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丛中,不断有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传出,一对男女正忘记的交欢着。
苏一柔整个身子都泛出漂亮的粉色,她双目失神,小嘴微张吐出声声无助的呻吟,那呻吟似欢愉似痛苦,每每她禁不住男人索求求饶时,反倒引来男人更加深沉的慾望和愈发猛烈的撞击。
两人的下身一片泥泞,不断有黏腻的水声传出,真当是汁水四溅。小小的花穴被巨大的肉棒撑出一个圆圆的小洞,颜色深沉与粉嫩、大与小、粗与窄这一切形成鲜明的对比,刺激的男人越发控制不住自己的慾望。
陆叶恭额间的碎发都被汗水给打湿了,稍稍一甩全都是水,蜜色的胸膛不断起伏着,喉间不断发出低沉的吼声,他一下一下肏干着身下的女人,似是突然想起什麽,他将动作停了下来,见到女人不满地拿眼睛瞪着他时才笑了。
「我突然想起,」陆叶恭慢条斯理地用指腹碾了碾娇挺挺的乳头,惹得那小穴儿不由地用力吸了他一下,他不由地呻吟出声,「你是不是还没有告诉我你的真名」
苏一柔无辜地歪了歪头:「啊,这个啊......你先动动,动了我就告诉你......呜啊,好痒,好难受......陆叶......我好难受......」
她说着说着两腿缠上男人的腰间款款摆动着细细的腰肢,像是一条美女蛇一般,妖妖娆娆的模样令男人喉头微动,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还是抵挡住了诱惑:「快说,不说我就不动了」
苏一柔撇了撇嘴:「你计较那麽多作甚,快点肏我才是真的......你卡在哪里吊得人家不上不下的好难受啦~」
她瞧着男人始终没有动起来的意思,不由地用力翻身坐起,将男人压在身下,臀部一上一下一左一右地摇动起来,每每往下坐下时,她便狠狠地用臀肉碾了碾男人的两颗囊袋,似要将其挤爆一般。
陆叶恭倒也大大方方地躺下任由苏一柔施为,他看着女人娇媚地摇动着腰,看着一对奶儿剧烈地跳动着那红缨都变成了一条红线,看着她居高临下像是女王一般的模样......这更令他心痒难耐了。
大掌缓缓地从臀儿往上,滑动到腰间後在那细嫩的软肉上来回滑动着,偏偏这片地方正是苏一柔的敏感处,她一下就软了身子,倒在男人身上。
陆叶恭露出一个颇为下流的笑容:「女王陛下,不知您想不想骑马呢」
心急的男人自然是不会等她的回答,劲腰一个用力,就将身上的女人顶得向上抛,随後又掉了回来,那肉棒顺势肏到了深处,将细嫩的宫口顶开肏进了子宫内,惹得她一声惊呼发出一半就被堵回了喉间。
陆叶恭的腰力出奇的好,普通男人这般几下可能就累了,但他却是脸不红心不跳地连续往上顶弄了百来下,真真的做到了让苏一柔「骑马」。
苏一柔只得真的像是骑马般将他的脖子紧紧地搂住,不过一会就浑身颤抖着就要高潮,可男人却是一点放过她的意思都没有,身下的动作依旧那般猛烈,猛烈到她无法正常高潮,只能是伏在他身上可怜兮兮地哭着。
陆叶恭嘴唇微勾:「不知臣下现在可否知晓陛下芳名」
苏一柔无法:「苏......苏一柔......我不要骑马了......你快点放我下来......」
陆叶恭却是无赖道:「陛下,下臣可没说你告知我你的芳名就放你下来啊而且啊......这马发疯了,为了陛下发疯了」
那颠簸的力道可不就像是发疯的马儿一般吗,也的亏陆叶恭腰力好。
苏一柔温言一拳打在男人的胸膛上,男人痛不痛她不知道,但是她的手反倒是很痛:「你这个禽兽」
陆叶恭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嗯,我是,而且是发了疯的禽兽」
等到陆叶恭大发慈悲地放过苏一柔时,她两条腿儿已经因为张开得太久而合不拢了,男人抽出自己的肉棒那一瞬间,淫水儿混合着男人的精水一同断断续续的喷出。
因为被插的太久,小穴儿的肌肉都不受控制了,以至於苏一柔高潮完了之後便失禁了,淡黄色的尿液一点点溢出穴儿。
苏一柔身子一震,看着陆叶恭咬牙切齿道:「混蛋,我最讨厌你了」
还不等男人解释,她就晕了过去。
陆叶恭不由地苦笑着摸了摸鼻子,完蛋了,他不过是想在心爱的人面前展示一下雄风,结果展示过头了......
两人的衣物因为性事不是破破烂烂就是一团糟,陆叶恭正愁没有衣服怎麽办呢,就看见不知什麽时候放在不远处的包袱,抱着侥幸的心理打开後,一套男装和一件厚实的披风。
陆叶恭摸了摸鼻子,这定是曲惜花留下的无疑,但是为何他感觉那麽奇怪
将昏过去的苏一柔仔仔细细地用披风包裹起来,他穿好衣物後就抱着人走出了这片花海。
走了不过一会,便有一个男仆等候着:「请贵客跟随小的去梳洗一番。」
男仆似乎早就被调教好了,不该看的一点都不会看,微微低垂着眉眼带路,将陆叶恭待到一处池子里才离开。
陆叶恭向来五感强大,一靠近就闻到了池水里的药香,他虽然辨认不出里面是什麽药,但他知道这对人体有益无害。
一时间,他心中的情绪越发的复杂起来。
谁知一番清洗後,曲惜花竟是在外头等着他们。
陆叶恭和曲惜花相对无言,最是自在的反倒是熟睡中的苏一柔。
良久,曲惜花说道:「苏一柔是我的女儿,你是她喜爱的男人,所以一旦日後你对她不好,呵呵......」
曲惜花最後拿两声冷笑来结束实在是再合适不过的了,因为但凡听到这两声冷笑的人都不会不寒而栗, 从心底涌上层层恐惧。
但这里面却不包括陆叶恭,他内心全是问号。
他发觉好像这几天过後世界就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先是苏小弟为他不顾生死,然後苏小弟不是「他」而是「她」,再然後鼎鼎大名的曲惜花曲大魔头竟然是苏一柔的至亲,更重要的曲惜花竟然说苏一柔喜欢他
好吧,最後一点才是陆叶恭关注的重点。
不过他心中的重重疑点也因着曲惜花这番话而消散了许多,他终於明白了那日苏一柔为何要他答应不为难曲惜花,换做是他也也会这般做。
既然对方是心上人的至亲,那麽他的态度也变了变,不过因为原先的种种,陆叶恭也是不可能对他的态度好到哪里去,就连曲惜花也是这般想的。
不这样的话,不就是无时无刻在提醒他们差点发生了什麽吗
陆叶恭眉头一挑:「小婿自是会好好照顾柔儿的,还请岳母放心。」
曲惜花瞪了他一眼,这人可真是会顺杆爬,不过一会就自称小婿了
「最好是你说的那般,」曲惜花脸色依旧冷淡,「既然如此,那麽你们顺便将婚礼办了再走,我已将一切准备妥当,就差你们点头了。」
陆叶恭大喜:「多谢岳母操心了。」
陆叶恭是一个男人,是一个自信的男人,但是这般自信的男人在心上人面前还是会像一般男人一样,不安、焦躁、不自信,生怕哪一日他就拴不住苏一柔的人,更拴不住苏一柔的心。
所以,一个婚礼是再好不过了。
随後曲惜花又和陆叶恭说了些什麽,男人的脸上全是凝重,似乎两人在说些什麽重大事情一般。
苏一柔醒来後并不晓得刚刚认回来的亲爹一转眼就将她给卖了,她淡定地揉了揉酸软的腰,然後无视一旁眼神炙热的男人,找出陆叶恭的男装就要往上套。
她边穿边问道:「诸葛他们呢」
陆叶恭:「在厢房里。」
苏一柔又问道:「我爹......我娘呢哦,就是曲惜花呢」
陆叶恭:「不知道,说是有要事要处理。」
语罢,他还无辜地炸了眨眼,努力表现出自己是真的真的不知曲惜花的去向,他就是下意识瞒住了婚礼的消息。当然,日後他为了自己这个英明的决定点了很多赞。
苏一柔问了一圈,发现自己好像没有什麽要问的了,便专心致志地穿起了衣服。此刻的她穿上男装就没了原来那种英姿飒爽,眉眼间的妩媚和风情怎麽都挡不住,更明显的还是她胸前怎麽都遮挡不住的胸。
啊,胸大的烦恼啊~~~
陆叶恭不甘心自己被无视,他从背後抱住了苏一柔,在她耳边缓缓地喊道:「一柔......柔儿......娘子......夫人......我喜欢你,娘子。」
一件衣服掉在了地上,沾染上不少的灰尘,然而房内的两人都没有去捡,他们全副的心神都沉浸在吻中。
「哈哈哈,苏小弟好点了没......」推门而入的昝孟良石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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