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希是一个成熟男人,早在林音抱上来的那一刻,他的身体就有了反应。
他想要她,毫无疑问。
明知道这样的要求对于即将离婚的他们来说荒诞至极,纪希还是没能忍住,他翻过身将她压在身下,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林音有些猝不及防,但她还是顺势搂上了他的脖子。
他们在床事上极为合拍,虽不会多交流什么,但只要一个动作就能明白彼此的意思,此时林音的唇正微微张着,像是在邀请他去品尝,纪希低头,毫不客气地侵袭了上去。
她口中残留着的烟味他并不喜欢,可他偏又爱极了她柔软的唇舌,这时他只觉得烟草味也不是那么的难以忍受,反而因为她而显得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迷人。
纪希眼眸微眯,双手自发性地掀起她的睡裙,顺着她软滑的肌肤向上移去,很快就来到了那神秘的叁角地带。
没有什么阻碍。
她没穿内裤。
纪希又向上摸去。
内衣也没穿。
纪希没有说什么,只是默然在女人饱满圆润的乳房上流连徘徊,交换着疼爱,两边都没有落下,直到她用双腿磨蹭着他的身体,他才放开那对柔软,往下转移阵地。
指间温热湿润的触感告诉他,她早就湿了。
知晓林音已经动情,纪希的手指长驱直入探进了她的体内,酒意未消之时,林音的身体极为敏感,不过一会,林音的下身就蜜液直流。
在这样的情形下,纪希也无法再忍耐下去,他的性器早已肿胀难耐,只恨不得立刻冲进她的体内与她合二为一,他将手指抽了出去,解开身上的浴袍脱下内裤后就将性器抵在了她的穴口。
没有了安全套的阻隔,性爱时的体验感果然截然不同,就像现在,他才刚进去就直白地感受到了她穴里软肉紧紧的包裹,就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吮亲吻他的龟头一样,他将她的腿掰的更开,势如破竹地撞了进去。
“唔……”
虽已做好了接纳他的准备,林音还是忍不住轻哼了一声,他的性器粗硕逼人,次次都将她的穴道完全撑开,与她紧密无缝地贴合在一起,这一次他入的又重又快,肉棒上凸起的青筋与她的嫩穴狠狠地摩擦着,竟给了她一种她会被他戳烂磨坏的错觉。
林音咬着唇承受着他的撞击,对于她来说,刚才那样不受控制的娇吟已是失态,她不愿再发出什么声音。
林音性格孤傲,在床上也总是清冷又淡漠,若不是每次她的身体都给出了热情的反应,纪希会怀疑她根本就没有投入到性事中来。
纪希深知林音的性子,而且他们欢爱时,她也一向如此,可今天,看着她那压抑又自持的模样,他的心里无端地涌上了一股火。
第一次,他萌生了想打破她面上的冷静的念头,许是因为知晓这是与她的最后一次放纵,他总想在回忆里留下什么不一样的东西,他掐着她的腰,撞击的一下比一下用力,每次都将性器全然退出又狠狠撞入,林音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发了狠,眉毛微微蹙起,却只是将双腿勾在他的身上,竭力放松着自己的身体,以便让自己不那么吃力。
他这是受什么刺激了?活像要将她整个人都生吞活剥了似的。
“唔……纪希……今天就做一次。”回想了一下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以后,林音没想起来自己有说什么不对的话,却想起了别的事情。
她明天上午有事要忙,要早些起来,她知晓他性欲强烈,一次两次满足不了他,若是她不提,只怕等到凌晨他才会放过她。
“明天上午八点……公司……要开个会,然后……嗯啊……”
林音这话说的断断续续的,说了一半却是说不下去了,只因纪希根本就没听她说话,还加重了撞击的力度,那啪啪的声响和噗呲的水声听的她面红耳赤,教她再也没有精力再说什么旁的话了。
此时此刻,林音的想法同纪希不谋而合,纪希心里本就憋着一股气,她偏在这时提起别的事情,这无疑又往他心里添了一把火,但他到底听到了林音情动时婉转的声音,那声音又娇又媚,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让他深埋在她身体里的性器又兴奋地涨大了几分,叫嚣着想要更猛烈地侵占她。
纪希控制不住地耸动窄臀,又狠狠地撞击了几下,如愿以偿地听到林音口中溢出的细碎的轻吟,才放缓动作温柔地吻了吻她的小脸,问道:“然后什么?”
“然后要和别的公司谈一些项目,可能到十二点左右才会忙完。”纪希不再刻意折磨她,林音也就顺利地把话说了下来,与她平时提及公事的冷静相比,此时她的声音难免有些沙哑暧昧,“到时候我再联系你,只可惜民政局开门晚,不然我可以先和你办完离婚手续再去公司。”
纪希听完她这一番话后并未回答,只是直直地望着她,眸色漆黑。
林音在商场上摸爬滚打多年,见过的人物不在少数,早就不是什么天真单纯的小女孩了,可今天,只是被纪希这样看着,她心里居然有了那种久违的害怕的情绪。
这样的他,是她从未见过的。
她略带迟疑地喊道:“纪希……?”
“说完了?”纪希依旧用那种看不出喜怒的表情望着她,声音也淡淡的。
“……说完了。”
林音看不出纪希的想法,但她擅长察言观色,也很直白地感受到,纪希这是生气了。
虽然她不知道他在气什么。
林音只知道在自己说完那句话后,纪希又抽插了起来,动作一点也不比刚才温柔,次次都撞进她身体的最深处,让她几乎都喘不上气来。
其实纪希知道林音说的都是实话,他们本就是协议婚姻,也准备在明天离婚,她有事提前对他说明也再正常不过,可是,看到她被他操着穴时还能面不改色地说离婚的事,他心里就是止不住地烦闷。
想做就做,说一次就一次,想结婚就结婚,想离婚就坦坦荡荡地说要离婚……
还觉得可惜,可惜什么?她就这么急着和他撇清关系,一刻也忍不下去么。
这个女人把他当什么了?
为什么他次次都要如她的愿?
有一瞬间,纪希想,干脆就直接将她困在这床上吧,让她臣服在他的身下,让她哭泣,让她认输求饶,到时候,看她还敢不敢再提离婚的事?
然而,虽然纪希心里是这么想的,但他却没有付诸实践,就如她说的那样只做了一次,最后还不忘在射精前将自己的性器抽出她的身体,可谓是体贴到了极点。
虽然纪希确实只做了一次,可那过程却漫长又折磨人,林音差点就在途中晕了过去,事后身体也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还是纪希抱着她去了浴室。
这样的情形,若是平时,他们肯定会在浴室再来一次,但看着林音疲累的样子,纪希对自己刚才险些失控的事情有了些许愧疚,没有再做什么,只是规规矩矩地和她一沐浴过后就一同回到了床上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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