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皇妃

第 55 部分

”心想不对,一定是敌人故意将四人引开,也好个个击破,眼见夜闻君不知去响,乱找恐怕是不行,还是先回去跟蓝谷二人会合才是要事。想到此点,便凭着记忆向来路返回,还在半路之上,便听一人叫道:“哪里逃……”声音嘎然而止,正是蓝采和。
色无戒大吃一惊,凭着感觉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追去,果见对面有人影晃动,现下展开蛇行术,快速追了上去。只见那人影左右绕绕,进入了一间屋子。屋里黑漆漆的,不能见物,不知有何古怪,色无戒呼喊众人的名字,除了风声回应外,别无他声。如此古怪,着实让人害怕。
色无戒小心翼翼的走到门边,伸手敲门,大门应手推入,却是一间宗祠,神案上摆满了灵位香坛。色无戒站在门口,将屋内的周遭情形打量了一遍,忽听头顶有异声,抬头一看,只见七人挥g当头击落,色无戒早有准备,赶忙跃出门去,同时带上了门,只听哗啦一声,大门竟被七人击破。只见七人鱼贯而出,将自己围在了垓心,都是乞丐打扮。
色无戒见到他们,反而放了些心,道:“原来是你们这群乞丐装神弄鬼,今天我色无戒就替地府老爷管管你们这群假鬼。”说着扑身直攻,朝着一人的木g上抓去。那人吓了一跳,挥g欲打,可g已被色无戒抓住,喀嚓一声断了。出手之快速,好似闪电,余人抢上夹攻,色无戒腾空跃开,一脚踢左首乞丐腰间,一脚踢右首乞丐小腿,两人唉哟大叫,倒地不起。
色无戒见他们如此不堪一击,忍不住好笑道:“原来都是些九囊饭带的鬼。”众乞丐听了,虽是气愤,但见色无戒如此勇猛,也不由的吃了一惊。有两人着地滚来,击他下盘。色无戒两脚将g压在脚下,任凭两个乞丐如何拽拉,都是纹丝不动。斜里三根木g击来,色无戒左手一抄,尽数握在手中,五个乞丐顿时受制于他,狼狈不已。
色无戒哈哈大笑,忽听墙外有打斗之时,不由的转头一看,五个乞丐见他分心,相互点头,同时松手撤g,便向他胸口击去。相距这么近,五人本以来必能得逞,乞知色无戒心能二用,头未转过来,手下的三根木g乱挥,打的五人鼻青脸肿,倒在一边。色无戒扔掉木g,跃到墙头之上,只见谷生烟左支右节,也被七名乞丐围住,道:“又是姓施的派你们来的。”那七个乞丐并不回答,好似哑巴,只拼命攻击,谷生烟多处受伤,显不能支。
色无戒纵身入圈,道:“谷大哥,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这群乞丐r痒跟他有何话说。”七人见他从天而降,着实吃了一惊,两人躲闪的慢的,已被色无戒踢出丈许,另五人一惊,五根木g编成一个“主”字,朝色无戒全身各处打去。
第251章
色无戒一见,只觉有趣:“这是什么阵法?”五个人道:“专门对付你的。”色无戒笑道:“原来你们不是哑巴,而是在装鬼弄鬼,不是哑巴装哑巴,你们倒有心玩。”刚有一人回道:“谁给你玩了。”嘴巴中招,牙齿皆落,另四人害怕想逃,谷生烟气刚才被围狼狈,接连打倒三人,抓起第四人欲打,那人早已经害怕的不行,竟是哭了出来,连连求饶,谷生烟倒不忍心下手,只道:“真是孬种。”那乞丐也连称自己是孬种,并不为意。
色无戒哈哈一笑道:“跟他计较什么,放了他吧。”谷生为一松手,七人相互扶持,夹着尾巴逃了。色无戒道:“怎么只有你一个人,蓝姑娘呢?”谷生烟奇道:“他跟着你走了,我以为你们在一起呢?”刚讲话,忽听屋里又传来打斗之声,显是有人。色无戒抢先跃上墙头,谷生烟随后跟来。
两人站在门外,只见宗祠里面人影晃动,有人打斗。谷生烟道:“恐怕有诈,他们故意引我们进去。”色无戒刚才也看到屋里的情况,想是不假,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忽见被围的一个黑衣人以一条黑带做兵器,拆解来招,两人看清楚了,齐声叫道:“夜护法!”色无戒首先抢入,呼呼呼数声响动,两排东西从两边飞击而来。色无戒整个人腾了起来,飞来的东西都从他脚下飞过,伸手接住一物,却是一根木g。接着又是呼呼声响,又有两排东西夹攻而来,色无戒就持手中木g,将周身包围的水泄不通,尽数将木g击落。
谷生烟进屋时,四周的烛火顿时亮了起来,将整个屋子照得通明,只见有七个乞丐将夜闻君围在垓心,地上散满了木g,g旁倒着十四个乞丐,兀自扶着不断叫痛。他们慢慢的爬了起来,从后门逃走。谷生烟欲阻止,色无戒拦道:“先帮夜护法。”说着抓住一人背部摔出,那人无法反抗,摔得全身疼痛难当。谷生烟持竹棒扫倒两个乞丐,夜闻君本被七人围在阵中,虽不至落败,却也不能取胜,陡然见色无戒和谷生烟相助,将三人打倒,七人阵法顿变,只见她白索抖动,尽数将木g卷下,四人失去兵器,不敢恋战,扶起受伤的乞丐便逃。
谷生烟道:“抓子住一个问清楚蓝大仙的下落。”落后一人听了,吓得大叫,只恨自己不能多长出一双腿来,就在这个时候,忽听后门处有声音道:“还不快给我站住,你们把色大哥等人抓到哪里去了。”声音除了蓝采和外还有谁。三人顿时向后门抢去。只见蓝采和正将逃走的乞丐拦住,不断追问,一见色无戒等人,顿时喜出望外,不再为难群丐,群丐正好趋此逃走了。
四人都是安然无恙,才是放心了,互相询问,才知四人各自被拆散,被一队七人乞丐围住,这七人使的阵法厉害之极,一被围上,万难逃脱,谷生烟和夜闻君若不是得人相助,恐怕必死在阵法之中,而蓝采和靠着篮中的玄镔宝剑,群丐多半被剑砍伤,遂至败阵。这时才知那个通风报信的人是友非敌,只是想不出她到底是何身份。
谷生烟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先走为上策。”色无戒却道:“这群乞丐大败而回,恐怕再没胆量为难我们,我们就在这里不走,他们若还敢来,定打他个落花流水。”蓝采和应和道:“说得没错,我们就在这里不走,看他们怎么办?”四人遂在这个宗祠角落将就的睡下,不知是不是这无数灵位的僻护的原故,这一夜还真没再发生事情。次日一早便行。
一路当中,四人还在议论那个投送书信之人会是谁时,却又见那无落款的书信,也是指点他们从哪里走路,所行之路自然比他们所走的要远,有了前车之鉴四人也便依着那人指示前行,果然一天之中无风无浪,虽然走的路多,但其中没有丐帮中人阻拦,反而比走原来的路还有快。四人开始相信那个暗中之人没有恶意,只是左思右想都不能猜透他的身份,只有顺其自然,任其发展,四人也多加留意,准备他在投送书信之时将他擒住,四人都是心中计较,却没说出口来,可那人似乎知道众人的想法一样,此后再也没有行动。又过一天,离阳明山已只几里,众人走过东西,问明计长老等人的去向,阳明山大会只许七袋以上弟子参加,其余弟子都留了下来,蓝采和一问,才知计长老等人早已经上了阳明山已有多时。
色无戒四人吃了一惊,心想众人沿路不坠的赶来,却还是晚了一步,现下再不做停留,便往阳明山主峰望佛台赶去。阳明山位于湖南、广西、广东三省区交界处,湘水之东,群山连绵,山峰环立,登峰远眺,极目千里,上可达九嶷,下可见衡岳,芝城冷区和蜿蜒潇湘,无不历历在目。山高谷幽,石怪峰奇,森林茂密,树种繁多,松涛和鸣,秀竹滴翠,流泉飞瀑,云山雾海,路转峰回,鸟语虫鸣,奇花异草,相互辉映。人立山间,宛若进入“鸟鸣山更幽”的人间仙境。
四人一路上山,一条小路婉延而上,曲曲折折,过了半个时辰,也只到了半山腰,四人武功的强弱顿时分了出来。色无戒向后一望,只见蓝采和与夜闻君并肩而来,落后自己数十丈,再看谷生烟,身子早已成了一个黑点。色无戒知道群丐已经上了望佛台,向蓝采和问明路径,道:“我先走一步,希望吕d宾的j计还没有得逞,你们慢慢的再爬上来。”见蓝采和点了点头,便即使出蛇行之术,又将众人拉出数十丈,蓝采和见了,不由的暗生佩服。
过了一柱时间,色无戒已到了望佛台,到得山顶,色无戒不禁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真有一种一览众山小之态,心态顿时空明了许多,向东一望,不禁更是大奇,衡山全境尽收眼尽,不由的为之称奇,他呆立良久,似乎忘了上山的要事,忽然一阵风吹过,送来一句声音道:“我们中毒了,快别乱动。”“敌人何时下的毒,我们怎么不知道?”“啊呀,我的内功使不出来了,这毒好厉害。”“看来这并不是毒药,只是让我们内功全失的失心散,当真邪门。”这些言语随着劲风送来,时断时续,色无戒辨得是从北面数十丈处,知道自己还是慢了一步,群丐都已中毒,遂向那里靠近,每走近一步,声音便清楚了一分,有一句色无戒听得清楚,知是吕d宾所发。他道:“恐怕四周花草的香气有毒,我们都中计了,是谁想害我们。”
色无戒一听,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好你个吕d宾,戏演得还真真。”只见面前大树围拢中,一条小道只通向里,色无戒跃上树枝,只见望佛台四周好大的空地,群丐都中毒或躺做坐,表情狼狈,吕d宾没有中毒,竟也能使额头冒出几滴冷汗,不由的不让人佩服。有几个乞丐挥g打向四周的花草,想是听了吕d宾之故,可惜身无力气,打得几下便动弹不得。
计长老道:“毒人设下陷井,恐怕不久就会前来,我们已经中毒,还是留着力气想办法如何应对才是。”铁拐李道:“一路上我们分头上路,只到昨天才会合,难道我们是昨天中了毒?”群丐纷纷议论,吕d宾心中一惊,他是今天一早跟计长老等人相遇,说上阳明山大费力气,须得养足精神添饱肚子才行。众人也觉有理,吕d宾就在这个时候在众人的食物中下了毒,毒牡丹发作的时间,跟用量的多少有关,吕d宾算定时间,将毒牡丹下了六个时辰的份量,使众人到得望佛台时刚刚好毒性发作。如今听计长老等人议论,素知计长老足智多谋,恐怕他们会怀疑到自己,便道:“恐怕未必……”对何仙姑道:“仙姑,你说我们中的是什么毒?”
何仙姑隐隐运劲,只觉在梦中睁开眼睛,却不能见物,梦中起身却动弹不得,不由的大奇,只道:“采和若是在这里,或许还能知道一二,此毒之怪,实是让人想不透。”蓝采和篮中任何救人的草药都聚备,对药理也颇有研究,众人自然知道,铁拐李道:“说来奇怪,自从下了回雁峰,我们就没有见到过采和,不知他会不会得知我们在此而赶上来。”计长老道:“丐帮发生突变,我已派帮中兄弟传出命令,凡是七袋以上帮众,必在今日此时赶到阳明山望佛台,绝不能有误,如今众人大多到齐,想采和也必得到通知,正在路上。”
吕d宾听了暗暗得意,心想:“我看你们别想了,他们早已经见了阎王,还想他来救你吗?”他听施手信自信满满的样子,说是已将色无戒等人除之,施手信能将代帮主都擒住,自有他的厉害之处,所以吕d宾深信不疑,嘴上却道:“李兄,这里你武功最高,看能不能出毒来,叫人救我们下山,免得我帮全军覆没。”
第252章
铁拐李听了,暗自潜运真气,可是就好似好几天没吃过东西一样,全身软绵绵,身体都站不起来,更别说救众人下山,急的他满头大汗。计长老见了,道:“李大仙,我们还不知中的是何毒,若冒冒然运功毒,反而危及生命,事情即已如此,不如随机应变,反正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铁拐李觉得有理,忙叫众人只护住心脉,免得让毒侵入五脏六府,不要运功毒。
色无戒远远的看着,见计长老虽身中奇毒,却还镇定自如,心中暗自佩服,但见施手信等人都还没有出现,便想在周围看看吕d宾和那施手信联手,到底能搞出什么鬼来。
众人只是打坐,却不说一句话,却难为了吕d宾好端端的要假装,他不假装还好,一装假反而露了底。他没中过牡丹之毒,不知毒性发作是何反应,只是用内力的自己全身抖颤,额头不断冒汗。而众人虽全身酸弱无力,却没有其他感觉,见吕d宾这样,还以为他所中的毒比众人都深,都替他担心,道:“吕大仙,你觉得怎么样?可要紧不?”
吕d宾一惊,将内功回,微微松了一口气,道:“我本来以内力运功毒,没想到越全身越觉难受,好似千虫万虫在咬一般,看来此毒确实不能运内功。”吕d宾果然巧舌如簧,众人不但没有怀疑,反而都赞计长老料事机先,叫住众人运功毒,才没闹成不可收复的地步,吕d宾心里也是乐得高兴。
色无戒在旁看着在,猜想蓝采和三人也差不多要上来了,于是从树上悄悄的下来,来到路口等候,免得他们不顾讳,会让人发现了行踪,过得没多久,三人果然上得山来,谷生烟最后而到,面红耳赤,甚是狼狈,见连夜闻君一个女子都不如,不由勉强一笑。色无戒和他们说起周遭的情形,三人只吓了一跳,叹道:“没想到还真是来迟了。”说着便欲向那哪里抢了过去,色无戒道:“且慢。”三人不知他用意何为,只是一愣。
色无戒道:“如今主谋人并未出现,也不知他们的阴谋是什么,冒然出去,只会暴露行踪,让别人做好防备。”谷生烟武功不及众人,思想却不输于人,听了色无戒一言,只觉大是有理,点头道:“说得不错,而且如今我帮中人都认定张大仙等人是色兄弟所杀,只要他一出现,众人争锋相对,更给敌人一可趋之极。”色无戒道:“如今铁拐李等人已是中毒,我们没有解药,就算现身也是帮不了他们,于其这样,还不如躲在旁边,见机行事,想办法让他们知道吕d宾和那施手信的阴谋,暗中保护众人的性命。”
色无戒的话蓝采和自然是言听即出,只有夜闻君不听使唤。色无戒见她一点都不以为意的样子,只道:“夜护法是要儿女私情用意,还是丐帮兄弟的性命要紧。”夜闻君知他以言语相激,他刚才讲的话心中也觉大是道理,只不过嘴上又乞肯承认,只道:“何须你多言,我帮中人的性命,难道我会害了不成?”色无戒见她这几天来,对自己的态度依然如此冷若冰霜,不知上辈子是否欠了她,她越是这样,心里就越想对她好,其实这一切只是他好胜心和征服心的原故。
四人又再悄悄靠近,分别躲在几株大树后面,那大树苍天而立,恐怕有数百树龄,足可挡住一人的身体,不至被发现,况且众人武功尽失,耳聪目明全靠内力,四人虽挨的比较近,也不至被众人探觉。
汉钟离在众人之中最是沉不住气,无原无故中毒,弄得如此狼狈,更是气愤,大嚷道:“是谁做的卑鄙之事,有种的出来,跟我汉钟离光明正大的比试。”连叫几声,声音也有些嘶哑,色无戒与汉钟离结义兄弟,只可怜没多少相聚的日子,在回雁峰相遇不得相认,如今在阳明山望佛台也是一样,心中不免难过。
断臂葛龙头道:“不用说,一定是寿阮二长老搞的鬼,想代帮主代他不薄,乞料他竟会反叛,真是人心隔肚皮。”计长老道:“寿阮二长老一向都不服现下的帮主,曾一再向我提起另推贤能。众兄弟选立代帮主的时候都曾说,谁有本事找出向龙主的死因,替向帮主报仇,我们丐帮就拥戴他为帮主,若冒然选立一个帮主,常人怎能心服,我自然没从他们之心,他俩怀恨在心,反叛我帮并不为奇,只不过传功庄长老和计某一向出生入死,对丐帮又是忠心耿耿,怎么也会和别人同流全污?”
净衣攀龙头道:“画人画虎难画皮,他竟然连自己兄弟都毒害,还有什么事情干不出来,可能代帮主都已遭了他的毒手。”众人一听,顿时大赅,计长老见人心大乱,忙道:“不许胡说,庄长老一定是受人要胁,或者是被蒙在骨里,根本就不知情,代帮主武功高强,断不会受人陷害,他若知道我们有危险,一定会前来相救。”
蓝采和和谷生烟见到众兄弟身受险境,都是心中大动,忍不住想要冲了出去,色无戒察知一二,又在两人耳边劝说厉害轻重,两人才觉太过冲动,一看夜闻君,眼神直直的看着吕d宾,似深情似怨恨又似平淡如水,真想不透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忽听竹棒击打之时,整整齐齐,错落有至,竹击之声中夹着脚步之声,转头一看,只见从对面小路上窜出一队人,他们依着号令,竹棒互击,将铁拐李等人围了一圈又一圈。铁拐李等人看了这群乞丐,也都是大吃一惊。
棒击声中,寿长老,阮长老,庄长老,施手信,以及施手信私招帮众中选立的几位舵主陆续走了出来。传功庄长老一看到惜日兄弟都中毒眼色一变,刚才也听到了众人的议论,只报拳道:“计长老把庄某想的太好了,庄某确实是个卑鄙小人。”他之所以背叛丐帮,实是属于迫不得已,但心中隐隐有自责,计长老越是讲他的好处,他越觉伤心难过,反倒不如大骂他来的痛快。
汉钟离见了,大骂道:“你背叛丐帮,背叛帮主,还假仁似义的干什么,汉钟离不服,你有种的就痛痛快快的杀了我,不然若让我逃得性命,我把你们这些人个个都碎尸万断。”众人本来有些气沮,听了汉钟离的话,不由的奋气勃发起来。
庄长老听了汉钟离一通臭骂,心中不怒反而好过的些,道:“骂的好,庄某确实该骂。”汉钟离呸了一声:“好不要脸,你要讨骂,我偏不骂,也免污了我的嘴巴。”庄长老脸色一变,眼见中毒在地的都是昔日的好兄弟,如今他们都把自己当成了仇人,恨不能将自己除之而后快,心中好似刀绞。施手信见他的样子,忙劝道:“何为叛徒,何为假仁假义,你们立那小沙弥为帮主,便是无知,你们违背我师父身前遗言,便是不忠,你们才是丐帮的叛徒。”
汉钟离听了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施手信一愣,道:“你笑什么?”汉钟离道:“我笑说明我高兴?”施手信一惊,道:“你高兴什么?”汉钟离道:“我高兴是因为幸好没立你这个卑鄙小人为帮主?”众人齐声应和,声势惊人。
施手信左顾右盼,不免语塞,强自镇定道:“我怎么是卑鄙小人了,你倒是说说看。”汉钟离道:“还用我说吗?你对帮中兄弟施以毒手,不是卑鄙小人,难不成还光明正大?”施手信自然知道他说的是众人中毒一事,一开始见吕d宾得意,心里自然高兴,但他故作不知,听了汉钟离的话,露出惊噩的表情,道:“我施某向来自认行事光明磊落,对丐帮众人更是情同手足,一心想为丐帮效力,你刚才的话从何说起?”
汉钟离道:“你还不承认,我们都已遭你毒手,如今内力全失,任人渔r,这不是正中了你的计,你还怕什么,干干脆脆的承认就是。”其实铁拐李等人未到之时,施手信就已经埋伏在四周,以至众人到此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他们都看得听得一清二楚,但他还怕吕d宾不肯受自己要挟,众人中毒的样子可能是假,所以不敢冒然行动,静待了一会儿,相信他们确实是中了毒,才敢率众出来。但他一心想做帮主,自然不会承认一切都是自己的安排,听了汉钟离的话,脸色表现出无辜。
第253章
寿阮两位长老随即会意,故问道:“原来众兄弟都中了毒,是何人所为?”他俩这么一问,不但铁拐人等人吃惊,连吕d宾也大是不解。吕d宾见得施手信带人出来的时候,早已不假装中毒,便想上前说自己不辱使命,事情已办妥,正可以邀功请赏,但见施手信的表情,和寿阮两长老的话,心中不由的惊疑:“他们为什么不承认,莫不是吕某中了他们的计,他们想过河拆解。”想到此点,全身不由的冷汗只冒。
又听汉钟离道:“若不是中了毒,我们坐着好玩啊,你们早就在四周栽上有毒的花,还问是谁,那不是打自己嘴巴吗?”用毒药让铁拐李等人服下,使他们的内功暂时使不出来,是寿阮两位长老想出来的计谋,只怕他们不听命令,公然反抗,自己难以对付,庄长老却蒙在股里,并不知道,听了汉钟离的话,上前一探众人,果然是内功全没,不由的大是奇怪,道:“各位却是中毒……”走到旁边,掉下一朵白花放到鼻边一闻,随即又掉下一朵红花同样一闻。众人无不诧异,不知他所为何事,中毒之人更是惊呼:“庄长老不怕花有毒?”
庄老几乎将四周的花都围了一遍,过得片刻,运丹田之气到双臂,将一根竹片折断,竹片到是坚契,庄长老却能轻易折断,想必功夫未失,于是道:“你们以为这花有毒?”众人见他将花都闻了一遍,却还能力断竹片,都是奇怪不已。吕d宾起初说四周的花有毒,是为了众人不怀疑自己,所以随口一说,众人想不到什么时候中的毒,自然信以为真,见庄长老闻花香却不倒,大是不明。但花中有毒早已先入为主,便有人道:“你事先服了解药,故作此举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
庄长老见他们不信,又道:“花香若有毒,在场的所有人乞不是都闻到了,即使庄某服了解药,难道所有人来时都服了解药?况且这望佛台行人常至,四周野花乞会有毒?”众人想说:“或许你事先有准备,把有毒的话移植到这里?”庄长老抢道:“你们看四周的土壤,是否有挖过的迹象?你们也可以仔细瞧瞧,这些红花白花山间到处都是,又怎会有毒。”
众人起初不觉,士如今经庄长老一提醒,还真是如此,弄得众人更是大惑不解。色无戒心道:“庄长老看来不知其中内情,在众兄弟的责骂声中,还能如此明察秋毫,实是个人材,吕d宾啊吕d宾,看来这个黑锅你如何都得背了。”心中本是高兴,但看到夜闻君担心的样子,似乎若是吕d宾有了危险,她也难以再活下去一样,心中反而不想吕d宾有事了。
众人的议论声中,寿阮二长老和施手信偷偷望了一眼,心中窃喜:“也幸庄长老未知其中详情,像他那种言语表情,却不是演戏行家,如何可能那么真,容不得众人不信。”忽然在人群中看到吕d宾正在看着自己,似乎在问你们要干什么?只假装没有看见。
庄长老走到计长老身边,道:“计兄弟,我来替你毒?”计长老道:“不要!”语甚急速。庄长老一愣,以为他对自己仇恨已深,不肯蒙己相助,不由的丧气。庄长老刚才所讲的话,计长老已经深信,知道他确实不知情,对他的态度自然也平和了起来,怕他误会,忙道:“这毒千万不得,反致有性命危险。”
庄长老忙即收手道:“计长老可知身中何毒?”不待计长老开口,汉钟离已接口道:“若是知道何毒,也不至于像现在这般束手无策了。”庄长老见他语气好了很多,不由的大是感动,忽一寻思:“众兄弟何时中的毒?”
计长老道:“到了望佛台不久,我们便觉全身开始酸软,所以才怀疑花中有毒?”庄长老微一沉思,道:“兄弟们所中的可能是慢性毒药,或许在山下就已中毒,到了这里才发作。”众人想不出其他理由,也只点头。计长老道:“是谁有这么大胆,又有这种本事?”庄长老道:“恐怕丐帮之中有内j。”此言一出,众人大哗,吕d宾也是全身发抖。庄长老接道:“除了内j之外,外人又怎知道我们丐帮的要事,又如何将毒性发作时间控制的恰到好处?”众人料想不错,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起来,人人都是自危,只怕怀疑到自己身上。为表明事不关己的,都高声议论,就好似一群人中有一人放p,忽有一人大喊:“好臭,是谁放p?”而后远远的躲开,那些就算没有闻到p臭,可为了征明p不是自己放的,也都会纷纷逃开,留着的人就当是他放的,可事实却未必这样,逃走的人中未必就不是放p之人,而没逃走的人未必就是放p了。
吕d宾本想也参与议论,但想:“刚才假装中毒,差点露出破绽。不动声色,见机行事,反而更加不易被发觉。”想到这里,只觉庆幸,不把众人的议论放在眼中,只狠狠的瞪着施手信心道:“你小子有种,早知当初,何必受你威胁,大可以一剑将你杀了,我若不下毒害人,君妹一定不会出卖我,别人讲的话,想必也没有人会想信。”如今后悔也觉为时已晚。
蓝谷二人虽置身世外,但也说出不的紧张,本以为众兄弟会互相残杀,以至闹到无法挽回的地步,没想到庄长老几句话,就使众人化敌为友,同仇敌忾,心中只说不出的高兴,只觉色无戒高见,若两人早早出去,定会弄得现场大乱,哪里还能静下心来谈论。四人当中,唯有色无戒和夜闻君各有心思,自然是互相牵挂一人,这一人却不是同人。
众人议论声中,施手信道:“大家现在知道错怪了好人,庄长老的为人,你们不清楚,谁还清楚。帮中的内j,只要手信遵师父遗命当上帮主,自然会给大家一个交代,言出必践。”吕d宾心想:“好啊,你不但过河拆桥,还想利用我在众人面前邀功?”恨不得挥掌将他打死,只是知道施手信此人j诈无比,他公然在自己面前说这些事情,难能没有防备,自己万万不可能得逞,于是只得忍住气,见机行事。众人对庄长老自然再无仇隙,可对施手信却怒气未平,刚才倒忘了他在身边,听他自己讲话,汉钟离道:“你这个叛徒,还敢说话,你把代帮主怎么样了?我只服代帮主一人,旁人做帮主,我鸟都不鸟他,大家还猜想什么,那个内j,就是这姓施的小子。”
寿阮二长老同时道:“汉钟离,别胡言乱语,怎可对帮主无礼?”汉钟离冷笑道:“他自封的帮主,有谁承认了,是不是胡言乱语,自有分晓。”寿长老道:“我和掌钵传功两位长老推举的新帮主,四长中三人都同意了,这帮主怎能说是自封。”汉钟离哇哇大叫:“没有经过我汉钟离的同意,就是自封,我就是不服。”
阮长老道:“莫非丐帮是你汉钟离说了算,你说谁是帮主谁就是帮主不成?”汉钟离若有武功,早气得上前动起手来,只恨身不能动,言语又即拙劣,只气得大叫。施手信知道若要做丐帮帮主,必须以德服众,便道:“我问大家,当时遵那个小沙弥为帮主,是谁做的主?”
群丐不知他用意如何,齐声道:“自然是四大长老有心,丐帮弟子也都信服。”施手信道:“除了帮主之外,丐帮到底是谁说了算?”群丐吱唔难当,心想答任何一人都可能得罪任何一个人,但众人无不心知肚明,自然是四大长老。
施手信哈哈一笑,道:“如今三大长老都推我为帮主,还有谁有异义?”群丐无言,计长老道:“当时丐帮无主,代帮主又是英才少年,使得全帮上下信服,如今帮主尚在,虽说并没对本帮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恭献,却也没对丐帮造成不良影响,乞能说废就废,名不正朝言不顺,无故废立,别说难以服众,就算在江湖上也无法交代。”
施手信道:“但若说那小沙弥已死,又当如何?”群丐一听,顿时哗啦,纷纷大嚷不可能,连庄长老也摸不透他话中之意。色无戒心中大动:“莫非他先斩后奏,已将春泥杀死,若真是如此,我定手刃施手信,替他报仇。”汉钟离怒道:“代帮主怎么死的,莫非被你所害。”计长老安扶众人道:“大家千万不要相信,十几天前我们还和代帮主在回雁齐抗红巾教,况且代帮主武功高强,没有那么容易被人所害。”群丐虽平复了些,但心中想:“若代帮主也和我们一样事先中毒,绝世武功尽化为乌有,被人所害,也不稀奇。”
只听施手信道:“计长老所说没错,那小沙弥虽然没死,但已和死了差不多。”计长老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施手信道:“那小沙弥不知天高地厚,惹来许多愁家,他技不如人,被人打成重伤,以至连打狗棒都被人所夺。”众人大惊,不知他所说是真是假,身为丐帮帮主,连打狗棒都保护不了,轻易的丢失,又怎可以服众。况且向故帮主也是由于丢失打狗棒而郁郁寡观,只到现在,他的死因还不明确,不知跟丢失打狗棒以至他内心自受遣责有关。
第254章
施手信接道:“若不是我赶到及时,救得他的性命,这个时候他可能早就死了,而且我也从对手手中夺回了打狗棒,免得丐帮声名倒地。”众人听了,大半将信将疑,若说连代帮主都能打败的对手,施手信又怎么可能赢的了。却见施手信伸手进怀,取出一根禅仗,却不是打狗棒是什么,这时倒有大半人都信了。
施手信见群丐的表情,心中大是得意,微微一喜,道:“那小沙弥之所以能当上帮主,找回师父丢失的打狗棒可谓说是一大原因,如今他护仗不利,以至本帮信物差点落入外人手中,那是对本帮大大的不利,试问他还能不能做帮主?”打狗棒在丐帮中的地位,就好似皇帝老子的玺印,大将手中的兵权,神圣无比,能调兵遣将,发号施令。想丐帮弟子遍布天南地北,有的一辈子也没有见过帮主一面,如果哪个j人持打狗棒暗中施阴谋,那就是对丐帮大大的不利了,这一点在场群丐无不知晓,都纷纷议论起来,觉得施手信的话也不是并不道理。
计长老却觉事情绝没有这么简单,就算中毒害众人的不是他,他也必知道其中的内情,不然看到我们都中毒了,为什么他们一点都不大惊小怪,就好似事先都知道一样。只道:“话是不错,但只凭你一人之辞,教我们如何信服?”便有数人应和。
施手信也似乎早料到计长老会这么说,只微微笑道:“那要如何,众兄弟才会信服,尊施某为帮主。”计长老道:“帮主一事关系到丐帮的生死存亡,并不能草率从之,若你想当我们的帮主,也得让我们信服才是,不然丐帮数万帮众,你又如何驾驭的了。”这一点施手信何尝不知道,他之所以摆下这个圈套,如果光光只为当上帮主,那大可以给吕d宾毒药,那么在场众人这个时候早已经命归西天,哪还能在此讲话。只不过若一举毒死执法长老,东西北三护法,和铁拐李等三大仙,及数多舵主坛主,恐怕别说当帮主,就连他自己的性命也可能不保。他拿使人内力尽失的毒药给吕d宾,一来要借吕d宾之力使得众人不能反抗,一旦自己当上帮主之位,到时事情已定,旁人再有异议也不要紧,二来还有一个阴谋,若事情败露,他可以说全不知晓,一切都是吕d宾个人所为,这些话众人未必会信,但若他把吕d宾杀害张果老等人的事说了出来,恐怕众人就非信不可,到时他也算为丐帮立了一个大功,顺理成章的当上帮主,当真想得周到之极,想那吕d宾,直到这个时候,还不知被人玩弄与鼓掌之中,想他自恃读万卷书,聪明机智,乞不知被人玩弄的如此之惨,也真可怜。
施手信笑道:“树计长老所说没错,施某愿听指示。”计长老道:“你既说帮主未死,是你所救,你请他出来与我们对峙,若真如你所说,再决定不迟。”施手信点头答应,在几个亲信乞丐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那几个乞丐领命而去,过了大约半柱香时间,那几个乞丐押着一个全身被牛筋大绳困绑的人到了众人面前,正是代帮主戴春泥。
群丐一见,顿时躁动开来,纷纷呼喝帮主,眼见施手信对帮主如此无礼,计长老不由的大气道:“施手信,你怎可以上犯上,对帮主如此无礼?”施手信道:“他还算是本帮帮主不成?如果我把他的事情说出来,大家恐怕要吃他的r喝他的血都嫌不足。”众人听他讲出这话来,又是不明所以,好似傻子一般,也不知问些什么。
春泥从小就上少林寺跟随色无戒,方丈帽他二字“春泥”他本姓戴,从小到大没有见他真名,以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真正的姓名。色无戒好久都没有见过春泥,心中别提有多想念,实是亲兄弟无疑,眼见他离开自己的时候,还是一个不经世事的小孩一般,如今满面憔悴,满脸长满的胡虬,那种苍桑感,让人看了心中不由的怜惜,心中有一个冲动,便想上前去救,忽听旁边夜闻君喃喃念着:“五妹怎么没跟他在一起?”色无戒顿时想起,眼见施手信命人带来春泥,这会儿功夫,不可能来回山下,定是他将春泥藏在附近,那中黄土护法李幽若或者也还藏在附近,于是趋人不注意,偷偷的绕到山后,找寻过去。
戴春泥全身软弱无力,压着他的人手上一松,他也便摔倒在地上,别说他双手双脚都被牛筋绳绑住,就算给他松了绑,他也无力支持住身体,群丐一见,齐声惊呼,便有数人呼喝叫骂。施手信走到戴春泥身边,道:“你自己做的事,还不快跟大家说清楚。”
戴春泥恨恨的瞪了一眼他,恨不得将他一口咬死,可惜使不出力气,冷冷的道:“你让我说什么?”施手信道:“还说什么,你就把你如何在外树敌,如何被人夺走打狗棒,我又是如何救你的,清清楚楚,老老实实的说了出来。”群丐无不停止讲话,听着他俩对答。
戴春泥看了他一眼,道:“你说还不是一样,又何必让我说。”施手信道:“不从你嘴里亲口说出,旁人怎肯相信,况且你的丑事,我也是难以启齿。”戴春泥见他如此虚伪,又冷笑道:“我哪里有你讲的动听,我都忘了。”
施手信一怒,本来他以李幽若的性命相要胁,让戴春泥不得不唯命是从,如今见他这般模样,只怕为当帮主,连儿女私情也不顾了,心中还真有些紧张,忽生一计,道:“把场中间的黄土被我挖出,先用皮鞭抽他皮r,再用小刀割他筋骨,给我扔到山下去。”
有三人应和一声,拿起一个布袋装满泥土,向山后背去。群丐只觉莫名奇妙,不知他讲些什么,而戴春泥却是心中一栗,他知道施手信所指的是中黄土护法,想起他刚才所讲的话,似乎眼前就出现了李幽若受酷刑时的惨叫表情,忍不住大叫:“不要!”这一声来得突兀之极,好似半夜被噩梦惊醒,众人都是一惊,施手信微微一喜,脸上却全没表情,走近身去道:“不要什么?是你不要说,还是你不要我说,要你自己来说?”
戴春泥又好似走了神一样,愣了大半天,才道:“我……我自己来说!”群丐见他在香山大会之上时能言会道,威风凛凛,如今好似丧家之犬,眼神迷离,不知在怕些什么,还真以为一切都是他所做的,顿时怒气相向。
戴春泥看了看众人,想讲又不敢讲,忽看施手信威胁的眼神,不由的吞了一口口水,心想:“我死则死矣,亏幽妹不嫌我出生低微,肯跟我在一起,我怎么能让她受到危险?”想到这里,顿时将自己的性命抛之脑后,凛然道:“我戴春泥无德无能,实不可担任丐帮重任,况且我在香山上说过,要找到害向前帮主之人,找出打狗棒丢失的原因,只可怜我无能,这一切事情都不能办到,实是有愧与大家,再无面目做帮主之位,还请兄弟们另推贤能。”
群丐见他如此举丧,大失帮主威名,有些人看不过,出言辱骂,计长老道:“帮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和三位长老兄弟同推你为帮主,你也是众望所归,如今你却太令我失望了。”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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