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挖核香蕉扒(NPH)

【挨打H

“的确是给咽下去了。”
蒋嗣濯恨铁不成钢的瞪着他,对面那医师说:“这得去外面看,咱们这儿没有能把异物给取出来的工具,需要尽快才行,不然会磨穿肠壁。”
“你满意了吗?嗯?”
禾渊就像个没事人一样坐在那里哼了哼:“这句话应该爷来问,要是不让爷跟月里葵搭档,爷就是再吞一千根钥匙又怎样!”
脑袋被他不轻不重拍了一下,薅着头发就将他从病床上拽起来:“走!现在就带你去医院,我倒要看看你还能给我做出什么花招来,是不是把自己给搞死了你都愿意!”
禾渊头皮被拽的吃痛,但是他不说,倔着脾气一直跟着向前走,门口看到站在那里靠墙的周北易,不服气的瞪着他,边走边指着他骂。
“要是你敢让那个神病动他,爷绝对不会放过你!不准把钥匙给他!”
可站在那里的男人压根就没搭理他的意思,直了身体,双手插兜往外走,到门口时看见他从风衣口袋中拿出了雪茄咬在嘴里,薄唇拉扯着讥笑嘲讽他。
只有小孩子才会做这么幼稚的事情,他也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奈葵被叫到了周北易的办公室,他坐在皮椅上,双腿翘在面前的办公桌,咬着雪茄闭眼在沉思着什么。
因为有上一次不敲门,私自闯入的教训,所以即便这次门开着,还是跪在在门外先敲了敲,见他睁开眼冲她摆了摆手才过去。
见到他打开桌子,拿出一把钥匙,将腿放下桌,弯腰掀起她的衣角,打开了她的贞操带。
“脱了。”
“是。”
“因为他把钥匙吞了,本来打算是给你一个新的贞操带,但是我们规定一个学生只能有一个,而且数量都是要进行保留的,所以只能做把一模一样的钥匙。”
言意之下只能是先等他,把肠道里的那把钥匙取出来。
奈葵乖乖听着,但是她不太懂的是,为什么现在要把她的贞操再取下来。
周北易将双腿放平面朝她打开,嘴里咬着雪茄那副斯文,冲她歪头拍了拍大腿,锐眼有股不明的意味情绪:“自己坐上来。”
“是。”
她真的很乖,显然做什么也都愿意,也把双腿打开,踮起脚尖,两条细嫩白玉的双腿跨坐了上去,面对着面,周北易托住了她纤细的软腰,手掌里一片稚嫩的皮肤,抚摸起来软的像水又像果冻,一掌就能握断。
“周老师要操我吗?”她的双手撑着他的胸膛仰起头来懵懂的问:“要我用嘴巴来解开,还是用手。”
“用你的手。”
离男人太近,他说话低磁深沉的声音是从胸膛发出来,震动声一清二楚。
奈葵低下头,认真地去解开皮带,因为平时都是用嘴巴去解开的,手来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甚至大概这是她第一次来用手,居然比用嘴还要生熟。
长发从脸颊拂落下来,及腰的发丝,他的大手扶住她的腰,也在手指尖抚摸着那些柔顺光滑的头发,低头看下去,这样的状态像是在抱一个孩子。
她的身体很小,估计比孩子都要轻。
随着皮带的拉开,拉链褪去,手指小心翼翼捏着裤子往下拉扯,里面拢成一团的巨物,她了好些劲,才将它从内裤中剥离出来。
男人取下嘴中的雪茄放在了桌子上,手轻而易举将她的臀部抬了起来,扶着自己半硬的鸡巴,淡紫色龟头,抵在她的唇缝中往里挤压。
“知道今天为什么要操你吗?”
“嗯……不知道。”
塞进了一半,他发出声舒爽的叹息,半眯着眼,撇下眸垂涎她致的容颜。
“怎么禾渊就这么喜欢你呢?”
“啊……好大!”她不禁张着唇捂住自己鼓起的腹腔,急速的喘息,不知道是难受还是舒爽,陶醉的陷入其中无法自拔:“嗯周老师,东西太大了啊……要,要坏掉。”
“跟我做了几次,你应该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耳根传来他齿缝中咬牙的清晰声,惹得她浑身颤栗。
奈葵畏畏缩缩的捂着腹部,眼角边似乎挂着若有若无的泪:“是周老师的东西太大了,好痛嗯啊……好涨,真的快要撑,坏掉啊,坏掉了啊……”
她呜呜哭着甚至开始往上想躲他的肉棒,不但拼命扭捏着软腰想起来。
见到这一幕的男人,双手抓住她柔嫩的臀部,开始发狠往上撞击着她的子宫口。
“啊啊!”这次她的眼泪是真的飙出来了,按住他的肩膀苦求的蜷缩脚趾:“周老师不要,好痛受不住了呜啊!”
“这就不行了?可你的贱逼怎么吸的这么有力呢。”
“呜啊没有,我没有。”
他面对着她扯出一个淡漠的笑。
从眼窝倾流的泪,已经变得不值钱,说掉就掉:“求您……啊别撞了,不要我不要了!”
“撞坏掉了,要坏掉了,求求您别撞!”
奈葵开始晃动着身体躲了,在上面的姿态总以为她能够反抗得过男人,一边抓着他的肩膀,脚趾用力踮起来,想要摁到地面,扯着嗓子啊啊,胡乱哀求着:“求你啊好痛!呜啊不要了,不要了!周老师。”
下一秒就被抓住了头发,长发紧攥在他的大手里,扯着头皮,将她脑袋用力摁在了一旁的桌面上,咚的一声撞了上去!
房间里的尖叫,刹那间就变的鸦雀无声。
女孩细细的哭声从鼻腔里断断续续的发出来。她委屈,不停的吸鼻子。
耳边又传来男人的命令:“继续。”
他喜欢让她反抗,又一边插得她不能动弹,好用这种方式来虐的她不停哭喊,奈葵不能拒绝,她也只能用他喜欢的爱好来让自己受到更多的毒打。
“呜呜……呜呜啊,周,周老师,脑袋好痛,痛呜呜。”
委屈的哭声引来他冷声一笑。
“插都插进去了,你以为在我这犯可怜,有什么用?”
“嗯……嗯啊,嗯。”她晃动屁股,用一根脚趾踮在地上,抬起臀部脱离它,那张千娇百媚的脸,除了额头肿了点以外,哭得梨花带雨。
在他怪异的性癖支配下,房间里的尖叫和殴打根本没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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