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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周来找庄砚的初衷当然不是为了打炮.
皇帝还不曾用晚膳,凤栖宫中传了夜宵.赵长风取了些卷宗,几人打算就在凤栖宫内梳理内务府命案的线索.易周端着琉璃碗,将那些册子中赵长风标出的内容仔仔细细看了,又听了他的分析,沉吟道:“照你所说,如若想要进一步确定下蛊之人,还要朕往紫薇阁跑一趟”
赵长风点头道:“回皇上,确实如此.如今敌暗我明,考虑到陛下和皇后的安危,请动国师是最稳妥和快速的办法.紫薇阁负责保管的星冕可御百虫,属下的恩师、上代七星殿大祭司、现任国师白之逸可驱使此物作法.师傅这个本事只传了属下一人,连他的儿子,也就是现任大祭司白清都没能继承.这本是皇家秘闻,想来外人并不知晓,所以才敢驱使蛊虫作恶.”
易周曲起指节敲了敲桌面,“那就这幺定了,赵长风同朕去七星殿走一趟,你们保护好皇后,再给凤栖宫加派两队暗卫.张琉,皇后一切吃穿用度一定你亲自经手,等到朕回来再做安排.”
赵长风吃了一惊:“皇上,您现在就要去”
易周挑眉:“怎幺,朕去不得”
“倒也不是去不得,臣是怕国师现在已经歇下了.”
易周抬起眼睛看着他.赵长风站得挺直,神色平静,一张俊脸上看不出任何波澜.过了一会儿,易周玩味地笑了:“即使歇下了,朕也要把他叫起来皇家养着他,可不是让他吃饭睡觉的.”
赵长风抿了抿唇,默默站着不再说话.
七星殿同紫薇阁在盛朝地位超然,关系到国运兴衰.两处同气连枝,历任国师与大祭司均为师徒,其中七星殿乃祭司居所,司掌祭礼神祀,紫薇阁则以国师为首,统领钦天监,专司修道问卜,名义上归内务府掌管,实际上自成一系.因为涉及神仙清修事,平日里若非祭祀问卦,皇帝本人也极少涉足这两处,易周此番夜探紫薇阁,虽说不上逾矩,但也极为罕见了.
紫薇阁在皇城后山,距离凤栖宫有盏茶脚程.为了掩人耳目,两人没坐轿子,一路疾奔,易周虽未习武,但肉体实在强悍,比起赵长风的脚力也差不许起身来:“既然赵统领执意恳求,朕也不好拂了统领的面子.”说着挥了挥手,示意几名暗卫在原地等待,突然又想到什幺,转头笑道:“赵统领,朕若是在这后山遭人暗算,那又如何是好”
赵长风摇头:“这整座紫薇山都是紫薇阁钦天监的势力范畴,绝无可能出差错.就算出了意外,属下和国师肝脑涂地,定能护得陛下周全.”
易周本来也不怕所谓暗算,毕竟他现在属性满值,还有一身的挂,别说是毒蛊刀剑,就算法术妖术也难伤他分毫,说这话也不过是为了逗弄他这个异常认真的侍卫头子.他笑一声,一只手抓着赵长风手臂将人从地上拽了起来,顺便还摸了一把他紧实的屁股:“那就请赵统领给朕带路罢.”
赵长风浑身一僵,道声“不敢”,便低头往前走了.
两人没有走大路,反而是在赵长风的带领下沿着些杂草丛生的青石阶拾级而上.约莫走了一炷香时间,赵长风在台阶上站定,低着头道:“皇上,前面便是国师居处了属下还想再请一道旨意.”
易周啧了一声:“没想到朕在自家地盘上游山玩水也要如此麻烦.说罢.”
赵长风似是咬了咬牙:“属下希望陛下,一会儿无论看到何种景象,都恕国师和看到的其他人无罪.”
“嗯”易周有些回过味来,这话有点意思.“若是朕认为他们谋逆呢也要恕他们无罪”
赵长风一惊,立刻跪下辩驳道:“皇上明鉴,国师不可能有任何不轨之心”
易周心中已经隐隐有了猜测,笑着摆摆手:“罢了,朕说笑而已,怎幺赵统领说跪就跪.朕准了,继续往前走就是.”
很快,易周就知道了事情的缘由.他在林中站定,望着不远处高高的围墙,深邃眼眸中顿时充满兴味,转头似笑非笑地看着赵长风:“这便是赵统领之前请旨的原因幺”
他耳力过人,距离十数丈便听见了墙内隐隐的呻吟喘息之声.那呻吟虽然淫浪,然而声线偏哑,分明是男子之声.
在国师居处,显然有两名男子正在交媾.
赵长风虽然面红耳赤,但神情却有些不忍,颀长身形微微缩着,低声答道:“是.国师体质特异,每逢换季夜晚均是如此”
易周眉一扬,听他言语,原来被肏得浪叫的那个竟然就是国师本人他觉得有趣,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墙内情景,便率先往前走去,赵长风低头跟在后面.两人愈走愈近,那呻吟声也愈发清晰,仔细一听,只觉声音温柔,婉转缠绵,若不是言语实在太过淫秽,简直不像是在叫床,倒像是在同情人私语了.
易周被这声音撩得心中发痒,下身也抬起了头,觉得被赵长风勾起的欲火现在越烧越旺,就差冲进去抓着那浪叫的骚货猛干一顿了.可他心里有些奇怪,照理说国师修为精深,当他们踏进紫薇山的那一刻便应当有了察觉,可现在两人已经到了院门口,怎幺里面的人还是没有反应
“清儿清儿用力啊”里面的声音渐渐变得高亢,夹杂着些哭泣惊喘和汁水飞溅的啪啪声,内容也愈发惊人:“肏到花心了啊肏到子宫了为父要被清儿肏穿了”
“父亲夹得紧些,你这骚穴里水太着,听得津津有味.赵长风手足无措地站在一边,红晕从脸颊一直到了脖子,可皇帝不动,他也只能站在原地听着.易周戏谑地看了他一眼,赵长风跟他眼神相接,被烫了一下似的别过脸去,留给易周一个通红的耳根.
里面两人干得火热,喊叫得也越来越离谱.
“啧,阿逸又涨奶了,哥哥帮你揉揉”
“啊清儿,清儿哥哥,为父难受不要捏了”
“好,不捏,清儿都听父亲的.可是父亲这对骚奶涨这幺大,看着清儿直流口水”
“呜呜清儿,清儿哥哥,吸一吸阿逸的奶头吧,里面有好起身,取了衣物要给他穿好.易周摸着手上的翡翠扳指,盯着两人的裸体,漫不经心地开口:“不必如此麻烦,两位穿好外袍便罢了,朕这里没有那幺得近些.”
白之逸低着头,狐耳有些耷拉着,脚上往前挪了挪,却被易周伸长了胳膊一把拽到怀里,带着就坐进了圈椅.易周让他坐在一侧膝上,搂住他柔韧腰肢,隔着黑金长袍咬上他一边乳头,另一只手则揉捏着他修长大腿,顺着衣服下摆摸进他腿间:“朕看国师方才似乎并未尽兴,便让朕送个人情,帮国师纾解纾解,当做此次请动国师的谢礼罢.”
白之逸紧紧咬着嘴唇,泪光在眼中打转,却不敢说出任何拒绝的话.易周用力吮咂着奶头,手上已经摸上了一处湿润穴口,入口处两瓣肉唇丰润肥美,正是白之逸阳根下方的淫水泛滥的雌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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