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不对了,就是有点想我,我可是白天想你没心思工作,夜里想你想得睡不着觉!”我调侃道。
老王把嘴一撇:“滚你的鸟蛋,连个礼物都没给我拿,还想我呢!”
商总一听连忙说:“你看我,怎么把这事情忘了,掌门你等会儿。。。。。”说完转身就出去了。
我赶紧跟了上去,商总来到车后,打开后备箱,从里面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礼品。好大一堆,看来商家真的是八卦门情义深重呀!
商总把礼物拿进来后,老王的眼睛就乐看花了,因为他看见了里面有两瓶茅台。他连客气话都没有说,直接就拿起了一瓶,嘴里叨咕着:“这可是好东西呀,想当年,我。。。。。”
我赶紧拦住了他,要不他又滔滔不决了:“老。。。。。。师傅,商大哥是专程来接你的,你看是不是收拾,收拾,我们好出发!”怎么这师傅叫起来这么别扭,可是当着商总的面,我又不能不叫。
老王很不情愿的把酒放下了,极其不高兴的说:“有什么好收拾的,不就是见个门人吗!急,这就走!”
“老王,你咋也得换套衣服吧,你当上街里那,这是去省城。。。。。”我一急了,老王又顺嘴出来了。
他也感觉到自己这身不咋的,就开始翻他的破箱子去了,一会拿出了一套衣服换上了。很干净,还是个马褂,颇有点古人风度,整个人都显的精神多了。看来老王也很重视这次省城之行,这些年我是第一次看见他如此隆重!
我们没有磨蹭就出发了,老王还先不上车,就跟在车后,穿着新衣服,边走边和屯子里的人打招呼。
“老王,你去那呀?”
“啊,去趟省城!”
“老王,开车的那个是谁呀?”
“啊,我的一个门人!”
“老王,今穿的很利亮呀,是不是相亲去呀?”
“孔二楞子,你他妈放p,你给我滚犊子。。。。。。”
出了村口,老王才上车,然后尴尬的对商总说:“农村人。。。。。。没见过世面,素质太低了。。。。。。”
我掩着嘴坐在后排偷笑,商总在后视镜里瞪了我一眼,警告我要严肃。我收起笑容,板着脸把腰挺直了坐好。
一路上,老王不停的提问题,先是问我,再是问商总,我把我这一年多的经历都和他说了,最后还含蓄的告诉他,我认识了范真真。
老王忽然没头没脑的说了那么一嘴:“小翠年前的时候生了个小子,七斤来沉!”
我利马就浑身冰凉,怎么把这事忘了,我还没有来得及看她呢!这时候我们已经走了一半的路程了,回去是根本不可能的了,我简直想抽自己俩嘴巴!
我再也不说话了,转着头望着窗外,想着那个我曾经心爱的女孩,那个 结婚前把自己给了我的傻女孩。我对不起她,但是我当时真的没有能力做什么,没有为我们的爱做过任何的努力,我后悔,我为什么不能带她跑了呢!现在,一切都晚了,小翠的孩子都五六个月了,我的眼泪就要流下来了,怕他们看见,我低下头用手把它抹了!
我的沉默老王并没有感觉到,他和商总聊的正欢呢,看来他也没出过什么远门,看什么都觉得新鲜,什么都要问一下商总。商总一点也不觉得烦,耐心的和他解释,跟对待自己的至亲长辈没有任何的区别!
很快就到了商老先生的家门口,商总在门口按了两下喇叭,孙姨就马上来开门。车开进去了,我们先后写了车。我就看见商老先生也穿着个马褂,很正式的站在门口迎接老王,他身边还站着一个明眸皓齿的女孩,身高接近一米七,年龄大约在二十左右,我知道,这肯定是商家的大小姐——商宝梅!
老王站在车前,久久的凝望着商老先生,突然说了一句话:“你就是这么迎接自己的掌门吗?你父亲没有给你讲八卦门的门规吗?”
我的头立刻就大了,这该死老王,难道还让人家全家都给他下跪不成!
正文 第三十一章 美女哲学
追求和现实本身就有极大的矛盾,不是所有美好的东西都必须必须拥有,必须留在身边,必须留在记忆里,你也未必留的住。人这辈子值得眷恋的东西太多太多,你不得不去放弃其中的某一些,因为还有你觉得更重要的一些东西!——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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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老先生好象并没有意外,他转头对孙姨说:“他孙姨,你去房间忙去吧,我们这还有点私事,您不便在场!”
孙姨答应了声就走进了楼里,她也看出来了,这老王分明是来找茬的。孙姨走后,商老先生向商总招了招手,商总马上就走到了他身边。
商老先生没有犹豫,立刻跪在了老王面前,他的两个儿女也跟着跪下,商老先生高声说道:“八卦门第十一代弟子商青志,率第十二代弟子商宝亮、商宝梅恭迎掌门人!”说完领着儿女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
这也太臭p点了,玩的也太大了,我惊讶的嘴都合不上了。这商老先生对八卦门的感情是不是太深点了。除了惊讶之外,我不由的重新的认识八卦门,重新的认识所谓的武林门派,它们能长久的存在,确实有它们的独到之处!我赶紧溜到了商总的身边,也规规矩矩的跪了下来!
老王当然很爽了,这么多人跪在他面前,他还能不臭p。但是他并没有让我们起来,来回的走了两步,他说:“商青志是吧,我们应该是一带的弟子,如果按年龄算,你还应该是我的师兄呢!可谁让咱老祖宗就这个规定呢!你们商家,自从你们的祖宗商剑鸣后,就没有见过你门的后代,历代以来,以为你们已经不把自己看成是八卦门的弟子了!现在看来,你们没有忘本,没有忘了你们身上的武功是我们王家给的!”
老王说到这里忽然激动起来,转身向南而跪,“王家列祖列宗在上,八卦门历代掌门在上,八卦门分崩离西了200多年,今天不孝子孙王青山终于找到了其中的一支——商家,请祖宗保佑,我能在有生之年找到另一支,完成我们八卦门的统一大业!”说完老泪横流。
商老先生也很激动,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嘴里嘀咕着:“200多年了,200多年了,真是不容易呀!”
商家的两兄妹估计从小就受父亲的熏陶,也跟着有点激动,商总表情严肃,那个漂亮的宝梅妹子眼圈也跟着红了!我是真没有什么太多的感觉,只是有那么一点点悲伤的感觉。直到两年后,发生了一次意外,我才知道,人世间还有更重要的东西存在,那就是情和义!
老王终于站了起来,他快步的走上前去,搀起了商老先生:“师兄,请原谅小弟的孟浪,我是想看看过了200年,你们商家还认不认八卦门。。。。。。”
“掌门,您说到那里去了,我们商家后来一直在找八卦门,从来没有放弃过,每一代的男丁从懂事开始,就按照八卦门的门规教他们为人做事,并把寻找师门作为头等大事!我们从来没有离开过八卦门呀!”商老先生唏嘘道。
“好了,不要再叫我掌门了,这是新中国了,不兴在个了,我们还是以兄弟相称吧,你为长,我为幼,我叫你一声大哥!”老王变的很是有礼有节了,让我感觉很是奇怪。
商老先生赶紧说:“那怎么成,不能坏了规矩,还是叫你掌门吧!”
老王笑了笑说:“尊敬不在什么称呼,羊羔子张口闭口的叫我老王,小的时候还叫我丑鬼呢,那就是不尊重我?其实不就是个名号吗,我们不必再来这一套了,当年要不是为了这个,我祖宗也不会和你祖宗闹翻,弄得我们八卦门多年不能统一,都是那些虚名闹的呀!我们可不能再犯他们当年的错误了!”
商老先生吃惊的看着老王,怎么也没有想到老王会说出这翻话来,老王看他疑惑,就解释说:“这话不是我说的,是我们的老祖宗王剑英临死前说的。他很后悔,就因为一个掌门的位置,他的亲兄弟离家出走;为了个镖局的总镖头,他和情同手足的师弟大打出手,致使你们的老祖宗离开了八卦门!咳,老一代的事情呀,没办法说!”
我这才明白,他们的祖先早就为当年的事情后悔了,于是分别叮嘱自己的后代要寻找对方,没有想到这一找,竟然找了200多年。我被感动了,我真的被感动了,为能在这个门派,并成为它门下的弟子而感到自豪!
商老先生仿佛也想明白了,哈哈一笑说:“是呀,没有必要再论谁是谁非了,那我就叫你一声王老弟!不过,我说好,咱的门规还是不能坏了的,坚持了两百多年,岂能说废就废!每年的祭祖师爷日还是要守规矩的,碰到门派的大典还是要以你为主的!”
老王这倒没有拒绝,在我们的簇拥下走进了楼里,颇为得意的样子。
商总已经吩咐孙姨预备饭菜了,我们在客厅坐下后,商老先生就介绍宝梅给我:“宝梅,这是你王师叔弟子,你的师兄杨光。杨师侄,这是我的小女,你的师妹宝梅,你们认识一下!”
我连忙站起来说:“师妹,你好!见到你很高兴。”
“你好,师兄,我也一样!”商宝梅竟然还有点羞涩的样子。
我这才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商宝梅!看到她书房的大刀,我以为她肯定是个“粗旷”、“豪放”一点女孩,没想到她竟然是个绝对的淑女,甚至不敢和我对视,我一看她,她的眼神就躲闪,她不会以为我对她有意思吧!
宝梅绝对称的上是美女,骨骼匀称,多年的学习武术并没有使她的人显的粗大,让人感觉只有更健康。她的睫毛很长很长,扑扇扑扇的,最有特点的就是她那一口牙齿,白的发亮,阳光下能晃了你的眼睛。
商总要回公司处理一点事,说一会儿就回来。商总走后,老王和商老先生没完没了的说这些年两家的事情,一会儿我代祖先向你说抱歉,一会儿你替祖先向我说对不起。这样的叙旧,听起来很没有意思,我和商宝梅什么嘴也c不上,但又不得不老实的干坐在那里!
商宝梅可能是看出了我的无聊和不耐,就主动站起来对她父亲和老王说:“爸,王师叔,我想带杨师兄在家里转转,你们先聊!”
商老先生和老王聊的正欢,挥了一下手算是回答了。商宝梅就把我带到了她父亲的书房。然后对我轻声的说:“师兄,你坐!”
我坐下后她就出去了,一会儿就给我端来一杯泡好的茶水,然后找了个凳子坐在我对面,等着我说话。
好体贴的女孩呀,温柔而不做作。我不得不找点话题:“师妹,你还在读大学吧?”
她点了点头说:“是的,就在我爸爸的学校,我学的是哲学!”
“哲学,哲学是什么东西?”我很无知的问。
她扑的一下乐出声,笑着说:“师兄,哲学是一门学问,不是东西。。。。。。不对,什么东西不东西的,说起来怎么这么别扭!”
我也跟着笑了笑,并没有觉得不好意思,我本来就不知道吗!我很诚恳的说:“师妹,你给我讲讲,什么是哲学吧?我就读完初中,好多的东西都不懂!”
她听了并没有看不起我,很认真的给我讲了起来:“哲学是智慧的学问,是关于世界观、认识论和方法论的学问。简单的说哲学就是系统化、理论化的世界观!是研究社会科学、自然科学和思维科学的共同的一般的规律的学科。
哲学主要是提出问题,而不回答问题。哲学主要关心两个问题:世界是什么和如何认识这个世界,前者是what,即本体论,后者是how,即认识论。哲学无助于现实生活选择问题中的参考价值或意义,而只是分辨或让你更明白这些价值或意义的含义。。。。。。”
我是听的云山雾罩的,一句也没有听懂,这就是哲学呀,我听着怎么那么象玄学呀!
正文 第三十二章 二女争锋
朋友是什么?朋友就是那个你偶尔想起来很暖心,偶尔用起来很放心,偶尔见面很开心的人。朋友还是那个你兴奋的时候,会和你一起放纵胡闹;烦恼的时候与你堕落疯狂;落魄的时候在五元小吃店陪你喝酒的人!——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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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傻愣愣的听着,也不敢c嘴,宝梅可能也感觉到了自己说的过于深奥了,我可能听不懂,抱歉一笑后她说:“我可能说不清楚,有时间你和我爸交流一下,他是教心理学的,心理学就是属于哲学范畴的,他是老师,肯定比我讲的清楚!”
我又听了一个名词:心理学,我好羡慕宝梅,能知道那么多的东西,而我只是着和老李的胡喷,学习了一点关于文学方面的知识。我真诚的要求道:“师妹,以后你要时间,多教我一点,什么都行!”
宝梅没有拒绝:“好呀,那你可要常来家里呀!”
我本来就是这么随便的一说,没想到却成了事实。吃完饭后,商老先生和老王很正式的把我叫到了书房,商总和宝梅当然是没有资格进来的。这是属于八卦门的“高层”会议,我咋说也是掌门弟子呀!
他们一说话,我才知道,自己是自做多情了,原来他们是要讨论我的问题,就是我该干什么?总之是不能在洗浴中心当服务生了,商老先生说这样有损八卦门的威风。
讨论了半天也没有结果,只好把门人们都叫了上来,其实就是商总和宝梅。他们加入后思路就开阔了,商总的意思是让我去他的公司,给我个部门负责。我连忙拒绝了,我连自己都管不好,还能管个部门!宝梅的建议我最支持了,她说:“爸,王师叔,我有个建议,不如让师兄一边在大哥的公司做事,一边读书吧!我看师兄对读书很感兴趣!”
商老先生连连点头:“这主意不错,我们学院正好有进修班,我去和院领导疏通一下,把杨师侄c进去,应该没有问题!杨师侄,你看,你想学关于那方面的?”
“哲学!”我毫不犹豫的回答。
商老先生很是意外,他没有想到我还知道哲学,不过他一看正抿嘴笑的女儿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他哈哈一笑说:“丫头,行呀!就那么一会儿的功夫,你就把你师兄说服了,看来你最近的学业有长进那!”
宝梅羞达达的不说话,我赶紧解释道:“师伯,我是听说你是教心理学的,而心理学又是属于哲学范畴的,想着我要是学哲学的话,你不能多带着我点吗!”
“有道理,也是,你这个年纪了,又没有高中的经历,还真是不好办,哲学是个不错的选择。”商老先生转头问老王,“师弟,你什么意见?”
老王摇了要手说:“你问我这,我懂啥呀,我大字都不认识一箩筐,你们决定吧,想咋就咋,只要对羊羔子有好处就行!”
其他人也没有意见,所以我——八卦门的掌门弟子,就将再次的走进了学校,而且还是省城最著名的学府j大学。
说着说着时间就不早了,我就开始坐不住了,范真真和我,从昨天到现在我们已经分开有二十多个小时了,她肯定等急了。我抽了空子,马上c话说:“师伯,要不你们先聊,我得回去了!”
商老先生还没有说话,宝梅就诧异的问我:“你回去,你回那里去?”
“我回真真那里呀!”我很自然的回答。
“什么,你和真真姐住一起?”宝梅惊呼道,然后把目光转向了商总去求证。
我还没有发觉,仍然解释:“师伯,读书的事情,我怎么着都得和真真打声招呼,她要是不同意还难办了呢!”
“她敢,这是我们八卦门的家事,她有什么权利不同意的,再说了我决定的事情,她不敢说不的,你还不知道吧,她是我的学生!”商老先生很自信的说。
“什么,她是您的学生,怪不得。。。。。”我也吃了一惊,连日来萦绕心头的那些问题,忽然的全解开了,真真原来是商老先生的学生呀!我说她怎么管商总叫哥的呢,其实我还不知道,他们之间还真的有一段渊源呢!
商老先生很理解我的心情,他笑着说:“那好吧,宝亮,你开车送他一下,让他回去汇报一下这边的情况,告诉真真那丫头,以后不允许随便欺侮我们小杨了!”
我,这老头,咋这样,那么多人呢,就揭人家的短,也不管人家的面子!我赶紧站起来往出溜。商总笑着跟了出来。
“哥,我也去,等我一下!”宝梅在我们身后喊道,“我也好长时间没有见真真姐了,正好去看看她!”
商总回头说:“那就一起吧!”
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宝梅坐在后排。上了车我就绝对不对劲,我感觉她老在看我,可我一回头,她的目光就躲到一边去。我忍了一会儿,偷偷的在后车镜里看她,果然她在盯着我的侧面看。我来了个猛回头,正好和她对视上了。她的眼神立刻慌乱了,把头连忙低了下去!
商总奇怪的问:“杨师弟,你干什么呢!”
“我想问问宝梅师妹,我什么时候可以去上学!”我撒谎连眼睛都不眨。
商总听了,解释说:“那你得等我父亲和学校打了招呼后再说,这事急不来!”
我无所谓的回答:“不急,我有什么急的,我就是问问!”
到了真真家楼下,商总说:“我得给真真打个电话,看她是不是在洗浴中心,要是在,我和宝梅就不上去了!”说着就拿出了他的大砖头,开始打电话。那边告诉他,说范总身体不舒服,没来上班。
我一听就担心了,赶紧下车上楼,很没有礼貌的把商总和宝梅扔在了身后。打开门我就喊:“真真,真真,你在家吗?”
“喊什么,喊什么,好象怕人不知道你回来似的,我以为你不知道回家了呢!”范真真穿着她那暴露的睡衣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我还没来的及告诉她还有客人呢,商总和宝梅已经到了门口,范真真象兔子一样窜进了房间。那对兄妹一个嘴角藏着很有深意的笑,一个惊讶的眼球都快出来了。而我只能冲着他们啥笑!
宝梅脸色很差,很不礼貌的问我:“你们住在了一起!”
我看他们是误会了,我倒是想!我赶紧解释:“没有,没有,你们不要瞎猜,我是住另一个房间的!”,我解释什么呀!这不是有掩耳盗铃之嫌吗!
他们都拿着怀疑的目光看着我,我觉得自己很冤枉,就走到自己房间门口,打开了门急赤白脸的说:“不信,你们看,我的东西全在这里!”
我发现商总还是笑的那么神秘,而宝梅则好象松了一口气,脸色也好多了。
这时候,范真真已经穿戴整齐出来了,奇怪的是,她并没有感觉到不好意思,还批评上我了:“你怎么也不打声招呼,告诉我大哥和小妹过来,弄的我连点准备都没有,哥,小妹,你们别站着,坐呀!羊羊,你还傻站着干什么呀!去倒水呀!”
,我差点没愁死,支使我倒无所谓了,那是我应该干的,可你叫什么羊羊呀!这不成心叫我在同门面前难堪吗!
商总保持不了自己的严肃了,哈哈大笑:“羊羊,这个名字可挺有创意的,真真,你怎么想出来的?”
范真真得意洋洋的说:“这还用想吗,他在我这就是绵羊吗!”
我再也听不下去了,赶紧跑到厨房去了,我宁可躲到厨房给他们现烧水,也不愿意听她继续的“侮辱”我了。
这时候我就听宝梅说话了:“真真姐,我看你以后还是不要叫他羊羊了,你可能还不知道吧,他是我们八卦门的掌门弟子,以后要继承掌门之位的,他自己是无所谓,可是我们这些门人听起来很不舒服,哥,我说的是不!”
商总立刻就附和道:“可不,真真,这事情昨天和你说过,杨师弟的师傅,确实是我们八卦门的掌门人,所以请你以后要尊重一点杨师弟!”
“这。。。。。。我。。。。。。。你们。。。。。”范真真还真不知道怎么说好了。
商总接着说:“对了,杨师弟以后就不到洗浴中心上班了,我父亲决定让他重新读书了!”
“什么,不让他上班了,让他上学,他怎么没有和我说?”范真真当时就不干了,这样好的“保姆”,她上那去找呀!
“他为什么要和你说呀,这是我们八卦门自己的事情,真真姐,你是他什么人呀?你是不是管的太宽了点呀!”宝梅略带讽刺的说道。
“我。。。。。。我。。。。。。”范真真被呛的哑口无言,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赶紧端着水出来,嘴里吆喝着:“水来了,大家喝水,大家喝水!”
我很是纳闷,宝梅看起来很温柔的一个女孩,和我谈话的时候还有点害羞呢,怎么一和范真真说话就象变了个人似的!
正文 第三十三章 处心积虑
爱情和亲情是两种不同物质的东西,爱情需要时时的呵护,而且随时可能会变质;而亲情不同,它只会随时间的推移而更加牢固!——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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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总可能也感觉很奇怪,自己很温顺的妹妹今天怎么跟吃枪砂了似的,而且目标竟然是她平时亲热的无比,一口一个叫着的真真姐。
商总及时的c了句话:“真真,你不要急吗!我这不就是特意来和你说这件事情的吗!杨师弟,你别老站着呀,坐呀!”
我只好臊眉搭眼的坐下了,也不敢看范真真。
商总感觉到气氛实在是太尴尬了,于是站起来说:“时候不早了,我们就告辞了,杨师弟,明天早晨我来接你。”转头后对着宝梅,“妹子,咱回家吧!”
宝梅很不情愿的站了起来,颇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连和真真招呼都没有打打,就跟在商总身后下楼了。范真真也变的没有礼貌了,也没有送他们。我不行,我颠颠的把兄妹俩送下楼。
宝妹上了车,把车窗打开,对着我吐出了舌头,做了个鬼脸,我的心不由的跟着一颤,说不清是什么感觉。我上楼的时候还在想,宝妹这丫头怎么让我觉得怪怪的。
一进房间我就没有机会考虑任何的问题了,范真真就跟疯了一样冲到我面前,指着我的鼻子,简直是声嘶力竭的在喊:“不就一个破八卦门吗,有什么可装的!还掌门弟子了,了不起呀?在我面前,你就是羊羊,你就是羊羊。。。。。。”
“我就是羊羊,我就是羊羊还不行吗!我求你了,这都几点了,你小点声音,让人家听见了以为怎么的了呢!”我连忙哀求她。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宝梅这臭丫头,今天怎么反了性,竟然这样对我说话。”范真真突然问道,“你说,她是不是也看上你了!”
我心里就是愣,她这个“也”字代表的是什么意思。我还没有反映过来,她就又问上了:“你说话呀,你说话呀,是不是,是不是。。。。。。。”
“这。。。。。这怎么可能呀!我。。。。。。我认识她还不到几个小时呢,你开什么玩笑呀!”我苦着脸和她解释,心里也开始划浑!
“怎么就不可能,你,一看就不是好东西,看你那小眼睛,贼眉鼠眼,勾三搭四的,还辩解呢,知道不,解释就是掩饰!”这是她一惯的手段,就是胡搅蛮缠,蛮不讲理!
这时候是一定不要发表任何言论的,有人说过,男人和女人争执,说最后一句的永远是女人,男人的每一次开口,都会成为新一轮争执的开始!
她足足磨了我一个小时,一会儿埋怨商总,一会儿又说不知道商老先生怎么想的,让我读什么书呀!不是挺有文化的吗!一会儿又开始攻击宝梅,说这丫头这了那了的。当然期间也免不了对我的训斥。
或许是时间太晚了,或许是我的态度一直很好,她终于放过了我,还体贴的说:“好了,你去洗蔌吧,明天还要早起呢!休息!”说完就回自己的房间了。
我摇着头进了洗手间,边洗蔌边想,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都不知道怎么形容她们好,好象都患有间歇性的神经病!
第二天,范真真那“懒虫”还没有起床,我就被商总接走了。到了商家,他们都在等我们柴早餐呢!老王和商老先生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看来昨天聊的很晚。宝梅看我来了,显的很高兴,中间还给我亲自添了一次粥!
吃过饭后,商老先生和宝梅就先去学院了。走的时候商老先生让商总上午随便带老王和我转转,他下午就回来。
商总于是乎就成了我和老王的专职司机,带着我们转了省城,路上还要充当讲解员。不过商总并没有一点的不耐烦,他还的确挺尊重老王这“丑鬼”师叔。说实话,我也是第一次转省城,因为以前和范真真逛街,她主要去的是商场。
中午我们没有在外边吃饭,回到了商家,孙姨把我们的午饭都已经准备好了。商老先生还没回来,不过宝梅却已经在了,看见我们进来就迎了上去。
“你们回来了,快洗洗吃饭,师哥,累吗!”宝梅亲切的问。
“不累,不累,你怎么回来这么早,不用上课吗!”我很奇怪她为什么只问我一个人。
宝梅回答:“我们一般下午没有课,所以就回来陪你们呀!”
落座之后,我们开始吃午餐。商老先生不在,宝梅很活跃,不停的给我和老王添菜,不过对老王,只是意思意思,我才是她的主要目标。你看老王的骨碟和我的骨碟就知道,他的里面就那么一点,我的都快垒成小山了。
吃过饭后,商总陪着老王在客厅聊天,宝梅却来着我上了楼,还对她哥和老王振振有辞的说要和我交流一下哲学,以便于以后我学习。
进了书房,我才发现,满不是那么回事,而是对我进行了一次温柔的审问,内容当然是针对范真真的。
“师哥,你是什么时候认识真真姐的呀?”
。。。。。。。。。。。。。。。。。。。。。。。。。。。。。。。。。。。。
“师哥,那你是什么时候住到她那去的呀?”
。。。。。。。。。。。。。。。。。。。。。。。。。。。。。。。。。。。
“师哥,你到真真姐那多长时间了?”
。。。。。。。。。。。。。。。。。。。。。。。。。。。。。。。。。。
“师哥,你。。。。。。”
我的脑袋都有点大了,一个接一个的问题,就没有一个离开过范真真,这就是她所谓的“哲学”吗!我还不能拒绝,只好一一作答,看着她渐渐的露出了笑容,我知道,审讯要结束了!
宝梅最后说了句话,让我大吃一惊。她好象是不经意的说:“对了师哥,你可能马上就要搬到我家来了!”
“为什么呀?搬你家来做什么?”我马上追问。
宝梅看了看我说:“怎么,师哥, 不愿意和我们住一起?”
“不是,不是的,我是问,好好的。。。。。”我赶紧解释。
宝梅耐心的对我解释:“搬我家来有很多的好处,一,你以后要到j大上学,这里比真真姐那方便;二,你是半路出家,学习起来肯定吃力,在我家,我和父亲都可以帮助你;三,搬到我家了,我们可以天天见面,有助于我们交流门内武功;四,我听说你在真真姐那其实干的就是‘保姆’的活,我们八卦门的掌门弟子岂能给一小女子做这样的事情,这样做,既使我们八卦门保留了颜面,又让你脱离了‘苦海’。所以呀!你离开真真姐家,是势在必行的,也是好处多多的。。。。。。”她已经眉飞色舞起来了,小脸因为兴奋和憧憬变了象朵桃花。
“宝梅,这主意是你出的吧?”我冷不丁的问她!
“那当然了,这样有建设性的主意。。。。。”她忽然感觉到了什么,立刻转了话锋,“这是我父亲同意的!”虽然她及时的收住了嘴,可是无疑承认了这是她的主意,而且已经得到了商老先生的首肯。
完了,被这小女子算计了,她怎么能不征求我的意见,就私自做这样的事情。也不考虑我的感受,好象是替我考虑的,她知道我怎么想,她就知道我不愿意当“保姆”,完全是个人的主观臆断,完全是自作主张。我要是离开了真真家,谁来照顾真真呀!
下午的时候,商老先生回来了,宣布了两件事情,第一件事情,他已经和学院领导打好了招呼,我下个星期开始就可以去上学了,不过是旁听生,学院不给我发任何的证明材料。其实,我们这些都在意,他们这样做,只是让我感受一下气氛,顺便学点东西。什么证书之类的,对我和对他们来说根本没有意义。
第二件事情就是刚刚宝梅和我说的事情,要我搬到商家来住。我赶紧推脱:“这不好吧,多给你们添麻烦呀,我还是在真真那里住吧!”
商老先生正色的说:“麻烦什么,我们是一家人,那来那么多的客套,这事情就这么定了,你这两天就搬过来!”
老王也帮腔:“是呀!羊羔子,你还是搬你师伯这来,有你师伯照顾你,这样我回去就放心了!”
我,你个老王,还不放心我了,我是生活不能自理的人吗,我现在已经是个合格的“保姆”了,难道我还需要人来照顾吗,开什么玩笑。
我还想说点什么,还没有开口,宝梅就凑了过来,温声细语的对我说:“师哥,你就搬过来吗!你就搬过来吗!”
我这人,天生就对女人没有什么抵抗力,尤其是宝梅现在这仿佛捏着鼻子说话的样子。我苦笑了一下,点了点头,宣告了自己努力的失败。
宝梅当时就开心起来了,拉着我就走:“师哥,我现在就领你去看房间!”
我被她无奈的拉上了楼,心里却在嘀咕,真真要是知道了,她又会是个什么样的反应呢!我甚至已经看见真真咬牙切赤的样子了。
正文 第三十四章 示爱
这世界永远那么不公平,你用才智换来的金钱,只有那么一点点是属于你的,大部分都给了我那个可能永远没有见过面的老板!——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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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我意兴阑珊的说:“这也没什么呀!有什么好看的!”
宝梅却没有听出来我的不关心,她比比划划的,告诉我这里准备放什么,你里准备添什么的,一副很开心的样子。我只好她每说一样,就点头说:“好!”
很快就到了晚上,我提出要早点回去,宝梅就不干了:“时间还早着呢,那么着急做什么呀!再待会儿吧!”
我找借口说:“我得早点回去,不是要搬过来吗,我正好先收拾,收拾!”
“那好呀,我陪你去,我收拾东西最拿手了,哥,你送我们俩吧!”宝梅立刻就附和上来了。
我这是完全的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偷j不成反蚀一把米。她怎么就知道添乱那,她去不等于是火上浇油吗,我更真真解释不清了。
可是话已经说出去了,也不能收回来呀,况且,人家已经坐到车里等着了,总不能把人家从车里拖出来吧!我只好苦着脸坐上了车,心里暗暗祈祷:真真,你可千万别在家呀!
胆颤心惊的打开了房门,我的心才回到了肚子里,真真不在,谢天谢地呀!我立刻就恢复了正常,让商总和宝梅坐,自己去厨房给他们倒水!
“哥,你先回去吧,我一会儿自己回去!”宝梅对商总说。
商总可能还有事,站起来说:“那好吧!回去的时候小心点。杨师弟,别倒我的水了,我先回去了!”
我追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把门打开了:“你不用送我,要不一会儿你把宝梅送回去得了!”
我,我刚要出口的话,全被耶了回去,只好拿着杯子回答:“这。。。。。。那好吧!”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不回来呢!
商总走后,宝梅就站起来了:“你不用忙了,我不渴,我们还是收拾你的东西吧!”
“不急,不急,先坐会儿!”我连忙说。我那有什么东西可收拾呀,就那几套衣服,还都是范真真给我买的,是分钟就能搞定的事情,那用的着她c心呀!
她根本没有理会我的话,已经热心的窜到了我的房间,对着我说;“师哥,那些东西是你的,我现在就把它归整出来,一会儿就把它带过去,剩的到时候麻烦!”
不会吧,用的着这么着急吗!我连忙劝阻道:“不用了,我自己来,我东西少,到时候一趟就拿得过去!”
“这是你的吧,这也是你的吧!。。。。。。。你怎么没有个箱子呀,算了,用这个包着吧!。。。。。你东西是不多,到时候得给你添点。。。。。”宝梅已经全面动手了,我拦都拦不住。
我一看管不了了,就干脆不管了,让她自己忙活去吧!我跑客厅里坐着喝水,考虑怎么和真真解释这件事情。
“我收拾完了,被褥我没有动,到时候给你买新的,其他的全在这里了!”宝梅象完成了一件大事,还炫耀的把那个包提起来让我看!
遇见这等事情,我是哭笑不得呀,我拼命挤相互了个笑容说:“好,谢谢你呀,宝梅师妹!”
宝梅很爽快的说:“不用谢,送我回家吧!”
我是一点脾气都没有了,遇见如此热心之人,你还能有什么办法!我只好接过包,跟在她身后下了楼,拦了辆出租车,把她又送回了商家。
她这次倒很体贴,下了车对我说:“师哥,你就不用进来了,先回吧!你放心,我明天就把你的房间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我只能苦笑,这人呀!就不能考虑一下人家的感受,你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可又不能不表示点什么:“那我先谢谢你了!”
“不用谢,应该的,我先进去了,明天见!”宝梅拎着包进了院子。
我没有回范真真家,直接让出租车开到了洗浴中心,反正也要来接她,不如就早点去。进了大厅,我就问前台:“丽丽,范总呢?”
“在她办公室呢!”丽丽小声的对我说,“你小心点,她今天不高兴,好几个人都挨她骂了!”
对她的好意,我报以一个谢谢的微笑,然后就去范真真的办公室。我敲了两下门,里面传出极其不耐烦的声音:“进来!”
我推门进去,看见范真真正坐在那生气呢!见进来的是我,还把头扭到了一边。物品赶紧上前,明知故问的说:“范总,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范真真立刻把头扭正,盯盯的看着我,眼神如刀,象要刺穿我!可就是不说话。
我已经习惯了,要是她的目光能杀人,估计我每天都得死上几次。我在她对面的凳子上坐下,也不说话,也不看她,老老实实的坐在那里!
“看着我,为什么不看我,是不是做什么亏心事了!”她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怎么老是这几句话呀,我能做什么亏心事呀!我赶紧把目光对准她,摆出一副很无辜的样子:“没做什么呀!我这不是看你生气吗!所以不敢看你!”
“你不是问我是谁让我生气吗?我告诉你。”范真真突然站起来,隔着桌子向我近,然后大声喊道:“就——是——你!”
把我吓了一跳,我连忙站起来,一副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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