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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周重生之前,不敢说阅人无数,但也绝对算得上经验丰富,可到了这里,他就开始感觉到似乎自己前半辈子的性经验都随着之前的世界飞走了,简直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处男.
从张琉开始,他肏过的这些个男人一个一个颠覆他所谓的经验;不论是外形、身体条件、性技巧、契合度,甚至是情感的交流和叫床求肏的方式,都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爽刺激,神魂颠倒.
这种感觉在他肏到白之逸的时候到达了极致.
应当如何形容呢.易周抓着白之逸胸前滑白的双乳狠抽猛操,看着他沉浸在淫欲中变得加诱人冶丽的面容,只觉得古人常说狐妖惑人,真是诚不我欺.
白之逸在他身下有些失神地呻吟,胸前已经有丝丝的奶液渗出来.易周喘着粗气,手上攥着肥硕的乳根,挤奶一样顺着乳峰把两只乳房往上提,浓白的奶水一股一股地从深红的大奶头里涌出来,又被他在白之逸胸腹间抹开,狐妖滑嫩丰熟的躯体被他抹得湿漉漉的,湿湿亮亮就像被他自己的淫液涂了一身.浓郁的带着草木清新味道的奶香弥漫开来,易周几乎被那股带着妖异的香气迷昏了,下身愈发坚硬,在白之逸雌穴里又胀大一圈.
“唔好陛下好哥哥要肏死阿逸了阿逸的奶子好舒服啊”白之逸被他揉得舒畅,嘴里不住浪叫低吟,被胸前乳尖和下体花穴里的快感催得厉害,挺着胸膛把两只丰满乳房往他手里送.易周又听到了之前勾他的那声音,只觉得这骚狐狸叫起来实在要命,缠缠绵绵得不像在叫床,反而像是心尖尖上的小情儿含羞带怯地向自己情郎撒娇诉情,温柔旖旎直喊到他心里去.易周喘着粗气,按着他高挺的胸脯在他身上不住地耸动,把那个烂熟的雌穴肏得噗呲作响,全身的五感都被他挑逗撩拨,有种要死在他身上的错觉哦不对,是死在他身上也不后悔,最好是死在他两个又热又紧又湿的骚穴里,要幺就溺死在他两只又白又嫩又滑的奶子里,一定要射过了再死,把他底下两个骚穴都灌满了肏烂了,再让他含着自己的大屌吞下自己的浓精,然后再吮着摸着咬着他那一对大白奶子爽死过去.
易周干过熟的,也操过骚的,可这幺熟这幺骚这幺有风情的却从未见过,心里和下身烧着一把邪火,只用一跟粗长坚硬的大屌把身子底下骚熟的老狐狸肏得腰软,那两条笔直长腿仍然紧紧缠着他腰,闭着眼睛伸着脖子叫得又媚又浪.他喉头一紧,伸手拧了一把那直挺挺的有些过于肥大的深红花蒂,嘶哑着开口道:“骚货转过去屁股撅起来”
白之逸啊地一声,眼底涌上了些薄泪,穴里也喷了些淫水,正浇在易周正要撤出去的龟头上,爽得易周骂了一声,又在他奶子上抓了一把.白之逸吃痛地低低叫了一声,爬起来连嗔带怨地拿眼角扫了易周一眼,水浸的碧色眼瞳斜斜地看过来,带着些媚意和委屈:“陛下就知道作弄臣.”
易周沉沉地笑一声,抓着他浑圆的大腿根,眼神贪婪地看着他:“谁让朕的大奶子国师这幺骚朕一看见你,就想肏死你.”
白之逸狐耳动了动,终是没接这句话,红着脸转过身去趴好,脸埋在被子里,浅白长发铺在线条流畅的背上.他细腰下塌,露出两个深深腰窝,撅着屁股将两瓣痴白肥臀直冲着易周,还乖巧地抓着两边臀肉掰开,手指深深陷进臀肉里,把个艳红菊穴都撑得圆了.尾椎处蓬松的尾巴微微地翘起来,小幅度有些羞怯地左右摆动.易周眯着眼睛,一只手拽着那根柔软的狐尾,用尾巴末梢顺着股间来回刮搔,又抓捏着他臀肉,“骚货,想让朕插你哪个穴”
玫瑰色的臀沟早就泥泞不堪,又被他用狐尾刺激,上下两个穴口都不住收缩,亮晶晶地往下淌着淫水.白之逸摇着腰把两瓣肥软臀肉往易周手里送,细白指尖抚过不断张合的深红菊穴,扭过脸来痴痴地看着易周,“臣想要陛下肏后面想要陛下的龙根插进臣的后穴”
“小骚货的屁眼好痒想吃陛下的大屌求求陛下了呜”
声音越来越媚人越来越甜腻,易周清楚地知道,白之逸早就被调教得熟了.
眼前的狐妖讨好地像母狗一样冲着他摇着毛茸茸蓬松的大尾巴,肥白的臀肉都被摇的抖颤,上下两个浪穴都红艳艳地绽开了,精致美丽的脸上被淫欲熏得晕红,连薄薄的狐耳都几乎成了血红的颜色,透着销魂蚀骨的放荡和艳冶.
被催熟的畸形的肉体太过熟悉情欲的滋味,俊秀温柔的白狐小世子早在第一次被亲生儿子强暴的时候就放弃了所谓的自由和尊严.历经几百个饱经煎熬的日日夜夜,他对自己的身体了如指掌,知晓所有能让男人在床上发疯发狂的淫荡伎俩,早就学会了如何用自己全身的淫肉勾引每一个男人.
他知道如何让自己好地得到满足,如何好地保护自己.
易周心中酸涩,下身却硬得发疼,他往那个馋的不断流水的菊穴里插进一根手指,立刻被饥渴的穴口紧紧吸住了.他在温暖紧致的甬道里摸索抽插,指腹触上了一处稍微凸出的软肉,惹得白之逸低泣一声,翘着的尾巴都抖了起来.
易周抚摸着他臀肉,声音中听不出情绪:“阿逸,告诉朕,你睡过多少个男人”
白之逸后穴猛地一缩,有些惊慌地看了他一眼,汪着水的碧绿眼睛闪过一抹耻辱神色,“臣不知道”他手里不自觉地紧紧攥住了身下的锦被,“臣不知道有过多少个男人”
见易周不说话,他本来红润的脸上褪去了些血色,撑起身体向后看着他,带了些哀怜,“陛下,陛下,别问了臣想要,您给了臣吧”
易周蹙着眉看着他.
白之逸抓起易周另一只手覆上了自己胸前沉甸甸垂着的奶子,按着那只手在温软的乳肉上揉搓,求欢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哭腔,“陛下,陛下阿逸求求陛下了”
易周似乎不为所动,仍然沉默地看着他.
“没有陛下,臣活不过今晚的”他神色加凄惶,拼命扭动着身体,用自己封熟的肉体向皇帝献媚,向他展示着极度的淫浪和渴望.易周沉默地将手指从他后穴里抽出,饱涨硬滑的龟头抵在他穴口,伸手从背后握住了他两只丰润乳峰,腰上用力将阳物一寸寸楔进他焦渴后穴里,听着他低哑诱人的呻吟,舔舐着他有些软趴下去的狐耳,低声在他耳边道:
“骚狐狸,你跟了朕罢.”
“你跟着朕,以后朕宫里的人,还有这普天下的人妖鬼怪,你想睡哪个,就睡哪个,想在哪睡,就在哪睡”
“有朕在,没人敢说你半句不是.”
“没人能勉强你,朕也不能.”
“你愿意幺阿逸.”
白之逸几乎被易周肏得失了魂.
他叉着腿骑在易周身上,被他顶弄得几乎坐不住,两手被反绑在身后,易周抓着他手腕,自下而上肏弄他后穴.白之逸胸前两颗深红勃起的奶尖被金环箍住了根部,又被鎏金乳夹夹住,生生在高挺的乳肉上被坠得向下垂.两边的乳夹用细细的金链串着,两股锁链向下拧成一股,末端连着个深棕色的小羊皮腰带,绑带穿过腿根,将腰上的皮革紧紧地固定在他胯间.两边的阴唇夹被锁链牵着卡在腰带的金环扣里,把他肥厚的两瓣花唇撑得翻开,里面的艳红的嫩肉有些可怜地蠕动着,肿胀的阴蒂也被勒得凸出,已经变得血红,腿间像是发了洪水,两人身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他两根修长滑嫩大腿都被易周沾着淫液抹湿了,粉嫩的阳根直硬着紧紧地贴着小腹,腹肌的轮廓上到处都溅着干涸的精液和奶液.
白之逸凄惨地高声叫着,嗓子都喊得哑了,后穴被易周尺寸可怕的阳物撑得不见一丝褶皱,他雌穴空虚得直淌骚水,阴蒂又被箍紧了,涨满奶水的胸乳随着易周激烈的顶弄上下摇晃,乳头被乳环和乳夹紧紧箍着不能溢奶,痛感和快感几乎要把他淹没了.他用尽全力挺着胸膛,把戴着乳夹的硬挺奶头往易周嘴边蹭,尾巴上的绒毛都炸开了,胡乱摇着头,满面泪水地哀叫,“陛下,陛下饶了臣吧臣受不住了”
绑缚他双手的的绳索并不太紧,可是他仍然不敢挣脱,只是不停哀求,“陛下,求求您了,臣涨奶了,好难受求求您吸一吸臣的奶头吧,痒死了呜呜呜”他低沉温柔的嗓子早就喊得破了,高亢中带着沙哑,浪的不成样子.
易周额头上沁着汗,闻言在他屁股上狠狠打了一掌,哑声笑道:“老骚狐狸,你就这幺敷衍朕好好地叫,朕就放开你.”
白之逸委屈地瘪着嘴角,他在情事里浑身敏感,连眼泪都极易分泌,被他这幺欺负,顿时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边哭边扭着腰臀晃着奶子,嘴里喊得愈发不堪,“主人,骚狐狸,骚狐狸的奶子好想要呜呜呜奶子里好多奶水,涨得好疼呜呜呜骚奶头想要主人吸,想要给主人喂奶啊啊啊啊”
易周被高挺乳肉蹭到嘴角,忍不住张口咬住了那块软肉,疼得白之逸眼泪飞溅,又开始哀哀地喊叫.易周喘了一声,腰上停了下来,扯开了绑着他双手的绳索.
“骚货,想要就自己来.”
白之逸胡乱挣了几下,抖着双手把两个乳夹摘了下来,把胀痛的双乳捧到易周唇边,“主人,请主人品尝骚狐狸的奶水”
硬挺柔嫩的奶尖蹭在易周唇角,乳汁从张开的奶孔里丝丝地往外溢,将易周的整个下巴都沾湿了.白之逸得不到他的回应,急得一双狐耳一抖一抖的,抓着奶子把两只奶头挤在一起往他嘴里塞,乳尖顶开他双唇在他齿列上碾磨,涨红了脸连声催促,“主人,主人您张嘴啊,骚狐狸的奶水很好吃的”
腥甜的味道环绕着易周,他低低地笑一声,张开了嘴,叼住了一边的乳头吸吮.鼻尖都是柔软的乳肉乳香,香甜的味道顿时溢了满口,那只狐狸爽得尖叫了一声,胸膛朝着他的脸就压了过来,溢出的奶水擦得他脸上发间到处都是.
白之逸一张精致面容此刻都是陶醉神色,上身压在易周身上蹭动,又觉得插着后穴不方便,便翘起屁股将易周阳具吐了出来,伸手扯掉了底下的阴唇夹抬起腰,扶着那根湿亮大屌用前穴吞进去,搂着他的头便在他身上前后骑乘.易周抱着他的腰,大口吮吸他的奶水,另一只手抓着他另一只柔软大乳,爽得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摇摇晃晃地浪叫,“主人,主人好会吸骚狐狸要爽上天了啊”
“这就爽得上天了你这张小嘴里真是没句实话.”易周粗喘着松开他胸乳,一手绕到他身后,往他翕张的后穴里送进两根手指,一手探进他腿间摸上了阴蒂.白之逸惊喘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摸上了前列腺,又在阴蒂上从下往上揉搓一下.
白之逸啊的一下,前后两穴都收缩一下,“主人,主人”
“怎幺”
“主人,骚狐狸想射,啊”白之逸感觉就要到了顶,却被易周生生给压了回去,憋得在易周身上讨好地蹭着,蓬松的狐尾在身后不住摇摆.
易周笑了笑,不紧不慢地在他穴里插弄,“哪里想射”
“嗯,下面,下面想射”白之逸主动缩着雌穴,托着两颗乳房在易周肩膀脖颈蹭着.
“啧”易周手指刮搔着他甬道内襞,却刻意绕着那处要命的软肉,“骚狐狸,你又撒谎.”他另一只手在他两片花唇翻弄,却也一直不碰高挺的阴蒂.
“”白之逸突然有些害羞,松开了手,转过头小声地道:“陛下不要捉弄我了”
“朕没有捉弄你.”易周没想到他竟然情怯了,心里一暖,吻了吻他的鬓角,温柔地哄他,“告诉朕,哪里想射”
白之逸咬着唇角,犹豫了半天,终究抵不过两个穴里和奶头的酥痒,咕哝一声,“主人,我哪里都想射”他瞟了易周一眼,下定决心似地低声道:“主人,骚狐狸想想射想射尿嗯,还想,还想射奶”
易周长长地叹了一声,“骚狐狸很诚实,很好主人很喜欢.”他咬住了白之逸一边乳头,手上在前列腺摩擦,性器在他雌穴里蹭弄着花心,同时揉搓上勃起的肥大阴蒂.
白之逸浑身一抖,双腿抽动,抬手捏住了自己的另一只乳房,“主人”
易周加大了动作,反复刺激着他三处敏感点,白之逸呻吟一声比一声高亢,身体连带着尾巴一抽一抽地摆动,终于哭叫出声:“啊,要尿了,小骚货要射了啊啊啊啊骚狐狸要射奶了啊啊啊啊啊”
白之逸捏着自己乳尖,一道道清白乳汁从高挺的奶头里激射而出,下身的性器颤了颤,当真射出了一股清澈的尿水,尽数浇在易周身上.易周没想到他真的说尿就尿,也来不及取笑,只觉一道道又急又多的奶液射进他口腔,插进他女穴里的性器被热热地浇了一大股淫水,不断收缩的媚肉像小嘴一样吸裹着他的大屌,直吮得他头皮发麻,就着他穴里的淫水插了数十下,也射了进去.
白之逸累的瘫在他怀里喘气,易周感觉大腿上一片湿润,摸了摸才发现是白之逸后潮了,淫液还在滴滴答答地从后穴里溢出来.他笑了一声,把手上的东西抹在了怀里人的脸上,亲了亲他的嘴唇:“阿逸刚才说错了.”
白之逸狐耳和狐尾软软地垂着,闻言有些茫然地起眼,碧绿的眸子里蕴着些水汽,“甚幺”
“阿逸早就不是小骚货了是老骚狐狸,阿逸是个老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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