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月

第 7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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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月冷笑了一下,正准备用同样的手法切开他们的喉咙,却发觉自己的脑袋一阵阵的晕眩,手脚有些不听使唤了。其中一个发现了她的异样,得意的笑著说,“不用硬撑了!老子好久没上过这样标致的小娘子了!”
火月的脚已经开始有些瘫软,这样下去,自己必然要遭遇不测。火月当然知道不逞一时之能,她将匕首朝那人丢去,那个人侧身一闪开。就看到火月从窗口一个纵身,竟然跃窗逃走了,那两个人看著到嘴的肥r飞了,气得不轻。
更不敢继续停留在人多的地方,她自己朝著树林深处奔去。脚下越发的没有力气了,浑身上下软的厉害,更可恶的是,身体深处有一股火热的感觉在蔓延开来,虽然没吃几口饭菜,可是还是中招了。
不过好歹吃的很少,剂量不深。再说自己也逃出来了,只要在这树林里挨过一晚,明日必要亲自找那群人讨回公道!
就在火月迷迷糊糊要昏过去的时候,似乎看到了一个人急急忙忙的朝著她跑过来,那身形看上去竟然像是火宵。火月顿时觉得万分的委屈,“火宵,有人欺负我。”
然後下一瞬,她被拥紧一个炙热的怀抱中。
等到火月慢慢的清醒过来时,她发现自己竟然睡在一张床上,记得自己昏过去前十睡在树林里的啊。难道最後看到的那个人真的是火宵?!她正想著,就感觉有一只大手伸过来摸了摸她的额头。
她侧过头看去,果然看到了火宵那张极其俊美的脸,只不过那脸上带著冷冽的怒气。火宵生气了!这还是火月第一次看到火宵生气,她顿时有些胆怯。火宵在生她的气吧,火月忙转过身子不去看火宵。
看到她这样的举动,火宵的怒气更烈,这丫头知不知道她差点就……看著她倒在树林里,流著泪的在他怀里说,有人欺负她的时候,他简直气得想杀人。
而且这丫头一点防范之心都没有麽,竟然这样就中了别人下的迷药。火宵真是越想越气,又想把刚才那两个男人的尸体拉过来,再砍几刀上去解气。
火月转过身不去看火宵,心里有些怯怯的。但是她更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对劲,糟糕!迷药的效果过了,c药的效果更是肆无忌惮的发挥出来了。身体深处像是有团火焰,而且两腿之间都已经湿润了,火月咬著下唇,忍耐著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
要是被火宵看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他不知道该怎麽想。看著火月半天不说话,火宵心里也有些焦急,他是不是太凶了,火月从来没有独自下过山,而且她已经被别人欺负了,自己不安慰她还凶她,真的是过分了。
火宵坐到她的床边,轻轻的趴过去看她,“火月,我不该凶你,别生我气。”火月听著他那温柔至极的嗓音,双腿间的湿意更重了。呜,她现在好想要火宵,平时一直被压抑在心里的欲望,似乎在c药的效果下完全激发出来了。
见火月没有搭理他,火宵也有些不安了,他伸出手将火月的身子转过来。火月本来就在天人交战中,火宵按著她的肩将她转过来,身子又贴的那麽近,火月甚至都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青草味道。
这是你我的!火月猛的伸出手将火宵的脖子拉下来,然後就吻上她肖想了很久的薄唇。火宵的眼睛难以置信的睁大,然後就那麽愣愣的仍由火月为所欲为。
直到火月亲够了,才一个转身,将火宵按到床上躺著,自己跨坐在他身上,呼吸有些急促。欲望已经充斥了她的整个脑海,她凭著自己最直接的想法,把火宵的衣襟扯开,露出那结实健壮的胸膛。
她的小手在上面游移著,然後不时的拨弄著上面的小豆,火宵就这麽呆呆的看著火月在他身上作乱,竟然有些回不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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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吼吼~~~偶不是故意卡h的啊~~~
然後顺便想,要是就卡在这里的话,
而且还一个不小心突然卡你们一周,
不知道你们会不会疯掉,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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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在榜上前三,咱们真是不容易
我不容易,你们更不容易!为你们欢呼~~~~!
16。全是我的
很不满意在这个时候,火宵竟然还走神了,火月俯下身子在火宵唇上咬了一下。然後不悦的说,“不准想别的。”说完,还紧贴著火宵的下身蹭了蹭,她那里早就湿得一塌糊涂了。
果然,火宵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黑眸也变得黯沈起来。火月很满意,然後更放肆的扯下他的裤子,她垂涎了很久的某物一下子就弹了出来。
果……果然……和她想象中的一样庞大和壮观,那天在池子里不清不楚的看了一眼,就觉得似乎尺寸很大,这麽近距离的一见,火月的小脸又忍不住升了几度温。比起那个时候,似乎大了很多啊,那个时候自己一只手勉强可以握住,现在竟然得用两只手才能握住了。
火月很专注的握著火宵的硬挺,然後双手并用的取悦他,火宵眯著眼躺在床上,呼吸越来越粗重,看著火月一脸兴奋的样子,他实在有些哭笑不得。他一直小心翼翼,生怕吓坏了这丫头,现在可好,那丫头借著c药的劲,直接扑过来准备把他吃掉了。
其实那c药只是很普通的药而已,而且火宵身上早已拿到了解药。可是,目前看来,这样继续下去似乎更合他心意。他嘴角慢慢浮起一丝浅笑,准备看著丫头接下来要怎麽做。
火月早就欲火焚身了,下面更是一个劲的叫嚣著空虚,好想用什麽去填满的感觉。可是火宵就那麽躺在床上看著她,实在是好过分!怎麽能让你一个人置身事外!
她眼眸一转,有些坏坏的笑了起来。然後俯下身子,将他的巨大直接含进嘴里,才进去了一半而已,就将她的小口撑得满满的了,火月有些困难的吞吐著它,然後故意用小舌轻轻的绕著它的顶端打转,然後沿著它的脉络和褶皱,一点一点的舔起来。
火宵的胸膛开始急促的起伏著,似乎也有些控制不了了。火月见机还故意将自己的衣服扯掉,只剩一件肚兜和亵裤在身上,双眼水雾缭绕的盯著他看,向往常一样和他撒娇,“火宵,人家下面好痒,给我……”
‘啪’一根叫理智的弦突然断了,火宵怎麽可能拒绝得了火月的要求,更何况还是这麽诱人的要求。他终於按耐不住,一个翻身压在了火月身上,急促的喘息了两下,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後将她身上最後的两件衣服扯掉。
两团娇r首先印入眼帘,火宵的喉头忍不住上下滚动了一下,然後慢慢的低下头轻轻的含住,那触点一般的酥麻,从火宵的吻住的地方一直蔓延开来,火月终於忍不住轻轻的哼出声来,那羞人的声音一叫出来之後,就止也止不住了。
火宵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舔著她的r尖,轻轻的啃咬著。火月也承认这样确实很舒服,可是,她下面越来越空虚的感觉,都快要把她疯了,火宵还这麽慢悠悠的,是不是故意报复她平时随意使唤他啊。
於是,火宵再一次傻眼了,也不知道火月哪来的力气,再一次翻身在他身上了。火月娇羞的瞪了他一眼,颇有些不满。然後自己扶著那巨大的硬挺,然後对准自己的小x,就这麽坐了下去,火宵还来不及制止,她就压了下去。
“好痛……”火月眼泪汪汪的看著他,委屈不已。火宵觉得自己真的有些无语了,可是看著她哭,自己又觉得心疼,然後伸出手抚摸她的雪背,轻轻的安抚她。“你那麽心急做什麽。”这下换火月不满了,她明明就很急好不好……哪里忍得住嘛。
大概是因为c药的原因,疼痛似乎很快就过去了,但是取而代之的确是更加麻痒的感觉,那种从深处一阵一阵传来的痒,让火月忍不住扭了扭身子,被她压在身下的火宵。因为她的动作,忍不住呼吸又急促起来。
火宵马上用手按住她的腰,不让她在乱动,万一等下又痛了怎麽办。谁知道火月一点都不领情,只是咬著下唇哀怨的看著他,“我最讨厌火宵了!”语气软软的,还隐隐带著哭声。火宵有些急了,“乖,不哭。是不是还痛?”
火月白了他一眼,“你动一动嘛,人家好痒……”火宵这才轻轻的抽动起来,可是这麽点力道似乎缓解不了火月的瘙痒。她干脆自己坐在上面动起来,一边动一边很不满的抱怨,“呜,你动快一点嘛。”
火宵本来就一直强自忍耐著,生怕伤了她一分一毫,可是这小女人完全不领情,还嫌他动的慢。双手扣住她的纤腰,然後下一刻,火宵就挺动著自己的腰,快速的律动起来,每次都撞到最深处,然後又稍稍退出来,再撞进去。
火月被这一连串的猛攻,给挺得有些花枝乱颤,呜呜,她刚才是不是说错话了,火宵好猛哦。可是接下来,根本连让她分心的时间都没有了,火宵每次都能顶到她的花心,火月除了低低的呻吟和摆动外,根本就没时间想别的了。
等火月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赤身l体的躺在火宵的怀里。她突然想起了先前的那一幕,天啊!她只觉得自己的头上全是黑线,她怎麽可以那麽主动和放荡,就不说她主动上了火宵吧,她竟然还嫌火宵动的不够快。
这样子的她,怎麽看都比较像个欲女吧,谁会相信她是处女,而且还是第一次。也不知道火宵要怎麽想她,而且自己竟然真的把自己的弟弟给吃掉了,真是罪孽深重啊。
火月又起了想逃的念头,她轻轻的抬起火宵环在她腰上的手臂,准备悄悄溜下床。谁知道那手臂在下一瞬将她揽得更紧。她愣愣的回头,果然看到火宵那双黑眸,有些不悦的盯著她。呃,现在该怎麽办。
“就知道你用过我以後,又不想负责。”火宵整个身子都贴了过来,预想中的怒气竟然没有出现,反倒是有些委屈的口气。火月有些愣住,然後喃喃的开口,“不是的……”
“月儿,看也被你看光了,吃也被你吃干净了,你不准备负责麽?”火宵的口气似乎更委屈了,直说的火月的小心肝都跟著有些颤动了。好像她犯下了天大的错误一般,火月忍不住就开口说,“我……我当然负责!”
火宵悄悄的咧开嘴笑了,然後心满意足的抵在火月的肩旁。火月眨了眨眼睛,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被火宵给拐了,可是她心底却甜甜蜜蜜的。
其实火宵一直也喜欢她的吧,否则凭火宵的武功,要制住她是很容易的,怎麽会仍由她对他为所欲为呢。
想到这里,就觉得自己以前一直躲著他,到底是怎麽回事啊。白白浪费了那麽多的时间,少吃了那麽多的豆腐。
这麽一想,她贪小便宜的性子又冒出来了,她转过身对著火宵,将脸贴到他胸前,一脸满足的叹息,然後伸出两只小手在他身上摸呀摸,最後心满意足的宣布,“全都是我的。”
火宵看著她的样子,忍不住轻轻笑出声来,然後再将她抱紧一点。“恩,我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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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不是专业r戏文作者~~~所以不火辣,但是还算温馨甜蜜的小h奉上~~
所以看不过瘾的不准掐我,否则连接吻都不写给你们看了,急死你们!
好了好了,火月甜蜜的开始,也差不多要甜蜜的结束了~~
下篇写个现代文看看,打算写成中篇,感觉有些曲折,不知道你们喜欢不喜欢~
17。全文完
第二天,火月按照惯例在床上又赖了很久,火宵也随著她。仍由那丫头在他的身上摸来摸去,吃遍了豆腐,最後实在是摸的他自己也有些忍不住了,才赶紧按住她,然後先起床梳洗了。
火月嘟著嘴抱怨道,“小气,昨天还说全是我的呢。”火宵有些无奈的苦笑了一下,这丫头到底懂不懂他的心思啊。他这是担心她昨天是第一次,怕等下又会弄她好不好。
火宵拿著湿巾,过来给她擦脸。火月乖巧的闭著眼让他擦,火宵看她合作的样子,忍不住勾起唇,然後在她的嘴角轻轻的投亲了一个。
果然火月马上不满意了,“过分!竟然亲嘴角上!”火宵忍不住又乐了,他真是低估了这丫头的色心了。
两人手牵手的在掬水城乱逛,其实都是火月一直在逛,然後火宵很体贴的替她提了一堆东西。谁知道街角有一个老人家,摆了一章桌子,旁边挂一个布牌,上面写著‘神算子’。火月眼前一亮,马上凑了过去。
正好有两个女孩子算好了正准备离开。火月还听到她们细细的讨论著说,“算的太准了!”
火月扯了扯火宵的衣角,然後先奔了过去。马上坐在凳子上,看著老头子笑了笑,“老先生,我也想算算。”
老头子看著她,捏著胡须笑了笑。“姑娘是异世之人,老夫算不了。”火月的眼睛忍不住瞪直了,小嘴也忍不住微张。这老头只看了她一眼,就能说出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是不是太夸张了!果然是神算啊!可惜算不了……
火月有些可惜的起身和他告辞,谁知道老头子看到她身後的火宵,眼神有些古怪,不过终归还是没有说什麽。
火月揽著火宵,又窜到别处去了。因为难得下山一次,火月有些想玩够了再回去,而火宵从来就不会拒绝她。
两人在掬水城住了几日,火月今日准备到掬水城的明月湖里游船,一早就起来了。
明月湖就在掬水城的外围,因为湖面的形状像一弯新月,所以才得名。掬水城很多才子佳人都喜欢到湖边游船,然後吟诗作对,倒也显得挺雅致。
火月当然没那个闲情,她到明月湖的理由。除了看看风景,就是冲著明月湖的清蒸鱼去的,据说那湖里的鱼,鱼r细腻,吃起来还带著清甜,口感尤佳。火月早就馋了好几天了,所以今天一早就直奔明月湖。
火宵在湖边租下了一条单独的游船,不算很大,不过船上还带著一个休息间。游船累了的时候,把它停在湖中央,也可以到里面小憩一番,确实很不错,关键价格也很便宜。
湖心有一个人工搭建的小岛,上面有个景观亭。不少大家闺秀,待嫁的少女都在那里赏柳观景。火月一时兴起,要火宵把船划过去看看。岛虽然不大,可是外围种了层层的水柳,微风拂过的时候,柳条轻摆,也显得很诗情画意。
火月坐在小亭中央,看著周围的景致,忍不住有些出神。这里青山绿水的,果然很宜人啊。火宵瞥见有些一些船夫把船靠在小岛周围,卖了一些瓜果,想著火月这家夥最贪吃。打了一个招呼,就准备过去挑选一些新鲜的瓜果。
火月看著景色,然後边等火宵,等了一下还不见火宵回来,干脆自己去找人了。结果没走多久,就看到火宵被困在柳树下,几个看上去像是未婚的少女,娇滴滴的缠著他,火宵脸上尽是不耐的神色。
却又没办法对弱智女流动手,可是不管他恶脸色多冷冽,那些女子竟然还是含情脉脉的看著他,又有些怕又有些不愿放弃。火月一看到这一幕,脸色顿时黑了下来!竟然敢垂涎她的火宵,真是跟天借胆了!
虽然火月早就知道,就凭火宵的好样貌,放眼天下间,恐怕也是数一数二了。可是直到这一刻,她才深刻的体会到那种危急感。她毫不客气的挤开她们,走到火宵面前,然後一个熊抱,将火宵整个给揽紧自己怀里。
火宵楞了一下,然後看著她愤愤不平的小脸,忍不住浅笑起来。火月嘟著嘴抱怨,“干嘛去那麽久,还在这里和美眉纠缠不清。”
火宵苦笑著解释,“是她们一直拦著我。”他又不能打她们,真是有些头疼。
火月回头瞪了那几个女子一眼,“不用和她们客气!”那几个女子被她满是杀气的眼神个吓的後退了几步,然後怯怯的离开。
火月还是很不满意,然後埋著头在火宵的怀里。“我们回船上去。”要把火宵藏起来才行,不然走到哪里都有人觊觎他的美色,真是太没有安全感了。
火宵知道她很不爽,乖乖的揽著她的腰,然後回到自己的小船。划著船到了湖对岸,那片很少有人去到的地方後,火月一言不发的揪著火宵的衣服,半拉半拽的拖他进了休息室。
火宵只当她还在生气,只得赶紧顺著她的意思。谁知道一进了休息室,火月就毫不客气的将他推倒在榻上,然後就压在他身上,开始扯他的衣服。
这个时候,他已经完全愣住了,就那麽看著火月将他的衣服都扯下来。然後火月闷闷的说,“哼!看你有精力去应付她们,我要榨干你!”
呃?!火宵有些哭笑不得,不过嘴角却还是忍不住勾起了一抹深深的笑意。
“好!”火宵带著笑意的回答她。
火月看他那麽配合的样子,心里也畅快了一些。然後一低头就含住了他的r珠,轻轻的吮吸了两下,火宵的呼吸就忍不住急促了起来。
还没等火月准备继续挑逗他呢,火宵突然将她压在身下,声音有些低哑。“月儿,换我来吧。”他还记得她第一次的时候,那麽鲁莽的後果,差点让自己都受了伤。
火月还来不及反抗,就被火宵的吻给淹没了,火宵的唇舌仿佛有魔力一般。在她的身上印下一个又一个的痕迹,最後连她的意识也给夺走了。
等到火月终於从高c的余韵里回过神时,火宵又将她修长的双腿盘到他的腰间,似乎要准备新一轮的进攻了。火月只得心有余力不足的抗拒著,“呜呜,我不要了……”
“那怎麽行,月儿,你不是说要榨干我麽。”火宵的嘴角浮起一抹坏笑,然後轻轻的分开她的腿,然後一个前挺,再一次进入了她体内。接下来,她除了攀著他的肩无力的呻吟外,根本就没有开口的力气了。
火月忍不住在心里哭诉,她好像又被火宵拐了。说要榨干他的人是她嘛,怎麽现在看起来,她才是被榨干的那个人呢……好不甘心!火宵这个腹黑男!
等火月再醒来的时候,早就是第二天的早上了。她愤愤的等著火宵,火宵揽著她,笑得一脸餍足。那表情真是该死的好看,可是谁知道她付出了多少代价,真是不甘心啊!
等两人回到了掬水城,火月坐在街边的混沌店里,点了两碗混沌等火宵。火宵到客栈退了房,将东西收拾好,正要去混沌店找火月。
却在街角被一个老人喊住。火宵不解的回头看去,正是那个自称神算子的老人。火宵正准备不搭理他,继续往前走的时候。却听到老人慢悠悠的开口道。“修罗转世,天下必乱。”
他眉头微皱,然後脚下一转,来到老人家的面前。“阁下想说什麽?”
老人家皱著眉看他,上下打量了两下。最终疑道,“你分明是修罗转世,煞气如此之重,为何还没走上修罗道?”
火宵冷冷的笑了一下,然後很不屑的说道。“不论是正道还是邪道,又或者是修罗道,魔道。都与我无关。”
火宵瞥了一眼在远处混沌店里坐著,显得很无聊的火月。嘴角突然浮起一抹浅笑,“我的道不过是,生生世世都守在那个人身边而已。”看著那个老头子僵硬的表情,他冷冷的挑了挑眉,然後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老头子一直站在原地,思量著他里的意思。他一生替人相命无数,头一次看到修罗转世之人,正担心著这世间是否会有一场无间浩劫。却不想那人竟然说出了那样一番话来。
火月只吃了半碗混沌就觉得饱了,又把剩下的那半碗推给火宵,直到火宵全解决了以後,两个人才付了钱,准备离开。
谁知道火月刚刚站起来,就低低的哼了一声,火宵忙担忧的搀扶住她。关切的问道,“怎麽了?月儿。”
火月怒瞪他一眼,小声的抱怨。“都是你的错,害我腰好酸!”
果然,火宵的脸上露出一抹满足的浅笑。这个人!火月努力瞪著他,他也不知道害臊,竟然还能笑得出来。
“你背我啦!”火月才不想让他轻松呢,自己腰那麽酸,也不能让这个罪魁祸首舒服!
火宵嘴角的浅笑更深,然後很听话的将她背起来。火月靠在火宵的背上,似乎又回到了从前,那时候也都是这样,她每次都喜欢赖在火宵的背上。
她心满意足的趴在他背上,然後轻轻的摇著自己的小腿。“出发!回销魂殿!”
火宵侧过头看了她一眼,然後眼里满是宠溺。朝著她指的方向慢慢的走去。
老头子默默的出现在他们身後,看著两个人交叠的身影,在阳光下越拉越长,还有那间歇传来的笑声。有些明白了那个少年的意思。
─────────────────全文完───────────────────
谢谢大家喜欢火月~~
写这文的初衷就是,要一路甜到底!
所以没有惊心动魄,跌宕起伏。。。
至於月之三部曲的第三部。。。保密!
下一篇文大家想看点啥呢?
父女?姐弟?兄妹?叔叔?舅舅?……
现代文?古风文?科幻文?奇幻文?
好吧~~~有意见就给我留言,我会参考著写的
1。风流
虽然四周一片漆黑,虽然是在一个偏僻破烂的仓库内,虽然时间地点都不对。但是她就是有些按耐不住,就像有只小猫在抓,心痒痒的。早就习惯夜视的眼,即使在这样漆黑的环境下,还是能清楚的看清身旁的男人。
刀刻一般坚硬的轮廓,墨夜一般深邃的眉眼,那弧度挺直的鼻梁,那因为被她过於烧热的视线注视著,而紧紧抿著的薄唇,看著他越来越不耐的表情。她突然就眉开眼笑起来,那因为抹著油彩而看不出原样的五官,也霎时间变的妖娆万千。
她看出他已经绷紧了身子,拼命的忍耐著,但是她丝毫不知收敛,依旧用那热切的视线,在他身形完美的曲线上下游移。
直到对方低低的骂出声,“该死的!你到底有完没完!”
那低沈悦耳的嗓音听起来真是种享受,就不知道他叫床的时候,是不是会更性感更悦耳。她面上依旧带著妖娆的浅笑,心里暗暗猜测著。
不知道是不是猜透了对方心里在想什麽,男人的脸色更加难看,坚硬的线条里竟然泛起隐隐的杀气。她竟似无所谓一般,抬手扶上男人的肩,凑到他耳边轻诉,“哟,生气了?”声音慵懒略带沙哑。
男人毫不领情,大手一挥将她的手挥开,一副厌恶到极点的样子。“风流,不想死就别碰我。”她挑了挑眉,完全不受他威胁,轻轻的将手收回,还故作姿态的将刚刚碰过他的手心,放到自己唇边,极为陶醉的落下一吻。
看著因为她那挑衅的动作,男人瞬间扭得死紧的眉头,她更是忍不住咧开唇角,笑的愈发灿烂得意起来。
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他有多麽厌恶自己,可是她却偏偏爱上他难以自拔,真是自找苦吃。
已经不记得自己做这行多久了,却还记得第一次见他的情景。
当时他正跟在头儿的身後,小小的个子,却挺得笔直的身子,和他的性子一样,坚韧不屈。头儿说“风流,以後你来带他,他的代号:风寒。”
她当时没忍住,哈哈的笑出声来。风寒?那不是种病麽。却不小心对上他看过来的视线,那满是怒意和不屈的眼神,竟然那麽悄无声息的就打入了她冰冷的心中。
可笑,从五岁被组织挑中去培训,到现在都快二十年了吧。她每一次的接近都被他毫不掩饰的拒绝,他对她的厌恶已经完全不加掩饰了,可是她却爱极了他那愤恨的眼神。幽黑而又深邃,瞪著她的时候,那双眼里满满的全是她。
其实她很明白为何他那麽恨她,若是没有她,他就是组织的no。1了,也不会因为有她的存在,而被别人称为万年老2。但是这一切,都是她故意的,其实她明明可以放水的,可是只有在他前面,才会被他当成对手,一辈子放在心上。
远处似乎传来些微声响,好像有人在靠近。她立刻从回忆里醒来,目标已经出现。她和他不动声色的隐藏了自己的身形,手握扳机随时准备动手。这就是他们的工作,职业杀手。
其实这次的任务只叫了风寒独自完成,是她自己硬要跟来的。因为她心里莫名有些不安,总觉得这次任务会很不简单。这才不顾这家夥脸色多难看,多麽拒人於千里之外,死皮赖脸的缠著来了。
似乎隐隐有红光一晃而过,风寒依旧保持著戒备的身形,风流却瞬间朝他扑了过去,扯著他的身子就往一边滚去。风寒正恼火的想要甩开她,却听到身後密集的枪声,侧过头才看到,他刚才藏身的位置布满了枪眼。
风流还没给他时间反应,扯起他就闪到另外一边。果然,他们刚躲开,枪声立刻响起。饶是再讨厌风流,风寒也不得不承认,这家夥的确比他要强太多,首先那异於常人的观察力和d悉力,就不是他能够追上的。
风流这时已经顾不上调戏风寒了,她现在唯一想到的就是,他们被出卖了!敌人事先已经知道他们藏身在此,外面最少有十来个人。而且对方还有一个用远程红外线的狙击手。现在要做的已经不是完成任务,而是怎麽逃出去。
摸出一个闪光弹,她朝风寒点头示意。然後猛得丢到仓库外的空地,一瞬间闪起的强光,灼伤了伏击者的眼睛,他们乘机破窗而出,片刻不停就躲入树林深处。
两个人以最快的速度朝前面小跑著,伏击者紧紧在後面跟著。一副要将他们置之死地的态度。前面的密林突然间开阔起来,风流远远一看,就忍不住咒骂一声。c!前面竟然是悬崖,除了转身杀回去,没第二条路可选了。风寒似乎也看到了,跟在她身後停了下来。
两人多年合作的默契,一个眼神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转身就各自找地方隐藏起来。几个莽莽撞撞追来的家夥,瞬间就被解决了。
如果没有被包围,论起暗杀的技术,这世上没人能强过风流,她是整个行业里的no。1。如黑豹一般矫健的身手,毫不犹豫,干净利落。最让人心寒的是,每次杀人时她嘴边浅浅的笑意,那麽满足,那麽妖娆。
那个样子的风流是连风寒都惧怕的。她似乎一点都不排斥杀戮,她甚至很享受杀戮的过程,每次看到她享受血的洗礼时。风寒的心里都带著莫名的畏惧,他这辈子恐怕都无法超越这个人,她是个天生的杀手。
看著地上死相极其残酷,身形扭曲的尸体。风流嘴角的浅笑逐渐加深,她从小就偏爱用冷兵器作战,一般情况,她都不太喜欢用枪,虽然她的枪法照样出神入化。可是用枪永远比不上用刀的感觉,感觉它那麽锐利的划入血r,那麽接近鲜血的感觉。
眼角似乎又有什麽一闪而过,她猛得转身就朝风寒扑过去。可是这一次不像在仓库,风寒对她的厌恶,让他不愿意离她太近。她突然转身扑来的动作,吓了他一跳。
这一次离的太远了!她无法像在仓库里一般,扯著他躲开,她唯一能做的只是挡住那颗子弹,子弹穿胸而过的瞬间,她拔出腰间的枪,顺著耳边的风声,准确的s出一枪。
那个人倒地的同时,她也狠狠的摔在地上。风寒跑到她身边时,她正狼狈的咳著血沫。他竟然一反常态,将她死死地抱在怀中。她意识到这一点时,忍不住想嘲笑他两句,可是张嘴却又吐出一口血沫。
风寒手忙脚乱的用手捂住她胸前那不停出血的伤口,还一边结结巴巴的安慰她,“风流,没事……的,我……我马上……给你止血。”她目不转睛的看著他那近在咫尺的俊颜,她该笑的吧。这是他第一次主动靠近她,甚至还把她抱得这麽紧。
她清楚自己肯定没救了,那一枪是致命伤。可是,临死前,还能得到这个男人的拥抱,她算是无怨了吧。她强忍著嘴里那一口口涌上来的血沫,声音有些嘶哑,“相信……了……麽?”
风寒深邃的墨瞳紧紧的盯著她,狼狈的问她,“相信……什麽?”
是她的错觉麽,她竟然看到他眼角有泪光,呵呵。临死前果然会出现幻觉,她自嘲的想,自己死了正好,他的前途一片光明,再也不会有人挡在前面,他终於可以脱离万年老2的称号了。他该是喜不自禁才对吧。
纵使眼前一阵阵发黑,纵使胸腔的疼痛已达到最大,纵使她开始喘不过气了,她还是想把自己心里最想说的话,说给他听,“我……喜欢……你……”
她终於说出来了。
话音落,她的心跳也跟著停止了。
可惜的是,她再也看不到了,她心跳停止时,风寒眼角滑落的泪珠。
他死死的抱著开始逐渐变凉的躯体,怎麽也不愿去相信。那麽强,他无论如何都超越不了的存在,怎麽会这麽轻易就死,老天是在开玩笑麽?他拼尽全力,但无论投入多少训练和努力,总是轻而易举就超越他的人,就这麽倒下了……
“风寒,你这个大笨蛋!”记忆中,她最喜欢这样轻轻骂他,语气里总是充满了无奈和苦涩。
在每一次考核後,他都会自己增加训练强度,这时,她总是静静的陪在一边,看他一丝不苟的完成自己定下的任务。然後用略带无奈的口气轻轻的骂他是笨蛋,当时他满脑子只有超越她,就算她主动和他讲话,他也总是置之不理。
他怎麽会以为自己恨她?每一次她靠近,胸腔里跳动失常的频率。每次她扬起笑颜,那恍然失神的神智。每次她碰触自己时,那紧绷到战栗的身体。每次看到她和其他人亲近,那抑制不住的杀气。他竟然能把这些都给压住,然後自我暗示,认为自己是恨她的。
可笑啊,他想超越她,不过是为了证明自己够强,也能够保护她而已。该死的,他爱她,他早就爱上她了。第一次见到她时,她对著他哈哈大笑,那麽灿烂又阳光的笑容。她是那个死气沈沈的组织里,唯一的阳光,也是他生命里唯一的阳光。
他紧紧抱著她的尸体,突然狂笑起来,直到笑得喘不过气来,才咳嗽著停住。“我是这世上最大的笨蛋!”眼角再次有泪滑落。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有些东西,直到失去才会明白。如他。
若有来世,我一定紧紧抓住你,再不放手。
第二日,组织收到线报。
“任务失败,疑有内鬼。代号:风流,风寒,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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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麽简短的短篇啊~~~写的我舒畅不已~~~
2。我是你爹
她是被颠醒过来的。骤然睁开眼,发现自己被人像小j一样的给拎在手上。这让她异常不爽,下意识的就想干掉这个人,结果才发现自己的身形变小了。看著小小的手脚,她愣住了。她变小了……
这才有些恍恍惚惚的看著周围和拎著她的男人,竟然是古装打扮。她这是借尸还魂?然後她下意识的就想到风寒,他应该没事了吧。
想到那个人,心里竟然还会痛。风流啊风流,枉你一世英名,竟然栽在一个木头手里,而且还为他赔上一条命。
拎著她的人感觉到她醒了过来,诧异的问道,“你没死?”
她心情正不爽,开口就回,“你死了我都不会死!”
没想到她竟然还敢开口大骂,“待会再收拾你!”
然後此人足下提气,速度越发的快了。他好像在躲什麽人?风流回过头像後看,见到有一个黑衣的人一直紧追不放。寻仇?
结果狂奔了一段之後,那个人陡然停了下来。风流顺势看了一眼,然後忍不住微笑气啦。又是悬崖啊,真是巧了!
拎著她的男人当然看见了她的笑容,恶狠狠地威胁。“再笑把你扔下去!”
恩?敢威胁她?组织里的人哪个不知道,她最讨厌被威胁。
哪个黑衣人这才慢悠悠的追上来,然後不偏不倚的挡住他们的退路。似乎一开始就知道这边是个悬崖,所以丝毫不急,慢慢的追在後面,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夙寒,你女儿在我手上,你放我离开,我就放了她。”那人赶紧放下话来。
风流这才注意到这个蒙面的黑衣男子,他慢慢的走过来,似乎完全没有要商量的意思。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何况还是个人。这男人干脆拎著她冲上去和那个叫夙寒的人交起手来。风流忍不住翻白眼,他们要决斗的话,她很乐意在旁边观摩。但是想用她来当挡箭牌,那就绝对不行!
就算她身子小了,就算她力道也不够,就算整个人都换了,但是她骨子里还是那个风流,所有杀手眼里的no。1。几乎是眨眼间,她顺手拔出那人腰间的匕首,完全不犹豫的,一刀割破了那人的喉咙。
那个人轰然倒地,她轻盈的一个翻身闪到一边,手里还拿著那把匕首。看著那个人临死前难以置信的眼神,她不屑的挑眉,敢威胁她的人都不在这世上了。
倒是对面那个黑衣男,愣愣的看著她,不知道神游到哪去了。她撇撇嘴,把匕首上的血擦尽,然後转身就要朝山下走去。
夙寒愣愣的看著她的举动,心里翻天蹈海一样的平静不下来。她方才的那个动作,那个犀利狠辣,一击必杀的招式,他看过千万遍了,几乎是刻印在他脑海中了一样。心里深深埋藏的那个名字,差点就忍不住脱口而出了。
为什麽这个小女孩,会那麽的像她。看著她要走,他忍不住拦住她。
风流皱著眉看著这个几乎是眨眼就挡在她面前的男人,这男人的武功深不可测,她完全没胜算。於是她还算客气的昂起头问他,“干嘛?”
“我是你爹。”夙寒看著自己的女儿,有种说不清的感觉。分明是她女儿的身子,可是那眼神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这下换风流楞住了。她一时间失去了言语能力,陡然间变小已经足够打击了。现在还冒出个男人对你说,我是你爹。
整个悬崖边上,一下子静寂无声,只剩呼呼的风声。
“我还是你大爷呢!”风流突然爆出粗口,就算完全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她也豁出去了。
夙寒楞了一下,这个说话的语气和方式,也像到不行。
风流看到他又发愣了,而且这个男人总是用一种好像认识她的眼神看她,而且她也对这个男人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熟悉感。她是想到就要去做的,立刻上前撤掉那人蒙面的黑巾,这下换她愣住了。
那熟悉到极致的线条,那张在梦里千回百转出现过无数次的脸。“风寒……”
夙寒的身子忍不住僵硬了,然後不可置信的看著她。“风流?”
风流的胸腔又泛起了熟悉的疼痛,每次看到风寒,心里就会产生一种揪心的疼痛,那种求而不得的痛苦。她看著那双如墨一眼深邃的眉眼,心里再一次深深的鄙视自己,风流,你真他妈没用,每次看到这个男人,就是这幅鸟样。
以为死了一次,就可以断了对他的念头,谁知道见到这个人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如此的思念他。可是,又想到了那时候他对自己的反感,估计他现在也郁闷著,就连在这种地方也能碰到自己最恨的人。
想到这,风流转身要绕开他。夙寒反而愣住了,她明明是风流,为什麽她不认他?
“风流。”他赶紧拦住她离开的身子。
风流瞪了他一眼,这男人到底要干嘛?“你真把自己当我爹了?”
“风流,跟我回去。”夙寒硬是拦在她的面前,誓死不让的态度。开玩笑,他行尸走r一般的活了下来,心里天天念的想的,就是眼前这个人。老天总算待他不薄,将这个人给送来了,要是就这麽让她走了,他一定会疯掉。
风流愣愣的看著他的眼眸,看到里面不顾一切的坚定,忍不住又心软了。就算只有一刻,她还是想要在那个人身边待著。这样的自己,真是越发让自己看不起了。
看到风流松懈的态度,夙寒走过去将她娇小的身子抱进怀里。胸腔里一直空荡荡的某处,似乎突然就被填满了。
风流趴在他怀里,眨了眨眼睛,发现自己不是做梦。接著乖巧的伏在他的肩头,嘴角有丝浅笑,怎麽也忍不住。老天爷似乎对她还不错,她现在是风寒的女儿?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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