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欲红尘

第 42 部分

“你还清纯玉女,”在她胸前捏了捏:“y娃荡妇还差不多。”
“那是在你面前,在公众面前我可是清纯玉女,青春偶像。”慧玉辩道。“好,是梦中情人,很多人因为你而梦遗。”我哈哈大笑。
慧玉很尴尬:“你怎么这么说?”
亲了她一下:“那我要怎么说?”
“不来了。”慧玉赌气地朝卫生间走去。女人生气地样子就是好看。
翻看着慧玉的手机中的短信,果然有几条充满爱慕之意的,是同一个手机发来的,这大概就是那臭脚吧。
“你怎么翻我的东西?”慧玉穿着睡衣出来了。
“不能翻吗?”我淡淡一笑,盯着她的胸部:“你在我面前还有什么秘密吗?”
四十三、雄心
与慧玉一直鬼混到天亮,九点多时才起床出去吃早饭。
慧玉戴了一个假发,鼻梁上跨了一副黑框的平镜,整个人看上去有些傻气,谁有会知道这个傻女人会是正在走红的明星呢?
陶馨已在桃园粥铺的一个不显眼的角落等我们。我发觉陶馨看表情总是怪怪的,不象是那种喜欢我的眼神,也不是那种鄙夷的眼神,反正搞不清楚,也可能是失落吧,我原先在她面前是很高尚的,当她发现我不是那种高尚的人后,应该有一种原来如此的失落感吧,她是没理由看不起我的,好的工作毕竟难找,怎么说她现在也算是有名的经纪人,对于她们那圈内的事应该见怪不怪的。
慧玉吃着骨头汤,吃得很淑女。
“我可能要出去一趟,有什么事刘天会照应的。”邀想非洲的爱德华,不知他那儿到底是什么模样,真是爱滋病横行,战乱多发的吗?
“出远门?还是出国?”慧玉立时知道了我话中的意思。
“出国,用钱你只管向你姐要就行了,我不知道要出去多久。”
“哦,知道了。”慧玉表现得恋恋不舍,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对陶馨道:“接下来拍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联合了一些刚走红的歌星影星开演唱会,互相扶持,搞搞义演。”陶馨道。
“我给你配了一个保镖,你带去吧。”纪华已经跟于兰到加拿大国去了,盛玉就配给慧玉算了。
“好吧。”慧玉面无表情地答应着。
“不高兴啊,”我有些不悦,“我就是派她来监视你的。”
“随便你,现在就叫她来好了。”慧玉嘟着嘴。
“好的。”拿出手机打了盛玉电话,这可是她自己说的,我嘿嘿笑着,二十四小时的贴身保镖烦都要烦死她。
盛玉十分钟后就到了。速度真是快。
“张院长。”盛玉穿着便装跟我打了声招呼。
“文市长那儿怎么样了?”我问。
“李局长已经派人看着,用不着我。”盛玉朝陶馨和慧玉笑了笑。
“以后你就跟她们吧,有什么事直接找刘天就行。”我吩咐道。
“好的。”盛玉笑了笑。她的目光锁定了慧玉,看来她的眼挺毒的,看出这才是她要保护的人。
“你们多谈谈,我还有事。”我站起身。有些事是要交代下去的,在我看来,非洲是个凶险之地。
找来刘天,跟他交代了一些事,有些事听起来就象遗嘱,看着刘天怪怪的眼神,我也无可奈何,这么大的家当,我不在的日子有些东西是要交代详细些的。
朝霞还在忙,姑父和韩有功都回来了。真不知道她还在忙什么。这件事对全国来说都很有影响,必将体现法律的平等性和公正性,不管你是什么人,只要犯法就应该得到法律的应有惩罚。
和朝霞匆匆地告别,反正她忙,也没时间管我,她说回y市是看着我的。看来她还是看不住我,她还以为我是正常出差,妻也是这样认为。
到海南循着地址找到梅雨婷住处时已近黄昏。
“你怎么找到这的?”梅雨婷一脸的不高兴,她妈妈和两个保姆识趣地避了开去。
“要让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放下包淡淡笑着。
“坐吧。”梅雨婷右手指了指一张凳子,左手抱着滚圆的肚子。
“什么时候生?”我关切道。
“不用你管。”梅雨婷语气甚是平淡,没有了以前的凶霸之气,大概这就是母性吧。
“要不要去见见我爸妈。他们都在海南。”我想爸妈要是知道梅雨婷的事也不会为难我的。
“不了,”梅雨婷摇了摇头:“这个孩子是我的,不关你们的事。”
看着梅雨婷温柔的样子,我很想亲近她,不觉已站起走了过去,轻轻地搂住了她。
梅雨婷没有象以前那样甩开我,对我轻笑着:“快了,我就快做妈妈了。”
“是啊。”我又快做爸爸了,但我知道梅雨婷是不会认我的。
梅雨婷笑着身子朝我靠了靠,让我大是受宠若惊,兴奋之余手大胆地伸进梅雨婷的衣内在她肚皮上抚摸着,梅雨婷看着我没有一丝过火的反应,相反,她好象很乐意这样。
突地梅雨婷怒目圆睁,给了我一耳光,幸好我反应快,一侧脸消去了大部分的力道。
“下流!”梅雨婷怒骂着。
我无话可说,谁让我摸着摸到她认为不应该摸的地方了呢,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看来梅雨婷的性子一点没变,我只是被她表象所感,结果吃了大亏。
“我要出国一趟,回来你可能已经生了。”我忙另开话题,吸引她的注意。
“哦,晚上睡我这好了。”梅雨婷淡淡地说着。
看来她还是喜欢我的,我有些得意,我觉得自己是越来越有魅力了。
和梅雨婷睡一起的这一夜令我终生难忘,我手脚口舌的多动症完全没有了用武之地,眼巴巴地看着梅雨婷,我知道已经没有和她合体的可能,想不到连手足一欲也不能得逞,更可怕的是她就睡在我旁边,只好想着朝霞和妻她们,可惜这一想让我想出了很多妻,对朝霞的负疚感来,让我怎么也睡不着。
“你没睡啊。”早上梅雨婷醒来时精神挺好的。
“没睡,一直在看着你,觉得挺对不起你。”我不能让自己白辛苦的,一定要在某些地方得到一些补偿。
“看不出,你什么时候有情有义了,该不会在打我的孩子的主意吧?”梅雨婷穿好衣裤,语气咄咄人。
“怎么敢,我已经到这步田地,我不想让别人看我笑话。”对世俗我到底有防范之心,我还不想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这样我就放心了,我还以为你会打我孩子的主意。”梅雨婷递给我一块毛巾:“擦擦脸。你什么时候走?”
“今天,我先到香港,再出去。我绕道只是想来看看你,这些天一直牵挂你,总算了了一件心事。”这倒是真的,我总是不放心梅雨婷。
“出门在外小心点。”梅雨婷的话让我一暖。她还是关心我的。
“知道。”我嘿嘿一笑:“如果我回不来,我的律师会找你的。”女人最是敏感,搞一点悲伤的气氛有助于培养我们之间的感情。
“你在说什么?”梅雨婷一脸的认真之气,眼中还有些责怪的意思。
“不说了。”我拿起我的包,朝外走去,对梅雨婷,我只能如此了。
“等等。”梅雨婷唤住我,将一个香囊挂在了我脖子上:“这是从四面佛那儿求的。会保你平安的。”
看得出,梅雨婷是出自真心的,我笑了笑:“你自己保重,真有什么事你可以去找我爸,你这个儿媳妇我想他会认的。”
“我知道。”梅雨婷眼眶有些红,看来她对我还是动真情了。
招手叫来一辆出租车,根本没朝机场去。直接去了爸爸处,很久没看到我儿子了,怪想他的。
一个人的天马行空其实很惬意,见到儿子时我很惊讶,他的脸蛋越来越象朝霞了,要是让妻看到,我真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可是这一天迟早要来的。我接受的只能是那一天的审判,只是不知朝霞将会如何面对,是我对不起朝霞。
“你看出来了。”爸爸侍弄着院子中的花草。
“恩!”我点了点头,“幸好你把他早点带出来。”
“这就是经验,早时朝霞一定恨我入骨的,对不对?”爸爸笑着,看他样子有些得意。
我吃惊地小声说道:“我在外面是不是还有兄弟或姐妹啊?”
爸爸不悦地看着我:“没吃过猪r难道还没见过猪跑啊,刚才说错了,不是经验,是人生阅历。”
“姜还是老的辣,可是儿子总有面对桑陌的那一天的,不管怎么说也是她的儿子啊?”我不得不向人生阅历丰富的爸爸请教。
“时间。”爸爸叹了口气:“掌心掌背都是r,桑陌和朝霞,我不想她们任何一个受伤害,可这谈何容易啊。”
“我已经骗桑陌跟我离婚了。”我说道。
“离了又怎样,你真舍得。”爸爸淡淡地说着,看来他是了解我的,离了又怎样,离了桑陌还是我的女人,我的妻,能与我白头偕老的女人。
“可惜不能把她们娶了。”我笑笑,要真是这样社会影响很坏的。
“该知足了,想想以后怎么头痛吧。”爸爸幸灾乐祸的,也不跟我说说化解之法,还说什么阅历丰富。
“我是出差,过来看一下你们,就走。”我还是牵挂着到非洲的事儿,但这是不能跟爸爸说的,说了只会让他担心,说不定还会组织我的出行。
爸爸也没留我,我打车直驱机场,令人向往的异国,真是让人神往。
走出香港机场,红玉已经在机场外等我,和她在一起的是两位老人,看他们样子应该是红玉的爸爸妈妈了,怎么他们也来接我?心中有些不安起来。
“张院长。”红玉挽着我的手,走到老人家面前:“爸,妈,他就是张院长了。”
“叔叔阿姨哈!”我尽量让脸上带些和蔼的笑容。
但他们的眼神很怪,也不用这样看着我吧,我心中越发的不安起来。
“张少!”边上一个声音传来。
是胡彪,上次给我当过司机的那家伙。
我笑着向他挥了挥手:“曲少呢?”
胡彪笑着:“在家里,最近他被人盯得很紧。”“是那些小狗狗盯着他吧,不错,做名人确实有尾。”看来他大婚的消息已经被人知道了。
“他可不敢出去。”胡彪拿过了我的包。
“一起吃饭吧。”我向红玉爸妈发出了邀请。
“不了。”两人客气道。
这话正中我下怀,明知他们是客气话,我也只好客气道:“那真是太可惜了,红玉,我们走吧,我还有些公事要跟你交代一下。”说真的,我才不敢跟他爸妈同席,就是接触我也不怎么敢。心虚啊。
“那你们先回去吧,我会快些回家的。”红玉对她爸妈道。
“噢。”两人答应一声,怔怔地看着我们。
三人往停车场走去。
“你怕他们?”红玉坐上车启动隔音装置后问我。
“我们不清不白的关系。你叫我怎么去面对?”真正的原因却是和慧玉的关系,实在不能向人说,我这样的生活实在是太过荒y无耻。
“其实他们知道的,”红玉偎在了我肩上:“他们都无所谓了你还怕什么?”
我尴尬地笑笑:“良心上总是过不去。”我无耻地占有她们姐妹。我的良心是过不去地。
“你有良心吗?”红玉在我耳边轻声地说着,偷偷地窃笑着。
抱过红玉,笑道:“我的良心早让你吃了。”
“伶牙俐齿,”红玉吻了我一下:“你这次来有什么事啊?”
“想你了,就来了。”我笑着,含情脉脉地看着她。
“骗鬼啊!”但从红玉洋溢在脸上的笑容中可以看出,这话还是很中听的,从心底里是应该相信地。
突然车停了下来,很久没开,我拿过话筒问道:“怎么回事?”
“不好意思。张少,堵车了。”传来胡彪的声音。
“知道了。”我关了话筒,不怀好意地对红玉道:“堵车了,不如我们做点什么事?”
“在这车上,不用吧,我晚上会陪你的。”红玉显然不想在这车上做。
“那算了。”搂过红玉,手却是不老实地钻入了她衣内。
看她的表情显然有些抗拒。我没了兴趣,关心道:“不开心啊?”
“没,”红玉摇了头:“我是在想慧玉的事。”
我舒了口气:“她很好,你担心什么啊?”
“她说有个踢球的在追她,我真的很不放心,那些踢球的没几个好人。”红玉咬了咬嘴唇。
“我也不算好人,”我笑了笑:“放心吧,等我这次回去一定好好修理一下那家伙的。”
“哦。那谢谢了,我已经劝她很多次,她说她自己有主张的,还嫌我太唠叨,真是不放心。”红玉又依在了我怀里,真是姐妹情深,可是慧玉给她地?我心有些酸,吸过红玉的舌头轻轻咬了起来,这次红玉倒还真配合。
曲扬波早已为我准备好丰盛的酒菜,徐蓉见了我倒象是见了陌生人似的,叫了一声“张董”就一个劲地往曲扬波身后躲,还真象小媳妇。
红玉挽着我的手坐在我边上时,徐蓉终于有了反应:“张董,你……”
我“嘿嘿”笑着:“这位是姜红玉小姐,你们应该认识吧。”我明知故问,将曲家的股份转到徐蓉名下都是红玉办的,她们怎么会不认识,只是徐蓉不知道我跟红玉的关系罢了,徐蓉对我风流的事是最清楚的,但也只能埋在心里,我知道她不是个多嘴的人。
“哦!”徐蓉点了点头,再不声响。对她我没话好说。
晚间和曲扬波密谈了很久,才到红玉房中。一边和红玉享受着鱼水之欢,一边交代着她怎么管理我的境外财产。我有些佩服自己,娱乐还不忘工作,真是忘我,如果评先进的话一定是非我莫属的,可惜的是现在都是我在给别人评先进。
和曲扬波坐飞机到了非洲最大的城市mdl,爱德华早就派了三架军用直升机在等我们。
我是第一次坐军用直升机,比起警用的直升飞机军用的宽敞得太多了。在两架飞机的护航下,很快就到了爱德华所在的小国家。
飞机停下,门口处立即有人铺上了黑红相间的地毯,高举着枪的仪仗兵分列两旁,看来规格蛮高的。爱德华领着一大班子人走来,应该都是他的文臣武将了。
打开机舱下了飞机,突然有炮声响来,我吓了一跳,但看见爱德华没什么反应,便镇定了下来。
“是礼炮,二十一响。”曲扬波在我耳边道。
我恍然大悟,我是应该有这个待遇的,这个小国我有百分之四十的股份。
和爱德华亲切地握着手,他穿着军装,看衣服上的装饰,应该是这个国家的最高的资格了,但抢眼的却是他身后的一个黑人小妹妹,想不到黑人中能有这么漂亮的女人,我眼睛闪了闪,忙避了开去,异国他乡,这儿虽然有我的股份,但我还是装正人君子的好,毕竟这儿不是我的实际控制区。
和爱德华的部下一个接一个地亲切握着手,当然那黑妞也在内,她的皮肤很好,差点可以比拟朝霞的皮肤,我记得按爱德华故乡的礼节应该是互相拥抱,为什么该握手了呢?没有和那黑妞抱一抱我觉得十分可惜。
爱德华办公的地方叫图鲁,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撇开众人,我和曲扬波跟着爱德华进入了密室,那黑妞也来了,显然是爱德华信任的人。
“她是玛雅,我的妻子,图鲁族的圣女。”爱德华介绍道。
圣女?我笑笑,想不到爱德华娶了个圣女当老婆,真是不错。
玛雅对我们笑笑,指着我用英语道:“你是张漠,爱德华经常提起你。”
“你好,漂亮的圣女。”我有些开心,和漂亮的女人说话就是开心。
爱德华看着我,半晌才道:“你的来意曲少已经跟我说清楚,我会让你大吃一惊的,请。”
“请!”不知道爱德华会怎么让我大吃一惊。
四十四、震惊
这是一个很隐秘的地下室,四人坐电梯而下,也不知道有多少层,这绝对不是爱德华所建的,造这东西需要时间,从爱德华第一次政变成功开始算,也不可能建起这么庞大的工程。版权看这在计算机前忙碌的有各色人种,这儿应该是一个大型计算机中心。
“你知道这地方是干什么的吗?”爱德华笑道。
我已隐隐觉得爱德华在这儿搞政变绝不是为了钻石这种简单的事了,爱德华想要的最有价值的东西应该是在这儿。
“他们是在玩计算机游戏吧?”我大笑,不懂的东西就干脆开点玩笑,让人心里觉得我还是懂一点的,这样不会丢面子。
“是啊,确切的说,这儿应该叫卫星俘获中心,一个很好玩的游戏。”爱德华得意地看着我。我怔了怔,旋即明白过来,这爱德华果然是留着海盗的血的,其野心之大绝不是我能想象,而我所掌握的引以为傲的东西无非是自以为了不起的病毒。爱德华的这地方,的确不错,真是人才荟萃的地方,而我,却是再怎么发展也是跟不上时代的,有钱又有什么用,我落伍了。“原来你想绑架卫星?”这确实是一个很有前途的职业,天上的卫星这么多在飞,都是值钱货啊!
“不,我只是截取卫星情报,绑架卫星我们有这个能力,但这无异于杀j取卵,得不偿失。”爱德华用汉语连说了两个成语,显示着他的汉文学的功底。
“这地方早就有了?”我问。
“对,这地方早就有了,是日本人建的,他们的目的只是想在这儿建一个国家,这儿本来是一个军事基地。只是想不到变来变去的落到我的手上,当然,这多亏了你的援助。我亲爱的朋友。”爱德华亲昵地把他那只长满了毛的右手搭在我肩上,我知道这是他对朋友的一种表现,但我总感觉不舒服,说到底,我真的不喜欢男人,朋友可以好好说话,我不喜欢勾肩搭背的这种。
轻轻拨开爱德华的手,笑道:“以你现在的实力,好像已经不需要我了。”“不,”爱德华叫道:“在个人面前,我也许已经很伟大,我至少是这个国家的元首,虽然这个国家小了一点,但在一个大国面前,我和我的国家就显得很渺小,比如说美国,我需要你的帮助,我的朋友。”
这倒也是,以爱德华控制得这么小的国家和大国抗争的话确实很渺小,但从中也看出了爱德华的野心,其心之野,不是一般的大。
“你的志向很高远,我不能跟你比。”这是事实,我手中掌握的病毒搞搞恐怖活动转赚钱是差不多了,但真要和一个国家抗衡,实在是自不量力,可怜我还以为自己很伟大一样,我苦苦的思索着,我应该干点什么呢。我不会比爱德华差的,一定不会,但这只是心中想想,我找不到切入点。
你跟我来。“爱德华又把我带入一间密室。
德华打开了一个大屏幕,上面现出一张我熟悉的地图来,这家伙,不知安的是什么心,不会是对我的国家也打什么坏主意吧,真那样的话我只能先答应他,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爱德华拿着一根教鞭:“就你们国家来说,从历史上看现在的版图是算少的。”爱德华指着周边的小国:“这些国家在历史上都是你们的附属国,现在呢?”听得我历史有了雄心壮志,是啊,男儿汉大丈夫,是应该不比先人差的,我胆气一壮,微微笑道:“愿闻其详。”
“你们国家的四面,其实都被美国包围着,对你们的防范,美国人还真不是一般的用心啊。”爱德华笑笑:“你可有什么对策?”
我看着地图,我能有什么对策,突然一个念头闪出,说道:“它能包围我,我照样能包围它,我可以用最省钱最省力的方法在他们身上安上钉子,让他们自顾不暇,到时先乱阵脚的必是他们自己。”
“用病毒?”爱德华笑笑:“这可是最不人道的办法,全世界都将谴责你,声讨你,这可不是好办法啊。”
想起李灯辉的那个叫国际和平的仇美恐怖组织,我笑道:“这种事不一定自己出头干,愿意干的人多的是,而且是在他们本土,要是千万个点一起爆发,就是再好的防范措施也没用,破坏容易建设难啊!”
佩服,“爱德华鼓起掌来:”对这方面你还真是天才。“
那当然。“对爱德华的赞扬我有些飘飘然起来。
爱德华指着地图上的冲绳群岛道:“这儿叫琉球,以前是一个国家,被日本人占领了,至今日本人还占着那儿,我们应该支持他们独立的。”
“对极,”我想应道:“这儿是应该独立的,被日本人占得太久了。”
爱德华在亚洲的版图上划了一圈,说道:“大一统。”
我笑着摇了摇头:“要多少年?重要的是人心,文化,宗教,信仰,能合而为一吗?”西山居“不能,但我正在实施,你可以参观一下我的成果。”爱德华得意地看了玛雅一眼,玛雅则回报了他一个妩媚的微笑,看来他们挺默契,挺恩爱的。
四人坐上防弹汽车,有一个粗壮的白人士兵驾驶着。
目的地是一个教堂,十字架高高地悬在尖尖的顶上,让我有些熟悉,记得在国内曾有个狂热的教徒企图拉我入教,说了一大堆神的好话,我真是搞不懂他,洋人的神会保佑国人吗?就是本土的神也是不能保佑国人的,不过外来的和尚会念经,这一点是不容置疑的。那时我只学到了一点东西,我知道了以马内利这四个字的意思,就是神与我们同在的意思。谢绝转载!教堂四周布满了士兵,看来这儿的局势还不稳定。
走入教堂,我立时发现了不同点,这儿的上帝竟是三头六臂的。像神话中的那个永远长不大的会使三头六臂法术的哪吒,与哪吒不同的是,这里的三个头是不同肤色的,黄,白,黑。“看出来了吧。”爱德华笑呵呵的。
“总觉得怪怪的。”看着不同肤色的三头六臂的上帝,的确是不错。可能这世界上只有这地方有,但放在这y森的教堂中,总觉得爱德华是在搞邪教。
“这才是真正的上帝,不同人种共同的上帝,也是我这个国家各个部落共同的图腾,而我,爱德华则是上帝的代言人。”爱德华得意地笑着,他还真搞了个邪教蛊惑人心,不过在他的这个国家不应该成为邪教,应该是国教。
“你要统治他们的灵魂?”我问道。
“对。我要求他们对我绝对的服从,而你赐予了我这次机会,我抓住了,我就成了他们的神。”爱德华高仰着头,好像散发着神的气息。
“我这是适逢其会,主要的工作还不是你做的,看了你的成就,我从心里佩服你。”爱德华的野心还不是一般的高涨,他完全就是一个危险人物,这种枭雄般的人,还是敬而远之的好,我搞不清楚,他政变成功后怎么会膨胀得如此之快,按理说一切都应该在建设中的,只有金钱的投入。可他,竟还了我当初资助他的钱。
“我的成就我还要感谢日本人,他们给我留下了很多东西,我还要花很多时间去笑话。”爱德华手一挥,教堂中歌声响起,声音很原始,看来爱德华还真的将他们的上帝和这儿的部落之神合而为一了,这是一个创举,应该去申请专利的,要是世界上的神都合而为一了,人们的宗教信仰就一样了,定然可以少去很多纷争。
“走,去参观核设施。”爱德华笑得更得意了。
“什么?”我很惊讶,这些都应该是秘密的东西,爱德华竟然都跟我说,想起一些事来,呼吸不禁都有些急促,他这分明是在拉我下水,尽管我早已下水,可爱德华是将我往深处拉,让我越淹越深。
“这都是小型核弹,真有事我不怕任何人,这些都是日本人留给我的,所以他们也不敢声张。”爱德华狞笑着打开一瓶葡萄酒:“来,我们干杯。”
玛雅将杯子递给我和曲扬波,爱德华为我们倒上,我的手有些发颤,爱德华这疯子,到底想干什么?
“看到这些东西,我太激动了。”我的声音发颤,其实是害怕,我只能用激动掩饰自己,当初想来这看看是还有些雄心壮志,但此时我竟然害怕了。
“我们干杯!”爱德华底气十足道。
“干杯!”我的笑僵在脸上,难道我要和爱德华一起疯狂?以前我以为拥有了病毒就拥有了全世界,但现在知道,我拥有的只是很小很小的一部分。
躺在国宾馆的床上,我半晌说不出话来,我到这儿来究竟是想干什么?我心中的欲望又是什么?我早已功成名就,我还需要什么?
“怎么了,张少?”曲扬波问道。
将手中的烟狠狠捏碎:“我不知道,只是有些震撼,爱德华到底想干什么?”:“我也搞不清楚,我以为他只是想当一个君主,在英国,女皇都是由女性继承的,我以为他只是想出人头地,现在看他掌握的东西,远远没有这么简单。”曲扬波倒是比我镇定,看不出他情绪的波运“是不是一开始就是y谋,到一个适当的时候我们将成为替罪羊?”我忐忑道。谢谢867谢谢“我看不会,他现在还需要你。你上次给他的病毒虽然不能致死人,却能引起最大程度上的恐慌,人在灾难面前一般都会很团结,所以制造灾难要有一个度,能引起恐慌才是最好的,过了反而促成团结,这病毒的核心在你那,他就需要你。”曲扬波看来已经知道很多东西。我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他在设套让我钻。
“不要这样看着我,”曲扬波避开我的目光:“这些事爱德华告诉我的,还有上次我在日本染上病毒的事,爱德华怀疑是你干的。”
我怔怔的看着曲扬波:“他还跟你说什么?”病毒的事我并没有想让一些不相关的人知道,曲扬波知道了我不觉得有什么,怎么说他跟我是在一条船上的,这只是我心中的美好愿望。版“没了。从今天的事看,他的野心实在太大,我也很害怕。趟进这浑水,我也是想不到的,我想不到你帮助爱德华政变用的竟是病毒。”曲扬波低着头,一幅他也是事先不知道的样子。“你是我,你会怎么做?”我征询着他的意见。
“我不知道,我只想早点回香港。”他略带恐惧的目光中,我已看出了他的真实想法,他和我一样,感到恐惧,我们真的是一路货色我静静的撕着手中的烟,既然爱德华不会拿我怎么样,我还怕什么啊?拿起卫星电话想吩咐玉兰,万一我有个什么好歹就拿爱德华开刀,但终是不敢拨出。不知爱德华能不能监听到我的电话内容,还是算了,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我现在想的,也是想早点儿回国,心中虽然有些后悔此行,但我不能后悔。我想看的,其实就是爱德华的军事力量,只是我看到的,已经超乎了我的想象。
“明天怎么安排?”既来之,则安之,一切听天由命吧,摸了摸胸前藏着致命病毒的鬼王,相信这次应该用不到它的。这种东西,我真的不愿意用。
“看看我们的钻石矿,钻石虽然血腥,可买他的人是不会闻到的,他们看到的只是他们所谓的情比钻石坚的爱情,真是可笑,为什么有人就把爱情跟钻石比呢?”曲扬波发着感慨,他说的话却很对我的脾性。
“两情不相悦时,总要拿点什么东西来做挡箭牌的,你这次送什么钻石给徐蓉啊?”将手中的烟蒂掰了开了,就像撕碎了一颗心,这是我的心,三心二意的心。版权所请勿转载!7088版“你在说我和徐蓉的爱情啊?经历过风雨,总要见彩虹的,徐蓉就是我的彩虹。”曲扬波大言不惭,他那哪是风雨,他那是巫山云雨,玩了这么多明星,突然来个大彻大悟,这样的大彻大悟要是早几年有着实力,我也是想要的,只是我比曲扬波多了一重责任感,我只是不想自己的责任无限制的涨大。
“彩虹有七色,徐蓉只是其中一种,你定了?”我很怀疑曲扬波,他跟我根本就是一路货色,怎会一心一意呢“七种颜色徐蓉都已经有了,将七种颜色分开来是你的作为,有时我真佩服你,为什么你精力会这么旺盛?”曲扬波呵呵的笑着,根本就是在嘲讽我“责任感,”我一本正经的说着,这确实是一种责任感,对我来说这种责任感是神圣而又伟大的,想了想,自己是有这种责任感,说道:“有时自己想想也有些可笑,可我就是有这种责任感,我的女人,我就是要她们幸福。”想想又不对,她们幸福吗?金钱上我是满足她们了,可精神上,我不知道能不能满足她们,但对妻,对朝霞,对于兰,我知道,我的心确实是和她们连在一起的,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服了你,”曲扬波黯然道:“你还是想想眼前怎么办吧?”
“怎么办?我的信念是要死大家一起死,你怕吗?”我此时的笑已近乎狞笑,自己的命运自己掌控,真不能掌控那就大家一起死,这是最好的选择,尽管有人会为我伤心,但那是没办法的事“怕,只是当真的有死亡来临时,怕也是没用的。”曲扬波拿出张照片来,眼中自然流露着爱意。
我想着我的女人,我身上怎么就没有她们的照片呢?那是一定没有的,我不能有她们的照片,不管谁发现了都不好。
“也许是好事,我们为什么都朝坏的方向想呢?”我笑笑,我们是在杞人忧天。
“好事,爱德华明显是在搞国际恐怖,你还说是好事?”曲扬波扭头看着我。
“爱德华王子当初可是你介绍给我的,你可是难逃其咎的。”平静下心情,这天下我怕谁来?“我当初只是看他可怜,才给他牵线,我只是想尽尽人事,敷衍一下他,可是没想到你就真地答应了。”曲扬波懊恼道。
“既然来了,我们就玩几天,来一趟也是很难得的。”闻了闻手中烟丝的味道,将烟丝撒在了地上。
“丁咚!”门铃响起来,曲扬波过去开了门,是玛雅,她身后跟着两个黑人少女,竟都有些姿色。
“你们累了吧,他们是服侍你们休息的,从现在起,你们对她们有生杀大权,有什么不满意的可以跟我说,我的客人。”玛雅微笑着,看来他们的服务很周到。
四十五、对手
朝霞将我送回了山庄,在我办公室喝茶。
看着朝霞英姿飒爽的样子,心中的邪念愈发的壮大。
抱住朝霞往办公桌上一放,吻了下去。
“我要你穿着衣服跟我做。”我邪笑着说出我的目的。
“不行,”朝霞推开我,站起身整了整衣服:“我走了。”
在邪念的驱使下,我一把拉过朝霞就想脱她裤子,结果还是那样,我的脸贴在沙发上,手被朝霞反扭在后,这么多天太极拳练下来好象没用,在朝霞面前还是不堪一击。
“张漠,你留一点自尊给我好不好?”朝霞语气近乎哀求。
“对不起,我下次再没有这变态念头了好不好?”看来我又触动了朝霞的某根神经。
“我走了。”朝霞叹了口气放开我往门外走去,留下我一个人怔怔的发呆。
妻打来电话:“张漠,暑假我想去学开车。”
“那去学吧。”我早叫妻去学了,可她总是说没时间。
“可一辆车有五个人,是不是太挤了?”妻犹豫着。
“多出几个人的钱就是了,再不然就把车包了。”
“知道了,钱你出啊。”妻高兴道。
“好啊,一年到头在你身上也花不了几个钱,这次多花点。”我挂了电话,妻车学出来后定然是要给她买车的,那时她成了飞毛腿,什么时候跟踪了我的话实在方便,以后更要加倍小心了。
朱纪才赶了过来:“张少,你要小心点了。”
“什么事啊?”我不耐烦道。
“省城的那个公子哥发了疯,圆月山庄买不回去,那家伙啊,干脆就在城西马鞍山重起炉灶。”朱纪才笑道。
“和我对着干啊,有他好看的。”我恶狠狠地说着,对苏洋的厌恶之心重又燃起。
“张少,犯法的事可不能做。”朱纪才提醒道。
“知道,我又不是没学过法律。”正如朱纪才的口头禅那样,犯法的事我是不会做的。
“你知道就好,和他进行正当竞争,那就要看你的本事,是金子总会发光的,你比起以前已经改了许多。对了,这次你和于得水攀上了关系,有什么好处?”朱纪才笑道。
好处,好处好象还没有,不过倒是惹了风流债,也不知于兰会不会要我还,真要那样我估计是永远还不清的。
“我和他签了一份合同,不知道什么时候生效的合同。”我忐忑道。
“什么合同?”朱纪才来了兴趣。
“这阳明山我们承包了,我答应他两年内不开发。”
“为什么?”
“阳明山有一种植物,据于老说是一种绝症的特效药,只有这里有,要我好好看着,真要研制出来,我占四成股份。”
“高风险伴随着的是高利润,不过我们好象没什么风险,如果真那样你赚大了。”朱纪才笑道。
“这意味着我们要迟两年才能开发这山,会损失很多无形的钱。”我估算道。
“随便你了,怎么说你们父子才是最大的股东,我只是你爸爸拉来监督你的,能有现在这样的声色,我已经低估你了,如果于老那边真的成功了,那四成是你自己的,我不会眼红,这个你放心,不要有顾忌,当年要不是你爸爸,我哪有现在这样风光,就不定我还在号子里蹲着呢。”朱纪才感叹道。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现在好象对财富越来越看中了,恨不得全世界的钱都是我的。”我呆呆地对朱纪才说出了我的想法,其实内心深处我觉得没有苏洋有钱,我这几个钱说白了都是爸爸给的,我没有努力过,而苏洋不同,不管怎样,他都是自己赚的钱,尽管他很大程度上依赖了他爸爸的关系。
“这也是一个动力,不失为一件好事,但凡事都有一个度,你把全世界的钱都赚来了,人家不是没钱了吗?大家都没钱你的钱也就不是钱了。”朱纪才对我说出了这么一句有哲理的话。
“我知道了,我们这里虽然经济发达,但怎么说也是个小地方,过两年我想到大城市发展。”我说出了我心中的蓝图。
“那是以后的事,谈什么发展,接你爸爸的班就是了,他让你在这干,还不是想打好你的基础。柴书记退休的时候,也是你爸爸退休的时候。”朱纪才意味深长道。
爸爸那白发又浮现在我眼前,我看到了我的时代,我的时代应该是充满朝气的,当然,还要有朝霞。
又是一个大清早,到山庄来避暑的人越来越多,有些竟是从大城市来的,为了那些野人参,我将那一处列为禁地,在四周种上了荆棘,天天有保安巡视。
我则以开发阳明山为名,拉着刘天在大山中实地堪察,一个月下来,人黑瘦了,不过体力却增强了许多,好象又回到了二十二岁那年的状态。我还花钱请人为阳明山画了山势图,把找到的十几处野人参聚居地都标在了图上。我不知道我这样做有没有用,但我在做,我的心情也很愉快,更重要的是我终于弄清楚了我和于兰那两天为什么走不出大山,原因竟是那个指南针有个地方被一根细丝卡住了,真是天意弄人,让我欠了于兰风流债,那个指南针被我放在了办公桌上,希望自己引以为戒。
好久没见到朝霞了,一想起她,生理和心理上就有一种冲动,我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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