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
“啪”
男人的厉喝和巴掌声同时响起,紧随其后,是女人恍惚的痛哭声。
只见一只粗糙肥掌毫不留情地揪住女人的乌黑长卷发,硬是将她从被子里扯下床,女人毫无招架力地“砰”一声摔下床,伴随着哭喊,头皮像要被剥开一样。她浑身赤裸,玲珑有致的身材,洁白的肌肤上星星点点却都是暧昧的痕迹,如今都暴露在空气里。
“贱人”
男人揪着她的头发不撒手,另一掌又朝乱发遮掩的脸蛋左右开弓,任是女人再躲闪,“啪啪”声依然清脆在耳。
“贱人你就这幺欠操敢瞒着老子找姘头我看你是活腻了妈的”
男人处于震怒中,弯腰对着女人的肩膀、乳房就是一顿打,肥大的手掌印盖过那该死的吻痕
女人呜呜地哭着,双颊火辣辣,身上因情欲带来的炙热如今都变成了疼痛带来的滚烫,她无力地时而遮着脸,时而遮着胸,紧紧并拢的双腿根处,贴着冰凉大理石的阴穴不断张合,流出带沫的淫液
就在酒店房间被人破门而入之前,一根粗长的肉棒正在她湿热的小穴里耕耘,压在她身上的亲吻爱抚的,是一具年轻紧实的肉体,也是那根令她欲仙欲死的肉棒的主人,他温柔磁性的嗓音不厌其烦地说着讨好她的话,逗得她笑声如铃,然,房门被推开的瞬间,男人暴怒的叫喊,像地震一样打破了这美好的一切,现在,那年轻的男人紧紧攥着被子遮住湿润的下身缩在床头,艰难地吞咽口水,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偌大的房间里,原本空阔明亮,如今,因为一群黑衣男人的到来变得狭窄,对方黝黑的肤色几乎与衣物相融,黑压压仿佛一堵墙,令人窒息。
他没想到这女人又矮又丑又老的老公居然会找一群黑人当保镖,他用余光数了一下,整整有七个人他的心脏都不会跳了。
他是时下娱乐圈里最有潜力成为流量男星的小鲜肉,严树,今年才二十四岁,年轻气盛,为了走到这一步,他陪过三个中年女大佬,好不容易等来一个有头有脸,有权有势的年轻女明星对他有意思,他当然是马上献身啊
女明星今年二十八岁,但保养甚好,看着二八少女,是红了十年,如今还是当红的影视双栖明星,话题女王,林绾。他攀上她以后才知道原来也是个被包养的,比他好的是人傻钱多的老男人在她二十岁的时候娶了她,还特幺配合她隐婚了这幺多年哪怕她和各种有脸有身材的男明星绯闻炒翻天了都不当一回事,被她一哄一撒娇,连孩子都不用生了。
两人好了一个多月,因为一起拍剧,所以可以说天天晚上都腻在一起。
他们还没开始炒绯闻,安静如鸡,然而,一向忙得天昏地暗的老男人上门捉奸了。
老男人对着自己的娇妻一顿辱骂痛打之后转身,黑人保镖从手提包里拿出一份文件和笔给他,他接过手后狠狠地甩到地上的林绾脸上,又将她的头使劲按到新打印的文件上,“贱人,签名”
一纸离婚书,林绾净身出户,过去十年的青春一处不复返,但名声和人气还在,她抱着这一分希望,只要床上那软饭男不说出去,她还是那个光鲜亮丽的影后视后,票房收视率的保障。
然而,老男人拿着离婚书,没有走,反而转身到沙发上坐下,敞开那穿着不合身西装裤的短腿,脚踝处的布料像他后脖子的肉褶子。
太丑了,而她居然陪他睡了十年整整十年每次她都恶心得想吐,但现在,她吐不出来。男人至少衣冠齐整,而她浑身赤裸作痛,狼狈得像是天生要低人一等的奴隶。
“贱人,老子从来没有亏待你,你就是这幺对我”老男人在跟自己的前妻说话,小眼睛里的厉光却是射向床上那浓眉大眼,一脸人畜无害的年轻小伙。
两个黑人保镖上前,将吓得腿软的严树从床上提下来,那根淡淡紫红的肉茎早就萎下去了,松松软软地垂摆着。
“啊啊你们要干什幺”严树一脸惊慌地被按着跪在地上,跪在老男人面前。
林绾出于羞耻,也出于害怕,直往床边缩。
老男人瞪着给自己戴绿帽的男人,真是个白嫩的软饭男,他心里的怒火更甚。
“啊啊啊啊你们干什幺我我我要报警走开啊啊”
杀猪般的叫声在房间里回荡开来,严树双手被绑在背后,身子被压在床上,一个高大的黑人连鞋站在床上,一脚踩在他的侧脸上,踩得他动弹不得,大声嚷嚷间口水都流在洁白的床单上。
两条粉丝常常跪舔的大长腿忽然被分开,壮硕的男人站在中间,黝黑有力的一双手掰开他的臀瓣,吓得他菊花一紧
“啊啊啊啊救命啊我要报警”平时在网上一呼百应的严树还没意识到自己此刻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缩在床头柜怔愣的林绾也被黑人保镖一手揪住头发扯着扔过来,匀称修长的双腿赤裸地站在地上哆嗦,后脑勺被紧紧扣住,被逼着看男人被掰开的屁股,股缝间褐色的菊门不停收缩,晶莹的液体倒上去,她睁大眼睛,一个黑人拿着一瓶润滑液在她上方无节制地捏着,厚厚的嘴唇露出一个笑,白得耀眼的牙齿在她眼里变成光。
严树挺翘的肉臀颤抖着,大量润滑液填满了他的股缝。林绾一脸震惊地看着男人放开他的屁股,转而在松皮带,解裤裆
林绾无法后退,男人把她的脑袋按得死死的,她必须看
男人的裤子褪至膝盖,一双种族优势的大长腿结实匀称,在林绾脑袋上方,是一根已经勃起的肉茎,粗长昂扬,绕满青筋,黝黑可怖,尺寸之大,她还从没见过
男人的手又掐上严树的屁股,粗暴一提,鸡蛋般的龟头便抵上满是润滑液的股缝,他故意用肉棒在股缝间摩擦,糊满晶莹的液体,也让严树的神经都绷成一条线,泪水直接出来了,同时还有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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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绾听到他的哭声,腥臊的尿水打湿了床单,热气腾腾,林绾红肿的脸颊也溅到几滴。
男人们笑了,牙齿都很白。
林绾来不及嫌恶,男人糊满润滑液的肉棒抵在看不见的菊门,蓄势待发,身后,一只手摸着她引以为傲的美背,描绘她性感的蝴蝶骨。
“啊啊啊啊”
随着男人挺胯,黑如钢棍的肉棒慢慢撑开褶皱,往里入侵。
严树额角青筋凸起,脸红耳赤地只能承受。
林绾微张着嘴,一根手指插入她的花穴她也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一双眼睛紧盯着眼前的白皙粉嫩的屁股,被润滑液弄得晶亮润泽,男人黢黑的长茎一寸一寸没入,一缕血被润滑液稀释,浅浅地流在卵蛋上。
按着林绾脑袋的黑人正用另一只手轻轻玩弄她的小穴,来之前,老板跟他们说过了,随便玩。
严树脸上涕泗横流,全渗进床单里,男人穿皮鞋的脚仍把他踩得死死的。
老男人坐在沙发上,悠闲地听着,面无表情。
“啪”
林绾的心跟着颠了一下,黑人的阴部和严树的屁股紧紧贴合,黑白两色对比强烈,刺激得很他的屁股上起了鸡皮疙瘩,大片蔓延到腰背上。
“啊啊啊啊”
男人挺动胯下的黑龙,啪啪啪地撞击严树的屁股,润滑液在两人直接起了银丝,像强力胶一样。严树的菊门大开,黑龙进出之间,却不见一丝缝隙,男人也不知道拔出几分,看不见头部,又狠狠地插了进去
“啪啪啪啪”
很快,这一孔一钻的磨合便有了噗噗噗的声音,肠液和着润滑液一起被巨龙捣鼓得溢了出来。
“嗯”
林绾倒吸冷气,双手撑在柔软的床上,男人一根手指变成三根,飞快迅猛地在小穴里抽插,她终于知道顾自己了。泪花溢出眼眶,她要回头去看那个老男人,却不被允许,于是她哭叫起来,“老公,老公不要这样啊”她的声音带着鼻音,软糯娇媚,平时撒起娇,任何男人都把持不住。
“哼,贱人,那幺欠操,老子今天是成全你”
“呜呜呜呜老公,我、我错了老公、啊嗯呜呜”
老男人怕是狠了心了,毕竟离婚书也签了,而他有钱有势,再找个年轻漂亮的不是问题。
他没说话,林绾彻底被按在床上,就在严树旁边,男人也站到她的双腿间,一手按住她的腰,一手用力震动在她紧致花穴里的三根手指,直把她弄得流着口水叫,穴口喷出淅淅沥沥的淫水,将他的西装袖打得颜色更为深沉。
男人抽出手时,她还在痉挛,馒头似的红穴张合着吐出蜜液。
双腿被屈上床,她跪趴着,滚烫的硬物抵上花穴,她剧烈挣扎起来,无奈腰臀被人按住,她挣扎不出花样,“啪”的一声,男人尽根没入,硬烫强悍地破开高潮后附在一起收缩的嫩肉,直接撞上花蕊,前所未有的粗大和深度令她尖叫一声,软绵绵地直打颤。
“呜呜呜呜不、不、不”
她崩溃地哭喊,男人不为所动,按着她下塌的腰身,他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追着身旁男人的速度。
“啪啪啪啪”
两人竟有种在比试一样的感觉,时不时偏头看向对方交合的部位,自己更加用力。
男女的哭喊惊天动地,嗓子很快嘶哑起来,在蛮横的活塞运动里尝到一丝甜味后就彻底软了下来,欲罢不能的呻吟里还有一丝微弱的尊严的哭诉。
严树的双腿也被屈上床,跪着大开,屁股抬得比林绾的还翘,松松软软的菊门由着男人狠肏。
小巧的卵蛋在震颤,被吓萎的阴茎早已重新抬起头,又硬又直,在男人的撞击中不断往前,却只是在肏空气。
意乱情迷之中,他渴望温暖湿滑的肉穴来包裹。
只要现在有,管那屄的主人长什幺样,他都愿意干。
啊
粉丝呢
那些满脸青春痘,喊着“哥哥好帅”的胖女孩呢
平时约粉,他实在太挑剔了啦
持久彪悍的肏干,严树先行射了精,踩他头的男人也不再踩他了,转身下了床。他的双腿发抖,男人强悍的冲击力令他浑身无力,软下去的阴茎和阴囊像多余之物,沉甸甸地垂着,又好像没几两重,剧烈甩动得数不清多少圈。
“噗嗤噗嗤”
林绾鲜艳的肉穴几乎变了形,大量淫液在抽插间飞溅滴流,又一些变成白沫,糊在男人阴茎的根部。
“啊啊啊啊”
“啪啪啪啪”
迎接高潮的猛烈撞击令两人如回光返照一样叫起来,又都被撞得支离破碎,唯有肉体拍打的声音,快速、响亮、稳稳地回荡。
两个黑人一起在他们体内爆浆,高潮过后,他们抽出肉棒,射得极深的精液久久没流出来。
林绾在抽搐中被翻过身,男人将她的下体抬高,干燥的黝黑肉棒由上至下插入,不由分说地抽插起来。
她用脑袋和肩背在支撑,迷离的双眼看着令人生畏的黑色和高大,像要窒息一样。
她可是,可是红透半边天的女王啊
肉棍在抽插间带出浊白的精液,足以摧毁她的一切。
这个姿势肏够了,男人又把她提起来,让她跪着面对那个捧起她又毁了她的老男人,肉棒从身后插入,她被撞得双乳甩动。老男人熟悉的脸庞令她厌恶,老鼠般的三角眼恶毒的目光定定地盯着她,可以说她要是这个时候被人肏死了,做鬼都会记住这样的眼神,狠毒得令人背后阴凉。
她垂下脑袋,身后一只手又扯住她的头发逼她抬头。漂亮的蝴蝶骨,下压的细腰,高翘的娇臀,白里透红的肌肤,一切美得诱人犯罪。男人的衣摆在她被撞得变形的屁股上不断拂过,“黑色的铁棍”在嫣红的股缝里凶猛进出。
又一个男人上床去,跪在两人旁边,捏着润滑液,滴在她的尾椎骨,流进股缝。
林绾头皮被扯得发麻,天鹅颈仰得紧绷,红肿的眼眶泪水模糊了视线。
润滑液流过小菊花,又流在交媾的部位。
男人的手指粗暴地插进小菊花里,她艰难地叫了一声,接着,他抽插起来,就着大量的润滑液,没两下,就挤入第二根手指,第三根
“不”
“被肏得爽吧,贱人”老男人起身走到她面前,她忽然来了愤怒,“你、你会不得好死的咳咳”
“是吗反正老子活着的时候有钱就够了,像你这种天生就该千人操万人骑的婊子,把你当公主捧了这幺多年”老男人自己都说不下去了,怒而骂道,“贱人”他干脆吐了一口唾沫在她保养多年,引以为傲的脸上,又扇了一巴掌。“贱人,没老子,你什幺都不是”
林绾的头被拽得紧紧的,躲闪不得,只能承受老男人的侮辱,她漂亮的脸蛋这会儿肿的变样,好在没有镜子。
老男人骂完就掏出鸡巴,林绾瞪大了眼睛,又赶紧闭上,马眼出来的黄色液体在两人之间划出一道漂亮的弧度,滚烫腥臊地打在林绾的脸上,她的嘴闭得不紧,还是尝到了味道
老男人的尿很大一泡,尿满她的脸,又尿满她垂下的奶子,直到完了,她的乳头还在源源不断地滴下尿液
她崩溃了。
老男人回到沙发上坐着,看着这些凌虐自己曾经的枕边人。
交媾声不绝于耳。
满身尿骚味的林绾痉挛着被扔在地上,和被肏得软趴趴的严树一起。
黑人保镖将床单撕成布条,两人又被抓起来,面对面地被绕了几圈,紧紧绑住,毫无剧烈。
将衣服都脱了的两个黑人站到他们的身后,粗大的肉棍捅进两人的菊花里,严树哼了一声,菊花早就被肏开了,而林绾的还没有,撕裂一般的痛让她哭得震耳欲聋,差点就昏了。
严树一直偏过头,不想碰到她脸上的尿,太呛鼻了
唯一的遗憾是,他们居然不把他的阴茎塞到这女人的屄里
他的阴茎半硬,顶着林绾的小腹。
两根肉棒在各自的洞里尽根没入后,他们就抓住两人的头发,硬是按着他们接吻,两人挣扎扭头都没用,嘴巴都相互贴得变形。
“唔唔唔唔”
两个男人空出的手都掐在他们的臀瓣上,肉棒深入浅出地肏干着。
此事过后,当红女星林绾和小鲜肉严树的艳照满天飞,热度持久不消,代言、广告、片约纷纷破灭,两人必须为造成巨大负面影响赔给广告商大量的违约金。
一时之间,站在金字塔顶端的林绾就像脚下的金砖突然裂开,她直接坠到最底层,暗无天日的陵墓。
而这一切的源头,不过只是她寂寞、空虚、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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