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能 和 功能!
说着去翻熨斗。
柳兰萱这才发现向东身上湿答答的衬衫还没换掉,嗔道:你这个呆子,你自己的衣服也湿了,你怎么没换?快换掉吧。
向东这才反应过来,敢情刚才在回忆过去跟柳兰萱的点点滴滴,竟然忘了这一茬,便走到床边,胡乱翻出来一件干净t恤,把湿衬衣换掉了。柳兰萱眼角的余光看到向东健壮的胸膛一闪而没,心头自也是一阵悸动慌乱。
一时间,两人背着身子,一个拿着电吹风,一个拿着电熨斗,默默无言,一种惆怅伤逝的意味在两人之间滋生,若不是窗外还在风声大作,雨点噼啪,稍为缓解了室内的静默,只怕这种尴尬更难消受。
对了,兰萱,你今天约我是要谈什么来着?
向东终于找到了一句话。
啊,对,你那本《狂神战纪》我们要替你出实体书,这次是和你谈合同细节来着。
哦。我从来没有出过实体书,也不懂。具体要谈些什么?
柳兰萱扑哧一笑,说道:那你总该事先做些功课啊。幸好是我,若换了别的编辑,岂不是占尽了你的便宜你还不知道?
向东心里一暖,柔声说道:那多亏你了。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你替我决定就行了。
柳兰萱感觉像是心里最柔软的所在被触到了一般,话音也温柔起来:你啊,终究是太过于厚道了。实话告诉你吧,社里的意思是给你百分之十的版税,但其实我们的底线是百分之十二,你懂吗?合同里我会把百分之十二做进去。
向东无意细算,但也知道柳兰萱在全心全意为自己考虑,心里一阵感动,却迟疑道:这样你回去不会被责难吧?你别光为我设想。
柳兰萱转过头来,看着向东的眼睛,神情复杂的道:向东,你知道百分之二意味着多少钱吗?假使按三十元一册,售出一百万册来算的话,那就是六十万,以你新书的成绩来看达到这个数目不难。你怎能因为担心我被公司责难,就放弃这么大一笔钱呢?
向东淡淡笑道:兰萱,我自己对金钱并不是那么看重,你知道的。
柳兰萱只觉一股酸酸甜甜的感觉在胸臆之间弥漫开来,有一些伤感,更多的却是受用。只为了我区区些许感受,他就甘愿放弃那么大的一笔钱。我……在他心里的地位还有那么重吗?
柳兰萱感觉自己的眼圈又红了,忙背转了身,不敢让向东看到她的神情。
良久,向东走了过来,把烘干熨平的衣服递给柳兰萱。她默默的接过,却又听向东颤声道:你大腿上是怎么回事,怎么那么多乌青?
柳兰萱心里一惊,忙把短裤肥大的下摆扯平了,慌乱的道:没事,不小心撞到了。
向东却不依不饶,扳直了柳兰萱的身子,直视着她的眼睛道:说,是不是他打你了?
柳兰萱玉脸微黯,却飞快地摇了摇头,但向东却已经全明白了,他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怀着痛惜的心情,缓缓的撩开了她短裤的下沿,颤抖地伸出两个手指,顺着她大腿内侧那本该滑腻柔嫩,此刻却淤紫一片的肌肤摩挲着,无关情欲,却比情欲更动情……
夜幕低垂,向东目送柳兰萱上了出租车,心头一片沉重。他知道柳兰萱已经结婚生子,他以为她很是舒心幸福,但他却刚刚才得知段伟庭因为辞职创业失败,时常借酒消愁,前几天竟然还发酒疯对柳兰萱又打又骂。他怜惜柳兰萱,痛恨段伟庭,但却又有一种无力感。他凭什么去管她的家事呢?莫说她已是人家的妻,自己也有了另一半,单单她拼命为段伟庭开脱的表现也足以说明了,她并不想自己介入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情。
在出租车上的柳兰萱脑海里却是完全另外的一番思绪。段伟庭酒后的打骂过去了这许多天,其实她那股怨恨早就消散了,何况他酒醒后已经顶过n壶认过错,床头打架床尾和,她除了忘却这段屈辱又能怎么办?但向东刚才的真情流露着实让她芳心乱颤,当他的手指抚摸着她的大腿时,她只觉浑身都酥软了,若是当时向东扑过来抱着她,亲吻她,说不定她都兴不起反抗的念头。但他没有,他的关爱是完全无私的,高尚的。这样的好男人,我怎么就错过了呢?柳兰萱爽然若失,幽幽叹道。
直到柳兰萱所坐的出租车走的没影儿了,向东才回过神来,默默地走向地铁站,还没走出五十米,就接到了袁霜华的电话。
喂,在哪儿呢?
她的声音柔柔的,媚媚的,透着一股春情,可惜向东此刻心情糟的很,便粗声粗气的道:关你什么事?
哟,吃火药啦?心情很差?跟凌云雪吵架了?
袁霜华不以为意,反倒关切的道。
向东这才醒觉自己的态度不太对头,低声道:对不起。
袁霜华却娇笑起来,笑声便像一串风铃般清脆悦耳,令向东的烦闷也略略消散了一些。
那你需要一个慰安妇吗?
她的声音绵长而暧昧,向东的欲火一下子就被点燃了,粗声道:你在哪儿?
老地方。
袁霜华吃吃笑道。
哪个老地方?
向东不耐的道。这一两个月来他们偷情过的地方没有十个也有八个,叫他如何知道?
自己想。
袁霜华轻笑道,挂断了电话。
向东恨得牙痒痒的,只好拧眉苦想,末了转过身来,往中文系的教学楼匆匆而去。然而,到了袁霜华的办公室门前,向东轻轻的敲了半天门,里面却没有任何回应,从门缝里向里面张望,也没有发现任何的亮光。
向东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掏出手机拨给袁霜华,没接,却马上接到了她的短信:找找看啊,呆头鹅。
向东恍然,原来这妖精就在这儿呢,还跟自己捉起了迷藏,可是这里算上办公室教室有几十个房间,怎么找?向东在环形的走廊处看了看楼上楼下亮着灯的七八个房间,咬了咬牙,一个一个的找了起来,一直找到最后一个他以为不大可能的阶梯教室,见里面疏疏落落坐着二三十个学生正在听着一堂选修课,本来不大指望袁霜华会在里面,谁料讲台上那个新来的年轻俏丽的讲师眼睛倒挺尖,一看到他就跑出来门口,红着脸道:向教授你来啦?刚才袁主任说你们来旁听我的课,我还不敢相信呢,那请你多多指教了。
向东大讶,却顺着她的话道:哪里话,李老师你太客气了。袁主任在里面了?
嗯。在最后一排。
向东不知道袁霜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一路上自有不少学生对他微笑点头致意,他勉强一一应了,来到空荡荡的教室后方,果然就见穿着一件修身白衬衫的袁霜华俏生生的坐在那里,伏案做着记录,就像一朵遗世独立,皎洁冰清的白莲,散发着淡雅高洁的芳华。
坐。
袁霜华头也没抬,低声的道。
向东挨到她身旁坐了,压低声音道: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袁霜华这才抬起头来,俏皮的一眨眼睛,轻笑道:我今天本来就是要观摩小李的课啊,你来的正好,等下也提提意见。
向东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馨香,只觉欲火焚身,哪来听课的心神,刚想开口,就觉着下t一暖,原来袁霜华的左手竟然在桌底下悄悄伸了过来,隔着裤子抚上了他的巨m。
在这儿?
向东低声惊叫道,巨m却本能的苏醒了过来,搭起了一个巨大的帐篷。
你怕什么?有谁敢回头看系主任?
袁霜华似笑非笑的瞥了向东一眼,纤巧的手指轻捻,已然缓缓的把向东的裤链拉了下来。
向东不敢低头去看,却清晰地感觉到袁霜华拨开了自己的内k,让已经怒目峥嵘的巨m腾身而出,暴露在空气之中,她那只柔腻温软的小手已然攥上了蟒身。哪怕向东并非头一回被袁霜华握住,此情此景还是让他浑身都压抑不住的颤抖起来。
你的手是断掉了还是怎的?礼尚往来的道理你懂不懂?
袁霜华依然低头在做着记录,嘴里却淡淡的道。
向东扭头看了看袁霜华下身那条蓝色的紧身牛仔裤,脸有难色的道:算了吧,你的牛仔裤很紧。平日里你怎么就不嫌紧了?
向东张目结舌地瞧着袁霜华淡淡的神情,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何她嘴里说着这么大胆y靡的事儿,脸上却可以这么淡定。
向东强作镇定地扫s了一下前面,果然所有的学生们都是噤若寒蝉,正襟危坐,并无一人敢于回头来张望,只有讲台上的小李老师对上他的目光,回应了一个浅笑。
天啊,若是被发现了,我们这对j夫y妇铁定身败名裂——死就死吧!向东一咬牙,颤抖着伸出了右手去解袁霜华牛仔裤的纽扣,又拉开了她的裤链,刚捏紧她的裤腰,袁霜华就配合地微微一抬美臀,向东趁机猛地往下一拉,谁料紧张之下用力过猛,竟把她的牛仔裤连同里面的红色蕾丝内k一并扯到了座椅板的前方,让她整个丰满肥美,腴润嫩白的臀部都露了出来,被暗褐色的座椅一衬托,极是显眼夺目,而那懒懒地合拢着,之间并无一丝缝隙的两条丰腻大腿根处那蓬葱郁的水草,又散发着诱惑至死的r欲味道。
向东定定地看着这个画面,额头上汗珠都冒了出来,苦着脸道:脱得太多了,你起来一些,我往上提提。
袁霜华哑然失笑,轻摇瑧首道: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我就是喜欢你这种风格。
这么说着,她虽然维持着伏案记录的姿势,两条大腿却微微分来了一线。
见此情状,向东哪还不懂玉人的心思,更何况她的温婉柔荑一直在不疾不徐的套弄着他的巨m,早就已经把他的欲火撩拨得无以复加,便大手一探,顺着她平坦的小腹缓缓下滑,掠过那片柔顺的青草地,寻到了那条湿气蒸腾的玉溪。随着向东火热的手掌向下游移,袁霜华的娇躯也在微微的颤栗着,双颊如染朝霞,显然在这特殊的环境下,兴奋感比平时不知道加强了多少倍。
在小李老师清脆动听的声音之中,教室的最后一排上悄然上映着一出y靡的秘戏。若不是这个教室够大,恐怕向袁两人压抑不住的浓重鼻音已经被人察觉了,而若是他们前面几排的学生敢于扭头来看看,恐怕也早已发现两人的表情很不寻常,而正对着两人,最有机会发现两人不对劲的小李老师又因为初履讲台,紧张自己都还来不及,却又哪里有闲暇注意察看两位资深前辈的神情动作呢?如此一来,两人明目张胆的偷情竟然把在场的所有人都蒙在了鼓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向东俊脸憋得通红,紧咬牙关,浑身抖动了几下,猛烈地喷s了出来,早有察觉的袁霜华把小手拢成了拳头包住了蟒首,把浓烈的jy尽数收在了掌心,随即若无其事地回手一抹,竟把r白粘稠的jy都抹在了自己那条深红色的蕾丝内k上。见她如此动作,兀自沉浸在高c中的向东下意识地抠紧了她那肿胀的r芽,她顿时便像共鸣一般,身子像筛糠似的打了几个摆子,也泄出了身来,透明的秘y缓缓涌出,把美臀下的座椅濡湿了一滩。
在这公众场合里,两个人步调一致同时高c,这种酣畅的感觉竟是前所未有的动人,然而两人虽则俱是脸色潮红,却不敢过分流露出销魂的神态,只是紧咬着牙关,不约而同地相视了一眼,交换了一个虽死无憾的眼神,便都低下头去,让兴奋已极的心情缓缓平复下来。
成熟的男女高c后那股味道是何等浓烈,袁霜华刚稍稍恢复了一些,便忙不迭地一欠美臀,飞快地把内k和牛仔裤提回了原位,将将锁住了向东满腔jy的味道。向东不等她坐将下来,低声道:坐到旁边的位子上去,椅子都湿了。
袁霜华闻言一窘,瞪了向东一眼,却还是依言挪到了旁边的椅子上去,向东急急地从自己裤袋里掏出了一方手帕,眼睛虽不敢细看,手上却仔仔细细地把袁霜华适才所坐的位子擦拭了一遍又一遍,明明已经把那摊蜜y擦得一干二净了,却还是不肯罢休,仿佛得了强迫症一般。
喂,好了。椅子现在比你的脸还干净了。
袁霜华忍不住娇嗔道。
向东却低声道:再擦擦。我不能忍受你的体y被别的男人坐到,你的味道被别的男人闻到。
袁霜华转过头来,眼神温柔地看了向东一眼,心里比喝了蜜糖还甜,嘴里却喃喃道:傻瓜。
向东只是同样温柔地微笑着,并不答话。
下课了不许走。
啊?
你刚吃完前菜就想买单了吗?
终于下课了,学生们也开始陆续散去,香汗津津,忐忑不安的小李老师看着袁主任和向教授从后排走了上来,心里又是一阵紧张。不知道系里最有权威的女人和系里公认水平最高的男教授对自己的课会是如何评价?
小李老师努力使自己显得从容一些,迎上前去,主动的打招呼道:袁主任,向教授。
尚未接近袁教授,她就已经闻到了她身上那淡雅的馨香,不知道是因为错觉还是怎的,她总觉得这股香味比袁主任刚进来的时候更浓烈了,也更好闻了,更多了一种成熟女性的妩媚味道。袁教授毫无瑕疵的俏脸上也洋溢着几分兴奋的神采,脸颊上带着健康润泽的晕红,自然而然地散发着一种动人至极的美态,小李老师虽然也是女人,仍是不免有些发怔,不由屏住了呼吸。这个女人真是美得让人嫉妒呢。
小李,你讲得很不错,主次分明,条理清晰,理论基础也很扎实,我很满意。向教授你的意见呢?
袁霜华淡笑道,又转头看向向东。
向东无语地看看袁霜华煞有介事的正经神色,呆滞了两秒,才随口说道:嗯,我也很欣赏李老师的讲课方式,假以时日,李老师一定会成为我们系里最优秀的教授之一。
小李听着两人随口所编的瞎话,欣喜若狂,好不容易压抑下了激动的心情,向两人鞠躬道:谢谢你们二位的夸奖,我一定会继续努力,继续提高的!
袁霜华莞尔道:嗯。对了向教授,你先走吧,我还有几句话要跟李老师说。
说着,她扭头朝向东眨了眨眼,小嘴无声的做出口型302,向东心领神会,便跟小李道了别,若无其事地出去了。
四顾无人后,向东悄悄的进了自己惯常上课的302教室,闭上了房门,又匆匆地把所有的窗帘都拉严实了,才怀着兴奋难耐的心情坐在讲台上,等待着袁霜华的到来。每过一秒,他都仿佛觉得自己的心跳更快了一分,这种感受是那样的动人,他甚至胡乱想道,其实袁霜华再晚些来也没关系,这种等待本身就已经足够令人愉悦。
但袁霜华很快就来了,她毫不迟疑地推开了门,又轻轻把门关上反锁了,才双臂交叠,倚着房门,美目投注在向东的俊脸上,似笑非笑的道:怎么了,向教授很欣赏李老师吗?
向东嘿嘿笑着,朝她迎了上去,一面说道:你吃醋了?那你是白吃了。
袁霜华白了他一眼,佯怒道:你敢骂我是白痴?好大的胆子。
说着,她故意避开了向东张开的双臂,绕了过去,在教室前排正中的那个位子上坐了。
向东不知道她心里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只好拿灼热的视线追随着她丰腴曼妙的身影,随口道:我再胆大也比不上你,咱们不到你的办公室去,怎么跑这来了?你不知道隔壁还在上课吗?
这间教室的桌椅跟刚才那个阶梯教室的式样并不相同,每张椅子桌子都是独立的,方便随时挪动,袁霜华线条姣好的上半身微俯向前,单手支起了下巴,笑道:越是这样,不是越是刺激吗?对了,咱们一年级新晋的系花,好像每次听你的课都是坐在这个位子,都是用这个姿势吧?我都见过几次了。我比她怎么样?
向东闻言,脑海里浮现起那个娇小动人的年轻倩影,可不正是,每次她都是坐在这个位子,都是用着一种毫不掩饰的仰慕神情看着自己?而且她惯常穿的也正是合身的白衬衫和蓝色紧身牛仔裤,跟袁霜华今天的打扮并无二致,只是袁霜华当然比她穿的更为华贵,更为成熟,更为性感,更为美艳……
向东看着袁霜华揶揄的玉脸,呼吸愈加短促了,忍不住地走近前去,袁霜华却凑趣地仰起了瑧首,恳求道:向教授,你来帮我看看,这里我不懂。
向东心跳如狂,顶着鼓囊囊如同藏了一条巨蛇的裤裆,擦着袁霜华晶莹如玉的手臂,在她身旁俯下身去,一边嗅着她的发鬓,一边喃喃的道:你哪里不懂,我都教你……
袁霜华仿似已经完全代入了这个全新的角色,低着臻首,娇脸酡红,一动也不动,就像一个正被性s扰的小女生,既感到惧怕,却又有一丝难言的期待和情动。
对上袁霜华这种装啥像啥的女妖精,向东哪里有招架之力,下一刻,他已经忍不住伸手一抄,覆上了袁霜华那丰盈饱圆的美r。
如果真有你这样的妖精学生,说不得我也只好做个猥琐教授了。
向东粗声的道,双手不停,已经解开了她衬衫的纽扣,露出了她淡黄色的蕾丝文胸。那细嫩无比的rr,那深深陷落的r沟,就像一块纯净的磁石一般,吸引着他的舌头啜将了上去。
袁霜华满意地看着向东热烈的反应,吃吃笑道:你不就是这样坏在着凌云雪手里的嘛,又哪里是我教坏你了?好不知羞。
适才的一番情挑,她自己也已经欲火焚身,不克自持了,也就不再做作,动手解起向东的裤子来,不过片刻功夫,两人身上便俱是一丝不挂,各式衣物散落了一地,向东不耐烦地把书桌搬开了一些,抄起袁霜华两条雪腻的长腿,挂在了两边的椅子扶手上,这种最为暴露y靡的姿势让靠在椅背上的袁霜华如被电殛,向东尚未挺枪靠近,她便已经娇吟出声起来。
然而向东此刻却并不急于挺枪进攻了,皆因袁霜华这样大张双腿,袒露s处的画面美到了极处,适才抹在内k上的jy涂满了她的蜜唇和ym,在r白色y体的映衬下,她那鲜红粉嫩的蜜r显得更是娇艳动人,紧紧闭合,微微翳动的两片完美的蜜唇又已经忍不住吐出了涎y,向他发出了无言的邀请。
向东猛吸了一口气,忽地蹲身下跪,俯首就嘴,啜上了那两片肥美多汁的蚌r。杏眼迷离的袁霜华不虞他会如此动作,大是娇羞,却又满心感动,伸出柔荑揉上了他的头发。
向东吃得很是投入,丝毫不顾蜜唇周围尚有自己jy的咸腥味,只觉嘴里就是一只最为鲜美好r的鲍鱼,值得最用心的品尝一般。宽敞的教室里,只闻向东嘴里啧啧的啜弄声响及袁霜华绵延不绝的娇喘低吟,倒是隔壁教室里偶尔爆发的掌声及欢笑声,在静夜中来得更为响亮。
不知道过了多久,向东才抬起了通红的俊脸,站了起来,把软绵如泥的袁霜华稍为扶正了一些,微微屈着膝盖,便沉腰一刺,把膨胀到了极限的巨m塞进了她泥泞不堪的蜜x。袁霜华只觉因着这个姿势,他的侵入特别的深,不由难耐的弓起了身子,嘴里的哼哼唧唧也更为大声了。
这把椅子并不甚大,向东却又双手牢牢地握住了椅背,把袁霜华的娇躯挤得无处可以退缩,生像把她缚住了一般,这种景象竟让他说不出的兴奋和畅快,而在袁霜华这边厢,这羞耻的体位姿势,又何尝不是给了她双倍的兴奋刺激?
在两人的喘息低回间,又多了潺潺的水流搏击声音,极是y靡动人,如此良久,袁霜华也已经忘了自己死过多少回了,向东却始终意犹未尽,便也只得勉力提起精神,迎合着他有力的冲刺。
叮铃铃……
忽地向东的手机响了起来,在这静夜中显得尤为洪亮,向东忙不迭伸手一摸,从桌子上的裤袋里摸出了手机,本想按停接健,谁料慌乱中倒按到了接听键,登时就听贾如月悦耳关切的声音传了出来:喂,向东吗?
向东大惊失色,忙放缓了动作,朝袁霜华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才把手机举到耳边,强作平静的道:妈,是我。有事吗?
没有。就是问问你什么时候回家,挺晚了。
贾如月的声音很温婉柔和,向东脑海里却不合时宜地出现了她穿着灰色连衣裙和薄透黑色丝袜的性感倩影,竟然只觉脑袋一炸,巨m也猛地膨胀了一圈,以前所未有的力度在袁霜华的蜜道深处爆发开来,只把她一张俏脸冲刷得一片惨白,死死的咬住了下唇,才没有娇啼出声,然而浓重的鼻息还是忍不住的蔓延开来。
袁霜华的反应尚且如此激烈,兀自拿着手机的向东却只有更加的狂烈欲死。他紧咬的牙关抑制不住地打颤着,发出刺耳的磨牙声音。话筒那头的贾如月不知所以,又关切的道:怎么啦,向东?
她不说话还好,一开口,清澈灵动的声音就像c药一样,竟然又激发了向东巨m新一轮的喷s,向东喘着粗气,忙慌乱地说了一句:妈,我在健身。我马上回来。
说罢,匆匆挂断了电话,再也支持不住,软软地覆在了袁霜华身上。
过了仿佛沧海桑田那么长,袁霜华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轻笑道:向东,你真的很变态。
嗯?怎么说?
刚才打电话来的是你妈,还是未来丈母娘?
未来丈母娘啊,怎么了?
你一接到她的电话,下面那根玩意儿就像烧火棒似的,变得特别烫特别热,s得也特别有力,你说你是不是变态?说,你是不是对你未来丈母娘图谋不轨?
向东脸红如烧,羞愧无地,不知怎的,不想拿假话来搪塞她,叹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会有这么禽兽的想法……我是不是很无耻?
袁霜华勉力挪动了一下已经酥麻了的p股,定定地看着向东的眼睛,扑哧笑道:你啊,真是大逆不道,这样的人本来很是面目可憎,为什么我却觉得你还是很可爱呢?
向东感激地看着袁霜华,温柔地抚着她潮红湿滑的胸膛,柔声道:那只不过是因为你我恋j情热而已,易地而处,或许你就不会这样说了。
袁霜华妩媚的一笑,伸手挽了挽湿漉漉的发鬓,说道:放心,向东,如果你要下地狱的话,至少有我陪你呢。
两人相视而笑,久久的相拥着,享受着这醉人的温馨感觉。
两人相携起身,穿戴停当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两人相互检视了一番仪容,正待出门,袁霜华忽地想起向东并没有像方才在阶梯教室一样,特地清理一番刚才被两人的体y打得湿透的那张椅子,促狭的笑道:哟,这会向教授怎么没想起来把我坐过的椅子清理干净了?莫不是因为这张椅子是新晋系花必坐的位子?
向东俊脸微红,说道:不是,我的确是忘了,等我先擦擦干净。
说着他便要回身去擦拭,袁霜华却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嘻嘻笑道:不必啦,就捉弄捉弄她好了,谁叫她平时眼高于顶,老爱以中文系第一美女自居?我都不吃醋,你着什么急。
向东也就不再坚持,拥着袁霜华出了教室,只是这么一来,他不免心里有一丝异样,不知道后天上课时那个娇小俏丽的女孩儿见了这世界地图似的椅面,会做什么反应?她会明白那是什么东西吗?
且说贾如月结束了和向东的通话后,心里恍然:怪不得他身材那么好,原来是因为常去健身。她起身去洗了澡,又看了一会电视,眼看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她忽地又担心起来:向东刚才说马上回来了,过了这许久都还没到,莫不是出了什么意外?她很想再拨个电话给向东问问情况,却又犯了踌躇,心道:雪儿都没着急呢,我着急什么?……这雪儿没心没肺的,也不会关心关心丈夫!
直到大门那边响起了开锁的声音,贾如月紊乱无绪的心神才一下平静了下来,她玉脸上自然而然地带了几分惊喜的神色,看向刚进门的向东道:回来啦?
却浑然不觉,她适才的心态,其实已经跟妻子等候丈夫归家的心情没有什么两样。
做贼心虚的向东不看多看贾如月,应了一声,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就匆匆进了房,拿了换洗衣服进了洗手间,要赶紧的把跟袁霜华欢好过的气味痕迹洗去。当他终于感觉毫无破绽,爬上床时,却并没有意识到,或许从今天开始,他的生活轨迹便将滑入一个他从未设想过的方向。
第05章
用秋高气爽来形容南方的秋天并不是十分的恰当,因为南方的秋天其实还是挺热的,除了太阳显得高远了一些,跟夏天也没有太大的区别。向东站在z大中文系教学楼三楼走廊的拐角处,静静的看着窗外的天空,陷入了沉思。《狂神战纪》已经写完三分之一了,实体书也已经出到了第二集,读者的反应空前热烈,若不是向东坚拒了很多采访和签售的请求,此刻他恐怕已经很难享受这份安宁。他始终认为,作者只要写出好作品就行了,没必要抛头露面,充当一个大众偶像,是以,在z大里真正知道他在兼职写书的人也就寥寥几个而已。
向教授,在想什么呢?
一个颇为中性的动听声音打断了向东的思绪。他脸上浮现起了一丝苦笑,徐徐转过身来,看着眼前这张精致绝伦的俏脸。她的眼睛很亮,她的眼神很大胆,向东看了一眼,就觉着有些吃不消,稍为降低了视线,转而看着她微微上翘,柔美而又倔强的樱桃小嘴。
周枫,老师在想什么,你也要关心一番?
向东又开始觉得一阵心神恍惚,似乎从她身上看到了凌云雪的影子。
谁规定学生就不能关心老师了?向教授,你就是有点太迂腐了。
周枫俏皮的笑道,哎,晚上我们寝室有活动,你来不来?
今天不行。今天晚上我们大学同学聚会。
哦。那聚会完了后,你总有空了吧?
喂喂打住。深夜时分你要约我干嘛?好了好了,我不跟你多说了,你看那边,好几个男生在盯着你跟我看呢,快该干嘛干嘛去,否则那帮家伙还不得跟我着急啊。
周枫一嘟小嘴,不以为然的道:一帮幼稚的小男生而已,想追我还嫩着点。向东,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整个中文系还有谁能比我更漂亮?现在我倒追你,你还扭扭捏捏的,你还是不是男人?
向东见这个小姑乃乃干脆摊牌了,更是大感头疼,说道:在我眼里,你也就是一个小女生,ok?再说了,我已经有女朋友了。周枫轻笑道:你想骗谁啊,你说你有女朋友,我怎么从来没见过?哪次你不是一个人独来独往的?向东,你坦白说吧,你是不是同性恋,对女人压根就没兴趣?
向东哑口无言。他跟凌云雪在一块的事情,整个中文系只有袁霜华一个人知情,况且凌云雪现在怀孕了,更加不方便让旁人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却叫他如何对周枫解释?
周枫见问倒了向东,笑道:你是不是怕跟我在一起,影响了你在中文系的前途?放心,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
向东见她的口吻跟凌云雪当初如出一辙,哭笑不得的道:这事不是你想像的那么简单。好了,不说了,越说越乱。你现在还小,老缠着我一个老男人干嘛,可别为了一棵树放弃了整个森林。
周枫见向东死活不肯就范,柳眉一竖,咬着嘴唇道:向东,从来只有我拒绝别人的份,我还从来没被人拒绝过。我就不信了,姑乃乃我拿不下你!
说罢,她一跺脚,气呼呼的转身去了。
向东瞠目结舌的看着她娇小玲珑曲线曼妙的背影,心里的感觉真是五味杂陈。这朵z大中文系新鲜出炉的系花娇艳,火辣,不知道是z大多少少男的梦中情人,这么样的一个天之娇女,怎么就偏偏看上了自己呢?不可否认,自己对她有着一种本能的好感,但他却绝不敢对她有那方面的心思——一个凌云雪就够了,他还嫌自己不够烦吗?
不过,再怎么说,被这样的娇俏女生倒追,感觉倒也是蛮好的。向东自嘲的想道。不知怎的,他又想起了,那次周枫来到302教室上课时,她看着椅子上那摊干透的袁霜华和他体y的结晶体,脸红耳赤,却因为自己迟到而没有其他空位子的缘故,只好委委屈屈的坐了上去,而在课间休息的时候,她掏出纸巾,紧咬银牙,冷着俏脸,狠狠的把椅面擦了又擦,那副模样让看在眼里的向东都觉得自己太过分了。
说不定她已经有过那方面的经历了吧,否则她怎会那样反应?向东忍不住想道,随即又自责起来:那关你什么事了?
华灯初上的时分,向东打车来到z大附近的一家餐厅,参加大学同学聚会。因为离得近的缘故,他倒是来得挺早,餐厅只有寥落的几个旧同学,向东与他们寒暄了一会,人便愈发的多起来了,一时间餐厅里热闹得很,一众老同学三三两两的,或坐或站,交流着这些年来的变化及近况。
哎,是柳兰萱,她终于来了。
面对向东而坐的一个男同学眼睛一亮,说道。
向东心里一动,回头一看,可不正是?穿着一条双肩带碎花及膝连衣裙的柳兰萱如同散花仙子一般清丽绝俗,怀里抱着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带着几分甜笑走了进来。向东刚想起身迎出去,便看到了她身后跟着的一个满面春风的青年男人,自然而然的停住了脚步。他当然知道这个男人是谁,曾几何时,他对这个男人恨之入骨,因为他抢去了他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现在虽然事过境迁,他也已经有了别的女孩儿,但他心里对段伟庭还是有点疙瘩,自然也就不愿意去跟他打招呼。
向东!
柳兰萱却已经发现了向东,欣喜的叫了一声,笔直走了过来。最近这段时间她跟向东为了出版实体书的事也没少碰面,况且他们之间曾有过那么一段,相见之下,自然显得特别亲切。
兰萱,你好。
向东已经感受到段伟庭矜持中带点敌意的目光,终还是大大方方地向柳兰萱伸出了右手,好久不见了,这是你的宝贝儿子和爱人吧?
柳兰萱闻言只觉好笑:什么好久不见,明明前天才见面来着。但随即她便恍然,向东是不想自己丈夫有什么误会呢,才故意装出久未见面的样子。
一念至此,柳兰萱莞尔笑道:对。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儿子豆豆。这是我丈夫段伟庭。
她微微侧身,看着段伟庭一指向东道:伟庭,这是我的老同学向东。
段伟庭又岂会不知道这位昔日的情敌?他心里不无一丝酸涩,却故作大度的道:向东,你好,你可是z大的风云人物啊,我怎会不认识?
向东苦笑道:这是哪里话,说起来,学长你才是z大的一大牛人,这么些年来,中文系里做到校学生会主席的,也就你一个罢了。
段伟庭见向东记得自己昔日的光辉事迹,心里受用得很,却矜持地笑道:哪里哪里,好汉不提当年勇。向东可是中文系历史上最年轻的正教授,这也很不容易啊。
柳兰萱看着满面堆笑,互相吹捧的两人,心里松了一大口气:这两个昔日的情敌会面,总算没有闹出什么尴尬的场面!这样想着,她笑道:好了,你们就别互戴高帽了,坐下来再聊吧。
自柳兰萱进来以后,包厢里顿时显得气氛热烈了不少。一来,柳兰萱当年可是名扬校园的中文系系花,当初对她有念想的男同学颇为不少,此刻她虽然已经嫁为人妻,可自诩混得不错,想跟她套套近乎的人也颇有那么几个;二来呢,则是因为段伟庭当年的确也是z大的风云人物,长得也是一表人才,兼者善于辞令,所以在场的不少女同学也愿意凑在他跟前,听他侃侃而谈。一时间,柳段两人便像众星拱日一般被围在了中间,反倒是向东被冷落在了桌子的一角。
向东自己对这种待遇倒没感到什么失落,因为他虽然一贯优秀出众,但他当年也是以书呆子著称的,同学们虽然都觉得他人不错,却向来不会唯他马首是瞻。倒是抱着儿子的柳兰萱见向东带着淡淡的笑容,只是看着众人高谈阔论,心里涌起了一丝不平:若以成就来论,你们这帮人有哪个及得上向东了?人家都没来夸夸其谈,你们倒是炫耀的欢。
段伟庭也注意到了默不作声的向东,忽地笑道:向东,你怎么不说话?留校任教蛮不错吧?轻松自在,我真羡慕你啊。
向东淡笑道:还好吧,平平淡淡的,跟你们是没法比了,可不像你们那么多姿多彩。
一个女同学c嘴道:对啊,学长,说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呢。
段伟庭微微一笑,自矜的道:我啊,现在是在xx日报上面开专栏,赚点稿费过活。
哗,xx日报?那可是南方最牛的报纸哎,听说一般的投稿都不收的,只向知名作者约稿,而且稿酬很丰厚。学长你真厉害。
段伟庭见好些个人都用羡慕的眼光看着自己,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茶,才轻笑道:一般吧,一年也就二十万左右,唯一的好处是比较清闲,按时交稿就行了。
他一边说着,见斜对面的向东脸上始终淡淡的,毫不动容,还当他是心里嫉恨,故意装着无谥阅兀憬幼诺溃骸父蚨然?是差远了,现在正教授一级,一年赚个三五十万应该没有问题吧。
向东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段伟庭身边的柳兰萱俏脸上却刷的一下变得通红,心里羞窘无比:天啊,大庭广众之下,伟庭怎么这么浅薄!他不知道向东是炙手可热的写手,年入一两百万也就算了,但他自己明明是刚刚创业失败,还是亏得向东托关系,让中文系的系主任出面,才说动了xx日报的主编,给了他开专栏的机会。没错,自始至终他都不知道其中向东出了大力,但自己事自己知,明明刚从落魄中翻过身来,现在又来逞什么能呢?
向东看了看红着脸低着头的柳兰萱,心里也是说不出的滋味:我为了让兰萱不受苦,特地托霜华给段伟庭安排了一份工作,可惜现在看来,这家伙困窘时颓废,得志时骄狂,真的成不了大器啊。难为兰萱了。
学长你真会开玩笑,谁不知道中国的大学待遇都是很低的,一年能发个十万就不错了。
向东说道。
段伟庭见向东一脸尴尬的模样,目的已达,便心满意足的道:向东你也别自卑,象牙塔自有象牙塔的好处,光是比钱多钱少就俗了。好了不说这个,不说这个。
同学聚会,少不得觥筹交错,向东喝了几杯酒,便推说上厕所,溜出了包厢,顺着楼梯走上了餐厅的楼顶,看着灿烂的星空,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段伟庭指点风物,意气风发的模样让他气闷,而柳兰萱满脸尴尬,勉强附和的样子又让他心疼。罢了,眼不见为净。
你一点也没变,还爱跑到这楼顶来吹风。
忽地柳兰萱清沁的声音在后面响了起来。
向东苦笑着回身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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