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挖核香蕉扒(NPH)

【饶我

肚子撑起来六个月大的孕妇一样,整个圆滚滚的都勒出了肚皮上面的细筋。
奈葵跪在地上,一只手痛苦的捂住腹部,张了张唇,从喉咙里挤出嘶哑的哀求。
“不,不行了——”
禾渊闷头气的还在朝着她骚逼里面灌水。
“额啊,4301……求你饶了我,求求你,求你啊!”
她哭求抓住他的衣袖,卑微朝他磕头,可是因为肚子太大,连腰弯下来都是个问题。
水已经灌不进去了,她的肚子满了,骚逼里往外冒水。
禾渊磨着牙齿,想到她的屄里面还有别的男人插进去过,气的扔下水管拔出来,起身用力朝她肚子上踹过去!
“额啊啊!”
奈葵哭着捂住自己鼓起来圆滚滚的肚皮躺在地上,下体已经彻底失禁,骚逼里面的水往外冒着,像是发洪水,咕噜咕噜的,甚至还冒着气泡,她又疼又爽,胀满的肚皮终于松懈开了。
“操你妈,操你妈!”
禾渊抬起脚,朝她肚子上压下去,逼里面的水流出来的更凶:“你丫的就是个贱逼,外面的妓女都比你有尊严!至少人家知道还要钱呢,你撅着屁股就给别的男人干!日你骚逼!爷踹死你啊!”
“额呜……呜呜好痛,别踹了,别啊,4301,呜呜4301!”
她哭的比以前虐待她都要凶,看样子真的是疼,可他暴脾气上来自己都控制不住,明知道不是她的错,还是把全部的错误都归结在她的身体上,拼命给自己洗脑:“要不是你这么骚,别的男人会来操你吗啊!”
还是周北易进来,见到不妙先把他给一脚踢开了。
“滚出去!”
禾渊差点摔跪在地上,气喘吁吁的红着脸扭过头来正要骂,便看见他从口袋里掏出了教鞭,话硬是给堵了回去。
从牙缝中挤出来了:“操。”
结果他甩起一个抽在他的腿上,禾渊疼得跳脚嗷嗷叫。
“滚!”
周北易指着门口。
“操!你也是跟那男人一伙的吧,刚才到底是谁操她的!爷就想知道这个。”
“你想让我再说第叁次吗?”周北易甩着手里的教鞭,双眼眯成了一条缝瞪着他:“后果很严重。”
禾渊磨了磨牙,他当然知道有多严重,一瘸一拐的扶着墙壁朝着门口走。
周北易回过头看地上的人,下体还在朝着外面冒水,浑身都是伤,脸上和屁股的严重程度已经不能用面目全非来形容了,浮肿到看不清原本的面貌,虽说是送到这里调教,但落下伤口可不行。
“起来,我带你去医务室。”
“是。”
她声音嘶哑,忍住肚疼,缓缓的从地上爬起来,看到墙壁的电子屏数字已经到了十五。
爬出房间,这里要比里面屋内的空气骚味好太多了,全身都像是释放一样。
奈葵喘着急速的呼吸,贪婪的大口大口喘气,逼里面还在流水,周北易放她去卫生间排泄,自己清洗一番。
奈葵拿着水管,冰冷的水潮就自己下体冲刷,忍着肚子淤青上的疼痛,手指都开始僵硬的抽搐起来。
没想到在医务室,给她抹药的是上次那位蒋医师。
他依然穿着那身白衬衫,笑意温柔的朝她走过来,似乎看到她脸上的这些狼狈并不觉得诧异,也没有嫌弃。
“我先给你涂些消肿药。”
奈葵什么没穿,躺在医疗床点了点头。
见他侧过身在摆放着药物的架子上寻找着,手指捏住一个瓶子晃动了两下。
戴上橡胶手套,将药物涂抹在食指上,侧过身,在她脸上温柔剐蹭着。
颧骨上浮起的肿痕很痛,即便手指再轻,可还是引来脸上的骤疼,奈葵并没吭声,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隙,看着面前过近的俊脸容颜,镜片下睡凤眼看得格外清楚,一丝不苟的认真,运渡着温柔的光。
他朝她笑了起来,眼睛微微弯起。
“这么看我做什么?痛就说出来。”
“没,没关系的,我可以忍。”
听他声音微不可及叹了口气:“过分听话可不是件太好的事情,会被人打死的知道吗?”
“我本来就是一个奴隶。”她说:“就算被打死了,也不会有人留恋我,我的死亡,不是我能决定的。”
手指摁在她颧骨上顿住了,力道也加大了不少。
他眉头皱了起来,眼神在她脸上不断打量着,奈葵以为自己说错话了。
“蒋医师,你不要生气,我——”
“你该叫我什么?”
奈葵张了张口,眼珠子转着,是在思考。
“哥哥。”
男人笑了,揉揉她的头发:“不知道你经历过什么才会这么觉得,但偶然反抗一下也没关系,就算你表现得再听话,谁又能真正会怜悯你呢?”
她轻声嗯了嗯,眼皮垂了,表情看起来有些凄凉。
腹部上的伤口处理过后,奈葵跪在床上,让他涂抹自己臀部上的淤青。
手指刚落在上面的刹那,身体本能反应的忽然一个激灵。
蒋嗣濯笑道:“还挺敏感。”
奈葵瞪大了眼睛,攥住拳头。
不是的。
不是的。
这只手,好像扇她的那个男人,就连手法抚摸都是一样的,从臀缝中滑到腰际,修长的指尖掠过皮肤表皮,勾起一身鸡皮疙瘩,令她浑身发颤。
奈葵颤抖张着口。
“蒋,蒋医师……”
“嗯?”
“好了没。”
周北易出现在门口,靠着墙壁表情有些不耐。
“快了,处理完这个伤口就行了。”
“不过多注意点儿,不能碰水,也别挨太多伤了。”
如果不是奈葵在这,周北易已经笑出了声。
这男人在玩什么角色扮演?
她屁股和逼上的伤,难道不是他亲自弄上去的吗?还蛮搞笑的,说的这么天经地义合理。
周北易一边撇着嘴,一边挑眉,在奈葵看不见的地方,对他是满脸的嘲意。
蒋嗣濯回过头来就看见他这副表情对着自己,眯了眯眼去警告他。
知道了,原来这个铁树在开花上,又玩起了新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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