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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杭的心情,落差很大。他皱着眉,问:“这个破相机,不是你送给我的吗?”
熊格格赔笑道:“我是想送你的。但是,你也知道,我现在……呵呵……不富裕。你给个成本价,就成了。”
沉默了三秒钟后,苏杭突然吼道:“我不要!”
熊格格嘴角噙着笑,推销道:“要么、要么,很好的!”
苏杭冷哼一声,“我说不要就不要!”
熊格格扯住苏杭的袖子,“要么、要么,真的很好的!”
苏杭火大了,吼道:“你怎么回事儿?我说……”
傅泊宴c话道:“好了,别吵了,这些东西我都要了。”
熊格格立刻转过头,看向傅泊宴。她此时此刻才发现,傅泊宴不但是帝王攻,还是温柔攻咧。太完美了!太体贴了!这么好的男人,应该配一个好受!苏杭,出局!
熊格格像只讨喜的小宠物般,跳到傅泊宴的身边,开心地咧嘴傻笑着。她就差围着傅泊宴转两圈,然后再在他的大腿上蹭两下了。
苏杭看了,心里颇不是个滋味。
熊格格开心极了,推着购物车,就准备往傅泊宴的车上搬。能将这些奢侈品转换成现金,真是再好不过了。
超市的负责人拦住熊格格,说:“女士,这些商品需要付百分之二十的税款。”
熊格格目不转睛地盯着负责人。虽然她的眼睛被长刘海儿挡住了,但她浑身上下所散发出的戾气,却让负责人有些胆颤。
僵持中,傅泊宴掏出银行卡,递给了负责人。
负责人动作利索地刷好卡,办好手续,送熊格格这位煞神出门。
熊格格很不爽。能让她不开心的事儿不多,其中一项,便是有人抽她的红利。但是,她这个人也有一个优点,就是宁可自己吃亏,也不让别人吃亏。于是,她闷声闷气地对傅泊宴说:“所有商品,我打九折给你。那税钱,我也会还给你的。”
傅泊宴忍着笑,点头道:“好。”
这时,傅泊宴的手机响起。
他接听后,淡淡地扫了苏杭一眼,然后对熊格格说:“今晚有个宴会,你陪我出席。”
还未等熊格格回答,苏杭的手机也响了起来。他接听后,同样扫了傅泊宴一眼,对熊格格说:“今晚有个宴会,你当我的舞伴。”
熊格格为难了。她权衡利弊之后,对苏杭说:“我还是陪傅总吧。”傅总对她不错,不但给了她一份工作,还买了她那么多的东西,无论怎么说,她也应该表示感谢的。
傅泊宴说:“不在公司,你叫我泊宴。”
熊格格很高兴能和帝王攻走近一步,立刻张开粉嫩的小嘴,叫道:“泊宴。”
苏杭被熊格格拒绝,心中窝火。又见二人眉来眼去,心中更是气愤!他抬起手,照着熊格格的额头用力一点,毒舌道:“别以为自己同时被两个男人邀请,就证明你是一朵鲜花。如果你是鲜花,以后牛都不敢拉屎了!”
熊格格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不是羞涩,是怒火中烧!她就想不明白了,为什么苏杭总是针对她?!难道说,她看起来就是一副很好欺负的样子吗?
好吧,她要爆发了!
她非得让苏杭深刻地认识到,他们老熊家可是十里八村儿有名的武术世家!
就在熊格格提起一口气的时候,准备给苏杭一记老拳的时候,苏杭突然变脸,从皮夹里拿出一张卡,在熊格格的眼前晃了晃,挑眉道:“一万块,陪我出去。”
熊格格的双眼发出绿光。她紧紧地盯着那张卡,然后……将手伸到自己的裤兜里,掏出手机,熟练地按下数字键。
手机接通后,她一边盯着那张卡,一边退到一个角落里,咨询道:“宝儿,有人要花一万块,买我一夜。”
范宝儿在停顿三秒后,突然大声吼道:“熊格格,你真把自己买了?!”
熊格格立刻澄清道:“不是不是,是陪着出去参加一个宴会。”
范宝儿指点道:“别说是参加一个宴会,就算是做某些少儿不宜的活动,也赚了!能有男人肯出钱包你一晚,估计也是脑残的不清。你趁机扑倒他,让他负责,直接娶你得了。不过,要是那个男人是个糟老头子,那就算了,没有性福的。”
范宝儿似乎还想说些什么,苏杭却不耐烦地抓过熊格格手机,冲着范宝儿放冷箭,“你说,我会是一个糟老头子吗?”
范宝儿微微一愣,随即骂道:“靠!姑乃乃我哪里知道?!”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望着苏杭和傅泊宴,熊格格纠结道:“看来,我不是鲜花,而是r包子。”
傅泊宴看向苏杭,用十分平缓的语调,叙述着他曾经看过的一句话,“我记得,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你既然长了个包子样,就别怨狗追’。”
苏杭大手一抓,掐住熊格格的后脖子,“作死啊?!”
熊格格委屈地申辩道:“我想活着。”
苏杭眯着眼睛,问道:“你说,你今晚到底和谁出去?!”
熊格格抱住脑袋,回道:“要不,你俩一起去吧,我回家收拾屋子。”
傅泊宴解胸前的两颗纽扣,低头看了看手表,说:“换一个提议。”
熊格格吸了吸鼻子,再次提议道:“你们俩个去得明明就是一个地方,咱三个一起去,还不成吗?”
苏杭问:“你怎么知道我们去得是一个地方?”
熊格格老实地答道:“听见的。”
傅泊宴推走熊格格手中的购物车,“甚好。”
苏杭拍了一下熊格格的后脑勺,“不早说!”收起了银行卡,双手c兜,吹着口哨,走了。
熊格格攥紧了拳头,在心中呐喊道:有钱人,为毛那么抠门?!这悲催的人生啊!
第十一章 j情进行时(一)
当熊格格尾随在傅泊宴和苏杭的身后,走入即将举办宴会的场所时,迎面走来一位管家模样的人,他先是彬彬有礼地鞠了一躬,然后做出请的手势。
三名带着面具的侍者由一侧走出,分别引领着熊格格、傅泊宴、苏杭三人,走向三个不同的方向。
熊格格有些紧张、有些兴奋……
来的路上,傅泊宴告诉她,这是一次化装舞会,让她不要紧张。
对于傅泊宴这种不苟言笑的男人,却能做出这么贴心的事儿,熊格格除了受宠若惊之外,小心肝也随之荡漾了一下。
好吧,她不紧张,真的不紧张。
好嘛,她丢脸了,她双拐了,她颤抖了。
说实话,这么大的场面,还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参加咧。不对不对,想当初啊,她也参加过类似这种人头攒动的场面。那时候,是村长死了妈。十里八村儿的人,都去捧了个了人场。她还跟着噌了好几顿流水席咧。那时候,她就在心里偷偷期盼着村长挂掉。村长挂掉了,一定还会摆出更好的菜,更夸张的流水席。只可惜,等村长挂掉的时候,只有少数人去祭拜。而村长家,也只摆了几桌饭菜,简单招呼一下大家而已。
那时候小啊,她也不明白其中的道理。现在想透了,却又觉得那些事情离她很远。远到即使仍旧清晰,却有种不关己事的遥远距离。
想想以前的生活,在看看眼下的小日子,她真该躲在被窝里偷着笑喽。
感谢傅泊宴,感谢苏杭,感谢漫画书,感谢平面设计学,感谢这个大都市,今晚,她一定要吃得好好儿的!
熊格格攥紧拳头,暗中发誓,今晚的第一支舞,一定要和傅泊宴跳!至于苏杭,让他见鬼去吧!也许,就苏杭那个臭性格,即使见鬼去了,鬼都不爱搭理他!
哼!别看她平时不怎么发表意见,但是,她是真的不大喜欢苏杭。苏杭那脾气臭得,比茅房里的石头有过之而无不及!还具有十分可怕地爆炸性!
还是傅泊宴好啊。温柔、细心、大方,最主要的是,丫的气场强大,那可是……帝王攻啊攻!
熊格格一想到傅泊宴将某位男子压在身下,并霸道地xxoo,她的热血就鸟!嗷嗷……嗷嗷……
“砰……”一不留神儿,熊格格一头撞在了雕像上。
引领者回过头来,用眼神询问熊格格的状态。
熊格格立刻摆着手,表示道:“雕像没撞坏,没撞坏!”
引领者回过头,继续领路。
熊格格揉着额头,偷偷地扫了一眼雕像,赫然发现,那个雕像竟然是一名赤身l体的男人!男人站在一块石头上,做出指点江山的姿势。好巧不巧,被她脑袋撞上的地方,正是该男子雕塑的小唧唧。更杯具的是,小唧唧不结实,被她撞掉了……
熊格格将被自己一头撞下来的小唧唧攥在手中,十分迅速地环视一周,见无人注意她,忙吐出口中的口香糖,按在小唧唧的断裂处,然后……将其黏贴回去。
熊格格吸了吸鼻子,走了。其他经过此地的客人,诧异了。
为什么这个原本用以显示男性雄风的雕塑,会变成吊儿郎当的样子?!为神马?这是为神马?!知不知道,某个物件的向上和向下,直接关系到了男人的尊严?!是谁,将男人的尊严掰断,强迫其从十二点的方向,转向了六点钟?!是谁?!
没有人知道这一切都是谁干的。
除了……熊格格。
她熊格格是谁啊?那可是十里八村儿有名的武术世家出身。做坏事儿的时候,那速度,堪比光速!
好吧,她现在已经完全忘记了刚才的那个小c曲,而是全心全意地想着,要和傅泊宴跳第一支舞。至于跳什么舞,熊格格有些为难了。这些年来,她只会跳“老年迪斯科”。这还是在进城那会儿,跟楼下老太太们学得咧。
熊格格敲打着自己的脑袋,有些纠结地尾随在引导者的身后,来到了一间化妆室。
引导者从架子上拿下一套衣服,递给熊格格,然后转身便走了出去。
很神秘咧!
熊格格热血了!
她快速换好衣服,戴上面具,然后对着镜子一照,赫然发现,她身上穿得这身儿,貌似和刚才那位侍者穿得一模一样。
白衬衫,红黑相间的格裙子,白色的半脸面具,长长的黑色卷发,很……低调啊。
好吧,她本来也不是高调的人,这样正好。
熊格格走出了化妆室,被那名侍者引领着走入大厅,去给大家端茶倒酒当丫头。
这下,熊格格算是闹明白了。原来,她这身行头不是今晚宴会的某位女主,而是……今晚宴会的服务员呀!
这一切和她想象的舞会,有些背道而驰。在她的想象里,她会像公主一样美丽迷人,而不是像个侍者似的,站在公主的旁边为大家服务。
哎……既来之则安之吧。
尽管熊格格的心里有点儿失落,但却不准备去找傅泊宴投诉,毕竟,面对那些衣着鲜亮的人群,她实在分辨不出哪个是傅泊宴,哪个是苏杭。
果然,什么人什么命。
她就是烧火丫头兼超级奶妈子的命!
当那位管家模样的人站在台上,宣布“由昌棋小姐举办的化装舞会即将开始,祝大家玩得开心”之后,熊格格认命地端起盘子,为大家服务着。
衣香鬓影,灯影交错,大家翩翩起舞。
每个人都戴着面具,每个人都穿着华美的衣服,每个人都尽量展示着自己的美好。因此,每个人都相同的。
当然,相同是为了凸显不同。
在这些衣着鲜亮的男男女女中,有几个人还是特别引人注目的。
一名女子,身穿精美的改良版的黑色旗袍,像一条具有中国特色的美人鱼般,穿梭在舞池里。她的旗袍质地非常柔软,并呈现出半透明的视觉效果。有些部分,简直就是透明的镂空。
第十一章 j情进行时(二)
那名男子有着挺拔的身形和冷硬的气质,有些刚毅性感的下巴,有着令人着迷的薄唇。是的,他有着令在场的女人尖叫的魅力!尤其是他那一头浓密而有型的黑发,煞是令女人心动。
女人是一个幻想动物,她们成长因为男人身上的某一个特质而发出一连串的幻想。有些不符合实际,却充满了艳情。
女人会想象,当他们相拥在一起,男人疯狂地亲吻着她的红唇,而她则是将纤细白皙、涂抹着红色指甲的手指,c入他浓密的发丝里,慢慢攥紧时的艳色。
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但是女人却用幻想脑补出了一副靡丽而香艳的画面。当然,前提是,对方是你的那道菜。
这个被很多女人yy着的男人,便是傅泊宴。
傅泊宴站在舞池的另一侧,正打算去找熊格格,却在转身间,遇见了昌棋。
这个时候,就体现出了面具的价值。
昌棋的身形和熊格格有几分相似,都是属于那种小巧丰满型。她们都拥有着白皙的肌肤和诱人的身段。如果从面向上来看,昌棋属于冷艳型,熊格格则是属于狐媚型。
傅泊宴误以为熊格格找到了他,便弯下腰,十分绅士地鞠了一躬,然后握住昌棋的小手,将其带入舞池。
翩翩舞动中,傅泊宴在昌棋的耳边低语道:“今晚,你真迷人。”
这一刻,昌棋的心跳动得厉害,但是,她只是微微一笑,低垂下了额头,没有搭话。
一曲结束之后,昌棋攥住傅泊宴的手,将他带去一处十分幽静的空中花园。
傅泊宴虽然诧异“熊格格”对于这里的熟悉程度,但他的思考能力,很快便被眼前的女子击散了。
只因为,“熊格格”轻轻地环住了他的腰肢,依偎进了他的怀里。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熊格格”用她的身体,若有若无地触碰着他的敏感处,撩拨着他的神经。
傅泊宴的呼吸一窒,立刻用力抱紧了“熊格格”。
“熊格格”轻轻地推开傅泊宴,让其按坐在长椅上,然后散开长发,掀起长裙,露出修长的大腿。她拉下内衣,将其丢到傅泊宴的身上。她蹲下身子,动作缓慢地解开傅泊宴的裤子,然后像一条蛇般靠近他,缠上他的身体……
傅泊宴只觉得腹部一紧,翻身将“熊格格”压在了身下。
在“进入港口”的前一秒,傅泊宴似乎察觉到了异样。熊格格会这么主动么?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他深吸一口气,伸手取掉了“熊格格”脸上的面具。
一张熟悉的脸孔展露了出来,但却不是熊格格的。
傅泊宴微微直起身子,沙哑道:“昌棋,我们这种见面方式,是不是太过热情了一点儿?”
昌棋将腿环绕在傅泊宴的腰上,如同一条美人蛇般扭动道:“会么?我倒是觉得,应该更深入了解彼此一点儿。”
傅泊宴的呼吸有些凌乱,但却被他控制得很好。
昌棋媚眼如丝地望着傅泊宴,激将道:“我还真不知道,我们的傅少什么时候改吃素了?送上门的美色,竟然不要?呵呵……莫不是,你不举了吧?我们……试试,如何?嗯……”双腿一收,腰身一挺,主动攀上了傅泊宴的身体。
撩拨与激将,是个男人,便抵不住这样赤ll的诱惑。
如果说男人在“驶入港口”前尚有那么一分理智,那么在“驶入港口”后,就只剩下了原始的行动力了。理智那种东西,都是事后才会出现的,就像劫匪片中的警察。
昌棋抱紧傅泊宴,在激情中战栗着。
傅泊宴是个玩家,是个冷漠无情的玩家,他不在乎多一次艳遇,只是不想招来更多的麻烦。他认为,昌棋之所以勾引他,无外乎就是因为寂寞而已。
昌棋和他是大学同学,算是一个圈子里的人,却并不会玩在一起。
按理说,傅泊宴和昌棋这对儿金童玉女很是般配,应该有所交集才是。可现实却是,两个过于理性的人,都是生活中的攻。没有受,很难和谐。
今天昌棋主动勾引他,还真是破天荒头一回。
不过也好,两个人在一起,各取所需,释放压力,仅此而已。情事过后,仍是两条平行道上的人。
殊不知,有时候,事情并非如男人想得那么简单。
昌棋爱傅泊宴。
从第一次见到傅泊宴开始,她便深深地爱上了他。然而,她是骄傲的。她不允许自己的目光紧紧追随着傅泊宴的身体,随着他的脚步呼吸;她不允许自己像一个卑微的、没有主见的女人那样,攀附着傅泊宴,祈求他的怜悯与爱情;她更不能让自己像个不要脸地婊子那样,对着他穷追猛打,死缠不放!
然而,然而……然而……
然而不管她有多少个不允许,有多少种顽固的自尊,她都不能管住自己的心,让自己不去爱傅泊宴!
曾经的她,是那么的青涩,一步步追逐着他的脚印,从一个国家到另一个国家,却不敢和他说话,不敢向他表白,不敢站在他的面前脱下自己的伪装!
第十一章 j情进行时(三)
她以为,傅泊宴会看见她的优秀,懂得她的好,主动向她伸出温厚的大手。然而,他却从来不看她!
她疯、她闹、她放纵自己的一切,她想混入他的圈子,了解他的想法,变成和他一样的人!却……总觉得自己离他原来越远。
这一次,她要放弃那些该死的骄傲与没用的自尊,她要像一条毒蛇般,紧紧地缠住他!哪怕就是死,她也要和他在一起!这世上,没有一个人像她这么爱他!而他,只有她,就够了。至于傅泊宴以前的那些莺莺燕燕,她真的不在乎。呵……她是聪明的,不是吗?她要得是以后,是将来,是独占傅泊宴一颗心的未来!
每个人的灵魂里,都有一只恶魔。
受了诱惑,便要有坠入地狱的准备!
傅泊宴,你以为这一次还只是你游戏花丛中的一个片段么?你以为这一次只是玩玩而已吗?你以为每个女人都只是你身边的过客吗?
不!
今天,是她的受孕期!
她将准备好一份儿大礼,送给你!
傅泊宴,你准备好了吗?
香醇的美酒,优雅的音乐,l露的香肩,别致的女子,遮挡在面具下的,又都是怎样的一番心思?
苏杭身穿一套沽蓝色的船长服,斜斜地坐在椅子上,老神在在地扫视着舞池中的男男女女。
他的脸上戴着一个镶满银钻的半截假面,晃得人眼花缭乱。
他就像是一位得了金山银山、满载而归的船长,半眯着眼睛,用挑剔的目光,扫视着舞池里的舞娘。
女人用舞姿、用眼神、用臀部,挑逗着她们的船长。
船长却性质缺缺,继续等着他的情人来到身旁。
不可否认地说,苏杭是迷人的。他慵懒、随性、不羁,他别致、高调、充满了艺术气息。他没有急着去找熊格格,因为,他觉得,熊格格会找到他。
这是谁给他的自信?哈……!
男人的自负,有时候就等于失误。
熊格格已经在苏杭的身边来来回回地晃了好几圈,却愣是没有注意到,那个戴着钻石面具的s包男人,会是苏杭。说实话,有好几次,她都在想,为什么一个男人能s包成那样?!瞧那坐姿,简直就是在诱人犯罪嘛!
熊格格转身离开,眼神儿瓦亮地注视着舞池中的男男女女,多希望……多希望……多希望能看见男男相拥,而非男女啊!
这么正点的舞会,怎么可以没有经典的一幕呢?要知道,“鸳鸳相抱,鸯在一边看热闹,”才是人生的真谛么!
在熊格格的无限yy中,一名男子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了她的面前。
他,向她伸出了手。
熊格格恍然回神儿,将一杯j尾酒放入男子的手中。
男子的唇缓缓勾起,将j尾酒一饮而尽,然后再次向着熊格格伸出了手。
熊格格又将一杯红酒递给了男人。
男人身穿纯黑色的礼服。要知道,黑也有上百种。而男子身上穿着的那种黑,已经黑到了极致。既像深不见底的地狱,又像世界灭亡的那一个瞬间。这种黑不会让人觉得恐怖,反而给人一种十分神秘的纯粹感。
撕裂伪装后,会是什么?
男人的脸上戴着银白色的面具,一点儿花纹也没有,古朴到了极点。但是,在面具的右眼角处,却有一滴红色的眼泪。那滴眼泪是一颗手指肚大小的红色钻石。红得妖艳,红得罪恶,就仿佛是由灵魂深处流淌出来的一样,那么……触目惊心。
对上那双眼睛,熊格格的灵魂为之一震!脑袋里飞溅出四个大字——流光溢彩!
男人接过红酒,再次一饮而尽。
熊格格立刻又递上一杯。
如此反复数次,熊格格的盘子空了,男子再次将手伸向了熊格格。
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指甲饱满的、干净有力的手。
熊格格发现,周围的人都在看着他俩。她有些不知所措,忙回头去为男人找酒。
不想,男人竟然一把抱住她的腰肢,将她揽入怀中,带入舞池,并低下头,在她的耳边轻声笑道:“别找了,我实在喝不下了。”
熊格格的虎躯一震,立刻抬头看向男人。
男人对她勾唇一笑,带着一点儿骄傲的口吻,说:“熊格格,我总能找到你。”
熊格格惊悚了!
此人,竟……然……是……傅!姜!
熊格格想要挣扎,却被傅姜牢牢囚禁在怀里,只能磕磕巴巴地问:“你……你是怎么找到我的?”这个精神病级别的色狼,竟然还敢出现在她面前,找死啊?!
傅姜伸出食指,在熊格格的唇瓣上轻轻地刮了一下,然后将食指竖到熊格格的面前,示意她看。
咦?那是什么?巧克力屑?!
傅姜凝视着熊格格的眼睛,将食指凑到自己的唇边……
熊格格想,如果他敢舔食指上的巧克力屑,她就敢打将手中的托盘砸在他的脑袋上!
然而,傅姜却仿佛d悉了熊格格的想法。他吹掉了食指上的巧克力屑,然后……又将食指放在熊格格的白衬衫上,蹭了蹭,“满场的服务人员,就你一个总是借故绕到窗帘后面去偷吃东西。”
熊格格,黑线了。
傅姜神秘兮兮地靠近熊格格,说:“我最近新练就了一身过人的技艺。”
熊格格的好奇心被挑起,问:“什么技艺?”
傅姜回道:“就是一口,便能分辨出食物的味道。”
熊格格鄙视道:“那是什么鬼东西……呜……”
不待熊格格把话说完,傅姜的眸子一闪,低头,吻住了那张粉嫩嫩的小嘴。舌头,就像是一条滑溜的蛇,嗖地钻入熊格格的口中。
熊格格在最初的呆愣过后,立刻用牙齿去咬傅姜的舌头!
傅姜却先熊格格一秒,退出了她温热的口腔,离开了那柔软的唇瓣,并用一种十分玄妙的语调,慢悠悠地说:“黑巧克力,慕斯蛋糕,凤梨味的水果布丁,甜甜圈,酸奶酪……”
熊格格喘息着,将本已扬起的拳头无力地放下。
傅姜总结道:“熊格格,你真能吃。”
熊格格辩解道:“我每样只尝了一点儿!”
第十一章 j情进行时(四)
傅姜说:“你吃的那些东西,都是高热量的,会发胖哦。”
熊格格心有余悸地问:“会吗?”
傅姜认真地回道:“来,跳舞吧,运动一下就好了。”
熊格格纠结道:“可是,我不会跳舞啊。”
傅姜低头看看熊格格那两只经常会踩在他脚背上的小脚丫,说:“你干脆脱了鞋子吧,这样最起码一曲下来,我还能保住自己的双脚。”
熊格格摇头,诡笑,“不要。”让你非要和我跳舞,让你一本正经地占我便宜,我非要踩死你不可!
傅姜无奈道:“那好吧,我们只能这样跳了。”说完,他在熊格格的后p股上用力一托。熊格格下意识地向前一跳。傅姜顺势一搂,一抱,用手拖住熊格格的臀部,将她的双腿盘在他的腰上。
这个动作大胆至极,暧昧至极!
熊格格的脸红了,心跳加快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袭击了她的感官。她小声骂道:“快放我下来,你个神经病!”
傅姜理所当言地接了句,“我就是个神经病。”
熊格格感觉到周围异样的目光,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
她试图挣脱,却又不想动作过大,引起更多人的注意。如果让傅泊宴和苏杭知道,此刻骑在傅姜身上的那个女人,是她的话,她的工作一准儿保不住了。要知道,她可是她们的助理兼舞伴,这会儿却和别人一起大跳艳舞!
熊格格这个人颇具鸵鸟气质。既然挣脱不开傅姜的束缚,她干脆趴在傅姜的肩膀上,全当所有人都看不见她。
傅泊宴看向熊格格的方向,微微皱了皱眉。他觉得,那个女人的身形有点儿像熊格格。但是,熊格格又怎么会和一个男人跳如此暧昧的舞蹈?
苏杭坐直了身子,紧紧盯着熊格格的背脊。他此刻的感觉和傅泊宴一样,觉得那个女人的身形和熊格格有几分相似。
苏杭很纳闷,熊格格是和他一起来的,应该得到贵宾级的待遇,怎么会混到服务人员里面去呢?那个女人,应该不是熊格格吧?
傅姜抱着熊格格,跳完一曲后,说:“跳舞是个力气活儿,我们先吃点儿东西吧。”
熊格格跳出傅姜的怀抱,撒腿便跑。
不想,傅姜竟然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回到怀里,在她的耳边小声道:“这里吃东西不方便,我知道厨房里有很多的美食,你想去尝尝吗?”
熊格格的眼睛一亮,却没有马上答应。她今天才发觉,傅姜的手劲儿竟然那么大,如果他真发起疯了,她未必会制服他。
傅姜继续诱拐道:“吃不了,还可以打包。”
熊格格轻咳一声,十分谨慎地问:“你能确保自己不再做那些诡异的事儿吗?”例如突然亲她,突然发疯,突然l奔……
傅姜点头,“我保证。”保证不做十分诡异的事儿。但是,他还真不觉得,自己做过什么特别诡异的事儿。
熊格格权衡了一下利弊,便p颠颠地跟着傅姜,偷偷地摸进了厨房。说真的,她好饿啊!
在厨房里,熊格格吃得不亦悦乎,直到肚子里再也装不进去任何东西,还拿着曲奇饼干不舍得放手。
傅姜问:“你还能吃下吗?”
熊格格打了一个饱嗝,扼腕地摇了摇头,“好像吃不下了。”
傅姜指点道:“你轻轻地跳一跳,将肚子里的食物墩实成了,还能吃下一些的。”
熊格格试着跳了跳,果然,感觉上又能吃下一些东西了。
她觉得,傅姜这个人,除了偶尔会发疯,小小地卡她几滴油水儿之外,还真不赖。至少,他知道如何才能吃得更好。
熊格格吃下手中的曲奇饼干后,开始用打包袋装自己喜欢的食物。
傅姜勾唇一笑,走出厨房。不一会儿的功夫,他拎着一款休闲大包走了回来。
熊格格正在发愁,那些打包袋都是透明的,将其拎出去,怕是会被抓包的。就算她好意思将其拎出去,苏杭和傅泊宴也不会让她将其拎回家的。
当傅姜将休闲大包递给熊格格的时候,她灵机一动,将所有打包好的食品都塞入其中。拎着大包,掂了掂重量,熊格格满意地笑了。这回,够他们一周的早饭了!
在走出厨房的时候,熊格格后知后觉地问:“傅姜,你哪里找来的大包?不是偷其他女嘉宾的吧?”
傅姜瞪了熊格格一眼,说:“你没发现,那是男款吗?本来是准备为自己打包用的,现在便宜你了。”
熊格格抱紧包包,心满意足地笑道:“你还是挺够意思的。”
傅姜眼波潋滟地望着熊格格,信誓旦旦地说:“等下次再有这样的机会,我们多拎两个包,将厨房给它一锅端!”
熊格格斗志昂扬,狂点头,“好!”
傅姜,好人啊!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熊格格走进宴会厅的时候,发现化装舞会已经结束了。她立刻奔向化妆室,换回自己的衣服。走出化妆室的时候,才想起来傅姜这个人。四处扫了一眼,也没看到人影。熊格格心情不错,咧嘴一笑,嘿嘿……没人和她抢包里的美食喽。
熊格格拎着包,正准备去大门口等傅泊宴和苏杭的时候,却见一名陌生男子径直向她走来。
张辉本想去自己的化妆室换衣服,却见一个女人正拎着他的休闲包,畏畏缩缩地向大门口溜去!
张辉上前两步,一把夺过熊格格手上的休闲包,厉声喝道:“你竟敢偷我的包?!”
熊格格吓了一跳,立刻向后退开一步。
张辉不依不饶道:“这么高级的地方,你也敢溜进来,实在是太大胆了!走!我们去警察局!”
熊格格立刻摇头辩解道:“不不不,我不没偷你的包,那是我朋友送我的。”
张辉一把攥住熊格格的手腕,防止她逃走,“你朋友?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子,谁会送你这么昂贵的包?就算把你卖了,值这个价吗?你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和我去警察局!”
张辉的声音很大,已经陆续吸引来了不少人。
第十一章 j情进行时(五)
熊格格很生气,想要极力辩解,却拿捏不准傅姜到底有没有偷人家的包。傅姜是个精神病,偶尔会抽风的。再说,他也不是第一次戏耍她了。是她笨,一次又一次被骗,还p颠颠地当人家是朋友。她……脑残啊!
熊格格耷拉着肩膀,很委屈。
这时,一脸餍足的昌棋,摇曳生姿地出现了。她如同尊贵的公主一般,淡淡地环视一周,问:“怎么回事儿?”
张辉直指熊格格,“她偷了我的包。”
熊格格挣脱开张辉的钳制,朗声道:“我没有!”
昌棋神色倨傲地扫了眼熊格格,说:“在我举办宴会的地方偷东西,你还是第一个。”转身,对她身旁的另一位男子说,“张局长,麻烦你处理了。”
被唤做张局长的男子点了点头,献媚道:“昌小姐放心,我……”
“扑哧……”熊格格笑了。
昌棋转头看向熊格格,问:“你笑什么?”
熊格格憋着笑,痛苦地说:“没什么,没什么……”她只是一想到“昌小姐”这个称呼,就想笑。“昌”和“小姐”二字,在现在,都挺有歧义的。嘿嘿……她不是故意想歪,而是那三个字太具有联想的杀伤力了。“昌”与“娼”,“小姐”也等同“娼”。好吧,她荡漾了。
昌棋是个十分聪明的女人,立刻联想到熊格格为何会笑出声。
她恼火了!
那个一脸猥琐的女人,凭什么笑话她?!她是个什么东西?敢在她的化装舞会上生事?!她昌棋要她死,简直易如反掌。呵……是的,就跟捏死一只蚂蚁,没什么区别。
张局长见昌棋脸露不悦,立刻站出身,横眉冷对熊格格,厉声道:“走吧,跟我回局里!”
熊格格坚决地摇头,重申道:“我不去,我没偷东西。”
张辉一边打开休闲包,一边质问道:“没偷东西?那我的包为什么会在你的手上?咦?我里面的钱包呢?电脑、电话呢?你把他们藏到哪里去了?你是不是有同伙?!太可恶了!你还敢说自己不是小偷?!那这些食品,是怎么回事儿?!”休闲包口朝下,将那些甜品倒了一地。
熊格格仿佛被点了死x,脑袋垂得更底了。咬了咬唇,喃喃地解释着她唯一可以解释的事儿,“食品是吃不完,打包的。”
昌棋满眼讽刺地扫视着熊格格,冷笑道:“打包?真拿这儿当成你们自己家了。”
张局长见此,立刻伸出大手,去抓熊格格的胳膊,想将其扭送回局里。
别看熊格格看起来很好欺负,但是,她骨子里却特有主意。她觉得,今天这事儿错不在她。就算她打包走了这里的食品,也不至于被送进局子里啊。
熊格格向后退开一步,冷着脸,重申道:“我说过,我没有偷那个包。那个包,是一个男人送给我的!”
昌棋问:“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
熊格格攥紧了拳头,挣扎了片刻,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傅姜的名字。她说:“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刚认识的。”精神病之所以总往外跑,就是因为不想在精神病院里呆着。如果她说出傅姜的名字,他一准儿会被送回精神病院。与其这样,不如……她自己扛了!只不过,从此以后,她再也不要搭理傅姜了!
傅姜你个死人头!一千万、一万万的,千百万的,不要再出现在她的面前!否则,她会让他知道,“死”字到底是怎么写的!
张局长有些恼火。他觉得,熊格格让他在昌棋的面前丢脸了!要知道,他这抓人的功夫,可是有十年经验的。刚才那么一伸手,竟然没抓住熊格格!
张局长再次伸出手,用力抓向熊格格的肩膀。
熊格格一个错身,再次闪开了。
张局长火了,一记手刀,向着熊格格的脖子劈去。
这一下,如果劈中了,熊格格不死也得脱层皮。
不想,一只大手伸出,架住了张局长的手刀。
张局长恼羞成怒,回手便是一拳。
当他看清楚拦住他的那个人时,想要收回拳头,却已经来不及了。然而,傅泊宴只是轻轻地挪动了一下身子,便躲开了张局长的攻击。
傅泊宴对张局长说:“熊格格是我的人,张局长手下留情。”这话,给足了张局长面子,却……很有歧义啊。
昌棋看向傅泊宴,又扫了眼熊格格,略显嘲讽地勾唇一笑。男人,总是喜欢多拿多占。只不过,他想多占的那个,实在太拿不出手了。瞧瞧,那是一个怎样的女人啊?乱糟糟的头发,挡住了眼睛;一张小脸上,还沾着没擦干净的巧克力屑;一身土把垃圾的衣服,既没型,又没款,还没有做工!那个女人是土星上来的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张局长看向昌棋,显得有些为难了。一边是美人,一边是财神爷,他都不想得罪。
傅泊宴冷眼扫向张辉,说:“无论你的损失是什么,我十倍奉还。”
熊格格不干了,她扯了扯傅泊宴的袖子,小声道:“我没偷他的包。”
傅泊宴拍了拍熊格格的脑袋,勾唇一笑,示意她稍安勿躁。
昌棋心中的嫉火,就好像野火般,瞬间将她燃烧殆尽!她攥紧手指,尽享不让自己失态。刚刚还在和她温存的男人,怎么会一转身,便对那个丑女人展现温柔?!凭什么?为什么?怎么会?!
昌棋被嫉妒啃噬得几乎体无完肤。然而,多年的社会经验告诉她,必须冷静!傅泊宴本就是一个花心大少!他薄情,他放纵,他藐视一切!呵呵……她是了解他的。所以,不要生气、不要嫉妒、不要冲动!她要等待,等着看那个丑女人是如何死的!只因为,从今以后,站在傅泊宴身边的女人,只能有她一个!也必须在有她一个!
昌棋这边,嫉火已经将她点燃;熊格格这边,却感觉特安心。傅泊宴给她的感觉,一直是成熟、稳重、办事儿牢靠型。有傅泊宴在,她相信,没有人可以伤害她、带走她、冤枉她!如果他是她的依靠,那该有多好。
第十一章 j情进行时(六)
张辉是个场面上的人,按理说,他应该会给傅泊宴面子。但是,悲催的是,傅泊宴曾经是他的情敌。最令人他气愤的是,傅泊宴也没用什么追求手段,只是一个微不可察的微笑,再加上一个暧昧不明的眼神儿,便将他心仪的女人给勾搭走了!对于男人而言,这就是赤ll的侮辱啊!
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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