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黛翠略一犹豫,终还是把那事说了出来,说完便低下头去,不敢再看母亲一眼,粉脸羞得通红。
梅怡君不由轻轻一笑,拍着女儿的后背,“那你问过他吗?”
“我问了,但是他没有解释,还凶我!”叶黛翠嘴唇紧紧的抿在一起,想到那天受到的委屈,美目不由通红。
“那当时他要是解释了,你会相信吗?”梅怡君看着女儿红红的眼睛,虽然她不希望女儿爱上自己的小情人,但至少也不想他在她心中的印象是那么糟糕。只要是女人,谁也不想别人看轻自己的心上人,更何况这个人还是自己最亲近的女儿。
叶黛翠不由一愣,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半响方轻轻的摇了摇头。
梅怡君把女儿抱得更紧一些,笑道:“那不就对了,如果他是聪明人,他就知道当时给你解释了也没用,反而还让你觉得他是推托责任,还需要作无谓的解释吗?”她轻轻的吸了口气,“所以呀,有些事要自己去弄清楚,你这样不是白白苦了自己这么多天吗?”
叶黛翠不由轻轻的点了点头,经母亲这么一说,一瞬间,她的天空似乎一下明亮了许多。她略一抬头,忽然看到秀榻里面一大截被子在微微的抖动,脆生道:“娘,里面是什么东西?还在动耶!”说着便将被子往外扯,想看个究竟。
三人心中同时叫糟,我当机立断,弃车保帅,翻下身来,将柳清影推了出去。
蓦见一团白花花的r体从被中滚了出来,叶黛翠不由一声尖叫,定睛一看竟是柳姨,不由目瞪口呆,再看秀榻上那一片湿热,她蒙蒙胧胧的似乎明白了什么,玉手指了指两个赤ll的女人,张了张口硬是没说出一个字来,俏脸变得沱红,心噗噗直跳,穿起鞋子慌慌张张的跑了出去,不敢再看她们一眼。
梅怡君和柳清影不由双双对我怒目相视,虽然她们也明白,在那种情况下这是最明智的选择。让女儿误以为她们两姐妹间有什么纠缠,总比现出一个男人来得好,然而却也让梅怡君无法像往常一样平静的面对女儿,柳清影更是清楚被小侄女发现的原因,那是男人分身在自己体内研磨的结果。
“风郎,翠儿的亵衣怎么会在你那里?”
我苦笑着将事情的因缘始末讲了一遍。
梅怡君轻轻的点着头,讶然道:“是那样呀?那小姑娘到底来我们这里拿什么呢!”她不由仔细思索起来,忽的抬头道,“对了,要是翠儿去问那件事情,你可得给她讲清楚,别再让她伤心了,你可不知道她这些天有多难受,夜不能眠,日不能睡的。”
我一把将她搂了过来,亲吻着她的秀发道:“宝贝放心吧,翠儿也算我半个女儿,我能让她伤心吗?”
梅怡君心里虽喜孜孜的,小嘴却道:“你也不害臊,就比她大两三岁,还好意思说她是你女儿呢!”
我大手攀上她高耸的玉峰,吻着她雪玉粉颈,“至少我是她娘亲的男人!”
柳清影此时已收拾干净,穿上宫装的她神态冷清,凤目含威,愈发显得高贵端庄,雍容秀丽,凤目扫了我们一眼,“我再说一次,今天的事,我没看到你们做了什么,你们也要忘了对我做过什么,否则我不会让你们舒坦。”话一说完便消失了踪影。
梅怡君轻轻一叹,不由苦笑道:“姐姐怕是不会原谅我了!”忽然看到我肩胛上正在流血深入肌骨的齿伤,心痛道:“还痛吗?姐姐也真狠心!”拿出一方丝娟给我擦拭干净,然后包扎起来。
看着这个柔情似水的美妇,我心中亦不由升起万种柔情,将她揽在怀中,深情的喃呢:“怡君,君儿,我的好宝贝!”她面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一脸幸福的依在我怀中
卷五 春色满园 第九章 芳华绝代
金陵某神秘庄园内,花团紧簇,芬芳飘香。
花丛掩映之间,一普通的石桌悄然挺立,周围环绕着几张石凳。清风吹拂,香溢满园。
宇文芳华坐在石凳上,手中捧着一卷黄书,正聚精会神的看着,那专心致志的神情,好像没有什么能让她分心。
由于她低着头,看不清她那张艳绝人寰的娇颜,只能通过那曼妙的身姿,略微体会她无可比拟的绝世风华。
她头上梳的是堕马髻,略微侧耸,两鬓如丝似云,配合着修长曼妙的身段,纤细的蛮腰,秀美的玉颈,洁白的肌肤,那举手投足的风情,尽显娇媚多姿,明艳照人。
穿着一件玄黄色的拖地长裙,腰间系着一条长长的轻丝带,罗裙向上微提,露出大半截粉嫩丰润的小腿,莹白得晶莹剔透,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丝质上裳被酥胸撑得圆隆,高高耸起。臀下靠近石凳处,丝纱紧绷,股间的罗裙形成一道褶皱,微微向下凹陷,隐约现出一道浅浅的沟壑,酥胸隆臀丰满得让人垂涎。
“师姐,那个安庆恩又来找你干嘛?”听到师妹俏生生的声音,宇文芳华不由抬起头来,那容光四s的娇颜让人脑中一轰,那是最刺眼的光芒让人一霎那的空白,让人不敢直视,唯一深深记住的就是那双清澈澄明的眼睛,在笔挺有势的鼻梁下,让人感到风姿特异,震撼人心。美目浩渺如大海,包罗万象,那一缕神光让人不自觉为之沉醉,再难自拔。
听到那个声音,她不由轻轻站了起来,芳心一讶,这个调皮捣蛋的小师妹怎么又来了?随着她轻盈优美、飘忽若仙的步姿,走动间及地长裙左右摆动,婀娜娉婷,如风摆杨柳,更衬托出她仪态万千的绝世姿容。
那一泓秋水似的美目,盼顾之间,流光溢彩。
大漠中最璀璨的明珠,草原上最美丽的仙女,宇文芳华,风华绝代!
话声刚落,一位身着红衣,身材高挑的美丽女子冲了进来,秀丽的长发批在肩后,跑动间发丝飞扬,惊耸丰胸,杨柳蛮腰,圆翘玉臀,那火红的衣裳将她的身姿展显得淋漓尽致,特别是那酥胸肥臀,异常突出,将胸衣后裙撑得圆隆,仿佛随时会裂衣而出。
肌肤粉嫩水灵,玉靥娇嫩如盛开的桃花,水汪汪的眸子清纯中带着无限的激情,仿佛她的精力永远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师姐,你可千万别被那个坏蛋给骗了,别看他人模狗样,我一看就知道他不是个好东西,那一双贼眼老是趁你不注意的时候在你身上乱扫,像是要把你吃了一样。”
看着小师妹气呼呼的替她抱不平的娇俏模样,宇文芳华不由轻轻一笑,自己这个小师妹压根就不是一个安分的主儿,娇颜一展,百花黯然失色,秋波流转,“怎么?我的好师妹这么关心师我?是来保护师姐的吗?”对这个小师妹心里的算盘,她是再清楚不过的了。
那弦外之音让邬倩倩小脸一红,师姐能有多大能耐,她可是深有体会,她的那些小花招就没一次瞒得了师姐,安庆恩到底是什么人怎么能瞒得过师姐明察秋毫的眼睛,岂用自己担心!小手捉住宇文芳华的玉手,轻轻的摇动,粉红娇嫩的小嘴微微向外凸出嘟在一起,“师姐!”秀目中流露出来的那一丝可怜兼可爱的神色,让人怦然心动。
宇文芳华看着这个自己宠坏了的小师妹满是无奈,没好气的道:“好了,这两天你给我安分点,要再出什么纰漏,看我十天不准你出房门一步。前几天你私自去刺杀永王的事,我还没和你算帐呢!你以为燕回天真是纸糊的?”
原来这个小妖女就是那天晚上刺杀永王,和我动过手的女人。
蓦听师姐提到那晚的事,她美目一亮,娇呼道:“才不是呢!本来我们会成功的,都怪那个可恶的家伙,师姐,你可得帮我出气,好好教训那个坏蛋一番!”想到那个阻止自己的人,她不由气得牙痒痒的。
小师妹一个劲的对自己撒娇耍赖,宇文芳华不由头痛万分,她什么事都可以应付自如,唯有对这个调皮淘气而又可爱的小师妹毫无办法,“好了好了,我帮你出气还不行吗?你快放手呀,再摇我可要散架了!”
一听师姐答应帮自己出气,邬倩倩不由大为兴奋,好像看到那个可恶的家伙就被自己踩在脚下,任她蹂躏,睁得大大的眼睛异彩连连,“师姐,你只要把他抓过来就行了,把他功力封住,我要亲自教训他!”说完一阵得意的大笑,胸前那对硕大的丰r上下摇晃,剧烈颤抖。那笑声让宇文芳华都不由毛骨悚然,不知道是谁得罪了自己这个小魔女师妹,要真被这小师妹捉住了,他可有得受了!
“对了,师姐,还有那个燕回天,你就不用抓了,教训他一下就行了,他最后说出你的名字,害得我差点掉到湖里面去,讨厌极了!”邬倩倩想到当时自己的狼狈,现在仍心有余悸,她心里可是时刻记着这两个害自己第一次吃这么大亏的人。
宇文芳华苦笑着连连点头,她此刻最希望的就是这个恶魔般的小师妹赶快离开,她的一切要求都不再重要,只要有她在,自己休想得到一刻清静。
“师姐,刚才安庆恩那坏蛋来给你说什么了?”邬倩倩一脸好奇,自从她私自去招惹燕回天之后,这些天宇文芳华硬是没让她走出大门一步,可没把她憋出病来!如果那坏蛋有事请师姐帮忙,自己也可以跟着出去玩玩了,她眼中不禁满是期待。
看到小师妹发光的眼神,宇文芳华不由有些想笑,对于一向好动的师妹,不让她出去玩,怕就是让她最难受的惩罚了!
“师姐,要是有玩的,也带我去好不好?好不好嘛?”邬倩倩小手轻轻的拉扯着宇文芳华的衣袖,眼中的热切像是要喷出火来,对这些天单调枯燥的生活,她实在厌烦至极,外面的广阔天空是那么的可爱,她甚至有些后悔跟随师姐跑来中原玩,还是草原上的一望无垠才是她的天地。
宇文芳华轻轻一笑,脸上嘴间划起两道无限优美的弧线,轻轻一提罗裙,又在原先的石凳上坐了下来,姿态优雅柔美,那道身影的完美无懈可击。
美丽无匹的眸子变得无比深幽,这几天魔门两大实力宗派——阴癸派和灭天宗都来找过自己,他们的如意算盘倒是打得得意!
魔门内部之争愈演愈烈,两大宗派都妄图一统魔门,看来金陵是成为他们争夺的第一战了!想把自己当枪使?她不由笑了笑,那就让他们先自己去狗咬狗吧!但是不管怎样,燕回天!绝不能让他再回到天山,对自己部族形成致命的威胁,她明媚的眸子中不由闪过一丝厉光。
见师姐没有理睬自己,邬倩倩小脸微红,气恼的道:“我就知道你又不会告诉我!”继而眼珠一动,“师姐,要不我们也出去走走?你也好久没出去散心了吧。”
看到小师妹跃跃欲试的神情,她心中不由一软,知道这么久她是憋坏了,轻轻的摇了摇头。看到师姐摇头,邬倩倩期待的神色一下黯淡了下来,满脸苦恼。
“不过你要是真想出去玩,我也不拦你,但是要再出什么岔子,你今后一个月休想再出这大门一步!”
听到师姐的话,邬倩倩一下子跳了起来,抱住宇文芳华杨柳枝条般的胳膊,在她吹弹可破的雪肤俏脸上重重吻了一下,欢喜道:“好师姐,我爱死你了!”话一说完便飞了出去,不见踪影。
宇文芳华看着师妹消失的方向,摸了摸她在自己脸上留下的痕迹,不由苦笑不已。
我从怡君那里回来,刚到南宫世家花园就看到风姿绰约的花解语正坐在花圃内发呆,小腿微微翘起,一双玉手放在膝盖上捧着下颌,双眼无神的看着前方,万种风情中显现出一丝前所未有的憔悴。
以致我走到她的身旁,她都没发现我的接近,我从后面抱住她的纤腰,轻轻向后一拉,她整个身子便倒在我怀中。
“公子!”她轻轻的一声呼唤,却是没有回过头来,只是闭上眼睛,将头枕在我怀中,挪了挪身子,让自己躺得更加舒适。
她语气中的那一丝疲惫让我心中一颤,在我面前一向要强的花妖精此时把她如此柔弱的一面暴露在我面前,让我心中一痛,手下不由一紧。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幽幽道:“对于魔门,公子都知道些什么?”
我轻轻的摇了摇头,魔门,我就只知道它是魔门而已。
她一捋额前散乱的刘海,回头对我娇媚的一笑,轻轻道:“公子自己其实和魔门也大有渊源,怎么自己一点也不知道呢?”
我不由一愕,心中一片讶异,我和魔门有渊源?
看到我的神色,她不由一黯,“看来公子真是什么也不知道了!你师傅竟真什么也没告诉你?”她舒了口气,抬头看向我,“公子是不是除了唐梦杳,还有别的师傅?”
我轻轻的点了点头。
花解语俏脸上浮现起一丝兴奋的神色,急急问道:“你另外的那个师傅是不是一位看起来很邪气,但是又有种说不出感觉的白衣中年男子?”
我不由一呆,半响方道:“你不是知道的吗?我有三位师傅,就是我师傅还有天香和青瑶呀。”
花解语不由气苦,这呆子怎么就是不明白自己的意思!薄怒道:“我是说除了她们,还有没有别的?”
“那就没有了!”我斩钉截铁的说道。
花解语满脸不信,惊讶的道:“那怎么会?你修炼的龙御心经可不是你们蜀山的武功,那是谁教你的?”
“不是我们蜀山的功法?可那是我师傅教我的呀?语儿,你到底想说什么就说吧,你都把我弄糊涂了!”
“那是唐梦杳教你的?”她抓起我左手的中指,看着上面那一枚古董一般的戒子,“这枚戒子也是唐梦杳给你的?”
看着激动异常的花解语,我不禁呆呆的点了点头。
她身子一下软在我怀中,低下头去,喃呢道:“怎么会呢?怎么会这样?”她原本以为找到了线索,现在看来师傅的嘱咐依然遥遥无期。
唐梦杳!对,唐梦杳,她一定知道一些别人不知晓的秘密。
“语儿,你可别吓我,是怎么回事你快说呀!”我抓住她的香肩,轻轻的摇动,她一系列异常的表现,让我感觉到事情的不简单。
花解语微微一叹,苦笑道:“难道公子真不知道那龙御心经是魔门至高心法?这枚戒子是魔门补天阁宗主信物?二十年前突然销声匿迹的魔门之尊钟师道正是补天阁宗主?”
什么?花解语每一句话都让我感到莫名震撼,如今金陵正准备积极应战魔门,而我竟突然和魔门扯上了关系!“语儿,你开什么玩笑?我是唐梦杳的徒弟,天下第一剑派蜀山剑派的弟子,怎么会和那个什么补天阁,和钟师道,和魔门拉上关系呢?”
花解语玉手抚上我的脸庞,妩媚明艳的俏脸带着一丝莫名的苦笑,“公子觉得解语是和你开玩笑吗?公子觉得你真有那么大魅力,让解语看到你第一眼便心甘情愿的伺候你吗?”
我心中不由一震,声音不由有些沙哑,“这么说来,在漕帮的那次比试,你是故意输给我的了?”
花解语沉默不语。
“那为什么?”我抱着她玉体的手不由一紧,生怕她说出我不能接受的话来。
她轻轻的抚摸着我左手中指上的那么戒子,幽幽道:“因为它!钟师叔是我师傅唯一爱着的男人,二十年前,钟师叔失踪之后,师傅苦等了数年,终于还有没有等到师叔回来,郁郁而终,她临终前嘱咐我一定要揭开到师叔失踪之谜,告慰她老人家于九泉之下。”
“那你是?”。
“魔门花间派当代宗主,公子没想到你的小侍女也是一派之主吧!”花解语苦笑中带着一丝奇特的神情,复杂得以致她自己都不明白那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只是看到他震惊的表情,心中不由有些得意。
我虽隐约猜出她是魔门中人,但却没有想到她竟是一派宗主,心中不免震惊。大手不由攀上她高高耸起的玉峰,隔着罗衣搓揉着她坚挺柔软的双峰,吻上她粉嫩雪白的玉颈,胸膛有力的摩擦着她光洁滑腻的粉背,梦呓一般,“我才不管你是谁,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小侍女!”
“公子!”花解语被我一阵爱抚,美目迷离,雾气蒙蒙,娇躯亦在我怀中不停扭动,“解语一辈子都是公子的小侍女,公子饶了解语,语儿怕自己忍受不了。”
她隐约的话语更激起我无穷的火焰,手中更是大力搓揉她的酥胸,分身坚挺的顶在她的丰臀上研磨,“宝贝儿,忍不住就不用忍了,让我好好的安慰我的小侍女。”
“不,不行!公子答应过解语的,你快住手,别弄语儿了。”她娇呼着极力从我怀中挣脱,玉手一凝,撑住我的大腿,使劲向上,妄图站起身来。
听她这么一说,我活动的大手立即停了下来,安静的抱着她的腰,静静的嗅着她秀发的清香。我知道若真在此时要了她,我和她两人定都会留下终身遗憾。
花解语终于松了口气,龙御心经对魔门女性的吸引实在太大了,他不过才第四层,略一动作,却令自己几乎无法招架,芳心不由一叹,他真是自己命中克星啊!
她躺在我怀中,微微仰起螓首,“解语有一种预感,本门之内会发生巨变,虽然我们花间派一向人丁稀少,和他们也不怎么往来,但毕竟一脉相承、同理连枝,解语虽然不知道你师傅是怎么获得补天阁的至高心法和宗主信物的,但公子终还是受了本门的益,若日后本门有难,公子就算不为解语,也为龙御心经能尽量保全魔门吗?”虽然小男人现在并不一定能打得过自己,但她隐约有种感觉,他日后定会成为主宰天下的势力之一。
我轻轻的吻上她的雪玉粉颈,幽幽道:“什么狗p龙御心经和宗主信物,那些都是我师傅给我的,我才不管这些。但是只要我语儿的一句话,只要我力所能及,定会帮你们魔门保留香火。”
魔门是天下黑白两道公敌,他竟为了自己宁愿与天下为敌!芳心一震,美目一凄,突然热情如火,转过身来,玉手挂着我的脖子,红艳艳的诱人樱唇吻上我的大嘴,舌头伸了过来,让我肆意品尝她的香津玉y,高耸酥胸亦摩擦着我的胸膛,让我感觉她的柔软。
也许谁也没有想到,是花解语的一句话,让今后的魔门有了一线转机。
卷五 春色满园 第十章 南宫寿宴
农历八月十五是传统中秋佳节,合家齐聚一堂,共享良辰美景的传统由来已久。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
灭烛怜光满,披衣觉露滋。
不堪盈手赠,还寝梦佳期。
关于中秋,嫦娥奔月,吴刚折桂的传说在民间更是广为流传,给中秋添上了一笔难以言语的神话色彩。
八月十五中秋,对南宫世家而言,更有着特殊的意义,老爷子南宫玄便是在七十年前的中秋月圆之夜降临到这个世界。
南宫世家张灯结彩,空气中到处洋溢着喜庆的气氛,别院之内,人拥如潮,车水马龙。
夕阳西下,月上柳梢。
残阳未落,明月已升。天空中两轮浑圆,一红一白,将西空的黄昏装扮得格外耀眼,落日余晖将西天染成一片血红,新生的明月冲出一道白光,长长拖过,红白交相辉映,绚丽多姿。
经历了伏夏酷暑的煎熬,傍晚袭来的清风让人倍感舒爽,如情人的小手,温柔的抚慰着人们的每一寸肌肤。
待日落山头,南宫别院已摆满宴席近百桌,错落有致,虽略显拥挤,却并不给人纷芜杂乱之感,席上各人或是新识或是旧友相互攀谈,这可是他们结交各种朋友的大好时机,一个个细小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一股巨大的洪流,人声鼎沸,有若闹市,欢笑之声,不绝于耳,共庆南宫老爷子七十诞辰。
南宫玄此时心情大好,爽快至极,家族事业如日中天,儿孙满堂,中秋之夜又迎来了自己七十大寿,人生七十古来稀,古稀之年的他不禁激情四s,豪气冲天。
“父亲,可以开宴了!”南宫宏从外边走了进来,他在外面替父亲招待宾客,白皙的脸上微红,浮现起一层薄薄的汗珠。
南宫玄微微点了点头,从主席上站了起来,走到外间大院,虎目圆睁,精光闪现,“各位父老乡亲,武林同道,官商朋友。”他声音洪亮,掷地有生,在喧嚣的气氛中如石破云天,令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话声刚起,整个院子瞬间就沉寂下来。
“今天是传统中秋佳节,也是我七十大寿的好日子,承蒙各位看重,远道而来,赏南宫世家一分薄面,略备薄酒一杯,请各位尽兴,我先干为敬,敬各位一杯。”他接过侍女递过的酒杯,一饮而尽,杯底朝上,原地转了一周,向众人示意。
席上众人纷纷站了起来,捧起酒杯,声势震天,“祝老爷子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均一饮而尽。
南宫玄哈哈大笑,连说两个好字,双手一拱,“各位尽请自便,开怀畅饮,不醉无归!老头子先失陪了。”便转身走回大厅。
厅内一桌十人,俱是名震一方,身份显赫的人物。
“环秀山庄”叶千秋夫妇,天山飞马牧场燕回天夫妇,金陵太守韦黄裳,靖南将军柳道清,福建莆田江仲逊。
解语此刻名义上是我的侍女,本不愿在此落座,但拗不过南宫玄的好意,只得在我身边坐了下来。
“来,各位,我们也举杯共敬老爷子一杯。”叶千秋风神俊朗,笑着站了起来,白净的衣裳一尘不染,举止潇洒沉静。南宫世家与环秀山庄一向交好,叶千秋对南宫玄一直都是以晚辈自称。
南宫玄呵呵一笑,右手直捋长须,一时觥筹交错,酒杯碰撞声不绝于耳,“干!”
“老头,怎么你们家总是少一人?”
看到我不怀好意的目光,南宫玄笑意吟吟的面孔陡然一变,“你小子可不要胡说!我家的人你不都见过了吗?”
见老头紧张的神色,我不由大乐,这老头可真是对我产生恐惧症了!笑道:“是吗?我可是早就听说你老有一个一点也不像你的宝贝女儿呢!怎么我就从没见过我那小侄女?”
一听我提到南宫玄的女儿,花解语和梅怡君不由同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怡君虽然非常隐蔽,却仍给我捕捉得清清楚楚,让我心中暗自欢喜。
听到我说他女儿一点也不像他,南宫玄虎目一瞪,“我家冰雪怎么就不像我了?”
我不由轻轻一笑,戏谑道:“就凭你这幅尊容,冰雪要真像你,那还了得?”我不屑的看了南宫玄一眼。
“你!”南宫玄老脸一红,不由大怒,瞬间又是呵呵一笑,“甭管你多少废话,就算我怕了你,反正我就是不让你见我家冰雪,我就把她藏起来,你又怎么了?对你这家伙,我可还是防着点好,省得引狼入室!”南宫玄说着不由大是得意,仿佛就像是打了个胜仗一般。
看到老头的表情,我不禁大乐,这老头真是想赢我想疯了吧!“老头你瞎紧张干嘛!我不过就是顺口好心的问一下我那小侄女而已,你用得着这样吗?我可不相信她会比我的解语还好!”我眼神从怡君娇艳妩媚的脸上一扫而过,最后落在解语清秀绝伦的俏脸上,猛地搂住她纤细的蛮腰,在她脸上重重吻了一口。
“公子!”解语玉面生霞,娇羞不由,欲拒还迎的姿态让人忍不住心升怜爱。我心中不由一叹,好一个花妖精!人前清秀,人后妩媚,此时的她更是将侍女的角色发挥得淋漓尽致,我不禁不由怀疑她那张娇艳无比的俏脸上是否真带着无数的面具!感受到我对她一闪而过的笑意,梅怡君俏脸不禁一红,悄悄的低下头去,心中却是怦怦直跳,生怕那个小冤家又说出些什么不该说的话来。
柳清影从头到尾没流露出一丝异样,低头和她的好姐妹一直交谈着什么,对我也一如平常并不显得格外冷淡,好像她真将什么都忘记了一般。
“风哥哥,花姐姐,还有南宫爷爷,你们真坏!有好吃的也不喊小小一声,幸亏我回来得及时!”苏小小这小恶魔不知又突然从哪里钻了出来,飞到我身边,玉手捶着我肩膀,小胸脯在我胳膊上直摩擦,小嘴微微向外撅起,俏脸上形成一处可爱的褶皱。
看到花解语别有深意的一瞥,我不禁老脸一红,忙向解语身边挤了挤,肩膀从苏小小敏感的位置移开,为她挪出一个位置来。
望着满桌佳肴,苏小小两眼放光,小嘴不由抿了抿,馋得口水直流,“大哥哥,你们真奇怪!怎么这么多东西都不吃呢?”
只要这小恶魔一出现,在我的记忆中就没发生过好事,不由没好气的道:“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这个好吃狗一样?就知道吃!”
“谁是好吃狗?那天中午你吃了二十个馒头,我才吃十八个呢!”苏小小满脸不服气的抗议道。
“小姑乃乃,你”我没料到她竟会把这糗事抖出来,看到解语和怡君掩嘴偷笑,其余众人忍俊不禁,就是柳清影那从未波动过的美目也不由流露出一丝光彩,饶是以我脸皮之厚,也不禁有如红烧,看到她肆无忌惮的横扫美食,我不由恨得牙痒痒的,真想活活掐死这小魔女!“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吃饭?”苏小小见我两眼直直的看着她,美目一瞪,说出的话让我差点晕倒在地,众人终忍不住哄堂大笑起来。
卷五 春色满园 第十一章 世家辛秘
酒过三巡,南宫世家依旧灯火通明,有如白昼。嘻笑喧哗声,划拳行令声,此起彼伏。
大厅之中,南宫玄从儿子手中接过一幅卷着的画卷,郑重的在众人面前轻轻打开,那幅画也随之呈现在众人面前。
那是一幅山水画,一笔一画都灵气人,秀丽山川展显眼底,清幽恬静,那栩栩笔锋似欲让水光山色破纸而出,只是左下方缺了一角,破坏了那份完美。
“唉!”南宫玄微微一叹,整个人瞬间似苍老了许多,幽幽念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众人不由肃然,他们虽不太清楚其中因缘,此刻却俱都明白,这幅画定有一段不平常的故事,或许那又铭记着另一段波澜壮阔、闪光如金的岁月。就是南宫宏也是双耳侧立,注意聆听连他都不曾知晓的画中机密。
没有人打断南宫玄,都只是静静的等待下文,“四大家族的存在或许是历史的偶然,但这幅画却是必然,即使没有四大家族,它依然会流传到今天,改变的只是保管的人罢了。”
南宫玄左手提起那幅画,高山流水,笔直而下,看着那幅画的目光变得无比深邃,仿佛穿越了时空,到达了另一段历史的彼岸。
沉思良久,方娓娓道出事之始末。
隋朝末年,炀帝暴政,民不聊生,百姓纷纷揭竿而起,几经演变,翟让、李密领导的瓦冈军脱颖而出,融合天下义军,与关中李阀,江南宇文化及,洛阳王世充形成隋末最强大的势力之一,但最后还是为李阀所败。
瓦冈起义失败后,李密无奈之下投降大唐,数年苦心经营毁之一旦,心有不甘,留下后招,以图东山再起。瓦冈起义历时之久,波及范围之广,规模之大,无以复加,在此期间积累了大量财富和兵器。李密投降之后,并没将之交与李唐,而是将倾城财富连同经过特殊处理的兵器埋藏在一极为隐秘之处,他将埋藏之地绘制成一张地图,却又害怕被李唐发现,于是一分为四,交给自己四位心腹大将,嘱咐他们韬光养晦,日后共谋大事。
奈何李密终其一生,却无一丝毫机会,他死之后,膝下无子,此事就不了了之。随着天下太平,四位将军雄心尽去,经过多年苦心经营,终在江湖占据了一席之地,这便是四大世家的由来。
众人表情不由一滞,谁也没想到四大世家竟真是同根生,竟是瓦冈后裔。
说到这里,南宫玄深深的吸了口气,“经过百年发展,如今的四大世家早已不是当初的四大世家,经过一代又一代,时间早已磨平了我们祖先的锐气。曾经的亲密战友,如今已是泛泛之交,现在的我们只想就这么平静的生活,因而这么多年来,四家中谁也没再提过藏宝图。”南宫玄眼中猛地闪过一道厉色。
望着南宫玄手中那幅缺角的画,各人俱是资质绝代之人,心中不由有些了然。我猛地想起雁儿那鲜花般短暂的生命,她所受的折磨怕也就是为了那份所谓的藏宝图吧!心中不由一痛,幽幽道:“不知老哥保管的那份图是何时被盗?”
南宫玄微微一叹,“不瞒大家,我们南宫家所保管的那份早在三年前就被盗了,如我所料不差,慕容家和白家均相安无事,那份图怕也是凶多吉少,种种迹象预示唯有楚家的那份,他们还未得手,久不出,楚家方遭到灭门之祸。”
我不由一下站起身来,冷眼直视南宫玄,想到那令人心碎的雁儿,那万蚁钻心的疼痛让我几乎掉出泪来,紧咬下唇的牙齿不由渗出点点血丝,“所以,你们其余三家就眼睁睁的看着楚家一天天衰落?看着楚家人一个个走向死亡?”我几乎是吼叫起来,眼中布满血丝,双紧紧手攥成拳头,对南宫玄怒目而视。
如果他早告诉楚家,如果雁儿早点交出那份所谓的藏宝图,她又怎会被折磨如斯!
“我知道你对楚家小姐用情极深,但是你以为我们都在袖手旁观?你以为我们忍心看到昔日的战友家毁人亡?你以为我们漠不关心、无动于衷?”南宫玄正视着我的眼睛,寸步不让。
“公子!”解语玉手轻轻扶住我的肩膀,向后一拉,将我整个抱在怀中,“公子别生气好吗?雁儿妹妹泉下有知定也见不得公子伤心难过,就算为了雁儿妹妹,公子可得多保重自己才是呀。”她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脸庞,眼中满是关怀和痛惜。
我靠在她怀中,不由轻轻的闭上眼睛。雁儿的痴,'517z。com' 雁儿的傻,雁儿的娇,雁儿的柔,尽浮现眼前,每想起她一次,总是那么让人撕裂心揪,那个初识的雁儿,那个狂风暴雨后清晨的雁儿。“傻雁儿!”我不由轻轻的一笑,埋在解语怀中,眼睛裂开的缝隙却溢出两滴晶莹的水珠。
梅怡君只觉心中一阵疼痛,那无尽的凉意彻底淹没了她整个身心,如惊涛骇浪中的小舟,痛到极处已是麻木。她知道那不是她的感受,而是小情人心中涌过来的直觉,那一刻,如有一条无形的细线将他们的心连接在了一起。她不禁打了个寒战,恨不得代替花解语的位置,将他搂在自己怀中,给他温暖,用自己的身体驱走他的寒意,如雾美目不由呈现出一丝红色。
柳清影对这个jy了自己的男人感情万分复杂,她虽一直强迫自己忘记,但那样的经历,岂是说忘就能忘的?常听女儿在自己面前说起他的好,她便按捺不下那颗好奇的心,想亲自看一看这个俘虏了自己那冰清玉洁的女儿的男人到底是何与众不同,却没想到自己竟会失身于他。每想到那男人在自己身上纵横驰骋,恣意把玩自己的身体,她就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虽然她恨透了这个毁了自己清白的男人,但现在看到他在自己面前从未显现过的软弱和萎靡,心中不禁也升起一股异样的怜惜。
如果是自己,他也会那么伤心吗?想到这里,她不禁暗自啐了自己一口,自己怎么会有这样怪异的想法?
“解语,你说真有黄泉吗?”我微微仰起头,看着解语如花的娇颜痴痴问道。
花解语婉尔一笑,玉手轻抚着我背后的发丝,温柔的道:“公子怎么就这么傻了呢?雁儿妹妹那么爱公子,她一定在那里等着你,看着你。她呀,希望她的相公是位顶天立地的大丈夫,而不只是痴缠于儿女私情,她不过是先走一步,几十年之后,公子不是又可以见到她了吗?”
人生几十年,弹指即过。我能一事无成的去见雁儿吗?我能让雁儿的仇人逍遥快活吗?蓦地一咬牙关,眼中光芒如电,嘴角浮现起一丝笑意,既然暴风雨已来,那就让它来得更猛烈些吧!
燕回天和叶千秋对视一眼,不由均心生讶异,那种细微的情绪变化或许一般人很难发觉,但是到了他们这种境界,万物气机都在他们感知之中,每一分细微的变化在他们眼中都是那么的明显。
在刚才那一刻前,他不像是江湖中人,更像是大儒雅士,更适合写诗论赋,而今的他,眼中多了分犀利,身上亦多了种大丈夫的高大伟岸。
燕回天略一沉吟,“老爷子可曾发现些蛛丝马迹?”
南宫玄此时也平静了下来,轻轻的摇了摇头,“他们很是干净利落,虽然没有人知道那笔财富究竟有多少,但说是富可敌国,毫不夸张。更让我忧心的是那上十万的精良战器,虽已上百年,但那都是经过特殊的加工处理,此刻依然完好无缺,若是一般人倒也罢了,若真落入某些野心家手中,我看大唐这太平盛世也该结束了。”话一说完,南宫玄不由一声长叹。
江仲逊自从众人谈及大唐政治,他便不再如先前一般谈笑风生,双眼微闭,看似闭目养神,谁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么。比起大唐江山而言,他更关心他的女儿,大唐江山,与他何干?就是这大唐江山的主人,将他的女儿强抢进宫,不过几年便弃如蔽履,独锁深宫。他忘不了女儿临别的哭泣,忘不了女儿幽梦还乡,更忘不了女儿深宫的孤苦,如果那重重宫墙真被推倒,那对他未尝不是好事,至少他能带女儿逃逸,逃离那活的牢笼。他将酒倒满,透过那微荡的酒波,他似乎又看到了女儿伶仃的影子。
燕回天一声冷哼,精芒暴涨,“江南平静,西南有蜀山剑派和唐宗主,南诏不足为虑,吐蕃也难成大气,唯有北方突厥死灰复燃,贼心不死,但终是外患。若真称得上野心家的,天下也唯有一人。”
“安禄山!”柳道清端起杯中佳酿,淡淡说出这三个字来。
“不错!也不知他使了何种手腕,竟让圣上对他如此信赖有加,甚至干脆让他做起贵妃的干儿子来,封东平君王,成为第一个封王的藩镇将帅,身兼范阳、平卢、河东三藩重镇节度使,手中兵力二十万,洛阳以东的整个北方都在他的控制之下,若论实权,他还真有逐鹿天下的资本。更重要的是,安禄山同突厥、契丹、同罗、奚等各族交好,暗自培养死士,反迹已露,偏偏就是长安似乎仍以为高枕无忧,安享太平。”韦黄裳慢慢道出安禄山在边疆的实力,而这还都只是明里可以看到的东西,面上不由露出苦涩的笑容。他的父亲韦见素几次进言,却均遭到斥责,反而让圣上疏远了他许多。
安禄山,师傅常常黛眉深锁,仰望北方,难道便是为了他吗?
安禄山,雁儿终成一缕芳魂,萦绕耳旁,难道也是因为他吗?
安禄山!我眼中不由闪过一丝热切,紧了紧手心,心中波涛起伏,不论是为了师傅的笑容还是雁儿的血仇,你我间都只能存在一个。
大厅瞬间变得落叶可闻。起风了,天下,也要乱了。
“南宫伯伯生日怎么也不告诉晚晴一声呢?也让晚晴打发人准备些歌舞,好好的为伯伯舞上一番。”一道勾魂摄魄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极其细腻悦耳,虽然不大却清清楚楚的进入每一个人的耳中。
南宫父子脸色不由陡地一变。
卷五 春色满园 第十二章 剑去无回
万紫千红的花丛中,几位身披黑纱的美丽女子绰立其间,薄纱如蝉翼,轻盈透明,光洁如丝。酥胸粉臂,香臀玉腿,隐约显现出的无限风情,更是诱人心弦。
一股温暖的香风袭来,如兰似麝,那股芬芳从鼻尖一直沁入心里,让人感到无比舒适。
皎洁月光下,一黑两白三道身影从天而降,黑衣飘飘,雪衣纷飞,如天女散花,绚丽多姿。地上的落英开始慢慢飞舞,在朦胧月光中缤纷流转,飞到空中的花瓣,飘飘洒洒,纷纷扬扬,轻舞旋转,桃红英白,烟花空朦。
那道纤细曼妙的黑影落在诸女正中,两个苗条婀娜的女子分依两侧。
月华笼罩在她的身上,有如给她添上银白的光辉,在她周围都散发出一圈淡淡的银色光环,在那袭黑纱的映衬下,黑白相间,分外明显。
那一袭半透明的云纱短衫,袖子只有三分,露出大半截粉嫩丰润的玉臂,晶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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