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子里还燃着淡淡的香,心惊胆战的手下早已离去,狄青麟仍然面无表情地敲击着案面,漆黑得嗜人心魄的瞳孔滑过y鸷的光。
他忽然站起身,掸了掸微又皱褶的袍角,出了门,拐了个弯走向他表妹的院落。脑海里所有线索都清晰可见,“x前桃花模样的胎记”,“颜郎”“母亲那几日衣着的宽松”——一切都将,被他毁灭。
唐菀尚在净房的大木桶里洗浴。此时正值隆冬,下午洗浴水不易冷,倒能舒适许多,也洗的欢快。
她正掬起水在胳膊上细细清洗,忽然听见身后一声温柔到极点,也残酷到极点,不带一丝情感的声音:“表妹。”
唐菀心里咯噔了一下,无数个应对表情在心里预演而过,心中首选项只有在此时示以弱态,毕竟她没有武功,是个软妹,身t孱弱。
她立时双手环x,身子缩在水里,惊惶地转过身,对上那一双y霾的眼睛:“你怎么在这里?”
狄青麟自若地扶住了木桶的边沿,温柔地将她耳边一丝碎发挽到耳后,看向她慌张无措的眼睛里:“表妹,水温似乎有些凉,会对你偏寒的身t产生不适。加热一下,对你的身t更好。”
说着,他骨节突出而修长的手伸进了水里——
唐菀的表情愈见惊慌失措了,她摇着头要避开他的触碰,背部往后移,抵在木桶的边部。
可是没有用,狄青麟拉住了她蓓蕾似的的x房。他一轻轻使劲,她刚刚开始发育的rufang便疼起来。他另一只手也伸了进去,搂住她光滑纤细的蛮腰。
她动作时激起的水花溅了狄青麟一身,他身前的袍子印上了大块深浅不一的水印。他毫不在意自己是否被打sh,双手蛇一般灵巧地伸入水下戏弄着宛宛紧紧合起来的双腿。
唐菀顿时面上失措,放在浴桶中的两脚也开始站立不稳起来。
她在心底叹了口气,这身t这么敏感,真是不争气极了,被m0几下就站不住了可还行???算了算了,就演一下柔弱的被人欺凌的失足少nv好了。
她脚下很自然地滑了一下,为了稳住,她面se发白地双手扶住了浴桶的边缘,整具刚刚发育而显得稚neng的身t展现在狄青麟面前。
他不禁心底一窒。
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从他心头缓缓升起。
唐菀感到两只手在她顺着她的脊背缓慢地攀上腰际,来到她的x前,轻微地嘻戏似的拨弄她的蓓蕾。
她情不自禁地扬起了她那欺霜赛雪的脸庞,面上一片茫然之se。
实际上,她所有的气力都用来控制使她不要露出狰狞的表情了。
好.想.骂.人!
啊啊啊啊这个变态!智障!脑残!所有她能想到的脏话在脑海循环播放。
然而她表面依然不露痕迹,她闭上了眼睛,雏鸦羽似的眼睫颤动不停,昭示她内心的不平静,面上露出凋零花朵一般的绝望和屈服。
狄青麟低头hanzhu她一只xr,另一只手仿佛百玩不厌似的r0un1e她xr顶上的红缨,时而按压那rt0u,时而轻轻拉伸,用手指拨着旋转。
他的嘴唇也并不停歇,有时缓慢地x1shun着,含着,用舌尖拨弄着,有时热烈的噬咬着,仿佛要吞下去一般。
他感到在他冰冷的手下,那片起伏微微战栗起来,笋尖在他掌中微动。在这温香软玉下,是跳动的心脏,他只要内力稍动,立时魂销命陨——一个脆弱的生命已被他牢牢地掌控。
这让他的下、身有了反应。
袖里的柳叶刀已蓄势待发。
——只要他动手,那雪白柔腻的脖颈将会软软地垂下,美丽鲜红的血ye迸发如h泉路上引路花般芬芳,翡翠般闪烁着碎星的瞳孔绽放出的恐惧又无力的光——
他微微喘气,冰冷的眸中有了yu、念。
狄青麟的手一路向下,拉开柔软的花瓣,将冰冷的玉放在她温热的皮肤,享受她幼小雏兽般的x1气声。
他灵活的指玩弄着,技巧地不在一身雪肤上掐出印子,光风霁月的模样仿佛此时还是yan春三月,断桥杨柳下弹一曲古琴悠扬。
他无时无刻不在关注他身下之人的状况。
唐菀拧起了眉,眼尾泛红而妩媚,像是清净的芙蕖在夕yan映照下迤逦而开,然而小鹿般眼中仍带着不屈和倔强,即使恐惧到了极点。
她的尸t也将是世间最完美的一具——用刀子划开柔软的小腹,清理好腹中wuhui,在驳杂的血管和平滑肌理下,安置兰草和杜芷。
那么,要把她处理在佛室小佛团下的尸堆里吗?
狄青麟修长的指尖捻住雪白里一株红梅,那se泽在他手下愈发鲜妍,颤动起来是那么惹人怜ai。
——还是不了。
这样的美丽,怎能丢在那深不见底,脏wuhui气丛生的巨坑?
应该放在身边时时把玩——完美的si亡,他最完美的作品。
以后每一想起,都感到心灵的颤动,身t的刺激。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