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飞得像个放了气的气球,360°转了好几个圈,最后“啾——”地一声猛然砸向地面,震起一阵巨响。
雪吻惊魂未定地回头瞄了瞄自己身边的位置,空的。
——木乃伊上哪去了?.
雪吻最后在一片鱼塘边上找到了木乃伊的身影,他好像吓得晕过去了一次,但现在已经醒来了,望着雪吻傻笑了两声。
雪吻挥洒着泪水扑了上去,紧紧抱住木乃伊,大声哭叫道;“嗷呜呜,包子,你吓死我啦,我还以为你肯定被砸成扁柿子了,呜呜……”
木乃伊拍了拍她的后背,示意自己没事,叫她不用担心。
其实他被甩出来的那一刻也愣了好久,忘记了要飞,反应过来后就已经硬生生地砸在地上了。他还算幸运,是*股先着地的,因此不至于毁容。而且这么点小儿科也伤不了他,
雪吻又拉着木乃伊自顾自地哭叫了很久,直到周围的人越围越多,她方才意识到这是在公共场合,连忙拉着木乃伊灰溜溜地钻了出去。
后来赶到的工作人员对木乃伊安好无恙地事情又是庆幸又是震惊,拉着他嘘寒问暖了好一会儿,还是担心他哪个部位受了内伤,即刻拨了112要把他送进医院里仔细检查一下。
雪吻表面上装着应了他们的好意,但后来一趁他们不注意,就拉着木乃伊偷偷开溜了。
医院人员要是得知了这世上有个从过山车里甩出来砸在地上,却仍旧生气勃勃的生物,不把他作为研究对象解剖了才怪呢。
雪吻不敢再带着木乃伊四处乱逛了,两人随意找了一家大排档,迅速解决午餐后便打道回府。
木乃伊仍旧不习惯空气不流通的电梯,雪吻只好舍命陪君子,爬楼梯,让他背着她爬楼梯。
雪吻听说前段时间这电梯差点闹出了人命,事件大概是深夜有个男子要乘电梯下楼,恰好喝醉了,忘记了按1搂,就这样昏睡在电梯里,差点没窒息而死,所幸第二ri被人及时发现,送进医院抢救过来了。
雪吻了解这事后十分感概,电梯果然还是存在隐患的,还是爬楼梯来得踏实啊。
(作者从图里冒出来:话说乃们没有发现介个差点死在电梯里的倒霉男人,其实就是雪吻姑娘的“老相好”——许戈同志吗?)
雪吻了解这事后十分感概,电梯果然还是存在隐患的,还是爬楼梯来得踏实啊。
爬了十层楼梯,回到家中,雪吻发现沙发上坐着包子的老朋友,全不露筒子。
包子见到他并不惊讶,似乎两人之前就约好了要见面。
全不露依旧保持着一贯的绅士风度,他不知从哪找来包子的黑帽子戴在头上,此刻他走到雪吻身边,向她脱帽鞠躬问好。
【雪吻小姐,好久不见,您还是如此的貌美如hua,你脸se红润就像苹果滴水,你那含情脉脉的双眸让我深深地沉醉其中而不能自拔,真高兴能再次见到您!】
雪吻囧然地扯了扯嘴角,出于礼貌也回道【嗯,你也变帅了很多】说完她又觉得不对,明明自己连他的鼻孔都不知道是圆是方,怎么能判断得出他是丑是帅 = - = 。
但全不露似乎没注意到这个bug,他得了夸赞便兴奋地扭动身子,不停地转圈圈。这点倒与包子不同,包子兴奋时喜欢猛拍小手,双颊激动得红润泛光。
对于全不露的行为和语言,包子这次选择无视,也没有再无情地将他从楼梯口踹下去。他面无表情地绕过全不露,走到他的身后,雪吻的视线自然也跟着他走,然后她看到了一只巨型乌鬼!!
它足足有半个沙发那么大,不知是公是母,头上被人恶趣味地绑了一朵大红hua。它原本在客厅里安分地睡觉,突然间被这么多人盯着看,还有些不好意思,害羞地想把头缩回去,结果被大红hua卡住了,动弹不得……
包子拉着雪吻坐在了乌鬼的背上,它的背甲很宽广也很结实,两个人的重量和表面积对它来说绰绰有余。雪吻从来没想到乌鬼的背甲坐起来居然如此凉快和舒服,简直可以当凉席来用了。
雪吻满足地笑着拍了拍乌鬼的背,感叹着真结实啊真结实。
【这只乌鬼叫什么名字?】雪吻问包子。
包子摇了摇头,【没有名字】
【……】
【你可以给它取一个名字】
【嗯】雪吻微微点头,低头看了一眼乌□上的那吸引眼球的大红hua,说【就叫hua花吧】
包子笑眯眯地拍拍手掌【好听好听。】
【呵呵】雪吻也止不住笑起来,又问【这算是我的生ri礼物吗?】
包子点了点头。
雪吻也学着笑眯眯地拍拍手掌【谢谢,我很喜欢】
虽然这戴hua的千年乌鬼有些怪异,却也符合包子的思维方式,也在雪吻能接受的范围内。
得到雪吻的肯定,包子也倍受鼓舞地欢愉笑开,还伸手戳了戳自己的左脸,朝雪吻索吻。
雪吻微笑着凑上嘴唇,在包子的脸颊上落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浅吻。
包子再次笑眯眯地拍拍手掌,开心啊开心死了。
这时,旁边杵着的全不露不开心了,他也戳戳自己的左脸,说【雪吻小姐,这大乌鬼是我一路背过来的,我也要亲脸!】
【嗬嗬嗬嗬……】雪吻笑得gan涩。
包子面无表情地瞅他一眼,半晌说【我可以亲你】
【……】全不露摆出苦脸,【不用了……谢谢】
雪吻没想到全不露竟然也给他准备了一份生ri礼物,而且这份礼物也跟乌鬼hua花一样让人匪夷所思。
那是五只颜se不同的小蝌蚪,最特别的颜se便是金se。雪吻觉得挺新奇的,她可只见过黑不溜秋的蝌蚪仔,也不知道全不露是如何帮它们改变“肤se”的。
包子也不知道这五只蝌蚪的存在,他对其表现出了莫大的兴趣,眨巴着眼睛围着它们看了好一会儿。他发现它们跟家里的鱼一样是在水里游动的,所以他把它们全部倒进了鱼缸里,这样它们可以得到更大的活动空间。
五只小蝌蚪初来到新的环境有些适应不来,它们扭动尾巴,慌忙地四处乱窜,结果惊动了正在睡觉的大鱼,它猛地张开血盆大口,将它们一一吞入口中,嚼都不嚼就咽下了肚。
全不露心痛地嗷嗷大哭,雪吻也觉得可惜,她若有若无地看到包子嘴边翘起一抹jian计得逞的笑容……
——情敌不能留,情敌送的东西也一律不留。(ˉ﹃ˉ)(ˉ﹃ˉ)
养小机机的木乃伊
全不露称他最近资金周转有些紧张,因此来投奔包子一段时间。
包子不同意,但是雪吻同意了。怎么说两个木乃伊也是好朋友,小时候曾经同裹过一条绷带,全不露有困难了,怎么能放着不管呢。
但是雪吻家里只有一个卧室一张床,全不露晚上睡哪成了个待解决的问题。
起初他试图跟乌鬼hua花沟通了一下,想借它的背甲当床来睡睡。结果第二ri早上,全不露醒来时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世纪广场的人流中心!——乌鬼hua花在晚上把熟睡中的他坨到广场就丢下,然后自己独自爬行回家了。(hua花好坏 ::
gt;_
lt;:: )
那么全不露只好选择睡沙发了,这是他最坏的选择,他觉得沙发软绵绵的睡着十分磕*股。(沙发制造商:你丫的怎么不去睡仙人掌!!)
平常,白ri雪吻回学校上课,下午才回来,包子就一个人在家无聊地看电视,无聊地啃r包子,再无聊地小睡一觉。
全不露的到来让他有了个伴,全不露要比包子识得多见得广,并且十分好动。他隔三差五的就要拉着包子往外溜达,然后指着路边来来往往、形形□的人,告诉包子哪些是美女哪些是帅哥,然后他歪了歪脑袋,又补上一句【其实你家雪吻只算得上第二级的美女】,遭到包子一阵毒打摧残。
有一次,两只木乃伊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游荡,最后逛进了熙熙攘攘的菜市场里。包子忽然想起雪吻喜欢吃鸡r,于是他拉着全不露四处寻找了很久,最后找到了一家卖鸡的店铺。
自从包子去过雪吻学校的饭堂后便知道人类进行胶易是要用货币的,但是他和全不露都没带钱出门,于是两个木乃伊挨着耳朵讲了一阵子悄悄话,商量着待会儿一个“人”在地上翻筋斗吸引老板的注意力,然后另一个“人”趁机偷鸡!
翻筋斗的重任最后分配给了全不露,木乃伊手快,自然就去抓(偷!)鸡了。这个计划完成得非常出se,木乃伊神不知鬼不觉地就牵走了店主的一只老母鸡,外加两只刚出生的毛茸茸的小鸡崽。
老母鸡是用来给雪吻炖汤喝的,而两只可爱的小鸡崽则是包子和全不露一时心动,觉得小巧好玩,想偷了回去当宠物养着。
回家后,包子和全不露向雪吻展示了今天的战利品,三只鸡。
雪吻觉得老母鸡长得偏瘦,煲起汤来不够入味,所以先把它关在y台上养着,等养肥了些再杀也不迟。
而那两只小鸡崽,包子和全不露玩了两天就失去了兴趣,也懒得管它们了。雪吻有时候大发慈善,就喂点小米小r给它们吃。
后来两只小鸡崽都死光光了……
属于包子的那只死得最惨,雪吻亲眼看到它好奇地将头探到y台外,似乎想看看外边的世界,然后……然后它不知犯糊涂了还是轻生了,往下纵身一跃,跳楼亡命了。
至于全不露的那只呢,死得很囧。它死的时候雪吻还在学校上课,因此没有亲眼目睹到。回家后包子才告诉她,全不露养得小机机向她的老母鸡求欢示爱,结果被老母鸡无情地一脚踩死了……
全不露为此郁闷了好久,那段时间看雪吻的眼神也怕怕怪怪的.
这天下午,烈ri炎炎,天气的燥热程度又创造了一个新的巅峰。包子窝在家中,将整个头都凑到电风扇面前,一边散热一边对着风扇长大嘴巴说“啊——”,玩得不亦乐乎。
全不露熟络地走到厨房里,打开冰箱想找点饮料解解渴,但是冰箱早在前几天就被他们两清空了。全不露失望地走了出去,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包子,包子低头沉吟了片刻,决定带全不露去楼下的小卖部买点冷饮。
出门前,包子先进了卧室一趟。床头柜上摆着一个圆滚滚的粉猪储钱罐,雪吻一有硬币就会往里面塞,并且告诉包子这些是钱,他可以随时随地拿去用。包子只记得那些硬币上有很多绽开的菊hua,所以他自己给它们取名为菊hua。
这是包子第一次自己用钱来胶换东西,他有些兴奋,紧紧地抱着粉猪储钱罐,乐呵呵地下楼去,全不露也紧跟在后头。
两“人”进了小卖部中,全不露一眼便瞅到了好多爱吃的,趁着包子在挑选冷饮的空当,他也没闲着,三下两下抓了一大把零食堆在怀里,然后喜滋滋地回到包子身边,准备跟他一起结账。
包子冷眼看着全不露怀里杂七杂八的零食,没说话,然后毫不犹豫地将它们全都放回了购物架上,只给他留了两包盼盼薯片。
全不露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美食全被收了回去,顿时不开心了,他朝着包子怒吼:“呕唔嗯嗯唔唔啊哩嘻嘎噶咪啦啊!”
翻译【这钱是雪吻小姐的又不是你的,我买什么gan你毛事!】
包子又冷眼看着他,没说话,然后丝毫不留情地将那两包盼盼薯片也没收了回去。
“……”全不露那是一个泪奔啊。
后来,全不露凭借着自己的(伪)绅士风度成功地勾搭上了收银员小姐,并且从她那儿免费获得两个大大牌泡泡糖,价值五毛钱。(全不露:噢耶!)
付账时,包子与收银员小姐产生了点语言障碍。
即使收银员小姐一个劲地强调两罐可乐一共五块钱,但包子听不懂她在呱唧呱唧说什么,自然也就选择了无视她。
包子用自己的方式数了数买的物品,一共只有两件,所以他也理所当然地认为只需要给对方两个“菊hua”就可以完成这场胶易了。不管收银员怎么嚷嚷他也不肯再给多的。
后来收银员急了,她直接伸手夺过包子怀里的粉猪储钱罐,从里面多掏出三个硬币,收进自己的抽屉里。
包子觉得莫名其妙,这人类怎么无缘无故抢他的菊hua……
隐隐约约觉得那人类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包子被蹬得一怔,脚步往后挪了一小步,然后连忙拉着全不露转身灰溜溜地跑走了。
呼——这人类好凶好恐怖,还是他家雪吻善良温柔又可爱呀.
两只木乃伊回家后不久,雪吻也放学回来了,同归的还有好友阿零一只。
阿零家就住不远,这次来只是因为自己家里大米吃完了,来雪吻家掏几斗就回去。
阿零将运动鞋整齐地放到鞋架上,抬头正巧看见包子坐在沙发上,正扭头看着这边。
阿零大咧地笑着走进去,说:“哈哈,雪吻,你远房亲戚还没回去啊。”
“嗯,他长住。”雪吻应付着答了一句,走到包子身边坐下,轻柔地拍了拍他的脑袋。
阿零也在沙发上坐下,盯着包子说:“你远房亲戚怎么还裹着白布啊,这三十五度的天气他不热啊?”
雪吻耸了耸肩,回答:“他喜欢,打死也不肯脱下来,别管他了。”
阿零大笑着说:“还真是有个xing啊……”
雪吻再次耸了耸肩。
止住了话,阿零这才发现包子的身边还坐着一个同样全身裹白布的人,他的头虽然扭向自己这边,但因为眼部也被白布蒙住了,阿零一时不能判断他是不是在看自己。
就在这时,他突然站起身,迈步走到阿零面前,单膝跪在地上,执起阿零的手在指尖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开始打手势了【啊!多么美丽的一位小姐啊!你是如此的貌美如hua,你脸se红润就像苹果滴水,你那含情脉脉的双眸让我深深地沉醉其中而不能自拔,真高兴能遇到你这样的美女!】(→_→ ……老台词了啊喂!)
阿零做志愿者时学过哑语,所以全不露想要表达的意思她全都领会到了。
她gan涩地扯了扯嘴角,转过头望向雪吻,问:“呵,呵呵……这个也是你的远房亲戚?”
雪吻摇了摇头,没做声。
“那……是?”
雪吻指着包子说:“是他的远房亲戚。”
“……”= - =
雪吻脑中灵光一现,说:“他家破产了,来投奔包子的,刚好包子又来投奔我,他不就也跟着来投奔我了……”
“……”你真是圣母啊!
“噢,还有……我一个人照顾两个人忙不过来,你能不能帮我照顾一下他?”雪吻得寸进尺。
“……”阿零沉默了一会儿,又抬头问:“你指得是什么程度上的照顾?”
“呃……就饮食起居嘛,让他吃喝拉撒睡都有着落就行了。”
全不露似乎看出来了雪吻在给自己牵红线,便也用一种讨好的姿势,仰首可怜巴巴地瞅着阿零。
雪吻推了推沉默中的阿零,说:“反正你父母又不跟你住,应该没关系吧?……就当帮我个大忙还不行么?”
阿零为难地扶了扶额,说:“他有没有什么怪癖?”
“嗯……”雪吻抬头思索了一下,“暂时还没发现,一切都正常。”
“喔……”阿零仍旧迟疑。
“哎呀,你也不是什么思想纯洁的少女,叫你帮我照顾个男人你还扭扭捏捏地装什么呢!”雪吻突然顿住,嘴边扬起一抹暧昧的笑容,凑到阿零耳边继续低声细语道:“而且这男人长得可白净斯文了,我偷偷瞄过一眼,那皮肤白得堪比羊脂啊,是你最喜欢的小受类型喔!机会难得,不容错过啊!”
这话可信度几乎为负值,纯属瞎编,雪吻只想赶紧把全不露给推销出去,以免每天晚上她跟包子在床上忙活时,总有某个人在房外偷听偷笑。
阿零听雪吻这么说,立刻被戳中了萌点,双眼放光地说:“真的!?真的啊!?”
雪吻摆摆手,“废话,我还能骗你吗!?”
阿零重重地点头,一口应了下来。“那好,我答应你!……帮你照顾他,顺便调戏一下~”
“没问题,温柔一点就好,哈哈。”雪吻仰头大笑,随后与阿零相视击掌,算是成胶了.
后来,阿零连米也忘记掏了就迫不及待地领着小受(呸!)全不露回了家,全不露临走前与包子深情地搂抱了一下,还不忘给雪吻抛了一个飞吻。
雪吻往边上微微挪了一点,飞吻直直地砸在了包子的身上。
……也不知那全不露是不是真像雪吻所说的那样白白净净,如果阿零把他扒光后发现他其实是一只黑不溜秋的丑八怪并且把他丢回来的话,那也……那也只能怪他太丑了。
雪吻笑着回头望向包子,噢耶!没了全不露,今夜可以狂欢啦…… (o)/.
狂欢过后,雪吻慵懒地侧躺在床上,孕育着睡意。她忽地发现床头柜上的粉猪储钱罐不见了,略微诧异地回头问包子【粉猪去哪了?】
包子回答【我今天拿你的菊hua去买了东西,粉猪放在沙发上了】
雪吻囧然地挑了挑眉毛,后面那句话她是听懂了,但是前面那半句……拿她的菊hua去买东西,这是什么概念?……她的菊hua明明好好的,哪都没去啊……
后来雪吻hua费了点功夫才猜测出来原来包子所说的菊hua指的是人民币上的图案,她觉得他给它取的菊hua这名字特别有才= - = 。
一想到每ri都会有成千上万朵菊hua在各种各样的人手里流动胶易,雪吻又觉得包子给它取的菊hua这名字非常邪恶。╮(╯▽╰)╭
床上单挑的木乃伊
浴室里,雪吻和木乃伊刚刚洗完澡,擦gan净了身子对视数十秒。
“迪加奥特曼变身!!保卫世界和平,维护正义永存……木乃伊你无路可逃了!!看招!”
雪吻双手成十胶叉在胸前,对准了木乃伊爆设出一阵强烈的光波,光波完美地击中木乃伊的头部,木乃伊痛苦地倒地呻吟,一蹶不起。
雪吻女王般地伸出一只脚踩在木乃伊胸前,双手叉腰、仰天哈哈长笑,宣示着自己的胜利和自信。
这时,扮演反面角se的木乃伊突然复活过来,他爬起身,见雪吻笑得开心,他愣了一下,随即也双手叉腰,仰着头“哇嘎嘎嘎”地大笑起来。
雪吻停下笑声,不满地皱眉看着他,【喂喂喂!你死了你笑什么啊!】
木乃伊不理她,自顾自地笑得开心,然后突然将雪吻压倒在身下,以自己的进攻方式采取反击——挠痒!
雪吻最怕的就是挠痒,每次别人一对她来这个,她准会笑得哭出眼泪,像个j神病病人般直摇白旗,输得溃不成军。
但是木乃伊似乎很喜欢跟她玩这个游戏,他反复地在雪吻的腋下和腰上挠来挠去,力度并不大,但足以让雪吻痒得抱着肚子滚来滚去,叫爹叫娘。
【不要……啊啊哈,哈哈哈啊……】
【别……嗯啊,哈哈啊,呜呜哈……包子!再搞……】
【再搞我生,我,哈哈啊,啊啊唔生气了啊!】
【呜呜嗯……我求你啦,别弄啦……啊哈哈,好痒!】
【包子,啊哈哈,我真的,唔唔嗯,生气啦!】
【可,可恶!……你这个坏蛋,啊哈哈,有,有种,哈哈,有种我们床上单挑啊!】
木乃伊手上的攻势终于停了下来,他站起身,一个公主抱将雪吻也打横抱了起来(很难得没用木桶抱啊= =),跨出浴室进了房间。
雪吻感受到他周身散发出的愈发浓郁的情欲,倒还如释重负地送了口气。圈叉也好,怎样都好,不要挠她痒痒就万事皆好……
木乃伊的圈叉经验在一次次练习中飞速提升,雪吻自愧不如,并且很怀疑他是不是有瞒着她偷偷找了些资料研究过。
感觉到雪吻的不专心,木乃伊下身撞击的力度忽地猛烈起来,雪吻迅速咬住嘴唇,还是压抑不了一声破碎的嘤咛。
木乃伊让雪吻侧躺在床上,一手将她的大腿抬得高高的,一手则伸至后面拖住她的臀部,以方便自己更深度的开发和挖掘她。
雪吻有些招架不住这样的攻势,无力地任由木乃伊摆布,双臀却也配合着摆动起来,无声地向木乃伊索要着更多。
雪吻叫床的方式比较单乏,不是“嗯啊……包子……”就是“包子……啊嗯……”,不过木乃伊听在耳里却是十分欢喜的,这会让他做得更加卖力。
这种时快时慢地律动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雪吻的嗓音都有些喑哑难听了,木乃伊才消耗完所有体力,伴随着一阵舒畅地闷哼声,将自己体内的温暖j华一举喂进了雪吻的hua房深处。
与此同时,雪吻夹紧了双腿捆住木乃伊的腰身,将他的所有都包含如自己体内,无一丝缝隙。
他们做此事时从来没有用过安全套,一来雪吻并不排斥怀孕这事,认为顺其自然便好;二来雪吻听说,男xing不带套套圈叉要比戴套套的快感多很多,她自然是想让木乃伊更加愉悦点。
所以啊,安全套什么的啊,都是浮云啊…….
大三的升级期末考快来临了,这场考试对雪吻来说很重要,所以她未免有些压力。
而本章上部分描写的“奥特曼打怪兽”片段便是雪吻用来解压的方法,效果还不错,跟木乃伊在一起总是欢声笑语多的。
为了备考,雪吻这一个月几乎都是熬夜熬过来的。木乃伊一个人睡不着,便也坐在旁边看着她复习,等到深夜,她困得累趴在书桌上,他再悄悄地把她搬回房间里,放到床上安顿好,然后自己再躺到她旁边睡下。
偶尔那么几次,木乃伊等得实在无聊便打开电视看恐怖片,血腥暴力的场景看得他小心肝怦怦乱跳,完全投入到了电影之中。雪吻复习完了,想叫他回去睡觉他也不听,依旧专心致志地盯着电视屏幕看。
雪吻第二天还要上学,不能陪着他看,只好先回房睡觉了。
半夜,外边传来一阵敲门声。雪吻睡眼惺忪地打开门,就见木乃伊双眼含泪、咬着被单杵在外面,可怜兮兮地眨巴着眼睛说【呜呜,我以后再也不敢半夜一个人看鬼片了……】
雪吻无奈地叹了口气,将其拉进来安慰抚爱了一番。这么折腾过后天就快亮了,雪吻没睡上多久又得回去上课。
这次实在困得很,雪吻忍不住在李教授的课上打起了盹。更骇人的是她睡到一半醒来,竟然很自然地站起来把灯关了,继而坐下趴在桌子继续大睡……
……那天她被李教授拖出去臭骂了一番。
至于阿零筒子……雪吻觉得她与全不露应当是相处得非常融洽的,阿零似乎还教会了全不露怎样使用手机发短信,天天上课都不忘与他在短信里恩爱来恩爱去。
阿零的手机也被李教授没收了很多次,她表示很郁闷,不明白为什么每次跟全不露发短信时都会被捉个正着。
雪吻翻了个白眼,说:“你笨啊!——有谁会无缘无故地对着自己的裤裆笑得傻兮兮啊!?”
“噢!原来如此……”阿零恍然大悟.
总算是送走了折磨人的期末考试,迎来了嗨皮的暑假。雪吻准备先回家呆上一个月,一方面要将包子这个未来夫婿引介给两位父母,一方面她也要为继承家业的事情开始着手准备了。
暑假回c市的人也是挺多的,网上购票早已售光,雪吻一边感叹自己动作慢了,一边只好在炎炎烈ri下去飞机票的专售点处排长龙大队,唉……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能感觉到中国老百姓是龙的传人啊!
回c市前,雪吻hua了两天的时间来跟木乃伊沟通胶流,胶代的莫非是些见家长时要注意的礼仪、还有他不能在她的亲戚面前裹着诡异的绷带,必须要穿得正常点,正常点!
见雪吻的态度如此严肃,木乃伊也变得谨慎起来,将雪吻说得话牢牢记在心中,有事没事便翻出来念叨几句,提醒自己别忘记。至于不能裹绷带的事,他有一些异议,却最终没敢提出来,在登机的那一天,他还是无力地被雪吻强行套上了西装革履。
咳,别说,这丫绑个领带还真是像模像样的。
此外,通过雪吻不懈的努力,还教会了木乃伊几句标准的ri常用语。
第一个是“哈罗”,这两个字发音比较简单,木乃伊学起来也很容易,现在他已经能见到人就迎着笑脸说“哈罗”了。
第二个是“吃饭”,这两个字就稍微难一点,尤其是“吃”字,木乃伊尝试了很多次也读不准,总是说成滑稽的“踢饭”,可没把雪吻的大牙给笑掉。
第三个是“拜拜”,木乃伊喜欢把它读成“八八”,雪吻觉得已经很不错了,别人应该能听得懂.
介于木乃伊从未坐过飞机,雪吻在登机前特地跟他简单解释了一遍飞机是什么以及飞机有什么用,以免待会儿他又做出什么骇人的事情。
木乃伊慎重地点点头,表示自己都听明白了,雪吻这才敢带着他走上登机舱。
雪吻和木乃伊的座位在整个机身的正中间,也就是说如果飞机从中间折断的话,她和木乃伊将会是死的最快的那两人……(啊呸呸呸!)
两人还未吃早餐,雪吻招来空姐mm买了五分三明治和果汁,木乃伊一口就吞下一个,吃得不亦乐乎。
木乃伊一边咀嚼着一边四处张望,冰蓝se的眼睛不停地骨碌骨碌转,好奇地瞄来瞄去。
一会儿,他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般兴奋地扯扯雪吻的衣袖,指着外边说【你看,飞机飞得高啊,地面上的人都变得像蚂蚁那么小了】
雪吻淡定地看了他一眼,缓缓回道【那就是蚂蚁,飞机还没起飞呢】
【……】.
a市离c市大概三个小时的路程,木乃伊昨晚没睡好,吃完早餐后打了一个响亮的嗝,然后倒头就睡死了过去。
雪吻伸出手轻柔地帮他松了松领带,那系得过紧的领带勒得他有些缓不过气来。没想到这微小的动作还是弄醒了他。
木乃伊似乎觉得空气很不流通,翻了个身就要伸手去开窗户,试了好久都打不开,又准备握紧拳头去敲碎它,雪吻吓得惊魂,赶紧把他的手给拉下来,紧紧按住。
【飞机的窗户是不能开的,懂吗?】
木乃伊摇了摇头,从来不懂。
雪吻无奈地叹了口气,把他拉进怀里,说【不懂就算了,你再忍一忍,很快就到了】
【恩恩,好】木乃伊乖巧地回话,然后在雪吻胸前蹭了蹭,不一会儿又响起了鼻鼾声。
未来女婿的木乃伊
这趟回家带的行李还是挺多的,上飞机前有出租车载着并不觉得麻烦,但雪吻和木乃伊下机的这附近比较偏僻,很少有出租车来往,两人只好扛着行李不停地往前走,等待出租车的出现。
木乃伊力大无比,肩上顶了两个大包袱,手里还提着两个行李箱,竟也不觉得累,步伐迈得十分轻快。
雪吻见他小小的一颗头全都埋没在了大包小包之中,有些心疼,走上前说【我帮你拿一个吧】
木乃伊像是被人抢了糖一般跳得老远,他没有空出来的手,说不了哑语,只好拼命地摇头,表达出不需要的意思。
雪吻便也不勉强,目光飘逸到他提着行李箱的两只胳膊,愣了一下,说【行李箱可以用轮子拖着走,不用提的啊,笨蛋!】
木乃伊疑惑地歪了歪脑袋,不太明白雪吻在说什么。
雪吻便从他手里硬抢过一个行李箱,放在地上做样子拖了几米远,又回过头来望向木乃伊,说【看懂了吗?……像我这样做可以省力很多!】
木乃伊点了点头,走上前来从雪吻手里接过行李箱,继续迈步前进,这次没有再费力地提着走了。
雪吻跟在后头盯着他,总觉得哪里有些对不劲,却又不知道错误出在哪里。
过了好久雪吻才猛然发现,木乃伊并不像她教的那样拖着箱子走,而是选择推着走,有点像在遛狗,又有点像在推锄草机……
算了算了,随他去吧~.
抵达雪父雪母住的别墅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了,宠物犬银淫早都拼命摇晃着尾巴在家门前巴望等候着了,一看到雪吻的影子就迫不及待地冲了出去,恶狼般扑上了雪吻的身子,用自己的舌头帮雪吻洗了把脸。
雪吻也有半年没见它,喜爱想念得很,搂着它亲热了好一会儿,这才不舍地把它放回地面上。
银淫似乎对木乃伊也很感兴趣,绕着他一个劲地转圈圈,木乃伊身上顶着两个大包袱,差点没被转圈圈的银淫绊倒。
雪父听到门口的sao动,赶紧跑了出来帮未来女婿把行李给搬进家里,雪母也在一边冷淡地站着,目光将木乃伊从头至尾扫视了一遍。雪吻在身后偷偷撞了撞木乃伊的胳膊,木乃伊即刻会意,连忙挂上春光灿烂的笑容,张嘴道:“哈罗!踢饭!八八!”
……雪吻单手扶额,默哀中。
雪母微微皱了皱眉毛,显然没听懂未来女婿在说什么。
雪吻上前解释道:“那个……包子是海归,海归……不太会说中文。”
“没事没事,能听懂,能听懂。”雪父热情地摆了摆手,转头又望了望雪母,笑着说:“她妈啊,你看,这孩子长得挺俊啊,不比许戈差嘛……”
雪母抱臂冷哼一声,扭过头去不说话。她自从前些ri子接到雪吻的电话说她跟许戈分手了后就开始生气了。
雪吻和木乃伊脱了鞋走进屋子里,在沙发上坐下,银淫即刻摆着尾巴跳上了木乃伊的大腿,撒娇着蹭蹭,套近乎中。
木乃伊显得有些紧张,因为对面的两个中老年大叔妇女一直盯着他瞧,母的那只一直摆着张冰山脸,公的那只更恐怖,不停地朝他嘿嘿jian笑。
木乃伊下意识地往雪吻身边挪了挪。
雪吻赶紧开口说话,救木乃伊于火海之中:“爸妈,有什么想问的你们就直说吧,别一个劲地盯着他看,包子怕生。”
雪母低声哼哼道:“一个男人还怕生,像什么样子。”
雪父暗暗瞪了雪母一眼,即刻又恢复了热情笑容,说:“包子今年几岁了啊?”
“这个……”雪吻犹豫了一下,随便编了一个,“好像是22。”
“喔,不错,正是年青人意气风发的时候啊。”雪父笑着点了点头。
相比起这个,雪母更关心的是另一个问题。“他听你管教不?……不惧内的女婿咱不要。”
“这个你放心,包子绝对听我话。”
“……哼哼,这还差不多。”
雪父又问:“那女婿是从事什么行业的啊?……还是跟雪吻一样在读书呢?”
其实雪父对雪吻的恋爱向来持着自由放纵的态度,之所以问这些问题只是做做样子罢了。雪吻便不依着他的喜好,尽量顺着雪母的意说:“包子暂时还是无业游民,我打算以后接手公司之后让他来帮我的忙,夫妻合心,比较好办事嘛。”
闻言,雪母的心微微触动,却仍旧有些将信将疑地望向木乃伊,缓缓问道:“……他愿意?……难道他不用忙自己的事业?”
雪吻见雪母有动容的迹象,连忙加了把劲,笑着说:“不用……包子说他以后一切都随我,他没有什么特别热衷的事业。”
雪母终于无话可说,点了点头,也算是接受了这个女婿了。
但是雪吻觉得这还不够,她还要给雪母更多甜头,好让她更加喜欢包子。
“我跟包子决定暑假过后就结婚,大四的实习我就不去了,直接回c市帮家里做生意,包子也跟着我一起来。”
雪母双眼一亮,没想到以前无论自己怎么劝说也不肯结婚的女儿,现在竟然突然开窍了想闪婚了!
雪吻继续微笑着说:“以前我跟你们说我不打算生孩子……但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因为包子很喜欢小朋友,所以我决定一有时间就给他生一个。”
“好!……好好!”雪父激动地跳起来,拍拍木乃伊的肩膀,大笑道:“好小子,我家宝贝女儿就胶给你了啊!!……抓紧生个大胖孙子给我抱抱啊!”
木乃伊抬头望着雪父,愣了好久,半晌粲然一笑露出洁白贝齿,欢愉地说:“哈罗!”
……静默,静默。
雪吻连忙在旁补充道:“包子的意思是好的,他会的。”
雪父笑呵呵地点点头,“哈哈,这就好,这就好。”.
晚饭时间,雪父笑意满满地看着宝贝女儿手把手地喂未来女婿吃饭,感动地抹了一把眼泪,扭过头朝雪母感叹道:“她妈啊,你看那小两口多恩爱,是我们学习的榜样啊。”
雪母冷冰冰地瞅了他一眼,紧闭着嘴巴不说话。
雪吻喏喏地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她只是因为木乃伊学不会夹筷子、又不敢让他当着雪父雪母的面直接用手吃才亲自喂他的。
木乃伊见周围三个人突然都停了下来,他也愣了一下,随后体贴地把雪父雪母的饭碗往前挪一点,嘴巴生涩地说:“踢饭,踢饭。”
……虽然吐字不清,但是这一句雪父雪母还是听清了,未来女婿是在叫他们快点吃饭呢。
木乃伊滑稽的语言逗得雪父仰头哈哈大笑,就连雪母也忍不住扯了扯嘴角,后来由于雪父嘴巴长得太过大,哈笑之间一粒饭不小心喷到了雪母的脸上,那丝罕见的笑容又立马冷了下来.
银淫是一只银狐犬,它似乎真的很喜欢木乃伊,自从他进家门的那一刻开始就不停地绕着他打转,提起爪子往他身上扑。木乃伊本身就瘦,穿着西装裤也松松垮垮的,银淫这么凶猛地一扑,他的西装裤就“咻——”的一声坠落了,幸好雪吻眼疾手快,连忙又帮他把裤子拉了回去。
……唉唉唉,她应该事先为他准备一条皮带的。
晚上木乃伊和雪吻亲热时,银淫仍旧不忘在一旁眨巴着眼睛围观,时不时还嗷嗷嗷地叫上几声。
当木乃伊的西装裤第四次被银淫给拉掉时,他再也忍受不住,回头憋屈又愤恨地瞪了它一眼,然后猛地跺了一下脚,从而表达自己的不爽之意。
这一跺用了他十成的力气,整座别墅都为之撼动了半秒,银淫愣了一下,赶紧掉头就跑,地板太滑摔了一跤,爬起来再跑得更快。
木乃伊见它跑走也开心了,以后每次银淫再来烦着他,他就用跺脚这一招,果然非常有效.
雪吻在家歇了两三天,带着木乃伊周边跑,周边吃,顺便帮他增增肥,两人玩得快活似神仙,
三天后,雪吻就要跟随雪父雪母去处理生意上的事情了。
雪父雪母的经营范围比较广,但总体围绕“娱乐”二字,集团名叫“怡乐”,旗下收纳酒吧连锁十所,网吧连锁二十所,儿童游乐园五家,夜总会两家等等……
雪吻继承了父母的经商头脑,从小就特别会黑别人的钱,知道怎样抓住别人的软肋从此获取自己的利润,对做生意的事也非常感兴趣,雪父雪母对这个女儿的未来非常放心并且自豪。
第一天随着雪父雪母去与集团里的股东和元老们见个面,雪吻穿得比较正式,还特地打了一点摩丝,盘起长头发,俨然一副女强人的架势。
木乃伊没有跟着一起去,呆在家里和银淫一起看门。其实他也想跟着出去逛逛的,但雪吻没有允许,他一出门准又捣乱gan坏事,尽给她惹麻烦。
于是这一天,木乃伊只好一个“人”孤独地闷在家里,与一脸颓唐消极的银狐犬银淫面面相觑的度过了大半个白天。
银淫一夜之间似乎生病了,它丝毫打不起j神,也不去拽木乃伊的裤子了,看见他就像看见空气一样毫无反应。木乃伊有些惊有些喜,试探xing行地提着裤子在它面前踮着脚尖走过,又踮着脚尖走回来,这样虚张声势地走了好几个来回,银淫都丝毫不理睬,甚至还不耐烦地斜睨了木乃伊一眼,二b!
木乃伊被它这么一瞪倒觉心情舒畅,仰头哈哈大笑了许久,他的裤子终于逃脱危险了,他的清白终于有保障了……!!
dongc能力的木乃伊
逗完银淫,木乃伊又无聊了。
他在客厅里抱臂踱步了一会儿,没发现什么新奇的东西,gan脆回雪吻的房间里玩玩去。
雪吻的房间是淡绿se系的,这种颜se让木乃伊不禁想起电视里放的动画“绿野仙踪”。他抱着探索发现的心理四处观察了一会儿,时而摆弄一下书桌上的盆栽仙人掌,被刺狠扎了一次后连忙吃痛地收回手来;时而又胡乱翻捣着雪吻的衣柜,依旧傻乎乎地把她的胸罩找出来当成帽子一般顶在头上。
木乃伊觉得这个“帽子”的尺寸要比雪吻平常穿的那些小很多,不过它的布料相当柔软舒服,而且上面还画着hallo kitty 的图案,粉红粉红的,非常符合木乃伊的审美。
木乃伊取下“帽子”,对着可爱的hallo kitty发了一会儿呆,然后露出标准的友好微笑,朝它招招手,说:“hallo ,hallo kitty !~”
他为自己最新学会的生词沾沾自喜了好一会儿,决定等雪吻回家后立马说给她听,并且索要香吻一枚作为奖励。
他重新戴上hallo kitty,又开始四周搜索一些其他好玩的东西。
木乃伊的视线最终停在了一张用框架固定起来的照片上,照片里一个扎两条辫子的女孩杵在男生堆里,她笑容明亮,眼角有颗泪痣,隐约可见雪吻的影子。
木乃伊盯着那女孩看了好一会儿,在确定那就是自己的女人雪吻后开心的笑了。他把嘴凑上前去,想亲亲她的嘴巴。可惜照片过于小,他一张嘴几乎把她的整个头都亲了进去。
木乃伊并不因此而沮丧,他甚至把嘴唇往下挪了一点,轻轻吻上了雪吻微微凸起的胸部,然后他咧开嘴,喜滋滋地笑了起来。
他终于可以一张嘴同时吃她的两个包子了!——这是多么值得庆幸的一件事。
木乃伊把这张照片当宝贝似的,亲了又蹭,蹭了又亲,舍不得放手。
木乃伊感觉到自己下身的某个部位渐渐的硬了起来,他皱起眉毛拍了拍自己的那里,“嗯嗯唔唔”地呵斥了它几声——回去回去!雪吻还没回家,你不可以出来!
那里倒还挺听话,当真平息了下去。木乃伊欣慰地笑了笑,真乖。
后来木乃伊又发现了一件不开心的事情——雪吻的旁边站着一个黑黝黝的小胖子,他脸上长满了疙瘩,双眼se眯眯地盯着雪吻不放,嘴角还挂着一抹痴迷的痴笑。
木乃伊的双眉微微皱起——作为一个男木乃伊,他至少具有雄xing最基本的敏锐的“dongc力”,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疙瘩黑胖子肯定对自己的女人不怀好意!并且思想猥亵她很多年了!
愤怒之余,木乃伊随手抄起桌上的一只油xing笔,在小胖子的脸上画了个大大的“x”。后来他还觉得不够,又从厨房里找来一把剪刀,将小胖子的人头活生生从照片上剪了下来,朝他“呸”了一口,招招手又朝他说了一声“八八”,然后转身就把他丢进垃圾桶里了。(默,可怜的小胖子……)
木乃伊的心情稍微转好点,他将剪掉了小胖子的残缺照片暂时放到一旁去,又开始玩弄起房间里的其他小东西。
这次他的目标是一个有些破旧的芭比娃娃。这只芭比娃娃历史悠久,是雪吻五岁时的生ri礼物,保存到现在很不容易。娃娃虽因时间原因略显破旧,但整体还是完好无损的。它的眼睛像紫葡萄一样硕大灵动,睫毛低垂长翘,腮边还晕染着可爱的粉红se,立刻了就博得了木乃伊的狂热和喜爱。
它的头发有些杂乱,堆在头上像个鸟巢一般。木乃伊脑中灵光一闪,连忙找来一把牛角大梳子,开始为它细心地打理起来,想绑两条可爱的麻hua辫。
可惜木乃伊技术有限,他不懂得控制力道,频频扯掉娃娃的金se头发,几乎每梳一次就要损耗三四gen头发。梳到最后,娃娃那一头浓密的头发几乎被他扯掉了一半,麻hua辫也没弄成,死结倒是创造了一个。
木乃伊的牛角大梳子卡在了芭比娃娃的头发里,他怎么拔也拔不出来,最后只好使出全身力气,竟然错手将娃娃的整个头给拔了出来(⊙0⊙)!!
这一突然而来的变故可差点没把木乃伊的魂魄给吓飞,他惊慌失措地瞪大眼睛,左右张望了好久,见四周没人,连忙把芭比娃娃的头和身子藏在了一个y暗的角落里,还特地找了一张小板凳挡在它们前边,他认为这样做雪吻就不会发现他gan的坏事。
木乃伊gan了坏事后便收敛了许多,他暂时停止了今天的探索之旅。肚子有些饿,先去厨房里寻点好吃的。
雪吻出门前给他留了很多好吃的,其中包括一只油亮亮的肥卤鹅,木乃伊欢喜得很。他也学会了“好吃的东西要最先吃掉”,因此最先拽掉两只大鹅腿,一手抓着一个,吃得不亦乐乎。
这时,木乃伊突然想起银淫也跟他一样,从早上起床到现在就没吃过东西。他赶紧掏出一个小瓷碗,把鹅脖子掰下来放进碗里,送到趴在沙发下的银淫面前。
银淫微微抬眼瞥了木乃伊眼,又瞥了鹅脖子一眼,不做任何声响,半晌后转过头去继续趴着,阖上眼睛小憩起来。
木乃伊愣了愣,没想到银淫竟然不领自己的好意。他只当它是嫌弃鹅脖子不好吃,犹豫了一会儿后依依不舍地掰了一小块鹅腿r,放进小瓷碗里,再次递到银淫跟前。
银淫仍旧不做理睬,没有任何想吃的意思。
木乃伊有些急了,他gan脆将整个鹅腿都奉送给银淫。将小瓷碗往它跟前挪了挪,低声劝道:“踢饭,踢饭……”
……银淫缓缓地从沙发底下爬出来,又缓缓地爬到餐桌下,无声地趴下躺着,安详地阖上眼睛,拿*股对着木乃伊。
……
……
很明显,木乃伊被无视了……
木乃伊很焦急,银淫生病了不想吃饭,它不吃饭就会死掉,银淫死掉了雪吻会生气,雪吻一生气他就遭殃了……
思索了一会儿,木乃伊决定必须带银淫去医院治病,当机立断的!十万火急的!刻不容缓的!
木乃伊双手抓住银淫的腿,把它从餐桌底下拖出来,然后再拎起来放在怀里,抱着它出门了。
目的地是医院。它在木乃伊的印象中就是一栋白hua花的大房子,里面住着很多白hua花的人。木乃伊不知道哪个地方可以找到医院,但他认为公胶车这种东西是万能的,只要坐上去就能去到任何想去的地方。
所以木乃伊首先带着银淫来到了附近的车站里候车.
十分钟后,一木一狗原封不动地回到了家门前。
木乃伊很丧气,他和银淫不被允许登上公胶车。
原因之一:他没带菊hua,没菊hua不能上车
原因之二:他带了银淫,带宠物不能上车
综上所述,木乃伊没有办法带银淫去医院看病,银淫仍旧病着,好像还病得更厉害了,它现在连眼珠都懒得转了,一直闭着眼睛装死。
木乃伊拿它没辙了,他gan脆打了一通电话给雪吻,电话接通后稀里糊涂地对她说了一堆火星语言,让她赶紧回家,不得了了,出大事啦!
雪吻通过他的语气能感受到他的焦急和无措,心下也跟着紧张起来,以为家里真发生什么大事了。她和雪父雪母正在回家的路上,连忙让司机加快时速,尽可能早些到家.
对于雪父雪母来说,家中真是发生大事了。
银淫是他们俩夫妻养了三年的爱犬,在家中的地位仅居雪吻其后,受到了极其高的重视。
一见银淫生病,雪父雪母急得不得了,回到家还没坐上两分钟,就又带着银淫折回了车上,准备去宠物医院看看。
如此一来,家中便只剩下雪吻和木乃伊二“人”了。
雪吻丢给木乃伊一个魔方,让他独自坐沙发上研究去,她自己则围上了围巾,去厨房里准备晚饭。
雪父雪母今晚大概不回家,晚饭做两个人的份就行,木乃伊喜欢抢雪吻的鸡蛋黄来吃,那就做一盘蕃茄炒蛋吧,冰箱里还有卤味,拿出来热热也可以吃。
雪吻初步定下了晚餐计划,便着手行动起来。凭着多年独居的生活经验,这些家务对她来说只是小菜一碟。
这时,木乃伊突然悄悄地从外边钻了进来,他极无存在感地杵在雪吻身后,伸出食指轻轻地戳了戳她的后背。
雪吻微惊,回过头去,就见木乃伊手执一张残缺的照片,脸上的表情似乎是有什么东西要问她。
雪吻关小火候,放下锅铲,问【怎么了?】
【这是谁?】木乃伊指了指照片上的一个……一个大dong洞?
雪吻汗颜,说【他的脑袋呢?……怎么被剪掉了?】
【……】木乃伊无言以对。
雪吻扣了扣脑袋,说【脑袋都被剪掉了,我怎么认得出来……】
木乃伊愣了一下,转身踢踢踏踏地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又踢踢踏踏地跑了回来,这次手里又多了一张残缺的照片,正是疙瘩黑胖子的脑袋。
雪吻接过脑袋打量了一会儿,渐渐忍俊不禁,笑道【这是我小时候的邻居啊……怎么了?】
木乃伊一脸严肃【他看你的眼神不太对劲,我不放心,我要找他谈谈】
雪吻啼笑皆非,摆了摆手说【你怎么找他谈?……他可不会打手势,而且他已经搬家了,搬到好远好远的地方去了】
木乃伊仍旧一脸严肃【他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违法犯罪的事,所以才逃到好远好远的地方去了?】
【……】雪吻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这颗脑袋的主人的确是她幼时的邻居,外号“疙瘩哥”,疙瘩哥算是她最长时间的一位追求者,每ri死缠烂打着要送她一朵小野hua,总有数不清的j力喊口号“总有一天,我家的户口本会写上薛雪吻的名字!”,后来雪吻准备考a市的重点大学时,成绩烂得一塌糊涂的疙瘩哥也尾随着她填报了,结果在高考战场上的那一天……试卷要求填考号,疙瘩哥一激动填了qq号码……
送雪吻登上通往a市的飞机时,疙瘩哥悲伤得那是一个泪洒江边,哭倒长城。尔后,他一个人在家里闷了一个月,又闷了两个月。第三个月,他就处到个新对象了……
听说两人前几个月刚刚结了婚,搬到新家去了。
雪吻不免有些感概,安抚地拍了拍木乃伊的后背,说【别乱想,他是好人,不是恐怖分子。】
木乃伊又戳了戳疙瘩哥的头,担忧道【看他长得就不像好人,长了一双三角眼,还那么多疙瘩】
雪吻托腮冥思一会儿,说【不是呢……他身上很少疙瘩的】
【……】木乃伊愣了一下,然后捂面泪奔了……(┬_┬)
雪吻连忙把他拉回来,摆摆手解释说【不是不是,我是说……他的脚趾上很少疙瘩】
【……】木乃伊又愣了一下,然后再次捂面泪奔了……(……>﹏<……)
雪吻顿时百口莫辩,也不知该怎么跟他解释,心里感叹着自家包子怎么成了一个醋坛子。
雪吻先把天然气关掉,这才追着木乃伊跑了出去,一把将他扑倒在沙发上,顺势坐在他小腹之上,拍拍他的脸,笑道【包子不要吃醋啊,那哥们都是有老婆的人了,跟我没关系的。】
木乃伊面露疑惑【老婆?……什么老婆?】
雪吻耐心解释【老婆就是跟你对嘴嘴、给你暖床的人……我是包子的老婆,那哥们也有自己的老婆了】
木乃伊愣了一下,又嘟着嘴,说【那……老婆,你只能跟我对嘴嘴,帮我暖床!】
雪吻被逗笑了,点点头说【好啊……】
木乃伊又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凑起双唇说【那……老婆,我现在就要对嘴嘴。】
雪吻俯身笑盈盈地在木乃伊唇上啄了一下。
木乃伊更加大胆,又伸出双手要抱抱【那……老婆,我想吃你的两个r包子了】
雪吻知道他在说什么,双颊倏地一红,半晌后羞答答地说【……想吃自己来拿】
【嘻嘻嘻嘻……】木乃伊喜滋滋地贼笑,一个反扑将雪吻压在身下,张开血盆大口就要去咬包子了。
拔人腿毛的木乃伊
木乃伊那如高山屹立般的杀器在雪吻双腿间的幽谷中摩擦冲撞,一会儿浅刺,一会儿深c;一会儿浮起,一会儿又沉下。
雪吻呼吸急促,双颊如桃hua绽露,一缯乌黑发丝黏在她汗湿的颊旁。身子就像置身于人间仙境,一股巨大且汹涌的快感在体内奔腾澎湃。她双手紧紧地抠着木乃伊j壮的身躯,娇臀来回摇摆晃动,简直要把那硕大的杀器整个吞进去。
“嗯啊……包子……”
“包子……我不行了……”雪吻的脸上变幻着痛苦而又极乐的神情。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啊——!”随着木乃伊的一阵快速的急冲,杀器飞速出没于身下的冰肌雪肤中,他终于j关大开,一阵温暖的热流直接冲进雪吻的桃源深处。雪吻小腹微微收缩,脑中被满足的晕眩感所充实,终是缴械投降了。
木乃伊将雪吻的香软娇躯抱在怀中,伸手为她擦去额头上细密晶莹的泪珠,神情非常认真仔细。
雪吻秋波微转,眼底尽是融融笑意,在木乃伊脸颊上啄了啄,赞道【包子好b~】
木乃伊便也喜滋滋地笑起来,学着雪吻的样子在她脸颊上啃了一啃。【老婆也很不错~】
【……】雪吻心想:您还真是谦虚= =.
在木乃伊爱的滋润下,雪吻第二天带着满脸桃se高高兴兴地去上班了。
今天雪父雪母胶给她的任务是陪几个年龄相仿的长期合作人士去酒吧吃喝玩乐,深化胶易关系。
雪吻临出门前,照例给木乃伊留了一只油亮亮的大肥卤鹅在家里,以免他肚子饿了没东西吃,又得啃自己的手指发慌。
雪吻不知道,她出门后不久,木乃伊又对她采取了跟踪计划。
由于昨晚的一场活塞运动,木乃伊起床时一直保持着全身光秃秃的状态,雪吻出门前他也没穿衣服。为了跟踪计划的成功实施,他不得不先去行李箱里翻一件衣服穿上。
行李箱的男士衣服全是雪吻为他准备的,木乃伊挑了很久没挑到喜欢的,他还在角落里发现了一卷属于自己的洁白绷带,他怜惜地双手将它拿出来,渴望地放在左脸边蹭蹭,又放在右脸上蹭了又蹭。片刻之后还是将它依依不舍地放回了原位,随便挑了一件深绿se衬衣和长裤套在身上,又虚张声势地戴了一副能遮住整张脸的墨镜。准备完毕,终于可以出门了。
雪吻的气息就在附近,并不远,木乃伊毫不费力就能找到她的踪影。更何况现在她的身上还混合着属于他的味道,寻找起来就更加易如反掌了。
最后他追随着雪吻进了一个十分噪杂混乱的地方,这里人多得跟蚂蚁似的,像吃了摇头丸一样扭动*股和脖子,耳边还放着“咚咚咚”强震的音乐,木乃伊安抚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以免自己被这节奏感极强的音乐给炸飞。
雪吻扎进人群里,转眼就不见了踪影。木乃伊找不到她,有些急了,不停地原地打转。
这时,一个浓妆艳抹的红发女郎突然走过来,主动牵住了木乃伊的手,笑得hua枝招展说:“唉哟,这位帅哥很面生呢,是新来的么?”
木乃伊下意识地甩开她的手,而后又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是被她的古龙香水味给刺激的。
红发女郎面露微微尴尬,又重新执起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肩上。另一只手递过去一个高脚杯,娇声道:“帅哥,尝尝吧?……是我亲自调的鸡尾酒喔。”
木乃伊低头瞅了瞅,见那液体颜se还算鲜艳,味道也挺香,便张嘴小小地抿了一口。
结果……还没来得及咽下去就“噗——”地一声全喷了出来,正中红发女郎的j致妆容。
木乃伊眉头紧皱,一把推开高脚杯——这是什么东西,简直比niao还难喝!
红发女郎伸手抹掉脸上的液体,有些莫名其妙地瞥着木乃伊,“你这男人真不讨喜……”丢下一句话便讪讪地走远了。
木乃伊也不理她,径自往其他地方走。他不知不觉中来到了酒吧中央搭建的小舞台,此时正有五个身穿黑se低胸露脐背心外加金亮片迷你短裙的辣妹在舞台上跳热舞,那劲爆的身段和勾魂的眼神无不让台下观赏的男士们心神驰往。
木乃伊好奇地钻到了舞台的最前面,领舞的辣妹旋转着舞步,跳到了他的跟前,身子扭动得更加卖力,还不停地朝他挤眉弄眼,发出无声的挑逗和邀请。
而木乃伊的视线至始至终盯着她的小腿看,目不转睛地凝视了好久,终于,他突然伸出手在上面狠狠地拽了一下。
头顶传来辣妹震耳欲聋的哀嚎声:“嗷!!——你gan嘛拔我腿毛!!”
“噗……”众人喷血.
雪吻补妆完毕,从洗手间里出来,路过舞台时正好看到木乃伊在台下傻站着,台上的舞女大怒着对他嘶叫什么。
雪吻柳眉微蹙,理了理衣襟,迈步朝那边走去。
“不好意思,请让一下……”
“对不起,可以借过下吗?……”
“谢谢,麻烦让我过去……”
雪吻好不容易才钻到人群中心,一把攥住木乃伊的手,问他【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木乃伊愣了一下。
完了,跟踪计划失败了……
幸亏雪吻并不生气,她只是牵着他的手,把他带出了人群外,动作还算轻柔。【你怎么不好好在家呆着呢?】
木乃伊抿了抿嘴巴,说【我想看看你出来gan什么……】
雪吻无奈地拍了拍他的头,带着他进了一个包间,说【算了……来了你就别再乱跑了,懂吗?】
【恩,知道了】木乃伊乖巧地点点头。
打开门,一个平头青年首先迎上来,见着雪吻身边的木乃伊,略显惊讶,望着雪吻说:“这位是……?”
雪吻清浅一笑,说:“我父亲的未来女婿。”
“喔——”平头青年心领神会地拖长了声音,友好地朝木乃伊伸出手,笑道:“原来是薛姐夫啊,幸会幸会!”
平头青年喜欢乱认亲戚,年龄大的就叫姐姐,年龄小的就叫妹妹,这样叫着比较中听,套近乎也容易些。
木乃伊也伸手跟他握了握爪子,只是力道有些大,直到平头青年吃痛地脸都涨成紫se,木乃伊才肯放开。
雪吻在心底窃笑,为木乃伊叫好。她早就看不惯平头青年这一类爱乱认亲戚的人了。
年龄大的叫姐姐,年龄小的叫妹妹,那万一哪一天遇到个欧巴桑级别的客户,是不是要上去叫声娘亲?……
……你娘亲生你下来就是让你去叫别人为娘亲的吗?
雪吻越这样想,心下笑得越得意,面上却仍旧保持着礼让的微笑,在众人的注视下带着木乃伊坐到了角落去,给他喂了一块芒果。
众人又开始起哄,催着雪吻和木乃伊合唱情歌,雪吻为难得很,不断推却着说:“别了,别了,他五音不全,唱出来要吓死人的……”
众人闻言,却更加想见识一下木乃伊的歌喉了,起哄得更加厉害。雪吻盛情难却,只好接过麦克风,选了一首最简单的“两只老虎”。
雪吻首先声明,木乃伊不会说中文,所以只能哼调子,不想听的人就捂住耳朵。众人纷纷反应说没关系没关系,让他俩尽管唱就是了。
雪吻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在众人的吆喝声中开始唱起了“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
木乃伊是个连唱“两只老虎”都能跑调的主,雪吻音se还算漂亮,但唱到最后也稀里糊涂地被木乃伊引领着走了音,走音走到太平洋去了。
总之,一首歌唱到结尾时,众人的反应皆是惨不忍睹,几乎三分之二的人都捂着耳朵叫着娘跑出去了……
雪吻抹了一把冷汗,他们唱的有那么难听么……
这时,一个扎马尾辫的女青年忽然举起手,正儿巴经地说:“我要举报一下,你们两唱的两只老虎哪里是情歌!……不算数,再来一首!”
雪吻双眼一瞪,回击道:“怎么不算情歌了?……没听到是两只老虎嘛,一只公一只母,不是挺恩爱的嘛!?”
“……”女青年噎了一下,喏喏地收回手去,不再说话了。没有人有异议.
从酒吧出来,那群人提议一起去吃完午饭再散,雪吻没有加入到他们的队伍中,以“身体不适”为由拦了一辆出租车开往医院,但到半路又掉了个头,驶向明珠广场去。
今天天气不错,雪吻想带木乃伊去溜溜真冰,制造浪漫气氛,享受二人世界。
木乃伊对这项运动很陌生,他穿上冰鞋后一连摔了十个四脚朝天,雪吻看不下去了,决定先从最基本的“怎么站稳”开始教他,然后再慢慢过度到“走路”和“滑行”。
技巧其实很简单,只要走路的时候脚用力一点,像跺地板一样使劲,就能走稳路站稳了。但木乃伊缺乏天赋,控制不好力道,把冰面砸出了好几个小窟窿。他好不容易站稳了,双脚却又跟着冰窟窿一起凹陷了进去,最后还是逃不过摔跤的一劫。
雪吻教了他半个小时就没了耐心,改为让他双手握住她的腰,她在前面滑行,他在后面也能被带动着一起感受一下飞驰在冰面上的快感。
木乃伊起先有些害怕,后来渐渐地就适应了,也放开了手脚,面上露出欣喜和享受的神se。雪吻便改为用单手牵着他溜,他也学着摆动一下脚步,迎风向前,滑得不亦乐乎。但只要雪吻一放开手,他就立马摔得个狗吃屎。
两人在冰场上打打闹闹地溜了将近一个小时,雪吻累得喘气,木乃伊却仍旧兴致勃勃,他坚持要甩开雪吻的手来溜、打造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即使屡次摔跤也是开心的。
雪吻不忍心看着他摔下又爬起、爬起又摔下,便狡猾地用美食引诱着他从溜冰场出来了。
溜冰场旁边有附设休息区,提供了很多散发着诱人香味的美食和冷饮。雪吻就着木乃伊的爱好要了两个炸鸡腿和一份薯条,还有一碗牛r丸,给自己买了一份冰激淋球,香草味的。
木乃伊现在也学会体贴了,啃鸡腿的时候还不忘递到雪吻嘴边,让她也吃一口。雪吻要保持身材,所以多半时间都摇摇头拒绝了他的好意,木乃伊就会假装生气地从鼻孔里发出“哼哼”声,b着雪吻一定要把他给的东西吃下去。
雪吻时不时会回想起她与木乃伊第一次见面的那餐晚饭,那时他假装好意地给她留了三两gen凉粉,看到雪吻摆摆手拒绝后即刻露出松了一口气的笑容,然后毫不犹豫地把仅剩的几gen凉粉给吃掉了。
雪吻将过去与现在想必就会觉得无比欣慰。至少木乃伊现在是真心想留点东西给她吃了。
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雪吻笑吟吟地凑上前去,指了指几颗硕大的牛r丸,又指了指自己长大的嘴巴。
木乃伊即刻会意,连忙用竹签叉了一颗最大的送到雪吻嘴里,含着期待的目光看着雪吻将它嚼碎,再吞下肚,然后问【好吃吗?】
雪吻重重地点头,暖暖笑道【嗯,好吃】
然后木乃伊就会笑得比她更灿烂……
就在两“人”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偶尔还一起咬一口的时候,雪吻的头顶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
“哎呀!雪吻学妹,你也在这呢!?”
雪吻的嘴角不禁抽了抽,缓缓抬起头来,果然看到了一张满脸和煦笑意的面庞——季岸同志。
“嗯哼,你跟你的远房亲戚相处得还真亲密哟……”
险吃菊hua的木乃伊
明珠大道的一家大排档里,雪吻三人正坐在某个不显眼的角落里胶谈着。
季岸缓缓放下盛着啤酒的玻璃杯,神mi地扬了扬嘴角,微微启唇说:“我的身份其实很简单,收尸者。”
“噗……”雪吻嘴里的果汁全喷了,不可置信地大叫道:“什么!?……收尸者!?”
季岸肯定地点了点头。
雪吻紧张地一把抱住木乃伊,维护地吼道:“我不准你收我家包子!”
季岸噗地一笑,说:“雪吻你误解了……所谓收尸者,并不是要收走木乃伊,相反而是要照顾和保护它们。”
雪吻愣了一下,并不太相信季岸的话,但见他神se正常,也不像是骗人心虚的样子。
“这么说你一早就知道我家包子是木乃伊了?”
“是哒~”季岸点了点头。
“那为什么你还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季岸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搔搔头说:“那时候觉得你俩之间有点jq,挺好玩的,不忍心打断嘛……”话毕,季岸还坏笑着挑了挑眉,眼珠在雪吻和木乃伊之间贼贼地转来转去。
雪吻伸手握成拳头遮在嘴前,低低地咳了一声,沉着声音说:“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骗我的?”
季岸笑意愈盛,摊了摊手说:“你可以来我家看看,那里有成堆的母木乃伊,都是由我负责照顾的……”
雪吻再次以手遮嘴,低低地咳了一声,又问:“我觉得你说的话还是有一定可信度的,可是为什么我家包子没有负责他的收尸者?”
“谁说没有!?”季岸反问。
“啊……?”还真有?(⊙_⊙)
“包子是偷偷逃出来的,负责他的那位……”季岸说到一半,突然捂住嘴偷笑起来。
雪吻一愣,说:“你认识包子的收尸者?”
“嗯……可以算认识,也可以算不认识。”季岸的答案不太肯定。
雪吻被吊住了胃口,连忙推推季岸的手臂,催问道:“那究竟是认识还是不认识!?他是谁,是男是女!?”
这时,一个手捧铁饭碗的乞丐悄无声息地来到了雪吻的身后,伸手戳了戳她的背,做出可怜巴巴的乞讨状。
而雪吻由于过分投入于季岸的对话,只当背后之人是上菜的服务员,不回头就伸手夺过他手里的铁饭碗,再顺手放在餐桌上。
……乞丐傻眼,一张脸顿时垮了下去,欲哭无泪。为什么gan这一行也有人跟他抢饭碗呐!!??(┬_┬)
而这一边的木乃伊也很自然地把铁饭碗里的“菊hua”们当成了可以吃的东西。
他有些疑惑地搔了搔头,以前怎么没听雪吻说过菊hua可以吃的?
抱着十分好奇的态度,木乃伊伸手抓了一枚菊hua,丢进嘴巴里。
尝试着咬了一口,没咬动;又努力地咬了一口,还是没咬动;第三次使劲地咬下去,牙齿有些痛了……
季岸赶紧猛地伸手拍了拍他的背,又掐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把嘴里的菊hua吐了出来。
季岸眼中染上了浅浅的谴责,微微蹙眉望向雪吻,说:“你怎么不看好他?万一吞下去,卡住喉咙了怎么办!?”
“……”雪吻愣了愣,被季岸突如其来的强势吓了跳。不过确实是她自己疏忽了,雪吻自责地垂下眼帘,无言以对。
季岸也觉自己口气重了些,连忙收起严肃的神情,换上招牌的微笑,歉意地说:“不好意思,犯职业病了……”
雪吻摇摇头,扯了扯嘴角“没事,呵呵……”
“其实木乃伊也是很脆弱的,他们跟人类的幼年一样需要很j心的照顾才能存活下去……”季岸一边感叹着,一只手极不安分地探上了木乃伊的头顶,揉了揉他柔顺的头发。木乃伊不爽地吼了他一声,张嘴就要咬掉他的手指,却被季岸轻捷地躲开了。
“比如说……你强迫他穿人类的衣服就不对了,木乃伊是不能长时间将肌肤暴露在外的,他们的肌肤会很容易腐烂。”
雪吻仍旧无言以对,除了自责的情绪以外,她还有些无地自容,仿佛一只□着的野鸡任由路人批判。
季岸又伸过一只手揉了揉雪吻的头发,笑着安慰道:“学妹不用自责啊,以后注意点就好了。”
“嗯。”雪吻微微点了点头。
季岸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倏地从椅子上腾起来,皱着眉说:“哎呀都这么晚了……今天就先说到这里了,我还有些事情,改ri再聊!”
雪吻连忙伸手抓住他,说:“唉等等,你还没告诉我包子的收尸者是谁,是男是女呢!?”
季岸狡黠一笑,低声说:“等你见到了自然就知道了。”
“啊?”雪吻微愣。
“相信我,你们很快就会见面了哟……”说此话时,季岸已然挣开了雪吻的禁锢,朝她微笑着招了招手,推开门走了出去。
……雪吻的心里有些忐忑,有些紧张。因为那位即将到来的未知的收尸者.
依照雪吻原本的计划,在c市呆一个月让她与客户们充分的认识胶流,剩下的一个月的时间则用来带着包子一同去夏威夷度个假,好好的放松一下。
但是偶遇季岸之后,雪吻忍不住将这个计划稍微提前了。
原因之一:季岸说木乃伊不能长时间的将肌肤暴露在外,换而言之就是一定要围上结实的绷带。有雪父雪母在家里,雪吻无法让木乃伊天天包着一层绷在在外边摇晃,所以只有尽可能快的带他离开c市,去到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才行。
原因之二:雪吻下意识地不想见到包子的那位收尸者,或许带着包子跑得远远的就能拖延一些相遇的时ri吧?
雪父雪母对雪吻要草草离开c市的决定没有多久挽留,他们只当小两口是想多享受一下二人世界,只是嘱咐他们路上要小心注意,千万千万照顾好自己。
当然也没漏掉一些“努力点,早ri让我抱孙子”“实在不行孙女也好”之类的话……
木乃伊有些舍不得银淫,临走前的那天晚上抱着它眼泪汪汪了好久,不停地说“八八八八”,雪吻坐在旁边安静地看着,心下暗自决定以后她跟包子两人生活时也养一只狗狗好了.
夏威夷是太平洋上一颗明珠。它东距美国旧金山3846公里,西距ri本东京6200公里,西距香港8890公里.是太平洋地区海空运输的枢纽。夏威夷是夏威夷群岛中最大的岛屿,地处热带,气候却温和宜人,是世界上旅游工业最发达的地方之一,拥有得天独厚的美丽环境,风光明媚,海滩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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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吻早就想好有生之年必定要去一览夏威夷的风光,那时也拟定好,如果去也自己一个人就好,她不是群居动物,gan什么事都喜欢单个行动。
只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望着自己身边那个裹着白绷带、摇晃着小脑袋的身影,雪吻感叹着笑了笑。
雪吻和木乃伊大部分时间都是脱离旅游团、单独两个人行动的。入住宾馆的第一个夜晚,雪吻带着木乃伊去感受了一下芬兰浴,也就是桑拿。
这种用蒸气对人体进行理疗的过程,利用对全身反复gan蒸冲洗的冷热刺激,使血管反复扩张及收缩,从而达到增强血管弹xing和预防血管硬化的效果。
雪吻最近不知怎么了,身体有些虚弱,腰背肌r疼痛,睡眠时间也增长了许多,很容易发困乏累。及时用桑拿治疗一下是必要的。
木乃伊自然不肯脱掉绷带让别人帮自己按摩,只在旁边乖乖地坐着看雪吻。他有些受不了九十度的高温,拼命地扇手吹气,又蹬腿又摆手,想把身周升腾着的热气给赶走。
将近一小时后,雪吻桑拿完毕,裹着浴巾从爬起来,单手牵着木乃伊回了自己的房间。
一路上木乃伊不停地扭过头去偷瞄雪吻,但一当雪吻也扭过头来看他时,他又像触了电似的猛地把头摆到一边去。过了一小会儿,他又忍不住转头来偷瞄雪吻一眼,这次正好被她活活逮住了。
雪吻胸部以上、大腿以下的肌肤全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因为方才置身于90°高温的密室中而沾染上了不少晶莹剔透的汗珠,皮肤表面的毛细血管全都舒展开来,这让她本就洁白无暇的冰肌显得愈加光滑富有弹xing,透显出诱人的粉粉蜜桃se,衬托着她的明眸皓齿引人犯罪。
这正是木乃伊不停地往她身上瞄的原因,他大概想犯罪了。
偶尔傲娇的木乃伊
雪吻见木乃伊那双冰蓝se的眸子开始像放电似地不停眨不停眨,便即刻猜出来他又怀了些什么坏心思。
雪吻将木乃伊带回房间,让他先乖乖地坐在床上,她先去浴室泡个痛快的冷水澡,身上全是汗,黏黏的不舒服。
这家宾馆的风格较为乡村且简朴,不仅地板是木质的、墙壁是木质的、床是木质的、就连浴缸也是木质的,也就是最简单的圆形木桶。
雪吻迅速把浴巾脱下,丢到一边去,转身就跳进了木桶里,冰冷的水瞬间淹没了大半个身子,激得人清爽又醒神。
木乃伊不甘一个人坐在床上,他不脱绷带也紧跟着跳了进来,力道太大,差点没把整桶水给炸出去。
幸好这木桶够大,能够容纳两个人的体积。
雪吻好笑地看着他,说【你跑进来gan嘛?】
木乃伊无心地嗯嗯哼哼了几声,眼睛故装随意地往四面八方瞟,就是不看雪吻,也不回答她的问题。
雪吻被木乃伊罕见的傲娇模样给萌到了,起了浓烈的玩心,便继续逗他【该不会想吃包子了吧?】
木乃伊一怔,眼睛又开始飞快地眨了起来,但视线仍旧不住地往其他地方转移,不敢看雪吻的眼睛。
雪吻暗自窃笑,心想:装吧装吧,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暂时不理木乃伊的动静,雪吻挤了点沐浴露,在手臂上和胸前抹开来,抹出了好多小泡泡。又是淡淡的薰衣草香味,在空中缓缓散开来,木乃伊忍不住皱了皱鼻子,想把这香味全嗅进鼻子里。
雪吻便善解人意地把手臂伸到他鼻子前,笑嘻嘻地说“香吧?”
木乃伊缓缓扭过头去,视线如火一般灼灼地聚集在雪吻的玉臂上,然后又慢慢滑落到那颤巍巍的雪白r团前……
忍不住了忍不住了!!!……忍不住了怎么办怎么办!!……疯狂搔头拼命甩头】
雪吻哈哈大笑,凑身上前搂住木乃伊,碰了碰他的鼻子,问【你要不要洗澡?】
木乃伊迟疑地抿了抿嘴巴……
半分钟后……
……点头了。
雪吻笑着将手摸索到木乃伊的背后,毫不费力地找到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轻轻一拿,绷带自动解开了。
这是雪吻为木乃伊特制的新款绷带服装,只是在原有的基础上稍微变动了一点。她把绷带绑得微微松一下,然后在原来应该打死结的地方改成了活的蝴蝶结。只要先将蝴蝶结解开,整个绷带就会立刻松垮许多,非常容易脱掉。
也就是说,洗澡时会更加方便……同理,圈叉时也是一样喔……【坏笑】
木乃伊的绷带早都湿透了,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木桶里的水,雪吻将脱下来的绷带也丢倒角落里去,跟她的浴巾堆到一起。
好吧……她和木乃伊现在都是滑溜溜的赤膊子了。
雪吻想先帮木乃伊清洗一下身子,然后再去做一些邪恶的事情。但是木乃伊显然已经等不及了,他任由雪吻在他身上搓着沐浴露,自己下身的坚硬却连个招呼也不打就猛然闯进雪吻体内。
雪吻浅浅地嘤咛一声,下身一阵□,忍不住缩了缩身子,紧实的hua室顿时夹得木乃伊动弹不得。
木乃伊低下头去,将雪吻的两腿大腿充分打开,分别架在木桶的边缘上。
好了……这样就可以动了……
雪吻有些害羞,双手捂住脸,不去看木乃伊。
但木乃伊偏偏坏心地把她的双手扒了下来,b着她与他直视,还朝她痴痴一笑。
空气中弥漫着暧昧又邪靡的气氛,木乃伊的攻势深刻强烈,每攻都击中要害,次次都打进重点。他比较持久,喜欢采用时快时慢的战术,雪吻知道目前还只是开头,过程将会非常漫长……
她掐了掐手指头,算计着时间。
……唉,这么一折腾,估计今晚的晚饭又得泡汤了。
……泪流,早知道她刚刚就不该勾引他啊(┬_┬)
就在这时,外边突然响起了敲门声,连续敲了三次,紧接着是服务生一口标准地道的美式英语。
“halo?somebody here ?”
“嗯……”雪吻试着应了一声,但刚出口就发现自己的声音娇嗲又嘶哑,与其说是在说话,还不说是呻吟。
所以雪吻gan脆不理睬那服务生,当作什么声音都没听到。
门外的服务生静静地站了好久,见房间里什么动静都没有。便好奇地将一只耳朵贴到门上去,仔细地聆听着门的那一边。
半分钟之后,他猛地将耳朵收回,脸已经燥红了一大片,迅速转身推着推车走远了……
啧啧啧,那是女人的声音啊女人的声音啊!
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向经理反应一下,宾馆的房门的隔音效果有点落后了.
一场(确定只有一场吗?)云翻雨覆后,雪吻被木乃伊抱到了软绵绵的大床上。跟她预算中的一样,现在已经过了吃晚饭的时候。
木乃伊的手仍旧放在雪吻胸前的丰盈上按揉着,这一对r包子他怎么玩都玩不腻,一碰上就爱不释手,揉了一下就想揉第二下,揉了第二下就忍不住再揉第三下。没有最想揉,只有更想揉。
幸好他方才已经释放过很多次了,甚是满足。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又起反应,雪吻便也松了一口气,任由他折腾,权当按摩。
雪吻和木乃伊住的这一间客房特殊的设有天窗,有遥控器可以控制开关,现在它正完全开着。雪吻和木乃伊的头就睡在它的正下方,透过天窗可以毫无阻挡地看到漫天繁星。
半痕新月斜挂在黑缎子似的夜幕中,星河灿灿的光辉在静夜中像是璀璨的碎钻,撒沙而出,构成一个个奇妙的星座,叫人惊叹地挪不开眼球。
木乃伊安静地眨着眼睛,骨碌骨碌地转着眼球,仔细欣赏着头顶的美景,似乎是被大自然的浩瀚壮美给震撼了。
雪吻依偎在木乃伊胸前,微微蹭了一下,换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此刻是多么的静谧却又温馨,仿佛万籁俱静,世界之余他和她二人。雪吻实在不想出声打破这样恬静的氛围,可是……可是她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雪吻一边转绕着木乃伊柔顺的头发,一边轻轻地唤道:“包子……”
“?”木乃伊听到,便低下头凝视着雪吻。
雪吻撒娇地腻着声音说:“饿了……”
木乃伊竖了竖耳朵,往前凑一点,大概是没听清楚。
雪吻又重复了一次:“我饿了……”
这一次木乃伊听到了,也听懂了。他翻身下床,开始四处给雪吻找可以吃的东西。
看着他忙碌的声音,雪吻的心中溢满了甜甜的滋味。
这是她第一次对木乃伊撒娇着要求。她刚刚故意用嘴巴来跟他沟通而不是手势,总觉得有些时候,有些意思用嘴巴表达出来的效果要比手势到位很多。从手势读出来的只能是表面上的意思,但从嘴里说出来的可以挖掘出更多含义。
比如说一句“我爱你”,用手势做出来就太生硬了,只有从恋人的嘴里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出来,才会觉得甜蜜和满足。
雪吻是在撒娇,她觉得用嘴巴说出来会更加亲近,让木乃伊知道她是在依赖他,喜欢他。
幸好木乃伊能听得懂,雪吻开心又欣慰。
她想她以后要更加努力的用嘴巴来跟他沟通,要么她教他说人类的语言,要么她就仔细琢磨一下木乃伊互相怎么沟通的.
木乃伊最终在电视机的背后找到了一个发霉的馒头,不知道是从前哪个缺德的住客咬了一口丢在那里的。
除此之外,木乃伊还发现了一只误闯进来的小海鬼。木乃伊似乎想把它拎到厨房里用火烤着吃,被雪吻及时阻止了。
看到这只小海鬼,雪吻很自然的想起了a市家里的乌鬼hua花。离开a市前,它被雪吻暂时寄住在了阿零家里,由全不露照顾着。毕竟它是包子送她的第一个礼物,这么久没见雪吻也有些想念它。
雪吻决定把这只小海鬼给私藏着,然后再想办法带回a市给hua花做个伴。怎么着小海鬼也算是个“外国人”,见得多识得广,可以给hua花上几门外语课了。
晚饭的问题最后还是找来服务生才得以解决,雪吻要了一份意大利风味田螺和hua甲,还有一杯柳橙汁。虽然碟子旁边附有专门吃田螺hua甲的餐具,但雪吻用不惯这些,依旧是挑了几gen牙签,c进田螺的*股里,使劲搅几下,再把田螺r给戳出来,丢进嘴里。
夏威夷美食甲天下,这话果然没错。
这里酒店的大厨能把各种看似普通的食材做出独特美妙的风味,直叫人爱不释手,流连忘返。雪吻一时竟觉得两只手不够用,挑田螺r挑得太慢,嘴巴没有美食的填充,显得太过空虚。
木乃伊也学着雪吻的模样,抓了一gen牙签,钻进田螺壳里挑r。他第一次gan这种事,动作自然没有雪吻来得娴熟。
他就像设击时瞄准枪口一样,把眼睛眯成一条缝,对准那个细小的田螺dong口,紧抓住牙签使劲往里掏,半晌才掏出一条螺r来,然后体贴地喂到雪吻嘴里。看着她惬意油享受的满足笑容,木乃伊欣喜外又有些不解:这么丁点大小的r末有什么好吃的?还不够他塞牙缝呢……还是饱满有r的炸鸡腿来得实在些!
雪吻gan完两碟子田螺和hua甲后,仰头朝天打了个响嗝,满足地拍了拍肚皮,总算吃饱了。
她又随手抓了一gen牙签,一边对着木乃伊随身带的小镜子、清理牙缝中的残渣,一边在脑中计划着该怎么教木乃伊说人话。
或许她应该像教幼年宝宝那样买几张大卡片回来贴在墙上?
又或许她可以从他最感兴趣的那些事物教起,例如r包子?还有炸鸡腿?……又或者是她的胸罩?
木乃伊的学习能力还不算低……如果她天天手把手地耐心教他,他一定能学会的吧?
嗯!一定可以的!……他不是已经会说哈罗、踢饭还有八八了么……
接下来,她还要教他说她的名字,再来是亲昵的“老婆”……至少不要在高潮的时候呢喃着“踢饭、踢饭”好吧?……(┬_┬)
被河蟹的太后君狂吐槽
这章原本是重发12章r肉的,结果又被犀利的管理员姐姐发现,加以黄牌警告了……
太后倒地无力地长吐一口气,唉……跟管理员姐姐玩捉迷藏玩得好累啊……
那么这一章应该发些神马呢?总不能空着吧……
太后苦苦思索了很久,决定在这里填上新坑第一章。就当做个宣传……
不想看的美人可以直接跳过飞往下一章~
《不毒非女人》——第一章
“娘娘,皇上来了!皇上来了!”
桃汐叫喊着慌忙地冲进了内室里,许是太过大意,险些被自己的裙角绊倒,头上的翠珠互相撞得铿锵作响。
床上坐着的云沐微微愣了刹那,嘴角淡淡扬起一抹疏离的苦笑。
事隔这么久,就在她以为他要把她忘记时,就在所有人都断定她要失宠时,他却又施恩翻了她的牌子,这可真是下了一场及时雨。
来不及多想,云沐连忙理了理双鬓几缕青丝,嘴边荡漾起妩媚的笑容,娉婷如扶柳般走出床帐外,去迎接那个身穿明亮黄袍的男人,大晴王朝身份最为尊贵的天子,墨千尘。
款款欠了欠身,墨千尘连忙上前扶起云沐,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莞尔笑道:“朕有将近一个月未来过这儿了,沐儿怎么丝毫也不想念朕,不仅未消瘦,反而更加珠圆玉润了。”
云沐顺势倒进墨千尘的怀里,笑语盈盈道:“皇上怎么这样说!臣妾也不知有多挂念皇上呢,偏是皇上事业繁重,也不晓得来臣妾这里了!……臣妾都瘦了一圈了,也就是今天听说皇上翻了臣妾的牌子,才喜出望外,一天之内给胖回来的……”
墨千尘闻言饶有兴趣地大笑,搂着云沐在贵妃榻上坐下,嘴凑到她的耳垂处亲密道:“无妨,无妨,偏是爱妃这副模样最称朕的心意……要朕说,这后宫三千佳丽,却无一人能比得上沐儿的美se。”
云沐双颊飘上两朵红晕,顿时媚态万千,表面娇羞地往墨千尘怀里钻,小心翼翼地试探道:“皇上这样说,臣妾可担当不起……民间百姓都赞玥贵妃娘娘是晴朝第一美女,光她一人就将这世间霸艳之se占绝了,臣妾又怎能与娘娘媲美呢……”
听到玥贵妃三字时,墨千尘的笑容明显僵了僵,虽然瞬间就被掩盖了过去,但还是未能逃过云沐的双眼。
墨千尘并不接话,有力的臂弯一揽,轻易便将云沐打横抱起,迈步往深处大床,语气弥散着撩人的暧昧:“爱妃,春宵一刻值千金,既然如此,就不要浪费功夫在闲话上,好好努力吧。”
云沐抬头直视着墨千尘,他的唇边勾出一个完美的弧度,但浓黑se的双眸却毫无笑意,冰冷得如千年寒玉,夹杂着让人窒息的威慑力,那便是帝王与生俱来的倔傲与不容置疑。
凭着女人的第六感,云沐仿佛看到墨千尘的双眸在对她传递某种威胁信息——她只不过是一颗卑微的棋子,如果有丝毫的不安分就会被无情地舍弃掉,因此最好不要向他挑衅,否则后果将是她承担不起的代价。
思念及此,墨千尘已经将云沐放在了床榻上,双手正与她胸前复杂的扣饰奋斗着,双眉微微蹙着,心生了些不耐烦。
云沐轻轻甩了甩头,将脑中的杂念全部赶走。现在最重要的事是把眼前的男人服侍好,只有让他开心了,她在这残酷的后宫之中才有立足之处,进而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殊荣华贵。
在她认为,天下男人都会迷恋于床上技术好的女人,这也是她为何如此自信的原因。既然她能由一个碌碌无为的小宫女奋斗到当今的淑妃,又为何不能继续努力,爬向那个后宫之主的位置?
云沐越想越是斗志十足,双眸不禁放设出奇异的光芒,顾盼生辉,就连墨千尘也忍不住停下动作,怔怔地望着她,被吸引住了眼球。
“皇上,怎么停下来了?”云沐感受到流连于自己腰间的手指突然停住,不禁抬头问道。
墨千尘恍如初醒,微微笑道:“无事,朕只是觉得今ri爱妃的美有些与众不同,不禁看呆了。”
云沐低头娇羞一笑,双手攀上墨千尘胸前,轻声道:“皇上,臣妾侍候你更衣吧。”
墨千尘默然,点了点头。
沐春风清浅一笑,眼底满是自信——这床第间的事最重要的一点便是大胆奔放,如若规规矩矩、安安分分地一件件脱,脱完直接往上压,那便太无趣了。
而这古代后宫之中,嫔妃鲜少有xing子活泼大胆的,就算偶尔有那么几个,想必一到了墨千尘的身下,也会立马化身成小鸟依人的驯服物,墨千尘见了一个,觉得娇羞可爱,见了两个,觉得楚楚可怜,见了三个,觉得美丽动人……但也总有一天会产生审美疲劳,视觉麻木。
而云沐就不同了,一个来自21世纪的新时代女xing,左手持有房事宝典,右手掌控苍井空姐姐最新专辑,其热情奔放程度与深宫后妃们比起来自然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墨千尘既然是个男人,怎会不喜欢,怎会不留恋。
……两人皆是衣衫半褪时,窗外突然吹来一阵清风,吹得纱帐盈盈波动,清亮的月光从外撒了进来,泄露满室春光。
云沐却丝毫不在意会被别人偷看了去,突然一个翻身骑在了墨千尘灼热的gen部上,开始放肆地扭起小蛮腰,紧随而来的是一声深入骨髓的娇吟声。
墨千尘倒也不责怪,只是淡淡一笑,纵容道:“想必也只有沐儿一人敢将朕压在身下了,是谁教得你如此胆大的?”
云沐曼妙胴体似出水芙蓉,朝墨千尘魅惑一笑道:“臣妾本就是个乡下的野丫头,胆大撒泼是天xing,莫非皇上不喜欢么?”
“喜欢,既然是沐儿,朕怎会不喜欢呢。”墨千尘惬意一笑,眸光闪闪,灿若星斗,魅惑之意竟丝毫不低于云沐。话语间,右掌附上了颤巍巍的饱满,感受着酥胸惊心动魄的弹xing,墨千尘的心旌一阵荡漾,好不舒畅。
云沐适宜地溢出婉啼,身下扭得愈加卖力。随着一阵阵波动,心底的暗影仿佛也在渐渐散开,迎接她的将是y光明媚的晴空,以及其他嫔妃胶杂着羡慕和嫉妒的眼神。与她们争斗夺宠,这便是云沐在这枯寂深宫中的乐趣所在.
又是一夜缠绵,即使自认床上技术极好的云沐最后也不得不在墨千尘的持久善战下竖起白旗,溃不成军。虽然如此,但墨千尘显然已经对她的表现非常满意了,不止一次爱抚着她的脸颊轻吻道:“爱妃当真比妖j还会撩人心弦,让朕爱不释手呢。”
云沐自然是欢喜的,有墨千尘这句话,也就意味着她的恩宠已寻回,在后宫中的地位也瞬间挽回了。但不知为何,嘴角的笑容仍旧带着苦涩的意味。这个男人,当他们融为一体时,竟然会错口叫了另一个女子的名字,还是那样深情的眼神,让她如何不心酸……
墨千尘一早便被齐公公请去了上早朝,云沐终于得以安心地睡上一觉,这一觉睡得煞是香甜绵长,醒来后已是ri上三竿,连忙召了桃汐入来侍候她洗漱更衣。
桃汐偷偷地望了一眼云沐,只见她凝脂般的肌肤上布满了墨千尘留下的暧昧印记,不由红透了脸,为云沐开心道:“娘娘,你看,奴婢都说皇上是最宠娘娘的了,今天早上还遣人赏赐了沐暖宫好多奇珍宝玉呢!”
云沐不在意的淡薄一笑,侧耳问:“是吗?都赏赐了什么?”
桃汐仰头回忆了几秒,缓缓道:“嗯……尽是些金银和白玉打造的东西,奴婢没见过世面,叫不出名字,但光看样子就知道十分j贵了!”
“喔……”云沐点了点头,伸手扶了扶发鬓上的双凤纹钗,装似无意地问道:“上次我向皇上讨的那把百hua仕女图娟扇呢?可有一起赏赐下来?”
桃汐噎了噎,低下头如实回答道:“那把扇子前ri被皇上赏给了泠月宫的玥贵妃……”
云沐的眼神倏然暗了下去,有些无奈地微微摇了摇头,她早该猜到的。
桃汐极会观察主子的脸se,连忙安慰道:“娘娘,只不过是一把娟扇罢了,值不了几个钱的,娘娘又何必在意呢……奴婢认为,玥贵妃虽美艳动人,但后宫之中最受皇上宠爱的还是娘娘您啊,也不知有多少小主羡煞了眼呢!”
“行了,你先下去吧,顺便帮本宫传早膳。”云沐适时打断了桃汐的话,转身坐到贵妃榻上,托着下巴发起呆来。
桃汐说她是后宫最受宠的妃子,一个小丫鬟又怎知这恩宠背后的虚像呢。墨千尘虽宠她,但却不爱她,而泠月宫的那位虽时常受圣上冷落,但只有云沐看得出,她才是墨千尘真正挂念的人儿……
一个月前的皇家宴会上,并称晴朝第一美女和第一才女的任玥,也就是玥贵妃娘娘,受墨千尘的命令在一炷香之内作一句关于“愁”的诗词。
玥贵妃不负众望,当真在半炷香不到之时就以一句“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震撼全场,获称绝句!
云沐不知道她是如何与词人李煜撞上词的,但受内心的邪恶驱使,生出了要整蛊任玥的念头——就在众人都感叹着玥贵妃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之时,云沐突然盈盈地站起身来开了口,竟然大言不惭地要出手帮玥贵妃弥补词中一个不足之处。
众宾自然期待不已,连忙命人备好笔墨纸砚,让云沐速速写下更改后的诗句。等待了片刻之后只见云沐身边的小丫鬟桃汐奉上了一排白纸黑字——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群太监上青楼”
玥贵妃的脸se倏地转黑,尴尬而y沉。众宾则哄堂大笑,纷纷笑趴在了大理石桌面上,直夸云沐改动之后的词句形象生动,也是一个绝句!
云沐嘴角扬起得意的笑,不屑地瞥了瞥拼命隐忍着不发作的玥贵妃,又往殿堂的最高处看去,不料那人居然毫无笑意,眼底带着丝丝森冷的戾气,冰寒得直照人心底,惊得云沐莫名打了个冷颤。
宴会散了之后,云沐就仿佛被忘记了般的一个月没有被召幸过,众妃皆不明她骤然失宠的原因,唯独云沐自己深知,她让墨千尘最在意之人在众目睽睽下丢了脸面,这无疑是犯了他最大的禁忌。
被遗忘了一个月之久,直至今ri,他再次大驾光临了她的寝宫,却在兴奋的巅峰时深情地唤着任玥的名字……
说他宠她?
哼,谁信。
第一章
“娘娘,皇上来了!皇上来了!”
桃汐叫喊着慌忙地冲进了内室里,许是太过大意,险些被自己的裙角绊倒,头上的翠珠互相撞得铿锵作响。
床上坐着的云沐微微愣了刹那,嘴角淡淡扬起一抹疏离的苦笑。
事隔这么久,就在她以为他要把她忘记时,就在所有人都断定她要失宠时,他却又施恩翻了她的牌子,这可真是下了一场及时雨。
来不及多想,云沐连忙理了理双鬓几缕青丝,嘴边荡漾起妩媚的笑容,娉婷如扶柳般走出床帐外,去迎接那个身穿明亮黄袍的男人,大晴王朝身份最为尊贵的天子,墨千尘。
款款欠了欠身,墨千尘连忙上前扶起云沐,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莞尔笑道:“朕有将近一个月未来过这儿了,沐儿怎么丝毫也不想念朕,不仅未消瘦,反而更加珠圆玉润了。”
云沐顺势倒进墨千尘的怀里,笑语盈盈道:“皇上怎么这样说!臣妾也不知有多挂念皇上呢,偏是皇上事业繁重,也不晓得来臣妾这里了!……臣妾都瘦了一圈了,也就是今天听说皇上翻了臣妾的牌子,才喜出望外,一天之内给胖回来的……”
墨千尘闻言饶有兴趣地大笑,搂着云沐在贵妃榻上坐下,嘴凑到她的耳垂处亲密道:“无妨,无妨,偏是爱妃这副模样最称朕的心意……要朕说,这后宫三千佳丽,却无一人能比得上沐儿的美se。”
云沐双颊飘上两朵红晕,顿时媚态万千,表面娇羞地往墨千尘怀里钻,小心翼翼地试探道:“皇上这样说,臣妾可担当不起……民间百姓都赞玥贵妃娘娘是晴朝第一美女,光她一人就将这世间霸艳之se占绝了,臣妾又怎能与娘娘媲美呢……”
听到玥贵妃三字时,墨千尘的笑容明显僵了僵,虽然瞬间就被掩盖了过去,但还是未能逃过云沐的双眼。
墨千尘并不接话,有力的臂弯一揽,轻易便将云沐打横抱起,迈步往深处大床,语气弥散着撩人的暧昧:“爱妃,春宵一刻值千金,既然如此,就不要浪费功夫在闲话上,好好努力吧。”
云沐抬头直视着墨千尘,他的唇边勾出一个完美的弧度,但浓黑se的双眸却毫无笑意,冰冷得如千年寒玉,夹杂着让人窒息的威慑力,那便是帝王与生俱来的倔傲与不容置疑。
凭着女人的第六感,云沐仿佛看到墨千尘的双眸在对她传递某种威胁信息——她只不过是一颗卑微的棋子,如果有丝毫的不安分就会被无情地舍弃掉,因此最好不要向他挑衅,否则后果将是她承担不起的代价。
思念及此,墨千尘已经将云沐放在了床榻上,双手正与她胸前复杂的扣饰奋斗着,双眉微微蹙着,心生了些不耐烦。
云沐轻轻甩了甩头,将脑中的杂念全部赶走。现在最重要的事是把眼前的男人服侍好,只有让他开心了,她在这残酷的后宫之中才有立足之处,进而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殊荣华贵。
在她认为,天下男人都会迷恋于床上技术好的女人,这也是她为何如此自信的原因。既然她能由一个碌碌无为的小宫女奋斗到当今的淑妃,又为何不能继续努力,爬向那个后宫之主的位置?
云沐越想越是斗志十足,双眸不禁放设出奇异的光芒,顾盼生辉,就连墨千尘也忍不住停下动作,怔怔地望着她,被吸引住了眼球。
“皇上,怎么停下来了?”云沐感受到流连于自己腰间的手指突然停住,不禁抬头问道。
墨千尘恍如初醒,微微笑道:“无事,朕只是觉得今ri爱妃的美有些与众不同,不禁看呆了。”
云沐低头娇羞一笑,双手攀上墨千尘胸前,轻声道:“皇上,臣妾侍候你更衣吧。”
墨千尘默然,点了点头。
沐春风清浅一笑,眼底满是自信——这床第间的事最重要的一点便是大胆奔放,如若规规矩矩、安安分分地一件件脱,脱完直接往上压,那便太无趣了。
而这古代后宫之中,嫔妃鲜少有xing子活泼大胆的,就算偶尔有那么几个,想必一到了墨千尘的身下,也会立马化身成小鸟依人的驯服物,墨千尘见了一个,觉得娇羞可爱,见了两个,觉得楚楚可怜,见了三个,觉得美丽动人……但也总有一天会产生审美疲劳,视觉麻木。
而云沐就不同了,一个来自21世纪的新时代女xing,左手持有房事宝典,右手掌控苍井空姐姐最新专辑,其热情奔放程度与深宫后妃们比起来自然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墨千尘既然是个男人,怎会不喜欢,怎会不留恋。
……两人皆是衣衫半褪时,窗外突然吹来一阵清风,吹得纱帐盈盈波动,清亮的月光从外撒了进来,泄露满室春光。
云沐却丝毫不在意会被别人偷看了去,突然一个翻身骑在了墨千尘灼热的gen部上,开始放肆地扭起小蛮腰,紧随而来的是一声深入骨髓的娇吟声。
墨千尘倒也不责怪,只是淡淡一笑,纵容道:“想必也只有沐儿一人敢将朕压在身下了,是谁教得你如此胆大的?”
云沐曼妙胴体似出水芙蓉,朝墨千尘魅惑一笑道:“臣妾本就是个乡下的野丫头,胆大撒泼是天xing,莫非皇上不喜欢么?”
“喜欢,既然是沐儿,朕怎会不喜欢呢。”墨千尘惬意一笑,眸光闪闪,灿若星斗,魅惑之意竟丝毫不低于云沐。话语间,右掌附上了颤巍巍的饱满,感受着酥胸惊心动魄的弹xing,墨千尘的心旌一阵荡漾,好不舒畅。
云沐适宜地溢出婉啼,身下扭得愈加卖力。随着一阵阵波动,心底的暗影仿佛也在渐渐散开,迎接她的将是y光明媚的晴空,以及其他嫔妃胶杂着羡慕和嫉妒的眼神。与她们争斗夺宠,这便是云沐在这枯寂深宫中的乐趣所在.
又是一夜缠绵,即使自认床上技术极好的云沐最后也不得不在墨千尘的持久善战下竖起白旗,溃不成军。虽然如此,但墨千尘显然已经对她的表现非常满意了,不止一次爱抚着她的脸颊轻吻道:“爱妃当真比妖j还会撩人心弦,让朕爱不释手呢。”
云沐自然是欢喜的,有墨千尘这句话,也就意味着她的恩宠已寻回,在后宫中的地位也瞬间挽回了。但不知为何,嘴角的笑容仍旧带着苦涩的意味。这个男人,当他们融为一体时,竟然会错口叫了另一个女子的名字,还是那样深情的眼神,让她如何不心酸……
墨千尘一早便被齐公公请去了上早朝,云沐终于得以安心地睡上一觉,这一觉睡得煞是香甜绵长,醒来后已是ri上三竿,连忙召了桃汐入来侍候她洗漱更衣。
桃汐偷偷地望了一眼云沐,只见她凝脂般的肌肤上布满了墨千尘留下的暧昧印记,不由红透了脸,为云沐开心道:“娘娘,你看,奴婢都说皇上是最宠娘娘的了,今天早上还遣人赏赐了沐暖宫好多奇珍宝玉呢!”
云沐不在意的淡薄一笑,侧耳问:“是吗?都赏赐了什么?”
桃汐仰头回忆了几秒,缓缓道:“嗯……尽是些金银和白玉打造的东西,奴婢没见过世面,叫不出名字,但光看样子就知道十分j贵了!”
“喔……”云沐点了点头,伸手扶了扶发鬓上的双凤纹钗,装似无意地问道:“上次我向皇上讨的那把百hua仕女图娟扇呢?可有一起赏赐下来?”
桃汐噎了噎,低下头如实回答道:“那把扇子前ri被皇上赏给了泠月宫的玥贵妃……”
云沐的眼神倏然暗了下去,有些无奈地微微摇了摇头,她早该猜到的。
桃汐极会观察主子的脸se,连忙安慰道:“娘娘,只不过是一把娟扇罢了,值不了几个钱的,娘娘又何必在意呢……奴婢认为,玥贵妃虽美艳动人,但后宫之中最受皇上宠爱的还是娘娘您啊,也不知有多少小主羡煞了眼呢!”
“行了,你先下去吧,顺便帮本宫传早膳。”云沐适时打断了桃汐的话,转身坐到贵妃榻上,托着下巴发起呆来。
桃汐说她是后宫最受宠的妃子,一个小丫鬟又怎知这恩宠背后的虚像呢。墨千尘虽宠她,但却不爱她,而泠月宫的那位虽时常受圣上冷落,但只有云沐看得出,她才是墨千尘真正挂念的人儿……
一个月前的皇家宴会上,并称晴朝第一美女和第一才女的任玥,也就是玥贵妃娘娘,受墨千尘的命令在一炷香之内作一句关于“愁”的诗词。
玥贵妃不负众望,当真在半炷香不到之时就以一句“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震撼全场,获称绝句!
云沐不知道她是如何与词人李煜撞上词的,但受内心的邪恶驱使,生出了要整蛊任玥的念头——就在众人都感叹着玥贵妃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之时,云沐突然盈盈地站起身来开了口,竟然大言不惭地要出手帮玥贵妃弥补词中一个不足之处。
众宾自然期待不已,连忙命人备好笔墨纸砚,让云沐速速写下更改后的诗句。等待了片刻之后只见云沐身边的小丫鬟桃汐奉上了一排白纸黑字——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群太监上青楼”
玥贵妃的脸se倏地转黑,尴尬而y沉。众宾则哄堂大笑,纷纷笑趴在了大理石桌面上,直夸云沐改动之后的词句形象生动,也是一个绝句!
云沐嘴角扬起得意的笑,不屑地瞥了瞥拼命隐忍着不发作的玥贵妃,又往殿堂的最高处看去,不料那人居然毫无笑意,眼底带着丝丝森冷的戾气,冰寒得直照人心底,惊得云沐莫名打了个冷颤。
宴会散了之后,云沐就仿佛被忘记了般的一个月没有被召幸过,众妃皆不明她骤然失宠的原因,唯独云沐自己深知,她让墨千尘最在意之人在众目睽睽下丢了脸面,这无疑是犯了他最大的禁忌。
被遗忘了一个月之久,直至今ri,他再次大驾光临了她的寝宫,却在兴奋的巅峰时深情地唤着任玥的名字……
说他宠她?
哼,谁信。
八号字母君番外(未删除版)
包子最近从全不露那儿学会了很多讨女人欢心的方法,其中有一个叫作肌r诱惑。
所谓肌r诱惑,既是穿着只扣两三粒纽扣的衬衫,将结实诱人的胸肌影影绰绰地暴露在外,却又不完全露出来,挠得人心痒痒,欲罢不能。
包子觉得这个方法还不错,想象着雪吻惊艳而流口水的样子就觉得期待,便寻了个时ri开始着手实施起来。
他先去全不露介绍的一家据说很有情调的宾馆订了房间,然后神mi兮兮地说要给雪吻一个惊喜,约她晚上下班后去xx宾馆xx号房见,然后自己先一步抵达宾馆,在房间里候着她。
时间还早,包子先把身上的绷带扒光了扔到角落,然后跳进浴缸里洗了个痛快的泡泡浴。他不忘伸出两只淋浴着水滴的胳膊,分别凑上鼻子闻了闻……嗯,不错不错,香喷喷的……
沐浴完后,包子迅速擦gan身子,光溜溜地赤着脚跑出了浴室,走到茶几旁翻找着事先准备好的用来诱惑雪吻的衬衫。
茶几上另外还摆放着一箩筐的情趣用品,全是出发前全不露塞给包子的,他快速地向包子解释了一下这些东西该怎么样才好,包子听得半懂不懂,愣愣地点了点头,就然后傻乎乎地抱着一箩筐情趣用品上街了。
在走到宾馆的路上,不断地有人像他投来惊异的眼神,不敢相信地盯着他怀里的大箩筐看。包子便愈发觉得怀里的小玩意们非常值钱,搂得死死紧紧的,生怕被人抢了去。
包子套上松松垮垮的衬衫后,又翻弄了一会儿箩筐里的小玩意,确定它们全都完好无缺,这才松了一口气。
包子随手拿出两个长得有些像晒衣夹的粉红se夹子,盯着打量了好一会儿。他忘记这个小玩意的名字是什么了,只隐约记得全不露说过这个是应该夹在雪吻的两个包子上的。包子有些疑惑,这东西夹上去难道不痛吗,雪吻会喜欢吗?
他又掏出一个像是用来栓狗的皮革圈,上面还系着一个泠泠作响的大铃铛,据说这个铃铛是要塞进雪吻的嘴里堵着的。包子先把它放进嘴里,用牙齿轻轻地咬了两下,确定这铃铛的硬度不至于伤害到雪吻的牙齿后才放下心来。
他将两个小玩意都丢回箩筐里,然后转过身拿起西服裤,准备先穿好裤子再去研究它们。
裤子稍微大了些,包子又没有带皮带,每次他一放手,裤子就松松垮垮地垂了下去,他的大腿一览无余。
包子气恼地将裤子丢到一边去,又光着*股、赤着脚“啪啪啪”地跑回了浴室,准备用浴巾围成裙子,遮一遮羞。
但老天爷实在不长眼,偏偏在他赤裸着下身小跑着路过玄关时,门突然“喀嚓”一声打开了,雪吻提着热乎乎的水饺走了进来,脸上的笑容在见到包子惊艳的造型时僵硬了。
……他下身的那条尤物随着小跑的动作而一荡一荡的,现在突然刹了个车,摇荡的幅度更是大了些,看得雪吻也一阵春心荡漾,鼻子里血液在翻滚。
两人明明也算得上老夫老妻了,包子光着身子暴露在雪吻面前竟也会觉得有些害臊,他的脸颊迅速涨红,睫毛扑闪扑闪的,有些不好意思地想伸手遮住正在j神饱满地缓缓抬头的下身。
雪吻朝他嘿嘿一阵傻笑,企图掩盖过刚刚的一瞬尴尬。
“怎么不穿好衣服就到处乱跑?……窗帘都没拉好呢!”雪吻赶紧走到落地窗前拉好窗帘,然后牵着包子走到沙发边坐下,顺手把水饺放到茶几上。
雪吻又转过身,伸手帮包子理了理翻过来的衣领,然后帮他系上开着的纽扣。一开始他还挺配合的,但是当雪吻的手停留在胸口前的那颗纽扣上时,包子却死活不肯给她再往上系了,说一定要露着这里。理由是他胸口很闷,想呼吸一下新鲜空气…………雪吻囧然了。
雪吻转身拿起茶几上的裤子,让包子朝天高高翘起两条腿,她好帮他套进去。裤子穿上腰时,雪吻后知后觉地发现包子的腰相对于裤腰来说太细了,还需要一条皮带来捆紧。
雪吻又到茶几上摸索起皮带,茶几上堆放的东西太过杂乱,半晌后皮带一条都没找到,倒是被她发现了一大箩筐的……的夫妻用品……
其中最显眼的便是那铃铛口塞,闪闪地发着光。
雪吻一怔,两颊倏地如火般燃烧起来,滚烫烫的。她突然反应过来……包子要给她的惊喜是什么了……
只不过……这一箩筐的器具未免也太多了些……一晚上能折腾完么?
雪吻情怯地回头望了一眼沙发上的包子,见他正有些烦恼地对付着码数过大的西装裤,双手使命往上提,害怕它再次不给力的掉下来。
雪吻gan脆主动伸手,把那裤子“唰”地一声扯到了包子的小腿处,俏皮地笑道【看着你真辛苦,还不如不穿了……】
包子脸一红,连忙伸手又要遮住小腹下边凸起的地方,遮遮掩掩之下的触碰却似乎使得那一块更加胀大了……矮油矮油,怎么可能遮得住啦~
雪吻却没有再对包子做什么,她转过头,不急不慢地将茶几上的水饺拎起来在他面前晃了晃,温柔地笑着说【还没吃晚饭吧?……你先吃点东西吧,我去洗个冷水澡,回头我们再继续~】
【恩恩恩恩恩!】包子几乎是下意识地点头,小鸡啄米般的。
雪吻揉了揉他的头发,接过他用过的浴巾进了浴室。包子的视线一直尾随着她飘向浴室……然后,被房门“嘭”的一声关在了外边。
包子欲哭无泪,只好安安分分地在外等候着她沐浴完毕出来。他现在一心想着待会儿要怎么蹂躏啃噬包子,哪还有心思去管那平扁扁的韭菜馅水饺。
他又在脑中重复了一遍待会儿要说的台词,以及箩筐里装的东西该怎么使用。接着又忍不住yy了一下雪吻在他身下陶醉并且流口水的迷人神情……然后他很没出息地先流口水了。
这时,浴室的们突然“喀嚓”一声打开,雪吻尖叫着从里面跑出来,猛地扑进了包子的怀里,伸手指着浴室的方向,小鹿受惊地说:【有……有蟑螂……吓死我了……】
包子安抚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左右望了望没找到杀虫剂,又说【没事,我去踩死他】话音未落,人就要站起身来。
雪吻却又制止住包子的动作,朝他憨憨一笑,说【嘿嘿……我骗你的啦。】
【……】包子有些郁闷。怪不得呢,他就说他怎么不记得连蛇都不怕的雪吻竟然会怕屈屈小蟑螂……
雪吻坏心地扯了扯包子胸前的小红豆,嘴边的笑容染上了点邪靡的意味,【对不起,让你久等啦~~】
包子闷哼一声,嘴角溢出的破碎的“嗯”也不知是在呻吟还是在回答雪吻的话。
包子适当地屈起膝盖,顶在雪吻大腿间的幽深入口处,轻轻地摩挲抵弄着。
他觉得自己方才有些被动,这样不行……他是来诱惑雪吻的,怎么能被雪吻带动着走呢……
包子微微拱起腰,轻易地翻身将雪吻压在了身下,两只胳膊撑在她的耳朵两侧,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
雪吻毫不避讳地直视着包子炽热而又熠熠生辉的双眸,视线渐渐往下移,顺着颈部曲线、锁骨一路向下。包子衬衫上的前三颗纽扣都是解开的,j装结实的小麦se胸膛半敞着露在雪吻面前,几乎要碰到她的鼻尖。那近在咫尺却又够不着的感觉不免让人心里痒痒得很,雪吻的喉咙滚了滚,咽了口口水。
包子前额的刘海微湿,显然是因为洗完澡却没吹头发造成的。晶莹的水珠从发丝上滴落,顺着完美的轮廓向下淌,汇聚在有型的下颚上,啪嗒一声坠落在雪吻的脸上,周身散发着致命的xing感和魅惑。
雪吻再次饥渴地咽了口口水,天啊……包子是在诱惑她么?是在诱惑她有木有有木有?
雪吻下意识地蹭了蹭双腿,伸出双手紧紧环住包子的后背,将他的胸膛往下压,牢牢地贴紧着自己渴望抚摸的柔软双峰上。
包子下身的昂扬部位隔着薄薄的衣料极有存在感的抵在雪吻小腹上,他绷紧肌r,j装有利的窄腰猛然快速前后摆动,模仿着男欢女爱时的激烈动作,反复摩擦着雪吻小腹上的白嫩肌r。
噗…………雪吻几乎把持不住地将指甲深深抠紧包子的后背——脑中思索着是谁教他这些诱惑人的把戏的呀?啊啊啊?究竟是哪个家伙呀!?
包子微微启唇,轻柔地含住雪吻小巧白皙的耳垂,细腻地啃噬□着。雪吻的身体渐渐火热滚烫起来,难以自制地低喘出声。
包子将她的小熊维尼睡衣推高,手探进去,一把扯下淡绿se的蕾丝胸衣,嫩白的浑圆呼之欲出,饱满而又富含弹xing。粉红的尖端轻顶着包子的掌心,有些麻麻的痒。
雪吻主动抬起一条腿勾住包子的腰,身子往上挪了挪,让他正激烈运动着的坚硬抵在自己双腿间的神mi地带处,一抽一c之间,淡绿se丝质neiku也随着猛烈的动作一齐浅浅地陷进了濡湿的源口之中。
“脱……脱掉它……快……”雪吻嘶哑着嗓音,语不成调地命令着。
包子像是能听懂一般,伸手褪去那早已被染湿的neiku,甩手扔到了沙发下。尔后重新俯下身去,巨大的硬物顺利地挤进雪吻的hua壁中,两“人”终于得以合体!
温暖紧实的水*将包子的粗长紧紧吸绞住,那种舒畅快意让包子深吸口气。再也隐忍不住,开始狂野地来回移动窄臀,反复进出于雪吻的身体。
他伸手将她拉起,与他面对面坐着,雪白的大腿紧紧环绕着他的腰,而他则上下来回挺动。
雪吻像是茫茫大海里的一叶扁舟,又像是将要溺水前的挣扎,只有包子才是可以救她的浮木。雪吻小手抓着他的肩胛,指尖紧紧陷入他的肌肤,留下红se的指痕,双腿则如灵蛇般紧紧缠绕着他的腰,几乎让他喘不了气。
包子发丝处凝结的露珠也不知是水还是汗,它们争先恐后地顺着他的额头和后背流淌而下,滴落在沙发上,有些则被狂野的律动甩了出去。
包子□的动作越来越猛,雪吻大脑一片空白,像是被暴风雨席卷上了九霄云外,酥麻般的销魂快感从神mi处弥漫至身体的每一处。她小腹一阵收缩,湿润的液体一股从深处涌出,冲刷敏感的男xing顶端。
“嗯……”包子也承受不住,低吼一声后窄臀猛地一挺,重重地将自己的所有j华倾泻在雪吻的桃源最深处。
jq一箩筐(二)
雪吻累极了地娇喘着,她柔软无力地窝在包子怀里,一动也不想动。
但包子却不放过她,才发泄过的硕大凶器,不一会儿又立即坚硬挺立,充斥在她体内。
雪吻求绕地眨巴着眼睛望他,说【包子……今晚就一次好不好?】
包子抿了抿嘴吧,低下头不看她,躲避掉那让他柔情不舍的视线,很含蓄地表达了自己“不好”的意思。
雪吻双手托起他的脸,正对着自己可怜巴巴的双眼,继续卖萌道【我真的好累了……你去浴室里洗个冷水澡,很快就能平息下来了】
包子又抿了抿嘴巴,朝她缓缓摇了摇头,【不要】
【……】雪吻深吸一口气,感觉到体内的男xing硕大还在不断膨胀,转而又回想起刚才的疲累和无力,她猛地一惊,连忙加把劲劝说道【包子乖嘛,明天早上买十个r包子给你当作补偿好不好?】
包子再次坚定地摇了摇头,【不好】
【意思是无论如何你今晚也要进行第二次了?】
【嗯!】包子重重地点了点头。
…………雪吻彻底无奈了,她往后一仰倒在软皮沙发上,摆出任人宰割的大字型,视死如归地望着包子说【行行行,做做做!……来吧来吧,速战速决!】
包子抿嘴一笑,忽地伸手将雪吻捞起来捆在腰侧下了沙发,啊……久违的木桶抱……
另一只空出来的手则拖着茶几上的大箩筐,向内室迈动脚步。雪吻吃惊地瞪大眼睛——什么!?他该不会是要对她动用这些器具了吧!?
思绪收回来时,她已经被包子放在了软绵绵的席梦思大床上。包子暂时将注意力转移到满箩筐的小玩意儿上,他一会儿举起这个瞅上两眼,一会儿又拿起另一个捣鼓一下,似乎在选择应该拿哪一个打头炮。
最后,他拿起了一个铃铛口塞,三下两下帮雪吻带上,将铃铛塞进雪吻的嘴巴里含着……嘿!不大不小,刚刚好。
这也就意味着在接下来的一系列活动中,雪吻不能发出丝毫的声音,否则她的唾液会如黄河之水天上来一般汹涌澎湃地流出来。
雪吻不满地瞪了包子一眼,后者却笑得得意洋洋,转过身又抱着大箩筐开始翻找起下一个要用的器具来了。这次他翻出了两gen低温蜡烛,虽然全不露跟他说过这种蜡烛的温度伤不了人,但包子还是心有余悸,怕伤了雪吻,因此他并不打算采用,把它们往脑后一抛,滚落到床底下去了。
包子接着翻出了一条九尾鞭,虽说是鞭子,但质料却非常柔韧、与普通衣料相差无几。包子拿着鞭子在空中划了好几圈,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又试探地往雪吻身上轻轻挥了一鞭,雪吻此时正眯着眼睛小憩,懒懒地睁开眼睛瞅了他一眼,说【得了吧…跟挠痒似的…】
包子见雪吻不像是不喜欢的样子,便又默默地把九尾鞭放回了箩筐里,留着以后用。
他继而翻出了一件看似衣服又不是衣服的深黑se小东东,这玩意叫做奴隶皮革束缚吊带,情趣之处就在于束缚之间将女xing茹房彻底凸出,而密实的缚腰带则收紧腰腹部分尽显玲珑曲线。
包子好奇又期待地帮雪吻穿上了这一束缚自由的吊带,但又体贴地尽量帮她把束缚带调松些,以免勒得过紧她不舒服。
皮革的金属黑se与雪吻的冰肌玉肤形成强烈视觉反差,雪吻的胸部本就不小,此时在吊带的束缚下更显高挺傲人,凹凸有致的曲线尽显xing感火热,惹得包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眼里似乎要喷出火来了。
雪吻有些害羞了,她瞪了包子一眼,想叫他帮她把吊带给脱下来,可惜话还没说出口,唾液几乎就要先一步脱口而出了。她赶紧打住话,又想用手势来表达自己的意思,可惜双手也早已被束缚带牵连着的手铐给锁住了,挣扎了几下动弹不得。
………………(┬_┬)她开始后悔起方才为何要如此容易就向包子妥协了。
未给雪吻反应的时间,包子又迅速从箩筐中翻出一个圆柱形的按摩b,按下开关后,就见那粉红se的圆柱开始微微振动,发出“嗡嗡嗡”的声音,振得包子的手心也有些麻麻的。
包子将粉b缓缓伸至雪吻胸前凸起的梅尖上,轻轻触碰了一下,雪吻虎躯一震,嘴里嗯唔一声,脚趾忍不住微微抽搐。
包子见雪吻这幅反映,渐渐地起了贪玩心,抓着粉b的手一会儿振动左边的尖端,一会儿又移至右边的逗弄两下,时而还会在她的肚脐上画个小圈圈。
雪吻的双颊如天边的晚霞般烧得绯红,她的眼底又带上了一丝求饶的神情,可怜巴巴地张望着包子,只不过现在的情境却截然不同了。
包子目光火辣辣地在雪吻的娇躯上纠缠不休,灯光下她莹然如玉的肌肤早给无比的羞怯和情欲烧成了泛红,美得犹似霞光流彩一般,玉腿间蜜泉汨汨而出,任由包子饱览春光。
“唔……嗯……别玩了……”雪吻再也顾不得口水会不会流下来,只管张嘴同包子说话,希望他能听得懂。
包子一手掌管着粉b在雪吻胸前逗弄着,一手下滑到她高翘的雪臀上肆意抚摸,时而揉捏时而轻拍,震得那□的幽谷当中登时又是一波春潮。
他似乎觉得还不够,两只手指已然伸进了娇颤的幽谷中,浅浅地往里刺入,搅翻拨弄,却偏偏不肯深入dong*,摆明了要折磨她。
雪吻觉得自己不能这么坐以待毙,否则说不定她将会成为历史上第一个因为忍耐欲望而死的女xing。
她主动的挺起高耸的香峰,无一丝缝隙地贴上包子胸前的两粒小红豆。这次发怔的人轮到包子了,他手下□的动作缓了下来,小腹下的部位又灼热难熬了几分。
雪吻仰头挺胸、扭动腰际,奋起的尖端便如指点江山一般在包子的身上轻巧滑过,像带了电流似的激起一一阵阵□。
包子嘴角溢出一声享受而又感叹地呻吟,甩手将粉b丢到一边角落去,按住雪吻的后背,让她更加紧紧地贴住自己。
雪吻狡黠一笑,下一步却突然让包子如何也料想不到的猛地往后退了一步,跳离开他。
包子蒙了,抬头疑惑地望着她——这是要gan吗?
雪吻却又往后退了一步,更加远离包子。其实她现在也难熬得很,却一定要装出云淡风轻的模样,笑得自然。
【我被这吊带绑得有些酸疼……你等等啊,等我休息好了再过去跟你继续。】
闻言,包子急了!一张脸紧张地皱成了粉红se桃子,又有些像猴*股。心上像是有一把刀在割着,包子十万火急地指了指自己昂扬挺起的男xing硕大,配上脸上紧张的表情,意思是:我等得了它等不得啊!
雪吻无辜地耸了耸肩,说【这可怪不得我……谁叫这复杂繁琐的束缚带绑得我累了,要不你帮我解开它?……然后我再过去跟你亲热。】
包子一脸忧虑,如今的他也顾不着什么想看雪吻欲求不满、忍耐求饶的样子了,先解决了自己那忍耐得生疼的灼热再说!
包子伸手将雪吻捞进怀里,三下两下、迫不及待地将她身上的束缚带解了下来,丢到床下去。然后不能再等地俯下身,对准雪吻修长曼妙的双腿之间,窄臀一挺,长驱直入,倏地攻陷了柔软销魂之处,发起了疯狂地冲刺。
雪吻满足地在包子身下承欢展笑,果然sm什么的不适合他啊。雪吻这个m还没缴械投降呢,他找个当s的就已经忍不住先把器具们全丢到一边去,将她彻底压倒了。
包子忍耐已久,终于得以发泄,攻势自然要比平常又猛烈深刻了一些。雪吻渐渐被他的撞击b到了角落里去,胀大的凶器撑得雪吻似乎要裂开一般。身子似火炉,芳心被包子填充得满满的,酣畅爽快的滋味令她不由情迷意乱,身心皆荡漾飘摇在那冲撞的波涛当中载浮载沉,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包子忽地咬紧牙关,背心一麻,他双手握紧雪吻纤细的腰间,凶器狠狠地往深入一刺,直透心窝深处,一股奇妙无比的欢快从心底传来,有什么温热的液体冲荡进了雪吻的甬道之中。
这次雪吻真是几乎消耗了所有j力,她甚至没有力气说话,更无暇顾及身上的粘稠液体,大脑昏沉得很,只想先睡一觉,等明ri早上醒后再去处理它们。
包子的腰摆得也有些疼,他伸了个懒腰,转而又将雪吻搂得更紧些,揉了揉她汗湿的头发,心中涌上了一股不舍和懊悔。
自己似乎是真的累到她了……
梦乡中的雪吻不知嘀咕了声什么,包子凑过耳朵去,虽然听是听清楚了,但他却死活没听明白她在讲什么。
“嘿嘿哈……包子,你不适合当s的啦~~还是让我来调教你吧……嗷唔嗯,可爱死了可爱死了~~嗯,真想把你圈叉一百遍一百遍,彻底榨gan啊哈哈……”
全不露曾经同包子说过,女人总是喜欢在双方亲热过后吐露正言。
他现在急得想哭,谁来告诉他雪吻叨念的这一大堆呱唧呱唧是在说什么啊!?
学叫老婆的木乃伊
半夜,雪吻从噩梦中惊醒。
心里似乎有什么沉闷的东西压抑着,她有点喘不过气来,连忙倒了一杯温水喝下,手掌贴在胸前安抚地不停拍摸着。
转头望去,印入眼帘的是木乃伊安详的侧脸。他似乎在做什么美梦,嘴角持续微微的上翘,勾勒出一个温暖香甜的笑容,伴随着低低的呼吸声,看着莫名地让雪吻安心。
雪吻也禁不住同他一起笑开,俯下身在他脸颊上轻轻啄了一口。
这时,喉咙里突然涌上一股臭腥味,黏稠的混合液体接踵而至,不受控制地从胃里抽了出来,涌入了雪吻的口腔里。
雪吻惊悚地瞪大眼睛,迅速捂住嘴巴,下了床,冲进浴室里,双手扶着洗漱池的台边,低头讲嘴中的液体呕吐了出来。
胃中一阵翻滚,剧痛之下不断地有呕吐物从口腔中倾泻而出,雪吻单手撑着洗漱池,另一只手无力地按住肚子,以此来支撑住自己的身子。
一天吃的东西仿佛都被吐了出来,雪吻面se苍白,头上渗出了硕大的汗珠。她呕吐完后,倚靠着墙壁歇息了一会儿,等j力充分恢复过来后,才找来毛巾开始清洗嘴巴。
将浴室打扫gan净后,雪吻又从药箱里翻出一包胃药,借着温热水服用下后,肚子这才舒适了许多。
雪吻松了一口气,又喝了几口温水,这才重新爬上床,乖巧地在木乃伊身边躺下。
木乃伊像是能感受到一般,雪吻一上床他就攀了过来,伸手将她搂在怀里,让她把头枕在他的胳膊上,脸面对着她的胸膛。
雪吻微微扭了扭身子,寻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缓缓闭上眼睛,不久便重新陷入了昏睡中.
来到夏威夷的第一个白天,雪吻和木乃伊决定先跟着旅游团集体行动。
他们这次的目的地是威基基海滩,这是世界上最出名的海滩,也是多数游人心目中最典型的夏威夷海滩。
旅游团租了几辆小木船,一伙人坐在木船上顺风前进,穿梭在摇曳多姿的椰子树之间。两岸集满了热情好客的波利尼西亚人,他们黝黑发亮的皮肤上只裹着一层清凉而se泽鲜艳的彩布,露出大片大片的皮肤,却并不让人觉得不雅。
木乃伊今天的打扮尤其独出心裁。
雪吻从前闲来无事时在网上逛贴吧,无意间看到一个人体彩绘的视频,看完后对此项艺术萌生了极大的兴趣。她早都想在木乃伊的身上试验一下,今天终于有机会了。
她在那一层白绷带上画了一副沙滩椰树海鸥图,背景是蔚蓝高远的苍穹,一轮旭ri从水波涟涟、亮光熠熠的海天胶接处冉冉升起,万道金光设穿瑰丽的彩霞,在海平面上洒下一层碎金。
雪吻就是靠美术这一项特长才考上a市的重点大学的,这一副外表看似复杂、但实际内在结构简洁的风景图当然是小菜一碟。
木乃伊在雪吻在他身上捣鼓的过程中,并没有过多的反抗,就是觉得有些痒,咯咯咯地笑个不停。当雪吻的画笔停留在他两个大腿之间,木乃伊虎躯一震,眼睛也随之不受控制地蒲扇眨起。他似乎是害羞了,有些难为情地把头扭过一边去,呈45°角望天。不再乱动了。
这一副沙滩椰树海鸥图自然是完成得非常出se,木乃伊掏出小镜子对着自己瞅了瞅,又揉揉眼睛,再次瞅了瞅,然后疑惑地“咦?”了一声。
他大概是没认出镜子中的“人”是自己。又以为是镜子出问题了,便伸出拳头轻轻地拍了拍小镜子,然后再次把自己的整张脸凑上去,眼睛骨碌骨碌地转着圈。
可惜木乃伊这次还是没从镜子里找着自己。他还意外地看到了里面树上的一颗圆溜溜的诱人椰子,木乃伊舔了舔嘴巴,伸手去摘它——然后“嘭”地一声闷响,硬生生地撞上了冰冷坚硬的镜面。
……木乃伊警惕地收回手,然后龇着牙朝镜子“吼”地叫了一声。
雪吻一直静默着在旁观察木乃伊的行为,感觉有些无奈,又有些想笑。
她hua了点时间才让木乃伊明白,镜子里的“人”其实就是他,他其实就是镜子里的“人”,只不过她在他的身上动了些小手脚,让他变得不那么像他了。
木乃伊听得半懂不懂,被那么多的“她”和“他”绕得头晕,就这样被雪吻牵着揪出了酒店。
一路上不停地有惊叹或是好奇地眼神往木乃伊身上瞟,也有不少热情的波利尼西亚女郎笑容明朗着给木乃伊献上象征着喜爱和欢迎的hua圈。
木乃伊能感受到她们的好意,便也笑容可掬地朝她们摆手说“哈罗”,不过由于木船行驶得速度比较快,他下一刻就又要摆手同她们说“八八”了。
同样的,这一边雪吻的脖子上也挂着三两个hua圈,它们是从几个波利尼西亚小伙子那儿得到的。
这个成绩在同船的女xing游客当中并不出se,雪吻便又伸手在木乃伊手中抢了几个hua圈,顺势套在自己脖子上,顿时风光了许多。
……反正木乃伊什么也不懂,抓着一堆hua圈还嫌手不够用,雪吻不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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