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悉忽地转身,手臂越过陈珈身侧将灯关上。室内更昏暗了。她不解地嗯了一声,杨悉指指窗玻璃,“你要换衣服,关掉灯比较好”。她的脸更红了,关灯时贴近的片刻,她嗅见了洗衣皂的清香,心跳仿佛多了几下。杨悉只高过她半头,身材又瘦,衣服尺码倒还合适。接过他递来的干净衬衣,陈珈低头解自己的纽扣。
杨悉背过身去,竟然径直脱起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陈珈勉强才忍住,没伸手去摩挲那片光裸的健康的皮肤。她手忙脚乱地脱下自己的衬衫,才想起背心也淋湿了贴在身上很不舒服。她索性也脱掉了那一小片布料,迭好藏进裤子的兜里,然后直接穿上了那件杨悉的衬衫。同样的皂香,她心旌摇动,他的衣料直接摩擦着自己的乳头,给了她一种在被杨悉触摸敏感带的兴奋感觉。
杨悉的动作利落许多,早就料理好自己身上的衣物,等陈珈小声说了句“可以了”,才转过身来。他一眼看出她身上没了内衣的遮挡,眉头稍微皱了皱,开口不提这件事,只问,“你跟着我干什么?”
陈珈看到他皱眉,又听见他嗓音比平时更低沉,以为是惹他不快了,低头道,“我…我不是故意的呀”。杨悉见她这模样,邪念更炽,只想把小姑娘压在身下狠狠欺负,但还克制地继续对话道,“我没有在怪你,就是问一句”。陈珈心想总不能说出实话是跟着你想和你做爱,便不再接话,只一双眼睛眨动着,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与他直直对视起来,好像“不是故意”就已经足够理直气壮。
杨悉轻出了一口气,像是拿她没办法的叹息,复又对她说,“我以后不去机房了,课外都会在这里自习”,顿了一顿,存了一点试探的心思道,“如果有事要找我,可以过来。”
陈珈听这话,立刻反应过来他问“跟着干什么”原来不是指这次,而是先前许多自以为不露痕迹的短暂尾随都被人家识破了,一时间羞得想从这人面前消失。娇怯的样子落在杨悉眼里,几乎要销毁掉他全部的理智。他抿了抿唇,正想说点什么打破黏稠的沉默,却突然听见陈珈声线发紧的一句:“杨悉,你是不是喜欢我?”
这声音和他在那些淫秽不堪的梦里听见的呻吟迭到了一起。他难以自抑地,在梦中的少女面前硬了。校服的西装裤平日是松的,因为淋了雨贴在身体上,恐怕会隐隐勾勒出下身的涨大。他只好庆幸这时天光更黯淡了,陈珈该不至于发现。
陈珈是有破罐破摔的冲动,却福至心灵有了先发制人的这一问。虽然凭着某种直觉她相信会是自己要听的回答,但难免紧张,视线便向下滑坠,刚巧就落在了他腰间。拜视杆细胞的良好运作所赐,又一次见到了性幻想对象勃起的轮廓。着实不小,她想象着被这物事进出身体的情状,穴口又泌出几分湿意。
他觉得自己快要昏了头了,用尽自制才钉在原地,但再也来不及想什么解释做什么掩饰,只能对她回答道,“是喜欢,怎么办呢”。陈珈爱极了他这种似问非问的语气,在让她湿透的春梦里,杨悉就总是这样撩拨她。这次总算到她来撩拨了,她玩心大起,伸出食指轻轻点着他腿间那一包鼓鼓囊囊,“是呀,那怎么办呢?”甫一出口,连她自己都被声音里的骚和媚惊到。杨悉更是觉得内裤紧勒着男根几乎生疼,他捉住作乱的食指,纤长而白嫩,他立刻想起了这手指探进陈珈的粉穴里的样子。他口不择言,“你想不想…”
问的人不知道是想什么,答的人也一团懵懂。但凭借本能的欲望,杨悉双手环上了她的腰,陈珈则一手揉弄着他完全勃起的欲望,一手攀住他的脖颈,主动吻了上去。是青涩的吻。两人虽然各自在幻想中飙车,但实际上都不过是初次。杨悉先从快感里回过神,宽大的舌头挤进她唇间,尝到女孩甘美的津液后,模仿性交的动作进出起来,唇齿间的水声在小教室内清晰落地。
陈珈抚慰着他的器官,自己却只有上面的嘴受到照顾,在昏聩中摆动起了腰肢。他的西裤早被她无意识地解开,释放出硕大的凶器,隔着内裤也能触见高温。她把自己饥渴的穴口蹭上去,男孩的前液也将内裤打湿一片,但与她能滴出水的裆部相比只是小小的动情。两块湿润的布料摩擦,各自裹着男女原始的欲望。有几秒钟她疑心这仍是梦,但下身真实的灼热,和被吻得微微肿起的嘴唇,让她意识到自己真的和杨悉交缠在了一起,在一间没有别人会知道的小教室里。
“想什么?”他的声音因情欲更低哑,也开始挺腰配合着顶撞她。陈珈的呻吟被撞碎,盲目地叫着,“想做、想和你做”。杨悉被喜悦席卷,几乎快要发狂地扯下自己的内裤,未经人事的阴茎迫不及待贴上她那一处凹进。“做这个吗”,他坏心地狠狠撞了她一次,动作生涩的穴口咬不住他的龟头,只能含吮起被顶进去的一点布料,“那你会不会做?”陈珈爽得差点哭出声来,上半身也难耐地磨蹭着,乳头和阴蒂一样充血,想要杨悉更多的爱怜。
杨悉估计着还有十来分钟就要打铃,最后舔过她的嘴唇一次,轻轻扶着她肩膀推开,“收拾一下去上晚修了”。陈珈执拗地重新贴近,她眼里仍有一层水雾,两人鼻尖与额头相抵,睫毛近得像是能相互摩擦。“我不想谈恋爱,”她的嗓音变得闷闷的,像是说梦话一样。杨悉眨了眨眼,又忍不住在她唇上啄了一口,说,“那就不谈。如果…要找我,可以过来。”
陈珈像是得到了他什么许诺而眉开眼笑,“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他也笑起来,“嗯,我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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