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能 和 功能!,我也从不见她的朋友。所以,我爱她,她也从心底的爱她母亲,但其实我们这二十多年来接触是很少的。她初中就开始住校了,我要给她很周全的保护。保护我的女儿,有最干净的灵魂和完好的自尊。”
我从没听过这么感人肺腑的一席话,我也从不知道一个母亲可以对女儿的爱到这种地步。我虽然爱我母亲,但是她毕竟是个没读过什么书的家庭主妇,她的说话方式里从来不会出现这般赤l的爱。我几乎是嫉妒夏鸥了,她有个多么伟大的母亲。
“所以不能请保姆啊什么的外人来,我害怕我的女儿听见什么闲话。我知道她很少来,是不愿意看我现在的男人……唉,我可怜的孩子,造孽啊!小斌,小斌啊,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我是真的喜欢你也信任你。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我一辈子就那么个女儿,我说话的方式也很感性化,我不知道怎样对你这个男人来倾诉,但是我是真的把你当儿子了。你会嫌妈不干净吗?你以后还会来看妈不?再喊一声妈好不好?”
那一瞬间,我喊出了几星期以来最诚心的一声妈。
“妈妈……”那时觉得面前这位,泪眼婆娑的妇女,就是咱亲娘了。
“哎!好儿子。”她双手紧握着我的手“妈得的这病,也是快入土的人了,夏鸥是个好孩子,绝不会给你抹黑的。你好好待她,她妈脏,可是她却是个纯净得像水一般的好女孩啊。”
“恩,我知道,妈您放心吧。妈您也不脏,妈您别那么说啊。”我眼睛又湿了。
我看夏鸥是妓女,这位被我叫做妈的人却告诉我她女儿是水般纯净。感觉像老天给我开了个大玩笑。
不好玩也不好笑。
我在那一刻极度地不满夏鸥,为什么她要那样去破坏她母亲为她营造的一片清净!她有个一心保护女儿的母亲,也有了金钱做保障的富裕,她还有什么不好呢?还要去卖身。仅仅是青春期不满的发泄?或者她根本骨子里就透着当婊子的水!
回到家里,看见夏鸥,怎么看,怎么觉得那双眼睛是狐媚的。
总算忍不住,问出“你凭什么还要当个妓女?”
六、腰间上的瘀青
问这句话时人在激动中,声音就不由得提高了几分。夏鸥本来在收拾桌子,她又穿着那件白的裙子,像一烟迷惑的幽魂在客厅飘来飘去,脸上带个淡然的表情。听见我突然高声的说话,她愣了一下,随即又转到厨房去了。我又些到愤怒的边缘,我又想到了那被夏鸥和我都称之为母亲的美丽而可怜的女人,她那么努力的营造一片无尘的天,去笼罩自己的女儿,我甚至可以猜出她为什么喜欢让夏鸥穿普通很中性的衣服,因为她实在不愿自己的女儿受到一丝自己的影响。如今她很满足了,她觉得女儿平安长大了,也快嫁人了,她的一生美好的愿望也快实现了,她整天开心得像只毛色发光的鹦鹉,重复那几句“真是太好了,夏鸥和你真的太完美了。”
但是她越开心我越觉得她可怜,夏鸥只是我的情妇,花钱包养的。刚开始我看她那么毫不修饰的用目光欣赏我时,还很内疚,但此刻我看见夏鸥堕落得没理没由,我就把所有的情绪全部发泄到夏鸥身上。
“你到是给我说话啊!你以为你很清高吗?”我追到厨房,激动的说,然后就看她把吃剩的菜倒掉,她十分优雅的做家务,好象在充满艺术的弹钢琴。她脸上那抹平淡也正好和我的呼吸不定形成对比。
“你是哑巴吗?我让你回答我!”
“你希望我说什么?”她缓缓地抬头看我,“你不是已经去看她了么?”
我觉得我快要疯了,好象那是我的妈,我一个陌生人去喜欢。我说夏鸥你没良心!“你妈她,已经在盘算着等你毕业就直接结婚了你知道不!”
是的,最近每次去伯母都很兴奋的对我说干脆毕业就结婚,订婚都免了。她是个极为敏感的女人,每当我稍微表现出一点不满,她马上紧张地问“怎么你们本来都是要结婚的不是吗?难道你不想娶我们夏鸥?还是你嫌弃妈的生世?”弄得我每次都必须积极配合。但是我那颗已经被激活的良心,无时不在谴责我的欺骗,对一个可怜的妓女,伟大的母亲。
夏鸥手上的活停顿了一秒,在听见结婚二字时,但是几乎是马上,她又开始变得忙碌起来,洗碗,然后出去擦桌子。在从我身边经过时,我听见一句努力保持平静但却泄露出点悲伤的声音“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快死了。”
我平静下来,我开始审视她,脸色苍白身体消瘦,那时刻毫无内容的眼睛,我知道,她拥有一颗比任何人都爱她母亲的心。我给我的感觉就是“我,是一个充满另类艺术的妓女。”
“你为什么要是个……妓女啊?”我喃喃的说,我不是在看不起她,我既为她母亲悲哀,也在呼喊出自己的心声。“你应该是个和你外表一样的纯洁的女孩啊,花一般的年龄。”
夏鸥没动了,她突然向我走来,我看见她眸子,水在温柔的静静的流,“小斌,我很感谢你,去陪我妈。真的。说不出的感激。让我妈多个儿子吧,你不用为你身为女婿而不安。”
原来她什么都d察出了。
“我只是不懂,你为什么要那么不听你妈的话。”
“很多事,知道得越多越痛,还是不知道的好。就算知道了,也是一种无奈。”
我望着夏鸥,此时她已有了一抹清清的哀愁。
我就没问什么了,不忍。我当时想,反正她妈快死了,反正两年期限快到了,反正她都不属于我,自我安慰。
已经入秋了,我像一个接近新婚的青年忙碌而规律起来,每天早起上班,按时回家,准时吃饭,四菜一汤,保持每四天一次去看望夏鸥的母亲。我不愿意去分析我和夏鸥的关系,也从不去面对给她的超乎平常的怜爱,我给自己的理由是我全看在快要病势的母亲。
但是我却一天天消瘦起来,我像卷入一场美丽而善良谎言,时刻都在欺骗。我已经分不清哪句是真哪句是幻。很少,我不愿意提醒自己身边美好的女孩是我的情妇,每天都抱着她入睡,她总是用温情的目光看着我,用极为女性的声音,带着女人天生的母性说“睡吧,别想那么多。总会好的。”
于是我就睡了。可以睡得很安定。
我和夏鸥的事情只有大板知道。
大板曾在我刚开始告诉他时惊呼说你怎么掉进窑子里了。但随后看我痛苦的样子,也知道了事情的严重,大板用他的思维方式劝着我妓女怎么了?妓女也是人啊,妓女也有她们悲惨的故事,谁想啊,哪个女人不愿意正正经经的被一个男人宠幸呢?
然后大板说了句,他一生说得最准确的话:“你少在这里乱找借口了,你最大不了的痛苦就是你爱上了一个妓女!”
我惊讶地望着大板,这个从小跟我打到大的兄弟,大大咧咧的竟然如此精准的说中我的心事。
“得得,本人拒绝盲目崇拜,可别把我捧得跟神似的啊。你也不照照镜子,啊,小样,你都被折腾得什么样了?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你爱上那女的了,而且是很爱!”
我爱夏鸥?而且是很爱?
“兄弟,你爱上她又什么了?你爱的是一个你可以爱的人呐!”
一连几天我都激动着,夏鸥也看出了我的反常,她说你没事兴奋个什么啊。
我看着她,我可怜而善良的夏鸥,她美丽得让我欣喜。为什么不可以娶一个妓女?而且那妓女还是自己深爱着的女人。我就情绪波动了,我常在看着她默默的收拾屋子的时候给她一个感激的拥抱。
“夏鸥。”我喊,却不多说什么。
“怎么快30的人了,还像个孩子似的。”她轻声骂我,却丝毫不带责怪。
“你没听人家说过么?再成熟的男人在他深爱的女人面前都是孩子。”
这是我第一次对她直接的表白。我至今记得她当时的反应,她那不可置信的眸子里流露出满满的惊喜。在那一刻我想,我是愿意娶她的,尽管我在此以前从未想过,我会娶一个妓女。
从那以后我像个初尝恋爱的少年,每天都保持着莫名的快乐。在母亲那边,也时刻毫无保留地流露出对夏鸥的爱恋,这些都是我以前尽力掩饰的。
每当我拥着夏鸥时,看她在我怀里安静的呼吸,是我前所未有的塌实和感动。当我完全放肆自己的感情时,我以连自己都吃惊的方式宠爱着夏鸥,心疼她每次不小心的小伤,责怪她学校寝室的铁床——她午睡是在学校寝室的。因为那铁床老把她腰部弄得一片瘀青,我在轻怪她自己不爱惜自己的下一刻,狠狠地大骂了她们的学校。
夏鸥就笑了,说我的确还是个孩子。
那段时间是我一辈子最幸福的,难忘到到今天我想起来,都是种凄凄惨惨的快乐。
七、被遗忘的钻戒
当夏鸥从学校里出来看见我时,确实吓了一跳。却也又惊又喜。
“你怎么来了?!”
“我来接我女朋友放学不可以吗?”我依着车,装成绅士的样子替她开打车门。
现在是放学阶段,学生们像放出来的蜜蜂一般的多,夏鸥很快成了注视的焦点。她表情控制不住的骄傲,我也很得意。
“其实我想去看看你们寝室的铁床的,什么烂床。”假装严肃,眼里含笑,语气不悦,实则宠爱。
但我也实在是气不过夏鸥学校寝室的铁床,把一个女孩的腰部都弄成啥样子了,淤血的面积挺大而且颜色很深,我看着就心疼不已。我就经常看见夏鸥在屋里,用烧酒揉她腰间的伤处,我说要代劳,她说我力道大怕痛。也就没多过问了。
“我们一起去看看妈吧。”她突然提议,我欣然说好。
经过某商场时我说要去下厕所。看我很急的样子,夏鸥说你去商场借个厕所好了,她说她就在车上等我。
10分钟后我回到了车上。衣兜里多了只钻戒。
开着车,心情晴朗得希腊的天空。当暖暖的阳光洒进车窗,我看了看身边的夏鸥,她年轻的脸庞上也幸福也微露着。可能是心里作用,我似乎老感觉得到衣兜里的小方盒。沉淀着我漂泊了三十年的心,载来了一分塌实的归属。我要在晚饭时,给夏鸥一个发光的承诺,给夏鸥妈一颗精彩的定心丸!
也给自己,一个最美的妻子。
“你怎么一直在笑?”夏鸥问我。
我突然窘了起来,因为我不像夏鸥可以把心事遮掩得很好,我什么都会在脸上展示出来。夏鸥看见我一人傻笑了。
“哦没什么。”我说,为了不让她怀疑,我多加了句“我已经是西南地区的总代理。”
含义:你老公前途大好。
夏鸥没说什么,她对我工作上是从来不喜欢过问的,我也没必要让她去c那分心。她脸开始望向窗外了,一直在下车。我们在一起两年了,我却不能完全把握住她的心思:现在开心啦,此刻郁闷啦。
回到家里夏鸥自然和她妈一番亲热,然后妈乐呵呵地进厨房做饭了。
我可笑的又开始紧张了,我在心里一直酝酿着如何开口求婚。
突然就听见厨房里一声“乓——”的一阵,是碗落地上的尖锐。然后立即感觉有一重物倒下。
我和夏鸥几乎是同时奔进厨房,见妈倒到那里,已经晕厥了过去。
“妈……妈!!”夏鸥慌张地跑过去,急切的想去搬动她妈的脑袋。
“别动!大概是脑溢血!”我知道我必须比夏鸥镇定,因为脑溢血是死亡率极高的。
“你先去打电话叫救护车!”我对夏鸥吩咐,她马上向外冲去,一脸惊恐。
其实我当时也有些慌了。我在心里一直默念着:何念斌,镇静些!!我叫打了电话的夏鸥赶快过来,小心的把妈的身子移平,并把她的头歪向一边以便她能呼吸畅通。然后迅速松解了妈的外套,并叫夏鸥快去把窗户都打开。然后叫夏鸥去把毛巾用冷水打湿。
突然我无意间看见地上毫无知觉的妈的腰——一片青青的淤血,和夏鸥的一模一样,我在那刻猛地想到什么,竟忘记了手上的动作。
“然后呢?然后呢?”夏鸥无助的望着我,声音颤动,她一定觉得我已经她唯一的救命稻草,我看见那些狂飙的眼泪,它们提醒了我,时间紧迫。
“把毛巾覆盖在妈额头上。”我命令。
过了大约5分钟,就听见妈强烈的鼾声,我也开始无助起来了,我想起了6年前我母亲脑溢血的情景,就是在鼾声过后没几秒就停止了呼吸。我必须尽全力去挽救这位可怜的母亲。
强打起精神,叫夏鸥去拿条手帕过来。
“干的还是湿的?”她焦急地问。
“你他妈的是个猪呀!湿的要怎样弄嘛?当然是干的!”我猛地对她的笨手本脚剧烈的不满起来,大声骂了她。夏鸥在愣了一秒钟后冲进屋。
“快点!c你大爷的你还在化妆呐?”忍不住又骂接过颤颤巍巍的夏鸥的手巾,我快速搬开母亲的嘴,她的舌头已经开始下坠,我忙用手巾包住舌头,轻轻向外拉。
……
那该死的救护车到10分钟后才来。然后夏鸥哭喊着跟着救护人员奔向了医院。我呆呆地站在这个我熟悉的房子里,甚至忘记了要祈祷。
十分钟左右,接到噩耗——妈走了。
我一下子瘫痪在了地上。
我想起了我死于脑溢血的母亲,又想到了夏鸥的母亲,她们在重叠。
“妈——”对突然对着窗外漆黑的世界咆哮,眼泪开始止不住的狂飙。我觉得痛苦极了,我的那些爱我的亲人们。
我脑子里猛的出现小时候的情景。
那时家里有3个孩子,我是最小的。母亲很疼我,做饭时总拉我在身边,抄好了菜我老喜欢用手拈着偷吃,母亲就会用手拍我的头,骂我是搀猫。
只是手劲不大,只是骂声带笑。
我又想到了夏鸥的母亲,总把一分菜里最好的挑给我,用严肃的语气命令我吃掉。
只是严厉里透着浓浓的关爱,只是命令里藏着不可磨灭的喜欢。
巨大的痛楚让我暂时忘记了钻戒,和腰间的淤血。
几天后我才在学校门口看见了夏鸥,她憔悴得像个稻草。眼睛里再没闪烁着晶亮,空d地看着我。
“夏鸥……”轻声唤她,那股心疼像巨石般从山顶滚下。我快不能负荷了。“跟我回家吧。还有我呢。”
牵着她的手,一路无言。
八、我们的孩子
失去母亲的夏鸥刚开始是很消极的,什么都不表现出来,伤心闷在心里。话比以前更少了,常常一个人呆坐着,或者在卧室里不出来,写着什么。
我着急她,却也不能责备什么。钻戒放在抽屉里。我一直未给她,等待着她恢复。
夏鸥是很害怕失去我,以前有母亲,现在我像她唯一的依靠。每晚她不再用手轻抚我,而是小猫般缩在我怀里,双手紧紧地环着我的腰。久久都不睡。
两年情妇的期限来到的那天,夏鸥开始收拾东西了,当她问我可否把那件裙子留给她时,我定定的否决了,我说我要你永远留在我身边。其实也已经是个很好的承诺了。夏鸥那时看了我一眼,还是走掉了。
我从没想过我的爱情要怎样的波澜,我欣赏平静而幸福的生活。我也从来没想过要娶一个妓女,我喜欢纯洁而美好的女孩。
但是当我的情妇离开我后,我发现我真不能过早决定我欣赏什么我喜欢什么了。
一星期后我去学校找她,刚开始她一直不见我,我就在她寝室楼下守了一个星期。每晚7点准时出现在那里,等她一出来就上前。我像一个痞子追学校校花一般死缠烂打,夏鸥就皱着眉问为什么。
“因为我们彼此在乎,因为这两年来的感情都不是假的。”其实说那话时,表现出的自信都是假的,我完全觉得自己把握不住她,她的个山间的妖精。
她沉默了,如果她在考虑的话我希望时间可以缩短点,哪怕一秒我都可能让我疯过去。
“唉,你对我,知道些什么呢?”她说。
“我知道你的寝室窗台在3楼,我知道你窗台上有盛开的美丽的兰花。”我用最抒情的态度说。
我看她似乎犹豫起来,急切而恳求的说“你还在考虑什么呢?”
“我没有考虑什么,我只是在想如何拒绝你。”然后她转身毫不带一丝留恋的上寝室了。追上,给寝室管理员拦住。
本来我都开始绝望了,我开始在心里嘲笑她清高,我想我哪点配不上她?而她还只是个……觉得鄙视妓女得很,当你不去接触她们时,她们想近办法勾引;当你想要靠近时,她们又那么故作神秘的逃离。这就叫另类艺术的手段!
我开始强迫自己不再去找她。
谁知在两天后她就自己回来了。
当我看见她提个行李箱,带着微笑站在我面前对我说“你收留一只流浪回家的小猫吗”时,我差点没高呼夏鸥万岁。
城隍城恐的接她进来受宠若惊的帮着她放东西。那时我是满足而快乐的,当我看到夏鸥重新回到我身边时我就立即忘了我以前对妓女下的批判。
回来后她就突然好起来了,脸色红润,时尔对着窗外,可以笑得神秘而甜美。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实在是欣喜她的苏醒。
“笑什么呢像个小白痴?”问她,奇怪跟着就感染了她的好情绪。
“我不告诉你!”说着,一扭身跑掉。我好久没那么舒畅过了。
欲望如巨浪般袭来,当我看见她娇憨地扭摆动她的小p股时。
我像只见荤的野兽猛地把她抱起,向卧室大步走去,然后毫不怜惜地把她以抛物线型丢在床上,就扑上去。
“啊,不!!走开!”她挣扎。
我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因为居然这么认真的反抗我的亲热,这是前所未有的。我停下来,审视她,脑中不自主的又开始乱想——她不让我碰她是在乎前提没给那4000块钱了?
“夏鸥,夏鸥!我好想你!”深深的吻她,“你以后代我保管我的所有银行卡,好吗?像个管家婆一样。”说着,手就又开始不规矩起来。
“别闹了,轻点行不?”她说,不整的衣衫让她看上去极具诱惑,那发光的眼睛水妖般混乱迷人。盯着此刻妖媚又不声娇羞的夏鸥,作为一个男人我已抛掉所有防范和顾虑。
我再次扑上去,撕毁着她的衣服。
“小斌小斌!别!啊你别伤了我们的孩子!”她尖叫。
我被那歇斯底里的叫声惊呆了,手还放在她的茹房上,忘记了动弹。
“什么?孩子?”重复。
“恩。”她脸猛地红了,像朵加血的白玫瑰。
“我们的?”再重复,不可置信。
“是的。”
我至少有3分钟没说话,就这样望着她。眼前这眼睛清亮的少女,已经是个小母亲了吗?我把手向她的肚子移过去,轻揉的抚摩,那里边有个小生命了呀!!那是我的儿子!
我他妈有儿子啦!
接下来我就疯狂的把夏鸥抱起来,举着,又引来她一阵惊恐的尖叫“啊小心孩子!”
恍然大悟,像放国宝般温柔地放下她,却不能发泄心里和全身一断涌流的激动。我飞快的向客厅跑去,然后在跑向厨房,最后又跑回来。嘴里一直叨念着“我有儿子了,嘿嘿,小子,你老爸是个天才!”
“哎呀你疯啦!”夏鸥笑着骂,脸上也同样印着分崭新的喜悦。
“夏鸥!夏鸥!!我的好夏鸥,你快告诉你儿子,他老爸是个天才!”我兴奋地扑向她,捧着她的脸就亲。
夏鸥被逗得咯咯直笑,笑过后又问:“为什么你是天才呢?”
“因为我让你有儿子!”我理直气壮的吼“那还不是天才么?”
她就笑得更欢了。
当天晚上我就去买了纸n布和奶瓶,加一打婴儿的小衣服小鞋子,然后捧着那些精致小巧的鞋念“小鬼,你一定像你爸一样聪明帅气!”
第二天我又拉着夏鸥去商场买了最漂亮的婴儿床。
“孩子出生还早呐!”夏鸥提醒我。
“你懂什么?难道孩子出生了要跟着我们睡?我可不愿意谁来和我抢我的夏鸥,我儿子也不行!”
“我看你是得神经病了。”她骂,笑得好窝心。
以后听我妈在世时告诉我,一个女人肯为那男人怀孕生子,就说明她很爱他。
以后的生活丰富而灿烂,给小孩想名字啦,看教科书啦,学习怎样做个好爸爸。
夏鸥曾小心地提过一句想现在不要孩子,等毕业再打算,被我严厉的否决了。要知道我是用我全身心的在爱和期待这个孩子。
我和夏鸥的第一个孩子。
夏鸥见我那么坚决,就没多说什么了,她一向不喜欢多发表意见,就笑咪咪的享受做母亲的快乐。
夏鸥会在床上,躺在我怀里,小声而自豪的告诉我,做母亲的心情。
“要是妈妈能看见她的外孙,该多好啊。”她说着,感慨。
夏鸥的母亲?我脑中晃过她死去前的一幕,和她腰间的青痕。但也仅仅是晃过,因为夏鸥没在学校睡了腰上的痕迹也渐渐消失。
“别想那么多,妈会在天上看着我们的,和我们的孩子。”
我真不知道生命的意义可以那么繁多,多到你一一去品位但都尝试不完。工作的顺利也助成我无忧的理由。
“夏鸥?”我抱着她,亲热地叫。
“什么?”她轻声应。
“我很爱你和孩子。”
“我也是。”
“你是我一个人的夏鸥吗?”
“恩,我是你一个人的。”
这些话,听得我心都甜腻了。
我在算着,在情人节那天,亲手给夏鸥带上早已准备好的婚戒,然后她将是我唯一的爱人。
当然那个时候绝不会想到,我以后还会叫别人老婆,而那颗代表忠贞承诺的戒子,夏鸥一辈子都没机会戴上。
九、我把爱情炖成汤
胎儿快一个月时,带夏鸥去医院做了个全面的检查。当那中年医生笑着说大小都安好一切正常时,贴心极了。然后回家按着医生的指示,炖汤熬补品。
“你不无聊吗?”夏鸥对着厨房里忙得不亦乐乎的我说。
“不啊,我很快乐很充实!”说着把她赶到卧室去休息。
然后她又去写着什么。
晚饭后,我洗了碗,发现茶几上多了张纸,上面是夏鸥的字迹:送我至爱——斌
我把爱情炖成汤没放调料不加糖下锅掺上点心情噗噗淌淌我把爱情炖成汤哀愁喜乐守在旁开了小灶慢慢煮欣欣赏赏我把爱情炖成汤不欲倾诉拒张扬偶尔四下无人后偷偷尝尝我把爱情炖成汤十里无风百里香渗透付出跟给予清清亮亮我把爱情炖成汤无欲无物前途长担忧爱果成熟时熙熙攘攘——夏鸥赠我欢天喜地的拿着纸条,默念了n次,直到背下。然后进屋去依着我的夏鸥,亲亲热热的称呼她为小诗人太太。
她边笑变说我恭维她。
“我不夸奖我老婆去夸奖谁呢?”
学校那边本来想叫她别去了,但是她不肯,她说还有几个就毕业了(夏鸥读的专科,三年制)她说工作了有时间还要升本。
这些其实都不是我所关心的,我只在意她的身体和肚子里的宝宝。
我已经决定了,等她一毕业就结婚。她将成为我的小新娘,只是要大着肚子参加婚礼。但是她无论怎样都是最美丽的而且她的美丽将是我一个人的财产。
有天中午公司突然停电了。于是提早下班。就想带夏鸥一起去吃午饭,顺便陪她到公园里去看看猴子。夏鸥最喜欢的动物就是猴子,她说像我。她每次这样指着我说像我时我都会抓她过来打她的小p股。
那天是3月9号,那天云里有丝丝太阳。
我把车停到离校门还有点距离的地方下了车,因为夏鸥说不喜欢大家都注视自己时的气氛。
还没靠近夏鸥时就看见了她,和另一个男人说着什么,看不清楚,只看见那男人肩头很宽。
我已经很久没问她除我之外还没有其他男人,因为我觉得以我们现在的关系,我那样问是对他的轻视。
我很想相信她却在此时心里克制不住的紧张,我悄悄靠近他们,躲在一棵大树下。听不见他们说什么,只看得出夏鸥很惊恐,偶后很愤怒。
那男的说了什么,夏鸥好一会没说话,沉默了一阵,期间夏鸥毫无表情。最后那男的又说了些什么,她似乎很无奈地点了点头。然后进学校去了。
那男人从我身旁走过,我仇视地盯着他离开。当我认出他就是两年前包养夏鸥的中年男人。心里一阵剧烈的疼痛,呼吸困难了。
我觉得压力很大。我告诉自己要相信夏鸥。毕竟她已经不是个人人可碰的妓女,她是我快过门的老婆,是我儿子的母亲。
晚上夏鸥准时回来了,我一阵狂喜,说不定他们根本没有什么,只不过碰见了说说话。
但是还是有点疙瘩在心里,我看着夏鸥,想仔细研究她,但是没成功。她是一汪清透的水,什么都看得见,其实看见的什么都不是。
我想问她那男人是谁,但是那么做她会对我的怀疑伤心的。但是我必须问她,不然我会郁闷死。
在我去上了第4次厕所出来时,我下决心问问她了。
“夏鸥。”
“恩?什么事?”
“今天在学校还好吗?”为了表现出随意,我装做边翻动报纸。
“呵呵,好啊,还是以前那样。”
“哦,就没遇到点什么意外?”报纸被我翻的哗哗直响,其实我根本不知道上面写的什么。
她没说话了,盯着我研究。我怕了她那锐利的审视了,好象我做贼似的。急忙解释:“哦哦,我想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有没有动,今天我睡午觉时梦见它叫我爸爸呐。”
她叹口气温揉的依在我怀里“才一个月大,怎么动?傻瓜。不过今天碰到个熟人,还告诉我怎样安胎呢。”
她笑骂我傻瓜。笑得我真想做她身边最亲的傻瓜。
我连着三天请假早早的在她放学时去接她,一切安好,也没什么多余的麻烦发生。而我也实在是在她脸上找不出什么风浪。我那颗戒备的心才渐渐松缓。
夏鸥的产前忧郁症还不轻呢,这段时候老说害怕这个孩子。我就笑她我说你自己的儿你怕个啥。有次她竟然说要把孩子打掉,我生气地和她闹了一场,而后想到她这么年轻又第一次做母亲,有些不适应是正常也可以体谅的。于是我就天天哄她逗她开心。自己还时不时陶醉在自己的体贴与细心。
那天在开会时收到大板的短信,问我夏鸥现在应该在哪里。那时是早上10点左右,夏鸥应该上第三节课。于是我就说在学校的。问他问夏鸥干什么,他没多说,就以随便问问为由,就没回我了。
我直觉事情不那么简单,大板从来不多过问我的这些事,更没习惯去提到夏鸥。现在一部门经理正在做一个月的销售总结,我盯着他,我看上去听得仔细,其实那时我可能连他是男是女都会乱答。后来过了十分钟实在坚持不住了,我请假跑到厕所里,给大板又挂了个电话过去,问他到底怎么回事,他还是说没什么,只提了看见夏鸥在街上。
他说:“哎都跟你说没啥大事儿了!不就一小妞嘛?看你紧张得啥熊样!我告诉你,漂亮的女大学生到处都是,改天我介绍个好的给你!”后来不痛不痒的又说了几句,就挂了。
我可能猜到点什么,忐忑不安的拨了夏鸥手机号码,一个优雅的女人的声音“对不起该用户已关机”让我心里发毛,一个上午都心神不宁的,那句“相信你孩子的母亲。”的自我安慰在那时丝毫起不了什么作用。
好不容易熬到中午,急忙赶去夏鸥的学校,在她寝室门口见到她的好友,问之夏鸥的去向。答:“夏鸥今天没来上课。”
我的心,猛地落到了谷底。从寝室楼底走过,抬头又看见了那窗台上的兰花。听说是夏鸥养的。
兰花好纯洁啊,兰花在阳光里好美丽呵。
我看着那花儿,费尽所思也想不出夏鸥在哪里。
夏鸥去了哪里,夏鸥怎么可能一个人去什么地方?我很想相信她的,可是我现在脑子里很乱。
发疯般的在街上游了一下午,车停在公司里,而我就这么一个人带着紧张兮兮的表情在路上走,看天由白变蓝变橙变红再到深色。经过妖绿的门口,我思索夏鸥在里面的可能性,就进去,在一大群发疯的五颜六色的虱子中仔细寻了一遍,没有。走出妖绿大门又给夏鸥挂了个电话,还是关机。
我彻底绝望了,已经是晚上9点了,妖绿门口的霓虹灯把我打造得像个充满悲情故事的流浪汉。大街上的人有的匆匆赶过有的散步慢慢走,只是神情自然。
我像一只垂下尾巴的狗,我从来不知道我有一天会被一个女人弄得如此心身颓废。
我以前一直是那么自信而神采飞扬。
该死的夏鸥,你难道就真是个妓女,无法改变?甚至于有了孩子。
我怀着几乎奢望的心给家里坐机打了个电话,两秒钟后就听见夏鸥接起电话说喂。
我的心一下子就被涨满了,激动的拿着手机,死而后生般珍惜“啊夏鸥!你什么时候回家的?”
“6点吧。怎么了?你是不是有什么应酬啊,吃了饭没?”她说的轻松自然。
“你怎么不开机?”
“哦手机昨晚忘充电了,现在在充电呢。我正想给你打电话问你怎么还没回家呢。”
“你怎么不早点打电话给我!”我怪她,满带责备,却是很欢喜的。
“怎么?发生什么事了吗?”
“哦没呢,我就回来,等着啊!”
“呵呵,傻瓜,难不成我还飞啦?”
我在一分钟前就是以后你飞了!我想。挂了点赶快向家里跑,融入人群前我也可以和他们一样拥有轻松的表情。急切回家,心里说不出的塌实。
门一开我就嚷:“夏鸥你今天去哪里啦?我去学校找你你们寝室的说你都没去学校。”
“哦,今天我去副产科检查去了。”
原来是个误会。我立即在心里把大板那家伙骂了个狗血淋头,诅咒他现在吐血十盆。谁让他说得那么神神秘秘的。不过,我不也没坚持相信的立场吗?我内心受到强烈的自责。
我抱住她,心疼又宠爱的说:“夏鸥啊,下次去的时候说一声,我开车送你去。一个孕妇在街上晃来晃去多危险呐!对了医生说孩子健壮吗?”
我形容孩子喜欢用健壮,因为我觉得应该是个男孩,以前夏鸥也反驳过我,说还只是婴儿,但是我仍然喜欢说健壮。“婴儿怎么啦?咱们的孩子从婴儿时期就健壮得像头牛!”她就掩嘴笑,美丽的脸上洋溢着幸福女人才有的光。
“恩,都好。”她说,不咸不淡。
晚上睡得极为塌实,用手楼着身边的女人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想象自己是个大堤坝,保护着我才拥有的珍珠湖。
我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继续充实在初为人父的快乐中。在心里偶尔幻想给夏鸥戴上钻戒时她甜蜜和感激。时常一个人坐在办公室傻笑。
后来一次朋友出去吃饭,本想带着夏鸥的,但是她说身子有些发软不想去。我其实本来也不放心她去,我那几个哥们都是粗人,像大板,说话不把他妈牵连上就是把祖宗一快从坟里拉出来,要不然他就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哥们几个是从高中就认识的,可以说是一起打架打出的感情。那时正的血气方刚的年纪,动不动就“小心老子放你血”。大板说这句话是小斌的专利谁都不许抢啊,谁抢着他妈的生儿子没p眼。妈的哪个能把这句话拽得那么毒?也只有小斌了。干他娘的!就你狠!“那时觉得很意气风发很个性。
晚上我就去了,在一个很普通的餐馆里。
这群人偏好喝酒,吃饭其实是个幌子,醉上一回才是大事。所以气派的地方大家倒还真觉得别扭,按蝌蚪的话说就是发挥不出来。
蝌蚪也是兄弟几个中的一强人,个头不大干事却猛,上高中时就让几个女孩在医生为他出血。他自个也懊恼“妈的怎么命中率那么高!”
“明显你蝌蚪多!”大板评论。
于是蝌蚪的外号就这么开始成型,而后还真给他叫出名了。学校里几个斯文点的校花级女孩一听蝌蚪的名字又是害怕又是不屑。
那时我们这群人就属我成绩好些,其他几个除了大板家拿钱上了个夜大外,高中后就没人还上学了。像尾巴精、大胖……这些吊人在高考后还在学校把看不惯的老师狠揍了一顿后才离开,本来打老师时我也在场,几个老师都挺喜欢我的,后来看实在做得太过分了点,帮着劝了几句。再后来居然有个老师告到我家里去了,从此我就再不给这些教书的好脸色看。蝌蚪其实很羡慕我,他后来常说当初要像我一样痛快并学习着该多好。蝌蚪现在在一家私人摩配公司跑猎物,一个月9百近千。
哥们几个都说我在学校时是痛快并学习着。其实我知道我要不是有个严格的父亲,哪能像今天这么风光?当然这些都是p话了。
那天哥儿几个又约出来吃饭,那时已经接近10点。本来都想推辞掉的,大板在电话里口气不佳,他说我有了堂客兄弟都不要了。
于是只好出门,临走前在夏鸥体贴的为我披件外套时在她脸上偷了个香。
“小心别喝太多啊。早点回家。”她说。
这句话那个甜啊,怎么形容呢?——真他妈的腻死个人!
十、你是我无法言说的伤(上)
等我到时大家都已经在开始喝了,见我迟到纷纷责备,然后是嚷着罚酒三杯。
“你小子不够朋友啊!有了温香在床就不想起来啦?罚罚!”尾巴精带头起哄。
二话没说,三杯就下肚。当时是喝的啤酒,用的一次性纸杯,大概三杯就满一瓶那种。本来晚上就没吃多少,加上点感冒,又喝急了,竟有些想吐。
“好了,来,坐吧”大板的老婆出来帮着打圆场“人家小斌又没什么大错,别一来就叫人家喝!快来这边坐小斌。”
“哦哦,谢谢嫂子,还不碍事。”我接过凳子就坐下。
跟大板她老婆也是高中就认识的,但那时好象不怎么熟,只挂得个脸。见面都不招呼那种。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大板上了夜大竟还和她通了电。两人脾气都火暴,吵吵闹闹到头还结了婚,只是没要孩子。因为大板是我们中年龄最长的,所以称她一声嫂子。
坐下来环视了一圈,才发现大家都没带女人,除了大板。大板每次出来玩他老婆都要跟着一块,美其名曰不放心大板,其实自己也是个好玩的主儿。
发现有个生面孔。
无意的向那陌生的女孩望了一眼,短发,圆眼睛,低下头在喝饮料,却抬高眸子打量我,精灵古怪的样子,在我们一群人中显得单纯幼稚。她见我在看她,毫不吝啬的对我笑了笑。她有洁白美观的牙齿,我礼貌的回笑。
那就是我第一次见到小满时的情景。当时第一感觉很普通,没什么特别的一女孩。
“小斌,这是你嫂子的表妹,还是个大学生呢!”大板把那大学生三字吐地很得意,畅快,后又对叫小满的那女孩倒了杯酒,“来小满,去给你哥哥敬一杯。”
我受宠若惊了,我连忙烂住:“哎别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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