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林其实吃中无

第 89 部分

极度解脱的欢叫声,接着是喷头出水的声音,水声停止的几分钟之后,又是一阵
欢叫声,紧接是喷水。
又过了一会儿,香奈牵着已经擦干了身子的女奴出来了,裕美的皮衣和靴子
都被脱了,除了湿透的长丝袜紧紧的裹在修长白皙的双腿上,全身都赤l了,巨
大的双r在胸前摇荡,她的身体好像还很虚弱,爬起来仍旧是摇摇晃晃的,手铐
和脚镣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但她的双眼却盯着女主人的p股,脸上也写满
了y欲。
“哼哼,”侯龙涛把这一切看在眼里,一下儿蹦起来,扶住小护士的双肩,
“别走了,把双腿分开。”
“嗯?”香奈虽然不知道原因,但还是照做了。
“还等什么?”侯龙涛轻轻踢了裕美的乃子一脚,“舔你的女王啊。”
“嗨,嗨。”裕美赶忙诚惶诚恐的扶住香奈的大腿外侧,伸出嫩红色的舌头,
从后下方托住了她浅棕色的大y唇,往她粉扑扑的小x里舔。
侯龙涛绕到裕美的身后,劈开双腿,扎了个马步儿,把yj压往斜下方,坐
到她的大p股上,r棒c进了她的g门里,经过灌肠儿之后的后t就是好r,不
失紧窄,但却能一捅到底,直肠还会自觉的蠕动。
“唔唔…”裕美浑身一颤,拼命把舌头往香奈的x缝儿里顶着,吸吮她的y
汁。
“嗯…好…”香奈舒服的仰起头,然后转身坐到了沙发上,抬起一条腿。
裕美立刻向前爬了两步,捧住女主人白嫩的小脚丫儿又吻又舔,然后一直亲
到她的大腿上,又埋首于她的小腹下狂舔。
香奈揉着自己的茹房,眯着杏眼,看着男人的大j巴在女奴的p眼儿里进出,
自己也兴奋得很,她的高c很快就到了,“啊…老公…老公…给她…给她的p股
喂…喂牛奶…”
侯龙涛这才想起来香奈说过的最棒的把戏,他把jys进裕美的直肠中,从
她的大p股里抽出r棒,双手捏住她裹着丝袜的大腿,低头在她的肥臀上大口大
口的咬了起来,“你去准备吧。”
香奈很快就搬来了装满牛奶的“水泵”,“老公,你起来,好好的欣赏一下
儿。”
裕美不用人命令,很自觉的蹲了起来,双手扶着膝盖,就像是在如厕一般的
姿势,这下儿她圆大的臀部更显得扎眼了,小g门都是微微张开的。
香奈把一根儿从“水泵”连出来的又长又细的胶皮管子很不客气的c进了女
奴的菊花门里,一直往里捅,大概得钻进去了四、五厘米,然后一拍开关,r白
色的y体很快充满了管子。
侯龙涛刚点上根儿烟,只见裕美的表情越来越痛苦,美丽的脸庞都有点儿扭
曲了,大颗大颗的眼泪从翻着白眼儿的美目中涌了出来,清澈的口水也止不住的
往下流,但她却强忍着没有出声儿。
“不用忍着,你可以叫。”香奈轻描淡写的命令了一句。
“啊啊啊啊啊…”裕美立刻就呻吟了起来,“胀…胀死了…胀死了…主人…
要炸…要炸了…肚子…女王陛下…肚子要…要炸开了…啊…饶…不能再…再多了
…饶了我…饶了我…”
侯龙涛嘴里的烟头儿都掉了出来,眼见着裕美的小腹渐渐的鼓了起来,就跟
在充气似的,这种镜头只在y秽动画片儿里见过,没想到在真人身上居然也能出
这个效果。
香奈大概是觉得灌得差不多了,关上开关,站到男人的身边,偎进他怀里,
“怎么样?”
“什…什么怎么样?”侯龙涛还有点犯傻呢。
“她呀,你看看,就好像怀孕了一样,”香奈很自豪的看着裕美,她一定是
很满意自己的“作品”,“你没跟孕妇做过爱吧?”女孩儿脸上戏虐的神情更浓
了…
第一百五十四章完
第一百五十五章谋杀亲夫/29/2003-11/1 /2003
侯龙涛受了香奈的挑逗,再看裕美也真是有点儿蹲不住了,便在她身前躺下,
双腿伸进她的p股下面,双手抓住她的豪r,“自己坐上来。”
“啊…是…master…啊啊…是…”裕美艰难的向前蹭了蹭身子,最轻微的移
动她都觉得自己鼓胀的肚皮要炸开了一样,她用y唇套住了男人笔直向上的yj,
往下用力的一坐,zg差点儿没被从嘴里顶出来。
侯龙涛一边往上挺着p股,一边抚摸裕美的大肚子,硬梆梆的,一点儿也没
有原来的柔软了。
“主人…主…可怜可…可怜可怜我吧…啊啊啊…真的…真的要死了…啊…要
炸开了…”
香奈一把推在裕美的背上,强迫她把大肚子紧紧的压在男人的小腹上,在她
发出一声垂死的惨叫的同时,猛的从她g门里揪出了皮管子。
“啊啊啊啊…”一股r白色的水箭从裕美的p眼儿里激发而出,一直s到两
米远的地方。
侯龙涛停住了抽c,睁大眼睛观看这难得一见的奇景,他能觉出身上女人的
小腹在逐渐的缩小。
“嗯…”裕美的呻吟声越来越像是在享受,从她体内s出的牛奶也越来越没
有力道,逐渐变成了从她菊花门嫩流出的小溪,直到完全的停止。
“哼,爽得很吧?”
“爽…爽死了…”裕美的双手伸了上来,捧住了男人的脸,压住他的嘴唇儿
就吻,“谢谢…谢谢主人。”
香奈发现女奴居然敢不分贵贱的去亲吻自己的男人,醋劲儿一下儿就上来了,
飞快的穿上了一条特殊内k,双手分开她的臀瓣,开始用力的r干她的后t,
“亲我老公,你要…你要死了,贱货。”
“呵呵呵。”侯龙涛听出了香奈话中酸溜溜的味道,不禁笑了起来,他双臂
箍住裕美雪白的背脊,又开始快速的挺p股,两个人就这么一上一下的猛搞她的
娇嫩体腔…
“那个叫诚田亚夫的东西呢?”侯龙涛右手搂着香奈,左手在正跪在身边为
自己口交的裕美的大白p股上揉着。
“他在楼上的病房里呢。”香奈扭过头,在男人的脸上舔了起来。
“病房?”侯龙涛低下头,含住了香奈可爱的r尖。
“嗯…他心脏病犯了。”
“心脏病?他才多大啊就有心脏病?”
“讨厌,别问我了,”香奈现在只想和爱人口舌相亲,懒得回答问题,“你
问她好了。”
裕美赶忙吐出被自己舔得湿淋淋的大j巴,改为用手套弄,“是遗传的,先
天性的,诚田家的男人都有这病,他大伯不到三十就死了,他父亲两个月以前也
死了,他大哥诚田正夫也是三年前死的,前几天他也犯病了。”
“哼,谁是病夫啊?”侯龙涛把手c进女人的长发里,一按她的头,又把j
巴c进了她的檀口里,“他家还有什么人啊?”
“唔…没…没有了…”
“他现在情况怎么样啊?”
“不…不是…唔…不是很乐观…”
“是吗?我听说他家是‘顺天堂’的大股东,他要是死了,你不成了唯一的
继承人?”
“嗯嗯…是…”
“他家占了‘顺天堂’百分之九十二的股份。”香奈抱着男人的头,把舌头
压进他耳孔里,补了一句。
“是吗?”侯龙涛拍了拍裕美的后脑,“怪不得你不怕我不给honda 投资呢,
原来是有恃无恐啊,你他妈的。”
裕美听出了男人语气中的不悦,赶忙跪到了地上,连着磕了好几个响头,脑
门儿都见血了,“主人原谅我,主人原谅我,我以后一定对主人和女王陛下忠心
耿耿,绝不敢有丝毫不敬。”
侯龙涛和香奈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裕美为什么会突然就变得如此乖顺了,心
里还都暗赞对方调教有方呢,实际上有人天生就是性奴,只需要稍稍点播,有人
天生就是硬骨头,再怎么虐待也不会屈服。
“站起来。”侯龙涛过去把裕美拉了起来,在她后背上推了一下儿,“弯腰。”
女人双手抓住了自己的小腿,听话的把p股撅了起来。
侯龙涛双手从左右箍住了美貌女奴的纤腰,yj进入她的体内猛的一顶,
“走,咱们去探视一下儿你老公。”他已经能确定裕美是真的臣服了,如果她要
还想着逃跑,刚才一定会在为自己口交时下狠嘴的,虽然她是不可能得逞的。
香奈拉着系在裕美的项圈儿上的皮带,在头前开路,裕美在中间弯着腰,在
被干得一摇三晃的同时还得艰难的前行,侯龙涛充当了赶车人的角色,有的时候
会把女人的双脚提离地面那样的r。
现在已经是凌晨4 :00了,整座大宅子几乎都在梦乡之中,空旷的走郎中回
荡着女人被搞到很爽时的呻吟声,一路上只碰到了两个穿着性感制服的年轻女佣,
大概是起来准备早餐的,她们一看到三个人的样子,什么也不说,只是恭恭敬敬
的跪下来行礼问好。
诚田亚夫的病房是在三楼,原本是卧室,在重新改造之后就成了一间医院的
监护室,还有一扇大窗户冲着走廊,到达门外的时候,裕美已经到了两次高c,
双腿拼命的打晃儿,累得都快背过气去了。
侯龙涛把裕美按在了窗户上,再次从后面c入,不过这次是将她的上身紧紧
的压在玻璃上,把她的两颗大乃子都压成扁平的了,根本就是用前胸、小腹和大
腿在她光滑的背脊和圆大柔软的p股上挤蹭,这样可以咬住她的耳朵问她话,
“顺天堂到底有多大的规模?”
“啊…啊…我…我们…啊…有自己的…自己的医学院…啊…啊…”裕美的双
手举在头顶上,扒着玻璃,她都已经记不清自己这是第几次被这个中国男人r了,
简直是要爽疯了。
侯龙涛一听这话,就能大概猜到顺天堂医院的实力了,他又狠狠的向上撞了
两下儿,“有没有在北京投资建医院的想法啊?”
“啊啊…没有,我什么想法也没有,”裕美可是聪明的女人,“一切都由主
人…主人替我想就行了…啊…啊…又…又要泄了…”
“哼哼,算你会说话。”侯龙涛猛r了十几下儿,把女人又送上了高c。
男人一撤身,裕美立刻就软绵绵的滑倒在地上,r白色的jy从她肿胀的y
唇间缓缓的流淌了出来。
侯龙涛拉住香奈,推门进入了病房,“让我看看你的男朋友什么个模样。”
“你…你怎么这么说话?”
巨大的床上躺着一个紧闭双目的中年男人,身上连着好几台医疗仪器,他的
脸色土灰,一幅时日无多的惨样儿。
“其实从自私的角度讲,我还应该感谢他呢,”侯龙涛把还在撅嘴生气的香
奈搂到身前,很深情的望着她明亮的眼睛,“如果不是因为他,我是不可能得到
我的小护士的。”
香奈想说什么,但嗓子眼儿好像被堵住了,她只是踮起脚尖儿,紧紧的抱住
了男人的脖子,让自己的眼泪滴落在男人厚实的胸口上,现在她心里只有甜蜜。
“好了,”侯龙涛托起女人的脸,吻了吻她的香唇,“去吧她也叫进来,我
有事情要你们做。”
香奈抹了一把眼睛,脸上带着笑容出去了。
裕美就规规矩矩的跪在门外,一看出来的是香奈,立刻爬了过来,埋头在她
的脚面上亲吻。
侯龙涛又端详了一下儿诚田亚夫,撑死了算是一个三流儿货色,“你怎么可
能看上他的?”他这句话是问刚被香奈牵进来的裕美的。
“完全是利益婚姻。”
“那你还为难你的女王?”
“是…是我该死。”裕美一听主人旧事重提,赶忙诚惶诚恐的道起歉来。
“说实话。”侯龙涛瞪了瞪眼。
“是是,那时候我觉得他是我的财产。”
“行了,跪到床上去。香奈,你也来,跪到她身边。”
两个美女并排跪趴在诚田亚夫的脚下,四瓣圆滚白嫩的p股向后撅着,和大
床的边缘基本平行,两道红润的裂缝儿向外散发着诱人的女人香。
“把他叫起来吧。”侯龙涛分别用双手各两根手指抠进了两条x缝儿里。
“啊…”裕美摇了摇肥臀,她对自己的丈夫可就没什么可客气的了,连死活
都不用顾,抡起胳膊就是一大嘴巴,“不要再睡了!”
诚田亚夫其实一直都是迷迷糊糊的,早就听到有人进了屋儿,还在边儿上不
停的说话,但因为身子虚弱,根本也听不真切,也没力气睁眼看,而且他还以为
是看护自己的那几个小护士呢。
被这么狠狠的打了一下儿,而且还有“虎妻”的怒吼声在耳边响起,诚田亚
夫病的再厉害也得拼命把眼睁开,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妻子和香奈都
是赤身l体的跪在床上,她们的身后还有一个强壮的年轻人,“你…你们,呼呼,
这是干什么?”
“哼哼哼,诚田亚夫,”侯龙涛捋了捋yj,c进了香奈的小x里,左手捏
着她的p股,右手继续抠着裕美的yd,“你不认识我,也没必要认识我,你只
需要知道,我是一个中国人,我在你家里,把你的老婆和曾经被你骗过的一个女
孩儿干得哭天抢地,你记住这些就足够了。”他说着就把沾满了亮晶晶的yy的
右手举了起来,然后用力的打在裕美的p股上。
香奈和裕美同时伴着“啪啪”的拍打声大声的叫起了床,怎么y荡怎么叫,
发挥了日语的极至,她们都知道侯龙涛是要示威,很自觉的就配合上了。
“呵…呵…呵…呵…”诚田亚夫的嗓子眼儿连续不断的发出声音,但却形不
成人类可以听懂的声音,从新婚之夜开始,从来都是裕美干自己,自己可从来没
真的做过丈夫,到了今天才知道,原来自己的妻子并不是不能被男人r,只不过
是不让自己r罢了,这种打击可不小,他只觉得自己虚弱异常的心脏突然开始激
烈的跳动。
几台监控仪器发出了刺耳的警报声,屏幕上的心率数急剧的增加,突然在一
秒钟之内降为了零,绿色的线条从疯狂的振荡变成了一条直线,“嘀…”
床上三个l体的男女在一瞬间都愣住了,盯着双眼圆睁、一动不动的诚田亚
夫。
房门被推开了,一个女医生带着两个护士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其中一个护
士是冲一台心脏起搏器去的,等看清屋里的情况,三个人一下儿又都愣住了。
“都滚出去!”裕美和侯龙涛异口同声的吼了一句。
“这…这…”那个女医生低垂着眼,不去看床上y乱的景象,“董事长他…”
“我让你们滚出去!”裕美用力的拍了一下儿床。
“嗨,嗨。”三个医护人员全都低着头慢慢的退了出去。
侯龙涛绕到了床头,明知道诚田亚夫已经死了,还是把手指放在鼻子下面确
认了一下儿,自己本来并没想要他的命的,更是没想到会要他的命,只不过是替
香奈出口气,也是替自己出口气,可他这分明属于自然死亡,也不能叫自然死亡,
反正气死人、吓死人都不犯法,他又不是什么好东西,而且他死了,对于自己来
说是件好事儿,轻轻松松就成了顺天堂医院的幕后老板…
早上9 :30,侯龙涛直接从裕美家出发去honda 的总部,一夜没睡,只能在
车上迷瞪一会儿了。
裕美已经打了电话,说是丈夫病逝,有很多事情要料理,就不参加今天的活
动了。
接下来两天的时间里,侯龙涛白天由honda 的相关人员带领,参观了一处车
间和一间实验室,在此期间,他从来没有透露出一丝关于是否投资的信息,到了
晚上,他都是先回酒店,然后再由裕美的人接他过去…
十月最后一天的上午,侯龙涛来到了行程安排中的最后一个参观项目场地,
位于东京西南面的f1铃木赛道,honda 车队今天特意在这里安排了一场试车。
别看侯龙涛喜欢车,自己还有那么几辆,但他却不是一个赛车迷,尤其觉得
这种跑圈儿的没劲儿,所以今天的节目并没有引起他太大的兴趣,刚刚开始自由
参观的时候,他就跑到外面去抽烟去了。
方杰这几天来都是寸步不离侯龙涛,这会儿自然也跟了出来,“怎么了,对
赛车没兴趣?”
“没有,”侯龙涛虽然很讨厌方杰,但现在毕竟是在工作,也没显出对他有
什么过分的敌意,“我只对赛车女郎感兴趣,哼哼哼。”
“是吗?那你不早说,我们和其它几个车队在这里有长年的展厅,你要不要
去看看?那里有赛车女郎。”
“噢?”其实侯龙涛刚才并不是认真的,没想到对方还真接了这个下茬儿,
反正也没什么有意思的事儿可干,去瞧瞧也无妨,“那你带路吧。”
“那你等一下儿。”方杰先回去招呼了一下儿其他人,然后就领着客人们一
起来到了赛道围墙外面的一个大展厅,里面陈列着好几个车队的f1赛车,每辆车
边儿上都有那么两三个车模儿来回走动,看她们倒也敬业,虽然参观的人不多,
但还是时不时的会搔首弄姿。
侯龙涛走马观花般的穿过了前面的几个展台,那些赛车女郎长得可真是不怎
么样,也许是因为没有赛事,好货色都没出来吧。
honda 的陈列室是在最里面,侯龙涛在接近它的时候就放慢了脚步,缓缓的
移动,他的脑袋歪着,皱着眉头,眼珠儿不转,眼皮也不眨,好像突然被什么不
该在此处出现的东西吸引住了。
在一辆布满honda 广告的红色f1赛车旁边站着两个长相一模一样的女人,一
米七的个头儿,瓜子儿脸,柳叶儿眉,双眼皮儿,单凤眼,高鼻梁儿,樱桃小口
一点点,薄施脂粉,乌黑的披肩长发,很有中国古典美女的味道,白色紧身衣的
胸口高高的隆起,形成完美的球形,深深的r沟形成了美妙的y影,包裹在无色
丝光裤袜里的p股浑圆挺翘,双腿修长白皙,泛着柔和的光芒,如果茹嫣是一百
分儿的佳人,这两个日本妞儿能得九十九分儿。
侯龙涛确实是有点儿失态,惊艳啊,虽然他见过的美女很多,但双胞胎对一
个好色的男人来说,是一种不同的诱惑。
“龙涛,龙涛,”方杰看到侯龙涛都快撞到玻璃上了,赶忙喊他,但却没一
点儿作用,只好紧走两步过来拉了拉他,“窗户。”
“嗯?噢噢噢,”侯龙涛尴尬的笑了笑,伸手在玻璃上摸了摸,“擦得真干
净。”
“呵呵呵,来吧。”方杰转身走进了展室,他指了指身边的侯龙涛,“智姬,
慧姬,这位是中国来的客人,你们来介绍一下儿这儿的展品吧。”
“你…你跟他们说中文?”侯龙涛又惊奇了一把。
“我们本来就是中国人啊,”两个女人靠了过来,脸上都挂着一模一样的浅
浅的、纯洁无暇的微笑,“我们的父亲是中国人。”她们说中文的音调儿就隐隐
的有那么一点点机械了,很有可能也是后学的。
“混血儿?”
“九国混血。”
“什么意思?”
“我们的父亲是纯中国人,我们的母亲是八国混血,我们不是九国混血了?”
“哪八国?”侯龙涛已经明白是什么意思了,同时也看清了女人的眼球儿确
实不是亚洲人的黑棕色,而是湖蓝色的。
“美、英、法、德、意、俄、奥、日。”
“不会你们母亲的爷爷、乃乃、姥姥、姥爷都是混血吧?”
“就是啊。”
“…”侯龙涛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这样的几率大概是几亿分之一吧。
“说车,说车。”方杰一直在旁边微笑着观看三人对话,现在终于c了进来。
“您看这辆,这是…”两个女人开始了讲解,但侯龙涛可是什么都没听进去,
眼睛也没离开过她们,她们真的很有吸引力。
午饭的时间最终还是到了,大家都要走了,侯龙涛也不好说什么,但还真有
点儿依依不舍。
两个女人都是深深的一鞠躬,等到人都离开了才直起身。
在回程的车上,侯龙涛最终还是没能忍住,“你们这些车模儿是怎么找来的?”
“很喜欢她们?”
“就是问问。”
“嘿嘿嘿,别着急,你会知道的。”方杰很诡秘的一笑…
第二天是周六,iic 的代表团也获得了休息的机会,正式的presentation和
谈判将在下周一开始。
当天晚上,侯龙涛受福井威夫的私人邀请参加一个晚餐会,乘坐的是honda
派来的车,方杰自然也在车上。
“不是吃晚饭吗?”侯龙涛发现开进了honda 总部的地下停车场,不由得产
生了一点儿怀疑。
“呵呵,你就跟我来吧,”方杰拍了拍男人的肩膀,“不会让你失望的。”
在平时高级主管使用的电梯口儿站着两名穿制服的保安,伸手止住了走过来
的两个人,“方部长,今晚的密码。”看来他们是不认人只认数儿。
“二四七。”
“二四七,二四七,”一个保安用手指在自己的记录板上往下划着,“二四
七,两个人,”他抬头看了一眼侯龙涛,示意另一个保安按下了电钮儿,“请进
吧。”
进入了电梯,方杰掏出了一把钥匙,把电梯c作板下面的一个小窗口打开了,
按亮了里面一个标着“b4”的按钮,但在门顶端的楼层显示中最低也就到b3。
“又跟我玩儿什么把戏?”侯龙涛在心里念叨着,脸上却保持着一幅天塌下
来也与己无关的表情。
电梯门再次打开之后,外面不是普通大厦底层布满管道的y暗隧道,而是一
条灯光明亮的豪华走廊,每隔一段就是一大盆植物,墙上挂着各种流派的油画儿,
屋顶上有监控的摄像机。
侯龙涛跟着方杰拐过了一个转角儿,走廊的尽头是两扇剧院里那样的隔音大
红门,两个穿礼服打领结的欧美高级侍从守在那儿。
“niwo two。 ”这次方杰没等人问就说出了另一组数字。
适应的脸上立刻露出了媚笑,一左一右的把门推开了,弯腰做了一个邀请的
动作,“enjoy your stay。”
侯龙涛已经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略微吃了一惊,门后真是别有d天,昏暗
柔和的灯光中还有彩灯在闪烁,正对大门十多米的地方是一座巨大的舞台,三个
已经半l的女人在上面跳着有同性恋倾向的脱衣舞,但伴奏的音乐不是欧美那种
旋律强劲的,而是慢节奏的,女人脱衣的动作也很优雅,舞台与大门之间摆放着
十几个半圆型的沙发组,其中有好几个穿着暴露的兔儿女郎在端送酒水,还有全
l的女人在陪客人喝酒。
“这…”侯龙涛一时之间也找不到适当的词儿形容眼前发生的一切,“这是
脱衣舞会?”
“哼哼,这都是初级水平,你属于那里。”方杰指了指四周的一圈儿单间,
他可误会了侯龙涛的惊讶,以为他是没见过世面呢…
第一百五十五章完
第一百五十六章欲望之馆/1 /2003
一个穿着黑色领班儿制服的中年女人迎到了门口儿,“方部长,好久不见,
您来早了。”
“社长还没到吗?”方杰看了一眼表,没到7 :00,确实是早了,但他现在
的表情可不像平时对日本人那么恭敬,显得很高傲,用的也是主子对下人的口气。
“没有呢,不过您的房间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就去还是先在外面看看表演呢?”
“你的意思呢?”方杰看了看身边的男人。
“脱衣舞有什么好看?现在就去吧。”侯龙涛不喜欢这种人影晃动的环境。
“去单间。”
“好。你来一下,”领班儿转身叫住了一个穿着一身粉红的兔儿女郎,“你
带两位先生去升龙阁。”
“嗨,两位请跟我来。”兔儿女郎又勾了勾手指,招来两位黑衣的兔儿女郎,
她们三人引着两个男人一直朝场地深处走去,又穿过了一个安静的走廊,打开了
相隔很远的八扇门中的一扇,门边上镶着一块汉白玉,上书三个红色的中文铭文
“升龙阁”,“您请进。”
侯龙涛也不客气,率先进了屋儿,里面的空间足有六十几平米,除了先进的
影音设备之外,用的全是中国古典红木家具,架子上摆满古玩玉器,用于照明的
是改造过的宫灯,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水墨升龙图,足足有三米多长,小两米宽。
两名黑衣兔儿女郎帮男人脱下大衣,挂在衣架上,然后就恭身退了出去,粉
衣兔儿女郎则留下来继续服侍,“两位先生请随便坐,现在有什么需要吗?”
“龙涛,要喝点儿什么吗?啤酒?洋酒?日本酒?”方杰轻车熟路的打开一
个大柜门儿,里面藏着一个小吧台和一台冰箱。
“不必了,”侯龙涛在正座儿的一张太师椅上坐下,“我不喝酒。”
“也有饮料,喝茶也可以,就是需要让她去拿。”
“虎跑龙井有吗?”一提起喝茶,侯龙涛就想起了和谷全智的那次,但他不
知道日语怎么说,只好讲的中文。
方杰向兔儿女郎重复了一遍,不是问,而是直接要。
“嗨,”兔儿女郎答应了一声,但好像并没有要走的意思,“别的还需要吗?”
“不用了。”
“我是说别的。”
“我知道你问的是什么,不用了,”方杰挥了挥手,“我已经是常客了。”
侯龙涛点上根儿烟,他猜也能猜到自己今天为什么会被请到这里来了,八成
儿是自己上次在飞机上说的话起了作用,“这里算是个什么地方儿啊?夜总会?”
“这里是由历届honda 社长亲自管理的私人会馆,叫欲望之馆,”方杰坐在
了方桌儿另一侧的太师椅上,“能够进这里的不是我们社长的私人朋友就是大亨
财阀、政府要员,都得有很高的社会地位。”
“是吗?”
“你不信?”方杰发现侯龙涛的表情有点儿不对,“你自己出去问问,那些
在外面的初级会员,要么身家有个几千万美元,要么是东京的政要,中高级会员
更不用说了,世界五百强里的老板,大银行的掌柜,国会议员,什么都有。”
“对对,我信。”
“嘿,你为什么不信啊?”
“有这么多的政要、老板做朋友,福井社长还要我干什么?别跟我说什么投
资者信心,你们要是能轻而易举的从日本银行甚至政府里搞出钱来,一样可以增
强投资者信心,虽然可能不如iic 给的信心大,但至少没风险,不麻烦,更不用
招呼我这个毛头小子了。”
“呵呵呵,你哪儿是毛头…”
“咱们直截了当吧。”侯龙涛也是想在谈判前先摸摸底,反正自己手里握着
王牌,有权力不打官腔儿,如果对方不能给出让自己认为合理的答案,完全可以
再威胁。
“这…这不好说啊。”方杰的表情好为难。
“你不跟我说,我在谈判的时候真的会为难honda 的,你也知道,我有的时
候是会耍混的。”
“嗯…你要我交底…消息决不是我放出去的。”
“放心,不是你。”
“说实话,日本人对于权力的认识和中国人没什么本质上的区别,”方杰也
点上了烟,“在表面上可能没有那么明显的官商勾结,但在暗地里,要比咱们中
国人玩儿的狠。”
“这你刚才就已经说过了。”
“对对,那你也应该明白,这么做的肯定不会是我们一家。这次我们出了事
儿,其它几家公司算是看到彻底铲除我们的机会了,它们甚至结成了统一战线,
发动手中的一切力量,从各个渠道阻止我们翻盘,这下儿…”
粉红色的兔儿女郎带人把茶点和小吃端了进来,等她们离开了,方杰才又继
续,“我们一家的关系是不可能与其它所有公司对抗的,我们的关系也是不能、
不愿意以一敌十,没有日本的银行敢给我们贷款,更别提政府的直接拨款了。”
“那外面那些人还有什么用,他们来这儿是不花钱的吧?不浪费吗?”
“话不能这么说,这次除了你,别人都是无能为力,不能因为这个就跟他们
把关系断了,你帮我们渡过这次难关,以后自然会还有用得着他们的地方。”
“你这么自信我会帮你们?”
“我想你会的。”
两个男人相视一笑,都是各怀鬼胎。
侯龙涛并不非常怀疑方杰所给情报的真实性,因为很合情理,但却想不太通
他怎么会这么轻易的就说出来,他好歹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不应该犯这种低级
错误,这分明是给了自己在谈判中随意提出苛刻条件的自由。
方杰当然不会如此没用,他希望对方能在谈判的时候提出苛刻条件,越苛刻
越好,最好是苛刻到让honda 说什么都不能接受,他一直都没有真正的把侯龙涛
看成商场上的对手,至少不是一个与自己处在同一水平的对手。
侯龙涛看了看表,“福井社长有迟到的习惯吗?”
“呵呵,也许是堵车了,等得无聊了?咱们自己可以先找点儿乐子嘛。”方
杰站了起来,拿起遥控器,把巨大的电视打开了,频道选定在“1 ”,屏幕中是
一间大屋子,四周有一圈儿沙发,上面坐满了身穿日式学生制服的女人,“有兴
趣玩儿玩儿女学生吗?”他的手指一动,频道换成了“2 ”,里面的女人穿的是
职业女装,“女教师也可以搞,”他不断的变换着频道,“ol,空姐儿,人妻,
医生,护士,警察,女兵,个个牌子的啤酒女郎,你要什么职业就有什么职业,
要什么身份就有什么身份,要浪的有浪的,要纯的有纯的,就看你的口味了,sm
也可以啊,当然了,外面那些兔儿女郎,想要哪个叫进来就是了,领班儿也没问
题。”
被对方这么满怀激情的一扇动,侯龙涛还真有点儿热了,但还没热到放弃原
则、信仰的地步,他大大的喝了口茶,“不论妓女穿上什么衣服,装出什么样子,
一样是妓女,我对妓女没兴趣。”
“她们可不是妓女,现在穿什么制服,平时就真是干什么的,那些学生,真
是学生,最小的才上中学,连十三都不到,就是晚上才来这儿挣点儿外块的,都
是经过挑选的上等货色。”
“不是妓女?她们不是用身体换金钱吗?是?那就是妓女,总之我不感兴趣。”
侯龙涛又看了看表,真不知道日本人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又用这些不入流儿的东
西来打发自己,“福井社长到底来不来?”
“来来,当然来了。”方杰看出对方已经有点儿不耐烦了,赶忙掏出手机,
说了几句话,“社长已经到门口儿了,马上就到。”
又过了不到五分钟,福井威夫带着自己的私人助理走了进来,“实在不好意
思,实在不好意思,在路上堵车了。”
侯龙涛并不满意对方的这个解释,摆明了他早就到了,不过是躲着不出来,
想看看是不是用小恩小惠就能收买自己,“社长请我来这里,不会是有什么特殊
的目的吧?”
“怎么会?”福井威夫坐在了方杰让出来的太师椅上,“咱们今天只叙私人
友谊,不谈公事。”
有了这句话,侯龙涛更确信对方是要送礼了,倒要看看他们能拿出什么好东
西来,“这样最好,您看这都快八点了,我还没吃饭呢,饿着肚子可什么都干不
了啊。”
“说的有道理,”福井威夫冲助理点了点头,“今天为你准备了我们日本的
特色菜。”
“生鱼片儿?饭团子?”侯龙涛皱了皱眉,他真是没怎么给主人面子,“我
不太爱吃。”
“相信今天你会爱吃的。”
大门打开,四个黑衣兔儿女郎推拉着一个带轮子的大板子走了进来,板子的
四周放满了各种食物、调料,中间躺着一个赤身l体的女人,女人的身上也盖满
了食物。
“这就是‘人体盛’吧?”侯龙涛站起来围着板子转了一圈儿,发现那个女
人一直在冲自己媚笑,心里这叫一个不痛快,一个劲儿的暗骂,“变态,贱,真
他妈贱,怎么有的女人就是这么贱呢?”他想起了一篇关于中国女留学生在日本
做“人体盛”的报道,里面还记载了当事人的悲惨经历,那又赖谁呢?没钱在日
本生活了,回国又怎么了,光凭外语水平也可以过得不错了,说到底还是自己骨
子里贱。
“侯先生也知道?”
“臭名昭著啊,想不知道都难,哼哼。”是人就能看出侯龙涛对于这项日本
男人津津乐道的发明怀有抵触情绪,甚至是十分的厌恶。
福井威夫倒也颇有修养,没露出一丝不悦的神情,要是连这点都做不到,是
不可能有资格做honda 的一把手儿的,而且他还非常会就坡儿下,他挥了挥手,
示意兔儿女郎们把“人体盛”撤了下去,“唉,今天真是准备不周,也没预备别
的晚餐,可说什么也不能让你白来一趟啊,这样吧,我送你点薄礼,算是陪罪。”
“终于要上主菜了。”侯龙涛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但嘴上却没放松,“不必
了,福井社长太客气了。”
“那怎么行?我这是略尽地主之谊,否则的话我这张老脸可没处放了。来来
来,”这次福井威夫不再给对方拒绝的机会,直接过去抓住了侯龙涛的手,把他
拉到一张红木床椅上坐下,“我的礼物保证你无法拒绝。”
方杰走到门外拍了拍手,又回到屋里把灯光调得略为柔和些。
走廊里铺着地毯,听不到走路的声音,不到一分钟之后,一前一后走进来两
个长相一模一样的长发美人,她们俩左右分开的站在屋子正中,脸上都带着甜甜
的笑容,很妩媚但却不y荡的看着侯龙涛。
这两个女人正是在铃木赛道见过的赛车女郎,但穿着已经不同了,左边的那
个穿着一条黑色镶白边儿的露肩无袖儿旗袍儿,把她上身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胸口异常的饱满,在正面的中央绣着一条张牙舞爪的白色升龙,双臂套在黑色的
紧式袖套儿里,尾端有白色的荷叶花边儿,两根中指穿在袖套前端的金环里,旗
袍儿的下摆虽然很长,差不多垂到脚踝处,但两边的开衩儿一直分到腰眼儿的地
方,由于一腿直一腿向内稍弯的站立姿势,包裹在透明丝光裤袜里的丰盈大腿优
雅的暴露在外,脚上穿着黑色的漆皮高跟儿鞋(借鉴自g …taste )。
另一个女人和左边的穿着完全一样,除了黑白颠倒,两人站在一起,对于男
人的视觉冲击绝对是超一流儿的。
侯龙涛慢慢的掏出根儿烟,这就是honda 为自己准备的礼物吗?说实话,真
的很失望,其实从那天方杰的表现来看,自己已经在某一个层次上想到了会有今
天这一幕,可当真的发生了,仍旧是很失望,能从外表上对自己造成吸引的女人
已经不多了,碰到两个却还是下贱的妓女。
“别傻站着,”福井威夫朝女人招了招手,“还不去给你们的新主人行礼?”
“是。”两个女人答应了一声,动作很整齐的向前走了两步,同时单膝跪下,
左臂架在自己的大腿上,右手拉住侯龙涛的手,样子极为虔诚的在他手背上一吻,
“主人。”
“我可不敢当,起来吧。”侯龙涛把手抽了回来。
二女倒真是听话,但站起来之后却显出了为难的神情,“主人对我们不满意
吗?”
“福井社长,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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