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翠儿步步后退。
金修缘一把将她拉向自己,“你当我喜欢这档子事儿?”
金修缘把她贴上自己,安翠儿只隔着衣服感觉了一下。
金修缘身下平静,真的对她没有半点意思。
“速战速决。你应该有的是经验。”
金修缘猛地抱起安翠儿,将她摔在床上。
安翠儿只觉得浑身燥热,这感觉不同寻常,思来想去应是那茶有问题,刚才自己喝了一口就觉得味道不对。
安翠儿察觉到被金修缘下药,心中怒火直冒,什么狗p宰相,不过是卑鄙小人罢了!她一挣扎,手上m0到了这床帘上的绳子,用力一扯,绳子掉落下来。
“就您这身手还敢压我?”
安翠儿反手推了金修缘一把,又借力用脚把金修缘一拌,男人立刻扑倒在床上。
不等金修缘翻转身,安翠儿已经骑到金修缘背后,用绳子捆紧他双手。
“你这贱货,就是欠收拾。”
金修缘从小书香门第长大,哪里和人打过架,此时先是一愣,想反抗又只有男人的蛮力,被安翠儿借力打力反而让自己吃瘪。
“安翠儿!嘴巴放g净点,快给我解开!”
“恕难从命,金大人,要说经验丰富,我对付您这种外表冷傲,内里风sao的,确实经验丰富。”说着安翠儿猛地扒下金修缘的k子,将长袍翻折上去,“金大人,看您细皮nengr0u的,没挨过打吧?”
金修缘两条光溜溜的长腿乱蹬,被安翠儿一把抓住,折起捆在身侧。
金修缘成“m”字被绑着,不着片衣的下半身正好对着门口。
“金大人再乱动,弄倒了这皇家的床帘,您说先进来的是g0ngnv还是秦烨良?”
“你...你怎么敢!”
“事到如今我什么不敢!金大人,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想从你处打听些事情。”
“跟你一介村妇,大字不识的说什么事情!”
安翠儿一听更来气,这就是读书人,才如此不知好歹,非要尝得苦头才知道如何识时务。
她一巴掌拍上金修缘lu0露在外的pgu,“金大人,我小时候别的没g,溜须拍马倒是特别在行,跟您演示一下?”
说着又是一连几巴掌。
安翠儿看着瘦小,手掌也不大,但手劲却大得很,从小苦出身的nv孩劈柴提水那都不在话下,b起一般男人,她力气确实很大。
眼看拍上巴掌的地方已经由红转紫,金修缘心里怕有人进来,y是一声不吭。
“金大人您说句话啊!”
“从我,啊!从我身上滚下来!”金修缘也是被b急了,终于冒出了一句脏话。
“您这嘴是真y啊。”安翠儿将金修缘翻过身,全身的衣物被她尽数撕开,下身完整暴露在外。
“我现在就打开门让您凉快凉快?”
“你敢...你敢!你到底要知道什么!”金修缘终于服软了。
安翠儿刚想开口询问,只觉得脑袋一浑,怕是药效要上来。
她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强迫自己保持清醒,“我要知道现在究竟几方势力在抢夺皇权?”
“你要知道这个做什么?...啊!别打!”金修缘扭着腰,下半身竟已经半b0。
安翠儿冲着金修缘那半立的roubang就是一巴掌。
金修缘的下tb一般男人大,此时被打得泛红,再看已是完全b0起。
安翠儿看了不禁咂舌,这外表禁yu的男人却有根巨根。
“快说,再不说,就把你这巨根打成废物!”
金修缘红着脸,气息不稳道,“三方、三方势力!太后想扶持北王爷周梁,也就是皇帝的表哥。而秦烨良和我则想联合起来辅佐小皇子。”
“那还有一方呢?”
“还有一方是边境的游牧民族亚游。国家现在内忧外患,不早日稳定国内,只怕被外人乘虚而入。我和秦烨良没有坏心,只想保一支周家血脉稳定军心!”
安翠儿在心中冷笑一声,这金修缘作为皇帝的小舅子,自然也是帮着皇帝和皇后说话,说要保一支周家血脉,实则是要保自己的一方权势,所以才竭尽全力劝安翠儿与自己交配生子。
安翠儿不为所动,继续问道,“那兵权如何分布?”
“秦烨良和北王平分了大部分兵权,但是秦将军的兵力有部分被调用与亚游抵抗,国内兵力不多。还有小部分兵力分散在我们金家和皇上自己手里,只不过皇帝的兵印被太后代为保管。”
“所以我哥也不过是空有皇帝虚名,实则皇权早已被你们蛀空了?”
“不是这样...”
“那是哪样?”安翠儿不懂前朝国事,她只按着自己在市井生存的经验分析局势,“再说,你们金家实力最弱,你和秦烨良谈不上合作,不过是攀附。”
金修缘一听这话,宰相的架子马上端了起来,恼羞成怒地骂,“你一个市井村妇知道什么!”
安翠儿见金修缘还不老实,怒火和yuwang并烧,对着那巨根一连又是几巴掌
“啊啊啊,疼...疼!安翠儿,该说的我都说了,快放开我!”
安翠儿也想放开金修缘,可这时药效却上了头,安翠儿只觉得金修缘浑身喷香,他的话全成了求ai软语,巨根上的小孔分泌着yye,散发着q1ngyu的诱人气味。
她低下头,啃着金修缘的脖子。
“安翠儿...放开...”金修缘压低声音求饶,浑身已没了力气挣扎。
他的巨根被安翠儿一把抓住。
这巨根尺寸实在惊人,安翠儿的手不大,金修缘的roubang竟一手圈不住。
她随意撸了两下,便转了方向,翻开金修缘的马眼,在尿道口处打着圈。
“安翠儿...你....”金修缘喘着粗气,roubangy的直冒青筋。
“金大人....您可b我兴奋啊。”安翠儿理智残存,她发觉金修缘的脸se也异样起来。
在理智短线的前一秒,她明白了,这不是金修缘下的药。高傲的一国宰相是放不下身段做这种下三lan的事。是秦烨良,一定是他,给他们茶里下了药。
但即使知道了罪魁祸首也无济于事,安翠儿还是任着q1ngyu的催促,将细长的手指一点点塞进金修缘的尿道里,不时ch0uchaa着扩张。
“金大人,您看您下身,真是一片好风景。”
安翠儿用中指cha入尿道,又整个拔出,再次cha入。
“啊啊啊......疼....”
“只有疼?”
金修缘双目有些失神,面secha0红,“痒....”
安翠儿咬着金修缘的耳朵,加快了ch0uchaa的速度。
“嗯嗯....拔出来拔出来。”金修缘挺着腰迎合安翠儿,巨大的roubang此时仿佛成了nv人的xia0x,一面冒着yye,一面吞吐着安翠儿的手指。
金修缘被q1ngyu冲昏头脑,b安翠儿还要兴奋,他扭着头想去吻安翠儿,却被安翠儿躲开了。
“别躲....”金修缘几乎带着哭腔。
“张嘴。”安翠儿命令着,将手指cha进金修缘的嘴里。
金修缘立刻t1an舐起来,舌头缠着安翠儿的手指,吮x1着。样子竟像个供人随意把玩的玩物。
“姐姐!”
安翠儿在失神中突然听的一声叫声。
“姐姐!你可清醒?”
“谁!”安翠儿从药效里挣脱出来。只见着手里金修缘正摆着腰,用尿道迎着安翠儿的ch0uchaa,嘴里极尽全力t1an舐讨好她的手指。
“这金修缘醒来还不得羞愤自尽!”安翠儿连忙拔出手指,将手上的黏ye随意擦在金修缘的衣服上。
“cha进来....”金修缘已经被q1ngyu控制,哑着嗓子喊,“cha进来,求你了……cha进来....”安翠儿对这媚叫顶不住,连忙拿衣服胡乱塞了金修缘的嘴,将他绑着扔在床上,随他自生自灭。
“我这可是为了你好啊,金大人。”
安翠儿甩甩头,只觉得自己意识逐渐恢复,于是长舒一口气,赶紧在房里找那声音的来源。
“出来!是谁叫我!”
“姐姐,是我!”
紧锁的窗户被突然撬开,一个异域长相的少年从窗口一跃而入,他身材高挑结实,却有着一副天真少年之相
“姐姐好!在下仲礼。”
安翠儿一眼便认出了他,“你是那日被我救下的......”
“正是在下!当日被姐姐出手相救,一直想要报恩,正巧见了姐姐被人绑来皇g0ng,我便一路跟来。”
“这皇g0ng层层把守,你竟能来去自由?”
“仲礼别的本事没有,轻功尚且不错,小小皇g0ng困不住我。姐姐若信我,便同我一起逃出去!”
这皇g0ng后院人心叵测,她自然是一刻不愿多待。可就在下定决心打算和仲礼逃出去之际,却听门外突然响起秦烨良的声音,“修缘,你们没事吧?”
安翠儿心中大怒,这秦烨良!不仅下药,还趴在门外听墙根,想要确保金修缘和自己确实已怀上血脉。
说什么皇g0ng隔墙有耳,他就是最大的“耳”!
“姐姐,来不及了,走不走?”
安翠儿越想越气,这秦烨良太不是个东西,若有机会,她安翠儿定要报复回去。
安翠儿看着仲礼,心下有了新打算,她扯着他衣领问,“小子,你能保证只要我想逃出去,你就一定能带我逃走吗?”
“能!姐姐想走,我随时都能带姐姐走。”
“那倒好。”
“修缘?”秦烨良还在门外喊,安翠儿灵机一动,学着那妓院姐姐们的声音,自顾自地喊,“嗯嗯....啊....金大人慢点.....啊啊啊!”
仲礼顿时羞红了脸,推着安翠儿,“姐姐,别喊,我......”安翠儿瞪他,将他的嘴紧紧捂住。
秦烨良听房里这一阵langjiao,才放了心离开。
安翠儿听门外没了响动,于是放开捂住仲礼的手。
刚才光顾着支开秦烨良,这拿下手才发现,自己手上一片cha0腻。
“你小子t1an我?”
“姐姐的声音实在好听,仲礼一时乱了心智……我、我给姐姐擦擦...”
“不了。”安翠儿一挥手,将手上的黏ye随意蹭在衣服上,“我去看看那金修缘。”
“姐姐这是做什么?不走吗?”仲礼拉着安翠儿。
“暂时不走。等我想走了咱们再逃也不迟。”
“仲礼全听姐姐的。”仲礼一脸天真老实,乖巧得很。
安翠儿并不是全然就信了仲礼的话,只是在当时当下,她觉得仲礼的话最可信。
她几步走至床边,翻看那金修缘的情况。金修缘的q1ngyu是退了大半,可却蜷缩在衣服中,面se惨白,出着冷汗。
安翠儿探了探他的额头,惊觉这金大人从小娇生惯养,身t娇贵,受不起这过度欢ai,一时身子发虚。
安翠儿将他松了绑,用毯子包好。他额头全是汗水,神志也不清醒。
“真要命。”安翠儿探探他的额头,烫的不行。
“安翠儿...别...疼....”金修缘不知梦里做到了什么,迷迷糊糊求着饶。
“不怕不怕,不打你。”
安翠儿召来仲礼,“帮姐姐个忙,拿些治消炎治伤风的药来。”
仲礼朝床上一探头,只见床上躺着个面容俊秀清冷的男人,一身衣服凌乱地被扔在地上,又想起刚才安翠儿口中的“金大人”,“姐姐可是要治我姐夫?”
“姐夫?”安翠儿x中一闷,刚想解释,又怕耽误金修缘的医治,“你说是就是吧,再去取些水来,今后g0ng中送来的东西可是一样都吃不得了。”
“诶!我去去就回!”
仲礼不一会就拿来了各种丹药,和满满一壶的水。
安翠儿看着金修缘的样子,不敢去叫秦烨良,也不敢去找太医,金修缘手上腿上全是捆扎的红痕,被秦烨良看到,定会猜出什么。
于是安翠儿和仲礼只能商量着医。
两个人全是半吊子郎中,按着市井之道,药也吃,水也灌,冰镇的毛巾更是不停换。守了金修缘整整一夜,安翠儿差点就要放弃之际,金修缘醒了。
安翠儿并没有放松警惕,他推推仲礼,让他暂时藏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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