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吻,一边抚摸着她的身体。虞怜刚哭过一场,只觉得后背安抚的手温暖又舒心,却不曾注意裙底另有一只别有企图的手。
裴述贼心不死,潜进女郎秘处,不动声色地在她柔软的腿根内侧划拉几下,便试探着摸上幽谷入口。触手感到微微潮湿,他心中一喜,嘴里更加卖力地卷着虞怜的小舌,趁她不备指尖悄悄刺入少许,勾出一抹滑腻的黏液,抹在前端最敏感的阴蒂上。
他趁着湿滑,快速揉搓着小小的肉粒。虞怜终于感受到他的不良用心,舌尖抵着他的舌头想要抗拒。
“你做什么,你……”
“你不爱我,我好伤心。”他故技重施,“我求不到你的心,你却连身体也不能安抚我一下吗?”
“更何况,我都要走了,万一我死在战场上……”
虞怜不想听,主动勾住他的唇舌。
“只许一次……”虞怜卷着他的舌头,模糊不清地要求,“你要轻些,还在马车上,不许叫人发现……”
裴述“唔”一声,好不好那谁知道。他推着虞怜倒在地上,手上更加放4,拇指撵着硬硬的阴蒂,打着圈儿滑溜溜地重重揉搓。虞怜小腹收紧,咬着朱唇难耐地挺起胸乳。一段日子不开荤,敏感多汁的身体很快颤抖着爬上了小小的高潮,汩汩流淌的汁液一波波涌出小洞,顺着股沟流下去,沾湿小菊。
“不行,裙子会湿……”
虞怜的裙摆还在下面垫着,她紧张地侧过身体,唯恐淫水儿脏污了衣裳。裴述却浑不在意,脱下穿了一半的上衣,折巴两下垫在她的小屁股下,摁着她将勃勃凶器怼上去。圆润的龟头顶在湿滑的小菊上,蹭着黏腻的淫水往回勾,他一次次顺着股沟滑回小洞,汁液却源源不断地流下,沾湿他的肉棒,顺着臀缝在衣物上洇出一片湿痕。
裴述蹭着蹭着,每次路过湿润的小菊,都微微凹陷一下。那处触感奇妙,小小的千丝万缕一枚,紧紧闭合着。他想起孤本某页里妙不可言的描述,心中微动,试探着往前顶顶。虞怜“哎”一声,扭臀躲开,抱怨他找错了地方。
没找错……裴述压下蠢蠢欲动的心思,重新回到“正确的”入口,微微压迫着缓缓前进。虞怜多日不曾容纳过巨物,屄口太紧,裴述挤了两下没有进去,只好先伸手插入一根手指,进去搅动几次后又加入一根,两根手指摸着软嫩的肉壁,搅着一波波温热的水液,抽送进出。
虞怜揪着衣裳,被裴述修长熟练的手指挑起阵阵快感。她有点,有点想要了,那根粗大硬挺的,滚烫的坏东西,怒吼吼地撑进来,不顾她意愿地撑满……
她湿地不可救药,有些羞耻地望向裴述。
裴述……裴述走神了。
他凭借着本能,作弄着虞怜的身体,脑子里却琢磨上了那朵好像紧到不可思议的小菊。卿卿前面的小嘴已经够紧了,总是咬着他松也松不开,后面……还能紧成什么样儿呢?
他动动手指,微微向两边分开,将虞怜的小穴扩开一些。虞怜惊呼一声,他却一无所觉,依旧盯着紧紧箍着他的屄口,心里琢磨。
到底能紧成什么样儿呢?
他暗搓搓地往议程上悄悄添了一笔。
虞怜一无所知,她难耐地咬着唇,裴述此刻凝视着她的私密处,眼神专注又沉静。那赤裸的上身肌理分明,斑斑点点布满了紫红的吻痕,他双腿微微岔开,跪在她的腿间,裤腰松松垮垮扒了一半,胯下高高抬头的巨蟒趾高气昂,青筋怒涨,粗长有力。
宽肩窄腰,臂膀结实,他只要安静点,这副充满侵略感的样子,当真诱人。虞怜光是被他看着就要湿透,更别提还在被他作弄。她心里躁动,想要被他摸摸,或者摸摸他……
她揪着胸口处的衣领,忍住身体的冲动。
“你……你快点,速战速决快点下去!”
裴述回过神,有点不满,拔出手指将黏液抹在肉棒上,扶着巨蟒一鼓作气钻进去,长驱直入,直直顶入幽谷深处,捅着虞怜娇呼一声。
“你慢……”
“快?慢?”裴述双手撑在她的头侧,低头俯视她,“女郎好叫我难做。”
他怼着虞怜的花心,慢慢研磨,硕大的巨物撑满紧致的肉壁,缓慢地一点点抽出,又一寸寸碾入。虞怜面色潮红,觉得整个人都被填满,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
“嗯……要快……”
“想好了?”
“想好了……”
“选定下注,想好不改。”裴述亲亲她嘴唇,直起身体,双手捞起她的双腿,向两侧打开。他缓缓拔出湿漉漉的肉棒,带出一股透明的水液,只剩硕大的龟头卡在屄口。他笑得诡秘谲狡,跃跃欲试地挺着腰,猛地送入——
“绝!对!快!”
他绷紧肌肉,挺着劲腰快速抽插,浅出深入,次次顶着虞怜直往上跑,又被他拖着双腿抓回。性器相连,水声“噗滋噗滋”地响,一股又一股的水液被挤出来,又压回去。“啪啪”的撞击声在车厢里回响,几乎要压倒车外雨声。
虞怜尖叫出声,挣扎着想要逃离,又被他按住。太快了,她承受不住,甚至分辨不出那个可怕的东西到底什么时候拔出去又什么时候插进来。她泪眼盈眶摇着头拒绝:
“慢点——你——我不行——”
“不要——你停下!”
“啊!——”
她觉得要死了,哭着叫裴述停下,裴述却充耳不闻,松开抓着她双腿的手,任由她两条细腿在空中乱蹬,伸手扯开她的衣襟,将两团浑圆嫩乳放出来,卡在衣襟边上,随着撞击的频率荡漾摇摆。
“呜……要死了……”
“爽死?”裴述野狗脱缰,拧着她的乳尖儿揪起。
“你混蛋……”
虞怜哭得抽抽噎噎,无比可怜。裴述却莫名满足,他看着虞怜发丝凌乱,满脸泪痕,衣服被扯了一半,香肩半露,酥乳颤抖,光滑的细腿从堆起的裙摆里伸出来,被他操地一晃一晃,勉强又无力地挣扎,怎么看都像被……
是混蛋,裴述小声嘀咕,对不住了卿卿,劫匪当久了,癖好难改……
大不了下次让她强回来嘛!
裴述心虚地想着,身体却诚实又兴奋,抓着虞怜的嫩乳狠狠揉捏,白腻的肌肤上留下红红的的指印。
快感持续涌来,一阵比一阵强烈,刺激着虞怜头脑发晕,失神地张着嘴,叫不出声来。她浑身酥软,已经忘记了今夕何夕,任由裴述操弄,一只纤手摸上自己的胸乳,抓住一只,像在荡漾摇摆的舟楫上抓稳扶好。
呜……她要死了……
好,好涨……
嗯好舒服……
她好像高潮了几次,又好像一直在高潮,恍惚中被一只有力的臂膀抱起来,那根粗长的巨物被她坐得更深,顶着她幽谷的深处,好像还想更深入……
不……不可以……
她下意识抗拒,环抱住裴述的脖颈,微微翘起臀部。
裴述捧着她嫩嫩的小屁股往下压,感到她的抗拒,轻佻地“啪啪”一拍。
“自己动。”他吻着虞怜的玉白香肩,沿着笔直的肩角线流连,“动好了,我就不进去。”
动好了……他就不进去……
嗯……什么是,动好了?
她有点困惑,挪挪小屁股,刚经历过高潮迭起的身体蓦地一软,“噗滋”一下又尽根坐了进去。她“啊”一声,蹬蹬小脚,坐不起来,茫然又委屈地瘪着嘴,泫然欲泣。
裴述低笑一声,要被她可爱死了,揽着她的腰肢慢慢动起来。
车外雨声渐小,狂风暴雨不再,天气逐渐放晴。领队的侍卫吆喝着重新聚齐队伍,一阵马声嘶鸣车轮辚辚后,车厢外响起“嗒嗒”两下敲门声,侍女低柔的声音再次响起:
“女郎可醒了?天色不早,雨水渐消了,可要叫车队启程?”
裴述突然动作一顿。
他哄着虞怜来了一次又一次,此时已换成后入的姿势,虞怜衣带未解,衣裙堆迭在腰上,露着光裸的脊背俯跪在矮几前。
她小声哼哼着,裴述赶忙捂住她的嘴,附身压在她的耳边低声道:“别出声!有人来了!”
谁来了?
虞怜有些迷茫,晕眩的脑子还没缓过劲儿。她“唔唔”挣扎两下,却被裴述死死捂住,立刻眉心一蹙,不满地舔他的手,夹紧小穴。
裴述手心一痒,他还埋在虞怜身体里,也正搞得起劲儿,被虞怜紧紧一吸差点哼出声来。他心里暗呼着祖宗,捏住虞怜的嘴。
“女郎?”侍女久久未得到回应,又唤一声。
“进去瞧瞧吧,女郎大概睡熟了。”另一个侍女的声音响起,“该启程了,一定要赶在天黑前回去……”
车门微微一动,没有打开,侍女疑惑的声音响起:“女郎怎么锁门了?”她又敲两下门,声音大了些,“女郎?”
虞怜猛地睁大眼睛。
她瞬间清醒,拿开裴述的手,高声道:“我醒了!”
侍女松了口气,欣喜道:“太好了,女郎,时间不早,再不起程怕是要赶夜路了,可要叫车夫来驭车?”
“叫……”她忽然一顿,裴述低低的声音立刻在耳边响起:“叫她启程。”
虞怜侧过脸看他,眼带疑问,裴述摇摇头,用口型叫她“放心”。
“叫他过来吧!刚下过雨,路不好走,小心行慢些。”虞怜嘱咐道。
“是,女郎。”侍女应声,一人去唤车夫,另一人又道,“女郎声音有些低哑,多喝些水罢,可要奴进去侍候?”
“不必!”虞怜声音一急,随即又竭力平稳道,“我还要再睡一会,你们且去后面歇着吧!”
侍女诺然退下,很快车厢一动,掉转方向,摇摇晃晃前行。
虞怜却仍吊着一颗心,她支起身体想要转身面对裴述,“启程了,你要怎么下去?”
裴述将她摁回去,磨磨蹭蹭,又开始未完成的“大业”。虞怜身体一软,赶忙捂住自己的嘴,将险些冲出口叫声咽下去,回头怒视裴述。
裴述漫不经心,不急不缓地抽送自己,再次唤醒虞怜身体里被吓跑的欲望。他抬眼看虞怜水汪汪的媚眼,潋滟的怒意看起来更像娇嗔,他微微一笑,凑近咬着虞怜的耳朵。
“跟你回去啊——”
虞怜震惊。
做昏头了?
她挣扎着想要脱身,又被摁住,裴述索性将她压在桌几上,贴着她的耳朵亲吻。
“怎么,不带我回去,是要叫我做你的——”
“外室?”
他低低一笑,顶着虞怜的深处研磨,“哦,我忘了,女郎不给名分,只想养个面首……嘶!”
他吸一口气,虞怜狠狠地夹着他,差点把他吸出来。他忍住许久未射的精关,捏捏虞怜软嫩的臀肉,小声低头:“好好好,我瞎说的,你放心,到城门之前我就下去,保证不叫人捉奸成双……嘶!”
他又吸一口气,被虞怜夹狠了,舔着槽牙捏住她的胸乳,快速挺动着下身一次次撞击,同虞怜缩紧的软肉冲锋抵抗。
“凶死了你,说好的垂怜我呢?”
虞怜没他这么大胆,始终捂着自己的嘴,生怕一不小心露出声来。她越紧张,裴述越兴奋,喜欢找刺激的怪癖又上了头,凑在她的耳边恶意呻吟一声。
“嗯——”
虞怜一顿。
她惊慌地支起耳朵,半晌车外没有动静,终于微微放心。刚松了口气,就听裴述发病一样,掐着嗓子学她的声音,婉转又绵长地嘤咛一声——
“砰!”
要死了!
虞怜眼里喷着火,转身就要挠他,裴述忍着笑躲她的爪子,连在一起的下体扭扭蹭蹭,碰歪了桌几。
“女郎?”
一门之隔,车夫的声音疑惑地传来,虞怜身体一僵,瞬间息战。
“无事,我——”
她声音陡然拐了个弯儿,戛然而止。
裴述要死,乘人之危,趁着虞怜紧张说话长驱直入,怼着幽谷一次比一次顶着深入。歹毒的手也毫不放过作恶的机会,沾着湿滑的黏液在早已被玩得敏感红肿的阴蒂上兴风作浪。桌子“嘎滋嘎滋”被蹭着往前跑,虞怜惊恐地干脆将其推开,身体栽倒在地上,被压得更加彻底。
“女郎?”车夫听到动静,犹豫着慢下车速,侧身敲敲车门,“女郎可还安好?需要叫侍女过来否?”
“不要!”虞怜急中生智,顾不得背后作妖的狗,掐着自己的胳膊咬牙道:“我方才读书激动了些,你继续赶车罢,不要耽误了时间!”
裴述抱着她侧过身,拉开她的一条腿,低笑着顶顶她。
“读书?”他恶劣地摸摸两人的连接处,“我倒有本孤本,改日请女郎一起过过目?”
虞怜背过手,勾住他的头摁向自己的脸,裴述以为她在索吻,欣然含上去。虞怜勾住他的唇舌,手又摸到他的小腹往下走,摸到浓密的草丛处,捻起被她淋湿的湿漉漉一撮,狠狠一揪!
裴述心里正妙,突然下体一痛,差点射出来。他的舌头被早有预谋地叼住,虞怜堵着他的嘴,硬生生让他将痛呼转成闷哼,又趁其不备迅速脱离,转身将他一推,长腿一跨骑在他的腰上,微微抬臀将湿淋淋的巨物吃进去,捂着他的嘴低声命令。
“快点射!”
裴述眨着眼睛看她。
“快点!”
裴述扭过头,瞬间淫娃变贞烈。虞怜恨恨地掐他一把,扭着腰肢主动套弄他,嘴上威胁:“快点射,或者去死!”
裴述眼睛发亮,舔舔她的手心。虞怜拿开手,听他说道:“爽死行吗?”
……操!
虞怜快要气晕过去,生平第一次,在心里不雅地怒吼出被裴述耳语目染的那个脏字。她恨不得掐死裴述。
……能掐死吗?
她有点跃跃欲试,摸上了裴述的脖颈。
大概她眼神太过扭曲,裴述警惕地拿开她的手,委委屈屈道:“你好凶……”她又将手狰狞地摸过来,裴述再次一把抓住,“好了好了,要射了要射了。”
过了一会儿。
……射?
虞怜疑惑地看着他。
裴述郑重其事点头。
又过了一会儿。
……射?!
裴述无辜地眨眨眼,翻身将她压在下面。
“你让我动动,你太弱了,我自己来。”
他说着抓住虞怜的手,快速挺动起来,另一只手悄悄打开一点车窗,看着窗外的路途预估一番,最后迅速抽送了百十下,往里一顶射了出来。
虞怜累到不想睁眼。裴述难得没再温存,抽出湿淋淋的性器裹着一把抹净,又伸手抠挖着虞怜的体内的浊液,仔仔细细一点点擦干。他抱起虞怜,将她的衣裳拉起来,衣襟合拢,裙摆层层理好,拉紧腰间佩带,扶正她云鬓间歪斜的步摇。他上下端详一番,又伸手将步摇碰歪,终于满意地点点头,转身穿起自己的衣物。
虞怜靠在车厢上,看着他忙忙碌碌,一会擦擦车厢板上的……水,一会将她乱扔的东西摆放整齐,又伸手拉开一点车窗,雨后清新的泥土芳香阵阵飘来。
开窗做什么?万一有人路过,看见他怎么办?虞怜想要伸手关上,被裴述阻拦。
他看着虞怜疑惑的眼神,笑得暧昧又不怀好意。
散——味——
虞怜读懂他的口型,瞬间脸红。
她伸脚踢踢他,低声问道:“你要怎么出去?”
裴述没有回答,在她的壁柜上翻翻找找,找出一盒备用的针线。他取下一根针,将剩下的放回原处,搂紧虞怜的腰肢,“咔哒”一声,打开车门。
“抱紧了!”
他伸手将针一甩,细细的绣花针扎入马股,谁都不曾发觉。周遭侍卫只见骏马突然扬蹄,车夫措手不及被甩下马车,等一干人等反应过来,发狂的马已经带着马车冲了出去,飞速离开队伍。
“救女郎!”
“救女郎!”
“快追——”
侍卫轰轰烈烈追上去,裴述却搂着惊惶尖叫、花容失色的虞怜,笑得少年意气,快意风流。
“啊!裴——”她吞下他的名字,尖叫着抱紧他的脖颈。
“你有病!”
裴述哈哈大笑,“是!我有病!”
虞怜嚷着叫他快点停下,可他讨厌鬼附身,就是不听,气得女郎张口咬住他的脖颈,腾出一只手捶他的胸膛,才终于叫恶劣的匪徒拔出马臀上的细针,勒紧缰绳将马车停下。
虞怜惊魂未定,双脚落在地上时腿一软差点坐下去。裴述笑着捞住她,低声询问女郎缘何双腿抖抖,究竟马儿与奸夫,哪个更烈些?
他还没等到薄脸女郎的一通怒捶,就听身后传来一声疑惑的呼唤:
“县主?……裴小郎?”
裴述一顿,笑容迅速收起,肃着一张脸转身。
“谢六郎。”
小郎你妈!你才小!他心里怒骂,面上却皮笑肉不笑道:“谢六郎还是一样客气,都说了直呼我名字便好。”
谢玄彦微微一笑,却依旧惊讶,看着裴述抱着虞怜的手,疑惑道:“这是……”
“哦,英雄救美,叫六郎见笑了。”裴述将不要脸发挥到极致,依旧瞎话张口就来。他松开抱着虞怜的手,在她腰间虚虚一扶,佯装关心道:“女郎可好?”
“还好,谢过郎君救命之恩。”虞怜心里骂他不要脸,脸上却露出柔弱又感激的微笑。她向裴述行过一礼,又向谢玄彦点点头,颇为熟稔道:“许久不见,六郎怎在此处?”
谢玄彦温声回答:“刚从邺城回来,听见远处有侍卫高呼,便前来一看,不想竟是县主。”他克己守礼地微一打量,就移开视线,“还好县主无事。说来也巧,这位裴小郎是我新交的朋友,没想到今日竟凑巧救了县主。”
“是巧。”虞怜不动声色地看向裴述,见他冲自己挑眉,不禁牙根发痒,微笑着问道,“这位裴——小郎,去往何处?承蒙相救,若不嫌弃可随我同往虞氏,家人定当好生报答。”
裴述张口就要说“好”,看着虞怜笑意吟吟的模样,又吞了回去。继续扯着瞎话:“女郎好意,我心领了,区区小事不足挂齿。我还有事找谢六郎,就不叨扰女郎了!”
不!救命之恩应该以身相许,如此大事你一定要记得!都怪这个多事儿的谢六郎,打扰我和卿卿调情,应该切成十八段!
裴述瞟一眼谢玄彦,这厮依旧一袭宽袖白衣,那日脚上的木屐换为鞋靴,但芝兰玉树的从容风姿不变。
他越看越不顺眼,心里哼一声扭过头,揪揪自己被卿卿垫在玉臀下,湿了干,干了又湿,皱皱巴巴的衣服。远处侍卫终于追上来,惊慌失措地叫着女郎,见虞怜好端端站在马车旁,面色坦然同身侧两位丰姿卓越的郎君谈话,终于抹了把汗,放下心来。
裴述看着两名侍卫,迅速反应过来,心中一惊,庆幸追来的不是对他眼熟的几个,当即就要告辞。谢玄彦却既然遇到,就不能不将虞怜安全送回虞氏,只好先任由裴述离去。总归他说了是来找自己,都一路追到了洛京,想必是有要事,因此约定好过几日相见后,便任由裴述离去。
他伸手扶虞怜上车,忽然想起什么,奇怪地看着裴述:“谢小郎,你如何来的?”
“骑马——”裴述也发现不对,立刻板着脸胡扯,“救人,马丢了。”
虞怜看着他一本正经地肃着脸说瞎话,忍不住一笑,招呼来一名侍卫,叫他将马让给裴述,才扶着谢玄彦的手上了马车。裴述看着两人碰触的手,脸色又暗暗臭了几分,趁着谢玄彦背对着自己,虞怜回头时,对她张嘴无声道:
等——我——
虞怜看他一眼,低头进了车厢。
马车动身,裴述也翻身上马。他牵着缰绳,默默看着离去的马车,想着这一别大概就要几月了。他有些恍然,刚刚满足过的身体迅速被不舍的情绪席卷。他抿抿嘴,准备打马离开,却见远处的马车忽然车窗打开,虞怜坐在车内,发丝有些凌乱,步摇歪歪斜斜摇摆。她手里举着两撮黑黝黝的假胡髭,冲他挥挥,素齿朱唇,莞尔一笑。
裴述忍不住也笑起来,如清风朗月,意气风发。
裴述,不讲武德,唉
6k7,预示着我明天要跑,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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