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愛系列之二夫纲不振

第 3 部分

胸前的嫩r漾起让人窒息的波浪,极静之后的这个细微动作,就是点燃炸药的那抹火花。
楚沛直接啃上了她白皙的颈项,在那片光洁中反复流连,爱极了那里如丝般的滑腻,手掌揉上了她的丰腴,知道她喜欢怎样的,就偏偏不照她的期盼来,手指掐住那粒珠玉重手一扯。
“痛……”她不依地挣扎,眉头微皱。
“痛吗?”他低笑着轻喃,字句都含在喉间分外磁性,“那我来亲一下。”嘴唇顺着她的脖子一路往下,吮上了她的那抹嫣然。
她在他的唇下抖了起来,他的唇齿比他的手更坏,吸吮啃咬,弄得她扭动喘息,却怎么都玩不够,手掌悄悄地往下分开她紧闭的腿儿,触到一丝湿滑就探了进去。
“唔……”她绷直身子,之前在沙滩上那种怪异的感觉又来了,她哽咽不清地哼着,被他碰触的地方酥麻而酸软,难受得紧。
渐渐地,他的指间揉出细腻的润泽,一指、两指、三指,听到那清晰的水声,他们的心跳都变快,她的呼吸更是急促起来,被那种又是爽快又是羞怯的情绪冲击着,她忍不住伸手去推他的头,“啊……不要……玩……”
他从她的胸r间抬起来,紧紧地盯着她,半晌,缓缓地开口:“我没有玩,我很认真。”随着他的话语,他的手指往里一探,按到她的要紧处……
“啊!”她惊呼出声,身子像是被电击中似的弓了起来,死命地绞住他的指,感到身下非常不对劲。
“舒服吗?”他很认真地打量着她的脸蛋,不放过她每一丝的表情,像是在研究般,指下细细地摩挲抚摸,将她所有最羞人及最难以启齿的隐秘一一抚遍。
这……让她怎么回答?舒以安双手捂着脸儿,想要遮住那种臊意,某人也不勉强她,直接俯身下去,臂弯将她的大腿压得更低,让她全然地袒露。
他吻了上去。
“啊……不……”她惊得直扭动,这种事情太过分了,超出她的承受范围,让她慌张不知所措,但她的扭动却是将自己与他的唇更重地摩擦,就连他的舌都就着那股力道,探了进去。
触电般的快感,从他的唇舌间直直地窜入她的体内,心脏像是被麻痹了般,强烈的巨大的快感在那一瞬间将她灭顶。
身下清晰无比的咕哝吞咽声,还有某人放肆的舌,让她颤抖痉挛,狠狠地抓住身下的床单,扭起一团纠结的紧皱。
当那种让人疯狂的感觉冲上来时,她尖声地叫着,拼命地想逃开他的唇,但被他死死地按住,于是,她很丢脸地在他的舌间崩溃。
伸手捂住眼睛,她哭了起来。
他低笑着来扯她的手,她怎么都不肯放开,但论气力她又怎么是他的对手,被他拉了开来,看到他唇边的笑,更看到他唇上那一片滑腻腻的湿……
又羞又恼,又窘又怒,她的水颊染上了嫣然的艳,分外明媚。
他低头吻住她,唇舌相交间让她也尝到了自己的滋味,趁她被吻得再度失神时,他握住自己的欲望,抵住她那片水泽。
那种脆弱面前的强大压迫力,让她的脑中猛地一晃,清醒过来,一股酸涩的感觉冲了上来,她连呼吸都是困难的。
他深邃的眼眸紧紧地盯着她,看尽她的表情,看透了她眼底最细微的情绪,但他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挺身而入。
她的心狠狠地一痛,突然哭了出来,早已经汗水淋漓,身子还在高c里起伏,这样被他冲进来,明明没有觉得很痛,却为何会痛成那般,喊也喊不出,只能闷哼着咬他的唇,双手和腿儿紧紧地缠住他,眼睛却疼不可遏,眼泪就那样痛快地流了出来。
他并没有开口说话,只是低头狠狠地吻她,像是要将她的嘴唇和舌,统统都嚼碎了咽下去般地吻,如狼似虎,身下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怜惜,大力地顶入和抽出,每一下都是又沉又重。
鲜红的血y从他们结合的部位,随着他们的动作慢慢地淌出来,染湿了身下的深蓝色床单,随着他的动作飞溅开来,一点点地印上布料,凌乱又复杂。
她缩在他的身下,唇被他堵住,呜呜咽咽地哭,眼皮儿泛起浅浅的红,眼泪像是止也止不住般湿了整张脸,黑色的发丝被汗水和泪水粘在脸上身上,无比狼狈。
他松开她的唇,脸色是沉的,可身下的动作却依旧是沉默地继续,琥珀色的眼睛闪着像是要吃人般的光,紧紧地盯着她,很认真很认真,认真到可怕的地步在做着那件事。
她又是痛又是难过,第一次感觉自己在他的眼底下无所遁形,连最最隐私的秘密都随着他的动作被翻搅出来,她哭得快要喘不过气来,胸口哽得发痛。
可是为什么,在他的眼神下,她的心也会颤抖起来?而且是那种要命的颤抖,她忍不住抬起身子去吻他,被他一把按下去,继续发狂地冲撞,那种强大的剧烈的快感,从他的欲望戳进了她的最深处,再从那软嫩的地方迅速地往上冲,四肢百骸无处不是酥的。
她再度抬头去吻,依旧被他按住,不吻她。不抱她,只是那样直接地强烈地占有她,反复再三之后,她明明是难过的、是心痛的,为何却会觉得那么委屈?
“楚……楚沛……”她唤着他的名字,焦急又娇弱,喘息声、呻吟声,还有哭得沙哑的嗓子,听来别样入耳。
他盯着她,表情严肃,甚至是凶猛的。
“楚沛……”她再度哭起来,泪水涟涟,哽得说出不话来,哪怕被他强壮的手臂给压住了,可她还是挣扎着想去搂他、去吻他,挣扎得满脸通红,急得频频扭动,她突然有一种害怕失去的感觉。
他的眼神柔软下来,低下头,顺了她的心意吻住她,尝到她颊畔的咸味、涩味和苦味,倔强的女人,怎么会倔强成这样子,可为何他就是不能对她狠心一些?
偏偏不能!
她在他的吻里软软地哭了出来,那样的泪。他不想看到,抱着她翻过她的身子,将她摆出趴跪的姿势,握住她的腰,凶狠地冲撞起来。
那种强大的快感像是巨大的漩涡,一瞬间就将她卷住,她尖尖地叫,不依地躲避,却怎么都逃不开他的箝制。
疯了、狂了,身后的力道越来越大,越来越强,那种痛到爽到不能呼吸的感觉,也猛地冲了上来,终于到了她的极限了,她激烈地扭动起来,身子抽搐着紧紧地揪住脸侧的床单,哀哀地哭。
她死命地绞紧他,拼命地吮,用力地吸,他粗喘起来,又恨又怒,重重的戳进去抵住她,热热地s了出来。
她哭得喘不过气,软软地趴在床上,他沉沉地压在她的背后,她觉得连空气都快要被他压光的时候,他把她翻了过来,静静地打量着她。
红肿的眼睛,红红的鼻,还有流血的嘴唇,可怜兮兮。
他轻叹一声终究还是不忍心,吻了吻她。
她哽咽着扑入他的怀里,抱着他痛痛快快地哭了出来,不再是压抑而没有声息的哭泣,而是大声又酣畅的哭,眼泪不断地掉出来,淌湿了他的胸膛。
他抱紧她,手掌在她身上徐徐的抚摸,像是安抚也像是轻哄,随她哭,任她闹,终于,等她哭累了,慢慢地睡着后,她的手还是牢牢地抱着他的腰。
他轻轻地为她调整姿势,她却不舒服地皱着眉,哭太久让她的声音依旧还是抽噎,喃喃地道,“唔……楚沛,不要吵。”
他心里的阴霾,就这样轻轻松松地被揭了开去,一片晴朗。
接下来的日子,无风无雨好晴天,他们的生活依旧是平淡而且快乐的。
她乖巧地跟在他的身旁,他们像是天下间最普遍的情侣,做着所有情侣都会做的事。
一起吃饭,一起散步,一起睡觉,简单的牵手,深情的拥吻,激烈的做a,年轻的情感从来都是炽热如火的。
每次青伯夫妇看到他们手牵着手去买菜、散步,就会取笑他们,她每次都会红着脸靠在他的身边,而他则是唇边带笑,心情愉悦。
这样的日子过得很快,一个月的时间转眼就过完,她要回台中的家里,毕竟暑假两个月的时间她都在外面晃,也说不过去,于是依依不舍地分开,因为他还要留在南部拍些照片,所以她一个人回了家。
分开的日子,很奇怪地想念,但他每天的电话和简讯总是会让她的心情特别好,不过最近他们的联系变得比较少,他去了外地拍照,要几天的时间,而且山上讯号不好,也少有机会可以打电话、传简讯。
“舒以安,快出来吃饭。”处于变声期的鸭嗓在客厅大呼小叫,吼得整幢楼都听得一清二楚。
舒以安望着手里的手机,咬了咬唇,里面只有一封她打到一半的简讯,她犹豫了半天,还是删掉,算了,也许他手机讯号不好,根本就收不到呢。
“舒以安!”鸭嗓再度尖叫,粗嗄地刺耳。
“来了啦!”她不甘心地起身拉了拉身上滚皱的裙子,将手机塞到口袋里,打开房门走出去。
舒家是很简单的五口之家,舒父是普通的公务员,妈妈在医院当护士,两个儿子,一个女儿,舒以安在中间,她哥哥跟她相差七岁,早就已经工作搬出去住,她在台北念书,比她小三岁的弟弟目前在台中念高一,正处变声期,又敏感又坏脾气。
爸爸上班去了,妈妈也在医院,就留着两个小孩看家,舒家卫被迫弄了午饭,满脸不开心,而且某人居然还要三催四请才出来吃饭,气得他快要跳起来。
“搞什么这么久才出来!”
“小孩子管那么多干嘛啦。”舒以安慢慢地走到餐桌前坐下,望着桌上摆的那一碟看不出是原型的东西,“这是什么?”
“蛋炒饭啦。”
“这是蛋炒饭?”她用勺子捣了捣那些粘在一起的“物体”,可以把蛋炒饭炒得这么像黑炭的人,真是天才,她要是会吃,就真是怪了咧,“妈妈明明有留菜,我们拿出来加热就好,你弄什么蛋炒饭?”
“那个……没有了啦。”
“怎么会没有?妈妈做很多耶。”
“没有就没有,你问什么问?”果然叛逆期的小男生不好惹,立刻发飙。
她是淑女,不跟小孩子吵架,舒以安走到厨房拉开冰箱,发现妈妈准备的菜真的都不见了,再看洗碗台里乱放的碟子,瞬间明白为什么不见了。
“舒家卫,你居然把菜都吃光光?”
“怎样啦?我饿了吃东西不可以喔?”舒家卫埋头猛吃自己炒的蛋炒饭,其实也没有很难吃呀,至少还吃得出饭味嘛。
“你!”伸手指住他,半晌,颓然放下,算了算了,她进房间拿钱包,干脆出去吃,不跟小孩子计较。
“喂,舒以安,你出去买东西吃吗?那你记得帮我包一份卤r饭,我要多加一颗卤蛋,对了,还有……”
这个死小孩,他还点餐?太可恶了!用力关上的大门,当作是她的回答。
舒以安走出去才发现太阳很大,天气很热,中午时分完全热得要冒烟了。她双手c在长裙在口袋里,慢慢地走着。
好像也并不饿,又不想回家对着舒家卫那个家伙,天气很热,心里不知道为什么会觉得有点闷,她埋头走着,不辨方向,不看路标,就这样无意识地走着。
路边的行道树被太阳晒得失去水分,无精打采,树上的蝉在那里声嘶力竭地拼命叫着,她伸手握着口袋里的手机,既不掏出来看,也不放开,就这样一直握着往前走。
周围一片安静,她抬起头来,忽然发现自己居然来到了高中时的校园。
暑假的校园自然是悄无声息,这里的一草一木她都非常熟悉,慢慢地一路走过去,找到自己最爱的秋千,树荫下陈旧的秋千,慢慢地荡着。
不知道是谁在学校的后面设了这座秋千,刚好斜斜地对着篮球场,她念国中时每天放学都会来这里等楚沛,经常坐在这里看他打篮球。
她也是那时候认识康云斯的,楚沛跟他同一届,又是隔壁班,两个班经常一起打球,他们打球的时候她就坐在这里看,看着看着,就喜欢上了康云斯。
口袋里手机的简讯提示音响起,她慢吞吞地摸出来打开。
在哪里?
是楚沛,她泪盈于睫,很缓很缓地一个字一个字回他,外面。
明明只有两个字,她却足足按了十分钟才按完,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会那么难过,好像在生气他离自己那么远一样。
接着就是沉默了,他没有再回传简讯过来。
舒以安坐在那里慢慢地摇着秋千,抬头望着那片浓浓的绿荫,风儿吹拂而过时,树叶被吹得晃动,阳光抓紧机会在这空隙间洒下来,照在她的眼皮上,一片白茫。
她的头轻轻地靠在一旁的铁链上,慢慢地闭上眼眸,像是睡着了般,身子以一种极缓的速度摇着秋千。
时间在这夏日的午后仿佛凝滞了般,就连蝉声都变成了空白相框里逐渐消失的背景,所有的一切在这瞬间都褪去颜色。
忽然,眼前隐隐的黑挡住了太阳的温度,她慢慢地睁开眼,一时不适应光亮,眼前一片白,好半晌才看清楚,一只手掌遮在她的眼前,不近不远,她的心跳突然像是失去控制般,如同从梦中被惊醒一样迅速地回头,看到那张平静的脸庞,可是眼睛里却隐隐有怒火,她算是了解他的,看他好像没有很高兴的样子,她眼里的光慢慢地暗下去。
第五章
他眼里的光锐利得像刀片,她又坐在这里,是在想谁?怎么都没有想到,当初她等他打球,就那样会喜欢上康云斯!每当想到这里,他都会恨。
这个家伙今天居然又跑到这里来,实在是……
楚沛转身就走!
舒以安被他那几分阴沉的脸,给弄得本来见到他的喜悦悉数消失了,再看他好像发脾气般地转身就走,吓了一跳,站起来傻呼呼地追了几步,“楚沛,楚沛!”
越叫越走,她干脆不叫了,站在那里望着他的身影迅速地消失,极大的委屈涌上心头,这人怎么可以这样!她又没有做错什么,又没有得罪他,他心情不好,就不要来找她呀,又不是她让他来的,居然跟她发脾气!
怎么这样!越想越恼,越想就越觉得憋屈,明明这么长的时间他都没有消息,一回来就莫名地发脾气,楚沛最讨厌了!
她也不管地上脏不脏,直接坐在地上,脸蛋埋到膝盖哭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会觉得这么难过、这么委屈。
楚沛,你这个混蛋,明明就说过,要让我开心,会宠我的,现在是怎样?讨厌!讨厌!
“别哭了。”一声叹息响起。
她头也不抬理也不理,哭得更大声。
楚沛定定地望着她,看她乌黑发丝中那个小小的、白白的发旋,跟她一样,明明是弱小又讨巧的存在,可有时却又固执而倔强,他的指腹发痒,很想去摸摸那点可爱的白,而他也真的动手了。
他伸手稍稍用力地戳了戳她的发心,她直接傻住,抬起布满泪痕的脸蛋,“你……你对我发脾气,现在还戳我!”
他变坏了,说什么对她好,现在不但对她不好,居然还动手欺负她!她不要活了,舒以安干脆放声大哭。
楚沛像是被她的哭声给吓住,愣了半天才伸手去拉她。
“走开!你最坏了,我不要理你!”她用力地拍开他的手。
“我怎么坏了?”
“你这么多天一点消息都没有,一回来就对我发脾气!”
他没有发脾气,他只是以为她在想康云斯,所以……唉,这个家伙,可真能折腾人!可是地上那么凉,她坐在那里总是不好。
“你要是不起来,我真的走了。”她恼得要命,咬着唇不回答。
这个家伙又犯倔了,他无奈地叹气,“好了,不要生气,我跟你道歉,好不好?”
“不好!除非你给我买冰淇淋!”
这个家伙,他眼里的光很快柔和下去,伸手去握她,“不是快到生理期了,还吃冰?”
她的脸蛋变得粉红,害羞地有些不知所措,“你……怎么……”
从小到大她有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何况他现在还是她的男朋友,他当然知道她要问什么,只是拉起她的手在她的指尖吻了吻,“要爱惜身体,知道吗?”
感动而且心酸,她一下子就忘了之前的委屈。
“我之前在山上收不到讯号,可是我一做完工作就立刻赶回来见你了。”
而且他还知道她在这里,一来就找到她了,舒以安的心里涌起一股暖流,好吧,是她任性,“楚沛……对……”
他低头吻住了她的唇,也将她未说出口的道歉给吞掉,舌尖温柔且小心地舔吮着她的唇瓣,一下一下似乎在细细的描绘一般,无比爱恋,一旦吻住便舍不得放开。
这是怎样的一个吻呀,又温柔又甜蜜,又缠绵又让人心醉,明明没有强烈得让人窒息的激吻,却比以前任何一个亲吻都要让她心痛,心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我说过,不要跟我说对不起,永远不要。”他捧起她的脸蛋,望着那张容颜,那张已经熟悉得闭上眼睛也鲜活无比的脸蛋,“你没有任何对不起我的地方。”
她的眼泪流得更凶,觉得自己在他的温柔里面快要溺毙。
“不要哭,以安。”他吻了她的泪,也尝到了她的苦涩,“在我身边,不要哭好不好?”
她抬眸怔怔得望着他,他的眼眸里有着无尽的温柔,像是那晚沙滩上,灿烂的星空都跌入了他的眼中。
“如果跟我在一起感到开心,那就在一起,如果伤心,就不要勉强。”
他怎么可以这么体贴、这么温柔?
她无法控制地大哭起来,扑入他的怀里紧紧地搂着他,哭得浑身颤抖,哭得喘不气来,似乎跟他在一起之后,她经常会哭,可是每次哭过之后,却又觉得心里是甜的,那么甜。
他抱着她,不哄她也不安慰她,只是那样抱着她。
可是就这样抱着,也够了,他给她的心安,她从未如此深刻地体会到。
好久之后,她已经哭得精疲力竭,哭得不断地抽噎无法停下来,他坐在秋千上,而她则坐在他的膝上,脸蛋从他的怀里抬起来,搂住他的脖子,用沙哑的嗓音急吼吼地表决心:“我答应你,以后都不哭。”
这个傻子!他伸手将她挂在睫毛上的泪珠给沾了去,“不是不让你哭,但以后想哭,可以到我的怀里来哭,不要一个人伤心,好不好?”
还能再感动吗?她眼底又蕴上水气来,在他的面前,她真的特别脆弱,也特别容易掉眼泪,她紧紧地抱住他,脸蛋贴在他的脖子上,湿漉漉的脸颊一直润进他的心里去,低低地柔柔地唤着:“楚沛。”
“嗯?”
“我们回台北,好不好?”突然想就这样跟他走掉,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想,就这样跟他在一起不分开。
“好。”
“我搬过去跟你一起住,好不好?”
搂着她腰的手臂猛地一紧,他沉默半晌之后,还是低低地应了一个字:“好。”
“没有想到你们的日子过得不错。”于佳辰捧着手里冰冰凉凉的西瓜汁,美美地喝上一口,舒服地直眯眼睛。
“唔。”舒以安趴在沙发上,慢慢地翻楚沛放在茶几上的那本摄影杂志,应得有些许漫不经心。
“喂,舒小安。”于佳辰伸脚轻轻地踢了踢好友的腿侧,“你还好吗?”
她抬头朝她笑着,“很好呀。”
没心没肺!于佳辰气馁地顿了顿,她明明知道自己问的是什么,却还是……
“小辰,你放心,我真的很好。”舒以安放下杂志靠近好友,拍了拍她的肩膀,“楚沛对我非常好。”
她当然知道楚沛对安安很好,再也没有见过像他这样的男友了,对安安照顾得细致体贴到不行,千依百顺,她要怎样都可以,两人也真是整天粘在一起,逛街、吃饭、看电影,就连舒以安去打工,他都是照接照送,如果不是今天他去外地拍杂志照片,恐怕舒大小姐还没有时间陪她在这里闲聊呢。
楚沛对舒以安的用心,她看得非常清楚,可是安安呢?安安以前那么喜欢康云斯,那她现在……所以她才对他们的感情很担心。
“可惜今天楚沛不在家,不然你可以试一试他的手艺。”舒以安搂着好友的手臂,头靠在于佳辰的肩上,脸上的表情可是真的骄傲呢,“他做的宫爆j丁可真是一流,你不是最爱这道菜吗?我跟你讲,楚沛真的什么都会……”
在她滔滔不绝的楚沛怎样怎样中,于佳辰突然就放下心来,安安语气里面的快乐是掩盖不了的,这么多年,她第一次看到安安这么眉飞色舞,她还要再担心什么呢?安安跟她本来就是不一样的,她是怎样并不代表安安也会那样。
她们两个有一个可以得到幸福,也是好的。
沉重的事情于佳辰不想去想,转头细细打量着他们两人爱的小窝,空间不算大,但真的很整洁温馨。
虽然安安搬进来住了不到两个月,但这二十坪左右的小公寓已经处处可以看到她的影子,桌上放着她最爱的水杯,沙发上放着她心爱的花朵形抱枕,还有窗帘也换成了粉色,餐桌上铺着的是精致的蕾丝桌巾,这些都不是楚沛那样的男子会有的东西。
小小的房间打理得非常舒适,窗明几净,地板光洁,开放式的厨房里,排放的锅子、铲子之类的用具都擦得明亮,放在那里,整整齐齐。
这些,完全不像是舒以安的风格嘛。
“你家楚沛,可真是贤慧呀。”于佳辰不由地感叹道,她跟安安一起上台北念书,就一起在学校附近租了间小公寓住,对好友的生活习惯再了解不过。
舒以安虽然不是那种很邋遢的女孩,但也称不上勤快就是了,她们住一起时,家里的清洁是轮流来做,这个礼拜是她,下个礼拜是安安,基本上她们都有些懒散,三天五天才整理一次是家常便饭,可看看这里……
“啧啧啧,没想到楚沛那样子看起来不修边幅,好像很不讲究的模样,谁知道家务做得这么好。”
“他其实也不是多勤快啦。”舒以安抱着抱枕坐好,拎过杂志摊在腿上继续翻,“只是他做事动作很快,每天只花个十几分钟就弄好了,再说家里也不大。”
住在一起才知道原来楚沛做事这么有效率,整理家务、做一日三餐花的时间都比别人要少,而且几乎可以同时进行,让人叹为观止。
家?于佳辰玩味地琢磨着这个字眼,看似不经意的一句话,已经透露出很多的讯息,比如,舒以安已经把这里当成她的小家,又比如她会在提到楚沛时,语气里有种不自觉的快乐,也许有些东西已经在改变,只是当事人自己不知道而已。
“你还好意思说他?你比他可差远了。”
“唔,这倒是真的。”很干脆地承认,舒以安抓起一个洗干净的苹果慢慢地啃,“不过有他会做就够了,我就不要去跟他抢,免得他伤心。”
“你啊……”
两人聊得正开心时,舒以安的手机响了起来,还未接起就已经眉开眼笑。
“在干嘛?”
“跟小辰聊天呢。”
“她来了?”
“嗯嗯。”
清脆的咬苹果声从手机里传来,楚沛不由得低笑,“那你们聊,我晚点再打给你。”
“唉,楚沛,等一下。”听到他是要挂断,舒以安立刻着急地开口。
“嗯?”
她一抬眸就看到好友在一旁似笑非笑的表情,立刻又窘了,“没什么,我……我挂电话……”
“以安。”
她的动作一顿,“唔。”
“我很想你。”
像是轻叹一样的声音,让她的心立刻软软的、甜甜的,唇边的笑也扬了起来,完全忘了还有个于佳辰坐在旁边,她细细地应道:“嗯。”
“你要记得好好吃饭。”
“知道。”
“不准贪凉总是吃冷饮。”他今天早上好像不应该准备那么多西瓜汁在冰箱里的,唉,拗不过她的纠缠。
“嗯。”
“晚上下班要注意安全。”
“好啦,你真罗嗦耶。”虽然口气是不耐烦,但眉眼间的笑却是怎么都藏不住。
他的轻笑声像是在她耳边一样,忽然让她想起那些灼热的夜晚,他的喘息还有他的汗水……脸蛋突然变得通红,就连握着手机的手也微微地颤起来,讨厌,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心虚地往好友望去,果然看到她促狭的笑容,立刻大窘,“好了,我不跟你讲了。”
“那好,你挂掉吧。”
“唔。”
每次都是这样,他都让她先挂电话,这次他们都沉默了十几秒,谁都没有去挂断,一直到舒以安看到身边好友八卦的笑脸越来越大,就连笑声都毫不掩饰地传了过来时,她立刻手忙脚乱地按掉手机。
呼,天气好热,她拿过一旁冰凉的西瓜汁就猛灌,想到某人刚刚叮嘱她要少喝这些冷饮,又放下杯子。
于佳辰暧昧的笑,让舒以安恨不得拿抱枕遮住自己的脸,半晌,好友忽然开口:“安安。”
“干嘛啦。”
“看到你快乐,我也会开心的。”
“小辰……”她有些担心地抬头望着自己的好友,于佳辰的事情她也清楚,她其实也担心她。
“真好。”于佳辰伸手搂住她的肩膀,两人肩挨着肩静静地靠在沙发上,轻轻地舒了口气,“看到现在的你,我觉得庆幸。”
庆幸安安不像她,庆幸两个人中,至少有一个人还是真的得到幸福的,这样就好了,不是吗?
第六章
时间过起来就是飞快,转眼间就从夏末走到深冬,耶诞节将至,新一波寒流来袭,顷刻间行人纷纷换上了厚重的大衣,缩手缩脚地在街头匆匆行过,天空飘着蒙蒙的细雨,冻入骨髓。
节日还没有到,街道两旁的商店里,都已然挂上应节的饰品,圣诞树上的彩灯一闪一灭,除了没有下雪,台北街头的冬天味道已趋浓烈。
舒以安站在公车站牌边等着公车,看着天空密密麻麻飘下来的雨丝暗自蹙眉,她刚刚打工结束,并没有带雨伞,现在只有希望这场雨不要转大。
等的那公车慢慢地驶进来,上车后在后排坐定,就愣愣地望着雨珠落在玻璃窗上,再慢慢地往下滑,留下一条湿漉漉的印子。
她的前面坐着两个穿着制服的女子,看来也是加班结束往家里赶,两人细声地交谈。
舒以安望着窗外飞逝的街景,公车的摇摇晃晃,清灵的眼眸眨了眨,再眨了眨,然后头一歪脑袋靠在车窗上眼皮沉重起来,前排嬉笑的对话,忽然变得遥远起来。
车子停停走走,车上的人上上下下,她都无知无觉,只是舒服地靠在那里呼呼大睡,一直到司机过来摇醒她,她才猛然发觉,竟然到了终点站,她到底是睡了多久?真是的。
看看时间,居然十一点多了,真糟糕,她又在公车上睡着了,她手忙脚乱地拎起包包,在司机的取笑声中奔下车,赶紧换乘另外一辆。
车子沿着回程的路慢慢驶过,她思绪又再次飘远,脑袋点呀点的,这次努力撑着不要睡着,还好总算没有坐过站,打开的车门,外面的雨声清晰且响亮,看来这场雨,真的变大了。
她呵着气下了车,考虑着是走回家还是跑回家,好像在雨中慢慢地走回去,也是不错的主意,只是这雨水冰冷入骨,呃,还是算了。
正踌躇间,却在抬眸时突然望见了那个站在不远处朝她微笑的男子。
高大的身材,黑色的大衣笔挺如新,飞扬的眉、锐利的眼,挺直的鼻子还有含笑的嘴唇,这个男人无论站在哪里,都是英气十足,男子气十足。
至少,不论是过路的行人或是等公车的人,目光都驻足在他的身上。
可他只看到她,慵慵懒懒地撑着一把深色的雨伞,那么随意的态度,却无损他丝毫的英气,安静地望着她,唇角微勾。
她头上的那片雨天瞬间被照得雪亮,不由自主地朝他走去,脚步居然是轻快的,惊喜无比,“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看到她眼里闪亮雀跃的光,将雨伞挪到她的头顶,为她遮住乱飞的雨丝,“来接你。”
“不是说明天才回来的吗?”他早几天出去工作,跟她讲过要明天才回家的。
“嗯,提前做好,就早些回来了。”他抬手看了看手表,像是不经意地说:“你今天比较晚。”
“坐过站。”她羞愧地低下头,某人曾经三令五申让她坐车时一定不要打瞌睡,可是今天还是被抓个正着。
“迷糊。”他的手指在她额前轻轻地弹了一记,指间带着几许湿润的气息。
“你等很久了吗?”
“没有。”
“几点回来的?”
“八点。”
还说没有,他肯定已经在公车站牌边等了她至少两个小时,她气恼地瞪他,“你不会打电话……”
他微笑地望着她不语。
她立刻掏手机出来,看到萤幕上显示的十几通未接的来电,立刻住了口,眼睛发红地望着他,到底是该气自己或者该气他?
“下雨了,我想你肯定没有带雨伞。”
一句话出了她的眼泪,心里又泛起那种浓浓的酸楚,他总是这样待她好,不论在任何情况下,他想的永远是她,担心她淋雨,可以在这寒冷的公车站牌边等上两个多小时,担心她一个人在家会怕,就算工作再累,他都会尽快完成,回到她身边陪着她。
一点一滴,他对她的好,她又怎么会不明白。
取下自己的围巾往他的脖子上围去,“要是着凉怎么办?”
他失笑,止住她的动作,还是将围巾围到她的颈间,一圈一圈慢慢地围好,再一点点地帮她理好,“傻瓜,我不冷的。”握住她的手,他掌心的温度传到她的手上,“你看,是不是很暖?”
暖的何止是他的手,她的心都被他的手掌给捂得发热,扑进他的怀里,紧紧地搂住他,“楚沛,楚沛。”喃喃地唤着他的名字。
她的心在这一瞬间被他填得满满的,除了感动更有甜蜜,她就想这样抱着他,拥着他,只想在他的怀里。
“乖,我们回家,好不好?”他轻拥着她,拉开大衣裹住娇小的人儿,一手撑伞带着她往回家的路走。
她像是被抽掉骨头了般,一直往他身上赖,偶尔干脆停下来踮起脚尖去吻他。
“以安,不要闹。”
“楚沛,你不想我吗?”她抵在他的唇边,一字一吻地问道。
他抽了口冷气,怎么可能不想?整整一个礼拜的分离,身体的渴望早就已经到了临界点,这个家伙居然还在这里点火。
他单臂搂住她,低头重重地吻她,很彻底很色情的一吻,他的舌摩擦过她的,湿湿地舔过她的唇瓣,“我们回家,我告诉你,嗯?”
“现在就告诉我。”这次她没有害羞,反而迎上前。
楚沛真的很想一把扔掉雨伞抱住她,用已经在自己脑中想象过千百回的各种方式狠狠地爱她,可是,这是在外面,在大街上。
“以安,乖,我们回家……”
他的唇被她堵住,她的舌在他嘴里勾弄着他的,故意以一种激得人发抖的声音,在他的耳边轻喘,“唔……楚沛,抱我,吻我,嗯……”后面那个字她的音刻意拖得很长,娇娇嫩嫩的,搔人心底。
他呼吸的频率变了,拉着她闪到阴暗的地方,疯狂地吻她,抚她。
她特别娇、特别软,直接瘫在他的怀里,热切地回应他,甚至主动伸手去解他的衣扣。
“以安,不要这样。”他去捉她的手,谁知她却轻笑着灵巧地闪过他的手,往下按在了他的勃发上。
她舔着他的喉结,低低地说道:“你都硬了,怎么不要?”
这个家伙,简直是不想要命了,再也顾不上撑伞,将她抵在小巷的墙壁上,手掌探进她厚厚的衣服里游走。
他们呼出的气变成了白色的雾,在这冰冷的雨夜里,分外朦胧。
无人的小巷,灼热的情侣,还有那若有似无的粗喘声,都让人脸红心跳。
她的小手带点凉意,拉开他的拉链直接握住了他,他重重地抽息,咬牙切齿,原来她疯起来,竟然是这般不管不顾,可是他却爱死了她的这种任性。
她躲进他的怀里,被他的身子还有大衣暖暖地罩着,那里就是她小小的隐秘的空间,手儿握住他的饱满,上下地徐徐抽动,并不熟练,偶尔甚至会握痛他,但那种生涩太诱人,这种滋味又太甜美,甜美到他几乎要失控。
“好了,好了,以安。”他粗喘着伸手去阻止她,再这样下去,他恐怕要直接爆发。
她却不依,仍旧快速地滑动,甚至还用拇指去玩弄他最最敏感的顶端……
“够了。”他伸手坚决地去拉她,她却凑近他,在他的唇边呵着气,轻轻地舔他,“要不要我用嘴……”
轰地一声,有什么东西在他脑中爆炸开来,他铁青着脸,一把拉开她的手,握紧她,顾不上捡地上的雨伞,拥着她直接往家走去。
那家伙偎在他的怀里低低地笑着,手儿不老实地直往他的某处去,被他再三镇压。
明明只有十分钟的路程,他们却偏偏走了快四十分钟,而且走得气喘吁吁,经常走不到一分钟,就又躲进某个阴影处吻着、抚着,热情极度地高涨,他真是恨不得就地把她解决了,这个家伙今晚尤其地狂野,而且非常非常得不听话,一直在勾着他、撩着他。
那把邪火已经烧得快将落到身上的雨水都蒸发掉。
午夜的电梯,里面空无一人,舒以安赖在他的怀里,看某人故作冷静的表情,可在他的大衣下面,她的手已经牢牢地控制住了他,时不时重手去捏他,看他的下巴越抽越紧。
他紧紧地盯着电梯数字跳动,身体的肌r越来越紧张,终于在某人一下重手之后,他咬牙将她按在电梯的墙壁上,近她,狠狠地挤出三个字,“老实点!”
已经疯了,干脆不在乎更疯一点。她的身子抖了下,明知道他的体力出奇的好,每次都可以将她折腾得要死不活,可今晚她却特别想要惹他,想看他为她彻底失控的样子,想要他热烈的拥抱。
她的手还是不安分,他瞪着她,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凶狠,“一会我要弄死你,狠狠地。”
“叮”地一声清脆响声,提示着他们的楼层到了,她的手被某人重重地握紧,一把拉了出去。
他的表情很平静,握着钥匙的手非常沉稳,这个男子的自控力,实在是好到爆,明明已经是……那样了,却还可以不动声色。
她此时倒是乖巧地,不知是被他的话吓到,或者是别的原因,任他牵着不言不语,只是,太迟了。
一脚踹上的大门,宣告着这场战争直接开始。
他将她按在沙发上,伸手就去扯她的衣物。
“唔……去房……”话来不及说完,就被他狠狠地吞了进去,羊毛短裙早就被他撩了起来,他的手急切地扯她厚厚的裤袜,“刷”地一下就拉了下来,然后纯棉的底裤也没有逃过他的魔掌。
伸手微微一抚,就已经摸到满掌甜蜜,他唇边的笑,此时看来分外邪气。
再也没有耐性等待,直接一c而入。
“啊!”他们同时呼出来,她的眉儿轻皱,快感比痛多,虽然还是有被强烈撑开的不适,毕竟尺寸摆在那里,可她却忍不住将腿儿缠紧他的腰,身子急急地凑近他,在他身下如小兽般喘着。
他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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