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女嫖化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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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vol.51女人真是可可怕
vol.51女人真是可怕
气候渐渐趋冷,已经是一个月以后了。
外面细雨拂檐,水流顺着房檐淌下来,打湿了院子里的叶片。江舒立换了盆水,从外面走进来,看到江少卿坐在床头,手里的水盆“哐当”一声砸落在地上。
陆琛连忙把水盆拿起来,用抹布擦去地上的水渍。
江舒立坐在床头,轻轻地推推他的肩膀,试探地唤了声,“少卿……”
江少卿愣愣地看了她会儿,忽然抱住了她。两人谁也不说话,却听得到彼此的心跳声。陆琛在原地站地尴尬,出门阖上门板。他在廊外站了会儿,默默顺着长廊退去。
“少卿,你记得了?”看着昏迷了一个多月的人醒过来,江舒立心里是说不出的开心,捧住他的脸推了推。
江少卿看了她会儿,拨开他的手,“你想我死啊?”
听到他这种口吻,江舒立算是放心了。不过看他脸色还是苍白,心里的石头还是没有落下去。
中午的时候,她在大厅里里碰上陆琛,一把抓住了他,“你干嘛躲着我?”
“没有的事。”陆琛笑了笑,“我去做饭。”
江舒立没有放手,他就不能走开。她看着他一会儿,把他拉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我总觉得,你有事情瞒着我。”
面对她咄咄逼人的目光,陆琛心里的话也瞒不住。他的笑容也敛去了,“其实你自己也猜到了,不是吗?少卿g本就没有好,你只是在自欺欺人。”
“他记得我了。”
“可他没有恢复。”
“什么意思?”江舒立皱起眉,心里的猜测似乎又深了几分。
陆琛叹了口气,慢慢地说来,“他g本不是被魔物入侵,而是被人寄生了魔种,当成‘魔核’的孕育者。”
江舒立的眉头皱地更深,“到底是什么意思?”
陆琛说道,“叶臻当初选择走上这条路的时候,应该摧毁了自己的魔角,选择重塑了‘核’,把他所有的魔力都转移到‘核’上。和大多数纯种魔族一样,这具有很大的风险,可能当时他的‘核’就没有完善,所有他只能选择一个寄生体,来修补自己的‘核’。”
江舒立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消化了这段话,“你的意思,他一开始就……都策划好了?”
陆琛重重地点点头。
“这么说,少卿想恢复,我就必须去魔域找叶臻?”她捏紧了拳头。
“就算你去了,他也不一定会帮你救人。”
那天,陆琛是这么说的。江舒立心里更加烦躁,不过,她还是作出了决定。天气越来越冷,窗外的落叶积了一层又一层,院子里还是一片火红,仿佛要燃烧起来。
她站在窗前的时候,有人从后面抱住她,把头枕在她的肩头,慢慢磨蹭着她的脖颈。她也任由他胡闹,笑着说,“少卿变了很多啊。”
“哪儿变了?”他轻轻嗤笑着,把她压到窗头。江舒立一时不稳,只好抓住窗棂,微微摇晃了几下。她差点骂娘,口气也有点不好了,“你干嘛?”
“没干什么啊。”他从后面压住她,继续蹭着她的脸颊,手慢慢往下移,伸进了她的衣服里,揉捏着她x前的那两团柔软。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江舒立咬牙切齿,一个手肘往后顶。江少卿还没恢复,一时不妨,被她掀翻在一旁。他也不在意,撑起半边身子,衣衫也凌乱地散开,露出结实的x膛。
江舒立跨坐到他身上,拍拍他的脸,“伤还没好,老实点!”
“我很好,我现在‘饿’。”他挑了挑挑眉。江舒立揪住他的脸,心里生出念想,然后笑着说,“身体全好了是吗?很壮实是吗?”
她的笑容让他心里微微一突,不过脸上还是我行我素,“我很好!”
“那我就放心了。”江舒立把他拖回床上,扯下他的衣带,把他的双手绑在床上,掏出了她的‘宝盒’。有一样东西,正好试验一下……
看她一脸兴奋,江少卿心里有些不好的感觉,不过她能干什么?他心里还是不屑居多,饶有兴趣地躺在床上,挑着一双狭长的黑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姐,你要是不行,还是让我来吧。你就适合被我压,被**,在上面真不适合你,恐怕到一半就要萎了。”
“你闭嘴!”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江舒立心头火大,终于找到了东西,她把十几颗五颜六色的珠子从盒子里挑出来,合并双手,在他上面慢慢松手。珠子慢慢散落下来,有些落在他袒露的x膛上,有些掉入他的胯间。只是轻微一刺激,他的呼吸就有些浊重,微微眯了眯眼睛,目光似乎要把她拆吃入腹。
江舒立趴在他的x膛上,手指在他的x口画圈,“少卿,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
他微微一怔,难得有些认真,“最喜欢姐姐了。”
“那你为我付出一点点,是不是也愿意?”
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他还是点了点头。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接,她笑得有点狡黠,忽然,一把小刀亮到了他面前,“那我动手了。”
小刀挨着他的小腹慢慢下滑,停在他下面的地方,江少卿吓得魂不附体。但是,这么一吓,他还是勃、起了。胯间那gb子高高地立起来,把裤子撑起一个帐篷。
江舒立握着小刀,轻轻拍在他的b子上,“放心,不会切了你的,我只是要给你做个小小的手术。”
额上的汗珠随着英俊的面颊淌下来,“小……小手术?”
江舒立笑着,“对啊,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镶珠男人’?”
“镶……镶珠男人?”一听就不是什么好词,江少卿忽然觉得面前的女人变了很多,再也不是那个任由他欺负的‘单蠢’姐姐了。
江舒立笑地有点邪恶,手指在他的唇上移动着,解释道,“所谓的‘镶珠男人’,就是把象牙、玛瑙、玻璃、硅胶、牛角等玻璃珠子植入男人的皮下组织,勃、起的时候,珠子会突出于表面,增大增chu,并且具有很好的视觉效果。我想,你植了以后,一定会更加好看的。”
他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嘴角都在抽搐,“不……不用了,我不需要。”
“要的要的,我还没试过呢,为了我,你就牺牲一下吧。”江舒立拍着他的脸,笑得更加不怀好意,“不过,我是第一次拿刀,也不知道能不能做到无误……从哪儿开始下刀好呢?”
江少卿的脸色像霓虹灯一样变幻着,却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她一时“手误”,就犯下生命中不可悔过的大错了。
江舒立已经剥掉了他的裤子,握着那g坚硬的rbang,在手里揉捏搓弄了几下,含入嘴里吮吸。不过一会儿,b子又胀大了几分。
他的喉咙里发出几声难耐的呻、吟。
江舒立一拍他的脸,正色道,“叫什么叫,严肃点!”
江少卿的脸难看地都可以滴水了。
“放心,不会有事的,这只是一个小手术,一点都不痛的,我特地给你挑了几颗玛瑙、象牙、玉石,绝对不是那种廉价的玻璃珠,放宽心。”
江少卿,“……”
江舒立拿着刀,上下查看着喃喃自语,“是镶成点状、还是环状呢?还是做成密集的排列式样?”
江少卿已经绝望了,咬着牙,任由她乱搞。
手术真的不疼,但是,他的心灵受到了巨大创伤。事后,江舒立拍着他的脸安慰道,“放心,没事的,虽然最近几天你都不能打手枪了,等过几天伤口好了,一定能重振雄风。”
江少卿,“……”
这——难道就是报应?
江舒立踌躇满志地出了房子,把玩着手里剩下的几颗玉石珠子。廊外站着一个人,把她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发现是陆琛。
她做贼心虚,没好气地说,“你怎么一声不吭?”
陆琛的脸色有些怪异。
江舒立更加不好意思,捂着嘴巴清咳几声,扯开了话题,“晚饭做了没有,我饿了。”
陆琛怔了一会儿,然后勉强笑了笑,“做了。”
“那你干嘛不早说?”江舒立撇下他马上离开。
陆琛忙叫住她,“等一下。”
“又有什么事?”江舒立回过头。
陆琛想了想,还是指了指她的反方向,“大厅在那边。”
江舒立,“……”
在陆琛的眼里,她飞快地转移了方向,头也不回地奔去了大厅。陆琛在后面看着她的背影,脸上的神色更加怪异。
他忍不住回头看了看紧闭的房门,想着自己刚才听到的只言片语,心脏狠狠地抖了几抖。
这种事情……但愿不要发生在他身上。
女人——真是可怕。
作者有话要说:镶珠男人~~别打我,我没有下限这种东西,(* ̄▽ ̄)y大家还是要低调啊,我昨天被黄牌锁文了,怎么修还是个问题啊orz~~~5555~~~~~
还是半疲软状态,决定了,月底休息三天~~其实我这几天也想休息的,但是在图推啊,周更至少2万1,不然要被关小黑屋在后g挂墙头示众啊,呜呜呜~~( ﹏。)~
感谢团小团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8-24 23:15:26
我好罪恶啊,让你调戏两下吧~~其实真的不用投雷啦,大家支持正版留个言的酒炒**开心了~~虽然最近看的人越来越少,但我会坚持下去的,谢谢还在支持的童鞋,么么哒~~o(*////▽////*)q
53vol.52怪5雪侵袭
vol.52怪雪侵袭
被江舒立折腾了一番,江少卿直接在床上躺了一天。
三天后,江舒立终于打定了主意,和陆琛一起上路。临行前,她把江少卿托付给从战场赶来的卢方寒,沉声说道,“他现在是你的长官,照顾他是你职责,对吗?拜托了。”
因为江少卿的副官临时有事,所以卢方寒成了他的新副官。年轻的少校对她行了个军礼,神色恭谨,似乎g本没有之前的尴尬。把江少卿交给他,江舒立也放心,转身就和陆琛上路。
卢方寒在原地望了会儿,转身进了屋子。
廊外的凤凰叶在雨中被浸地鲜艳欲滴,仿佛染血的锦缎丝绸,刺痛人的眼睛。
在星际中飞行了很长时间,穿过重重星域,两人才到了星球联盟和魔域交界的枫月星。越过崚嶒山岭,渡过横断溪流,两人在途中休息了一下,终于翻过了最终交界的通函关。因为路途较远,他们也不认识去魔域中心城的路,只能稍作改扮,混进了一个商队。
这个商队是刚从星球联盟采购完毕后返回的魔域私人商队,规模较大。魔域和星球联盟虽然长时间处于战乱中,却经常互通商品。
江舒立和陆琛扮作随行的小厮,一起住在后面的草棚里。魔域大多数地方沙漠广布,城池稀少,商队越过的地方又以流沙地区居多,白天热得像火炉,晚上冷地如入冰窖。第一次进入的人,大多不太适应。好在他们两人魔力充沛,晚上用来驱寒还是绰绰有余的。
吃过晚饭,天色暗了下来,只有寂寥黯淡的星光偶尔闪烁着,在天际辉映着一点冷冷的色泽。夜晚风蚀变大,沙丘被星光反s出暗黄色,一直延伸到天边很远的地方。
江舒立开了帐篷,盘膝坐在帐篷口,望着星球发呆。
“是不是很冷?”陆琛挪到她身边,给她披上大氅,抱住她。江舒立把头枕在他肩上,轻轻叹一口气,“我也不知道,最近心情不是很好。”
“是为了少卿?”
“算是吧。”江舒立也说不上来,除了这个,还有很多别的事情。她也说不清道不明,总觉得心里有那么一块地方空空荡荡的。
陆琛笑了笑,捏了捏她的鼻子,宠溺地说,“不要想太多,走自己的路就好。等解决了少卿的事情,我们一起回蓝山,种一个大大的花圃,然后在旁边盖一栋玻璃房,每天浇花施肥……”
“谁要和你浇花施肥!”
“不是我,是我们。不过少卿那个臭脾气,恐怕够我们吃一壶。”他用脸颊蹭蹭她的脸颊,漆黑的眼睛就像沙漠上方的星空一样浩淼深邃,仿佛可以抚平她一切的烦躁和忧虑。江舒立看了会儿,忽然笑起来,眼角沁出点泪渍。
“好端端的哭什么?”陆琛用指腹抹去她眼角沁出的泪渍,一指点在她的额头上,“五年了,表面上变聪明了,实力也长进了,可是实际上,骨子里有时还是傻里傻气。”
“滚!”江舒立一把推开他,把他压在地上。外面星空璀璨,她嘻嘻笑着,趴到他身上,扯下了帐篷帘幕,一颗一颗解开他衣服的扣子,把脸颊贴在他滚烫的x膛上。湿滑的舌头,从他的x膛慢慢舔舐下去。
陆琛抱住她的头,似乎想把她推开,又似乎想拥住她。
她坐起来,在他面前把衣服脱掉,两人抱在一起,用彼此的体温混暖对方,很快就亢奋起来。
她一g手指点在他的唇上,慢慢探进他的口中,玩弄着他的舌头,压到他身上耸动着,那gchu硬的东西在体内吞吐,把紧涩空虚的内壁一寸寸撑开,摩擦时仿佛生出了火。
“我要吃了你!”她用力收紧,把他的b子死死钳在体内,一口咬住他的嘴唇。唇齿相接,陆琛翻了个身身,把她压在下面,含住了她高耸的x部。
都说女人的rfang是最神圣的地方,当一个男人含住她的时候,女人会有极度亢奋、甚至乱x的感觉。
他慢慢吮吸着,和她一起达到顶端。
放纵过后,身上都黏糊糊的,这地方没有水,两人只能用魔法球洗了个澡。从帐篷里出来,远处划过一道亮银色的白光。
忽然,天空落下一片一片的白色,仿佛柳絮一般轻柔地飘飞着。
陆琛伸手接了一点,皱起了眉头,连忙甩开,江舒立拉过他的手一看,白皙的掌心还残留这一点湿意,也皱起了眉头,“雪?”
沙漠里怎么会下雪?
陆琛凝重地摇头,“不是雪。”
天空中的“雪”越来越大,纷纷扬扬,仿佛鹅毛一样飘飞着,很快笼罩住整个商队。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雪”只是在商队周围下着,更远的地方则是一片晴空,没有丝毫下“雪”的征兆。
如此诡异,不得不引起大家的警觉,整个商队一下子都安静下来。
“出了什么事情?”轻柔的女声从主队的方向传来,一个衣着华贵的年轻女子下了车。她穿着蓝色的及脚罗裙,腰间绑着红色的丝绦穗子,一头黑发编成了蝎子辫,随着珠宝头饰一起披在肩上。这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子,只是脸上非常冰冷。
看到她的一瞬间,江舒立和陆琛都不说话了。
这个女人,就是他们在魔神分殿时遇到的那个女子——珂兰。
她的身边还跟着一个穿绿色罗裙的女子,年纪要比珂兰小很多,鹅蛋脸,身体有些r呼呼的,和身量纤长的珂兰走在一起,显得非常娇俏可爱。
“珂兰姐姐,怎么了?”青木看着她的脸色,有些不安地问。
珂兰蹙起纤秀的眉,“以往过这片沙漠的时候,从来没有下过雪,这次怎么会突然降雪?以这片沙漠的地理和气候,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事出反常必有妖,大家小心一点。”
她话音刚落,一声惨叫从商队后方传来。一个虬髯汉子翻腾着滚出来,他的身上裹了厚厚的一层雪,口中吐着白沫。这时,众人才发现那些雪居然会移动,像沙粒一样不断在他身上流动着。
“鬼啊!”
“救命!”
“啊——”
一阵阵惨叫此起彼伏,很快就淹没了汉子的叫声,数不尽的人被怪雪包围,全身颤抖着躺在地上,恐慌还在蔓延。
珂兰撑起了能量罩,把青木和几个商队里的首脑笼罩起来,大声说道,“不要慌,镇定!大家保持镇定!”
可是,这个时候谁还会听她的话!
人群不断四散,不过一会儿,商队里就只剩下她和几个重要人物了。珂兰咬牙,捏紧了拳头。她的目光转到一旁,忽然发现除了他们几个人,不远处还有一男一女,也撑起了能量罩——是易了容的江舒立和陆琛。
两人走到他们面前,陆琛笑着说,“这不是雪,而是沙漠中一种罕见的魔物。”
“魔物?”事情紧急,珂兰也顾不得他们是陌生人,如何进了商队,追问道,“什么魔物?”
陆琛微微一笑,“与其说是魔物,不如说是一种被魔化的蛊虫。这种蛊虫自小被人圈养,只听命于圈养自己的主人。普通人类和魔族在不设防的情况下被它们入侵,体内的生机就会被啃食殆尽,成为这些蛊虫的食物。”
“你的意思,有人驱使蛊虫,特意针对我们?”青木疑惑道。
珂兰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陆琛说道,“这种蛊虫价值非凡,圈养起来更是耗费巨大,不是一般人养得起的。愿意花费这么大力气,想必商队里运送的货物非比寻常吧?”
珂兰脸色一变,猛地拔出了刀,对着他,神色冷然。
陆琛的脸色还是平淡,“我们现在是一条绳子上的蚱蜢,难道还要窝里斗?我们对货物没有兴趣,只想平安抵达魔域的中心城。”
珂兰想了想,似乎在考虑他话中的真实x。青木劝道,“珂兰姐姐,我们先想办法把货物运走,其余的事情,别管那么多了。”
珂兰收了刀,用空间戒指收了所有货物,顺手丢出一袋金币,“多谢相告,后会有期!”她带着青木直接消失在原地,扔下了一帮商队里的首脑。
去了能量罩,剩下的人暴露在空气里,很快被蛊虫侵袭,他们在沙子里不断地翻滚、哀嚎,“郡主,救命!”
事不宜迟,陆琛拉了江舒立,撕了个七级的魔法阵卷轴,直接在原地消失。
两人再次睁眼的时候,已经在一处山脉中。江舒立累得气喘,瞪了他一眼,“你有魔法卷轴为什么不早用?”
想和你多呆一会儿——当然,嘴上不能这么说,陆琛脸上无辜地笑道,“卷轴传送的范围有限,我们又不确定魔域的中心城在什么地方,自然不能随便动用。更何况,这种卷轴非常珍贵,是一次x的消耗物品,还会折损大量魔力,不到万不得已,我自然不用。”
江舒立想了想,觉得他说的还有那么点道理,就不和他计较了。
两天后,两人经过长途跋涉,终于到了魔域的中心城。城中分为内城和外城,两人又跟着一个商队混进去,却只能在外城徘徊。
一时也没有别的办法,他们只能在外城的一家旅店暂时住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血战完毕,碎觉去,╭(╯3╰)╮
54vol.53女人就5是小心眼
vol.53女人就是小心眼
在中心城,只有排名前10的魔神才可以将魔神殿入驻,并且以排位定魔神殿的位置。第二魔神仅此于第一魔神之下,魔神殿自然也在中心城的中央。
想混进第二魔神的主殿,当然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不过,山人自有妙计有办法。三天后,江舒立和陆琛一起混了进去,不过被分在了不同的分殿。
清晨,阳光普照在偌大的庄园里,远处城堡的尖顶在太阳下闪烁着熠熠金辉,光彩照人。江舒立穿上了金色的罗裙,和别的侍女一样给自己围上一条半透明的纱巾,拿着个洗衣盆踉跄着朝河边走去。
长长的裙摆在地上拖着,她左一步,趔趄一下,又一步,又差点踩到裙摆,手里的洗衣盆歪歪扭扭,不停摇晃,远远望去,整个人就是个不断抖动的金色发光体。
这样的姿势,实在碍眼,某些人真的看不下去去了。
“叫你不好好走路,给我看着点!要是洒了衣服,有你好看的!”李嬷嬷拿着藤条赶上来,对着她的手臂就是一记狠抽。
江舒立拿着洗衣盆,虽然躲闪及时,手上还是被抽了一下,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嬷嬷,你干嘛打我?”她虽然极力抑制,心里还是暴怒,只能尽量心平气和地说。身后的侍女罗佳连忙拉住她,给李嬷嬷赔上笑脸,“嬷嬷,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的。”
李嬷嬷叉着腰,不屑地举起藤条,又是一记狠狠抽出,这一次是打在罗佳身上。罗佳不像江舒立,没有异能护体,被她打的倒在地上,金色的衣服撕裂开,被抽到的手臂顿时血r模糊。
“两个下贱坯子,我呸!还不快给我去干活!慢了一点,老娘送你们去奴隶场。”
去了奴隶场,哪里还有活命的机会。罗佳吓得一张小脸变得惨白,连忙在地上叩首,“嬷嬷,我们错了,不要送我们去奴隶场。”她拉了江舒立,从后面推一把,两人就一起跪在了地上。
江舒立差点骂娘。
居然给个老巫婆跪了!我呸呸呸,不吉利啊!
李嬷嬷看她们这副样子,也觉得无趣,转身就走了。
罗佳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的背影,推推江舒立,疑惑道,“李嬷嬷今天怎么这么容易就放过我们了?平时她可不是这样的,不罚上一下,怎么能满足她……”
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江舒立连忙截住她,不正经地打了个哈欠,“她家汉子回来了,赶着回去‘水□融’呢。”
“喂!”罗佳被她说得面红耳赤,连忙捂住她的嘴里,四下里看了看,“你别乱说,我们女孩子怎么能说这种话呢?”
魔域本来就不是什么保守的地方,贵族的生活更是糜烂,到了某些节日,甚至还会举行x派对。不过,他们这样处于下层社会的人类雇佣和奴隶却被各种道德法律所约束,地位简直比星球联盟的异族奴隶还要低下。
这个地方的气候环境也很不利于人类发展,虽然不至于死亡,但是长期生活在这里的人类实力发展备受压制,而魔族却恰恰相反,修炼速度是外界的十倍,有时还不止。
这个时候,江舒立才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人讨厌魔域,而很多魔族却对这个地方充满向往。
晚上,两人洗完衣服后回了院落,李嬷嬷的随行侍女楠绮指挥一个下等侍女抱着一大把衣服扔到她们面前,趾高气扬地说,“今晚要是洗不完这些,别想吃饭。”
这一大捧的衣服,别说今晚,就是洗到明早,那也是洗不完的。
罗佳脾气再好,现在也有点不平了,“凭什么这么对我们?”
楠绮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捂着嘴轻轻笑了一声,目光却是说不出的嘲讽,“凭什么?就凭你们是最下等的侍女!今晚洗不完,就别想吃饭!”
罗佳x子软,只能自认倒霉。江舒立一向是个懒虫,平时就是趁人不注意用异能洗的,现在和罗佳一起,她自然不能乱来,只能认栽,和她一起洗起来。不过,懒虫就是懒虫,趁着罗佳不注意,她还是做了会儿弊。
所以,两人在月出中天的时候,终于提早完成了任务。
“太好了。”罗佳笑得很开心。
两人一起到厨房去要吃的,谁知,管事的嬷嬷白了她们一眼,“这个时候,哪还会有吃食?出去,别妨碍我干活!”她们就这么被轰出来了。
江舒立气得七窍生烟,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月亮偷偷爬上了云层,天际显得有些黯淡。李嬷嬷的住处在靠东边的小院子,风声细微,树影斑驳,一个晾衣服的竹竿搭在两棵胡杨木上微微摇摆,竹竿上却没有衣服。
一个黑影翻上了房檐,在上面撑了一下,身形微动,轻巧地落入了院子里。这人一身夜行衣,还遮住了口鼻。她四处看了看,见没有人注意,y笑一声,从衣服里掏出了一条金黄色的丝绦,小心地系在了竹竿上。
丝绦足足有两人身那么长,随风而舞,慢慢飘出了院子。
江舒立朝李嬷嬷的屋子里看了一眼,眼神透着点不怀好意,很快,她掠上房梁,一阵风似的消失在黑夜里。
半夜的时候,东边的厨房着了火,连着东边下人的院子也一并烧了起来。
“着火了!”有人声嘶力竭地大喊,东院所有的侍女嬷嬷都赶了出来,披着衣服逃命一般离开。火光冲天,仿佛一条条火舌吐着血色的芯子,要把整个东院都吞噬殆尽。
“不好了,火烧到李嬷嬷的院子了,她还没有出来呢!”有人惊呼道。
人命攸关,巡逻赶来的侍卫也顾不得什么了,一脚踢开了李嬷嬷的院门。这一踢开,所有人都站在原地不动了。
两个衣衫凌乱的人一起从房子里逃出来,一男一女,那女的不就是李嬷嬷?至于那男的——
靠!那不是她新认的干儿子吗?
真是应了那句话——三十不浪四十浪,五十正在浪尖上,六十后浪推前浪,七十还要浪打浪!
愣了会儿,有的年轻侍女尖叫一声,面红耳赤地转过身去。
西边院子掌管针工的王嬷嬷向来和李嬷嬷不和,看到这里,掩着嘴走出来,y阳怪气地说,“这是个什么事儿?母子通、奸?我说李琴,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尽喜欢啃嫩草呢,人家把小伙子送到你这儿认你当娘,那是为了让你好好教导他,给他谋个好前程。你倒好,直接把人家……一把年纪的,知不知道‘羞’字怎么写啊?”
李琴的脸难看地简直和锅底灰一个样儿了,“你给我闭嘴!”
王嬷嬷冷笑一声,“怎么了?怎么了?难道我还说错了不成?大家给评评理,她这是什么态度?做了这么不知羞耻的事情,把我们这儿的脸都丢光了,还不准我说一句了?”
“王雅,你以为自己是什么好东西?你敢说你从来没偷过汉子吗?别在这儿假正经了!”
“你以为我和你一样不要脸啊!”
“你个臭婊、子,你说谁不要脸!”
……
两个人的年纪加起来都半百了,却在院子里唇枪舌战,骂道最后竟然扭打在一起,头发散乱,衣衫也不整,一脸狞恶的泼妇相,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不少平时被她们欺压过的侍女都在旁边看笑话,不时地交头接耳。
东院掌事的大嬷嬷看这样子实在不像话,马上让人拉开王雅,绑了李琴,“拖下去!”
李琴这才怕了,一路哀嚎,整个东边都听得见。
因为实在饿,江舒立去厨房“借了”灶具和“一点”材料,和罗佳正好在院子里煮着东西。罗佳听到声音,吓得马上熄火,“怎么办,好像是李嬷嬷的声音?”她撇下江舒立出门去看,半晌,一脸怪异地回来了。
江舒立佯装不知,问道,“怎么了?”
罗佳四处看了看,蹲到她身边,有些幸灾乐祸地说,“李嬷嬷大晚上偷人,院子里正好着火,被前来救火的侍卫抓了个正着。真是活该!”
江舒立逗她,“你不是一向宅心仁厚,现在怎么这样想了?”
“宅心仁厚?兔子急了也会跳起来的!她那么过分,平时还老虐待我们,这是她的报应!”她回头想吃点东西,才发现灶子被自己扑灭了,脸上一阵懊恼,可怜地m着肚子,“好饿。”然后又打了个哈欠,“好困。”
江舒立摇摇头,指了指屋子的方向,“你先去睡,我煮好了叫你。”
“你最好了。”她抱住江舒立,用脸蹭了蹭,高兴地奔进了屋子。
她一走,江舒立正好用异能来烧,只是用中火温了一下,一阵香味就飘了出来。她正得意,旁边忽然传出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像微风拂过风铃一样,“这是什么?”
她吓了一跳,一屁股坐在地上。
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她,乌黑的头发,秀气的鼻梁,脸上粉粉嫩嫩的,仿佛可以掐出水来,说不出的可爱。这是一只大概五六岁左右的“包子”,应该断n不久。
居然被一个小孩吓到了,江舒立连忙爬起来,不理他,自顾自盛了碗羹汤喝起来。喝了会儿,她用眼角的余光往往旁边瞟了瞟。
一双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盯着她,像只被遗弃的小狗。
她觉得有点罪恶感,和一只“包子”较什么真?于是把剩下的羹汤都给了他,小脸顿时绽开笑颜,在旁边咕噜噜地喝起来。两只肥嘟嘟的爪子按在黑色的盆子上,仿佛要把这脸盆大的盆子扣到头上。
好玩的同时,江舒立忽然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刚才煮东西的时候,为了不让味道外泄引来别的侍女,她在四周设置了能量罩。他是怎么闻到味道的?
她的脸色顿时凝重起来,猛地跳开两步,喝道,“你到底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每当我想休息的时候,我还是更了……
orz……
这是抖m还是强迫症呢?我想治疗~~~┭┮﹏┭┮
这个月爪机没流量了,晚上还断,只能下午回评论了,不要嫌弃我~~~~
55vol.54叶.臻的提议
vol.54叶臻的提议
他脸上的表情有点惊讶,眨巴着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捧着个盆子,肥嘟嘟的脸颊说不出的可爱。江舒立却觉得毛骨悚然,声音大了些,“你到底是谁?”
男孩似乎被吓了一跳,一屁股坐到地上,盆子也摔到了地上。过了一会儿,他才颤颤地说,“我姓叶。”
江舒立怔住了,整个人都怔住了。她略微走近了些,细细地打量着他,声音也有点奇怪,“你叫叶什么?”
男孩已经不害怕了,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会儿,然后微微撇嘴,开心地扬起笑脸,“我叫叶枢。”
刹那间……
江舒立,“……”
直到第二天上午,江舒立还浑浑噩噩。清晨的阳光很和暖,她却觉得手脚冰冷,木讷地坐在门边掰着一盆豆子。罗佳从屋里出来,看到她这个样子,拿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喂!你怎么了?”
江舒立这才回神,掩饰地别开眼,“我能有什么?”
罗佳道,“你看着不太对劲啊,是不是昨晚没睡好?”
“没有,我就是……想家了。”江舒立随便说了几句,把她打发走,又一个人坐在门槛上发呆。忽然,身后有人打了一下她的肩膀,江舒立回头一看,一个人也没有。忽然,背后又被人拍了一下,她索x不去管了,大声道,“来了就出来。”
四周一片平静。
她的面前出现了一个粉雕玉器的小男孩,一身华服,头上戴了个簪花银貂毛小帽,比女孩子还要漂亮。他在她面前嬉笑了会儿,江舒立头痛不已,“小祖宗,你到底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就是想找你陪我玩呀。”他天真地眨着眼睛,眼底却透出几分狡黠。
都不记得她是谁了,都返老还童了,怎么还是这么粘人?江舒立头痛的同时,也有些无奈,只能起来,抓住他白嫩嫩的小手,朝外面走去。
叶枢怎么会变成这样?估计只有叶臻才能知道。如果能遇到他,她势必要问个明白。
叶枢的g殿在西边最早接近日出的地方,此时正是清晨,朝霞晕染着天边一片,仿佛燃烧起来的云彩。院子里一片葱绿被染得金红,眼前也闪烁着熠熠金光。
叶枢似乎很喜欢这样的早晨,抓着她的手不停地说和他哥哥的事情。
“哥哥真好看,比这里任何一个人都好看,不过他不怎么说话,平时也很少笑,他似乎没有朋友。我和他说话的时候,他也爱理不理的。”说起这个,叶枢就很郁闷,仰头看了看江舒立,又笑了,“不过,以后有姐姐陪我,我就不会很孤单了。”
进了他的g殿,江舒立才明白在魔域人与魔的差别!满地的青金石地砖,上面铺了厚厚的毛毯,满殿的雪白,四周的鎏金托盘中镶嵌着夜明珠,白天黯淡,晚上却用以照明。既没有烛火的强烈,也没有魔法阵的明灭不定,光色柔和。
叶臻对他还不错,江舒立回头瞥了他一看,叶枢正踮起脚尖仰视她。
其实,他这样也挺不错的。她心里忽然生出了这么个邪恶的想法,蹲□来细细地打量他。
叶枢忽然有点不详的预感,转身就跑。但是,两条小短腿怎么跑得过大灰狼的两条修长“美腿”,他一个趔趄摔倒在地,马上双手扒拉着向前爬去。
“你跑什么?”江舒立从后面拎起他的衣领,轻松地提在手里。小包子踢蹬着腿不断挣扎,江舒立在旁边不断地笑,“胆儿真是比兔子还小,不就是和你开个玩笑嘛,真是的。”说着,她用手指去戳他的脸蛋,一戳一戳,非常好玩。
软绵绵的手感啊,要是压在下面……不行,太禽兽了!
她马上收回这种想法,拎着叶枢在屋子里走动,唱着首歌。
“你在干什么?”忽然,身后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在空旷的殿内回荡。他的声音很平静,目光落到她手里不断挣扎的小包子身上。
江舒立在原地站了会儿,僵硬地转过头来。
和当初没什么不一样,叶臻还是一脸冷清,喜怒不形于色。唯一不同的是,他不再穿军装,外面披着件黑色的斗篷,领口白色的衬衫露出点蕾丝花边。不过,不管怎么看,他都是一个苍白美丽、甚至有点像假象的人。
他解下了斗篷,挂在左手腕处,眸子还望着她手里的小男孩。
江舒立一个激灵,干笑两声,把叶枢放下来,对他说道,“好久不见。”
叶臻冷淡地望着她,嘴唇轻轻抿住,不发一言。
气氛顿时冷了下来,江舒立尴尬了一下,不过,她的脸皮早就今非昔比,连忙按下这种异常,对他笑了笑,“叶臻,我是来找你的。”
叶臻淡淡地望着她,似乎在等她的下文。
江舒立咬牙,挤出几丝春风般的微笑,“我有话和你说。”她低头望了叶枢一看,“是关于他的。”
叶枢诧异地看了她一眼,还心有余悸,远远躲开了。
殿内寂静非常,叶臻的神色也如天山上的冰雪,不可消融。两人四目相对,就那么平静地对望了会儿,他才纡尊降贵地开口,“好。”
真是言简意赅!江舒立心里气闷,脸上还得装出友好的笑容,舒缓地说,“那就麻烦了。”
麻烦你妹!去——死!
两人进了内殿,里面的香味淡了些,只有鼻息间萦绕的一点清新之味。江舒立侧目望着他,只觉得他的脸颊映在沉沉日影里,有点不那么果刻的y影。她想了会儿,还是静静地开口了,“希望你把少卿的魔力还给他。”
叶臻回头看了她一眼,把斗篷挂在一旁的镶金檀架上,“可以。”
江舒立没想过他居然会这么容易就答应,皱深了眉,“你耍我?”
“我为什么要耍你?我没有这个时间。”他在一旁坐下,解开了领口的两颗扣襻,雪白的蕾丝衬着雪白的肌肤,有点刺眼。
江舒立把心里的那种怒火压下去,心平气和地说,“叶枢怎么会变成这样?如果我猜的没错,这和你舍弃星球联盟来魔域也有很大关系。他本来没有救了,你却能让他再生。虽然变成了这样,想必你也花了不少功夫吧?叶修和叶瑄呢?”
“分裂是可逆的。”叶臻的脸上没有笑容,轻描淡写地说,“那两个细胞,自然要回归母体。”
江舒立怔了好一会儿,终于明白了他的话,“你杀了他们?”
“我是在救人。”
要救叶枢,就要杀了叶瑄和叶修?江舒立虽然对他们没有什么深刻的感情,但是听到他这么无情的话,心里还是颤了一颤。那对双胞胎……
她不知道说什么好。
叶臻仿佛看出她的心声,起身慢慢踱到她的面前,“不相干的人,我为什么要放在心上?叶枢可以活下去,但是想恢复如初,我需要你的帮忙,算是我欠他的。”
江舒立看着他,“什么意思?”
“我和他的事情,你不要管。但是,如果你帮了我,我也可以考虑把生机还给江少卿。反正我现在也是第二魔神了,这里的魔力是外界的千百倍,我的核不会再出现什么问题。”
听了这句话,江舒立想一耳光甩到他脸上,她冷笑一声,“你打的真是好算盘。我g本不欠你什么,少卿也不欠你什么,我们凭什么要帮你?” “胜者为王,你没有本事赢我,就只能接受我的提议。如果不愿意,当我没有说过吧。”他转身就要出门。
“等一下。”她一时情急,抓住了他的手。
叶臻马上抽回手,神色更加冷淡。
“对不起。”江舒立深吸口气,心里有点堵得慌,“……我答应你的‘提议’。只是不知道,你已经这么有本事,还需要我这样的小蝼蚁帮你做什么?”
“人无完人,魔也一样。g据情形和世事的变迁,有些事情即使我有那个能力,也是做不到的。不过,你却可以。”
江舒立没有理解他的意思,“有话就直说吧。”
“那多没有意思?我不喜欢什么事情都摆在明面上说。”说这话的时候,他眼波流转,虽然面色冷漠,薄唇轻挑的时候却有种揶揄的味道掺杂着,说不出的昳丽夺目,光彩照人。
有时候,叶臻也是会开玩笑的。
江舒立咬了牙,觉得他变得很可恶,比之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怎么就想不到,陆琛跟着他身边那么多年,两人怎么可能没有想象的地方?之前她只看到他的冷漠,却没看到他刁钻奸猾的本x。
她轻轻笑了笑,意有所指地勾起嘴角,“好啊,我们慢慢谈。”
叶臻微微一怔。
江舒立慢慢贴过去,趁他不备,勾起他的下巴,眼底闪烁着一点嘲弄,“长夜漫漫,我们晚上聊。”
作者有话要说:我还是更了/(tot)/~~
修长美腿什么的,只是女猪的臆想,大家笑笑就过了啊~~
56vol.55这才5是神展开!
vol.55这才是神展开!
叶臻的脸上没有什么变化,把她的手轻轻拨下去,转身出了内室。
一如既往地高贵冷艳啊!
江舒立看着他的背影,轻轻一笑,倒退了几步,狠狠倒在叶枢的床上,弓起身子纵情弹跳了三下,感受着这异于常物的绵软和舒适,重重呼出一口气。
爽啊!
过了会儿,叶枢的头才小心地从门缝里探进来,看到她霸占了自己的床,当即炸毛,快步跑上来,揪着她的衣角就拉扯,“这是我的床,快下来!”
江舒立直接无视了他气急败坏的声音,懒懒地打了个哈欠,“你的床就是我的床,乖,别闹了,我要睡了。”
叶枢气得腮帮子都鼓起来,狠狠拔下她的鞋子,扔在地上。江舒立翻了个身,继续睡。叶枢气得咬牙切齿,忽然冁然,心里有了一计。
睡梦中,江舒立仿佛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皱了皱眉。她的鼻子越来越痒,越来越难受,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阿嚏”一声喷了出来。猛然坐起,叶枢拿着洋葱在床下嗤笑,狡黠地看着她,忽然,他把洋葱扔到了她脸上,转身就跑。
江舒立气坏了,穿了鞋就想去追。但是,她在床下踢踏找了很久,才发现自己的鞋不翼而飞了。
这小鬼早有预谋!
她索x光着脚就去追。
叶枢在廊上跑,不时回头去看,江舒立在后面拼命地追,眼看就要追上了。叶枢灵机一动,转身跑进了一旁的花圃中。
花圃中花木葳蕤,多植种金玉兰和郁金香,远远望去一片碧煌的金色,璀璨夺目,颇有华贵风范。这是经过基因改良的超级花木,足足有她一个人那么长,叶枢跑进去后,很久就没影了。
江舒立不甘心,也跨进了这花丛,在里面翻找,不时喊着,“叶枢,你给我滚出来!现在出来就小惩大诫,要是一会儿被我捉到,你等着被我浸猪笼吧!”
虽然这词有些不对,但是事出紧急,也凑合着用用了。
奈何这花比人高,不管她怎么呐喊呼叫威逼利诱,叶枢就是躲着不出来。江舒立气急,狠狠扒下一朵花,在手里揉了又揉,狠狠丢出去。
“怎么乱打人啊?”有人从后面接住丢出的花,免遭被直中面门。
这声音有些熟悉,江舒立蓦然转身,看到的是张毫无瑕疵的脸,一样地苍白美丽,只是比之叶臻的柔和冷淡,他的轮廓棱角更加分明。紫衣、束襟,非常华贵的滚边和章纹,很熟悉的穿着,眉眼却是陌生的。江舒立想了想,才认出这人是谁,后背的冷汗下来了。
“我家的小孩不见了,我急着去找,先行一步了。”
紫川伸手拦住她,“其实你不用怕我,你应该知道我没有恶意。从我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我就认出你了。”
江舒立停下步子,抬头望着他,她的神色也恢复了认真,“你什么意思?”
“有些事情,难道你还想不起来吗?”他冷淡的脸上,难得有一丝温柔的笑意,拉了她的手,熟稔地走出花丛。他的手掌宽厚温暖,完全不像他的面颊一样冷漠,江舒立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异样,她似乎并不排斥被他拉着。
两人在走廊上漫漫走着,仿佛闲庭信步一样悠闲,鼻息间还萦绕花圃中飘来的淡淡清香。
江舒立忍了忍,还是开口问道,“我们认识吗?如果我没有记错,我们只在魔神殿的时候见过一次,还是敌对的关系。”
“你永远都不会是我的敌人。不过是个魔神分殿,虽然那次任务失败,却因祸得福,我也成功地继承了陛下的传承,得到了第一魔神柱。这是我毕生的目标,想不到这么容易。”他的声音很平和,江舒立却心头大震。
那日见到紫川,就觉得他身份不同凡响,原来是第一魔神的继承人。只是,究竟发生了什么,明明任务失败还能让第一魔神对他另眼相看?
紫川仿佛能猜到她心里的想法,轻轻笑了笑,m了m她的头发,“陛下是我们的父亲,他自然希望我们兄妹团圆,自然也希望你能安然无恙,我的妹妹。”
江舒立整个人都愣住了。
神展开啊!这特么的超级神展开啊!这不科学!
她仿佛感受到头顶划过一道惊雷,把她脆弱的小心肝烤成了金灿灿的脆色,汗涔涔啊泪潸潸,风中凌乱、如魔似幻!
手心也渐渐沁出了一点汗渍,紫川回头望了她一眼,“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没……”
“看来你不相信我的话。”他平时不笑,笑起来却非常炫目,和那日那张平常的脸截然不同。
太抢眼了!这货原来也喜欢换脸易容。
果然,r文中男主男配是不可能有不好看的!
紫川把她推进自己的殿内,屏退了所有的侍从,在一面鎏金铜墙前停下步子。不知道他使了什么魔法,墙面变得恍如镜子般光洁清晰,倒映出的影响却让她大吃一惊,里面分明是个女子的日常。
紫川说道,“她是你的母亲,不过,想必你也不记得了。因为是天生的光明体质,父皇是天生的黑暗体质,所以只能从小就封了你的魔力。不过后来,她带着你走了,我们都找不到。”
所以,江少卿不是她的弟弟,紫川才是她同父异母的哥哥?
卧槽!
太特么天雷滚滚了!⊙﹏⊙b汗
江舒立终于明白,这书绝壁是本天雷狗血的神经病玛丽苏文了,太恶俗了,太变态了!简直出离了人类的理解范围了。
“叶臻想救他弟弟,就要从我这里拿一样东西,所以,我们约定了比试。”紫川冷淡淡地说,“不过,就算他赢了,我也不会把东西给他。”
“为什么?”
“因为我讨厌他。”他淡淡地说,停了会儿,笑了笑,“不过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江舒立看着他,等着他的下文。紫川按着她的肩膀,按到床上,修长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细细看着,“如果你答应嫁给我,我就把东西给他。”
江舒立,“……你不喜欢我吧?”
“不,我很喜欢你。”他握了她的手,在手里揉捏着,脸上的神色却非常自然。江舒立的嘴角一直抽搐,一直抽搐,一直抽搐……
——这文里,就没有一个正常人!
有时候,人生就是这么戏剧x,就是这么地天雷滚滚无可奈何。江舒立回到自己的住处的时候,整个人都恍恍惚惚的。少了个弟弟,多了个哥哥,这特么的真是……
“怎么了,愁眉苦脸的?”陆琛找了好久,才找到这个地方,在她身边坐下来。他穿了身金色的衣服,还带着个银色的帽子,江舒立当即笑喷了。
“很好笑吗?”陆琛轻哼一声,“有什么办法?我当了侍卫,当然要穿这东西。你身上的衣服,也没比我好看多少。”
“大家半斤八两。”被他这么一打岔,江舒立的心情顿时好了很多,狠狠捶了他一把,“哪比我好?”
“哪里都比你好。”
这么耍无赖的说法,陆琛也不和她计较,揉着她的头发。江舒立不满,一把推开他,抓起旁边案板上的一个盆子就扣到他头上,忍俊不禁。
陆琛一直让着她,也随她去。
闹够了,江舒立把今天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他。陆琛想了想,脸上有些凝重,“这么说,他有恋妹情怀?”
“你正经点!”
“我有什么不正经的?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陆琛笑了笑,“长得怎么样?”
江舒立用诡异的目光看了他几眼,故意说道,“不比你差。”
陆琛一点也不动气,反而笑道,“既然他这么喜欢你,你就从了他呗,反正长得也不差。”
真的说不过他,江舒立意识到这点,叹了口气,“别闹了,给支个招。”
“为了你弟弟?”
“他不是我弟弟!”
陆琛轻笑,掰了旁边的一颗葡萄塞到她嘴里,“阿姐阿弟。”
“陆琛!”
“其实,这真的没有什么。”陆琛的神色恢复了淡然,搂住她轻轻一笑,“你嫁给他又能怎么样?到时候想怎么样,可由不得他了。”
江舒立没有明白她的话。
陆琛笑道,“你只需要把他的提议告诉叶臻,一切都能解决。”
“你玩我?叶臻他只为了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会管我的死活?他不幸灾乐祸逼着我去就不错了。”
“叶臻不一定只为了那件东西,敌对的双方,总是互相看不顺眼。”陆琛在她耳边说了几句,笑容越来越深。
江舒立顿时明白了。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今天打算休息的,然后,我发现我上了图推···
让你手贱去申榜,┭┮﹏┭┮
下期榜单我没申了,我一定要休息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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