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于是搁下一派掌门的面子,向色无戒求救。
色无戒心中也早有此意,何况云掌门都亲自开口,于是走到萧玉叶身边,只道:“萧姑娘,事情到了这里,这个百年恩怨也该有个了结了,就请你为中了波音的人解除痛苦如何?”萧玉叶看了一眼他,只道:“我不是不想,可我不会啊,刚才你们也听师父说过了,波音根本没有破解之道。”
众人也确实听过白云苍说过这话,只觉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白云苍没有必要再骗人,一想到身上的波音永远都要留在体内,不少人便痛哭流涕,一想到此节上,便又有人发作开来,痛苦不已。
第177章
左破弦先是断了一条手臂,又受波音之苦,神智已经有所不清,如今全身难受之极,竟跪倒在萧玉叶面前,泣泪道:“萧左使,求求你行行好,救救我吧,我真是受不了。”不断的在地上打滚,萧玉叶看着他的那个样子,不由的可怜起他来,可又是无从下手。
左破弦突然腾起身来,道:“你这个妖女,我要一剑杀了你。”挥着剑便即向萧玉叶砍去,一派掌门已经毫无章法。公孙剑跃到萧玉叶身前,左手夺过左破弦手中的长剑,随手将他扔在了地上。左破弦一惊一诈,又开始求饶起来。嵩山派弟子见了,只是束手无策,纷纷跪在地上相求。
色无戒看不过去,跃到左破弦身前,封住了他身上疼痛的x道,左破弦哭喊顿停,可身上依然不断的流出浓血来。色无戒知道,光止住他的疼痛,那是治标不治本,他一样可能有生命危险,不由的对萧玉叶道:“玉叶,看着他痛成这样,你难道忍心,就请你想想办法。白头仙翁临死时跟你讲了些什么,会不会跟破解波音的办法有关?”
萧玉叶看着色无戒期盼的眼神,全身不由的一颤,听他提及,便是想起师父临终前的话,于是问左破弦道:“左掌门觉得哪里疼痛?”左破弦眼神呆滞,只道:“我不知道,我只觉全身各处都疼痛异常,身体好似被刀割,又好似被虫咬,好难受,真的好难受。”
群豪听了无不心东想:“这波音也确实太狠毒了。”萧玉叶突的想起:“若闭塞带脉、冲脉、阳维脉、阴维脉,以及阳跷脉,阴跷脉,将能查找人体隐藏的病患。”又想起师父临终问自己有没有学会八脉阳气指和十二脉阴气指,只觉确实与波音有关,但又不敢肯定,只道:“我只有试试看,但能不能成功,我也说不好。”
眼见白云苍一死,再无第二人会治波音了,众人一听有了希望,好歹也得拼一拼,都是连连点头。萧玉叶于是使出八脉阳气指,打通左破弦身上的任督二脉,闭塞带脉等其他六脉。只见她空手连点,左破弦便随着做出各种反应,待得萧玉叶八指堪堪点完,左破弦突然按着胸口大呼疼痛。
萧玉叶忙道:“你感觉哪里疼了?”左破弦道:“我的胸口好痛,我感觉呼吸不过来气了,我好难受,谁堵住了我的鼻子。”萧玉叶见了,心道:“看来他是伤了肺部,对应的是手太阴肺经。”于是使出十二脉阴气指法,连点左破弦左手诸x。十二脉阴气指一使出,众人几乎傻了眼睛,眼见着萧玉叶空手作指,哪里有东西发出来,就好似变戏法一样,众人心中疑惑:“这难道有用?”而后见萧玉叶被点一指,左破弦便有反应,无不惊叹指法的厉害。
萧玉叶十二指法点完,左破弦突然大叫:“啊,我的手好涨,有一条蛇钻进了我的手里,不,是钻进了我的肺里。”众人无不心想:“却哪里来的蛇?”其实左破弦口中的蛇,乃是萧玉叶的指气。众人见左破弦大叫之后,身上的浓包退了下去,也不再呼叫,也觉神奇,那些极盼解除波音之人忙问道:“左掌门,你觉得如何?”
左破弦似乎才从如梦如幻的境界中走了出来,喃喃的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众人又问他身上难不难受,左破弦才是发觉,身体上不但不难受,而且还舒服的很,唯有断臂之处兀自作痛,众人大喜,确信左破弦的波音已除,都嚷着要萧玉叶替他们解除。
萧玉叶见师父临终前对自己讲的那断话,确实就是医治波音的办法,也是高兴,依照上法,替众人解毒,待得最后一个解完,已经是大汗淋漓,太阳也悄悄的露出了头来。
众人原先对萧玉叶恨之入骨,如今却对她感激不已,虽是她在自己身上种下了波音,但在众人绝望之时,得她救治,都是激动,连连向他道谢。色无戒有些不解:“白云苍说波音没有破解之法,明显是不想救治中了波音之人,可他临死时为什么又要把解救之法告诉萧玉叶,如果他闭口不说,乞不是更能达到目的?”越想越是奇怪,其实除了色无戒之外,方腊等其他人也是大惑不解,但想到波音已除,不管白云苍心里怎么想,都已经不重要,而且知道,江湖百年恩怨,到今天已算是一个终结了。
其实白云苍从开始就是一个有血有r之人,只不过从小受了太多的苦,他小时候被人追杀,看着父亲被人打死,看着母亲上呆自杀,过早的看透的人情冷暖,世态炎凉,以至在他小小的心灵上埋下了“仇恨”二字,使得长大了,也是难以自拔,忍不住要去破害别人。他到处扶危济平,或许正是一种补过的心理。当年做下武林十件惨案,他自然知道是禽兽的行为,他嫁祸红巾教,弄得武林几十年不安,自然也是知道全无道理,他心里虽这么想,可嘴上却不承认,就像他在众人面前说波音没有破解之法,却又把方法告诉了萧玉叶,他想做个坏人,但最终坏不到家。他一生中没有对手,最大的敌人就是他自己,他赢了任何人,却输给了自己,所以在临终的时候,他才会有那种似痛苦又是喜悦的表情,这些难以理解的道理,都随着他自己的死而长埋地下,没有人会去想为什么会这样了。
身处华山之上,黑暗一旦破晓,光明便散向大地,早晨温和的太阳如日中天般的升起,照在众人的身体,众人无不感觉到舒心暖意,也觉有些累了。方腊一直被囚禁在劈斧石里,接触的全都是黑暗,而他从华山与少林的经书中所看到的,都是光明思想。他仰起头来,面对太阳光线,他的眼睛一时间睁不开来,只把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他的脑海中一时间想到摩尼教经典《下部赞》中的教义:“光明普遍皆清净,常乐寂灭无动诅;彼受欢乐无烦恼,若言有苦无是处。常受快乐光明中,若言有病无是处。如有得住彼国者,究竟普会无忧愁。处所庄严皆清净,诸恶不净彼元无;快乐充遍常宽泰,言有相陵无是处。”
深受道教,佛教,以及摩尼教思想感染的方腊,一时间觉得,红巾教并不能完全概括他举事的核心,他把教义简明的归纳为“清净、光明、大力、智慧”八个字,他崇尚光明,噌恨黑暗,要把被黑暗囚制的光明分子给解救出来,让世界充满阳光。
他将红巾教改为明教,以五种光明要素:太、气、光、水、火是为五明子,设制明教神五营,萧玉叶为光明左使,决定要将光明撒向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方腊三十年间,深受摩尼教思想的教化,但又皆之佛教与道教的融入,他所奉行的明教教义,又与摩尼教大相径庭,明教可以说是源自摩尼教,却并不是摩尼教,他是道教、佛教与摩尼教三者的产物,他是当时大宋史上又一个新式的宗教,方腊在众人面前详细说解明教教义核心与理念,教徒听得入神,都觉大是道理,都高呼光明万岁,方腊本来以为这一生中都会被囚禁,只到死亡,如今想到可以重见光明,正应了他教义的“光明”二字,他想到以后要做的宏图大业,不禁望着东升的太阳哈哈大笑,这个时候,他的眼睛已经适应过来,他不由的想到,黑暗终究是要被光明所消灭的。
五岳剑派随着华山派的落没而一蹶不震,江湖正派武林与明教的恩怨也到此结束,他们与明教中人作别,纷纷离开了华山。
色无戒看着方腊呆呆的出神,只觉他已经跟自己在劈斧石里的时候认识的并不是同一人了,他心中充满的仇恨,实是不亚于白头仙翁白云苍,只怕他会重蹈覆辙。想像的时候,突然感觉左耳边厉风而起,有一股极强的真气扑面而来,他吓了一跳,只以为谁暗中偷袭要制他于死地,这一掌非同小可,若被打中,乞不是有性命危险,想到这里,全身不由的只冒冷汗,此事突然,他要躲闪已经来不及了,他左手抬起,翻掌相外,只向那一掌迎了出去,一时间双掌相交,两股强大的劲力,各自将对方震出数步。
色无戒刚立定脚步,那人挥拳只向胸口击来,拳没近身,就感觉胸口有一股紧迫感,于是不敢殆慢,左手按在胸口上,右手横里便来拿那人的拳头。那人左手突的一收,右手好似游龙一般伸出,反而将色无戒右手抓住向外一扭。色无戒无不吃惊,心道:“龙爪手。”待要看那人是谁,胸口已被他的左拳击中,还好自己事先将左手接在胸口上,不然胸口非被他震碎不可。
第178章
色无戒心道:“你会龙爪手,难道我就不会?”左手翻掌向外,将那人的拳锋紧紧包住,大拇指在他的劳宫x上一按,那人的左手顿时酸麻,色无戒向外一扭,只要一使劲,那人的左手非断不可,可色无戒心里清楚,在场上会使龙爪手的除了自己,就是少林寺的子缘与绝欲二人,恐怕暗中出手的人就是了缘,于是不敢下此毒手,再加上自己右手被他龙爪手擒拿,这个时候两人算是半斤八两,若色无戒将他的左手扭断,自己的右手也非废了不可。
事情来的突兀之极,众人一时间竟都没有回过神来,色无戒抬头看那人时,只见正是了缘,见他愤怒的眼神正瞪视着自己,心中一怕,左手不由的一松。了缘的左手劳宫x被色无戒指力按的已经麻木,色无戒左手已松,他还没有感觉,左手依然停在半空之中。
令儿拔剑出鞘,数道:“臭和尚,快放开我无戒哥哥。”朝着了缘的腰部就要刺了下去。了缘全力应付色无戒,心无旁物,却是危险之极。色无戒见了心惊,想要阻止,可右手被了缘牢牢的抓住,哪里动弹的了,不由的大叫道:“令儿,快住手!”令儿不知从哪里学的几招功夫,只会打不能收,嗤的一声,了缘的衣服已被划破,长剑正要刺进他的身体里时,兀的一对r掌探将出来,将令儿的剑夹住,只听咔的一声,长剑被拦腰折断,令儿余势不停,身体只向前撞出,突然肩头吃了一掌,仰头便倒。
色无戒看得清清楚楚,出手打伤令儿的人便是师兄绝欲,他深知绝欲的武功,以令儿柔弱的身体,怎么能禁的起他的一掌,心中紧张,只道:“令儿,你有没有事?”这个时候了缘的左手已经恢复了知觉,他一收左手,右手猛一使劲,色无戒痛的大叫一声,眼见右手便要折断,左手赶忙按住右手肘部,不让它转动,了缘左手连出三掌,正中色无戒胸口,打得他只摔倒在地上。
色无戒刚一落地,身体马上腾起,跃到令儿身边,看看她到底哪里受了伤,自己却觉心血澎湃,哇的一声吐出血来。绝欲刚才的一掌根本没有用内力,只是将令儿推倒而已,不过地上碎石子很多,令儿摔的生痛,才会叫出,如今见色无戒吐出血来,更是吃惊,吓得顿时哭了。了缘信了萧玉叶的话,真以为方丈师兄被色无戒打下山崖,摔得粉身碎骨,所以决定至他于死地,为师兄报仇,左手一推,右手一按,挥舞着少林九环紧背大刀,朝着色无戒当头砍了下去。
突然间一条金鞭甩将出来,在刀身上缠了数匝,鞭头点在了缘的左手劳宫x上,了缘只觉左手一麻,劲道即松,那金鞭使劲一拉,大刀差点脱手。使金鞭之人自然就是光明左使萧玉叶了,色无戒有难,她不出手相救,却还会有谁。了缘见她金鞭缠刀功夫着实了得,而且认x之准实是不得小看。萧玉叶虽不计前嫌,将群豪的波音破解,但在了缘的眼中看来,萧玉叶依然是一个妖女,只怕她又会使什么毒计,于是大呵一声,右手提刀向地上一拄,刀柄只c入地下一尺之深,无论萧玉叶如何拽拉,大刀都是纹丝不动。
萧玉叶怒道:“亏你是堂堂少林寺的人,却暗中伤手,你还要不要脸了?”右手一收金鞭随即甩出,朝了缘胸口击去。了缘并不示弱,只道:“妖女,还轮不到你来教训?”身体向侧一让,眼见金鞭擦身而过,左手探出,以擒龙手法将金鞭抓住使劲一拉,要说真武功,萧玉叶自然不是他的对手,被他这么一拉,身体竟不由自主的向前跌出。
色无戒已知令儿没事,见萧玉叶为自己出头,心中高兴,也不枉刚才被了缘打的那一掌,左手一抹嘴角的血迹,飞身将萧玉叶抱在怀中,只道:“玉叶,多谢你出手相助?”萧玉叶抬头一看色无戒微笑的脸,不由的心矿神怡,只觉被他所抱的感觉太过舒服,心里没有要挣脱的意思,脸已涨得通红,色无戒忍不住想低头去亲她的脸,随即想到在场众人,也便忍了下来。
了缘这个时候,已经被绝欲拦住了,看着色无戒与萧玉叶只是愤愤不平,两人相抱良久,方腊只是抱之一笑,先行下华山去了,别人也不好打扰,笑着摇了摇头,随着下山去了。
萧玉叶回过神来,见教主等人已经离去,心中一愣,朝着色无戒看了一眼,只道:“我走了。”心中却是依依不舍,极盼色无戒开口将她留住,渴望中果有一人开口叫她站住,却不是色无戒,而是达摩堂首座绝欲,只听他道:“姑娘且慢,贫僧有一事相问。”萧玉叶懒得理会他,不过想到能和色无戒再呆一会儿,心中只是乐意,只道:“大师请说。”
绝欲道:“贫僧想问,你刚才所说本寺方丈被色无戒打下山崖之事是否属实?”色无戒与萧玉叶顿时恍然大悟,为什么了缘刚才要痛下杀手了,色无戒看着她,也盼知道真相。萧玉叶为难的笑了笑,道:“我真糊涂,这件事情还没交代清楚,差点铸成大错,实不相瞒,我从来也没有见过了圆大师。”
了缘一怔,只道:“那你原先的话,却又从何说得?”萧玉叶也是为难一笑:“其实我不说,你们也该清楚,当时情势所,我讲那话,只是想挑拔你们之间的矛盾,这时想开好生后悔,大师就当我信口开河算了。”
了缘更加气愤,只道:“如此大事,你怎么能胡言乱语?你一会说是这样,一会说是那样,那你这时所说的话,也是真假难辨,我该不该相信你?”而后想到,他师父白头仙翁撒谎的本事堪称天下第一,她徒弟就算学点皮毛也够用了。萧玉叶道:“大师说笑了,当然是现在的话是真的,我明教已与武林门派化干戈为玉帛,我又怎会骗大师呢?”
了缘听着有理,只道:“我和方丈师兄同来华山,可一转眼功夫却又不见他的人影,实是令人费解。”色无戒突然想到,只道:“或许了圆大师已经回少林了也不一定?”绝欲奇怪的问道:“你怎么会知道?”色无戒道:“我和了圆大师在华山西峰见过面,也因意见不和而动过手,我不是他的对手,还是他手下留情饶过了我,并且说……并且说……”了缘心急,急道:“并且说什么?”色无戒接道:“并且说不想再见到我,可能是为了这一点,他才回少林去了。”
绝欲听了暗中点头,只道:“看来此话不假,师叔,我们还是先回少林再说。”萧玉叶道:“绝欲大师说得对了,可别因为误会而错怪了好人。”了缘终于相信,对着色无戒道:“你好自为之。”拔起大刀便走,绝欲带着三个徒弟随即跟上。
色无戒只目送着他们走远,心中却自空虚:“华山英雄会这等大事,师父他难道真的不通知众人一声,就会回少林去了?”只是摇了摇头。萧玉叶怔怔的看着他,想跟他再说说话,可见色无戒出神的样子,心中一愣,而后渐渐走了,走得远了,见色无戒还没有想留自己的意思,心中突然感觉很是难过,转头下了华山。
色无戒慢慢的才回过神来,不由的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只道:“萧姑娘……”一转头间,已经见萧玉叶不知所踪,就好似丢了什么珍贵的东西一样,只道:“萧姑娘去了哪里?”转头四顾,清晨的华山空荡荡的,寂静无声,唯有令儿在自己的身边。
令儿看到色无戒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又气又怜,喃喃的道:“萧姑娘已经走了。”色无戒最能明白女人的心思,虽心中舍不得萧玉叶离去,但也不能在另外一个女人面前表现出来,只道:“是吗?走了好啊,世上哪有不散的宴席。”转头看了一眼镇岳宫,只觉这一天一夜之中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不由的叹了一口气,牵起令儿的手来,只道:“我们也下山去吧。”
令儿已经习惯被色无戒牵手的感觉,而色无戒的大手牵着她柔软的小手,那么像一个大哥哥牵着小妹妹一样,两人都不以为忤。下得华山,呼吸之气也变得简单开来。色无戒冷不丁的听到令儿打了一个哈欠,心中一惊,只道:“怎么了?”令儿摇了摇头,一双大眼睛似乎已经睁不开来,脸色也变得憔悴许多,一时间明白过来了,心道:“我当真糊涂,令儿陪我累了一天一夜,如今定然是困了,我还带着她乱走。”于是带她投了客店,只睡到大半夜。
黄昏尽去,黑夜悄悄的压了下来,也许是因为确实太累了,更也许是因为在一天之中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以至难以消化,只到现在,色无戒才睡转了过来,这一天之中,他睡的好似死了过去一样,几乎没有听到任何吵闹的声音。他打开门来,跟伙计要了一些饭菜,准备和令儿一起吃个饿,然后再睡上一觉,来到令儿的房门前,连续敲了数下门,屋里一点回应都没有。
第179章
色无戒心中一惊,只以为令儿出了什么事情,天恶帮的朱孝纯奉了萧玉叶的命令,上华山下毒,可在华山之上,连他的人影都没有看到,这让色无戒奇怪不已,只怕他们还在这附近转悠,令儿又会着了他们的道儿,想到这里,便想破门而入。转而又再想到,令儿也肯定累了,睡的正熟时见她没有反应,也在情理之中,或许根本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也不一定,何必自己大惊小怪的吓唬自己,微笑着摇了摇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吃过饭菜,色无戒只觉精神抖擞,却一时间不想睡了,想到在华山之时,从秦萧疏身上拿来那半本白氏洛中集,遂坐在桌边翻开来阅读。自从练习白氏剑法以来,他自己没有什么感觉,可他身边的人,甚至不认识他的人,都觉得他的性情大变,都劝他悬崖勒马,只觉莫名奇妙,如今翻阅了那半本剑谱,顿时使他想明白了一切。
在白园之时,白氏剑法的头尾半本被香山九仆撕了去,而头尾数页正是讲述白居易如何坠落,又是如何振作,也就是白氏剑法的精髓所在,就好像少林僧人在练习武功的时候,而要皆修禅医等道,使互相磨合,不使霸气太过突现,色无戒所练的只是当中半本,讲述的是教他使何用此剑法伤人,使自己立于不败之地,久而久之,练习者便渐渐走入歧途,以至到后来以杀人为快乐,以杀人才能满足自己的虚荣心。
色无戒看罢,只觉这些日子来,自己所做的一些事情,确实有违本性,就好似在破庙里遇到地恶帮的人时,就曾大开过杀戒,如今想起,只觉不寒而栗,心想:“若是没有拿到这半本剑谱,我乞不是变成了一个杀人魔头?”不由的打了一个冷颤。色无戒每翻看一页,心情便渐渐平静,当翻阅到最后一页之时,把自己的心都做了一个调整,他只觉变了很多,心情一下子便开朗起来,到得后来,竟有兴致舞剑。
练白氏剑法,自你然不能不喝酒,色无戒向小二要了一壶,刚喝了三杯,只觉全身火热的难受。色无戒原本不喜喝酒,但自从跟真情在一起之后,便以喝酒来助兴,每天喝一小杯,在半醉半醒之中,得到令外一种快感,但真正使他喜欢上喝酒的,自然还是白氏剑法之中的剑意,想白氏剑法之中,无处不充刺着白居易那种众人皆睡我独醉,假装坠落的思想。又喝了三杯,色无戒只觉全身好似火烧,而力气却更加充盈,舞剑的热情爆发开来,虽身边无剑,但空手做势,好似拿了一把剑一样,开始耍将开来,耍到后来,竟然呼呼有声,他整个人都沉浸在剑法所带来的快乐,不知不觉之中,竟把一壶酒都喝完了。本来他刚喝三杯,心里便有醉意,如今一套白氏剑法耍完,竟把一壶酒都喝了个底朝天,醉意反而消减,这个时候,他只觉压着自己的一块石头落下地来,全身轻松无比,正想坐下来再细细品味一下白氏剑法的含义时,却听门外咚咚咚的响起敲门声,便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道:“无戒哥哥,你在房里吗?乒乒乓乓的在干些什么?”
色无戒知道是令儿,赶忙开门让他进来。令儿进得屋来,眼睛不断的向四处看了看,道:“发生了什么事了?”色无戒笑了笑,只道:“没有。我刚才到你屋外敲门,你是刚睡醒吧?”令儿道:“是吗,我刚才不在房里,你找我有什么事?”
色无戒一愣,忙道:“你不在房里,难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令儿见色无戒紧张的样子,知道他在关心自己,心中别提有多高兴了,从身后拿出一个包袍,只道:“你猜这是什么东西?”色无戒不知是何物,只见令儿打开包袍,里面整整齐齐的叠着一套男子衣服,她笑道:“你看看你,身上破破烂烂的,都难以遮体了,像个乞丐一样,简直糗死了,试试我给你买的衣服,看合不合身。”心中却喜道:“我趋你抱我的时候,偷偷的量过你的身子。”
色无戒禁这一提醒,才注意到自己的着装,真情送给他的衣服,已经在华山上破的不成样子,见令儿为自己想的这么周到,不由的高兴道:“令儿,你真是细心。”令儿的脸微微一红,拿起衣服,在色无戒身上打量,只道:“穿上看看,一定很英俊。”说完间便要替色无戒更换。
令儿自然成习惯,没有感觉不对,可色无戒却感觉有些怪,忙接过衣服,只道:“谢谢了,我还是自己来吧。”令儿明显有失落的表情,只道:“那好吧,我在门外等你,穿好了叫我一声。”转身出屋,回头一瞧他,只见他正拿着自己的衣服喜不自胜,心中的怨气便即消了,待他穿好衣服,重又进屋。见他穿着自己所送的衣服,好似一个翩翩公子,英俊非凡,心中不由的一荡,脸上微微有些热意。
色无戒见她进来,只道:“你的眼光可真准,衣服刚好。”令儿微笑的点了点头,拿起色无戒所换的破衣服,只道:“我帮你把它扔了。”色无戒听了,就好似掉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忙伸手抢过,道:“不要!”语气甚是生硬。
令儿大吃了一惊,只看着他。色无戒也觉刚才失礼,只喃喃的道:“对不起,这衣服……不要扔。”令儿气道:“为什么?这衣服都破成这样了,留着又有什么用?”色无戒为难的道:“我看补补还能穿。”令儿更加生气,瞪了他一眼,伤心的道:“你舍不得这衣服,是因为小姐送你的是不是?”色无戒被她说中心事,无言以对。想他感情虽不专一,但扪心自问,他所付出的每一份感情,都是真心的,那件已破的衣服,是真情与他见面之时送给他的,他就当成宝贝一样,还为自己把它弄得破破烂烂而自责,自然也不是那种有了新衣服,就把旧衣服破衣服扔掉的那种人。
令儿何尝不知道色无戒想些什么,她为色无戒挑这件衣服挑了很久,她希望色无戒穿着自己所送的衣服,但见他对小姐如此念念不安,又是伤心又是难过,又觉得自己的身份不足以跟小姐争,泄气道:“我知道我只是个丫头,小姐却是金枝玉叶,我送的衣服再漂亮,在你的心中也比不上她的破衣服。”说完间,脸上滑下两行泪水,背过了身去。
色无戒听了,心中也是难过,心道:“色无戒,你又让令儿为你伤心了,你难道过意的去?破衣服就是破衣服,你强留在身边又有何用,还不如心中有她就行。”想到这里,走到令儿身边,扶着她的肩膀,只道:“都是我不好,你别生我的气了,多谢你送我这件衣服,这件破衣服嘛……就交给你了,你要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说着把衣服递到了她的手中。
令儿道:“你真心的,还是不情不愿?”色无戒道:“当然真心,色无戒的心天地可鉴。”令儿破涕为笑,须知泪水还挂在脸上。色无戒伸手替她擦干净了,只道:“傻丫头,以后不要动不动就哭,这样会变丑的哟。”这句调皮的话,逗的令儿更加笑的合不拢嘴,只道:“你知道就好,以后少惹我生气不就行了。”
两人互说情话,一时间双目相望,爱情的火花不知不觉燃了起来,令儿涨红了脸,嘴角边却露着笑意,慢慢闭上了眼睛,脸一点一滴的向他靠近。色无戒看着她的眼,心中好似一只小鹿在乱跳,忍不住想伸嘴去亲,但不知想到了什么,身体反而向后退了一步。
令儿感觉不到他身体的存在,不由的睁开眼来,疑惑的望着他,色无戒吱唔做声,却不知道如何说起。令儿红透的脸上泛起了一层愁云,走过去将窗口关上,接着又将烛光吹灭,走到他的身边,伸手轻轻握住他的手。
随着烛光的一灭,色无戒的心跳突然变得不安,突觉身上一麻,好似被点了x道一样,忍不住挣扎开来,只道:“令儿……”刚讲出两个字,嘴边只觉一热,随即闻到一股清香,令儿用手挡住了他的嘴,只道:“无戒哥哥,你不要讲话,你知不知道,这个时候,我好紧张。”连声音都有些抖颤。本来灵机的色无戒,这个时候突然变得目呆起来。只听令儿接着道:“令儿我从小无父无母,是小姐收留了我,待我如亲姐妹,她哥哥要对我无礼,小姐处处维护我,我很感激。我知道我比不上小姐,也不想跟她做对,但我控制不住自己,你知道不知道……我喜欢你?”
令儿害羞的已不知是什么表情,也许在黑暗之中,她才会有这个勇气,而色无戒听到她的告白,如此直接,也是吃了一惊,感觉她柔软的双手围过来抱住了自己的身体,便是舒服的很,只有些控制不住,但他一直当令儿为妹妹,绝没有男女之念,身体又向后退了几步,只道:“令儿,我没有这个意思。”
第180章
令儿又是心中一灰,只道:“那是什么意思?”黑暗之中,根本看不清楚东西,色无戒只听到令儿身上发出解衣之声,心中便火热的难受,只想阻止道:“令儿,不行……”谁知触手之处,却是她炙热的皮肤,心中一动,赶忙收回了手,原来令儿已经将身上的衣服脱了。
若色无戒有心使出罗汉功,即使再暗也能看清楚,但他不敢有邪念,反而将眼睛闭了上去。令儿一步一步的走近身去,握住了他的双手,并轻轻抚摩向上,将脸靠在他的胸口之上,只道:“无戒哥哥,请你不要恼我,我只会对你一个人这样。”整个人扑在了他的怀中。
色无戒只觉全身扑着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任何阳刚之气顿时都被软化了,心中的欲火越烧越旺,却哪里忍受的住,伸手环抱,将令儿紧紧的抱在了怀中,两人的心相接触,呼吸之气变得非常承重。令儿只道:“再抱的我紧一点。”色无戒怎么抵得住诱惑,拥住她紧紧的抱住,久久的不肯松手,伸嘴亲她的脸颊,只觉火热的很,只怕温度再上升一点,便什么也不知道了。这个时候,色无戒只觉凉意突然从头顶而至全身,将身上的火热浇灭了,心中突然想到:“色无戒,你醒醒吧,你怎么能对令儿做这种事,你乞不是禽兽,你如何对得起真情?”想到这里,突然松手,身体退后,只道:“不行,我不能这么做,令儿,请你愿谅我。”
令儿听了,好似晴天打了一个霹雳,她是一个女子,她脱光了衣服面对一个男人,那是需要多么大的勇气,结果换来的却是这样的回答,只觉自己哪里配做一个女子,心情激动,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是不是我哪里不好,还是觉得我配不上你,色无戒,你说啊。”色无戒道:“没……没有,你很好,令儿,你长的这么漂亮,喜欢你的人一定很多,我不是个好人,我感情不专一,你为什么偏偏喜欢我。”
令儿哭道:“我些就是喜欢你,我不要别人喜欢,你都说我长得漂亮了,却为什么……”哽咽的说不出话来,色无戒更加紧张,想要上前安慰,但一想到她光着身子,只怕再一接触,到时再难控制的住,只道:“令儿,请你愿谅,我不能对你做这种猪狗不如的事。”
令儿道:“什么猪狗不如,我们无亲无故,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色无戒无言以对,令儿又道:“色无戒,你说啊,你给我说清楚。”色无戒哪里有话答对,就好似一个傻子一样,愣在了边上。令儿越想越羞,只觉无处容身,转身跑出屋去。
色无戒叫着:“令儿……”想要追上去,可却没有行动开来。一丝浅浅的月光从屋门照s进来,色无戒软坐在地上,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一切,他一生之中见过大风大浪,却没有一次向今天这样束手无措。他从来没有拒绝过女子的要求,可他今天却异反常态,连他自己也搞不清楚。他呆呆的看着门口,回想令儿的言语,就此傻住了。
这一晚中,色无戒久久的难以入睡,他在想令儿会不会出什么事,她这一跑出去,到底还会不会回来,心中百感交急,只想出去看一看,也好安定一心浮躁的心,可他又害怕,他不知道如何面对令儿,也便没有行动开来。
天很快就亮了,色无戒起得床来,走出了屋门,转头右看,只见令儿的房门依然紧闭着,他心中正在犹豫,要不要上前去敲门时,却听旁边的门呀的一下开了,只见令儿拿着包袱走出屋来,她一抬头,也看到了色无戒,一时间两人目光相接,同时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色无戒为难的向她笑了笑,令儿的脸却已经涨的通红。
色无戒想开口缓解此时尴尬的场面,却听令儿抢先道:“你起来了?”这一句普通的问候,充满了无限的哀愁,色无戒何尝听不出来,答道:“是啊,你睡的可好?”令儿心中一动,差点就流出泪来,她强自忍住笑了一声,只道:“好啊,我看这里也没有什么事了,不如我们回去找小姐怎么样?”低头一想:“你心里一定很高兴,早就想见小姐了。”
色无戒听她这么一说,心中一动,他昨天晚上想的也正是这样,见令儿眼圈晕红,也想到她和自己一样,肯定一夜没睡,不知如何回答。令儿走近身来,只道:“我已帮你准备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和路上需要的干粮。”色无戒听了,心中很是幸福,见令儿还为自己想的这么周到,又觉得过意不去,忙道:“那好,我去买两匹马来,路上方便一点。”令儿道:“不用了,我已经准备好了,就在店门口,我们下去吃点东西,马上就赶路吧。”
色无戒只得点头,见令儿讲话的同时都是冷默的表情,心中很是难过,想要讲些笑话来听,可不知为何,他原先讲话总能逗得令儿捧腹大笑,可这个时候,却什么笑话也想不出来。令儿见他为难的样子,也不想他这样,只微微一笑道:“离开小姐才没几天,我就有些想她了,呵呵。”
色无戒赶忙陪笑,只道:“那好,我们这就见真情去。”拉着令儿的手,便即下得楼去。感觉到色无戒手的存在,令儿明显心中一动,可随即想到,你越给我希望,等于伤的我越深,于是甩掉了他的手,到得店前,要了些东西,两人匆匆吃过,结了店钱,一出店门,色无戒便看到有两匹马系在旁边的一颗歪脖子树上,骑上马上,顺着早晨爽朗的清风,两人只向河南洛阳赶去。
两人延着来时的路返回,当中少有讲话,夜晚住店早上赶路,好像在赶很要紧的事似的,一点没有上华山时那种甜蜜又带着危险的感觉,色无戒好多次想开口来打破两人之间的隔膜,可每次都被令儿冷冷的语气给压了回去。色无戒心想:“或许见到了真情,令儿才会好一点。”于是一路上也不敢跟她嘻笑怒骂,只顾着赶路。
大约两天一夜的路程,两人进入了洛阳城。色无戒想到能看到真情,便高兴难当,常常开怀的自笑,令儿看了,心中越发的难过,只道:“无戒哥哥,我先去看一看小姐,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怎么样?”色无戒心想:“两人一起去乞不更好。”但难得听令儿再叫自己一声“无戒哥哥”,便不想违她之意,笑道:“那好,麻烦你了。”色无戒越客气,令儿的心便越发的难受,头也不回的骑着俊马,就在人群当中穿行,路上行人纷纷开,两边摊贩避之不即,只弄得j飞蛋打,众人怒骂声中,令儿两滑眼泪随着奔腾的骏马斜斜飞出,没入人群之中。
色无戒看了,只觉无可奈何,只是摇了摇头,忽然感觉脸上一凉,伸手一触,见是一滴水珠,却不知就是令儿的眼泪。
眼见着就要看到真情,色无戒的心情别提有多激动了,等的都有些不耐烦起来了,互听身后一人哈哈大笑道:“老五,怎么样?又吃了人家的闭门羹了吧?都叫你别去碰那姑娘了?”色无戒不由的转头一看,只见两个中年男子从路边走过,讲话之人兀自哈哈大笑,好像很是高兴,而那个被笑之人却是眉头紧锁,看样子很是生气,他看着同伴笑他,更是气不可遏,怒道:“又什么可笑的,迎红那个臭娘门,仗着李员外为她着迷,就觉自己有什么了不起了,他妈的做妓女的还装什么清高?”前者还是笑道:“人家哪里是清高了,李员外可比你有钱多了。”后者怒道:“有钱了不起,迎红那臭娘门,我总有一天让她知道我的厉害。”两人越讲越是远去,不过声音还是远远的传来,似不把路人看在眼中。
色无戒听着“迎红”二字,顿时想起了小翠所在,那个和自己有过一次缠绵的小红,她的名字正是叫迎红,回忆起那天的风流情景,忍不住向那青楼走近,连等真情之事也给忘了。
来到楼外,姑娘们依然热情似火,见他穿着体面潇洒,早早的就把他迎进了楼里,对她挤眉弄眼,嘘寒问暖。色无戒四目张望,想看看迎红身在何处,那天临走时,耳听着她的哭泣声,如今还觉心碎的很。店里的妈妈走了过来,一下子便认出了色无戒,只道:“客官,你终于来了?”
色无戒一听,心中很是诧异,听她的口气,似乎已经等了自己很久了,却不知为了何事。那妈妈喝退众女,拉着色无戒的手就即向楼上走去。其他姑娘见了,都挥着小手娟纷纷议论,有的掩嘴而笑。色无戒被妈妈拉着上了二楼,绕过了一条走廊,一路上听着旁边屋里男女打情骂悄的嘻笑声,心中漠名的很,只道:“妈妈,你要做什么?”
第181章
那妈妈看似很紧张的样子,笑脸陪道:“客官先别说话,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说话的同时,脚下都没停一步。色无戒更加不解了,想要挣脱她的手,可他一身的武功,这个时候却怎么也使不出来,眼见着又绕过一条走廊,迎面竟是一条死路,心中疑惑之时,只听右侧靠里的一间屋子里传来一声凄美缠绵的琵琶之声,这声音传入耳朵,听的人的心都碎了,便有热泪要夺眶而出的感觉。
色无戒听的入神,只见妈妈用深情的眼神看了一下自己,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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