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阿威却主动和说话:“杨总,听说你身手了得呀!”
我把头在后背上,也没有看他:“听谁说的呀?”
“现在夜总会的人都知道了,说您一个照面就差点把老炮的手废了,老炮可是我们这里的第一高手!”他言语里带着一丝莫名的兴奋。
我看了看正在开车的他说:“那你呢,和老炮比,谁更强一些?”从他刚才给我开车门的动作,我就知道他也是个高手!
我没有看我,盯着前面的路,露出洁白的牙齿,嘿嘿一笑回答:“我没有和他比试过,我现在只是个司机!”他没有直接回答,却分明的显示了对老炮的不屑。
我不由的对他刮目相看,这样的人,不管有没有真本事,至少这份超强的自信是值得肯定的!我开玩笑说:“等以后找个机会,我安排你们比划比划!”
他又笑了,拒绝道:“我看没有必要,我在部队六年,五年当的是特种兵,听说他学的是散打。”
我虽然不知道他说的特种兵有多厉害,但我至少听的出来,他不屑于和老炮这样的人交手,他认为他们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人。不过我对散打也没有什么好印象,因为多数的教学都是套路,在训练的过程中还戴护具,又规定了那么多的禁忌,所以习练的人多数都是花架子,对普通人还可以,遇见高手了,肯定废炮。
我不由喜欢上了直爽的阿威,以后还真要多注意一下他,看能不能提拔一下。很快就到了商总家,我在门外就让阿威把车停了。我不想招摇,毕竟我只是个普通人,而且现在还寄居在人家,那能没大没小!
阿威跑过来把门开了,依然是老姿势,我下了车对他说:“阿威,你回吧!”
他问了一嘴:“杨总,明天什么时间来接您?”
“不用,我自己去!”我头也没回,直接去敲门。
开门的竟然不是孙姨,是宝梅。她一见是我就埋怨:“师哥,你怎么才回来呀,也不和人说一是声!”
我赶紧解释:“我这不是工作吗!你也知道,夜总会那的工作性质,这都是早的了!”
“那怎么行,大半夜的,多让人担心呀!我得和大哥说说,给你换个工作去!”她边走边说。
我赶紧拦住了她的话说:“师妹,你可别跟商大哥说,这样不好,好象我对他的安排不满意似的,我答应你,以后尽量早点回来!”
她想了想说:“也罢,等你适应一下,如果觉得不合适,我代你找大哥说!”
进了客厅,其他的人都在,商总没有回家。商老先生招了一下手:“师侄,过来坐”我坐下后他说,“我听宝梅说,你到宝亮的夜总会去上班了?”
我点了一下头说:“是的,师伯,今天是第一天!”
“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不想多管,不过我警告你,你少c手他的事情,这样对你没有好处!”商老先生沉着脸说。
我脸上的笑容顿时就凝结在那了,不知道说什么好!老王也没有听明白商老先生的话,提了着三角眼看着商老先生。宝梅一把就把拉了起来:“师哥,我还有点事要找你,我们先上楼!”说完,不管我同不同意,拉着我就走。
我回头看了一下他们,见没有人说话,只好跟宝梅上了楼。到了书房,宝梅把我按在凳子上,坐在我对面。
“我爸和我哥就是一对冤家,打了好多年了,咳,也不知道他们是为了什么,只要见面就吵!也就是你们最近来了,他们才好了一点,要不大哥是从来不在家过夜的。现在看来,他们之间的冷战又开始了!”宝梅心事重重的说。
我诧异的问道:“商总和商老先生有矛盾?我怎么没有看出来。”
宝梅咳了一声说:“你没有发现吗,我大哥至今还是单身,那还是我小时候的事情呢!那时侯母亲刚刚去世,我才不到六岁,大哥忽然提出要和一个女人结婚,爸爸不同意,他们就开始冷战,这一冷战就是十五年。大哥从此也不提结婚的事情,爸爸也不过问哥哥的事情。一年到头,他们难得说几句话。出了你们的事情后,他们还好了点,大哥也能常回家了,并且对爸爸也足够的尊重了,我以为他们从此会和好呢!可你听我爸爸刚刚说的话,好象还是老样子,我都快被他俩愁死了!”
“就为了个女人,他们父子冷战了十五年!”我更感觉吃惊了。
宝梅不高兴了:“什么叫就为了个女人呀!大哥是个很重感情的人,为了这个我从来没有谋面过的女人,大哥坚持怎么多年。那个女人真幸福,要是有个男人这样对我,我死都甘心!”
也是,商总的确是个重感情之人,那个女人范真真和我提过,就因为那个女人,商总拒绝的真真,看来商总还真是个痴情之人。
正文 第四十三章 共同的要求
有些事情,是你拿脑袋撞墙都解决不了问题的,放轻松心情,生活何必太紧张?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何不坦然自在的面对。担心不如宽心,穷紧张不如穷开心!——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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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在商家我就很少能看到商总了,总公司我也不经常去,我们见面的机会就只有在周末的门人集会,讨论和研习武功的时候。可是老王和商老先生都在,还有一个粘人的宝梅,我很少能和商总有单独交流的机会。
第二个周末,大家练习完当天的功课后,我和老王和商老先生请假,因为我要去看范真真。
宝梅一听就利马凑了上来:“师哥,我也去!”
她坚定的目光告诉我,不同意是不好使的,要么别去,要么带她去。面对宝梅的威胁,我低下了男人昂贵的头,还带着点谄媚的语气说:“那当然好了,我们一起吧!”其实我的心里是多么的不情愿呀!范真真答应我,等她身上走了,就把自己给我,我这是准备全面接收真真去的,咳,看来是泡汤了!
我和宝梅坐着商总的车去了范真真家,一路上我的心情极其恶劣,却还要微笑着面对宝梅。这个大小姐,柔中带刚,是个得罪不起的人物,况且现在寄人篱下,那能不低头呀!
我拿出钥匙打开了范真真的房门,宝梅立刻就不高兴的问:“师哥,你怎么还有真真姐的钥匙?”
我,管的够宽的,小丫头,你谁呀?你是我什么人呀?可我还得笑着回答:“啊,离开的时候忘记还给真真了!”
她显然对我的解释不是很满意,不过也没有再说什么。我进了屋就喊:“真真,我来了!”
范真真立刻就从房间冲了出来,嘴里腻声喊道:“你个死羊羊,我以为你把我忘了呢,你个没良心的东西,你。。。。。你们。。。。。”她突然看见了站在我身后的商总和宝梅,“你们都来了!”
宝梅从我身后闪出来,口气很不善的说:“怎么,真真姐不欢迎我们呀!要不我们走!”
范真真脸瞬间就红了,尴尬的说:“那里,那里,欢迎,欢迎!快屋里作呀!”
宝梅很不客气的坐在了沙发上,商总也走过去坐了下来。范真真走近我,放平语气说:“羊羊,你还不去给大哥和小妹倒水!”
她虽然脸上笑咪咪的,眼里却全是嗔怒,并且利用身体的遮挡,偷偷的把手伸到了我的大腿跟,狠狠的掐了一下,我疼的直冒冷汗,却不敢声张。裂了一下嘴回答:“好,我这就去,我这就去!”说完我又倒吸了一口凉气。
范真真已经飘到了宝梅身边,亲昵的对宝梅说:“妹子,好久没来看姐姐了,姐姐都想你了!”
“是吗!我也想姐姐了”宝梅言不由衷的回答,“对了,姐姐,我好象和你说过了,不要再叫师哥羊羊了,我听着很别扭!”
范真真也不生气,嬉笑着说:“好,好,我以后不当着你的面叫了!”
“你。。。。。”宝梅被她说的立刻嘟起了嘴。
商总可能是不愿意看她们俩斗气,就站起来说:“师弟,我那杯你不用倒了,我还有事情,先走了,你和宝梅一起回去,要不你给阿威打个电话,让他来接你!”
我还没出来,商总已经走到了门口,范真真已经去送他了,嘴里还客气着;“大哥,走好呀!”
我把水端出来的时候,商总已经走了。范真真有点得意的样子,宝梅却是一副生气的模样。“来,喝水!”赶紧打破僵局。范真真笑咪咪的把水接了过去喝了一口,宝梅堵着气把水接过去,直接放在了茶几上。
我一看这样可不好,为了调节气氛,我建议道:“和尚昨天给我讲了个段子,我给你们讲讲,挺好笑的!”转头看了看二位女士,没有人提出反对意见,我就开始说了,“有个哥们到南方出差,当地的同事热情好客,当晚便在一特色酒店的包间设宴接风。男男女女十几个人落座后便不停的聊天,只有一个人在点菜。点好了,征求大伙儿意见:‘菜点好了,有没有要加的?’这种情况,在我们北方一般是让服务小姐把点过的菜名儿报一遍。于是一位北方的哥们儿说:‘小姐,报报。’ 小姐看了他一眼,没动静。‘小姐,报一下!’哥们儿有点儿急了。 小姐脸涨得通红,还是没动静。 ‘怎么着?让你报一下没听见?’哥们儿真急了。 一位女同事赶紧打圆场:‘小姐,你就赶紧挨个儿报一下吧,啊。’ 小姐嗫嚅着问:‘那,那……就抱女的,不抱男的行吗?’”
“噗!” 范真真刚喝的一大口水全我脸上了,然后把杯子放下了,捂着自己的肚子不停的笑。 宝梅也忍不住了立刻把脸扭向一旁,肩膀不停的抖动,分明是在偷着笑。
我满脸是水,哭笑不得,但看见她们开心的笑着,我觉得值。范真真终于发现了我满脸是她吐出的“口水”,忍着笑抽出两张面巾纸,伸过来给我擦拭,嘴里还在解释:“不怨我呀!是你讲的太好笑了!”
宝梅扭头一看我正享受的样子,本来已经晴朗的脸又转多云了!她噌的一下站起来说:“你们先坐,我去趟洗手间!”
我是求之不得呀!她刚把洗手间的门关上,我就把范真真搂了过来,不由分说的把自己的嘴印在了她丰润的嘴唇上。
范真真吱咛了一下,却没有反抗,热烈的反应起来,还把她的小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
我贪婪的吮吸起来,混合着她的香津,我的喉节上下的滚动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洗手间的门响了。我和范真真立刻象被针扎了一样,猛的分开,很不自然的坐在沙发上。
宝梅看着我和范真真不自然的表情,还有范真真脸上的红晕,带着疑惑的目光问:“你们怎么了?”
“没怎么的,我也去趟洗手间!”范真真象偷了东西被发现一样,迅速的逃到了洗手间。
“怎么回事,你们是不是背着我干什么坏事了?”宝梅问道。
“没有,我们什么也没干!”我把脑袋晃的跟拨浪鼓似的,对于否认一件自己刚干过的事情来说,我比范真真有经验多了。我当时的表情是极其真诚的,而且还象蒙受了巨大的冤枉,如此的“无耻”,没有多年的功力是肯定做不到的!如果需要,我甚至可以指天指地的起誓发愿,你能行吗?
我专业的表演还是没有打消宝梅的疑虑,但她没有再追问。我殷勤的把水杯递了过去:“师妹,喝水!”
“哦!”她面无表情的接了过去。
范真真终于出来了,还是有点不自然,坐在我的另一侧也不说话,只知道捧着水杯喝水,弄的好象她是客人一样。
宝梅没话找话的问道:“真真姐,我发现洗手间里存了很多衣服,你怎么还不洗呀?”
“我等羊羊来给我洗呢!”范真真随口答道。
宝梅立刻就变脸了,看着我的眼神全是怨恨。我就假装没看见,依然保持着我“纯真”的笑容。
接下来气氛就比较沉闷了,无论我怎么调节,都起不到多大的效果。两个女人也不互相说话,就剩我一个人在那巴巴的说个不停,再怎么跟她们讲段子,也没有人笑了,都跟我摆出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自己真正想干的事情肯定是干不了了。就站起来走到电话前说:“我给阿威打个电话,让他来接我们,我晚上还要上班呢!”
范真真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一副心有不甘的模样。我看的出来,她不甘心的绝对不是我没给他洗衣服,完全是因为宝梅的存在,使她没有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我只能抱歉的对她一笑,然后拨通了夜总会的电话:“我说杨光,你通知阿威,叫他半个小时后到星河小区门口等我!”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我站起来告辞:“真真,那我和宝梅就先走了!”
范真真依然心有不甘,她磨蹭一下站起来问我:“那,那你下周还来吗?”
“来,以后我每周都来看你!”我肯定的回答。她一脸的渴望,我怎么能让她失望呢,今天已经让她够难受的了,我可不想再伤她的心了!
“那我也来,我也每周都来看你,真真姐!”宝梅立刻c嘴道。
我晕,这不成了狗皮膏药了吗!想甩都甩不掉,可我又不能说什么!
范真真勉强挤了个笑容:“好,欢迎!”说的是要极其的言不由衷。
我和宝梅在向小区门口走的时候,宝梅突然叫住了我:“师哥,你停一下,我有个要求!”
“什么要求?”我漫不经心的回答。我还在想着真真呢!咳!
宝梅很认真的对我说:“,师哥,以后我的衣服也要你来洗!”
正文 第四十四章 黑社会老大
如果说来自陌生人的迫害还可以理解的话,那来自朋友的打击就是最让人寒心,最让人痛苦的了,因为你总是忘记不了你曾经对他的好!——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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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袋立刻就大了,为什么呀!难道我只有给女人洗衣服的命了!看着宝梅坚定的眼神,而刚才又是那么不容置疑的口气,我只好屈服:“好,好,以后你的衣服也由师哥来洗!我们走吧,阿威还等着我们呢!”
宝梅脸上露出了喜色,没有再说什么,跟在我身旁走出了小区。阿威已经在星河小区的门口等我了,看见我们出来了,就下车来为我们开车门。
上了车后,我吩咐:“阿威,先送商小姐回家!”
阿威答应了一声,就开车先南,直奔商家。由于有阿威在,我和宝梅在路上也没说什么。到了商家门口,宝梅下了车,我打开车窗把头探出去对她说:“师妹,那我去上班了!”
“恩,你早点回来!”宝梅看着我说。
阿威启动了车子,我们掉头去夜总会。我已经上了一周的班,说实话,我并不喜欢这里。因为它离我太远,很多的东西都不是我想象的。来这里消费的人无非就那么几种人,一是有钱有势的,基本都在ktv包房,他们的消费能力很高,豪华套房的消费最低也要五千;一种就是那些不知道什么原因,或者是失意,或者是失恋,或者是心态上有毛病的人,每天都来泡静吧。他们能为了摸吧女的小手一下,连买十几杯酒,浪费几个小时的时间;还有就是那些年轻人,在震耳欲聋的五楼迪吧里,疯狂的扭动自己的身躯,好象被电击了一样。
夜总会的员工我基本不认识几个,但他们都认识我,在一路的“杨总”问候声中,我来到了办公室。推开门就见到和尚搂着个吧女坐在沙发上,一支手伸进了那吧女的怀里。
那个吧女慌乱的挣脱了和尚,连衣服都没有来的及整理,面红耳赤的站起来说:“杨总,您好。。。。。。”
我挥了一下手,让她先出去。和尚若无其事的坐在沙发上,好象刚刚做的那件事情根本与他无关。虽然与他相识只有几天,但我已经习以为常了,这家伙好色要命,没有女人就好象活不了一样,还当过和尚呢,简直就是侮辱佛主。
“和尚,这是第三个了吧!我说你能不能不摧残幼苗了,你都快赶上他爹大了!商总是让你来帮我的,不是让你来泡妞的!”我半开玩笑的说。
和尚微微一晒道:“没有办法呀!我也不想呀,都是她们主动的呀!男人就不能太帅呀,痛苦呀!”
一连五个呀,把我都气乐了。要说也奇怪了,四十来岁的人了,还是个秃瓢脑袋,连眉毛都没有,可也不知道他那来的魔力,就是能吸引女人。看来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呀!
我走到办公桌那里坐下,然后咬牙切齿地说:“你就造孽吧!下辈子让你也托生个女人,而且还是在包房里那种,天天被人摸,天天被人骑!”
和尚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笑嘻嘻地回答:“那也没什么不好,生活就是这样,你不能抗拒,就只能顺从,诸多之事是天定而非人定。就象你,和外边的人有区别吗?但你就能坐在这里,每天上班下班有人接有人送。所以说,很多的事情就是这样,不能比,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我懒的和他争辩,每次他都能找到很多的斜理歪说,连我这张已经算是不讲里的嘴都不是他的对手。
我们接着又说了一下最近的夜总会工作情况。和尚色是色,但工作能力是超强的,我来了后,基本都是他在管理,各方面都有声有色,根本不用心。我经常做的事情就是把他告诉我的再宣布出去就可以了,应该说我这个傀儡配合他还配合的不错,至少员工们在表面上已经很尊重我这个老总了!
不知不觉就到了十点半,我起身叫和尚出去转转,这是我每天的利行工作。和尚跟在我身后,我们先转了一下包房,发现基本都已经客满。再到静吧,看那里的生意也不错,那帮经常来的客人正和吧女打的火热,有的还在窃窃私语。
五楼的迪厅是最闹的地方,音乐的声音大的对面说话都听不清。我们走到迪厅的时候,dj正配和着音乐在那狂喊着,就是一些乱码七遭的东西。一群人在舞池里疯狂的扭动着身躯,好象身上被放了个蝎子一样,面部的表情狞狰而又痴迷。
老炮从远端迎了过来,几乎是趴在我耳边说:“杨总,您过来了!”
我点了点头,老炮把我们领到了远一点的地方,那里至少对面说话能听的见。老炮恭身道:“杨总,最近有人在我们的场子里买货,你看怎么处理?”
我一愣,没有明白他的意思,转头去看和尚。和尚上前一步在我耳边解释:“老炮说有人在我们这里买摇头丸!”见我还是不懂,“就是类似毒品,大烟你知道不?”
我终于听明白了,这不是害人吗!我气愤的问老炮:“谁,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有这种事情还不处理,还要来问我,把他们给我赶出去!”
老炮一脸的为难,一边瞄着和尚,一边解释:“是这样的,杨总,我们的夜总会近火车站,这里是北城的地界,而我们的势力是在南城,那些出货的人就是北城的。。。。。”
和尚及时的c嘴道:“好了,老炮,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来杨总办公室吧!”
看老炮的样子,我知道事情肯定很复杂,没有表示异议,我们回到了办公室。进了办公室和尚就问老炮:“这事有多长时间了?”
“以前零星的也有,不过都是客人自己带来的,可最近忽然他们就进了场子,我们有一部分小姐也被卷进去了,我怕这样下去会出问题,所以才和你们汇报!”老炮回答。
和尚接着又问:“他们进来多少人,为首的是谁?”
老炮抬眼看了我一下说:“他们能有二十几个人,为首的是北城的王祥!”
“王祥,就是那个号称打手的王祥?”和尚吃惊的问道。
“是的,就是他,所以我们才没有敢擅自动手!”老炮回答。
我c嘴问道:“王祥是谁?”
“王祥是北城老大刘天成最得力的干将,身手了得,道上的人都叫他打手,刘天成的地盘至少有一半是他打下来的。” 和尚对我解释,“不过,就这么一点小事,至于让王祥坐镇吗?”
我一听就愣了,最初老炮说我们的势力在南城,现在和尚又跟我说什么道上,难道商总也是道上的人?我可是一直把他当正经的商人看待!我突然问道:“和尚,我们到底做的是不是正经的生意?”
和尚没想到我会问这个问题,也是一愣:“你问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正经的生意,什么又不叫正经的生意?”
我盯着和尚问:“你们是不是黑社会?”我问的很直接,老炮的脸色都有点变了,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问。
和尚调整了一下神色,转头对老炮说:“这里没有你什么事情了,你可以出去了!”老炮出去后,他接着说,“难道你真的不知道商总是做什么的?”
我断定猜的没有错,商总就是黑社会老大,和以前我跟着混过的老刀没有什么区别,只不过是玩的高级一点而已了。我颓废的往后一,无力的回答:“是的,以前我不知道,现在我知道了!”
和尚走到我的办公桌前,手按着办公桌,目光闪烁的看着我问:“现在你知道了,你怎么想?”
“我。。。。。我明天就和商总谈,我不在夜总会任职了!”我坚定的回答道。
和尚劝道:“我希望你好好考虑一下,你们是师兄弟,况且现在混黑社会也不是什么不光彩的事。。。。。”
“你闭嘴,我不想听你说这些,我有我自己的打算。我告诉你和尚,我杨光虽然只是个穷小子,但我有自己的原则。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心里清楚,不用你来教我!”我突然爆发,有一种被玩弄的感觉。我和商总说过我的经历,他知道我离开老刀的原因,就是因为不愿意混黑社会,但他还是要把我拉下水,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他拿我当什么?
和尚走回到沙发那里坐下,半天之后才说话:“你是不是已经决定了,离开商总的公司?”
我坚定的回答:“是的,我要离开商总的公司,我不想和黑社会有任何的关系,这是我的做人的底线!”
正文 第四十五章 就是不当黑社会
其实在这个世界上既没有幸福也没有不幸,只有一种处境和另一种处境的对比,唯有经历过最大厄运磨难的人,才能感受到最大的乐趣,必须想到过死的痛苦,才能感受到生的快乐!—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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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反倒不说话了,我觉得很奇怪,他至少应该替商总挽留一下我吗!,前两天还捧我说是刘邦,怎么我一说不干了连个表示都没有,至少应该配合配合,满足一下我的虚荣心吗!弄的我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和尚想了一下,又恢复了老样子,笑嘻嘻的说:“那也好,我早就看出来你干不长,不过没想到这么快。可惜呀!我在这里的日子也到头了,那几个小妹就没有时间照顾他们了!”
我差点没吐血,这没毛的东西,还真不是个玩意,在我说出如此“惊天动地”的豪迈语言面前,他竟然没有任何感觉,想到的还是他的妞,真是色心不改呀!
我所有的伪装和努力全白费了,脸也绷不住了,“噗”的笑出了声,我骂道:“和尚,你早晚废到女人身上!”
和尚也不在意,哈哈一笑道:“君子所好不同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呀!”
我晃了晃脑袋正色的说:“和尚,我真的不干了,明天我就找商总去谈,我不适合你们的工作,也不适合黑社会!”
和尚看了我半天后,若有所思的说:“先不要这么肯定,没有人天生适合什么,关键是你自己的心。当年二祖问达摩祖师:‘我心不安!’ 达摩祖师道:‘来,我给你安心,尔心何在?’正所谓应无所住而生其心,你现在内心还在坚持着一些东西,这和你的经历有很大的关系,当你的心发生了变化,一切就不一样喽!大丈夫,有所不为还要有所必为。这个世界,不是每件事情我们都愿意做的,还有一些儿我们必须去做的事情。你改变不了世界,环境和生活却能改变你,人定胜天其实更多的是骗骗自己罢了!你要想对得起自己的心,你就要足够的强大,当你强大到一定的程度,你就能做自己以前自己想做,而又做不到的事情了!”他话锋一转,“当然了,没有人能勉强你做自己不喜欢做的事情,商总不能,我更不能,所以我不劝你!也许有一天你会自己回来,我说的只是也许!”
他说的,我大部分还是明白的,他不劝我跟商总干下去,是因为他知道我的决心,同时他又暗示我,其实坚持是没有意义的。我不知道他想要告诉我什么?他总是用他那套唯心的东西来腐蚀我。不过他说的话也不是没有一点的道理,我一本正经的对他说:“和尚,谢谢你的忠告,我会铭记的,同时也感谢你这几天多我的照顾,但是没有办法,道不同不相为谋!”
和尚一晒,无所谓的说:“没关系,我说过,我们有缘,终究是有一起工作的机会,也许用不了多久的!”
我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没有意义,就扯到了他自己的身上:“和尚,你要是走了,那几个小妹怎么办呢?”
和尚立刻就是一副愁苦的样子:“是呀,我走了她们怎么办呢!谁来照顾她们,谁来心疼她们呀!”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最看不惯他这出了,比包房的小姐还假,我讽刺道:“和尚,就你还好意思说这个呢,你原来的那三你都c不来心。我纳闷了,就你还当过和尚,我真是怀疑呀!”
“嘿,杨总。。。。。。”“不要再叫我杨总,我现在什么都不是,叫我杨子吧!”
“好,杨子,我跟你说呀!我真的是当过和尚的。那时候文革刚开始,要没有那老和尚收留我,估计我就随我的父母去极乐世界了!他本来不愿意让我当和尚的,说我六根不净,当和尚是对佛祖的一种侮辱。可你知道呀,我要不当和尚,我的命就没了,所以他本着出家人慈悲为怀,普渡众生,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所以勉强收留了我,并给剃度了。可是文革一结束,他利马就把我扫地出门了,没有办法我只好就返回人间了!”和尚和我解释道。
我当时还以为他在胡扯,后来才知道他说的没掺一点的假。和尚本来是个大学生,文革开始后,由于他家的成分不好,他就成了黑五类子弟。他命硬,没有被在学校弄死,跑回了家,发现父母全部忍受不了迫害自杀了。要不是他逃跑的及时,估计也遭了毒手。他流窜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山上,找到了座寺庙,在那里一待就是十年。出来后他精研了一段时间的《周易》,然后就出来招摇撞骗(我一直是这么认为的)!直到遇见了商总,生活才有了变化!
和尚和我又扯了一会儿闲篇,就快到十二点了。我站起来对和尚说:“和尚,我得回去了,今天就到这吧!明天我直接去公司,我自己来和商总谈,希望他能理解我!”
和尚站起来说:“也好,这种事情还就得自己来说,我想,商总能理解你的!”
“那,和尚,我就先走了,你呢!赶紧去安慰你那几个小妞吧!”我开了句玩笑,“我叫阿威送我回去,这也是我最后一次以公谋私了!”
还没有人知道我与和尚的谈话内容,在他们一声声“杨总”中,我走出了五环夜总会。和尚把我送到了电梯口,我制止他:“和尚,回吧!有机会我会看你的!”
“好,那我就不和你客套了,再见!”“再见!”
阿威已经在楼下等我了,见我走出来,忙给我打开了车门。车开出了一段后,我对他“阿威,这是你最后一天送我回家了,明天我就不来夜总会上班了!”
阿威听了很是吃惊,不解的问道:“为什么呀?您是要到别的地方上班吗?”
“不是的,我不适合这份工作。。。。。”我不想和他过多的解释,笑了一下说,“算了,和你解释不清,以后有机会我们哥俩再聊,专心开车吧!”
阿威一脸的不可思议,但也没敢继续发问,一会儿就到了商总家。没等阿威给我开车门,我就自己先下了车。阿威还想说点什么,我挥了一下手说:“阿威,回去吧,等有时间我找你再聊!”
他不甘心的上了车,把车调了过来,头伸出窗外对我说:“杨总,记的找我呀!”
“一定,先走吧!”我又挥了一下手。
阿威走后,我去敲门,开门的不用说,还是宝梅,现在她是我不回来,她绝对不休息,怎么劝也不好使。
“你怎么还不睡觉,都几点了!”这是我每天必须重复的话。
宝梅好象也习惯了,她回答:“这不是等你吗!要不我早睡觉了!”说完转身就往楼里走。
把大门关好,走到客厅,发现宝梅还坐在沙发上等我。我问她:“师妹,你怎么还不上楼睡觉呀?”
“我还等你给我洗衣服呢!” 宝梅回答。
我,真是让我哭笑不得呀!我苦着脸哀求:“师妹,这都几点了,明天吧!好不好?”
“不好,你每天都要这个时候回来,不这时候洗什么时候洗?” 宝梅执拗的说。
我还是把不在夜总会干的事情和她说了吧,我在她的对面坐下,然后说:“师妹,明天开始我就不去夜总会上班了!”
她也很吃惊,瞪大了眼睛问我:“为什么呀!你不才去了几天吗!怎么有人欺侮你呀,我明天就找我哥去!”
“没有的事,是我自己的原因,和别人没有关系的!我不喜欢在那工作,也不适合在那工作,我想我还是找个别的工作吧!”我赶紧和她解释,要不她还真敢找她哥哥理论一番去。
“不喜欢,不适合?”她有点不解,“师哥,那你喜欢师妹工作呀?”
我觉得这个问题,很难和她说清楚,我总不能说因为我不喜欢黑社会,而你大哥就是黑社会吧!我笑了一下说:“我在那根本就是个摆设,全是楚经理在做事,我想我还是找个我力所能及的事干干吧!呀好锻炼一下自己!”
我解释的很牵强,不过宝梅并没有再难为我,她开玩笑说:“那好吧,既然你以后不用上班了,今天晚上我就不你洗衣服了,不早了,我们休息吧!”
我利马拿出了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说:“那我就谢谢师妹了,明天,明天我肯定把你的衣服洗了,我保证!”
第二天正好是周一,吃过了早饭,宝梅和商老先生就去学院了。宝梅走之前还叮嘱我:“师哥,别忘了,下午还有课呢,你可别迟到了!”
“知道了,耽误不了的,我会准时到的!”我回答。
他们走后,我也就走了。老王现在每天和孙姨打的火热,好象有说不完的话。现在他很少关心我,这种场合要是有我,他的眼神就开始恶毒了,恨不得我马上消失。
专车是没有了,出租车我也不舍得坐,反正也不着急,我就做公交车往商总的公司赶。到了商总那里已经快九点半了,看来公交远远是不能和专车相比的。
还没到办公室门口,就遇见了商总那个迷人的秘书,我问她:“冯秘书,商总来了吗?”
她马上回答:“来了,他吩咐我,你来了叫你马上到他的办公室去!你快去吧!”
我一听就知道了,和尚还是和商总把我的事情说了。走到商总的办公室门口,犹豫了一下我敲了两下门。
正文 第四十六章 谁都不是真的想混
女人一般比较浪漫,梦想成为女人最重要的消费品;男人一般比较现实,所以对地位和权势的追求比较热衷,他们知道这才是吸引女人的根本所在!——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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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屋内传出商总低沉的声音。我推门而入,商总正坐在那里思考着什么,见我进来,马上调整了一下,指了一下沙发说:“坐!”
我走过去坐在沙发上,在考虑着如何开口。商总已经说话:“今天早晨,和尚给我打电话了,把你的事情和我讲了,我很遗憾,甚至有点的伤心。师弟,何必那么执着,那么认真。是的,我确实是南城的老大,可是师兄没让你做坏事呀!你。。。。。。”
“商大哥,你听我解释!”我赶紧站起身来,“我不想说自己有多么的正义,可我也不想欺骗自己的感觉。我不喜欢你们的生活,您是知道我离开南站,离开老刀,就是因为不想在过那种生活。我真的不适合你们,商大哥。感谢您对我的照顾,也谢谢您对我的重视,可是,可是,我实在不能面对自己的心,我只能辞去夜总会的职务!”
“你坐,别站着说话,我们是一家人,不必那么客气!”他哀叹了一声说,“师弟,我知道人各有志,这谁也勉强不了。你早就和我说过你的经历,可我,我还是觉得你非常的适合我们。当然,没有征求你的意见,没有提前把我的事情和你说清楚,这是当哥哥的不对。可哥哥也是怕说了你不来吗!没想到,最后你还是要离开,我真的舍不得你,也真的需要你。。。。。”
我见他动情,也觉得心里很不好受,劝慰道:“商大哥,我有什么呀?就是一个普通人,对您来说根本没有太多的用处。我去夜总会那边,工作全是和尚做的,我没起任何的作用,有和尚他们帮忙,你足够了!”
“好了,我们就不谈这个,不能在一起合作,你我还是同门师兄弟吗。别为了这点事情解释了,我还是你以前的商大哥!”商总把头往后一说,“师弟,想不想听听我过去的那点事?”
我马上回应道:“想,商大哥,你说吧!”
他保持着姿势,缓缓道来:“那应该是二十年前,那时候我比你现在还要小六岁,时间过的真快呀,一晃都过了二十年了。二十年,人生能有几个二十年呀!”他感慨了一下,坐直了身体,“那时候的我很叛逆,不过我还是很怕我父亲的,所以做什么不好的事情总是偷偷摸摸的去干。我真后悔,要是那时候我好好读书,我们父子也不至于象今天这个样子。
我初中的时候还是个好学生,可是到了高中,就管不住自己了,开始和一些混混经常来往。由于我从小习武,很是能打,所以就成了他们的老大。我们开始什么都干,旷课,打架,收学生们的保护费,有时候还参与校外的混战。还是因为能打,我很快就成为了附近的一个小圈子里的老大,许多年龄比我大的都听我的。我当时还小,他们一吹捧我,就飘飘然了,后来我才知道他们不过是为了利用我的武功罢了!”
他说的这些,我能理解,就好象我刚开始和老刀混的时候一样,也觉得自己人模狗样,后来才知道自己根本不是那么回事,老刀不过把我当工具而已。况且他们做的又是有违天德的事,所以我才下了决心离开老刀的!
“我那时候就已经很有面子了,走到那里都跟着一帮子人。学校的就不用提了,关键是学校外的那帮人,他们拼命的给我钱,只要我高兴就行。他们还经常领我出入一些当时所谓的歌舞餐厅,其实和现在没法比,就是在吃饭的时候有个乐队,请那么一两个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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