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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说实话。”文市长凄然一笑:“岁月催人老,容颜不能留,很多人都说我象小姑娘,我知道只是象而已,毕竟老了。”
“你找我说是为了跳舞吧?”她如果跟我这只色狼谈感情的话,一定会大有所获的。
“不,”文市长抬头看着我:“我对你动心了。”旋而一笑:“你怕不怕?”
“怕!”我真的有些害怕起来,本来这是应该很开心的事。
“我已经很多年没动心了,那天看着你奋不顾身的样子,你不会是为了讨好我吧?”文市长可能是认为那天我去救她是为了她,她怎么能知道我只是为了朝霞呢?真为了她,我还没有那胆子。
“我只是力所能及,做一个好公民。听说文市长没嫁过人,是真的吗?”关于文市长地传说在市里倒是流传了好几个版本。
“是的,高不成低不就的,就耽搁下来了。”文市长轻轻推开了我。
“要是没什么事我先告辞了。”我还以为她找我有什么事,竟只是跳跳舞,这不是耽误我的时间吗?“”没什么事。“文市长笑着:”你心中真的有非份之想吗?“
“当然有,难道你要让我用行动表现出来?”我有些不悦,这不是勾引我吗?
我是最受不得勾引的,特别是一个女的市长在勾引我,比制服诱惑还要强上几分。
“你走吧,男人就是有色心没色胆。”文市长笑了笑。
“我知道你这是激将法。”我笑笑,搂过文市长强吻了起来,这是地球上第一个和我接吻的市长,当然,是女市长,男的市长我才不要。
“走开!”文市长惊慌失措地挣扎着。
我放开她,对她笑了笑:“原来你才没胆。”
“我知道了,你还真是色胆包天。”文市长拿出纸巾擦了擦汗。
“那我走了,我很爱我的妻子,我这样已经很对不起她了,你自己保重,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吩咐。”
在发怔的文市长额头轻轻吻了一下,真小人也好,伪君子也好,我张漠就是张漠。
医院正常运转着,保安和护士们有礼貌地和我打着招呼,看着熟悉的人,真是好。
打开电脑浏览着新闻,和我有关的两则新闻赫然在上面,一则是红玉和曲波的绯闻,有很多个版本,有的是说慧玉和曲扬波地,但相应的又有新闻澄清了这件事,因为那个时间慧玉在内陆鬼把戏,反正怎么吸引眼球就怎么写。另一则则是李安琪在机场被保安殴打之事,但机场不承认有保安打人,事实的确是如此,我的那些保安帮助他们维持秩序是自发的做好事的,可这一切都被李安琪给搅混了,做好事变成了做坏事,我真为我的保安感到悲哀。但我心中却是窃喜的,跟我斗,从没有人有好下场。
敲门声响起,我看着监控,是刘天,他后面跟着两个警察,一个女的,一个男的,是朝霞和韩有功,他们来得可真快。
我忙开了门让他们进来:“什么事要让李局长亲自过来啊?还有韩大队长。哦!还有联合国际的刘主席,真是幸会。”
韩有功嘻嘻地在沙发上坐下,朝霞则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递过一分报纸:“你自己看吧,这事怎么解决。”
我把报纸扔在一边,盯着刘天道:“你说呢?”
刘天笑嘻嘻的:“这事不大好办。听陶馨说演艺界地人都很愤慨,对这事表示关注,我们的形象代言人姜慧玉小姐还带头签名,反对暴力,听李局长说他们上头也很关注,争取在三天内破案,已经快查到y市了。”
“这事很大吗?”我笑道。
“不大,不过影响很坏。”朝霞一字一顿的,那严肃的样子令我想发笑,但只能苦忍着,怎么说她也是领导一级的人物。
“那我们好好谈谈。”对刘天和韩有功挥了挥手,两人乖乖地出了去。
“你!”朝霞站起,显然对我的做法很蕴怒。
我y笑着走过去,将朝霞压在沙发上,一阵痛吻。
良久,朝霞才喘着粗气将我推开,双目圆睁,却是一声不响。
“怎么了,说话啊”我忙哄她。
朝霞眼一红,胸部明显有些起伏:“我对你太迁就了,你这个人,怎么就干这些事。”
听着朝霞的悲声,我心一酸,忐忑道:“对不起,是我错了。”
朝霞看着我,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泪水蕴育在她眼眶中,放大了她的眼睛,让她美丽的脸庞又成了另一个美丽地比例,怪不得现在的动画片都要把人物的眼睛画得特别大,原来眼睛大了真的会有一种不多见的美。
“你每次都知道错,这话你对我说过多少遍了,你改了吗?你只会变本加厉,我一次次的纵容你,一次次地包庇你,我以为你会改的,没想到你越来越得意,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朝霞恨恨地看着我。
我不觉心虚起来,马上哀求道:“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一定改,从今天起,我不离开y市一步,好不好?”
“好,这是你说的,希望你记住这句话,不然……”朝霞咬牙支吾着。
“不然,我会做出让我自己后悔的事。”朝霞终于把话说出口来。
我心一寒,让她后悔的事会是什么事?她后悔的事肯定也是我后悔的事,轻轻搂过她:“没经过你同意,我不会离开y市,张漠对朝霞说的话,永远有效,张漠永远听朝霞的话。”
“你又骗我!”朝霞脸色已经缓下来,原来女人真正的爱说反话。
我拿着报纸,温柔道:“这事我自己解决吧,不会有负面作用的。”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话刘天按我的指示一丝不苟地执行着,用钱收买着世界各地的商业情报,当然也附带了很多其他情报,我不信,那李安琪真的就是象宣传中的那么高尚,能比慧玉高尚吗?
“你怎么解决?”朝霞狐疑地看着我。
“我不知道。”在朝霞额头上吻了一下:“去洗个脸,不然不好见人,我会向你汇报的,我的局长大人。”
“去!”朝霞嗔了我一眼,朝里间走去。
我长吁一口气,终于把她搞定了,我次我是太不小心了,忘了我做人的原则。
直升飞机停在了圆月山庄,我和刘天坐在平台上看着夕阳,夕阳红彤彤的,映红了天边一片,我对刘天叙说着非洲之行,刘天睁大了眼,对我说的显然很震惊。
“你可以不相信,就当我说着玩吧,”我笑笑。
“信,为什么不信,这世上没有不可能的事,对我来说,你说已经是一个奇迹。”刘天说得斩钉截铁的,对我的话深信不疑。
“我们的学校办得怎么样了?”我关心道。
“很好,我专心让老师注意有专长的学生,这些都是将赤联合国际的栋梁之才。”刘天不无得意。
“那你慢慢去办吧,省城机场的事我们怎么解决?”这种小事,凭联合国际的力量,应该兵不血刃的。
“我已经派人去查了,象这种人,只能在媒体上展示他光辉的一面,受无知的人的崇拜,具我所知,很多的男明星都是大色狼,当红男明星莫晓聪,万新良之辈就因嫖被捉过,事后虽然私了了,但那破事在他们圈内都是知道的,这种破事,是狗仔队最喜欢的。”刘天胸有成竹道。
“那很好,这事快些了结,我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坏了我的大事。”我有些飘飘然,当前最红的姜红玉就要过来看我,要在y市开她的个人演唱会,听说很多色狼已经往y市赶,可又有谁知道慧玉根本就是我一手捧起来的,她的人是我的,心也应该是我的,而我的心,则是朝霞的,做一个三心二意的人,真的好难,这一点我深有体会,想起这事,有时还深感烦恼,做一个有责任感的男人,想想很有豪气,可是当真做起来,就是凭我的实力,也是一件很难的事,一碗水端平,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可是长时间的端平,世上又有谁能做到,除非他是一动不动的死人。
“日本方面鬼冢正义做得很好,已经取得了一些民众的支持,相信他的保皇党很快就会踏上仕途。这家伙,竟然想着民治维新重演,真是有些痴心妄想。”刘天笑道。
“不要小看他,为了自己的儿子,他什么事都会做出来,想想吕不韦吧,他为儿子奋斗一生,死在儿子手中也在所不惜,我们东方的人,惯于为子孙做牛马,我们的父辈是,我们也是这样的,”想起鬼冢那小子,真是有一套,边吕不韦的招都用上了,不错,可惜我就没有那本事,要是继承日本天皇之位的那种是我的,我相信我也会全力支持的,不象现在,和鬼冢只是互相利用。
“嘿嘿,”刘天干笑着:“是啊,我也快做牛马了。”
“真的,”我笑道:“那恭喜你了,你老婆什么时候生?”
“早呢,还要五六个月吧。”刘天满脸的喜悦,还有这么久,也不知道他高兴什么。
“夕阳无限好,可惜近黄昏,走吧,就让我们这些老家伙发挥余热吧。”想想人生百年,我都三十好几的人了,人生能有几个三十好几啊,真是悲哀。
四十八、疯子
回家时妻已在等我,小别胜新婚,两人无语相拥,一切尽在不言中,亲热了好一阵子才分开。
“你还是这么忙?”我关心道。
“有点,”妻点了点头:“教育部门其实是最没有空闲的,只要上心了,就有做不完的事。”
一听妻还是这样忙,我大感放心,如果她真没事做,她就会想着我,想着我就会关心我,关心我就有可能发现我的秘密,妻是个聪明的女人,但在这方面她却近乎白痴,但也是对我的信任,我喜欢得紧,想念象妻这样聪明又白痴的女人,是男人都会喜欢的。
“注意自己的身体,身体垮了就什么事也不能做了,最重要的,我会心痛的。”我的关心发自心心,我的笑也是发自内心。
“知道,谢谢你。”妻感激地靠在我怀里:“嫁给你,真不知道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
“是么?”我大笑:“我们可是已经离了。”
“你!”妻怒视着我:“你就会说这种煞风景的话,不来了。”
“好,”我抓住妻的手:“支持你的工作是应该的,你是我的女人,这辈子是,下辈子也是,好不好?”
“嗯!”妻脸上满是幸福,人,真有下辈子么?生在这个时代的悲哀是知道人不可能长生不老,如果不知道,我一定会去追求长生之术的,就象秦始皇那样的执着,至死不悔。
“我们再养个孩子?”看着妻的娇羞样,我只想立刻和她欢好。
“不要了,我们已经有女儿了。”妻娇笑着:“她的学习成绩很好,我在考虑是不是要让她跳级。”
“好啊,看看现在的人,读书都不知道读到哪儿了,在我看来,现在的教育方式实在浪费青春,想想古代的名人,他们一般二十几岁就扬名立万,笑傲王侯了。虽然古代人普遍短命,但是短时间内所拥有的成绩,我一直认为这是他们的优点,是优点我们为什么不继承?”我说着心中的想法,为什么一定要在规定的时间里读这些死书,难道不能再早一些吗?什么德智体全面发展,说的都是空话,德智体全面发展的人能有几个,而现在学校教的也不可能把人都教成德智体全面发展的人,口号好听,真做起来难啊,我很羡慕于兰她们那批少年大学生,少年大学生虽然还有很多弊端。但至少比现行的教育方式好,在自己建的学校中,还有很多东西需要改革。
“古人怎么能和现在的人比,你是不是思想反古了?”妻笑道。
“是有点,不过这些都是可为之事,很多东西只要有钱就能做到,你答应我,我们再要一个孩子,”我用刚刚有一点茬的胡须磨着妻的脸。
“这可是违法的事。”
我哈哈大笑:“要说违法的事,这天下间恐怕只有这一件不能让人引以为耻,反而是光荣的,多少人为此被开除公职、开除党籍也在所不惜,而为此双开的人虽然透着一线无奈,却也不会有人看不起他们,相反,还要恭喜他们,而我们之间根本不存在这个问题,因为我们有钱。”
“你脑子被什么锈住了,”妻有些不悦:“满脑子就知道钱。”
“好了好了,”一把将妻外套撕开,几个扣子已经掉在地上,我心中有些不悦,不生就不生,我又不是没有孩子,妻真是死脑筋,嘴上却道:“我听你的就是了。”其实我只是随便说说,我和朝霞已经有了儿子,梅雨婷怀的也是我的种,我的生命已经得到延续,而且不是单一的,这可能是长生不老的另一种形式吧,可惜的是,思想的延续却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你这个变态,我刚买的衣服,”妻推开我,俯身捡起地上的扣子。
我大感刺激,拦腰将妻抱起扔在床上:“生活就是需要刺激。”
妻挣扎着骂道:“混蛋,关门啦。”
我放开妻,我怎么会忘了关门呢,这家中还有两个保姆的,我还没有开放到这种程度。
享尽了妻子的温柔,这是我的结发之妻,在法律上我已经跟她解除了关系,可是我还是一如既往地爱着她,她也爱着我,结婚离婚,原来真的只是一张纸,重要的还是我们的心,只要心连在一起,我们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只是和我的心连一起的女人,好象比别人多了点。搂着妻温润的身体,心中忽然一阵空虚,我觉得很奇怪,我确信我还是爱着妻的,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呢?一定是另外的事情,是朝霞吗?我们相爱,却不能朝夕相处。于兰?是很久没见到她了,金钱美色,我好象都不缺,我缺的是什么呢?
想了半晌,终于得出了答案,我最喜欢的竟是c控别人的命运,包括身边人的命运。对自己的这种对权力的欲望我觉得有些可怕,我这样做,对妻,对朝霞还会有爱意吗?即使有,这种爱也已经变味了,我马上终止了这种念头,这种想法,应该不是一个政党人所有的,我不能这样,我应该c控一个国家的命运的,这才是男子汉大丈夫所为,对爱德华和鬼冢正义的资助,是我人生的第一步,但其中的缺失,我是明白的,我们之间只是互相利用,对爱德华而言,最终能c控爱德华的,绝对不是我,应该是爱德华老家的那些人,而鬼冢正义,不知道他能掀起多少风浪。
“你在想什么?”妻注视着我。
“想你,想我们的以前,我们的现在,我们的未来,”妻听了我这么浪漫的话,一定很开心的。
妻果然被我哄得很开心,这是我预料中的,反正国内横竖无事,我应该让于兰和于志成回来了,我需要他们,我不光要防着美国人,防着自己的祖国,还要防着我的好朋友爱德华。
日子过得还算平静,关于歌星李安琪被殴的事也慢慢地没有媒体提起,在联合国际的影响下,已是风平浪静,人果然都是有把柄的,刘天派人到韩国花高价买了一个录影带,送到了李安琪那,李安琪就不吱声了,事情不了了之。这让我想起前几年被捕入狱的一个奇人来,那家伙没什么文化,至少媒体是这么评价的,可是他很有耐性,只是拿着一个摄像机躲在某领导家的门口,拍给领导送礼的人,凭这个他竟然控制了大半个市政府,真是历害。而我对付李安琪却要花这么多钱派人到韩国去,成本太大了,但掌握的往往也是别人不道德的事,只要不暴露在阳光下,不道德的事才能用来威胁人,真是好玩,我相信爱德华那儿关于这方面的资料会更多。他毕竟拥有和美国人差不多的监听技术,秘密监控着很多卫星而不为人知,什么时候我一定要到他那儿搞一些来,这世上有很多人有偷窥的欲望,我自是不能例外的,一量这种东西心灵深处被释放,就很难控制。
文市长再没有找过我,联合国际的事还是刘天在主持着,我在等于兰回来。我做的事,只有于兰会认同,会支持,她有时候有些疯狂,文静的外表下是疯狂,骨子很象现在的我。
在办公室时悠闲的喂着女儿送我的金鱼,昨天又有一条被我喂死了,看着那撑得胀胀的肚子,一定是被撑死的,这不能怪我,谁让它贪吃呢?
“院长,”金笛站在了办公室门口,手上提着一个塑料盒。
“买来了?”我问。
“买来了。”金笛走到鱼缸前,小心地把一只金鱼倒入。
“好象大了点。”我仔细看着,这只金鱼虽然和昨天死掉的那只长得一模一样,但总觉得大了点。
“是大了一点,鱼儿总要长大的。”金笛笑着。
“倒也是,你长大了吗?”我笑看着她。
“没有,还有很多东西要向院长学呢!”金笛很谦虚。
“学,学什么啊?你去忙吧。”我摆了摆手,让她出去了。
如今的我已经一无是处,学我只会学坏。我病恹恹地躺在办公椅上,生活似乎已经失去朝气,我的灵魂给了谁?我不知道,我有所爱的人,也有爱我的人,但我总觉得我是孤单的。
红玉从我办公室里间走了出来。在我头部按摩着,真是舒服。
“慧玉什么时候来?”对这个自己培养的超人气明星我很依恋,她是我的作品,属于我的。
“慧玉现在的排场挺大地,”红玉的手伸进了我衣内。
“这样不好吧,你没劝她吗?”做人要收敛,这句话我还是记得的。
“不是,是她的随员太多,对人她还是挺随和的,没有明星架子,”红玉的手不老实地往我裤裆处摸去。
“还想来啊!”我有些兴奋。
“不来了,”红玉站起:“等下你的警察情人就要来查岗了,我先走。”
“你怕她?”我问。
“和她一起,我心里总是怪怪的,还是避开好,对了,曲扬波刚才来电话了,说有礼物送给你。”红玉拿过了她的包,对我笑了笑,开门出了去。
不知道曲扬波又要搞什么,我脑子乱哄哄的,有很多东西想理出来。却又没有头绪,终于等到朝霞查岗的电话,她今天不能过来,心中不由又一阵失落,我原以为,只要我的女人忙,她们就不会有时间管我,可当她们太忙时,虽然有这么多女人。我还是倍感孤单,任何事情都有利弊,很多东西是强求不来的。
刘天找我时,已经下午,我眯着眼看着他:“刘主席有空来坐会啊?”
“老张,那个鬼冢正义太不象话了。”刘天扔过了一张报纸。
我看了看,都是关于日本撰改教科书,粉饰他们当年侵略的,再就是一些慰安妇到东京日本法院要求赔偿败诉的新闻,败诉是可想而知的,到人家家里告人家儿子,做父母的当然是护着儿子了,即使你再有道理。对付这种人家,只能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假仁假义只会让人觉得你好欺负。欺软怕硬是一些人的性格,也是一些国家的性格,小日本尤其是这样。
“我知道,很多事都是鬼冢正义那个保皇党干的,要是让别人知道我们在赞助鬼冢正义,我看,联合国际都会被人拆了的。”刘天说话有些急。
我指了指沙发,不悦道:“坐下说话,急什么?”
“你这是汉j行为。”刘天p股坐下。
“你是愤青啊,做事情你不会用用脑子。”扔给他一支烟,自己拿过一支,慢慢撕了起来。
“我想不通。”刘天别过头去:“这个卑劣的民族从来不承认他们当年所犯下的罪行。”
我嘿嘿笑笑:“不承认就不承认了,监狱里有很多犯人虽然被判了罪,但审判他们时,他们可是死不承认的,杀人犯执行的一般是死刑,消灭了他的r体,就不存在了。”
“你,”刘天愤怒地站起:“你还是这个国家的人吗?”
“是啊,我还没有加入别的国家国籍,我要真的不爱国,我早就加入别的国家国籍了。”伸了个懒腰,坐正笑看着刘天。
“那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刘天猜疑地看着我。
“鬼冢这样做,支持他的右翼分子就会多起来,我最希望的。就是真的能如他所愿,日本天皇重新掌权,那就太美妙了。”我想起来就想笑,鬼冢的儿子要是真能坐上日本天皇之位,是很不错的事情,至少对鬼冢正义而言。
“疯子!”刘天骂道:“你是不是疯了?”
“没有。”我庄重道:“你想想,他们这样做会有什么后果?”
刘天深思了片刻:“只会引起亚洲其他国家的不满。”
“不错,得道多助,失道寡助,真到那时候,小日本地美国爸爸也将无能为力,小日本再怎么横,离灭亡也就不远了。”我嘿嘿笑着,要是来一场战争,就再美妙不过了,几十年的恩怨也该了结了,嘴上喊喊的搞议有什么用,一点意思都没有,哪有真刀真枪的来得实在。
“你想发动战争?”刘天突然哈哈大笑:“可能么?”
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资助爱德华就是很好的证明。”
我站起来走到墙边,拉开了地图在上面标着的是世界各地的代理商,但我才不管这些,我真正需要的是我的战略形式。
我指着地图:“美国在军事上其实已经包围了我们国家,有位伟人说过,美国是只纸老虎,这话说得一点没错,我心中的设想,凭我们的能力是没办法干掉他的,但我们可以搞得他们国家大乱,经济倒退。”
“我们是生意人,不是军队,”刘天猛然顿了顿:“你想搞恐怖?”
“什么恐怖,说得这么难听。”我很不开心,虽然我有这方面的想法,但我不想和恐怖分子挂上钩。
“那你想干什么?”刘天上前一步站在了我面前,两人贴近了不少。
“是正义,是和真正的国际恐怖分子做斗争。”这是我即兴总结出来的,其实美国才是恐怖分子。
“你是指美国。”刘天一点就透。
“是啊,有问题吗?”将手中的烟蒂撕开来,随手扔进了烟灰缸。
“当然有问题,希望你只是随便说说的,这感觉实在是太遥远,而我们是生意人,这些东西和我们根本搭不上边。”刘天将手中的烟丝一搓,烟丝便纷纷扬扬地飘入了我前面的烟灰缸。
“我们是生意人,但爱德华那事我们就做得很漂亮,我已经欲罢不能,象小日本,当年发动战争还不是他们国内的大财阀在支持,有人喝酒上瘾,有人吸烟上瘾,有人玩女人上瘾,能让我上瘾地,除了钱,我觉得就是这东西了。希望你能做好心理准备。”拍了拍刘天的肩,他还有退路吗?
“你这是在走向毁灭。你真这样做,国家安全局都不会放过你。”刘天又打击着我的信心。
“不要扯远了,这些事我又不是自己去做,自然有人会去做,其实跟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看着刘天急的样子我就觉得好笑。
“爱德华,他的触角是不是太远了。”刘天情绪稳定了下来。
“美国有所谓的美国利益,我张漠好象没什么利益,尽做一些损人不利己的事。”我的钱虽多,但搞衡不过一个国家,甚至一些所谓的世界首富我也比不上。但我却可以让他们手上的东西贬值,让一个国家的经济倒退,我的病毒加上爱德华手上的核弹,还会有什么事比这更美妙的,前天曲扬波还向我通报了爱德华的最新动向,这爱德华好死不死的,竟在他那个小国让他发现了铀矿,这给制造大量的小型核弹提供了坚实的基础,也不用高价到国际黑市买了,病毒加核弹,味道好极了,只要在千万个点同一时间暴开,就是上帝那老头重生,如来再世,恐怕也是没有用的。
“好了,那资助鬼冢正义的事我不追究了,只是这事我看还是做得隐密一些的好,最好让鬼冢再把事搞大一点,鬼冢好比是催化剂,真是个不错的人。”刘天由衷赞道。
“是啊,他不得不这样,但终有一天,我们和鬼冢会反目成仇的,也许是几年,也许是几十年,也许我们活不到那一天。”我并不希望这一天来得太早。
“对了,有件事忘了跟你说了,我问过常书记,文市长并不是常书记的人。”
“什么?”我大吃一惊,文秀竟然不是常书记一系的人,我竟然这么轻易地就被她骗了,幸好我是个安份的人,我真要是不法分子的话,真不知道会捅出什么漏子来,问道:“她到底是什么背景?”
“不知道,只知道是从首都来的,常书记让你好好结交,说不定会有什么意外地好处。”刘天笑着,他一定是去拍过文市长的马p了。
“这样啊,”自语道:“该不会是国家安全局的吧。”
“瞧瞧,你这不是心虚了不是,”刘天笑道:“真要有事我们早就被拿下了,真要查我们,用得着搞这么大动作吗?”
“这倒也是。”我吁了口气,看来我是杞人忧天了,心下不由大定,只是被文市长骗去,这口气是一定要出的,早知道这样,那天就应该在市长办公室把她就法办了,虽然年纪比我还大点,不过想起那个吻来还是值得回味的,下次有机会我一定不放过她。
“慧玉后天过来开专场演唱会,正好赶上我们出资的y市大剧院验收完工,她是第一个用的,真是巧了。”刘天从包里拿出一张cd碟来:“这是陶馨寄过来的,刚录制好明天就上市卖了。”
看着cd碟封面上慧玉甜美的笑容,心中却有一丝不悦,我虽然很想她,希望能马上见到她,但况觉得好象有地方不对劲,看了看cd定价,怀疑道:“才卖十元钱?”
“抵制盗版啊。”刘天笑笑:“这东西又不是高科技,东西便宜,做盗版地就没赚头了,搞不好还要出八元五元的,那盗版慧玉唱片的就没有市场了。”
“是啊,薄利多销,不错的。”这慧玉,反正不要她出钱,赚了钱都捐慈善机构了的,除了结玉和陶馨,还有谁会知道她捐的钱都由我买单呢,幸好她还懂得服待我,没有把我这魔鬼忘了。
“喂,不要看入迷啊。”刘天提醒我。
“没有。”我笑笑:“她倒是越长越可爱了。”我终于看明白了,cd封面上的慧玉竟然露出了一点点的r沟,这是我不允许的,等她过来我一定要再跟她重申一遍,还有那陶馨,把关太不严了。
“你该不会是对慧玉也有意思了吧?”刘天笑着,那是只有男人才看得懂的笑容。
“怎么会呢,你当我是什么人啊。”我不介意刘天知道我的事,但是能不知道就不要知道,我并不想把这种事拿来炫耀,所以我能坚持到现在还不让人所觉,只是朝霞是个例外,生过儿子后她早已当自己是我妻子,知道朝霞和我关系的人是最多的,只是大家心照不宣罢了,这才符合他们的利益。
“老张,我不相信你。”刘天似笑非笑。
“随便你,后天于博士他们也回来,大家很久没好好聚过了,动物园那边有什么好的货色你准备一下,什么时候把文市长也请来尝尝鲜。”想起文秀我心里就不爽,竟然骗我,我最恨人家骗我,那就先请她吃点野味了。我…要…书…屋
四十九、归来
曲扬波和徐蓉过来很快,想不到他们也能赶上这场热闹。
“什么东西送我啊?”我挂念着他的礼物,如果是一般东西的话他也不会送我,一定有什么特殊意义的。
“没什么,是爱德华让我转交给你的。”曲扬波拿出两副军棋来。
我接过:“就是这玩意吗?”这军棋不管是什么东西做的,好象都没有什么特别的,该不会是那铀做的东西吧,那我可就怕怕了,虽然很值钱,但辐s可不是闹着玩的,生命到底是最贵的东西,特别是我的。
“是啊,我可没贪污。”曲扬波笑笑。
打开一副军棋的合盖,将军棋棋盘展开来,似布非布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棋子却是认识的,都是些钻石,只不过钻石都被搞成虫子和子弹形状了,不知道爱德华搞的是什么鬼。再仔细往棋盘看去,才发现有些异样,看了看墙上的地图,我已经确定,这军棋棋盘根本就是美国地图,那么,这些钻石代表的,一定就是我和爱德华的得意之作,病毒和核弹了。
“他想干什么?”拿着地图我有些忐忑,以爱德华的为人。他一定会有所行动的。这家伙,当真是胆包天,我只是想想,真让我去做,还不敢。
“没什么,他说美国人迟早会找上他的,不如早做准备。”曲扬波呷了一口茶:“我都有些怕起来,你怎么样?”
“没什么,”我嘿嘿一笑:“这么说那些我的那些美元都要换了,放手上肯定贬值。”
“对,换成欧元好了,还有就是和美国公司有联系的股票都要脱手。”曲扬波有些兴奋:“要是真的这样就发一笔了。”
“你高兴什么,只是比别人损失少些。”看着棋盘,我为美国感到悲哀。但不由又想到爱德华的祖国,这一切?我好象找到了什么,难到是有些国家有意识地要……我不敢想下去。是啊,欧洲的几个国家总体实力赶不上美国,但是只要拖美国一把,把美国拖下一截,那他们……想想这又不大可能,他们和美国可是多年地盟友。在很多事情上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但这世间没有不可能的事,当朋友变成敌人时,那才是最大的威胁。
可他们这样做的话,也未免太明目张胆了,美国人并不是笨蛋,要是事后查出来……想到这,我背上冒出了冷汗来,搞这种活动的,事后总会有组织出来说是他们干的,爱德华肯定不会承认。那么美国人自己会查,查来查去的总会有线索,然后,我被推出来,我成了替罪羊,最大的可能是,我还会连累到我的祖国,而他们,则在旁边笑,坐山观虎斗。
“你怎么了?好象不热啊,怎么你头上都是汗。”曲扬波关心道。
“没什么,可能是身体有点虚吧。”我勉强一笑,如果真这样就太可怕了,可怜我一步步地走进爱德华地陷阱而不自知,我做人虽然收敛,但终究还是太过自负,一个病毒,在爱德华眼中真能如此重要吗?
“你倒是很象我以前,小心一点,玩多了可不好。”曲扬波暧昧地笑着,还一副老前辈的样子。
“是啊,是要注意一下了。”拿过一张纸巾,将额头地汗擦去,身体好象真的有些虚脱,背上感觉很冷,其中的厉害关系,生死存亡,实在是让我害怕,我以前怎么就没有觉得呢,现在,我只想抱个人痛哭一场,但我绝不会抱面前的曲扬波,我不会去抱男人的。
“那没事我到你山庄去陪徐蓉了,那儿风景还是不错地。”曲扬波还是脸带微笑。
“没事,去你的温柔乡吧。”我扬了扬手,如果事情真的如我所想,那曲扬波也必然成为替罪羊。
将另一张棋盘展开,赫然是一张日本的地图,上面标着日本的重要城市的一些不知名地基地,还有他们的一些大型重工企业的位置,这是一张针对日本的很完善的作战地图,这些地方要是全炸了,那日本也就差不多了,看来爱德华还是用心不少的,我越来越觉得爱德华可怕了。我不会怀疑这张地图地精确度,以爱德华的设备,这些情报应该是准确的,他知道我对日本人没好感,讨好我的意图很明显,继美国后,下一个目标是日本,但美国人不是笨蛋,搞了美国他们肯定会有所行动的,到时根本不可能动日本,百足之虫,死而不僵,除非能将美国来国。从长远来说,搞恐怖是不会有大气候的,但对世界的经济却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那就是让经济倒退,让大家的距离更为接近,而美国被这样一搞,更会注重和他地欧洲盟友的关系,甚至有求于他们,可以硬生生地把美国从世界老大的位置上拉下来,而不得不低声下气地去求人,想想是美好的,只是这样对我实在没有好处,不知道爱德华想怎样把我引入瓮中。我是可以安心了,我再不想踏出国门一步,乖乖地听朝霞的话,做一个让她放心的本份的男人。
外面响起我熟悉的脚步声,往监视器上看去,正是朝霞,她来得真好。
朝霞进来反锁了门:“我经过,来看看你。”
听着朝霞的话,我很开心,向她招了招手,朝霞走了过来,依在我怀里:“想我了?”
“嗯!”我伏在朝霞肩上,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朝霞温柔地舔去我的泪。
“没事,看到你很开心,”我笑了笑,撩起朝霞的警服在她胸前吮吸着。
“还说没事,乖,晚上我再过来陪你好不好?”朝霞捧起我的头,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
“你要走了?”我有些失望,她怎么就来这么一下呢?
“我还有事,今晚我一定来陪你。”朝霞对我点了点头。
“哦,”我应了地声,帮朝霞把衣服整理好。
“有什么事你晚上跟我说,你今天真反常,是不是故意的。”朝霞出门时这样说我。
我笑笑:“当然是故意的,我想冲洗一下眼球,”这么大地事,我能跟朝霞说吗?
两天下来我心情一直不好,在安子义带领下,我的保安队开着二十几辆车浩浩荡荡地开进了省城国际机场的停车场。慧玉和于兰他们虽不是同一架飞机,却是差不多时间到机场的,倒也让我省心省力。
“张董,到了。”安子义把神游在外的我叫醒了过来。
“哦!”我点了点头,这几天精神是太过恍惚,我明明知道已经到了机场,却不知道要下车,看来要恢复状态还要过些时日才能淡忘心中的y影。
“张院长。”我刚走出车子红玉已经走到我边上,为了避嫌,她坐在另一辆车上。
“哦。”我生硬地笑了笑:“飞机快到了吧?”
“慧玉还有二十分钟,于博士那个班次还有三十分钟。”红玉笑了笑。
“那先在这儿等等吧,”我又坐回了车里。
安子义接了一个电话后向我报告:“张董,出口有很多记者。”
“没关系,等下你带人去看着,只要记者不出格,随他们去。”作为公众人物是有很多的不方便,慧玉努力的结果难道就是为了满足她这样的虚荣心,路是她自己选的,没事当什么明星。
“张院长,”红玉坐了进来:“我不想过去。”
“那你在车上等吧,你们两姐妹在那地方见面地话,不知道那些记者又会怎么炒作。”搞娱乐的记者很无聊,可明星又离不开他们。
我突然想起上次在机场闹事地保安来,可不能让那些人露面,要是有心人拿上次的照片对比的话,很容易出事的,对安子义道:“上次那些保安你有没有带来?”
“来了几个,不过我让他们看车。张董放心,不会出纰漏的。”安子义看起来很自信。
“那就好,你叫弟兄们准备一下,维持一下秩序,什么名人,真是麻烦,弄得好象国家元首一样。”打了个呵欠,示意安子义过去接机。
锁好车门,抱着红玉亲吻起来,红玉热烈地回应着。许久,才放开红玉,这儿确实不是地方,叹了口气,望着车窗外,心情就是好不起来。
“怎么了,魔鬼。”红玉搂着我的脖子。
“没什么,你们姐妹很久没见面了,那时你不能陪着我,心里有点失落感。”我哄道。
“瞎说,不过我会抽时间陪你的。”红玉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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