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能 和 功能!我性发如火,命三妙仙俯趴着,因为双手被反绑着,无法支撑,只好用脑袋和双肩撑地。雪白地大腿分开,撅着粉臀。
我一摸,发现三妙仙的s处早已是春水淋漓了,进入时滑溜顺畅,一轮猛烈的撞击开始。
很可笑的是,我还不时问一句:“你说不说?”
其实我不知道我想问她什么,只有一个疑问:她是进过我欲望塔的女人,为什么没有象姐姬那样弃暗投明。反而来害我?
我恶狠狠地想道:“贱人,今夜非弄得你死去活来不可,让你尝尝我的手段,你将会永生难忘。”
“啪”的一声脆响,三妙仙伤痕累累地臀丘上又多了一个清晰的巴掌印,这一巴掌打得可真不轻,三妙仙立即发出短促地呻吟,呻吟中却含有欢悦的味道。
我一手掐住她小腰,伟器猛烈冲撞,另一手“啪啪啪”地抽打她的p股,正手、反手,打得她两瓣臀丘从雪白变得粉红。
随着我的抽打,三妙仙地呻吟声越来越大,腰肢扭动着,竟然越来越兴奋了!
我又恨又笑,这贱人果然发贱,竟要一边打一边干才痛快,少见少见!
我又把她翻过来,只是她两只足踝被兰叶缚在一起,无法方便行事,那兰叶极其坚韧,我用手扯了两扯,扯不断,摸出餐风道人送我的那把“郁雷飓风剑”一剑轻割,大帐里陡然刮起一阵大风,三妙仙的两条腿已经大张在我面前。
我看了看手中剑,心想:“真是把好剑呀!”
仰在虎皮毯上的三妙仙却叫了起来:“主人主人,给我。”
两腿伸过来夹住我的腰。
“哈哈,这贱货叫起主人来了!”
我双手抓住她左右足踝,把她双膝曲起,雪股高举,昂首顶入,双手握住她双r,粗暴地搓揉,恨不得把那两团嫩r揉碎。
三妙仙张开小嘴,发出欢快地喘息,黑色的长发飘拂凌乱,发梢凝着晶莹的汗滴,柔美的l体在腰、膝两处对折,缚在她手腕上的兰叶映着雪白的肌肤分外醒目,我的欲望空前高涨。
我又是捏又是打,忙得不亦乐乎,越捏越重,越打越狠,心里竟也觉得极为畅快,难道我的天性里也有残暴狂虐地一面?
在我粗暴的蹂躏下,三妙仙的高c终于来到,好比积蓄到了极限的大坝突然放闸,高c格外猛烈,那种歇斯底里和不顾一切,让我也兴奋到了极点。
我把她又翻过来跪趴着,一手拽着她手腕上的兰叶,驭马一样揪得她上身昂起,使出浑身解数,《黄帝御女经》的六重境界一一施展,在重重打了她两下p股之后,满弦怒s,数量之多,前所未有。
三妙仙本来已经兴奋得晕过去,被我这一s又醒转来了,叫了两声“主人主人”又晕了过去。
我坐在大椅上,呼呼喘气,我前日与寿阳她们四个美女在浴池里交欢也没这么辛苦,但方才那一s也实在是其爽无比,看来的确是一分耕耘一分收获。
三妙仙昏迷着,蜷缩着身子侧卧在地,细腻的肌肤浸出一层薄薄的细汗,在淡淡的烛光下泛着瓷釉的光泽,她的两只茹房呈现绯红色,r尖渗出血丝,圆臀微肿,巴掌印痕宛然,被我蹂躏得遍体鳞伤了。
我又有些懊恼,我并不变态,我心理很健康,我不想虐待女人,身处乱世,我几乎称得上是尊重女性的典范,但今夜的所作所为似手有点出格,象野兽呀,和我原澈往昔温文尔雅的形象不相符。
浪夫人上前,用一块香帕为我拭去额角的汗水,这s货面红耳赤,娇喘不已,两腿微颤,眼睛不时瞟我一下。
我笑道:“本帅累了,给你一个僭越的机会,你在上吧。“浪夫人求之不得,赶紧褪下里裤,撩开战裙,跨坐上来,大肆摇动。
正要死要活之际,忽听帐外“唔咚”一声有人摔倒。
帅帐亲兵已被我支开,帐外只有一个人……魔多泪。
我命令魔多泪进帐。
楚楚可怜的魔多泪磨磨蹭蹭地进来了,低着头不敢看我。
这一夜,我简直比幽帝还荒y呀,这是皇后娘娘亲口说的,因为后来她也来到大帐里。
等虞媚儿连夜赶回时,却看到她师父温驯得象绵羊,正一五一十向我招供,原来三妙仙并不是冥王堡的人,只是受她表妹西门望梅盅惑,妄图夺那神器。
我问:“上次你在欲望塔里已经大声高呼要永远臣服于我,为何竟出尔反尔?”
三妙仙赧然说:“我不知道,我觉得这次更快活,以后你就是我的主人。”
我心道:“看来欲望塔并不是万能的呀,对付有些女人,还是鞭子更管用。”
虞媚儿见我饶了她师父,很高兴,递上鹤藏锋给我的文书,我粗粗一看,无非是对敌我双方形势分析,重点说了大青关的险峻,敖行云在此屯了重兵,只要破了大青关,伏波城就四面楚歌了。
我把文书一丢,现在困扰我的不是大青关、不是敖行云,而是鹤藏锋,我一定要搞清楚他和冥王堡的关系。
我起身对众女道:“我要独自去见鹤副帅,你们跟随步军前来,不许花枝招展抛头露面,这会影响军心,知道吗?”
鹤藏锋率领的二万骑兵推进很快,十六日中午就与先一日到达的大鬼妹猛兽四营会合,正在帐中商议军情,我乘黑龙赶到。
鹤藏锋见我借故把大鬼妹支出帐外,神色一肃,问:“殿下,有何大事?”
我端起茶啜了一口,然后说:“此次北羌归来我一直想与城主深谈一次,却一直抽不出时间……”
鹤藏锋眉宇一紧,恭敬道:“殿下请讲。”
我便把西门望梅伙同小阮郎暗害我之事说了,最后直言问:“令媛清枝小姐是不是冥王堡少主?”
双目炯炯视鹤藏锋,“风云双环”蓄势待发。
鹤藏锋一脸的震惊,正要开口,忽听帐外的大鬼妹叫道:“原澈原澈,快来看。”
我瞬间来到帐外,见大鬼妹仰首望着西方,叫道:“你看,那道光!”
一道炽热的白光象一支巨箭从西边天际电s而来,眨眼的功夫横过征东军营的上空,向前方大青山s去。
这箭形白光我见过一次,心中一凛:“这是鹤越的碎日箭,难道鹤越来了,预料我与他父亲即将反目,所以前来助战?”
第十一集:妖灵国度 第11章 柏梁之露
碎日箭宛若一支百丈长的巨型标枪,自西向东横过天际,“轰”的一声撞在大青山主峰上,那山峰被削去一截,崩塌的乱石滚下山谷,砸死了大批东海军士。
一条人影从乱石烟尘中飞起,箭一般向旗甲鲜明的征东军这边飞来。
鹤藏锋来到我身边,一齐朝那急速飞来的人影看去。
一个英气勃勃的少年身披犀甲,背负一张黑色大弓,箭壶闪烁白光,头发束在脑后,足蹬鹿皮战靴,矫健飒爽,英俊不凡。
“鹤公子!”
东夷族营地上一个垂髫少女花痴一般地叫了起来,站在一头巨猿的肩膀上,朝空中那英俊少年使劲挥手。
鹤越向那少女点头致意,风一般掠过,向我和鹤藏锋这边飞来,远远的就叫道:“爹爹、原大哥……”
语气亲热而焦灼。
我心下一宽:“鹤越不是赶来和我为敌的,倒不是因为我怕了他的裂天弓、碎日箭,而是因为我喜欢他,喜欢他的单纯开朗……”
鹤越大鸟一般落地,拜倒在我二人身前,急切道:“爹爹、原大哥,姐姐她不见了!”
“清枝?”
鹤藏锋问:“怎么回事?别急,慢慢说。”
鹤越看着我说:“我奉原大哥之命,与柯侠将军率领一万辅城绿营兵前往夷州,一路上历经大小三十余战,突破重围,在昨天傍晚渡过了罗浮江。正好遇到郭太卜派来接应我们的人马,战士们二十多天没有好好休整过,现在甩掉了追兵。又有夷州兵马接应,就在罗浮江畔扎营休息,爹爹你知道的,昨天是五月十五,姐姐严禁有人接近她的帐篷,每月十五都是这样,所以我也没在意。哪知第二天一早发现姐姐不见了!”
鹤藏锋浓眉深锁,问:“清枝留下了什么书信之类的东西吗?”
鹤越摇头说:“什么也没有。我派人把罗浮江两岸郡找遍了!”
我问:“鹤越,你早上还在罗识江畔,怎么现在就能赶到这里?一千多里路呀!“鹤越露出腼腆一笑,拍了拍身后的大弓。说:“当时我也是急得没法,想尽快赶到夷州来见你们,就把自己绑在碎日箭后面,然后朝夷州方向开弓劲s,一个时辰就到了夷州。还把西城楼给s塌了!“我失笑,想不到裂天弓能这样用!
鹤越又说:“……到了夷州一问,爹爹去了大青关,我就把自己s到大青来了,对了,原大哥,我在罗浮江边还遇到了南宫将军,他带着一支车队也脱险了。”
鹤藏锋面色凝重。对我说:“事已至此,鹤某不能对殿下有任何隐瞒了,请进帐说话。”
命令鹤越在帐外守候。
小鬼妹飞奔而来,跑到近前看到鹤越又红着脸不敢开口了,挤在大鬼妹身边畏畏缩缩。
我与鹤藏锋入帐坐定,鹤藏锋开口道:“有些事鹤某没对殿下说,倒不是有意隐瞒,只是觉得那是鹤某地家事,不便对殿下说,但现在却不得不说了。”
我表示恭听。
鹤藏锋说:“清枝并不是我的女儿,是十六年前由一个名叫青莲师父的女子带到我府上地,那时内人还没生鹤越,对蹒跚学语的清枝甚是喜爱,就收养她做女儿……”
我打断问:“清枝小姐是那个青莲师父的女儿吗?”
鹤藏锋道:“当时我和内人也这样认为,但青莲师父否认,而且从她对待清枝的态度来看,似乎并不是很亲热……”
说到这里,鹤藏锋停顿了一下,含笑望着我说:“我知道殿下对清枝颇有情意,殿下人中龙凤、未来仙凡二界的霸主,我为何不肯把清枝许配给殿下呢?不是因为殿下生性风流、姬妾众多,而是因为清枝有难言之隐!”
“难言之隐?”
我愕然。
鹤藏锋道:“这十二年来,每逢月圆之夜,清枝都会变成另外一种东西,只能说是东西,因为非禽非兽,变幻不定。”
想起出水芙蓉一般的清枝小姐每月十五夜就会变成那副奇形怪状,我都替她难受,忽然想到紫芝变白猴之事,清枝小姐会不会也是被人下了封印,这封印每月十五发作?
我就把紫芝的事对鹤藏锋说了,鹤藏锋道:“我曾问过青莲师父,青莲师父却默不作声。”
我说:“有一件事城主恐怕还不知道,这青莲师父就是冥王堡主地前夫人,这事确定无疑,城主不必多问,而且她还哄骗我说昨日就是我的天劫之期,可笑可笑,居心叵测!”
鹤藏锋惊诧之极,半晌才说:“难怪殿下怀疑清枝就是冥王堡地少主,可是清枝在我膝下多年,清纯温婉,哪里有半点邪气?”
我点头称是,沉吟说:“不知道清枝小姐现在去了哪里?是她自己离开的,还是那位青莲夫人找到她带她走了?”
鹤藏锋默然半晌,说:“现在茫无头绪,也无从寻起,若有后缘,还会再见。”
有军士来报:“禀大帅,大青关守军派来信使,求见大帅。”
我与鹤藏锋对望一眼,都是同样的疑问:“他们派信使来干什么?要求决战?”
我单骑在前,鹤藏锋、鹤越、大鬼妹、小鬼妹以及其他征东军将领数十人跟在后面,来到家门,只见两名东海军士牵着马战战兢兢候在辕门外口“大帅驾到!”
征东军将士齐声暴喝,吓得那两名东海士兵膝盖一软,跪倒在地。颤声道:“大帅大帅,小人奉南将军之命,特来向大帅投诚效忠。”
说着递上一封书信。
我示意鹤藏锋拆看。
鹤藏锋边看边念。原来是大青关守将南问刀有意叛出东海,归降我军,南问刀一直镇守大青关,这次敖行云派他弟弟敖行雨领着五万精兵来大青关,敖行雨好色无度,随军带来八位姬妾,每日饮酒狂欢。鞭打士卒取乐,军中怨声载道。方才鹤越一箭崩断山峥,关中将士震恐,更无斗志了,所以愿降。
我和鹤藏锋还在这里揣测南问刀是不是诈降。却见大青关内烟火腾起,关门大开,无数青盔青甲的东海士兵涌出,乱糟糟毫无队形,一个个边跑边喊:“投降投降!”
那两名信使目瞪口呆。喃喃道:“都等不及了,急着投降呐。”
号称天堑地大青关就这么不费一兵一卒被征东军占领,敖行雨死在乱军中,他那八个姬妾被含愤已久的东海士兵轮流强暴致死。
次日,我命鹤藏锋领一万骑兵整肃大青关,我亲率一万铁骑,连同大鬼妹的猛兽四营,合计一万五千人。轻骑直c伏波城。
从大育关至伏波城一马平川,地势从西向东倾斜,快马顺势疾驰,两个时辰就能到伏波城下。
我与士卒同甘共苦,骑马前进,正疾驰间,前方斥候兵回报:“大帅,前面大雾弥漫,人在雾里,五步之外就无法分辨。”
我命众军勒马缓行,绕过前面一个小山丘,就见大雾弥天,整个东面天空直至地面全部被浓雾笼罩。
从大青关出发时,我带了几个东海降兵领路,这时叫过来询问。
一个降兵说:“这是雾隐山请来的鸣霄子大仙布下地‘百里雾’,说能够确保伏波城万无一失。”
我讥讽地一笑,对大鬼妹说:“薜萝,我带你到天上看看。”
小鬼妹叫道:“我也要去。”
眼睛却偷偷瞟着鹤越。
我笑道:“对了鹤越,我忘了对你说了,这次平叛百兽作乱,荔萝立了大功,你重重赏赐她吧。”
鹤越胀红了脸说:“我又不是军中统帅,为什么要我赏赐!”
我说:“荔萝只要你地赏赐,快赏!”
鹤越抓耳挠腮,突然从怀里摸出一块玉佩丢给小鬼妹:“这个给你。”
“定情物!定情物!”
我哈哈大笑,唤出黑龙,搂着大鬼妹踏龙升空。
黑龙飞上百丈高空,这才凌驾于浓雾之上,纵目四望,东边极远处是烟波浩渺的东海,从海边到这里方圆百里都被浓雾笼罩,浓雾中心就是临海而建地伏波城,而且奇怪的是,这雾不飘不散,似乎已经凝聚成形。
我冷笑道:“敖行云老贼以为龟缩在雾里我就拿他没办法,真是可笑,薜萝宝贝,且看我的手段。”
“风云双轮“迎风一晃,“风轮”冲出一道龙卷风,旋转着向下面的浓雾卷去,搅得浓雾四散,半盏茶时间,方圆百里的浓雾被“风轮”卷得稀薄零散,阳光照下来,远处岿然端坐在东海之畔的青郁大城清晰可见。
我收了“风云双轮”与大鬼妹回到地面,命令虎豹营在前开路,其余三营和一万征东铁骑紧随其后,伏波城就在前面三十里,一阵疾冲不需半个时辰就能兵临城下。
哪知刚驰出五、六里,雾气又浓郁起来,有军士叫道:“不好,我看不见东西了。”
这一叫就引来很多军士地叫喊:“我也看不见了!”
“眼睛好疼!”
我急令全军停止前进,却还是有不少猛兽没头没脑地乱蹿,还不停地吼叫。
小鬼妹侧耳一听,惊道:“虎豹的眼睛也瞎掉了!”
我知道不妙,急令掉头后撤,雾里突然s来一阵箭雨,瞎了眼中了箭地猛兽更是发疯般乱蹿,好不容易退出浓雾圈,清点人马,竟折了五百多人,另有一千多人眼睛火辣辣的疼痛,仔细一看,发现这些人的眼睛都蒙上了一层雾翳,水洗不掉!
“雾气有毒!”
我惊怒交集,这是我领兵出征以来吃的第一个败仗,而且这一千多盲眼士兵还得想办法医治。
大鬼妹叫道:“原澈,原澈,到我身边来。”
我走过去,这才发现大鬼妹也是两眼红肿,在不停地流泪,惊道:“薜萝你……”
“嘘……”
大鬼妹手指搭在唇间做了一个噤声地手势,低声说:“不要让军士们知道,不然就更慌张了。”
看着大鬼妹那样子,我心疼极了,安慰说:“别担心,我会想办法治好你们的眼睛的。”
我命军士后撤十里扎营,营帐四周设鹿角、荆棘,斥候兵轮流哨探,防备敌人偷袭。
其间我又用“风轮”搅雾,但那雾散了又聚,象是不停地从地底下冒出来似的,我方军队根本无法在雾里穿行,但为何东海士兵就能在雾里埋伏?
我施展空间通,从雾里抓到一名东海伏兵,回到营寨审问。
那东海兵经不起拷打就招了,原来他们事先都喝过一滴“柏梁之露”是鸣霄子从雾隐山带来的,喝过这样一滴露水,不仅不会受到雾气地毒害,还能在雾里清晰视物。
我命鹤越代我领军,我要去雾隐山取那“柏梁之露”我驾龙回到大青关,向鹤藏锋说了这事,命他派兵接应鹤越,不要造成他们孤军受敌。
离开大青关,我驾龙往夷州方向飞行,一路上,征东军步兵络绎不绝开赴大青关,最后才是我的帅旗所在的步军。
三妙仙、虞媚儿诸女见我回来,无不欢天喜地。
我说:“别高兴得太早,我马上又要走的。”
命人唤来魔多恶和魔多泪师兄妹,问:“你们二人可知道雾隐山的路径?”
魔多泪摇头说不知。
魔多恶得意道:“小恶知道,三年前小恶随师……呃,随那幻魔尊到过雾隐山。”
我说:“好,你立即带我去雾隐山。”
翠羽金睛兽飞行速度远不如黑龙,我就让魔多恶与我一道骑黑龙前往雾隐山。
往西飞越夷州,军情紧急,我是过家门而不入呀。
雾隐山竟是在罗浮江下游,当我和魔多恶站在雾隐山下时,我呆住了。
这山就是上次在养生宗秘地雾隐天尊设计暗害我的那座山,山前有一汪大湖。
第十一集:妖灵国度 第12章 偷窥无罪
魔多恶问我:“主人,你知道怎么进入雾隐山吗?”
我看魔多恶那副神秘的样子,知道入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问:“怎么,有古怪吗?”
魔多恶躬着身子,讨好地仰望我,说:“主人,这雾隐山就在眼前,但你若是这样走过去,永远也走不到山脚下。”
我见识过雾隐天尊幻术的厉害,简直可以自成世界呀,我说:“看来我带你来是对的,你那师妹就不行。”
魔多恶喜得眼冒红光,自豪地说:“主人说得是,我那小师妹就知道哭,眼泪是她的武器,真正有点本事的还是我小恶,我小恶……”
我一看不行,这家伙自吹自擂起来没完了,打断道:“好了,带路吧。”
魔多恶却走到湖边,指着一个水流漩涡说:“主人,我们从这里下去。”
说着“扑通”一声就跳进漩涡,眨眼就无影无踪。
我龙甲护身,全神戒备,也跳入漩涡,只觉头下脚上翻了个跟头,双脚踩在了实处,左右一看,竟然还在湖边,魔多恶在一边点头哈腰地笑。
我恍然道:“明白了,这漩涡就是入口,先前我们看到的雾隐山只是倒影,所以才会永远也走不到。”
魔多恶崇拜地望着我说:“主人真是聪明,小恶当初和幻魔尊来这里,老半天也没搞明白呢。”
现在的山已经和刚才的山大不一样,高峻巍峨,顶峥直c入云,悬崖飞瀑,奇花异树,景色壮丽。
“咦。这是什么?”
魔多恶指着山脚下七个排列成蜂窝状的巨坑说,“这七个坑上次没有,哪来的?”
我飞掠过去察看。每个坑圆径都超过了一丈,深不见底,隐约还有热气冒上来。
我猛然想起一事,说道:“寻龙者来过了,这是他的‘七星连珠’。”
在养生宗秘地时,寻龙者就要找雾隐天尊斗法,被元亨真人站住。相约十日后在雾隐山决战,曲指一算。十日之期已过,他们已经斗过了?
放眼四望,除了这个坑之外没有发现其他斗法地迹象,难道说寻龙者一招“七星连珠”就把雾隐天尊给砸死了?
我也无暇探究这些了。说:“小恶,知道‘柏梁之露’在哪里吗?”
魔多恶说:“知道,就在柏梁台上。”
柏梁台就在雾隐山最高峰,我独自前往,命魔多恶在湖边等我。
连施两次空间遁。我出现在雾隐山顶峥,从高处俯瞰,白雾漂浮在半山腰,除了雾隐山之外,四面都是碧绿的草原,这哪里我罗浮江畔的那个世界?
忽然听到有脚步声,我结出一个无忧结界,隐去身形。立在一株苍松下,听到那脚步声从一串长长地石阶下升上来,一胖一瘦两个小道童到了峥顶上,都是十三、四岁年纪,模样鬼鬼祟祟。
左边那个清瘦的道童说:“别担心,我们悄悄摸过去,躲在那块山石后面,他不会发现我们的!”
右边那个胖道童好象有点害怕,说:“我们还不是要去吧,这要是被发现,那就完蛋了。”
“胆小鬼!”
瘦道童不屑地说:“师祖和师父都不在山上,怕什么!就连大师兄也不在,嘿嘿,这里简直是我们的天下,不去别后悔哦,不要事后听我说起来口水流到裤裆。”
胖道童犹豫了一会,咬牙道:“去就去!”
两个人从我面前走过,我悄无声息地跟他们身后,心想:“他们说的师祖和师父应该就是指雾隐天尊和鸣霄子,鸣霄子还在伏波城吧,但雾隐天尊怎么也没在山上?寻龙者那七个坑是什么时候砸下的?”
两个道童向左边那道山梁蹑手蹑脚地前进,一边走还一边流口水,那副馋相一看就知道是趁前辈们不在要去偷那仙丹仙果吃。
胖道童还是害怕,说:“这要是被他发现怎么办?”
瘦道童说:“发现不了,我上次就得手了,嘿嘿,大饱眼福呀。”
胖道童说:“万一呢,万一被发现呢?”
瘦道童鄙夷地说:“你真是脓包,万一被发现,我们就说是无意走到那里玩耍,他能怎么样?”
胖道童没声音了,老老实实跟在瘦道童后面。
过了山梁,瘦道童率先趴下,手脚并用地爬行,胖道童赶紧学样,象猪一样在地上匍匐前进,我跟在后面差点笑出声来,真想在那撅着的胖p股上狠踢一脚。
两个道童从一片嶙峋怪石间爬过,躲在一块大点地石头后面,朝石头那边探头探脑。
我悄悄走过去,朝石头那边一看,眼睛一下子睁大了。
一道悬崖从中断开,悬崖那边是一个青碧色的平台,平台向中心微凹,聚起一汪清泉,一个少女正在泉中沐浴,背向着这边,湿漉漉地黑发贴在光洁的l背上。
泉水很浅,少女立在那里水才淹到大腿,一手执着一个紫木勺,举过头顶,紫木勺里的水从头发淋下,细细的水流漫过双肩,淌过光滑地背脊,至腰一收,又流过丰润的臀,在水面上激起一圈圈涟漪。
我听到两个道童在咽口水,瘦道童在低声祈求:“身子转过来,身子转过来。”
胖道童张着嘴,口水流了一地。
不知瘦道童祈求的是哪路神仙,竟然这么灵验,只见泉水中的少女先是蹲下,然后慢慢转过身来,虽然身子全部浸在水里,只留一个美丽的脑袋在水面上,但修真们地眼神都很尖,穿过水波能看到少女胸前那两团隆起之物。虽不甚分明,但足够激起两个道童强烈的好奇心。
瘦道童舔着嘴唇,又在祈祷:“站起来。站起来。”
祈祷太神奇了,那少女竟真的站了起来,眼看双r就要露出水面,突然双手一扬,两道青光直飞过来,起过断崖,分别击中胖、瘦二道童。
两个道童僵在那一动不能动。从脚往上逐渐化为青白色地石头,只有脑袋还能转动。哭喊道:“师姐饶命,师姐饶命!”
那一丝不挂的少女从清泉里飞了起来,半空中一个盘旋,轻盈盈落在泉边。身上已经披了一件墨绿色的长袍,两襟一裹,腰带一束,双手拢住头发抖了抖,在额头间系上一根黄金链子。亮闪闪地青玉坠就在眉心上。
啊,这就是餐风道人的师妹饮露,与我有一面之缘,刚才在水里一丝不挂我没认出来,现在系上黄金链子就认得了。
少女饮露眉目如画,浴后地肌肤洁净白暂,“哼”了一声,赤足在地上一踮。裹在墨绿长袍的身子倏地弹起,掠过五丈宽的断崖,落在两个道童身前,俏脸含霜,叱道:“两个鬼东西,我早发现你们了!”
瘦道童身子变成石头,嘴巴依旧利索,叫道:“师姐,不是我,是云小胖拉我来的,我正在新月观前扫落叶,云小胖一脸坏笑地跑来对我说,小滕,饮露师姐又上柏梁台了,我们去看看她在干什么?我说不去,他就硬拉着我来……”
扭头怒喝胖道童:“云小胖,你说是不是?“胖道童一脸的汗,笨嘴笨舌,争辩道:“我没有,是你说不怕不怕,不会发现地,我才来的 ”“好了,都给我闭嘴!”
饮露娇喝道,眼睛盯着瘦道童,冷笑一声说:“小滕,别自以为聪明,你不是第一次偷窥吧,上次我发现你时,你已经偷偷溜下去了。”
瘦道童傻眼了,苦着脸说:“师姐,其实我什么也没看见,你看,我眼睛小……”
地上一个鸽蛋大地石子飞起,撞在瘦道童的额角上,顿时隆起一个血包,痛得他“哇哇”大叫。
饮露怒气冲冲道:“师祖去一气宗与强敌决战,吉凶难料,你们这些鬼东西就胡作非为,没人管你们了是吗?”
纤足一跺,大大小小的碎石飞起,没头没脑朝胖、瘦二道童一通乱砸,砸得他们头破血流,鬼哭狼嚎,所幸的是身子变成了石头,不怕砸。
饮露还不解气,恨恨道:“你们就在这里呆着,等师父和师祖回来救你们吧。”
纤腰一折,转身朝山梁那边款款走去。
胖道童放声大哭,瘦道童还存着幻想,哀求道:“师姐,师姐,放了我吧,我每天给你浇花,浇十年行吧?那就一百年……”
我收起无忧结界,现出身形,两个道童猛然看到身边冒出一个人来,一时都惊得没声音了,嘴张得老大。
我飞快地捡起两个鹅卵石,一人一个,塞进他们嘴里,拍了拍手上地土屑,笑道:“慢慢等,别出声,饮露师姐还会来l浴的。”
说罢,人入空间遁,瞬间出现在气冲冲赤足走路的饮露身后,叫一声:“饮露。”
饮露一惊,扭过身来看到我,美丽的眼睛里满是惊愕,问:“你,你不是那个原澈殿下吗?你到这里干什么?”
“爱老虎油。”
我郑重其事地念出这四个字,这是餐风道人传授给我的“同心诀”据说一念这四个字就能让他师妹饮露爱上我,不管有用没用,我先试试再说。
就见饮露一愣,瞬间处于失神状态,渐渐地眼里恢复了光彩,由惊愕变得惊喜,欢声道:“师兄,你回来了!东海战事结束了吗?”
我有点纳闷:“怎么叫我师兄?把我当成餐风了?真奇怪!”
我笑道:“还在打呢,我想你了,所以偷偷跑回来看你。”
饮露脸现羞涩,却是很开心,娇嗔道:“你就会哄人,我可不信,肯定是师父命你回山有事。”
我故作惊奇地说:“哇,师妹你真神呀,我回来确实是有事,师父让我再取一些‘柏梁之水’去用。”
饮露噘起红红的小嘴,斜眼瞅着我,嗔道:“哼,我就知道,你哪里是回来看我呀!”
我靠近一步,笑嘻嘻说:“不过原先师父没叫我回来取露水,是我抢着要回来,还不是为了看你吗?从东海到这里几千里路呢,其他师兄弟都当成是苦差事,只有我……”
饮露目光温柔起来,轻轻叫了一声:“师兄。”
我应了一声:“师妹。”
很自然地过去想搂住她的腰,然后亲她红红的小嘴。
饮露急退数步,红着脸嗔道:“师兄,几日不见,你怎么变得色色的?”
我心想:“不会吧,餐风连他师妹的嘴都没亲过,太没出息了吧,不过也好,连初吻都留给我了。“我不再那么急色,说:“我是太想你了嘛,情不自禁了。”
饮露掩嘴偷笑,说:“油嘴滑舌!好了,你快去取水吧。”
我心想:“我还不知道这‘柏梁之露’在哪里呢?”
我说:“师妹你陪我一起去吧,正好让我多看你一会。”
饮露手绕发梢,美目斜睨,半羞半喜,说:“我有什么好看的。”
赤足迈动,朝那边断崖走去。
两个道童见我和饮露去而复回,都惊恐地盯着我,显然他们眼睛还是亮的,不会把我当作餐风大哥大师兄。
饮露奇道:“咦,你们们怎么嘴里都塞上石头了?”
又发觉两个道童看着我显得很害怕地样子,恍然道:“原来是师兄塞的呀,嘻嘻,好玩,省得他们乱叫,啊……”
饮露说着说着,突然惊叫起来,捏着粉拳使劲打我,说:“刚才你是不是也在一边偷看?”
我装聋作哑问:“偷看什么?”
饮露娇嗔道:“偷看人家……哼,别装了!”
我看了看饮露,又看了看两个石化的道童,叫道:“我明白了,原来师妹刚才是在沐浴呀,这两个鬼东西在偷看是吗,怪不得我看师妹拿石头打他们呢。”
我手朝地下一指,一块磨盘大的石头悬浮起来,怒道:“两个鬼东西敢偷看,饮露是我的,知道吗?气死我也,我要砸死你们!”
这大石要是砸下去,两个道童非成r浆不可。
饮露袖子一拂,将大石卸下,说:“师兄,我已惩罚过了,饶了他们吧,而且他们也没看到什么……”
眼睛盯着我,问:“师兄,你真的是刚来吗?没偷看我吗?”
我发誓说:“我餐风绝没有偷看饮露师妹洗浴,若是偷看了,叫我……叫我万念俱灰!”
这誓言很毒了,不过已经让餐风道人报应了,他现在不知万念俱灰到哪个角落去了。
第十一集:妖灵国度 第13章 多情之死
见我发誓,饮露抿唇微笑道:“没看就没看嘛,发什么誓呀,嘻嘻,万念俱灰?这个誓倒是有趣。”
见我还站在那不动,便催促说:“快去取露水呀。”
我四下一看,除了饮露方才洗浴的那一汪清泉之外没看到其他地方有水,我迟疑地朝那清泉指了指,问:“就是那里吗?”
饮露奇怪地看着我:“师兄你怎么了,普天之下还有别的地方有这柏梁之露吗?“我笑道:“我故意逗师妹玩呢。”
身子轻飘飘掠过断崖,来到那清泉边上,心里好笑:“要破鸣霄子的百里毒雾,我征东军将士还得喝饮露小姐的洗澡水呀!”
饮露也飞了过来,含羞道:“师兄,你可不要对师父、师祖说我在这里洗浴哦,他们会骂我的。”
我笑道:“不说不说,我怎么会说,师妹尽管洗就是了。“饮露把玩着一绺黑发,在白里透红的手指上绕呀绕,说:“我是听说用这柏梁之露沐浴能让肌肤光洁,还能透出一股清香,所以……”
我瞪大眼睛说:“这么好呀,师妹让我闻闻,看香不香?”
饮露似羞似嗔地瞪了我一眼,说:“师兄快取露水吧。“我摸了摸乾坤囊,想到蓄水珠里都是赤河里的毒水,黑龙还要喝呢!
饮露笑道:“师兄忘了带盛露水的东西了吧。“手掌摊开,白嫩的手心多了一个一寸多高的小玉瓶,高颈肥肚,玲珑精致。
饮露将瓶口向下,对着那一汪清泉,水流成线。不断注入小玉瓶。
半晌,清泉水位浅下一截,饮露摆正玉瓶。用一个小小的红木塞堵住瓶口,递给我。
我喜道:“多谢师妹。”
伸手要去接。
饮露却又缩回手,握住玉瓶,狡黠一笑,说:“师兄先答应我一件事。”
“好,师妹说,什么事?”
对于美女的索求,我一向慷慨。
饮露娇憨地说:“我也要去东海玩,师兄带我去。”
我求之不得呀。转念一想,装出为难地样子说:“师妹,不行呀,带了你去。师父会处罚我的。”
饮露拉着我的手央求道:“师兄带我去嘛,师父不会责罚你地,你知道,师父最宠我了。”
“师父这么宠你那为什么不肯带你去!”
我摇头不肯答应。
饮露生气了,甩手说:“你就这么怕师父责罚吗。哼,你对我一点都不好,以前对我说的那些话都是虚情假意!”
我心想:“餐风的‘同心诀’效果很一般嘛,爱得不够死心塌地呀,还得让她进我的欲望塔进修一番才行。”
我说:“好吧,我带你去,我拼着被师父责罚就是了。“饮露转嗔为嘻,娇声道:“师兄对我真好。”
把小玉瓶给了我。我收进乾坤囊。
“师兄,你闭上眼睛。”
饮露忽然说。
我暗喜,心知有好事,赶紧闭上眼睛,幽香袭来,嘴唇被一娇嫩之物轻轻沾触,蜻蜓点水一般,等我睁开眼睛,满脸羞红的饮露已经退在三尺外。
我摸着嘴唇,惊喜道:“师妹吻我了!“饮露不敢看我,扭过身,嘤嘤道:“师兄,那我们走吧。“我说:“好,这就走,师妹有什么飞行坐骑吗?“饮露说:“没有,师父、师祖怕我乱跑,不肯给我。”
我说:“我这次在东海收服了一条黑龙当坐骑,师妹你看……”
正待召唤出黑龙,却听饮露急道:“有人过来了,可能是九皋师叔。”
我抢上一步,搂住她的细腰,身子一旋,二人从柏梁台上消失,下一刻出现在半山腰。
饮露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呢,使劲推我,低叫:“师叔来了,快放开我。”
我松开她,笑问:“师叔在哪里?”
饮露睁着一双妙目四下一看,惊喜道:“师兄好厉害呀,这是什么法术,怎么我不知道?”
我含糊其词说:“新遇一异人,传授给我的,来,我再带你施展一次。”
饮露羞红着脸没有躲避,任由我揽住她地纤腰。
光线暗而复明,眼前是碧波千顷的大湖,魔多恶愣着红眼珠迎过来说:“主人,你……”
饮露认得魔多恶,对我说:“这不是幻魔尊师叔地三弟子吗,怎么……”
我说:“是呀,他师父死了,他很孤独,找到我,一定要认我当主人。”
饮露上下打量着我,说:“师兄,我觉得你好奇怪呀,这次回来象变了个人似的!”
我心想:“我本来就不是你师兄餐风嘛。”
口里说:“怎么了,是不是觉得我对你越来越好了?”
饮露娇羞道:“师兄取笑我,我不和你说了。”
三人从湖中秘道出来,我召唤出黑龙,三人骑龙向东飞行。
饮露很觉新鲜,东张西望,问这问那,与我神态亲密,宛若情侣。
魔多恶在一边是目瞪口呆,对我这个主人崇拜到了极点。
我现在明白了,“同心诀”只不过是让饮露把我当成餐风,这美丽小师妹爱的还是她的师兄,眼里根本没有我原澈这个人,但我并不气馁,我要想办法得到她地身子,而心是长在身体里面的,所以说她的心也迟早是我地。
饮露对男女之事很害羞。在柏梁台上主动亲了我一下已经是胆大妄为了,所以我也不好显得太急色,以免引起她反感。更何况还有个傻愣愣的魔多恶在边上。
两个时辰后,黑龙飞越夷州城,继续往东,一路将地面上地征东军甩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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