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浮现得意的神情,一手仍探索着她的娇躯,另一手轻揪住她的发丝,炽热的目光盯着她氤氲迷的双眸,此时他才明白她是被下了药,种让贞洁烈女瞬间变成荡女的药。
他不想靠着c药得到她,可是此时他已没有办法收手,只能对着神智不甚清醒的她吼道:“看着我!仔细的看着我!”
白漱玫被他如雷般的吼声震住,依言看向他,有些困惑的想他是谁?又为何要她看着他呢?
他揪着她头发的手再次收紧,微微的刺痛让她神智恢复些清醒,惊讶的问:“你是谁?”
她察觉到两人赤ll的搂在一起,红霞立刻布满她的睑庞,挣扎着想推开他,但他用壮硕的身躯牢牢的困住她。
“黑骆杰!记住这个名字!”就算他靠药物才得到她,也必须让她知道他是谁。
她是属于他黑骆杰!
不知什么原因,明知与男子过度亲密的行为是不对的,可是她体内却有一种非常愉悦的感觉,她轻轻的咬着唇瓣,目光迷的望着他。
他另一只手霸气的覆在她双腿间,引起她轻微的抗拒,却又被药力所控的发出喜悦的呻吟。
“看着我说,我是谁!”黑骆药扳正她的脸看着他,不许她逃避他的目光,手指悄悄的探入她未有人探索过的禁地,她的娇躯的忍不住颤抖着,口中发出剧烈的呻吟。
头发被他拉扯的疼痛使她再次恢复些神智,她努力集中目光的看着他,疑惑的问:“你……是……谁?”
“黑骆杰!叫我的名字!”他定要从她的口中听见他的名字,就好像是宣布他对她的所有权。
黑骆杰?
白漱玫因c药的作用,神智再次变得混乱,不知道这个名字对她有何意义,她只知道身子像火烧般的灼热,似乎在渴求什么,她抬起小手抚向他俊美的脸庞。
他再次揪着她发丝,双眸直视她的问道:“我是谁?”他忍住强烈的欲望先让她进到高c,就是要听到她唤他的名。
从天堂返回人间的她,不解的回望着他,不住的呻吟着。
“再不说的话,我就不会满足你的需要,快说!”
白漱玫集中精神的想,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她伸手探向他的脸庞,浑身着火般的炽热使她好难过,极力想摆脱这种痛苦。
“叫我的名字,否则我不会再有任何的动作。”他强忍着快爆炸的火热需要,极力要得到他想要的。“我是谁?”
她挫败的呻吟着,不安的扭动着娇躯,使得他忍耐力差点崩溃而直接要了她。
“说!黑骆杰!”他的声音因强忍欲望而沙哑。
“黑……骆……杰……”她无意识般的重复着。
“没错!永远记住这名字,这个即将占有你的男人,就唤黑骆杰!”他得意的宣称着,将自己火热的火山望直接抵着她禁地的入口,眼神炽热的盯着她,大手再次揪着她的发丝道:“看着我!”
感受到他火热的欲望抵在她最柔软的地方,使她更加的迷茫和不安,双眸困惑的盯着他。
“我要你知道是谁占有你的,清楚的知道!”话一说完,他火热的欲望冲进她的禁地里。
撕裂般的痛楚攫住她,不解的目光闪过一丝的清醒,那丝清醒让他明白,她会清楚的记住是谁占有了她。
他攫紧她,狂烈地对她做a,疯狂的占有她。
???
清晨,盛夏的阳光缓缓的照在床上相拥而眠的男女身上,男子一双铁臂紧紧的将女子扣在怀中,不容她脱离半分,女子亦柔顺的躺在他的怀里。
白漱玫轻轻的动了下,眼睫颤动了下,似乎快要清醒。
早在她动的那一刹那,黑骆杰立即清醒过来,支起手托住腮注视着她,不知她对于昨晚疯狂的做a有何感想?他瞅着她仍紧闭的双眸,渴望从她的眼中得知一切。
她缓缓睁开双眸,印入眼帘的是昨晚那场令人想及就脸红的春梦男主角时,她呆呆的望着他,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
难道昨夜的一切是真的?
双腿间隐隐传来疼痛的感觉,使她忆起昨夜他疯狂的一再占有她,脸蛋顿时红得如蕃茄。
白漱玫微坐起身,拉开身上的薄被一看,赫然发现身上布满吻痕后,迅速抬起头看向他,却望入一双闪着得意光芒的眸子时,不由得怒火中烧,一把抓起枕头就往他的脸上砸去。
黑骆杰轻易的挥开丢向他的枕头,飞快的将她压在身下。瞧她发火的模样,他可以万分确定她就是当年那个捍卫家人的白漱玫。
“走开!你这个无耻的色狼,给我滚开!我发誓,我一定会去告你,告你qg,告你强暴,还有告你绑架!”清醒后所有的理智悉数回到她的脑中,昨天她才回到家门口,突然听见身后有声音,她一回头就被一块带着刺鼻味的布给捂住鼻子,旋即昏了过去。
“你要称昨夜是qg?是强暴?”他冷哼一声,“我记得你好像满享受的嘛。”
闻言,她气愤的抡起拳头用力的捶打着他,“卑鄙!无耻的家伙,若不是你们迷昏我,还下药,我岂会不知羞耻的和你……和你……”
“和我什么呀!交欢?还是做a?”瞧她小脸红通通的模样,他忍不住低下头封住她的唇,再次强行掠夺属于她的甜美。
白漱玫用力的想将他推离,却发现娇小的她根本撼动不了他半分。他野蛮的力道困住她的身子,双唇更是侵略她的唇舌,不容她有任何的闪躲,直夺取他所要的甜蜜。
直到她喘不过气时,他火热的吻缓缓地往下移动,直到他轻咬着红梅般的蓓蕾时,她才惊觉到他的举动,娇羞又不安的对着他吼道:“你要做什么?”
“经过昨夜,你会不知道我想做什么吗?”黑骆杰扬起眉头的瞅着她,双眸中布满火热的欲望,大掌在她雪白的娇躯上游移。
“给我住手!”她惊慌的吼着。
“这里轮不到你发言!”他霸道的说,同时将火热的欲望推进她的探处。
她气愤的挣扎着,却发现自己挣扎的力道,对他而言就像只蚂蚁般的毫无作用。
“认命吧,你属于我的!”她一手拉着她的双手放在她的头顶,缓缓的移动身体,一波波的欲望席卷向她,原本推拒的动作转变成迎合。
他的冲刺越来越快,直到火热的热y喷洒在她甜美的体内……
???
白漱玫再次醒来是被房中的声音惊醒,床边站着的不是那个强行需求一切的男子,而是两个女佣,似乎正在考虑是不是要叫醒她。
见她醒过来,其中一个女佣开口道:“小姐,你要不要梳洗一下?”
她强忍着屈辱的泪水,声音略显哽咽的说:“我的衣服在哪里?”
“浴室里。”女佣指着浴室回答。
白漱攻用薄被裹好身体,飞快的奔入浴室中梳洗干净,不愿身上留下那个邪恶男子的气息。
那两名女佣注意到床上的血迹,脸色倏地一变。
她俩愣然的相视,帮主向来不愿沾惹任何的处女,而如今……
这代表什么呢?
她们飞快的禀明王大所发现的事,王大听完后略微思索了下,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女子是特别的,从没有任何女人曾留宿在帮主房中,她是惟一的例外。
他向来送女子过来,都是送往客房,帮主则在云雨过后即离去,从没有和任何一个女人睡过一个晚上。
而且帮主一向不沾处女,白漱玫是惟一的特例!
诸多的特殊,王大特地开出巨额的支票。当白漱玫穿上昨天的衣物踏出浴室时,他一脸高傲的朝她扔出那张支票。
白漱玫忍着满腔的怒火,低头捡起那张支票,嘴角露出一抹冷冷的笑意道:“原来我的身价还值两百万!”
“那是看在你还是个处女的份上才有这个价,否则论容貌、身材和名声,你绝对不值这个价钱!”王大向来是用金钱来衡量女人。
她心里充满了屈辱感,被迫失身给一个陌生的男子,已让她痛苦万分,还必须接受这种侮辱的话语。白漱玫冷声道:“为什么找上我?既然我的容貌、身材和名声都不值,为何找上我这个平凡的小老百姓?”
被她的目光一瞪,王大感到微微的不安,她似乎不像以前那些女人那么好打发,不过女人都是爱钱的,不是吗?
他冷哼一声,“不要太得意,若不是你是两个副帮主送来的,你想跟帮主有进一步的接触,那是不可能的。”
“两个副帮主?帮主?”
“难道你不知道昨晚和你相好的人是谁吗?”
“他是谁?”她强忍着眼中的泪水,不愿在他人的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既已失了身、伤了心,她不允许自己再失去尊严。
“焰帮帮主黑骆杰!”
“黑骆杰”这个名字勾起她昨晚的记忆,昨夜他极力要她唤出他的名字。
原来自己是被一个黑道头子给玷污,凭她一个无权无势的小老百姓,能够替她失去的清白做什么抵抗呢?
她要得回她的清白吗?
搞不好还会惹出更大的麻烦。
白漱玫紧紧捏着手中的支票,她恨呀!
为什么她会遭遇到这种事呢?
“帮主不喜欢有女人待在这里,他也从不和相同的女人欢好,拿钱就走人。”王大得意的下逐客令,他就不信会有他摆不平的女人。
???
蠢蛋!
王大现在才知道自己是世上最大的蠢蛋!
当帮主的贴身保镖打电话给他时,他还得意洋洋的告诉他,他早就把那个女人给轰出去了。
当贴身保镖把话转告帮主时,只听见帮主怒吼道:“马上给我滚过来!”
不用贴身保镖传话,王大早就被帮主怒火冲天的话给吓呆,连忙摔下电话直奔别墅而去。
他一踏进别墅,就见黑骆杰怒火中烧的瞪着他。
“帮主?”王大不知自己是哪里得罪帮主,他可是凡事都照规矩办事。
“人呢!”黑骆杰双眸透着杀气。
清晨他再一次忍不住的要她,不顾昨夜已经要过她数次,事后她因他的需求过大而沉沉入睡。
见她入睡,他方离开前去处理事情,不料回来后,她竟不见踪影,他立刻要人查出她的去向,得到的消息竟是被轰出去!
居然有人胆敢轰她出去,他的怒气如火般的燃烧。
“我把她送走了。”
“是送还是轰?”黑骆杰字字如剑的刺向王大。
“帮主走后,我开张两百万的支票给她。本来我要送她离开,可是她坚决不愿上车,她是用走的离开别墅。”王大越说越小声。
闻言,黑骆煤火山爆发似的吼道:“两百万!用走的!”
“因为床上的落红,所以属下开张两百万的支票给她。是她自己不愿坐车,我就随她去了。”王大不知帮主为何火气这么大,难道是那女人服侍得不好?不过这也不能怪他,要怪只能怪两位副帮主,那女人是他们送来的。
“妈的!”黑骆杰气得将上百万的古董花瓶朝王大砸去。
王大连忙接住迎面砸来的花瓶,不敢相信帮主居然会拿最喜爱的古董花瓶砸他,他脸色变得十分苍白,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做错了?
黑骆杰怒气冲天的瞪着他,声音如同北极寒风般的道:“给我挑了他的手脚!”
“帮主……饶命呀!”王大跪地求饶,若是挑断手脚,他岂不变成个废人,生不如死呀!
贴身保镖依言走向王大,王大拚命的摇头哀求道:“帮主,请给我将功折罪的机会,属下一定会达成帮主的命令,帮主!”
黑骆杰看都不看他一眼,径自在椅子上落坐,冷冷的道:“你们还不快滚进来!”
他话声方落,董绍纬和薛镇祺便迅速闪进屋里。其实在王大说到一半时,他们就已经站在门外纳凉,反正不是死他们,紧张什么。
“帮主。”两人恭恭敬敬的行礼。
早知帮主功力极好,但没有料到盛怒之下的帮主仍能听见他们已经放轻的脚步声。
“去接她!”才几个小时不见,他浑身就充满着想见她的冲动,真不敢想象他居然能忍十年。
漫长的十年呀!
他绝不容许再浪费任何时间,她是属于他的。
黑骆杰起身大步向外走去,三人紧跟在后,另有人准备架着王大去执行帮主刚才所下的命令。
“帮主,给我机会,我一定会将功折罪!”王大哀求着。
黑骆杰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他,语气冰冷的说:“跟着,若是人没有跟着我回来,该怎么做,你自已明白!”
王大闻言松了一口气,连忙跟在他们身后。
反正女人都是爱钱,白漱玫也收下那张支票不是吗?
要她再回来多赚一些钱,哪有不乐意的事呢!
第四章
白漱玫一踏进家中,即见到为了她失踪一夜而担忧不已的父母。望入他们充满关切的双眸,她不由得悲从中来,泪水像断线的珍珠般落下。
白母连忙将女儿拥入怀中,双眸也忍不住的闪着泪光。
“是不是又是那个兔崽子?”白父气愤的吼着。两年前女儿在自己面前被赌场的人给架走,而他这个做父亲的却无力搭救。昨天女儿失踪一整晚,说不定又是因为那个不孝子惹的祸。
白漱玫也不知道事情是否与弟弟有关,只是事情已经发生,再说什么也没有用了。
白母见到女儿颈部的黑紫吻痕时,一颗心为女儿疼痛不已。
“爸,不要再说了,好不好?”
“不行,绝不能让那群混蛋逍遥法外!”白父绝不容许自己的女儿受委屈,这个公道他定要讨回。“跟爸说,到底是哪个混蛋?”
她能说吗?
她要拿什么跟焰帮对抗?
在返回家中的路上,她已经想得很清楚,若想去跟焰帮讨回公道,无疑是以卵击石,不但讨不回公道反倒会得不偿失。
焰帮岂是她犯得起的?
“爸,算了好不好?算我求你!”她哽咽的哭诉着。她何尝不想要回个公道,只是可能吗?而且她的清白也不可能讨得回来。
望着女儿悲痛的哭泣,白父只得住口,见她走入房间,他只能仰头长叹,埋怨自已的无用。
白母则是为女儿所受的委屈而落泪。
???
王大亲自登门拜访欲见白漱玫,白母原本拒绝他的要求,打从女儿返回后,一直锁在房中不肯出来,可是王大坚持必须见她一面,白母只好请他在客厅稍等。
十分钟后,双眼略红的白漱玫走进客厅。
本来她不打算见任何人,只是她母亲一再强调那人坚持非见她不可,她才伪装坚强的踏出房门,没想到来人居然是拿钱砸她的人。
她冷眼瞪着他,轻声的对着白母说:“妈,我跟他到外面去说话,一会儿就回来。”她不等白母的回答,径自走出家门。
白漱玫站在路灯下,面无表情的瞪着他道:“你来做什么?”
“帮主要你回去。”
“凭什么?”
“你要多少钱,只要你开出来,咱们好商量。”王大认定钱能够摆平任何女人,她也不例外。
屈辱感再次涌上她的心头,她愤怒的吼道:“给我滚!”
“只要你跟我走。”
“滚出我的视线,否则我不管是焰帮还是什么东西,我定会报警!”她咬牙切齿道。
“你是想要更高的价码吗?”王大认为这是她想抬高价的手段。
“你可以试试看,我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她转身打算离去。
一道身影挡住她的去路,是焰帮帮主的贴身保镖。他见她欲离去,连忙阻止她。
她饱含怒意的瞪着眼前陌生的男人道:“让开!”
“白小姐,凡事好商量,只要你跟我们走。”董绍纬语气真诚的说。在来埔里的路上,帮主y沉的表情使得在场的每个人胆战心惊,心知若是白漱玫不肯跟他们回去,他们的日子肯定会陷入水深火热一暴。
“你们是一伙的?”白漱玫看向董绍纬和他身后的薛镇祺,沉声问道。
“没错,你要不要跟我们走?”薛镇祺真不懂这个女人有什么好吵的,都是帮主的人了,还不认分点。
“办不到!”她倔强的抬高下巴,双眸闪着坚决的光芒。
“他妈的,你欠扁啊!”薛镇祺不耐烦的低吼。
白漱玫毫不畏惧的瞪着他,“动手呀!你们男人不就是只会用拳头处理事情,有本事你打死我呀!”
“你不要以为我不敢!”这辈子从来没有女人胆敢怀疑他的话,薛镇祺忍不住的抡起拳头。
女人要打才会听话,像他的女人们,太吵的时候给她们几拳,她们就知道什么时候该安静。
“打呀!”她冷冷的说。
薛镇祺火大的一拳揍过去,董绍纬连忙挡下他的拳头,这记拳头若是打在白漱玫身上,铁定会被揍得晕过去。
“住手!”黑骆杰忍无可忍的踏出车外,朝薛镇祺怒吼。他居然敢动手打他的女人!
薛镇祺因力道过猛,和董绍纬双双跌倒在地,白漱玫连动都不曾动过的看着他们。
黑骆杰大步走过来,伸手欲碰触她,却被她用力甩掉,双眸里闪着浓浓恨意。
他不以为忤,声音低沉的说:“跟我走。”
“休想!”她忿忿的吐出这两个宇。
“你不相情我有能力带走你吗?”焰帮可不怕什么法律的制裁,她是他的,没有任何人或力量可以阻止他带走她。
“对!我相信凭你们黑道的势力是可以带走我,但有权有势的焰帮帮主,要个女人难道还要用强迫的方式吗?那我可真是领教了。”白漱玫挑衅道。
除了黑骆杰以外,在场的人全被她的话语给吓住。从没有人胆敢在焰帮帮主面前如此放肆,而她居然毫不畏惧的说出来。帮主向来不容许女人轻易放肆,看来她在劫难逃。
闻言,黑骆杰嘴角微微的扬起,眼前的她一脸不驯,让他感到十分有趣。
“帮主,让属下好好的教训这个不长眼的女人。”说完,王大一巴掌甩向白漱玫的脸,但他的手还没扣上她的脸,他便被一股力量甩到一旁,痛得弯着身子,他忍痛的看向力量来源的方向,才发现是黑骆杰的拳头。
“除了我之外,没有人可以动她一根寒毛!”黑骆杰怒瞪着不长眼的王大,胆敢以下犯上。
薛镇祺感激的望向董绍纬,刚才若不是他阻止他那一拳,现在躺在一旁准备急救的人可能就是他了。
白漱玫斜睨着他道:“你也不配!”
“我不会强行带走你,我要你自动的回到我身旁。”黑骆杰朝她丢下挑战书。
“哼!别奢想!”她斩钉截铁的回了句。
“咱们等着瞧。”说完,他欲转身离去。
“等等!”白漱玫奔回家中,不一会儿她手中拿着一样东西快步走回来,然后将它用力丢向黑骆杰的脸庞,“拿回你的臭钱,少来惹我!”她忿忿的瞪了他一眼,再次跑回家里,“砰”的一声关上门。
董绍纬,薛镇祺好奇的看着他手上的东西,原来那张两百万支票已经被她护贝好。
黑骆杰将支票丢向王大,冷酷无情的道:“我要她自动的回到我身边,不计一切代价,再搞砸,自行了断!”
王大傻傻的盯着那张护贝好的支票,直到听见车声远去后,才发现自己被抛在原地,他只好撑着疼痛的身子,一拐一拐的前去埔里分堂求救。
???
直到王大打探有关白漱玫的事情时,他才明白自己犯下多大的错误。原来帮主早在十年前就派人保护她,为什么都没有人跟他提过?
两位副帮主和帮主的贴身保镖又为什么不明讲呢?
若是王大知道,他们三个人就是不爽他过得这么逍遥自在,才会故意挖坑让他跳时,不知会做何感想。
从朱志清的口中得知两年前的赌债一事,王大一双小眼睛泛着精光,要白漱玫去求帮主,惟一且最快的方法就是利用她弟弟白志群。
“布下陷阱,要白志群签下一亿元的债款。”
???
三天后,王大拿着一叠厚厚的赌债借据去找白漱玫。
白漱玫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一叠借据加起来上亿元的赌债,志群怎么会欠这么多?
两年前的教训,他这么容易就淡忘了吗?
“他人呢?”三天来没有弟弟的任何消息,如今见到这一叠的借据,不用想就可以知道志群如今身在何处。
“还在赌场内,非常努力的想翻本。”王大得意的道。
白漱玫愤怒的瞪着他,“一切都是你设下的圈套。”她记得三天前黑骆杰撂下的话,他要她自动回到他身边,没想到他竟使出如此卑鄙下流的手段。
“白小姐果然冰雪聪明。”
“你想怎么样?”
“白小姐该知道怎么做。”王大可不想因完成不了任务而送命,帮主的话就像是古代帝王的圣旨,没有人敢违逆。
“若我不从呢?”白漱玫握紧拳头。天知道她有多不想再面对三天前的事,她不顾再面对那个强行掠夺她清白的野兽。
“欠债还钱!”
“你该知道我家还不出这笔款子。”
黑骆杰到底想怎么样?掠夺她的清白还不够吗?为何纠缠不休?
“我当然没有胆子动白小姐一根寒毛,可是白小姐的弟弟和父母就……”王大故意不把话说完,只是y森的笑了笑。
“焰帮就只会耍这种卑鄙的手段吗?”
“白小姐,我奉劝你一句话,凭你想跟焰帮斗,实在是以卵击石,毫无意义。就算你有钱过得了这一关,你可以担保过得了下一关吗?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他拿出一张名片塞入她手中,“最迟明天晚上,若是帮主见不到你,那么这辈子你就再也见不到你弟弟了。”
王大笑着的离去,相信自己已经达成任务,现在他要回台中等着她抵达的消息即可。
傻女孩,想跟焰帮斗,还早咧!
白漱玫颤抖的望着手中的名片,那是台中最大的火焰财团的办公大楼,黑骆杰正是总裁。她挫败的掩着脸,知道自己再一次败在他手上。
???
白漱玫走进火焰团办公大楼的接待处,客气的要见总裁黑骆杰时,柜台小姐摇头道:“抱歉,总裁不接受临时的会面。”
“是吗?”她觉得十分可笑,黑骆杰着她来找他,就是要给她下马威吗?
“那我可以见两位副总裁吗?”王大曾提及她是被两位副总裁送到黑骆杰的别墅,那么见他们应该也是一样。
“很抱歉,也不行,我最高只能替你安排见到经理级的主管。”
“那我谁都见不到吗?”她秀眉微微的蹙起,若不是为了志群,打死她也不会踏进黑骆杰的势力范围内。
“你最好过两天后再来,这几天似乎有事发生,公司的气氛不是很好,你还是改天再来。”
另外三个柜台小姐,好奇的走过来打探消息,在知道眼前这个长相清秀的女子,要见的居然是公司内的三位总裁级的人物时,不由得大吃一惊!接着讨论起他们三个人。
左副总裁董绍纬,斯文有礼,是个相当懂得运用头脑的人,右副总裁薛镇祺则是粗犷,脾气野蛮得吓人,动不动就揍人,连女人也会揍。
总裁黑骆杰则是公司最冷血无情的人,在公事上赏罚分明,英俊的外表令不少女人痴迷。不过他对女人不感兴趣,冷酷到没有女人敢去纠缠他。
白漱玫安静的听着她们的讨论,看来当天欲动手打她的人应该是薛镇祺,而阻止他的应该是董绍纬。她们的形容颇符合两人的形象,一文一武个性相当吻合。
但对于黑骆杰的评语她则不以为然,那个用尽一切办法她就范的人会不好女色?
他们七嘴八舌的讨论半天后,其中一名柜台小姐说:“小姐,有什么事你直接告诉我们,至于要见总裁他们恐怕是不可能的,他们不会轻易见人。”
“我还是得见他们,随便哪一个都行,麻烦通传一声,就说是白漱玫找他们。”她客气的要求着。
“这……”
“这样好了,只要他们其中一个人亲口说不见我,那我就放弃好吗?”
柜台小姐见她如此的要求,不由得软下心肠的打电话禀告。一个小时过后,电话终于打到总经理罗浩东那里。
罗浩东听完柜台小姐的话后,很不客气的对着话筒吼:“随便什么人想见总裁就可以见吗?你们是不是混吃等死!知不知道上面现在气氛很不好,你想我早点投胎吗?”
看见柜台小姐不安的眼神直瞟向自己,白漱玫接过电话,语气有礼的说:“能否麻烦你转告他们,说白漱攻已经抵达。”
“我管你是什么鬼?”罗浩东气急败坏的大吼。他刚刚才被削了一顿回来,打死他也不想再去受任何的气。
总裁不知为何,原本就冷漠的表情,这三天来冰得更是让人不寒而栗。左副总裁则是冷言冷语,充满讥讽的话语令人听了心火直往上冒,却又不敢大声反驳。但最教人不耻的是右副总裁,不知是不是被总裁海k一顿,脸色难看得要死,动不动就想找人打架。
如此的状况,他不躲得远远的才奇怪,想教他再送上门去被k,他又不是笨蛋!
“我会在一楼的接待处再等上一个小时,若我走了,后果自负。我再说一次,我叫白漱玫,只等一个小时。”她语气坚决的说完,不等他的反应便挂上电话。
白漱玫朝柜台小姐客气的一笑,走至一旁的沙发坐下,看了手表一眼后,径自拿出手提包里的原文书开始阅读。
她的举止让柜台小姐们吃惊不已,有人胆敢如此跟总经理说话?
她究竟是谁呢?
离下班时间仅剩十五分钟,可是她们相当有默契的留下来加班一个小时,想看看会有什么事发生。
???
狭路相逢呀!
罗浩东七闪八躲的还是被火爆的薛镇祺给逮到。
薛镇祺刚刚又被黑骆杰抓进去海k几下,谁教他胆敢在他面前想打他的女人。
天呀!这几天他已经为这个理由被扁好几次,而且那一天他又没有k到!
如果那个该死的女人今天还不来,他先k死办事的王大,再去找那个女人,打昏后送去帮主的床上,省得他精力太旺盛,全发泄在他的身上,妈的!
“副总裁!”罗浩东见他一脸难看的神情,就知道自己又要倒霉了。
“老子长得那么难看吗?看到我就像看到鬼一样!”薛镇祺满脸y沉的瞪着他,摩拳擦掌的准备往现成的“沙包”扁下去。
“我……”
“吞吞吐吐像什么话!”话落拳出,他一拳就打得罗浩东眼冒金星。
罗浩东捂着红肿的脸叫道:“不可以打脸!”
“老子就偏偏想打你的脸!谁教你那张脸长得这么秀气,想勾引谁?”薛镇祺毫不客气抡拳朝他的脸猛招呼。
他的脸又招谁惹谁了?罗浩东拚命护着脸,但还是被打中好几拳。
罗浩东想引开他的注意力脱口道:“副总裁,有个小姐在楼下等你!”
“妈的!哪个女人敢不懂事的来公司找我,想找打啊!”薛镇祺忿忿道,准备去教训那个不长眼的女人。他最讨厌女人来公司找他,连他母亲也不许来坏他的规矩。
“就是嘛!那女人话还说得很猖狂,她说只会在楼下等一个小时。我管她等多久,等死也是她家的事情。”罗浩东得意的说,反正只要能把薛镇祺的怒气转移到别人身上,管她是谁,倒霉挨揍也不关他的事。
“只等一个小时?”薛镇祺闻言有些愣住,突然焦急的吼道:“她有没有说她是谁?”
“好像叫白什么的。”
罗浩东还来不及反应就被拎住领口,薛镇祺目光似欲杀人般的说:“不要告诉我是白漱玫!”
“就是她。”
“妈的,你欠扁!”薛镇祺气得狠狠一拳打在他的腹部,“只等一个小时,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快说!”
罗浩东仔细回想了一想,“好像是五点十五分。”
薛缜祺连忙看向手表,现在已经是六点零五分,连忙拎着罗浩东奔向电梯,边跑边吼道:“她还说什么?”
“就说在楼下招待处等,她只等一个小时。”
薛镇祺伸手按下电梯,见电梯像乌龟爬似时,连忙拿起行动电话欲通知黑骆杰却没有人接,气急败坏的他立刻把气出在罗浩东身上。
白漱玫时间一到就走了,他铁定会被帮主k到死。薛镇祺越想越气,拳头一拳比一拳重。
直到电梯门开放,罗浩东才得已喘气,却见电梯内的某位经理被薛镇祺一拳扁出来,吼道:“谁教你坐电梯!”
挨揍的经理傻傻的问道:“难道电梯是拿来看的吗?”当他目光转向被扁得很惨的罗浩东时,不禁感谢薛锁祺手下留情。
罗浩东强撑着受伤颇重的身子,大吼道:“还不快扶我下去,我得赶快去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让我遭受这场无妄之灾。”
他怎么这么倒霉?
第五章
六点十五分,时间到。
白漱玫合起书放入手提包中,朝着柜台小姐们淡淡一笑表示谢意,然后起身往大门走去。
“”的一声,电梯门缓缓打开,薛镇祺眼尖的注意到一抹白色的人影往大门而去,连忙扯开嗓门的吼道:“你给我站住!”
白漱玫闻声,停下脚步回过身,见他匆匆奔来的身影,嘲讽道:“想不到要见你们,还得等上两个钟头,排场还真大啊!”
如果不是帮主不许任何人动她,他非狠狠扁她顿,包她下次绝不敢如此猖狂。薛镇祺暗忖。
“妈的,我们根本不知道你在这里!该死,你为什么不打电话来?你知不知道我们等你,等得大家都快抓狂了。”
“王大拿名片叫我自己过来,我想这可能是你们想给我一点颜色瞧瞧吧!”她夹枪带g的说。
电梯门再次打开,董绍纬踏出电梯门,大步的向他们走去。
白漱玫冷冷一笑,“要嘛不来,一来就是两个,我还真是荣幸。”
董绍纬识趣的不去搭腔,知道她被着前来,心情想必极端恶劣,他可不想找骂挨。
“妈的!你怎么知道她在这里?”薛镇祺不悦的问。心想若是董绍纬早就知道的话,他非扁得他连他爸妈都不认得。
梦绍纬指着电梯门外的另外两个人,分别是罗浩东和挨揍的经理。
刚才董绍纬正好路经电梯,听见他们正在猜测薛镇祺为何火烧p股似的奔下褛,他才知道白漱玫在一楼的招待处,趁着等电梯的时间,他立刻通知黑骆杰这件事并顺便狠狠的教训罗浩东。
柜台小姐们看向瘫坐在电梯外的人,不禁倒抽口气,他们两人可是公司里英俊排行榜中的前十名呀!怎么会狼狈成这样?
“我要先见我弟弟。”白漱玫直截了当的说。
“这事你得跟帮主谈。”董绍纬朝她做了个请的手势,欲送她上楼去见黑骆杰。
电梯门再次打开,罗浩东来不及反应就被黑骆杰的贴身保镖一脚踹到旁边。
柜台小姐们再也忍不住的尖叫出声,总裁居然会出现在大厅!
“安静!”薛镇祺反感的瞪着她们,怒声喝道。
“过来!”低沉的声音如雷般回荡在这个安静的一楼大厅中。
黑骆杰等了三天,这是他的极限!如果今天晚上十二点过后她仍未前来,他会亲自将她绑回去。
白漱玫心不甘情不愿的走过去,保镖很识趣的退出电梯,而在电梯门关起来的刹那,所有人均清楚的看见,向来对女人毫无兴趣的黑骆杰,居然一把将她搂入怀中吻住。
???
黑骆杰拉着白漱玫的手走进办公室,随即将办公室内原本被他强制留下来办公的人全轰出去。
众人均意外的看着他居然握着一名女子的手,好奇和吃惊引起众人高度的兴趣,却没有人敢留下来打探消息。
莫非就是这个女人使得总裁近来怪怪的?
一群人连忙去找两位副总裁,想要打探最新的消息。
白漱玫冷静的看着他,不愿承认刚才那个炽热的吻让她有点心慌意乱。
眼前的这个男人让她不解,如此有权有势的男人为何要纠缠她?
黑骆杰放开她的手,径自在皮椅上坐好,闲适道:“我早说过会让你自愿前来,瞧,只要是我要的,绝对会得到。”
她嘲讽一笑,“如果你不是利用我弟弟威胁我,就算你等到死,我也不会踏进这里半步。”
“只要能得到你,伤害任何人对我都没有差别。”他无情的话语像针般刺向她。
“包括我的父母和弟弟吗?”她气愤的瞪着他。
“没错,我说过,我会无所不用其极的得到你。”
“无耻!”她咬牙切齿的吼道。
“过来,现在是你有求于我,不是吗?展开你那甜美的笑容向我走来。”
“别做梦!”
“别忘了,你宝贝弟弟的命还在我手上。”他胜券在握的笑道。
白漱玫狐疑的看着他,“你真的会放过我弟弟?”
“那得看你怎么做。”
“你要我怎么做?”
黑骆杰嘴角扬起一抹邪笑,“你应该知道我要的是什么,经过那火热的一夜后,你该知道我有多么的渴望你。”
“若是为了性,你可以去找别的女人,我想会有许多女人愿意和你在一起,为什么要费那么多工夫来我来?”她真是不懂他的心思,他如此有钱有势,为何要迫她这个平凡人?
“我高兴,别忘了,现在是你有求于我。”
“多久?要多久你才肯故我走?”
“你说呢?”他扬着眉头,向来是他赶女人,这一次居然换成他被赶,她就如此讨厌他吗?
她深吸口气,豁出去的说:“一个月的时间,想必够让你厌倦了吧。”
“随你。”他要她绝对不只一个月,不过他有的是法子让她改变心意。
“好,就这么说定,一个月后你就要还我自由!”白漱玫直望进他眼里,想从他眼中看出诚意。
黑骆杰点点头,“可以,现在你该表示你的诚意,主动诱惑我。”
“诱惑你?”她不解的低喃,目光疑惑的望着他。
“你有求于我不是吗?你得让我知道你的身价究竟值不值一亿元。”他像等待猎物入网的猎人,双目炽热的盯着她,嘴角扬着魔鬼般的笑意。
她让他足足等了三天,他的耐性差点磨光,如今该是他索取报偿的时候。
他会让她知道,等待是相当磨人!
见她一脸无措的紧紧握着双手,双脚像生根似动也不动,黑骆杰语带嘲讽的说:“那个勇气十足的你躲到哪里去了?”
“我……我……”
“想想你宝贝弟弟的命。”他淡淡的说了一句。
“你不是君子!”面对他的再三胁迫,白漱玫气愤的指控。
他双眸闪着兴味的光芒,狂傲的道:“我向来都不承认自己是个君子。”
“难道你不可以放过我吗?”被欺负的是她,她都不敢计较了,为何他还要苦苦相?
“我没有绑着你,你可以走。”
“你愿意放过我?!”她惊喜的望着他。
她不敢相信他用尽卑鄙的手段她来,此刻他竟肯放她离去,难道老天爷真的可怜她了吗?
考虑半晌,她决定要相信他。可是她转身才踏出第一步,身后就传来他冷冷的声音——
“你可以走,但你弟弟只有死路一条。”
“你骗人!”她倏地转头瞪着他,双颊因怒气而涨得通红。
“我哪有骗人?我本来就没有拿绳子绑着你,我只不过是绑住你弟弟。你可以走,不过明天你可就要替你弟弟收尸!”
白漱玫双手握紧,强忍着满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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