吓的后退两大步狠咽了一口唾沫,主人好像一头发怒前的狮子噢,安静的有点可怕。
“那要不要再仔细的想一想,比如说该洗到哪里了?”
左手有意无意的从肩头处滑下,指尖在胸口处徘徊,右手里的扇子也有一下没一下的摇动,阵阵香风从我的身边吹向了他那边。
‘哗’又是两杆鼻血喷涌而出,一边糊乱的擦拭着醒目的罪证一边语无伦次的回答着。
“不……不用想了……洗完了……洗完了……”
天,不要再流了,主人会把他吊起来打的。
“小天啊,你的主人我好像有‘点点’生气,你说要怎么办呢?”
眨了眨迷人的双眼,我两根手指贴在一起用指甲开合了两个,表示真的只有一点点的样子,风情万种的笑也似乎在向着他说明我‘真的、真的’没有生气。
“主人我错了,真的错了,您就原谅我吧,呜……我下次一定不敢了还不行吗?主人……”
吓的腿脚发软浑身直打冷颤,可是小心还是用着无比坚强的意志控制住了想要转身就跑的想法,实在是太冤枉啊他,以前他不在乎是因为他这个心魔是没有性别的,可是现在他不是有了吗?让他一个大男人(大男人?)去进入到一个女性的身体里去,还是一个超级完美的女性胴 体,这让他怎能不冲动?怎能不暇想嘛。
“错了?既然知道错了就要接受惩罚,小心同学,就请你痛痛快快的接受我无边的宠、爱、吧。”
揪着小心的耳朵就飘出了手术室外,我们两个来无影去无踪的鬼魂把这个号称整个银河系里最最严禁的联盟机地之一,当成了打架斗殴的玩耍场所,揪着他的我一会在某某某的办公室内打了他一顿p 股,一会又跑到了什么什么的会议室当着全体美日精英的面前来了场你追我跑的世界大战。
看着小心在那些个精英的脑袋瓜子上面跳来跳去的滑稽样子,狂笑出声的我举着个大大的苍蝇拍子,以横抄千军万马的姿态一次次的将拍子打在了一个个或长或圆的脑袋瓜子上面,在他们严肃的会议中演出了一幕幕让人捧腹大笑的捉逃戏目,只是可惜的是一个观众也没有,可惜、可惜呀。
“好了,好了,主人我跑不动了,我去,我去还不行嘛。”
累的小脸儿上全都是汗水,小心飘浮在讲台后的电子板上成大字形倒在了那里,在他旁边正有个年轻的男子在比比画画的大声演说着,止不住好笑的我也飘飞过去站在了那男子的左边,他伸手我也伸手他说话我也说话,童心大起的我竟和那人玩起了双簧的游戏来。
“哈哈哈……主人,你也太逗了,人家是在演说,说的可是正事哪像你,你说的那是什么呀。”
笑的在空中翻了好几个滚,小心实在是服了他这个主人了。
“说什么了?我说的也是正事啊,难道吃饭不是正事吗?不吃饭可是会死人的,什么特别行动哪里比得上土豆萝卜?严密计划怎么赶得上咸菜辣椒啊。”
我冲着小心摇头晃脑的说教着,一边还缕了缕根本没有的胡须,那可笑的神情又让小心大笑了一场。
这个小心呐还是这样最可爱了,嘻嘻……嗯?谁在看我?
突然感觉到了一道目光在注视着我,我猛的回头就看见了那个正直直的看着我的男人,他,一幅大大的黑框眼镜遮住了大半张脸,一双精光闪烁的双眸里映着不可思意的吃惊,丰满的唇微微的张着一根飘逸而又顽皮的发调皮的伸进了他的嘴里,可是当事人却一点也没有发现,就只是呆呆的看着我眨也不眨他的眼睛。
有点糟糕,怎么会被他给发现了呢?这个家伙可是我到现在也没有看出全部的人呐,怎么办?杀人灭口?好像现在的我还做不到,老天,你就不能让我多轻松几天吗?
挑 逗
慢腾腾的飘到他的面前直直的看着他,我想最后再试一试这家伙是不是真的看得到我。
头一点点的伸前,纤纤玉手在他的眼前来回的晃动,我眨巴眨巴迷人的双眸可爱的注视着他的反应,只不过一会他的脸上就飞起了可疑的红霞,镜框后的眼睛由刚刚的呆视变成了左右乱看的躲视了。
“你真的看得到我?那你一定是个招魂者了?”
用一根手指一下下的敲击着白嫩的下巴,我皱着娇好的眉有点不知所措的无奈,怎么办?他可是真的真的能看到自己啊,那刚刚我跟小心疯闹的时候不是都被他给看去了?这个偷 窥狂,怎么可以这样啊?
“洁仁良生,长官叫你回话呢。”
坐在旁边的一个男子悄悄的推了一把偷 窥男,而傻呆呆被我弄的脸冒红光的男子经人提醒才反过神儿来,急忙的站了起来想了想之后就很好的回答了长官的提问。
站在一旁看着在那样慌张的情形下也能第一时间恢复平静的神态,还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分析问题回答问题的他,我兴趣大起的突然想研究一下这个男人。
背着手一遍遍的围着目不斜视假装拿我当空气的男人转了好几圈儿,最后我还是不得不承认,他是个强者,一个很会隐藏自身的高级强者,因为他具有每一个强者都需要的素质,也具备任何一个弱者都懂得的演技,看来,我这回还真是遇上一个对手了,头痛,头痛啊。
“主人,他看得见我们?”
在一旁看了好些时候的小心也飘了过来,他先瞪了一眼直视着我们的男人之后,又有些好奇的打量起了那人。
“对,他看得到,也听得到我们在说什么。”
我肯定他听得到,不为什么就只是感觉,又轻皱了一下眉头,为什么我会对他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天,不会又是一个前世吧?不对,如果真的有什么,那应该是前前前世?晕了,但愿老天别开这种玩笑,我消受不起啊。
“好了,今天的会议就到此为止吧,散会。”
耳边听到台上的那个哆嗦男终于结束了这该死的会议,看着随后鱼贯而出的其它人也跟着一个个的离开,而洁仁良生这个让我头痛的人并没有走,他一直坐在椅子上笑看着我,显然,他已经从刚刚的震惊当中恢复了过来,又变成了前几天我见到的那个呆呆的书生了。
“你是中华政府的人?”
没等我开口,对面的男人已经先开口问起了我来,他以一口标准的中国话表明了他的友好态度,让我有些惊讶的挑了挑眉。
“你会说中国话?”
有点惊讶,不过反过头来想一想也没什么,他们一直想打入中华政府内部,会说中国话也就一点不稀奇了。
“不要把你认为的当成事实,有的时候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会附和逻辑的。”
不想让眼前的精灵误解自己,洁仁良生第一次不为任务的当起了解说员,因为他知道一旦她把自己当成了对立方,那她就永远都不会对自己有好感,当然,也许不把他当成对立方她也不会对自己产生什么好感。
说实话,这么多年了这还是他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心动的感觉,不为那绝世的容颜,只为她独一无二的本质,只一眼就注定了他的沉轮。
“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是谁啊?”
特意眨了眨让他脸红心跳的双眼,我风姿百态的笑看着有点冒汗的男人,你会是一个怎样的人呢?我真的很好奇呐。
“这么想了解我?你该不会是……看上我了吧?”
优雅的拿下了脸上的眼镜,当那大大的镜框一点点的消失在他脸上的时候,我被那镜后俊雅迷人的脸给震住了,好美的男人呐。
黑色的披肩发柔柔的贴在他的肩上,几缕随意而安的还在他的脸颊边温柔的顺了下来,弯弯而又不失坚 挺的眉柔和的向两边张开,一双在太阳的照s下闪烁着五彩之光的眼睛里荡漾着水一般的迷漓,比直的鼻峰下一张丰满的唇微微的挑起着一丝丝诱惑的笑,一身随身的休闲装扮让他看起来更添了几分潇洒和飘逸,他就像一个正拿着红红大大的苹果诱惑天真可爱小女孩儿的坏叔叔,不为别的,就只为让那个单纯的孩子能记住他,最好是一辈子。
“真的好美呐……”
有些恍惚的神情被他眼中高涨的笑意给点醒了过来,我不动声色的调整好了心态,轻摇着香扇妖娆妩媚的贴近了他,倾身将上半身压向了椅子上俊雅绝伦的他,纤尘不染的倾城之面只离他的脸庞不到半个手指的距离,大大的桃花眼微微的眯起,眼中别样风情的光在流转之间迷住了心神动荡的男人,无声的一笑,我伸出了修长的纤纤玉指点在了男人的胸膛之上,长如瀑布的黑发顺着肩背倾泄在了他的身上,脉脉清香熏的他早已经分不出东西南北了。
“你在诱惑我吗?”
嘴唇在他的耳边若有若无的吹着热气,看着粉红一点点的爬上了他的耳朵,我轻笑着将点在他胸间的手指一点点的点上了他的下巴处,指尖在那里不轻不重的划了那么一小下,而身下的男人身子猛的一顿,鼻翼里的呼吸也在刹时间不受控制的加重了几分。
呵呵……看着脸色越来越红润的男人,我无声的在心里大笑了好久,小样儿的,跟我来美人计?你还算得远呢。
“如果,我说是呢?”
不甘心一直被她牵着鼻子走,男人努力的压抑住躁动的心,忍住想把对方紧揽入怀的冲动,在脸上又挂起了迷人心神的笑。
“是吗?那……人家……”
我一面巧笑嬉然的深情注视着他,一面悄悄的在另一只手里握了一根细细的针,我想这个男人既然能看到我甚至于碰触到我,那我手里的这根虚化出来的针也应该能刺得进他早已经觉醒多时的那根里吧?嘿嘿……小子,敢用你的那里挺在我的双腿之间,你就要有一辈子不 举的准备。
“主人!!!!你怎么可以当着如此纯情的我的面前,公然的和另一个不太熟悉的男人一起调 情?你这样怎么对得起那些爱你成痴的男人们啊……”
看不下去了,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呜……他不要主人和这个臭男人离的这么近,他不要他们只看得见彼此把自己给扔在一边,他不要嘛……
“小、心!!!!”
气死我了,这个家伙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就差那么一点,真的只有一点点啊。
“哈哈哈……看来我很有贵人缘喏,美丽的公主啊,你这手下的也太狠了点吧?”
右手抓住了她拿着‘凶器’的左手,潇洒帅气的男人笑得一脸的无奈,还真多亏了那个可爱的孩子,要不然这一针怕真的要让他下辈子都别想再碰女人了,看来,这个美艳的精灵不止能勾人的心神还能要人的老命呐,不过,她越是这样爱恨分明敢做敢为才越是让他放之不下,我的精灵啊,你,我要定了。
真正的面目?
“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
轻轻的飘在洁仁良生的旁边跟着他一直向前走,我有些好奇的看着旁边显得有些木纳呆板的男人。
唉,这个男人呐还真能演戏,明明是个那么高傲张狂的性子他偏偏能装成一个呆呆笨笨的书生,呵呵……还真得为那些想跟他做对的人们悲哀,想必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人大有人在啊。
“小精灵,虽然你出神的样子真的很美,但可不可以麻烦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适当的多注意一下我?不然我小小的心灵会受到相当大的伤害的。”
不想让她的心里再想着别人,最起码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不要去想,这两天因为她他已经有好几个晚上没有睡上一个安稳觉了,想知道她是谁,想了解她的过去,想让她告诉他那个和她一起被救活的男人到底是谁,和她……又是什么样的关系。
可是他不敢问,因为他没有资格问,不是说他现在和她的关系,而是他是一个也许有今天就没有明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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