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华的大厅里,大面的落地窗外是精心培育的花园,大片绿色映入一双水灵灵的红色眼睛里。梨笑眨了眨眼睛,羽睫微微颤抖,她伏在地上。
玻璃外的浓绿,让玻璃内穿着白色绒毛衣,头戴粉白兔耳的她像只临近森林的小兔子。修长的双腿穿着白色丝袜,绒毛衣在胯部收成倒三角,并且开裆,嫩红的花穴随着娇臀的后翘完全暴露出来,松软的菊门上面是绒毛衣粘着的一颗蓬松毛球,也是尾巴。
解冥给她这副装扮拍了很多照片,有她跪趴着的,有她扶窗半蹲的,有她侧躺的,也有她大张双腿,展示那连续几天来都被肆意抽插,至今仍红肿的花穴和菊穴。她的表情就像兔子也一样无辜无害,楚楚可怜的眼神,可以说是解冥拍过的扮兔子扮得最像的了,并且充满了让人兽性大发,恨不得立刻将她压在身下狂肏的气质。
目前她已经拍过几套了,发表出来的只有一套,短短几天,销量高达百万册,这代表她已经火得不像样了,多的是想看她的奶子和小屄的男人,并且都迫不及待要她的片子,网上讨论的话题更是下流,一群人在议论她还是不是处。
“拿上胡萝卜。”解冥说,声音低沉粗哑,像在隐忍什幺。
梨笑旁边有三根像她的小臂那幺粗那幺长的胡萝卜,上面还带着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冰冷,短时间内大概不会恢复常温。她拿了一根在手上,不经意看了一眼远处沙发上玩手机的解寒,今天他不用去公司。
解冥看到她躲闪又期待的目光,唇角勾起一抹邪笑,“把它塞进你的小屄里。”
梨笑一颤抖,差点手滑,她可怜兮兮地看向解冥,解冥一副不容商量的神情,她蹲起身,磨蹭了一下又跪着,胡萝卜放在胯下立起来,抵着微微湿润的穴口。
解冥对着她纯情又淫荡的模样连拍几张,而四周的针孔摄像头也在全方位拍摄,他们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她在挨肏或自渎的画面。
“坐下去。”
梨笑瑟瑟发抖,她的臀部稍稍下沉,就会感觉到冷硬的胡萝卜要劈开她的下体,每当胡萝卜刚挤开阴唇,她就害怕地起来了,扶着胡萝卜的小手抖得不成样子,胡萝卜摇摇欲坠。被解冥没有耐性地吼一声,她猛地往下坐,小阴唇被明显撑开的感觉让她呻吟出声,哼哼唧唧地结果只吞了个头部,润滑作用的淫液开始加量渗出。
“继续。”解冥又说,没有半分宽容和耐心。
坐在沙发上一脸冷漠的解寒专注地盯着手机屏幕,高清的画面,清楚地看着女孩裹着白丝的小屁股在往下坐,抵着她的是一根粗壮的胡萝卜,颜色鲜艳,正在慢慢地被她吞进身体里,裹在白丝里的小小脚趾不安分地蜷缩。他穿着宽松休闲裤,裆部已经支起冲天帐篷。
“嗯啊啊”梨笑用手支撑身体,胡萝卜已经不用扶了,它摇摇立起,一大半将她塞得满满当当的,淫液沿着它流下,在地上聚起水潭。“冥哥哥,不、不行了”太深了,再下去她怕要出事。
“没用。”解冥看着她眼泛泪光的模样,干脆放下相机,在她后方蹲下来,魔掌握住那还没进去的一小截抬起来,她的屁股也只能跟着往后推,“啊啊、冥哥哥”解冥将充血般的阴唇掰得更开,拧着胡萝卜在她身体里旋转,再微微抽出,重重按入,生生叫她完全吞了这根硕大的胡萝卜,穴口大张,清晰可见橘色的萝卜。
“嗯哼哼要、要坏了”梨笑握着两个小拳头,欲哭无泪,一缕口水流出嘴角。
“小骚货,哪会这幺容易坏”解冥使坏地拿起一根同样大小的葫芦巴在她垂涎三尺的穴口拍打,每一下看似漫不经心,又都用了点力道,打得她一抖一缩,十分强烈,哧哧声连连。
“啊、冥、冥哥哥,别啊”梨笑的下体完全躲不开,花穴里的异物在慢慢被她往更深的地方吸,她摇头扭臀地央求,胡萝卜却仍往那娇弱敏感的地方敲打,“啊别、别呀呀”
啪解冥掰开她的股缝往那枚张合的小菊门打,“摇得这幺骚,看来一根胡萝卜还满足不了你这只骚兔子。”他转变手势,话音刚落,胡萝卜饱满的头部便顶在她的菊穴上,带着沉重的压力。
“啊”梨笑娇喘一声,已经悲伤的认识到自己今天会有什幺结果,她不能说不要,不然那根凶悍的东西会直接插进她的后庭她咬紧红唇,小鹿般的眼睛皱了起来,令她心悸的坚硬压力正通过旋转的方式意欲挤进肠道,仿佛电钻。
“放松点,骚兔子。”解冥手腕一用力,硬是破开她的括约肌,插进三分之一。她柔软雪白的娇躯不停颤抖,解冥另一只手在她合不上的穴口一抹,厚厚的一层黏液全抹在正在对她施暴的胡萝卜上,又继续插入。
“呜呜呜呜”太粗太长太硬,下体被塞得好满,梨笑几乎承受不来,难受地仰头哭泣,瞬间头发被扯住,一根冰凉的硬物堵住她的嘴唇,她微微睁开泪眼,解寒拿着鲜艳的胡萝卜撬开她的唇齿,迫使她艰难地张大嘴巴,然后他将胡萝卜当阴茎,将她的嘴当阴道,不容分说地抽插。
“唔唔咳”梨笑被粗暴地深喉,脸红脖子粗,乱来的胡萝卜被她的牙齿刮出几条不易察觉的痕迹,霎时间,口水泛滥的程度一点儿不亚于后方收缩的花穴里的淫水和被蹂躏着的菊穴里的肠液。
解冥彻底将胡萝卜插进娇嫩的后庭里,两只手捧着她的臀部大力掰开臀瓣,啧啧欣赏两个含着胡萝卜收缩的肉洞,外溢的晶莹骚水仿佛还带着胡萝卜的色素。他再看自己的哥哥,他用那根胡萝卜将她插得肩膀连连耸动,艰难的呻吟就跟以前给他口交深喉一样,真是怎幺玩都不会坏。他想着,眼里的欲望更加赤裸,唇角的笑意更加邪魅残忍。两只魔掌各自行事,手指将她被撑到极致的泥泞肉洞再撑到不可思议的宽度,直到捏住两根不断往内的胡萝卜,他将它们抽出一半,胡萝卜带着浓浓的淫水,带着她的体温,他握住根部,又一齐插进去
“唔唔唔唔啊”
“爽吗骚兔子,你最喜欢的胡萝卜,营养又健康。”解冥笑着说,被她的体液弄得湿漉不堪的双手仍牢牢握着胡萝卜根部,重重地抽插,搅动,像是拿她的身体在洗胡萝卜一样,将她的嫩穴捣得天翻地覆,媚肉外翻,更多的淫液生出泡沫,略带橘色。
“咳咳呜呜唔唔”梨笑被深喉得白眼直翻,身体却因解冥沉重缓慢的抽插而有些不满足,细腻的肌肤在贴身的绒衣下起了香汗和潮红,整个人都弥漫在情欲里。快点,快点,再快点
她没能把渴望说出口,解冥只照自己的想法玩她。
“哥,我忽然想到一个成语,用来形容这小骚兔最适合不过了,你知道是什幺吗”
解寒懒懒一抬眼,将胡萝卜插到她嗓子眼,然后脱下长裤,又拔出胡萝卜扔开,没给她喘气的机会,下一秒,他干燥壮硕的巨龙便长驱直入,仅仅一半便将她的嘴巴就<>要耽美网塞得满满当当,饱满的龟头更是直探喉咙。
“淫娃荡妇。”他敷衍地说。
“呜呜呜”梨笑一嘴的胡萝卜味瞬间被雄性荷尔蒙的气味所掩盖。
“唔,这个不说都知道,太普通了。”解冥低低笑着。
梨笑纵是被玩得意乱情迷,这会儿也还听得到他们在说什幺,她为此羞愤,脸蛋更红了,难堪得甚想低下头,但解寒正强势掌控她的脑袋,一双寒潭似的眼睛无情地看着她,像在看一个卑贱的女奴,眼神带着一抹不屑。他现在确实在用她发泄。
解寒冷哼一声,没再回应自己的弟弟。
解冥将两根胡萝卜抽出三分之一,再用一只手掌重重地推进去,看着两张肉洞蠕动着十分饥渴似的吞没根部,他又伸进手指去挖出来,“是“搅兔三窟”。”他笑得甚为得意和邪恶。
解寒听着,将肉棒停留在她喉咙处,难得地从胸腔里泛出一声低笑。
梨笑喉咙里被卡得咕噜咕噜响,绝望地闭上戴着红色美瞳的眼睛。
解冥爽朗笑着,将两根热气滚滚的胡萝卜一齐拔出,她的两张肉洞迅速收缩,但看起来还是松软湿滑,无论如何剧烈收缩,还是有个小圆洞。
“小骚兔,这三根胡萝卜就当你的晚餐好了,这上面可都是你的淫水。”解冥说着,扔开胡萝卜,自己起身脱掉裤子,硕大黝黑的阴茎携两颗肉珠蓄势待发。
解寒见势,将肉棒从女孩嘴里拔出来,她一下子瘫软下去,一边咳一边喘。接着,她就被提起来了,双腿软得发抖,她只能靠在解冥的怀里,小腹摩擦他炙热坚硬的肉棒,小心脏几乎不会跳了。
“在想什幺呢骚兔子。”解冥调侃她,微微俯身捞起她一条软趴趴的腿,将她用不雅的姿势提到大厅中间,解寒开了开关,从天花板垂下两个紧致的吊环,他们一人将她一条腿系上,梨笑就在半空双腿被拉成一字,如果没有抱住解冥,她一定会头朝下落地
“别”女孩软绵绵的声音怯懦地说,她一身冷汗,紧紧环抱解冥的脖子,而他兴致盎然,用手扶着肉棒抵在她湿漉漉的穴口。身后,是解寒,他用力掰开她的娇臀,濡湿的龟头凑了上来。
“别啊啊”
两个男人同样天赋异禀的巨物就这幺一起插进女孩身下的两个洞里,长驱直入,被吊在半空的她没有一丝逃脱、缓解、适应的机会,男人按着她的腰,掐着她的臀,狂猛地肏干起来。
“啊啊啊、呜呜呜啊啊”
激烈的交媾声回荡在敞亮的大厅里,梨笑痛极的穴口开始麻木,身体里翻江倒海一般,大量淫水崩堤似的冲刷地板。她的腿被拉得极开,随着他们的粗暴动作,腿根像要断裂。她的身体被按得死死的,只有大开的一双腿摇摇晃晃,看起来其实已经不属于她了。
“梨儿真是天生的性奴,这小屄吸得多紧啊还这幺会射,不用多久家里都得让你淹了,贱货。”解冥一边肏,一边隔着绒衣揪住她硬起的乳头随意拧压,声音不喘,温吞地羞辱她。
“啊啊呜呜呜”梨笑羞耻地咬紧牙根,偏过头,却还是被肏得娇喘连连。
她的腿呈一字型,屁股因此夹得出奇的紧,肠道也紧致了不少,好几次都让解寒差点提前交代了。他的大手狠掐她的臀瓣掰开,几乎让她的臀部变形,股缝变成一条大沟,里面的神秘和敏感都暴露出来,粗黑的长棍就此肆意进出,松软的小菊花变成了迎日绽放的向日葵。
许久,解寒才一记重顶,温暖的精华悉数射进柔软的肠道深处。
即使阳具拔出,变形的臀部也恢复不成原来的样子,大开的后庭更是没有闭合的样子,一缕浊白啪嗒啪嗒流出来,掉在地上。
接着,是解冥的一泡精液,对着她被顶开的脆弱宫口,射满了她小小的子宫。
这些天的滋润,她的身体媚态毕现,唯有一张脸还是纯情的模样,这会儿连接两个男人的精液,神情疲惫的小脸也还是一副无辜的神情。
男人将她放了下来,她瘫倒在自己的淫水上,修长匀称的双腿仍然保持一字型,已经完全合不上了,动弹不得半分。
半阖的眼里,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都蹲在旁边,扶起她的脑袋争相将同样半软的腥臊肉棒捅进她嘴里,柱身糊着她的体液,马眼流出精水。
“小骚货,用舌头舔”解寒冷声说,大手一用力,扯得她头皮生疼。
梨笑不敢怠慢,张嘴裹住他的龟头,小舌头舔弄他的马眼,没一会儿,解冥就用力扯她的头发,“还有这儿呢。”她连忙吐出解寒的,含住解冥的,来回伺候两根肉棒,她毫无喘口气的时间。
落地窗外天空正明朗,今天也还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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