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溪给他们带了点吃的,等他们吃完,简单和冬宁聊了一会儿就走了。
“现在不用抱着了。”冬宁抬头示意。
宋泱便将手中的抱枕放下,露出其后的画面,胯下将浴巾顶得突出来一块,轮廓实在夸张。
“过来,我检查一下。”
宋泱乖乖靠近,背对着她,围着的浴巾被她扯落,失去唯一蔽体的布料。
一圈紧紧的软皮箍住腰身,更细些的软皮从其上贴着身子往下延伸。身前两条,身后一条,在穴口汇聚,扣在一个小小的金属环上,而玩具的末端便被这个金属环扣住。
冬宁伸手关掉震动,又将玩具往里推了推,重新调整了一下软皮带的松紧扣,让那金属环几乎是贴上了穴口的皮肉,将玩具整个塞入了他体内,连震动的开关都陷了进去。
“今天你的发作期应当是从下午两点左右开始,一般能忍耐四个小时左右。”冬宁最后仔细检查牢固程度,“但是我现在病了,没法确保神力在使用过程中得到确控制,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所以……”宋泱一下子反应过来,愣愣道:“今天没法……?”
“我会采取替代方案,如果实在没法缓解你的状况,我才会冒险动用神力。”冬宁安抚性地拍拍他,“别怕,不会真让你出事的。”
“……嗯。”
“唔……你得把这里清理一下,箱子里有工具。”冬宁指了指他身下的黑色毛发,“我先睡一下,尽量让自己多恢复一点,你到时候记得提前叫我。”
“嗯,你睡吧。”
冬宁躺下去之后,他强行忽视身后又被她顶入一截的玩具,歪歪扭扭地走到洗手间,一脸复杂地准备给自己剃毛。
有些别扭,但还是老老实实按要求做了,顺带着冲了个澡。
大约两点左右的时候,宋泱把冬宁唤醒,然后按照她的要求跪在了枕头上。
冬宁这次选择用绳子绑他。
“我要确保你的手脚完全不可能有任何动作,绑得会很紧,你别怕。”
作为向导基础实践课必修项目,捆绑这种事情对所有向导来说都是手到擒来的,冬宁没几下就将他绑得完全动不了。
手是反剪在身后的,腿快撇成了鸭子坐的姿势,更别说大腿根部和脚踝绑在一起,和手肘之间还有一根紧绷的连绳。
冬宁说得出就做得到,他的四肢真的没法有一点动作。
毛巾被塞进了嘴里,“你昨天提醒了我,这样可以保护你的嗓子。”
冬宁转身去取另一个道具箱,她放在床上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宋泱只是无意识瞟了一眼亮起的屏幕,却看到了一个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名字。
他睁大了眼,看见冬宁伸手拿过手机接通。
“……你把话说清楚。”
她听着对面的声音,忽然瞟过宋泱一眼,看到了宋泱眼里的不可置信。
她看着宋泱,嘴里继续回复:“是。”
“送给你?”
宋泱不停地摇头,眼中尽是恳求。
冬宁伸手安抚性地在他头上摸了两下,继续道:“你说呢?”
“……”
不知听到了什么,冬宁沉默了许久,最后开口说:“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冬宁抽出他嘴里的毛巾,问:“对你做那些事的……是宋岫?”
可宋泱像没听见她的问题似的,只带着哭腔不停重复:“别丢下我……别让我回去……求求你别让我回去……”
见他这般反应,冬宁便能猜个八九不离十,只好抱住他一下下摸着头:“别怕别怕,不会丢下你的,我不喜欢他,不会让他来找你的,你别怕。”
“他找到你了!他来抓我了!他要来抓我了!”
只是看到宋岫的名字,他的思维能力便仿佛骤降成了叁岁的小朋友,冬宁实在难以想象宋岫到底对他做了什么,也实在难以想象,宋泱为何还能保持在瘾症的中期阶段。
她只能一遍一遍地安抚他,但没有用。
瘾症发作的症状越来越明显,冬宁被迫终止安抚工作,将毛巾重新塞进他嘴里。
她捧起宋泱的脸,试图让他看着自己:“宋泱,你得先战胜自己,才有机会去对抗他。”
可他已经听不进去了。
早就准备好的电极片贴上了大腿根部内侧根部和卵的两侧,又在玩具尾部插入了一根特制的细针,再顺手按下开关。
突然的震动让他一瞬间停止了狂躁,转而开始哼声呻吟,叫冬宁后悔没有早点打开震动。
但正常情况下宋泱是不会因为这么一点刺激就呻吟出声的,所以他的思维其实还没有从宋岫的冲击中恢复过来。
温和地震动持续了近两个小时,然后冬宁将震动频率调高了一档。
宋泱的声音反而了回去,开始隐忍起来。
冬宁想了想,开口问:“现在你还清醒吗?”
宋泱难耐地点点头。
“宋泱,我是真的想救你,你得相信我。”她说,“这个坎你如果不迈过去,就会成为宋岫手上的把柄,你一辈子都走不出他的阴影。”
宋泱又点点头。
“好了啊,别怕,我一直在这儿。”冬宁又摸了摸他的头。
又过了一会儿,宋泱开始有失去意识的倾向,冬宁将手中的一个开关按下,再迅速关上。体内的玩具短暂地释放了一丝电流,宋泱立刻清醒了些。
此后,每当宋泱要失去意识,冬宁便如此操作,只是让他清醒过来所需要的通电时间越来越长,直到对它几乎没有反应。
于是冬宁便关掉开关,转而伸手握住他的昂扬上下撸动起来。
“呜……”
宋泱开始摇头,似乎是希望她停手。
冬宁便说:“我碰你哪里,你的注意力就要集中到哪里,明白吗?”说着,一双手在他身下起舞,没过多久他便忍不住射了一次。
但冬宁没有停手的意思,还在拨弄着,宋泱有些察觉她的意图,头皮开始发麻。
她想让他在发作最严重的阶段不停高潮,让他对快感的感知超过对戒断反应的感知。
而只要度过戒断反应最严重的临界点,他就能撑过去。
现在距离发作开始,已经过去了接近四个小时,而他还没有完全失去意识。
这办法真的有用。
但他怀疑自己可能会对新东西上瘾。
短短一个多小时,宋泱陆陆续续射了五六次,射得他觉得自己不可能再硬了,但冬宁还不打算放过他。
乳尖被挂上了金属夹,连同电极片也一起通了电,微弱而持续不断的电流硬是让他又立了起来。
然后是浸湿的纱布被拉扯开,覆盖在蘑菇头顶端,被冬宁左右拉扯着。
真的太刺激了。
刺激得他全身紧绷,刺激得他眼泪直流,刺激得他几欲窒息,刺激得好像连身体都不受自己掌控,刺激得最后顶端只能堪堪冒出几滴几乎透明的液体。
可他到底是撑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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