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儿子!”尤仕群笑了:“那你现在想怎么办?”
“我不知道!”尤洋冲到尤仕群的面前,年轻的脸庞扭曲:“第一个晚上,那个女孩子哭着求我慢一点,可是我以为她就是矫情呢,我强暴了她,是的,那就是强暴!她不敢反抗,第二天……”
“第二天?”
“第二天吴彦雅她好像知道了我不想再去和她相会,她……爸爸,你不要问了!”尤洋烦躁的踱步:“我现在好乱!那女孩子好像急需钱给她妈妈治病,要是她生不下孩子,就没有钱拿。”
“明白了!”尤仕群点点头,“我们先去吃晚饭吧!其余的,事后再谈。”
餐厅里面,四个人隔着宽阔的餐桌,可口的餐点一道道递上来,可是四个人里面,曾丽丽和尤洋两个人都不作声,只有吴彦雅和尤仕群在谈着家常。
“小雅戴的戒指很漂亮!”尤仕群笑着:“是洋洋给你买的?”
“是啊!”吴彦雅得意的抬起手:“您看看,尤叔叔,尤洋给我买的订婚戒指!”
“订婚?”尤仕群一挑眉,看向尤洋:“这么快?”
“啊?尤洋没和您说?”吴彦雅用带着戒指的手,优雅的掩住嘴,呵呵笑了:“也是,等有消息了,告诉您也不迟!”
“消息?”尤仕群叉起一枚虾仁,挑动眉毛:“洋洋和我说过有惊喜,但是他说你会在餐桌上宣布!”
“我就知道!”吴彦雅爱娇的瞪了一眼尤洋:“是这样的,我们打算给您添一个孙子!”
“孙子?”尤仕群笑了,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小雅,你在开玩笑,我还这么年轻,你舍得让我早早的就当爷爷?”
“唉呀!尤叔叔说笑了!”吴彦雅咯咯地笑了:“谁敢说您老啊,可是,您不是也是在尤洋现在的年纪,生的他么!再说,早抱孙子,等孙子长大了,尤叔叔还是那么成熟英俊。”
曾丽丽放下手中的叉子,拿起餐巾捂住嘴,挡住微笑,这个吴彦雅,说了那么多,言多必失她都不知道。
“说得也对!”尤仕群乐了:“想给我生孙子可以啊,可是,你舍得自己年纪轻轻就怀孕生孩子?那很辛苦的,为了孩子你舍得自己美好的身材?你愿意呆在家里待产?”
“那都没问题么!为了洋洋,我愿意牺牲!”
“可是,我介意!按照通常的程序,怀孕了就要先结婚吧?”尤仕群示意站在身后的仆人倒酒:“我是一个生意人,如果,你十月怀胎,到头来生下的不是我们尤家的骨r,那又如何?”
“尤叔叔,您说笑了!”换作了别的女子,要是被这么质疑,早就会气得挥袖而去了,吴彦雅却不动声s:“那您的意思?”
“想生孩子也可以!”尤仕群好整以暇的拿起餐巾擦擦嘴:“孩子可以先生下来,验过了dna,如果是尤洋的种,我二话不说,孙子认下来!”
“尤叔叔!这是您说的!不要反悔噢!”吴彦雅得意的扬起下巴:“要是有了孩子,我们就可以结婚了?”
“没错!”尤仕群笑了:“我怎么会让我的孙子,做不明不白的作私生子呢?”
“g杯!”四个晶莹的水晶杯子轻轻碰触,曾丽丽看着吴彦雅得意的用带着钻戒的手矫情的捏着酒杯,她禁不住想笑出声来。
这个吴彦雅,真的没听出尤仕群话中话的含义?他的孙子不会做不明不白的私生子,他会接纳孙子,可是没说过会接纳孩子的妈妈啊。
第十六章 偎依
为什么这么冷呢?
静之蜷缩在被子里不停地发抖,她曾经想支撑着爬起来,去浴室泡一个热水澡,可是……蜷缩在被子里面,也许还能保持一点温暖,如果她爬起来,只怕不等到浴室边就会晕倒。
时间过得好快,静之晕晕沉沉的醒了又睡睡了又醒,一转眼透过厚厚的窗帘招进房间的光芒退去,又到了黑夜。
木屋的房门又发出一声声响,是服务员么?白天的时候,服务员按门铃问问是否要打扫房间,静之根本没有力气回答,看看没有人应声,服务员根本没有进来。
这一次,房门是被人用钥匙打开了!
是他?静之听到那熟悉的脚步声音走上楼梯,笑话啊,刚刚两天,那脚步声怎么就是熟悉的了?可是,那脚步声真的很熟悉啊。
尤洋仿佛感觉到了房间里的异样,今天,他的神志清醒,从爸爸那里回来,吴彦雅又催他来履行第三次约会,这一次,他聪明的没有反驳,来就来吧,和这个女孩子说清楚。
可是,当他打开房门,房间里却静悄悄的,仍然没有电,他摸索着上了二楼,卧室里面的大床上,被子下蜷缩着一个小小的身影……
“是谁?”静之的声音微弱而且沙哑。
“你生病了吗?”他上前一步,伸手试探她的额头。
“没……只是觉得冷。”静之的额头一碰到他的手,就能的向后一缩,想躲开。可是,他的手散发出的温暖却使她不由自主地向靠近他。
静之的额头很凉,“没有发烧。”尤洋继续追问:“就是觉得冷么?”
如果静之可以忍受那寒冷的话,她也许可以坚持说不冷,但是,她咯咯的打着寒战的,说出的话也显得底气不足:“有点冷,躺躺就好了。”
“你生病了,我带你去看大夫。”尤洋非常果断地打断她的话:“起床,我开车带你去看大夫。”
“不。”静之拉紧被子,想起吴彦雅的威胁:“我没事,我……我们继续吧!”
“继续什么?”尤洋皱起眉头,他的手指碰到她冰冷的额头:“你病了,你不会以为我还会继续像昨晚一样……”
静之咬紧牙关试图想阻止因为寒冷而咯咯作响的牙齿,她从心底希望他会离开,她现在真的没有力气应付一个男人,即使是吴彦雅拿刀子她,她也没办法继续,听到尤洋的说不会像昨晚一样,她不由得轻轻松了一口气。
可是,尤洋突然松开她的手,开始解开钮扣,脱下上装,然后是腰带,牛仔裤……
听到他脱衣服的声音,静之不由得惊慌地问:“你……你在做什么?”
然后她脸红的发觉得自己的问题很愚蠢,他脱衣服还能在做什么?
尤洋一把扯掉她身上的薄被,还没容得她抗议,他温暖赤l的身体已经将她搂到了怀里。
一时间,静之全身僵硬,她惊慌失措的一起昨夜他狂野的入侵,那g涩的疼痛……无休无止的欲望……那一切的一切不由得令她小腹打结,腿间的不适感又复苏了。
不只是哪里来的力气,她一边用力推他,一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别动!”
令她惊讶的是,尤洋并没有像昨夜那样强要了她,他只不过是拥住她将她抱在怀里,然后用被子裹住他们两个。
“让我温暖你!”尤洋的声音平静:“你现在马上就要冻僵了!”
静之放松的自己沉湎在他的怀抱里,尤洋的手握住她的手,脚掌也覆盖住她的脚,高高大大的尤洋搂紧娇小的她,“乖乖的放松,让我温暖你。”
尤洋被自己温柔溺爱的语气吓了一跳,他突然想起自己好像从来没有这样和吴彦雅说过话,吴彦雅总是哄着他,而且吴彦雅喜欢他略显粗暴的对待她(这个女人貌似有受虐狂)。
“嗯!”静之本想挣扎,可是他的体温太诱人了,那温暖令她四肢酥软、昏昏欲睡。
她根本没有发现,被子下的自己本是赤l着的,而同样赤l的尤洋拥住她之后,他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内k下面,不由自主的变得坚硬的男体抵住了她两腿间……
真是温暖,静之将冰冷的鼻尖埋入他温暖的颈窝,她柔软的r房抵着他的胸。
尤洋僵住不动,他本是想温暖一下她,可是,他忘了抱着怀里这个香香软软的身体是多大的诱惑,她的体香——如c药一般……
还有她赤l的r房,他会想起自己昨夜是如何握住它,爱抚她那渐渐变硬的r头,他闭上眼睛回想自己埋入她体内的感觉……
今夜,他不应该和她做a了,可是,心头一个小小的声音问他:为什么不可以?这个女孩儿,已经和他有了肌肤之亲,为什么不可以再一次?
何况……她已经吃了避孕药,不会有后遗症的!
尤洋强迫自己不要再想下去,可是,他却控制不了自己想要用力吻的她!
然后他真的就那么作了,那狂野的吻慢慢的变成疼惜的索取,静之在睡梦中被他吻醒,寒冷已经离她而去,她的唇在他的掠夺之下颤抖着,他锲而不舍的诱哄着她张开嘴,然后舌尖顺势侵入她的口中。
欲火……突然之间变得来势汹汹,他迫切的想要进入她体内,可是,他强迫自己压制住那欲望,他知道,经过了昨夜之后,现在的静之,就像惊弓之鸟一样胆小而且脆弱。
终于,他的忍耐还有诱哄生效了,静之第一次开始回吻他。
她的舌尖在他的引诱之下先是迟疑地移动,在他锲而不舍的挑逗下,她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投降般的呻吟,他可以感觉到静之弓起身体贴向他,她的指尖掐进他的肩膀。
尤洋慢慢的加深那个吻,缓慢而且自信的攻占她柔软的唇舌,那坚定的动作,既是占有也是诱惑。
静之只觉得自己在他的怀里,变成了y光下溶化的n油,软软的使不出力气,这一次,他是温柔的,温柔的就像她是最完美的瓷器……
尤洋微笑着,他一边移动自己停在静之的腿间,一边伸手去衣兜里面,找到一枚小小的手电筒——他今天特意带来的,他要看看静之的样子,他也要静之看看他!
“你叫什么名字?”他低声问这静之:“我想知道!”
“不,不能说……”静之喘息着:“合同……”
“不要提那合同,”尤洋举起手电:“让那合同见鬼去,我要看看你的样子,我也要知道你的名字!”
第十七章 撕裂
“不!不要!”
静之突然醒悟了他想做什么,她不要他看到她!第一次,她的心脏撕裂一般的疼了起来!
不只是哪里来的力气,她抢过尤洋手中的小手电,远远的扔了出去。
“g什么?”尤洋一愣,这两天怀里的这个女孩子,总是柔弱的被动的接受他的掠夺,她从来没有表现出现在这样激烈的情绪。
甚至,他有时候会以为这个在黑暗中的女孩儿,只是他自己的春梦中的人物——没有脸孔、只有模糊的轮廓还有若有若无的香气……
“为什么不让我看你?”尤洋有一点生气了:“看看又怎么了?”
“不要!求求你不要!”静之的眼泪泉涌而出:
“只要不被看到,我就可以欺骗自己这只是一场j易!如果你看了我,我还要怎么活下去?我不想被你看到!我需要这笔钱,我只想得到这笔钱而已!”
“钱?钱?”尤洋冷笑:“不就是钱吗?你想要多少?我给你!”
寒冷,彻骨的寒冷霎那间几乎击垮了静之,如果,白天的时候吴彦雅的话令她如堕冰窖,现在尤洋漫不经心的轻蔑的口吻就是使她彻底的寒了心!
是啊,他是一个有钱人,他怎么知道没有钱的难处?
静之苦笑着,她为什么会幻想这个男人会尊重她呢?他们两个人,只是因为赤ll的一纸协议躺在这张床上,也许,在这个人眼里,她就是一个应招的妓女!
静之咬紧嘴唇,屈辱还有无可奈何使得她一时间失去了控制:“对不起!我出卖我的子 宫来为你生育孩子,可是,我不会出卖我的尊严!我不会接受你的钱,我只要我应得的钱!”
“这有什么关系?”尤洋放开她,翻身躺倒在她的身边:“实话告诉你吧!她的钱就是我的钱,我给你和她给你又有什么不同?”
“当然不同!”静之的语气也固执的加重:“当时的协议里面,说好了在黑暗中不见面,如果现在违背协议,我自己就不答应!本来,说好的是做试管婴儿,可是你太太她却说……”
“她说什么?”尤洋很好奇吴彦雅都说了什么。
“她说你们做试管失败,要我们直接见面!我当时不想答应的……可是……”
“你需要钱!”尤洋叹口气:“对不起,刚刚我说话的语气,让你误会了,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
“没关系!”静之低声喃喃着:“所以,请你体谅我的苦衷!在黑暗里面,我比较不会那么尴尬,请你给我一点隐私和尊严好吗……”
尤洋静静地躺着,他可以感觉到身边的女孩子簌簌的发着抖,她极力保持着语气的平稳,可是……
他慢慢的伸出手,握住她的,然后用力将她拉进怀里,他的唇截住她没有说完的句子,果断的占据她的唇舌,这一次,这个吻,缠绵而且心痛。
是的,心痛!他为这个陌生的女孩子感到心痛,她受了多大的委屈,她要自我催眠多少次,才能勇敢地躺在这里?
静之颤动了一下,在他的唇下呜咽出声,仿佛她的身体已经有了自己的意识,她无法抗拒这个缠绵的吻。
在他锲而不舍的唇舌的攻占之下,她不由自主的攀住他,颤抖的唇张开,迎接他的入侵。
“好,那就不看!”尤洋的手覆上她柔软的双r,温柔怜爱的爱抚,这一次,他要让她感到受人疼惜!尤洋暗暗下定决心,他会看到这个女孩子的面容,即使她不要,可是现在,现在他要专心的取悦她!
静之在他的刻意的抚摸之下呻吟,她稚嫩的身体无助的在汹涌的情欲中颤抖,又一次吗?
她记起来这一晚是三天来的最后一天了,他不知道那片事后避孕药她没有吃,所以,她还有机会!
就在她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向他打开的时候,他突然退开,静之想都没想,就没命的抓牢他:“求你……不要离开……求求你……”她哭泣的低语。
“我不会离开!”尤洋在她的耳边嗄声的保证,他迅速的褪下身上的最后一片衣物,然后俯身抱着她,低下头亲吻她脖颈上细致的肌肤。
“亲爱的……”他身体覆上她的,嗓音因为欲望而变得沙哑:“我想让你知道,我多么希望我们在一个适当时机相遇,而不是现在……可是,我现在无法思考。我要拥有你,现在,就是现在,我不想等了!”
“那就不要等。”静之搂住他的脖子:“我不要再等了!”她说出这句话之后,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会真的说出心里的想法,是啊,如果在一个恰当的时机相遇,会不会有不同?
静之不知道,她只知道这一次,她是真的从心底想和他做a,他们的唇舌迫切、饥渴、疯狂的绞缠在一起,她的手抚过他的肩膀——他的身体年轻而且强壮,他背上的肌r因为欲望而纠结。
“这一次,让我把它做对!”他的手探进她两腿之间,找到她温暖湿润的入口,静之战栗的闭上眼睛。
他缓慢的挑逗着她的感官,等她终于变得足够湿润了,他才停在她的入口前面,她焦躁不安地扭动,摩擦着他的坚硬,可是他就是不进入她。
静之被他挑动起的欲火变得愈来愈热,她惊讶的发现自己一面喘息一面扭动,喉咙里发出渴望而且焦灼的呻吟。
当尤洋温柔而且坚定地进入她的体内,静之突然感觉到一股类似疼痛,又仿佛是疼痛得到舒缓的喜悦充满了她,狂野的欲望在紧密地结合霎那间改变了一切。
汗水滑下尤洋的脸庞,他几乎就要被自己着缓慢的动作疯了,可是,除了要给静之欢愉之外,这一切难熬的折磨都值得了,他温柔有力地不停持续着埋入她的温暖。
静之无法形容那一波波的极致的欢乐,她紧紧地环紧他的腰,渴望着他更深的接触。朦胧中,她听见他满足地低喊一声,将他灼热的种子s入她的体内。
当一切趋于平静,他们静静地呈比字形躺在一起,静之的身体蜷曲在他的怀中,她终于沉沉地进入梦乡,像一个孩子,信赖地躺在他的臂弯里。
可是,没过一会儿,尤洋又兴奋起来,他顾不得将静之推醒,从身后直接进入了她,这个姿势竟然更让他战栗得兴奋。
静之的身体被他猛力地入侵刺激得一震,“嗯……”她在迷蒙中睁开眼睛,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被他热切的攻占了身体,她不由自主地摇摆着纤细的腰身迎合着他的入侵。
抚摸、拥抱、叹息、所有的甜蜜仿佛是两个亲密无间的情人之间才会有的,静之想着,可是,她知道,这是最后一晚了,今后她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她的心脏仿佛像是被撕裂了一般疼痛起来!她挺起腰迎合尤洋的冲刺,迎合他灼热滚烫的种子,起码在那一刻,她可以伪装这个男人是她的爱人。
夜,漫长而且缠绵,尤洋忘记了问她的名字,忘记了要偷看她的模样,他只记得那一次又一次的缠绵,还有沦陷,直到……天亮!
前两晚,他都是天没亮就走了,可是这一次,天蒙蒙亮了,沉重的窗帘虽然挡住大部分的光线,可是房间里面毕竟有了一丝光亮。
尤洋醒过来的时候,透过房间里昏暗的光线,他可以看清趴在床上背对着他的静之身体的轮廓!
他犹豫了半晌,慢慢的撩起静之纷乱的头发,他要看看这个女孩子的样子!
她露在外面的半边脸庞,线条柔美,长长的睫毛忽闪着,还有微微上翘的小鼻子,完美的唇型……
木屋的房门突然响起急促的敲门声,尤洋惊了一跳,这么早会是谁呢?
然后是房门被打开的声音,急促的脚步声响彻楼梯,尤洋在腰上围上浴巾,打开房门,几乎迎面撞上了吴彦雅。
“天亮了!”吴彦雅怒气冲冲的质问:“为什么不离开?那个小贱人怎么敢……”
“我正要去洗澡!”尤洋被她的语气激怒了,“你的嘴巴放g净点儿!”
吴彦雅看到尤洋生气了,马上转变了语气:“唉呀,我是担心你嘛,咱们回咱们那里去洗!”
“好!”尤洋盯住她的眼睛:“我们一起走!”
“好吧!”吴彦雅不放心的又看了一眼静静睡着的静之:“我给你准备了好多好吃的!你先走,你的衣服我来收拾。”
“我不饿!”尤洋冷冷的看着将他往门外推的吴彦雅:“既然这一段协议履行完了,我要你马上把第二笔款子给她!”
“好!好!第二笔十万元我已经打过去了!”吴彦雅生怕静之醒过来,急急忙忙地将尤洋推出房间:“你快回去洗澡!”
等尤洋走了,她转过身,冷冷的盯着在零乱纠结的床单中沉睡的静之半晌,然后关上了房门离开。
第十八章 勾引
她还有一个小时!
吴彦雅看看手表,离尤洋和她约好的时间足足有一个小时,这繁华的商业街上行人如织,可是,她还得自己消磨一个小时。
那三天的约会之后,尤洋突然搬回家里去住,说是他现在已经开始接管一部分尤氏企业的管理工作了,每天的九点半必须到尤氏总部去上班。
而且他也突然变得繁忙起来,他对她有点冷淡,打电话总是匆匆的挂机,说是在开会。
所以他们总是匆匆的在早上见一面一起吃早餐,然后各自去上班。
尤洋在和她闹别扭,她知道他不满她扣了静之的定金,不过,他还不知道她算计的不只要扣定金,余下的钱她也不想给静之呢!
吴彦雅又看看手表,早上七点三十分,现在她有一个小时自由的时间,那应该够了。
她招手打了一辆车,驶向她的目的地——两个街区以外的一栋花园洋房。
那是一栋外表普通的洋房,可是熟悉的人都知道,在这座城市的繁华地段拥有这么一栋古老的花园洋房,不是普通人能拥有的。
门房的老头看到她来了,直接就开了门放她进入。
“你们老板在吗?”
还没等老头答话,洋房的大门打开了,出现一个一身笔挺的西服的中年男人:“嗨!小雅!”他面带笑容的冲吴彦雅打着招呼:“这么早?”
“程健哥早!嫂子不在么?我找她有事!”
这个男人大约和尤洋差不多高,大概有一米八五,和尤洋健美匀称的身材比起来略显单薄,他的脸孔勉强可以称得上是英俊。
吴彦雅微笑望着面前的这张男人的脸,在心里把他和尤洋比较着,尤洋,是那种健康的而且y刚的英俊,无论他走到哪里,总是令所有的女孩子忍不住盯着他看。
而面前的这个男人,他英俊归英俊,可是眼含桃花,嘴角含煞,一看就不是好人,不过……她喜欢……
“你嫂子在楼上睡着呢!”程健微微一笑,他的这句话是说给门房听的:“进屋来!我去叫她。”
“好啊!我还真的很想她……”
程健带着她大厅边上的书房,还没等吴彦雅回头,就听到了门锁的声音,吴彦雅笑了,这个男人,很谨慎啊。
“说吧!”程健的语气一反刚刚彬彬有礼的口气,变得戏谑了起来:“g什么来了?”
“那还用问吗?”吴彦雅回过头冲他一笑:“想你了呗!”
程健撇撇嘴,冷笑着:“想我了还是想我的这个……”
他上前一步,一手抓住她的胸部,随手把她按倒在大沙发上。
还没等吴彦雅松开手里的小拎包,他就已经拉下他的裤子拉链:“想这个了吧!”
吴彦雅咯咯的笑着:“看你急的,我们有一个小时的时间!”
“我们必须抓紧时间。”程健喘息着撩起她的裙子,撞入她体内开始猛力冲刺:“我太太正在楼上洗澡,时间不多了!”
“怎么,”吴彦雅被他按在沙发上,猛烈的冲刺撞得她在沙发垫子上一耸一耸的:“你不是就喜欢这样的感觉?你怕被她发现?”
程健嗤笑着:“我不怕,而且……”他脸s紧绷,突然解下皮带绑住她的手:“我知道你喜欢这么被g!”
“是,我喜欢!”吴彦雅昂起头,冷冷地看着他青筋暴起的额头:“我还喜欢被很多的男人g,不像你的那个古板的妻子,才两个男人就哭哭啼啼的,这也是你喜欢我的缘故吧?”
“是啊,”大力抽送的程健臀部一挺,达到了高c,“你他妈的就是这一点好!”他气喘吁吁地抽身退出,熟练的整理仪容,也不管她是否舒服了。
吴彦雅优雅的坐起来,伸手让他解开绑着手的皮带,“有一件事我很奇怪,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搞我?”
“喜欢你,更喜欢搞你!”程健悠然的在办公坐桌之后坐下,笑容中充满志得意满的自信:“说说,找我什么事?”
吴彦雅耸耸肩,拿出一张小卡片放在桌上:“听说你们有一个俱乐部,入会费是20万吧,这是我单独开的卡。”
程健冲那卡片点点头:“不要怪我没提醒你,我们这个俱乐部可不是一般的俱乐部!你……能吃得消么?”
“好说!”吴彦雅站起身来,拾起扔在地上的被扯破的内k塞进手提袋里,“时间地点你说,我会去的!”她走到门口,停下来回头望向他:“要不……再加上10万凑成30万吧!”
程健挑挑眉毛:“听说你攀上了尤家的二世祖,那凯子满足不了你?这个俱乐部一般人都吃不消,你真的打定主意加入了?”
“不是钱的问题!”吴彦雅微微一笑,将手指按在胸前:“心灵!我喜欢狂欢之后心灵的纯净!”
“狗屎!我看你是欠c!”
“对!我就是!怎么了?”吴彦雅昂起头:“我有权利选择我的生活,记得多找两个管用的来!可别一上来了就软了!”
“如你所愿!”程健两个手指捻起那枚卡片:“货,随你挑!”
吴彦雅回眸一笑:“我看中的,是你们的保密功夫,不要让我失望!”
“好说!今晚9点,城南欲望九重天pub,正好有一个派对!”
“我会去的!”
房门咔嗒一声关上了,程健捻着金卡的手指一顿,他大步走向落地窗前,看着吴彦雅优雅娉婷的扭着腰肢走过庭院。
他抬起头,墙上的钟表的时针正好指向八点三十分,他掏出手机拨通:“尤老板吗?”
“是我!”尤仕群很奇怪这个陌生的号码:“你是?”
“我是谁不重要!我相信,你会很喜欢一场好戏!”程健微笑:“这场戏的戏票对您来说并不贵,50万!可是对我们升斗小民来说,就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了。”
“什么戏?”尤仕群漫不经心的靠向沙发椅,他总是接到这种拉赞助的电话,真是有点烦了。
“今晚9点,城南的欲望九重天pub,有一场好戏,主角是你未来的儿媳哦!您想好了,这戏票不买的话,可是……”
好戏?未来的儿媳?
“买!”尤仕群提高声调:“买两张,不过我也有一个要求!”
“请讲!”
“我要这场好戏,只为两个人来表演,并且要严格保密,至于那剧的剧本,能不能让我来修改一下呢?”
“好说!”程健微笑:“我们会根据观众的需要,调整剧本的。”
第十九章 好戏
一出完美的好戏应该具备以下几个要点:首先是构思巧妙的情节,其次演员在演戏的时候,要充分发挥戏剧的现场感,而这个现场感可以使观众真实的融入到剧情当中,并且产生意味深长的思考与回味。
欲望九重天pub,单单是名字就够悚了!更何况即将要到来的好戏?
尤洋很奇怪爸爸为什么要带他到这里来?尤仕群只是说有好戏,可是什么好戏,他没说。
那是坐落在南城的酒吧一条街上的一栋红砖洋房,外墙爬满了葱葱郁郁的藤蔓植物,乍一看,谁也想不到那是一个伪装成酒吧的高级会所——那是一个充满了各种各样的低俗与秽行,却又蕴含着人间至大的欢愉!
这里就是欲望九重天,前面的店面是pub,后面的入口很隐蔽,一丛青青的翠竹掩映下,隐隐约约的露出一圈黑s的金属扶梯。
尤洋犹豫着看看父亲,这个地方好奇怪,尤仕群带着他走下那个宽阔的扶梯,迎面与一对男女擦身而过。
那女人打扮得珠光宝气的,看到迎面而来的尤洋父子的时候,连忙用围巾遮住了脸。可是尤洋也看出来那女人大概四十多岁了,跟在她身后的男孩子也不过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
“这是什么鬼地方?”当尤洋站在旋梯下的大厅里的时候,禁不住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那是一间装饰成水晶宫一般豪华的酒店大厅,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匆匆迎上前来:“尤先生?我是九重天的老板,叫我程健就好!”
尤仕群点点头:“原来是程老板,我有一个疑问。”
程健一笑:“您是问您的的私人专线电话?这个我自然有我的办法,这边请!”
“你的这个俱乐部很有名啊,”尤仕群和尤洋被他让进一间装饰豪华的密室,那房间的一面墙壁,整整一面墙都是透明的玻璃幕。
透过那玻璃幕墙,可以看到隔壁的房间简简单单的在房间的中央,摆了一张四柱的大床。
尤仕群在沙发椅子上坐好,转过头漫不经心地看看儿子:“什么时候开演呢?”
“这个……”程健呵呵笑了:“当然是马上。”
“哦,那帮忙刷一下我这卡!”尤仕群从怀里拿出金卡,递给程健。
“马上就好!”程健接过卡,慢慢的退下,几个服务生悄悄地送上新鲜的水果还有酒水饮料。
尤洋仿佛也醒悟了尤仕群带他来的是什么地方,他略带尴尬的看看尤仕群:“爸!咱们怎么来这种地方?”
尤仕群微微一笑:“尤洋,你多大了?”
“24!”尤洋涨红了脸:“可是这种地方……”
“来这种地方怎么了?都是成年人了!”尤仕群到了一杯红酒,轻轻的呷了一口:“好戏,得有好的环境。”
“什么戏?”尤洋只觉得喉咙发g,他怎么会猜不到这暧昧的环境里会上演什么,可是他搞不懂爸爸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咱们这样,岂不是成了偷窥狂了?”
“不必担心,咱们是付了票的。”尤仕群以手支额,看着眼前玻璃幕墙慢慢的被幕布挡住,过了一会儿,他们坐的房间灯光变暗,幕布缓缓拉开。
几乎就像是电影的放映一般,尤洋看到在那个超大尺码的床上,竟然滚满了十多个男男女女,和男生宿舍里常见的a片的场景一样,里面竟然还有白人和黑人,这些赤l的男女,滚作一团不屈不挠地奋战着!
说实话,作为正常的大学生,a片谁没看过啊,尤其是尤洋这么大的血气方刚的男生,谁的电脑里没存个几十部经典a片?
可是,这种真人版的……
“你不喜欢吗?”尤仕群问他,边说边拿起一枚草莓递给尤洋:“放轻松,好戏还没开始呢!”
尤洋接过,脸颊涨红了:“爸,你不要告诉我这里是你经常来的地方啊!”
“哎呀!这有什么好看的,实际上也看不到什么啊,”尤仕群低声笑了:“不过一会儿出场的那个,会给你惊喜的,洋洋啊,你该长大了!”
“长大,成为你那样的男人?”尤洋笑笑:“这些人像动物一样的做a,我根本没有什么兴致。”
尤洋的话音在看到一个苗条、迷人、时尚的短发齐肩的年轻女人那个的房间的时候突然嘎然而止。
她宽摆着腰肢,身上一丝不挂得像个婴儿,还没等她走到那个大床边上,她就被大床上扑过来黑压压的黑s和白s的人体淹没了。
房间里不知是什么地方突然接通了音响,那个房间的声音顿时清晰地传了过来……
各式各样的呻吟和号叫,尤洋猛地站起身,大步走到那个玻璃幕墙前面,那疯狂的群j的场面,如果是a片的话,也许他还可以接受,但他现在被那些高难度的动作还有那个被压在人群里的女子吓呆了。
那个女人……很眼熟……
房间里充斥着露骨的呻吟和y靡的浪叫,尤洋静静的站在幕墙边上,连尤仕群走到他的身后都没有发现。
吴彦雅!
那个女人是吴彦雅!
如果是半个月以前,尤洋要是看到这一幕,他也许会冲动得打破这阻隔的幕墙,把那堆叠在一起的男男女女都杀了!
可是,现在……
他望着这疯狂的派对,望着他心目中的爱人——他以为会相伴终生的爱人,淹没在那胳膊与大腿的海洋里。
不!没有淹没,吴彦雅的浪叫声音最大,他熟悉那娇柔的呻吟,他冷冷的看着她被五六个男人和女人围住,听着那些男人中间有个白人用英文大叫“you’re such bitch!(你就是一个婊子)”
尤洋再也看不下去了,他突然转身,想离开这里!
尤仕群抓住他的手臂:“儿子,看完这出戏!”
“不!我已经决定和她分手了!”尤洋泪流满面:“你为什么要让我看这场戏?”
“不是我要让你看,是这出戏自己找上来的!”尤仕群按住他的肩:“转过头,看完它!”
尤洋静默了半晌,转过头,那个房间里的场景又换了,房间里只剩下吴彦雅一个女人,她的手脚都被结实的皮带固定在一个金属架子上,纤细的绳子将她束缚成一个奇怪的姿势。
几个拿着鞭子和刑具的蒙面男人围住她,鞭打、折磨、而那个女人的呼喊声音,竟然不是痛苦而是销魂的呻吟。
“够了!”尤洋捶着那厚厚的玻璃幕墙,忍无可忍的大声吼道:“住口住口!”
可是,这间房间的声音是无法被那间房间听到的,尤仕群微微一笑,他回过头,冲着站在房门边上的侍者点点头,那侍者心领神会的离开。
突然,那个房间里的几个男人突然改变了鞭打她的频率,刚刚只是情趣一般的鞭打,可是现在却是加快了频率,其中的一个男子还拿了一管药膏一样的东西涂在她的身上……
尤洋闭上眼睛,握紧拳头,听着吴彦雅几乎变得放浪无比的呻吟,他咬紧牙关,试图想把那呻吟的声音摒除于脑外。
“爽啊,比我的那个毛头小子强一百倍啊!”吴彦雅的呻吟声刺激着尤洋的耳膜,他的心如果刚刚还是温暖跳动的,现在在这y声浪语之中,温暖的心脏也慢慢的变的冷硬起来。
吴彦雅呻吟的加重突然令他睁开眼睛,那个房间里现在只剩下了吴彦雅一个人,那几个男子都不见了,吴彦雅被绑成一个十分古怪的姿势,垂吊在半空中……
“嗯~~~~~~人都哪去了?”她困难的蠕动着:“好难受~~~~~~~”
尤洋冷冷的看着她蠕动着的身体:“那药,给她抹的是什么?”
“c药吧?”尤仕群语气漫不经心:“抹上了会很难受,可惜,没有人帮她泄火。她又没办法自己来,只好那么绑着过瘾了。”
尤洋转过头直视尤仕群的眼睛:“是你!”
“不是我!”尤仕群和他的目光对视:“是你,你可以决定要不要放她下来,要不要为她解药。”
“爸爸,你狠!”尤洋的眼眶边上,滑下一滴泪水:“你让我看到这些到底是为了什么?不是不让我结婚那么简单吧?”
“儿子,”尤仕群抬起手指,为他拭去泪水:“我只想让你明白,世上不是没有真爱,只不过很少很少,成长是要付出代价的,这滴泪水,我希望是我有生之年,看到你流下的最后一滴泪水。”
第二〇章 眼泪
朋友,你为什么流泪?
小的时候,也许是因为被小朋友抢了玩具,长大了之后或许是因为你爱的人不爱你,总之流泪的原因千奇百怪,无非是因为愿望不被满足,或者是出于委屈,或者……是因为,爱。
静之看到母亲的时候,眼泪就止不住的流了下来,一个多月不见,妈妈前后放化疗三次,人已经消瘦得骨瘦如柴。
薛然给妈妈打来营养米粥,为了不让静之担心,妈妈强打精神拿起汤匙,困难的吞咽着,她早已因为痛苦的治疗而失去了味觉,
静之看过妈妈的片子了,丑陋的肿瘤占据她的肺和气管,阻碍着她的呼吸。
她瘦了好多,持续的低烧,把她身上仅余的一点脂肪慢慢耗光。
静之给妈妈擦澡的时候,妈妈细细的肋骨历历可数,简直就像医学解剖的骨骼标本一般。
静之不知是费了多大的劲,才终于忍住没有再一次掉下泪来。
“乖女儿!”妈妈用枯瘦的手疼惜的攥住静之的手:“你瘦啦!不要那么累,妈妈的病不用再浪费钱了。”
“没有,妈妈,没有花多少钱啊!”静之强打着笑容:“师姐帮我找了个薪水高的工作,足够负担这些r常治疗了。”
“说谎,核磁共振、伽玛刀,哪一个是便宜的?”妈妈目光里泛着泪光:“你借了那么多钱,以后可怎么还啊!”
这就是妈妈,静之望着妈妈憔悴的脸庞,禁不住要怨恨命运的不公——为什么要把这么可怕的病降临在妈妈身上呢?为什么命运会这么的无情?为什么?
“姐~~~~~~~”弟弟在身后拽了拽静之:“你出来一下!”
十五岁的弟弟,长得高高大大眉清目秀的,下巴上已经有了淡淡的小胡子,他的个子去年还没有静之高,没想到在这一年一下子就蹿到了一米八零,肩膀也宽起来。
静之心疼的发现弟弟身上的衣服都小了,他身上常年穿着学校发的校服,运动裤已经短了,穿在身上就像九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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