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色诱人,母皇风流

6-9

☆、006 当被sm之后
夜是静悄悄的,却掩盖不住此刻大顺皇g内中的暗潮汹涌,凌乱不堪。
“你要干什么,你自己不行不准靠工具作弊!”看着长乐曜祀将手中的物件一个一个的摆在自己身旁的小桌上,李冉冉惊恐的叫到,猥琐如她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被人sm。
别问他为什么会有这一套东西,他绝对不会告诉你是为了画那图册特意买来研究用的,只是搁在库房中还未曾使过。
李冉冉看这长乐曜祀很是有兴致的摆弄着那套玉势,居然还不知何居心的命人取来了酒。将玉势一个个如宝贝一般的用酒水擦洗干净。
李冉冉看着他的动作内心咆哮到,自己,一直觉得张成他那样x格又那么骚气的铁定是个受,谁曾想这家伙居然和自己一样是个正儿八经的帝王攻,而且丫的口味比自己还重。
谁能来救救她。
想到自己接下来的处境,李冉冉忍不住内牛满面了。
“现在别急着哭,等会儿有你哭的时候。”看着李冉冉梨花带雨的模样,长乐曜祀心中难言的兴奋起来。他只是曾经在一本民间流传的野史上见闻过玉势的使用方法,而它们的效果真的有书上写的那么…“别害怕,等一会儿会很舒服的。”脸上带着兴奋的笑容,将李冉冉的双腿用金丝绳绑在椅子的两个把手上。
“不怕你妹啊!我警告你,管你是长的要死还是谁,你丫的今天敢对老娘怎么样,老娘来日一定会搞死你的!”李冉冉发誓,她绝对不是说着玩儿的,别让她有机会,不然山药,黄鳝,狼牙b一个都别想逃。
“孤王若是哪日高兴,或许会给你机会的。”那张不绕人的小嘴,就是说狠话都这么可爱,挑了一套中最小号的俯下身子,修长的手指拿着玉势。

当影风从皇g的密道中出来,一路躲开g中的暗哨来到长乐曜祀所在的御书房,从窗口飞身而入的时候,看到的是李冉冉两脚被分别绑在椅子的扶手上,长乐曜祀手中不知拿着什么,竟然让老大红了眼,面上还皆是惊恐和绝望。
二人在第一时间都发现了影风的出现,一个皱眉一个喜出望外。
只是还未等皱眉的那个有所反应,影风已然上前将他打晕。
“影风,我爱你”李冉冉此刻的笑要比哭都难看,这是一句晚了太久的表白啊。影风果然是好同志,总能救她于最危难的时候。
突如其来的话着实让影风一愣,藏在黑布后的脸,红了又红。
接第一段
“影风你简直是万能的。”李冉冉此刻简直有上区狠狠的抱住影风的冲动,好像没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到的。
“满足老大的要求,是影风分内的事情”如果此刻耶律拓在的话必定会在一旁大翻白眼自己好像只要求他在暗中保护吧,什么时候连满足一切要求都成了分内的事情了。
“嗯嗯,影风最最好了。”如果李冉冉现在行动自由一定一下子从椅子上弹起来,双臂环住影风有力的臂膀,摇晃着无耻的发嗲。可是奈何自己还被绑着啊!不管这么多了,又一次得寸进尺的开口道,“将这无耻的家伙也带上吧”看着地上的长乐曜祀眼神中闪烁的光芒就是一旁的影风都为之一颤。
“怎么了,难道不行?”见影风未曾回答自己李冉冉扬起呆萌的小脸,无辜的问道。
“可以…”影风无奈,要他怎么去拒绝这般的李冉冉啊。也不多说什么,上前直接给李冉冉解开了x道,又俯下身子低眉顺目的解绳子。
可,谁能告诉他这绳子是哪个天煞的系的,越是想要快些解开,却越是手忙脚乱。一下子,活结变成了死结。
起先李冉冉还觉得自己就算调戏影风他也不会有什么反映的,自讨没趣的给自己的另一只脚解绳子,可自己解开好一会儿了,影风这家伙在搞什么,原本很好解开的活结,被他不知怎么的弄成了死结,若不是两人靠得近,她也不会发现影风额前那又细又密的的汗珠,还有及眼的黑布下,微微露出的一抹诱人的红色,他难道是因为刚刚自己的一句玩笑话而脸红?
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李冉冉有一次起了调戏之心,一手撑着脑袋也不理会干越来越着急的影风,眼中的玩世不恭倒是在明显不过了。
影风自然是发现了李冉冉此刻的模样,他在她面前一直都是面无表情的淡然模样,还从未像现在这般着急过呢。只是越是这般被她看着自己就越是着急,越急手上就越乱,索x一气之下,以内力将身子给拉断了。
“嗯!这绳子还真是难解!为难我们影风了。”李冉冉歪着头,脸上的表情像是真的在责怪那绳子一般,可影风怎么听怎么像是在调侃自己,心里也不知应该气好,还是应该喜好。
“守儿可安全?”再下流,李冉冉也不是不知轻重的主,调戏完了关键的事情还是要问的。
“回禀老大,此刻在画楼中,楼外有司马将军派的暗卫和箫公子请来的江湖中人守着,理应安全。”他将人放在花楼中自然是有理由的,若不是之前来掳走老大的人是幺蛾,这花楼之中说的不夸张,比这皇g都要来的安全。
“司马晔这混蛋还知道派暗卫保护自己!老娘还以为这家伙和长的要死这够皇帝两个人联合起来对付老娘呢!”自从那日她被黑衣人追杀,两人散了之后虽说自己怕连累他不敢去找他,也不见他找人来寻过自己,后来又得知几次三番想要刺杀自己的人竟然是大顺的皇帝!
都说官大一级压死人,想着司马晔不来找自己估计不是被威逼了,就是给利诱了。
只是,小模样这家伙,居然还会请江湖中人来保护自己,不对,不靠谱,估计是他自个儿贪生怕死才愿意花那个钱来保命的。
“此处不宜就留,还请老大随影风出去了再说。”虽说他知悉这大顺皇g的密道所在,可这里怎么说也是长乐曜祀的地盘,怎么说都不安全。
“等一下,我记得之前将我掳来的那个人好像是鬼域的长老,听两人对话应该是陆青和陆澈两个人被关押在了皇g之中,你可能救他们?”莫要说她的要求太过无理,虽说自己身边有影风,据他说还有司马晔的暗卫,可这般还是不够,不够她安安生生的过小日子,所以她要让自己强大起来,虽说之前陆青有说过鬼域不会接自己的单子,可难保有其他的什么域什么域的来要自己的命,所以她不单单要陆青欠自己人情,她还要整个鬼域都欠自己。
若是这次能救了他们的少主,外加第一杀手,外加长老之首。
想到这里,李冉冉得意的笑了!
“这!也不是不可。”大顺的皇g他早就m遍了,自然是知道关押人的地方在哪里。
有了影风的许诺李冉冉自然很高兴,只是又想到之前看见这御书房中有暗间顿时起了寻宝的念头,兴冲冲的跑到架子的前面,去触碰左边第二格上的花瓶。提了一下果然提不动,再将瓶子一转,又听轰的一声,架子就如之前一般往旁边移动,露出了背后的面貌。
影风是知道这御书房中是有可以通往密道的路的只是未曾进来过具体也不知道打开暗道的门的机关在什么地方,见到架子后的门,心中一喜,这下事情变得简单多了。
“影风,这里有条密道,说不定能通到什么好地方。”皇帝连死了都要在自己的墓x下面造密道,何况这硕大的皇g之中,李冉冉站在密道前感受着密道中吹来的风,
心中暗爽,天助我也。回头看了一眼影风像是再说怎么样,干得不错吧。
影风只是回以一笑虽说隔着蒙面得布,可依旧可以看见他眼中的笑意。不多说什么抗起倒在地上的长乐曜祀,同李冉冉一起进入密道。突然李冉冉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小跑着出了密道,拿起放在茶几上的一套玉势,如获至宝一般的塞入怀中,才随着影风进了密道。
一进密道李冉冉完全就没有方向感了,密道中虽说有夜明珠照着明亮非常,可那七拐八弯的道路李冉冉依旧不敢恭维,跟在影风的身后,一步都不敢离的太远。
快要到出口的时候,影风放下长乐曜祀,保险起见又封了他的内力,方才起身道“还请老大在这里等着,影风去去就回。”李冉冉曾经为了满足自己的恶趣味而要他称自己为老大,不知为何此刻李冉冉自己听着会觉得别扭呢。
只是这家伙虽说武功了得,自从保护自己以来,就没见过比他厉害的人,可这偌大的皇g又是让他去隐秘的地牢救人,他居然只说去去就来,到底是有多嚣张。
可这般嚣张,让人看着好喜欢啊。
“好的放心去,我在这里等着。”又踹了一脚地上的长乐曜祀,让他乖乖的趴在地上,自己则一屁股坐在他的背上,淡定的等。
影风每次离去,连风都没有,李冉冉原本很享受这种大变活人的戏法,可在这密道之中反倒觉得有些y森了。不由的颤抖了一下,将自己蜷起来,甩掉脑子里瞎想的一些有的没得,从怀中拿出玉势,脑中开始意y等等回了花楼,怎么好好的调教长的要死。
影风果然如他所说,没有让李冉冉等多久就来了,身后跟着的不正是小家伙陆青,面色苍白的陆澈,和用惊讶的眼神看着李冉冉和被她坐在身下的长乐曜祀的幺娥。
“幺娥在此处谢过李小姐,之前的得罪还望海涵。”在此处见到李冉冉着实有些惊讶了,之前她便有谢过影阁的阁主的相救之恩,却被告知若要谢就谢他的主子。
在外流传影阁乃是荒北神武帝的势力,她自知自己与耶律拓从未有交集,却在此处见到了李冉冉,又见影风对她态度恭敬,影阁阁主口中的主子难道是她!
“无妨,前辈也是太过担心陆青这小鬼了。”上前m了m陆青这个小早熟的头,大起蹂躏之心。
“不要叫我小鬼!”陆青有些负气的甩了甩脑袋,这次的事情对他的打击太过巨大,更让他坚定了自己想要变强的信念。“请这位英雄教陆青武功,陆青要变得和你一样强!”突然转身就要对着影风跪下,影风见他这般立马上前扶住,还从未有人说要拜自己为师,影风一下子不知所措了,也不知为何就着看李冉冉,想让她给自己拿主意。
这倒是有些出乎李冉冉的意料,再看看一旁的陆澈和幺蛾,两人并没有因为陆青的这一举动而做出多大的反应,反倒是眼中多了一丝肯定和欣赏。
鬼域的少主想要变强对于鬼域来说当然不是什么坏事,而且影风的实力摆在那里,若是能跟在影风身边学习,于陆青来说是再好不过的了。
“既然陆青都要跪下了,你就收了他吧。”若是有陆青一直跟在自己的身边,那也就相当于说自己身边有整个鬼域跟着呢。想想,这买卖赚大了。
既然李冉冉都开了口,影风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了,从前他听命于耶律拓凡是都是由他指示完成的,此刻他听命于李冉冉,她说一自己绝对不会有二意的。
放开了扶着陆青的手,硬生生受了陆青一拜。
磕了一个头,陆青却未曾听到影风让自己起来,便继续磕着,一下响过一下。
磕了十数个了影风也没有叫他停下,一旁的陆澈气愤的看着影风,他刚刚从幺蛾长老的口中才知道他原来就是影阁的阁主,可就算如此,也不能这样侮辱他们鬼域之人!
相传影阁有最全面的情报机构,在那里只有你想不到的事情,没有他们不知道的事情。可以说是在各国暗示力中排名第一位的代表,可他们一向行事低调,到现在未曾有过一人见过影阁阁主的真面目,无论何时何地他都是一袭夜行衣,蒙着面,眼中永远都是毫无波澜的平静。
就如同此刻一般,他就这般静静的站着,受着陆青的叩拜。
一旁的李冉冉看到这一幕反倒是对影风更加欣赏了,他看似是被自己强迫才收的这个徒弟,可但凡是他承诺要完成的事情,他便一定会做到最好。看似波澜不惊的眼,其实正观察着陆青的所有举动,也同样是在考验他。
而站在一旁的幺蛾也暗暗的为正在磕头的陆青捏着汗。
连李冉冉都数不清,陆澈磕了多少个头了,才听见影风叫停。
“好,可以停下来了!起来吧。”对于陆青的表情影风面上丝毫没有表现出来,心里却是满意的,八岁的孩子有这样坚韧的信念,必定能狠下心来好好学武的。
“师父!”陆青颤颤巍巍的起身,跪的腿软磕的头晕可依旧没有影响此刻的心情,他离强大又进了一步。
“嗯。”影风点头,算是承认了。
“好了好了,既然人都救出来了,罪魁祸首也落入老娘手里了,来我们去花楼找箫沐阳那家伙好好乐一乐。”拜师完毕,李冉冉看着地上的长乐曜祀心里越来越痒,她已经开始想象他在被自己sm的时候的样子了。
一行人各自在密道口分头行动,各凭本事到达花楼。
影风则负责将长乐曜祀秘密的送到花楼之中。
*
待众人都汇合于花楼中箫沐阳的房间内的时候,已是半个时辰之后。
看看房里的人,出了幺蛾前辈以外大家都到了,据陆青说幺蛾前辈是鬼域的长老要管理域中的事物,本是脱不开身的,此次是因为要来找他和陆澈才破例出了鬼域。现在既然都已经找到了,他又拜了师,在半路就与他们分手出了瑧瑒回到鬼域的总部去了。
小守儿有很听话的在箫沐阳的房中等着李冉冉回来,一见到人,就又腻歪在自己娘亲的怀里不肯出来了。
“娘亲,你怎么把怪蜀黍给带回来了?”小守儿看着昏迷着被随意扔在地上的长乐曜祀,一脸的好奇。
“带回来玩儿,不过没你的份儿!”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可是18禁的啊!具体细节当然能让小守儿知道咯,她已经被自己带的够邪恶了,以后都不知道有没有男孩子敢要她啊!
“咳咳……”李冉冉清了清嗓子,开口向众人道:“这次陆青被掳走,陆澈又身受重伤,老娘还莫名其妙的被请进皇g,都是因为这个家伙在背后搞鬼,现在,罪魁祸首已经被我们制服了!是不是应该给他一些惩罚!”慷慨激昂的声音,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发表捐款倡议呢!
这底下最气愤的莫过于陆青和陆澈二人了,只是李冉冉接下来的一句话直接断了陆青想要将长乐曜祀手刃的冲动。
“由于,此人乃大顺的皇帝,所以我们不能杀了他,但是可以做些其他的事情解气。但是由于本人想的惩治方法太过血腥,又太过少儿不宜!因此,在场未到及第之年的儿童朋友们,请暂且回避。”丫的自己已经带坏一个守儿了,要是再将陆青这个小家伙给带歪了,以后鬼域追杀自己怎么办。
看了影风一眼示意他将两个小朋友带出去之后,便急不可耐的将怀中的一套玉势拿出来,依次摆开在桌子上。
陆澈十九岁了,无论放在哪里都是个成年的小伙子了,就算什么都还不懂可是光看李冉冉摆在桌子上的东西的形状一眼,他也能猜出这是什么东西了,小脸一红,感觉周身的血y都冲到脑子里去了。
这女人到底想做什么,怎么拿出这种东西来?
“干看着做什么!还不快点把那家伙的衣服都脱了,然后两只脚绑在椅子的把手上。快干!”这家伙一点都不体谅自己此刻的心情,没看见自己现在兴奋的连东西都拿不稳了么!
陆澈瞪大了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这女人要自己把那混蛋的衣服都脱了!她是要做什么?
“不会说话也罢了,连脑子都转的比别人慢!”李冉冉横了陆澈一眼,总觉得和他呆在一起久了,自己不仅越来越习惯自言自语,就连脑子都会变笨的!“你不来我来。”给他大好的机会都不要。
刚要动手接衣服,却被陆澈一把夺了先,三下两下就把长乐曜祀给脱得只剩下一条亵裤了。
“裤子也脱了。”其实衣服什么的都不用脱,裤子才是关键!
这女人果然不是一般的无耻啊!居然让自己将一个大男人给脱的一丝不挂,自己在场她都这般了,若是只有她一个人,谁晓得她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李冉冉才不管陆澈现在心里在想什么,看了一眼终于全裸了的男人,拿着早已润滑好了的玉势,一点一点的靠近。
那模样,站在一旁的陆澈都情不自禁的倒退了两步。
这女人想做什么?不会是?!
再看她背后的桌子上,不知何时又多出了许多已然削了皮的山药,和正在盆子中欢快的游动的黄鳝。
*
“哦不!本大爷只是出去收点帐,你们都做了什么!”箫沐阳在外奔波了一天,为的就是明天一大早能离开瑧瑒城,却在打开自己房门的一刹那,被眼前的景象给惊的想直接钻回他娘的肚子里去了。
自己最爱的那张红木椅子上,全身赤裸的被绑在上头的是当今身上,天顺帝,而此刻他的嘴里被塞着一条无论从颜色和质地都很像自己亵裤的布料,身下某处被c着一g粘y十足的chu山药,不知为何还有些诡异的y体,几条黄鳝在那张红木椅子下方的水潭处艰难的扭动着身躯。虽然说此刻的信息量过于庞大,可箫沐阳脑中还是立刻给出了最最正确的反应,收拾包袱快逃。
“呼!累死老娘了。”好不容易将一系列的动作全都搞定了,李冉冉才停下来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那陆澈真是没用,自己在进行到第三个型号的玉势的时候就在一旁狂流鼻血,害自己在房间里自娱自乐,好在中间长乐曜祀醒了,然后又被自己弄昏过去了。“沐阳不用整理了啊!你的东西我都收好了,现在可以直接跑路。”
李冉冉虽然很冲动,但她又不是傻瓜,在决定了要好好的sm一番之后,就已经做好了完全的打算。
此刻的箫沐阳看着坐在椅子上一脸气定神闲的女人,他不知道应该将她掐死,还是等着她把自己气死!
“不要这么看着我,老娘知道自己太有魅力,千万不要爱上我。”李冉冉心情大好,看着眼前自己杰作,又看看箫沐阳,一脸的欣慰外加无耻的自恋。
抽搐着嘴角的箫沐阳,提起摆在床上的三个包袱直接往房间外头走,抱憾终身说的是不是他现在的心境,关于认识李冉冉之后,每一天都在体会的心境。
他有种预感,自己在大顺的生意,估计要毁于一旦了。
李冉冉离开房间前还不忘好心的将原先准备好的布袋套在长乐曜祀的头上,看老娘就算恨透了你都不忘记要给你留面子哦!哎,都怪老娘太善良了!
做完这一切李冉冉才屁颠屁颠的跟在箫沐阳的身后离开。
当长长乐曜祀的暗卫们终于找到了花楼,潜入房中看到这一幕之后,他们已然抱着必死的决心了。
取下布袋,露出因为暴露而目眦尽裂的脸,示意他们将自己嘴里的东西拿掉。
不用怀疑,塞在他嘴里的正是箫沐阳的贴身亵裤,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之前画了地图的那一条。
“给我把那个女人给我找出来!必须是活的!快给我去!”这个可恶的女人!竟敢对自己做这样的事情。他,一定要将她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是!”现在是个活物都不会愿意在满身戾气,面目狰狞的长乐曜祀身边出现的。
“等等,留下一个给孤王松绑!”他养的都是些什么人!
可怜跑在最后的家伙被迫停下了脚步,心中一边默默的给自己祈祷,一边上前解开绳子,看了一眼那gchu山药,心头一颤,太恐怖了!
“该死的女人!本王绝对不会放过你!你给本王等着!”忍受着剧烈的疼痛,长乐曜祀拿出山药,对这天空发誓!
而此刻的李冉冉一行人早就坐在一辆极度招摇的马车上,飞速的朝瑧瑒城的东大门驶去。
守门的侍卫还不知自家皇帝发生了什么事情,自然也不会知道李冉冉等此刻正在被通缉,见是辆这般富贵的马车,而驾车之人出示的又是正儿八经的出城手牌,当然不会加以阻拦,低头哈腰的送走不说,还因为收到了马车上的贵人塞来的卖酒钱而欣喜若狂。这么沉甸甸的一袋银子,就在场的兄弟几个分分,也有好几十两一个人啊!
看着李冉冉如此大方的给出自己的银子,心里那一个叫r疼啊!自己当初就不应该将她带上的!
这已经是他不知道第几次后悔了。
“箫大财主,这么点儿钱买命你都舍不得,那你花钱雇那些江湖高手的时候,不是拿出一份佣金就自杀一次?”搞什么,自己花钱买命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的,自己就花了那么一点,看他那表情,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听了李冉冉的话箫沐阳气结,自己花钱雇高手为的还不是保护她!真是个没良心的白眼狼!
见二人吵架,因为受伤而坐在马车中的陆澈心里没来由的觉得高兴,未曾蒙面的脸上带着一丝笑意,不由的看呆了一旁的小守儿。
小守儿一把甩开将自己抱在怀中的李冉冉,扭着小屁股坐到陆澈的身旁,嘿嘿一笑,道“叔叔,你身上的伤好些了没啊?”
此话一出,一旁的陆风顿时黑了脸!
出了城门不远,突然车夫停下马车。马车外响起一个轻柔悠扬的男声:“五皇女殿下,请随属下回蓝昭。”
男子温润的嗓音很是好听,可说出的话却让马车中的李冉冉和陆澈一下子绷紧了神经。
守儿依稀知道自己娘亲的身份,有些疑惑的歪着头看着她,箫沐阳和陆青都是不知道的,只是这被人拦下了马车,也不免心中紧张。
“在下乃蓝昭国师,祁璃,还请殿下能下马车一见。”一月前自己夜观星象,得知殿下会于大顺的瑧瑒城落脚,又接到师父说要见自己的消息,便相约在了瑧瑒城见面,却听师父提起殿下之事可多次想要接近殿下,都未曾找到机会,才会这般冒昧的截住了马车。
祁璃?听闻这个名字不知为何会想到祁玥,既然人家都已经知道自己在马车上了,李冉冉也不躲着,大方的下了马车,看着站在不远处的男子,一头飘逸的墨发由一g发带系着,夜晚的风有些大,扬起身后的发,一袭水蓝色的衣衫衬托着他那仙风道骨的身姿,一步步的向前,一步步的靠近,直到他站在自己的面前,脸上带了一层纱,遮住面容,却遮盖不了他温柔似水的气质,露出的眸中透露着盈盈的笑意,想必君子如兰,大约就是这个样子吧。
虽然他遮着脸可李冉冉依旧从眉宇间能看出眼前这个男子和祁玥很像,除了两人身上的气质,和发色不同以外,其他的就连身形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就是不知,他的左r上是否也有一个银色的r环?
李冉冉在打量祁璃的同时,祁璃也在打量着她。
这是他第一次见她,与想象中的完全不同,传闻她因为热毒缠身而常年冷着一张脸,无论对谁都不会有过多的表情,可此刻她面带微笑,眼神灵动;传闻她善于心计,能将人算计的尸骨无存,可此刻她就这般大大方方的站在自己的面前,丝毫不带防备。
传闻果然不可信,亦或是那抹异世的灵魂,真的太过独特了,将这身体中原本的主人的特x抹杀的一干二净。
“可看够了?”虽说自己脸皮厚可被帅哥打量,她还是会不好意的。
“臣无礼。”方觉自己的举动不和规矩,祁璃立马低下头认罪。
“不必称臣,我不会回蓝昭。”她是李冉冉不是蓝灏,她要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不要别人来指手画脚来安排。
“其实殿下不必拒绝自己的身份,您大可以回蓝昭,以李冉冉的身份。”祁璃就是当年算出李冉冉会来到这个时空的人,他这般话中带话的暗示,倒是让李冉冉一惊。
他好似知道些什么。一李冉冉的身份回蓝昭,这是自己从未想过的事情。
祁璃见李冉冉面上有了松动继续权衡利弊道:“而且此刻回蓝昭才是明智之举,想必殿下这般深夜离开瑧瑒定是得罪了什么人,而身边又有箫家的家主陪同,应是打算去南蜀吧。那追捕之人定也能想透这一点,但是他绝对不会想到殿下会转头去蓝昭。如此一来不仅能顺利逃脱,还能好好的耍弄一番。”祁璃言语之中,又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最后一句还很是得李冉冉的心。她这般玩世不恭,光逃跑多无趣,耍人才有趣。
“既然爱卿这般说了,那我就回一回蓝昭,又何妨!”她怎么从未想过若是最后一定还是要回到蓝昭的,既然躲不过,为何不以李冉冉的身份回去?“不知祁璃可愿意,与我们同坐一辆马车?”看了看他身后也未见任何的交通工具,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来的。
“正有此意。”祁璃已然在这儿等了两天了,他前些天只算到她会从东门出城,却未曾算到是何日何时,足足在这里守了两日了,好在在最后一餐干粮吃完之后,她终于出现了。
“搞半天,是个蹭车的!”李冉冉看着他有些着急的上马车的模样,不由的在心里嘟囔着,这家伙是不是身上干粮吃完了,又没有钱,才在这里拦下自己的?
祁璃一进马车,小守儿第一个反应过来,上前兴奋的喊道“说书先生,你怎么也在这里?”
------题外话------
感谢小9妹的一朵盛开的灿烂的小菊花,老纸好高兴啊!么么么……
呼呼,今天比昨天还要晚,没存稿车上用手机码字,到公司趁吃饭的时间偷偷码。
晚上回到家,一边吃泡面一边码字!
这般充实的生活,老纸很高兴!
妹纸们,老纸会加油的!恩恩!
☆、007 老娘说的是头发
“说书先生,你怎么也在这里,守儿好想你!”守儿见到了祁璃,一下子便抬起小屁股上前抱着祁璃
“这般想,怎么离开了平水镇也不告诉先生一声,去寻的时候方才发现你已离开。”语气看似带着责怪,实则是温柔的似水一般的疼爱。
众人只看着祁璃说话的模样就已经忘记思考了,蒙着面纱就已然如此让人移不开眼了,若是面纱下的容貌展露出来该是怎样的天怒人怨。
小守儿自是见惯了这张绝色的脸庞,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失态,乖巧的答道“当时事情突然,没来得及,”
李冉冉虽也有些失神可听了祁璃的话她还是不由的背脊泛凉,原来这家伙才是最腹黑的那个,从在那山上开始就已然通过小守儿来观察自己的一举一动,从他之前和自己说的那些话中,李冉冉隐隐猜到他可能知道自己的来历,若自己没猜错他应该是南蜀之人,可现在又称自己是蓝昭的国师,这又是为何。
一旁的陆青见小守儿对着来人乖巧的模样,未长开的小脸比之前更黑了。若是自己长大了没有眼前这个男人长得好看,守儿会不会不搭理自己?
而陆澈面色也不好,反正他对这些突如其来的同x生物感觉都不好,而且还是个不看长相就已经这般人神共愤的妖孽。有些咬牙切齿的想这女人还真是只要长的好的男人一个都不放过。
只有箫沐阳此刻见到祁璃的时候是面色和善的。可你若是知道他在想什么,就不会觉得那脸上的笑容是好意了。
见到祁璃的第一眼他已然两眼放光,开始幻想若是他愿意去自己的花楼之中,那自己不是每日都过着数钱数到手抽筋的日子了。这般的风姿,就是站在那里给人看,每天都会日进斗金啊!
价格什么的他都已经想好了,陪酒聊天半个时辰一百两,亲,是黄金哦!陪夜价高者得,上不封顶哦。
“在隔壁y笑什么,去同车夫说一声,不去南蜀了,老娘要出发去蓝昭。”也只有李冉冉这种无节c,才会一下子就看出箫沐阳此时的表情叫y笑。
“怎么突然去蓝昭?”箫沐阳并不知李冉冉的身份,可刚才听到祁璃再外头叫她殿下,而这会儿又说要去蓝昭大约也能猜到一些。李冉冉的身份不简单他也是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大顺人呢,她一直挂在脖子上的玉佩,自己先前只觉得眼熟,单从质地色泽还有剔透读来看已然使珍品,箫家本就是靠玉石起的家,而后来翻阅历代箫家玉石制品的典籍,才知此玉乃当年大顺开国之时,大顺高祖特意命当时只是玉器匠人的箫祖为和他一同开国的战神大将军所打造的。
它的雕工用的正是箫家特有的方式。
因此他也只是断定李冉冉可能是司马家的人,或者是和司马家有密切关系之人。只是却从未想过居然会是蓝昭的皇室。
“老娘我要去做女皇帝!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入本王的后g?”李冉冉一挑眉,痞气的说道,她不否认自己对于祁璃的说法很是心动,以李冉冉的身份去蓝昭,若她不愿意被这个身体上不属于自己的命运所牵绊,那就由她李冉冉来创造属于自己的命运和未来,要么在平凡中度过一生,要么,把人生变成传奇。
听李冉冉这般说,祁璃看似平静无波的面容下隐隐的划过一抹笑。原以为自己还需费不少口舌方能让她决心坐上女帝之位,虽然是这般看似不正经的玩笑话,可从她眼中透漏出的那连她自己都可能忽略的炙热,已经给了最满意的答案了。
看着一副流氓样的李冉冉,箫沐阳只是坐在一旁,脸上的表情有些抽搐,这女人能哪天不抽风么?
虽说这般可,在他心里对于李冉冉的话依旧是深信不疑的,而她眼中闪过的那仅仅一瞬的炙热,恰巧被他捕捉到了,他没有嘲笑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拉开马车的帘子,吩咐车夫改道向西,一路朝通往蓝昭的码头前进。
“既然决定了,那臣便通知霍将军前来接应,殿下看可好。”祁璃其实早在出蓝昭之前就已经告诉过霍冷夜此次来大顺的目的是为了将五殿下带回大顺,此刻只要一封飞鸽传书,便可让他安排人马,前去码头接应。
“好。”虽然听到霍将军三个字,李冉冉的心里还是不由的一愣,是霍冷夜么?
“难道殿下对霍将军怎么回蓝昭的,一点都不好奇?”祁璃本不应该说这么多的,可,见到李冉冉这般对霍冷夜不闻不问的样子,原本平静的心绪竟然会有一丝的替人觉得些许不值得。
三个月前,当自己终于找到霍冷夜的时候,简直不敢从来都将一切看淡的他居然也有感到心疼,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原先他只听闻霍将军不仅一表人才,还有勇有谋,带出的士兵个个都是以一敌百的j英,他本以为这般形容之下的他定是个顶天立地的英俊儿郎,可当自己找到他的时候,所有的形象都破灭了。
那是在蓝昭境内的一个小官馆内,因为不服从妈妈的管教手筋脚筋皆被挑断,自己见到他的时候,他的眼神已然空洞的似木偶一般,被人j心的梳洗打扮摆在床榻之上,任凭接下来发生什么,他都如尸体一般不会有丝毫的反应。
每日点名要他的男女皆有,或许是因为他这般毫无反应的表现,反倒激起了人的征服欲望,虽说已经这般残破不堪,可他居然成了那座小官馆的摇钱树。
祁璃不敢去想,他每日要面对什么,若换做是自己,能活着坚持到现在么?
他本不是个嗜血之人,却在那一晚杀了那小官馆的所有人!妖红的鲜血一路蜿蜒曲折的漫过楼梯,覆盖了过道,将那座小官馆大门前的路染的猩红。
也是在从那一刻开始,他开始思考,开始质疑?南蜀之人生来信命,一种对命运,对上苍近乎愚昧的信任,可那一刻他疑惑了,他们这么做,真的对么?
他那般的遭遇也是因为命运使然?
他扶起在自己杀完所有的人之后,依旧如尸体般躺在床榻上的霍冷夜,当被自己背起的那一刻,他在自己的耳边似是梦呓的说道:“殿下对不起,冷夜,脏了。”
泪,似是断了线的珍珠一般落下,背着他一步一步的走出这个带给他耻辱痛苦与折磨的地方,心里暗暗的发誓,若是她真的嫌你脏,那我祁璃绝对不会助她登上帝位,也绝对不会再去管那该死的命定,狗屁的预言!
这般的人还是什么天命贵女的话,那去遵循那天煞的命运又有什么意义!
“他是谁,不重要,只要安好便好。”是么。已经回了蓝昭,还顺利坐上将军了,看来当初自己对他不闻不问果然是有效果的。
“他,一点都不好。”看着李冉冉脸上淡淡的笑意,不知为何祁璃的眼眶又红了,你希望他安好,所以一直对他不闻不问,是希望这般的忽视能让他少去许多的麻烦么?
而他,这般不顾一切的回到蓝昭,又忍受着身体和心灵的折磨,为的只是希望坚持到皇g,找蓝凤帝,再一次成为蓝昭的霍将军,好在他的殿下回来的时候,能够安好,不再动荡。
“不好么?也没事,活着就好。”李冉冉看不懂此刻祁璃脸上悲怆的表情是为了什么,她也不敢去猜那一句,他不好的背后又藏着什么。
有的时候她很胆小,有许多事情都不敢看的太透,想的太明白。
“活着就好。”重复着这句话的祁璃突然淡然的一笑,对啊,只要活着就有希望,可到底是什么样的经历让眼前的女子能说出这一番话?过的不好也没事,只要活着就好?看似充满希望的话语,却暗暗藏着让人揪心的绝望。
“搞什么!原本这么好的气氛都被你给破坏了!来来来,好在老娘聪明出来前带了骰子!来开赌啊!有钱的压钱,没钱的丫衣服!输一次脱一件衣裳啊!裸了就拔毛!那啥,这个游戏依旧不适合小孩子玩儿,你们俩个给我到角落去玩小蜜蜂!”李冉冉摆了摆手,转移话题的目的太过明显,可悲痛,深情,什么的都不适合她,这般没心没肺,下流无耻才是真正的她。
“娘亲,为什么又不适合小孩子玩儿,小守儿身上有衣服,而且小守儿也有钱,箫哥哥你说是不是?”小守儿嘟着嘴,她最讨厌娘亲说的什么不适合小孩子之类的话了,因为但凡她这么说,那这个游戏一定超级好玩,似是威胁的一挑眉,看着箫沐阳。自己可有三万两黄金还预存在他那里呢。
箫沐阳还以为守儿到底还是个小孩子,这么多天都未曾听她提起,定然是忘记了,没想到现在又给提了起来。
“那,你和这混小子,有毛么?”李冉冉一脸鄙视的看着小守儿。
此话一出,陆澈居然秒懂,脑子一热鼻血又喷了一地。
箫沐阳条件反s的捂住自己的裆部,一脸的警惕。
祁璃已经直接在一旁翻白眼了,一定是他的打开方式错误,不然为什么,为什么天命贵女会是这么一副模样?
“你们都想歪了,老娘说的是头发!头发!”靠靠靠,老娘的形象又全毁了!
------题外话------
更的这么晚还是只有一点点……今天不摘状态文又卡的厉害!
妹纸们对不起了,老纸好困,先去睡觉了啊!
有没有妹纸想看番外的?
正好卡文了,明日想写关于霍冷夜的番外,有想看的妹纸留言啊!
呼呼……谢谢小9妹纸的月票,老纸很高兴,今天更让老纸的妹纸们等了这么久还只有这点儿,老纸过意不去!明日若是状态好,会多更。
爱老纸的妹纸,要冒泡哦……晚安
☆、008 流血七日不死的生物
大顺皇g之中
长乐曜祀虚弱的趴在龙床之上,重伤的下身已经被清理过也上了药。这是他一生所受到的最大的耻辱!那个该死的女人,怎么可以这样对对待自己,而自己该死的竟然在被她蹂躏的时候还起了反应。
最可恨的是自己居然清晰的记得她在对自己施暴的时候说的每一句话。
“来,别挣扎,放松,会很舒服的!”
“又醒了啊。叫你别挣扎,非要老娘动chu!有那么疼么,才第四号!后面还有五六七呢!”
“靠!这黄鳝怎么这么难控制的!算了换山药!”
“哟,新鲜了,原来你喜欢山药啊!看看,有反应了!就说会舒服吧!啧啧……别乱动,断在里面就不好办了。怎么又晕了?”
期间自己不知道疼晕过去,又醒来,反反复复了多少次,而自己也没出息的泄了多次身。
而自己每次泄身那女人都会两眼放光,脸上满满都是兴奋的表情,可自己就是不争气的一见她兴奋就自己也跟着瞎兴奋,而且一次比一次兴奋!直到她终于玩儿累了自己,而身体也再也无法承受住更多一次的玩弄,昏了过去这一切才真正停止了。
当他再度醒来的时候,心中唯一的想法就是,绝对不能让这个女人逃出自己的手掌心!自己这般的丑态让她全都看去了,若是放她在外面,怎么能安心!
他要禁锢她在自己的身边,每日每夜的像她玩弄自己一样玩弄她,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该死的女人,你要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孤王要……”独自躺在龙床上愤怒的大喊,可他说不出那句,要杀了她!
若是杀了她,自己的人生还有什么乐趣?
“启禀皇上!”原本空旷的寝殿内突然出现了一黑衣人,毕恭毕敬的跪在龙床三米开外的地方,来人正是长乐曜祀的暗卫。
“人呢。”低沉的声音透着威严和骇人的怒气。
“罪臣无能,一行人已经出了城,城门的守卫报说载着一行人的马车一直往北去了。”
“往北,看来他们是要去南蜀。将所有j锐都给我派出去将那女人和公主带回来,其他人一个不留!再派人速去北港,命他们密切注意港口的动向若见到有那一行人出没,立即行动。”想去南蜀么!以为去了南蜀有箫沐阳那小子的庇佑,就可以高枕无忧了?那孤王就让你以为可以依靠的人都杀了。
到时候,你只能接受永生永世乖乖的呆在孤王的身边了。
“是!属下这就是办。”
“等等!再派些人去,将大顺境内箫家产业的各负责人全都暗杀!通知税务司提高箫家所有产业的税收,把原本垄断在箫家手里的盐业拿回来。孤王要大顺境内,看不见一个箫字。”南蜀第一首富是么?若断了大顺这一巨头,看你还怎么嚣张下去!
小子,箫家若是败了,只能怪你自己没有看清谁才是你应该帮的人!
“是!”黑衣男子在听到主子的命令之后,虽然他并不懂什么商场上的事情,可同样也知道有些事情是相辅相成的,若是这般突然的断了箫家的后路,于大顺也是一种伤害,主子做事从不这般冲动欠缺考虑的,怎么这次……可身为暗卫的他没有提出异议的权利,只能领命下去执行。
皇g的夜又回归到平静只留下长乐曜祀一人趴在床榻之上,紧握着拳暗暗的隐忍着那从心里涌出的恨意!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狠狠的,狠狠地蹂躏那该死的女人了。
与此同时
不同于大顺皇g中的沉寂,在一辆往东去的大好马车之内,却是截然相反的热闹模样。
“连影风我都叫进来了,大家都别害羞,一起玩儿么,还有好长的一段路,很无聊的。”李冉冉眨巴着眼睛,看着马车中的四个男人,不对准确的说是一个男孩和三个男人。一旁是被毫无爱心的李冉冉命令影风点了睡x的小守儿和陆青,而李冉冉则开始了她见不得人的龌蹉计谋。
嘿嘿,这骰子是从花楼里偷的,一m到手,她就知道其中的奥秘了,六面的点是可以按动的,比如说想要六,知道按在有留个点的那一面上就一定会掷到六。以此类推,要啥有啥,大小全凭掷骰子的人定。
“本大爷不来。”都是花楼的东西了,箫沐阳自然是知道这其中的奥秘的,再说这种作弊的骰子还是自己发明的呢,这女人想吭自己,没门。
“小阳阳不要么,来么来么!最多让你坐庄。”李冉冉知道自己是从花楼偷的东西,箫沐阳自然对手里的骰子上的机关一清二楚了,让他坐庄只要自己跟着他买不就稳赢了。嘿嘿。反正影风不用说,一定会陪自己玩儿的!把箫沐阳也拿下的话旁边连发言权都没有的陆澈自然也会归顺的!
至于祁璃,玩不玩随他!虽然长得很妖孽,但是身无四两r老娘不稀罕!(去你的,老纸才不信!)
“若是祁璃报名要玩,可否坐庄?”祁璃坐在一旁饶有兴致的看着李冉冉脸上多变的表情,他只是惊叹,一个人怎么可以同一时间将无耻,卖萌,威逼利诱全都表现出来。
“矮油,祁大媄男,你不要急啊!坐庄什么的可以轮流的啊!”李冉冉风骚的看了一眼祁璃,心中暗暗的算计,箫沐阳坐庄那自己就跟着他买,若是其他人坐庄那一切就看运气,到自己手里的时候嘿嘿……那就是她的天下了。
“既然让本大爷坐庄,那本大爷就来,可是女人你可想好了,你身上可是连半文钱都没有的!就等着脱衣服吧。”跟李冉冉再一起呆久了,果然自己的思想也变得猥琐了,此刻不知为何已然在脑中开始yy她那搓衣板一般的身材一丝不挂的模样。
“走着瞧!看谁笑道最后!”这死小子这么绝情的,话里的意思是连半文钱都不想提供给自己是吧!看她到时候怎么玩儿死她。
已经有三人报名要玩了外加影风只要是李冉冉的话就绝对不会违背的,自然也会参加,本来缩在角落里装不存在的陆澈也只好硬着头皮一起上。
箫沐阳从怀中m出一锭银子,压在大上。
祁璃也从怀中m出一把折扇放在了小上。
影风有些尴尬,从怀中m出了一个小药瓶道:“金疮药。”也压在了小上。
陆澈本来还在因为自己身上没有什么贵重的物品而感到尴尬,见影风连金疮药都拿得出手,从怀里m出了一枚飞镖。同样压在了小上。
李冉冉看着除了箫沐阳是用银子的,其他没有一个是按常理出牌的,直接脱了脚上的布鞋,往大上一扔,大气的说道:“庄家,掷骰子吧!”
看着那只又脏又破的布鞋,闻着那布鞋中散发出的诡异味道,四个男人脸色不一。
箫沐阳一脸的嫌弃,祁璃眼含笑意,影风继续面无表情,陆澈看了着鞋表情很认真,原来还可以这样啊。
“怎么,不可以啊!反正老娘没钱,当然有什么那什么咯。”李冉冉一脸的无赖样,她早就看准了箫沐阳这家伙嗜钱如命,怎么可能为了她这只破鞋子白白的输了一锭银子啊。
可是很明显,她的估算是错误的!当箫沐阳掷出骰子的那一刻,她看到了那小子脸上一脸算计的表情。
“一三,四点小!”开完骰子,箫沐阳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李冉冉的那只鞋拎起来往马车外一扔。“呼,总算又有新鲜口气了。”
此话一出,得到了在场众人的眼神肯定。
“靠!箫沐阳你丫丫的故意的是吧!老娘,老娘就这么一双鞋。”还以为自己一定会赢的呢,这闷骚的小男人,靠靠靠!老娘的鞋!如果这家伙故意和自己对着干,那她不是离全裸不远了!
可恶的是刚刚还订了坐庄十局的规则,简直就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输不起就别来,现在想结束游戏还来得及。”箫沐阳还带着婴儿肥的脸上一脸的挑选,本来就大的眼睛因为眼中的得意显得更加明亮,虽然五官还没有长得足够成熟,可从这底子看,这家伙要是再过两年一定也是个美男子。
李冉冉到底是个经不起激将的立马收起对于那只鞋子的不舍,愤愤的道:“怎么输不起,老娘要你输的连裤衩都不剩!”
“等着瞧!”两人算是正式杠上了!不理会李冉冉箫沐阳继续道“这锭银子箫某先帮三位记在账上,到赌局结束再来划分。”将银子放在一旁,从马车中的储物柜子里拿出纸笔,记录下来。
“磨磨唧唧干什么!快开始!”本想着要让眼前的这几个男人输的一丝不挂,却出师不利,自己先折了一只鞋子,怎么耐得住气。
“这么着急做什么,看看等下到底谁只剩下裤衩!”箫沐阳瞧她这气鼓鼓的样子,心情就是莫名的好,又从怀里m出了一锭银子,继续压大。
其他三人依旧是之前的三样,也不知道是商量好的还是其他,依旧全是压在小上。
轮到李冉冉了,她反倒纠结了。
要是箫沐阳这家伙存心和自己对着干,那无论压哪一边自己都是输的份儿。既然他要耍自己,那就让他好好r疼一把,脱了另一只鞋继续压大!
不用怀疑,这一局她依旧输了,而鞋子也不出意外的被扔出了马车。
接下来的几局,李冉冉依旧一直跟着箫沐阳压,其他三人就像陪玩一般,也全都压和他们相反的注。
六次下来是傻子都看出来了,无论李冉冉压哪里哪里就一定会输,这问题定然是处在骰子身上了。
李冉冉鞋子和袜子都没有了,连同头上用来系头发的发带也被箫沐阳全都扔了,还有四局,难道她真的要全裸了?
低着头一边愤愤的想着,如玉的小脚趾一动一动的,无意识的举动却引得四个男人呼吸一滞。
从未外露过的小脚白皙的似是能透出光来一般,珠圆玉润的小脚趾一动一动的晃进了人心里,燎的人x口痒痒的。
再往上看,露出的一截小腿同样莹白透亮,引人遐想。
影风努力的让自己的眼睛不要盯着那诱人的脚趾头看,可,双眼好像有自己的意识一般,完全不听使唤。
就连无欲无求的祁璃也有一瞬看着那双玉足愣了神。
更别说两个年纪不大的陆澈和箫沐阳了,陆澈已经开始忍不住咽口水了。箫沐阳也看直了眼,可再看其他三个男人的反应,心里突然就不爽了!若是这女人真的被自己整的一丝不挂了,岂不是要被在场的男人全都看了去!
这可是自己花了大价钱才有的福利,不行!不能在脱下去了!
李冉冉一心想着要怎么才能挽回局势,完全没有发现马车内的异样,烦恼着现在主动权掌握在箫沐阳的手里,自己要怎么样才能熬过接下来的五局。
哼哼,有了!
自己之前怎么没想到,都已经无耻的脱鞋子脱袜子了,不就是脱衣服么,她完全可以一点一点的脱。
第七局开始!箫沐阳照样一定影子,压在大上。
其他三人依旧压小,轮到李冉冉了,四个男人都直直勾勾的看着李冉冉,她不会直接脱衣服吧。
“看什么看,娘赌这个!”只听咝的一声,李冉冉的外衣被硬生生撕下了一角,团了团也扔在大上,挑衅的看着箫沐阳,怎么样小子,你一锭银子买老娘的一块破布,值当吧!
马车中,好像能清楚的听到四颗玻璃心,破碎的声音,这女人怎么可以无耻到这个地步。
出李冉冉的意料,这局她赢了!不仅拿回了破布,还多赢了一锭银子,要知道这锭银子可是从箫沐阳口袋里m出来的,心情那一个叫好啊!
接下来的三局,都是李冉冉和箫沐阳胜。
第一场的战况分别是,
箫沐阳输了三锭银子,赢了一瓶金疮药,两枚飞镖,一把折扇。
影风输了一瓶金疮药,一粒续命丹。
陆澈输了两枚飞镖。
祁璃输了一把折扇和头上的发带。
李冉冉最赚,输了鞋袜和发带,赢了三锭银子,一粒续命丹,还有祁璃头上的发带。
终于,这一局的庄由李冉冉来做了,她嘿嘿一笑,看着身旁的箫沐阳,你小子完了。
箫沐阳不以为然,反正他是男子,要是全裸了,也不会觉得有什么。
赌局开始,李冉冉继续拿自己的那块破布压小。
箫沐阳紧跟其后,拿了一枚飞镖也压了小。
照之前一场的局势分析下来,这骰子肯定有问题的!而且其他三人自然也看出来了,李冉冉和箫沐阳此时正在对着干,傻子都知道该怎么压了。
影风和陆澈第一时间压在了大上,一个是发带,一个继续飞镖。
只有祁璃没有压了,透过面纱只见他莞尔一笑,道:“祁璃压小,只是祁璃身上没有东西了,若输了便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便是。”
李冉冉不懂了,这家伙为什么这么做,不过想想终于有人要袒x露r了,两眼放光,的盯着坐在对面的祁璃的x口还有腰处,咽了咽口水,瞧这家伙应该身材很好吧,哦……福利来咯。
骰子一掷,“四六,十点大!”
祁璃也未说什么,直接将身上的外袍脱了下来,已是中秋时节,这家伙居然就穿了一件,头发披散着,上身又是赤裸的,j瘦的腰上没有一丝的赘r,不知为何腰上的裤带系的很低,好像随时都可能从他的跨上褪下一般,脸上欲盖弥彰的带着面纱,是为了魅惑谁人的心?本就是温柔如水的模样,此刻众人只觉得,他连身子都是水做的。
李冉冉果然已经完全没有出息的开始咽口水了,简直太,太,太对她的胃口了!不行了她要流鼻血了。
待祁璃脱了衣裳,其他人又看到了李冉冉一脸痴迷的表情,才意识到这里最无耻的人不是李冉冉,而是叫祁璃的这个男人,他居然这般不要脸的,在其他三个男人面前,明目张胆的勾引!
有了裸男相伴,李冉冉j奋了,吆喝着继续。
接下来的一局,李冉冉压了大,箫沐阳,影风,三人第一时间异口同声的道:“压大!”陆澈苦于不能开口说话,直接将上衣给脱了,压在大上。
祁璃无奈,只好压小。
李冉冉怪异的看着三个男人,横了他们一眼之后色眯眯的看着祁璃说道,“祁大媄男,这回你赌什么?”李冉冉早就将要整箫沐阳的想法扔到九霄云外去了。
“赌……毛。”此话一出,其他三个男人脸一下黑到了极点,而李冉冉则啪啪啪的开始流鼻血!
“好,很好,很好!”纳尼纳尼……什么毛,哪里的毛……边擦这鼻血边咧着嘴傻笑,值得收藏,值得收藏。
“殿下,你想什么的,祁璃说的是头发。”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头发也好,头发也好。”李冉冉已经不会思考了。
三个黑着脸的男人两眼冒火的看着祁璃!这家伙,能不能再腹黑一点!
毫无意外此局祁璃一个人输了,忍着痛拔下自己的一g乌发交给了李冉冉,却不了其他三人都恶狠狠的看着他,伸出了手。
箫沐阳道:“既然祁公子头发如此的多,别吝啬,一人一g那是要的。”叫你小子y荡,叫你丫勾引着女人!信不信本大爷玩儿秃了你!
“这!”祁璃自是不会愿意再拔头发的,楚楚可怜的看着对面的李冉冉。
李冉冉老脸一沉,开口:“你小子丫凑什么热闹!一边去!来继续!”
终于连一旁最是淡定的影风都看不下去了,拿起骰子,手指一用力!
算是将骰子上的机关给毁了。
“唉!……影风你做什么!”她还没有玩儿够呢!抢回骰子,发现机关果然不好用了。
在场的都是明白人,自然是知道影风这一举动的意义了,现在开始才是真正靠运气的赌博。他们终于不用再防着某只狐狸,故意使诈引诱某人了。
李冉冉第一次生影风的气,本来自己玩的很开心的,现在好,一切都是不定数了。
赌局继续,没有了作弊的工具,大家各凭运气。
八局下来,输的最惨的竟然是影风,身上的瓶瓶罐罐都输了不说,连外衣和中衣都输没了,此刻这个宽敞的马车之中又多了一个裸男,李冉冉忍不住将二人比较,影风身上的肌r很多,却不是非常发达的那种,可那一条条似是雕刻出来的线条带着一股子力量的诱惑,相比祁璃似水的身子,他又是另一番风味。只是不知为何,他脸上依旧蒙着面,似是就是让他将裤子脱了也不会将蒙面的布摘下来一般。
赌了一路,月已中天了,连马夫都将马车停下,靠在树下小睡,马车中的众人还是不知疲倦,原因很简单,因为数场下来,除了李冉冉身上还有一件被她撕城小坎肩的外衣以外,其他几个男子都已然全部裸了上身,此刻他们一点睡意都没有,就等着让李冉冉再输几局,然后身上的布料就会越来越少了。
有的时候,男人会因为女人决斗,有的时候男人也会因为女人而变得非常团结。
“你们继续吧,老娘困的不行了。”四个男人全都裸了,她该看的也都看了,该yy的也都yy了,现在上下眼皮开始打架了,耍不动了啊!大大方方朝旁边一倒靠在影风身上就闭着眼开始睡觉。
瞬间影风的身子一下子变僵了,一动不动的挺着上身,周围的空气中充斥着李冉冉发间的香味,让他连呼吸都不敢了。
“咦,硬的像石头,还是小模样好。”手臂一勾撂倒了一旁的箫沐阳,枕着他的手臂就睡了。
这样左拥右抱的日子,好美好啊!
箫沐阳被这么一撂倒,也是一动不动的,可又想到刚才影风的遭遇,立马深呼吸让自己不要太紧张,还在其他三个男人面前大大方方的转过身子将她搂在怀中。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连,心莫名的跳的飞快,鼻翼间缭绕着从李冉冉身上散发出的香气,挠的他心痒痒的。
这一夜的斗嘴,互掐,算计到头来她却还是选择靠着自己睡,是因为自己在她眼中是特别的么?箫沐阳心中自恋的想着,一定是因为她看出来自己过几年会长成比祁璃那个妖孽更俊俏的美男子,所以才这般的么?
哦!这女人果然有眼光。
李冉冉的改变选择让影风的心中升起了一种自己都不知道的感觉,有些酸酸的,难道自己是在吃味?
可又是以什么身份?这四个人里只有自己是最没有资格这般想的,他只是个暗卫,是主子派来保护夫人的暗卫。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不应该想的东西。
拿起一边脱下的衣裳无声的穿上,轻手轻脚的离开了马车。
祁璃看到这般的影风勾起嘴角看着靠在箫沐阳怀中睡得香甜的李冉冉,这笑意之中为何带着苦涩?她果然是个能牵动人心的女子,也同样拿起自己的外袍披上,靠在马车的车壁上闭上眼,养神。
只有陆澈坐着没有动,虽然他比箫沐阳要年长却是这几个中最迟钝的一个,他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在意这个女人的一举一动,为什么此刻看着她在别人的怀里会觉得心有一些难受,这样的情况不是第一回了,可……到底是为什么?
是喜欢么?
这就是喜欢么?
想不明白便甩了甩头不去想,突然感觉原本靠在一旁闭着眼小睡的祁璃起身,陆澈一脸警惕的看着他,他从来不相信别人,此刻他起身是为什么?
祁璃自是看出了陆澈眼中的敌意解释道:“我只是出去小解。并无他意。”
陆澈又闭上了眼,不去理会。
*
李冉冉本来睡的很沉,可突然身体觉得好热,全身的血y因为这股热意而飞速的流动着。不安的翻动着身子,这种感觉有些熟悉,是热毒发作了么?
可,明明自己有一直带着寒玉的,怎么会这般!
似是本能的抓起x口的寒玉往身上贴。
李冉冉的异动最先引起的是陆澈的注意,他从小到大就没有真的睡着过,作为杀手他要做的是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在敌人松懈的时候给予致命的一击,马车中是点着灯的,他看见李冉冉面色异常的潮红,身体不安的扭动着,好似很难受的模样。
一旁的箫沐阳已然熟睡,未曾发觉身旁之人的异常。
陆澈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也不知在想什么直接将李冉冉抱了起来,一个飞身出了马车,往林子的深处去了。
影风第一时间发现了陆澈的动向,紧随其后,这家伙抱着她是想要做什么!
小解到一半的祁璃,突然感觉到养在右脸耳g处的蛊虫有了动静,顿觉糟糕!
自己大意了明知道殿下身上还带着热的竟然不及时的给她解了热毒,失了冷静的提起裤子就朝马车跑去。
可撩开马车的帘子一看,里面只有呼呼大睡的箫沐阳和两个在角落中酣睡的小家伙。
李冉冉早已不知去向,同时消失的还有陆澈,只是不知影风跟去了没。心中暗叹,自己还是晚了一步,可惜他没有武功,只能在马车中等着。
*
陆澈一接触到李冉冉的身子就被她身上灼人的温度给吓到了,他不知道她是怎么了,只想着快些找个湖,让她泡在里头或许,会好。
影风在他身后追着,低沉的声音带着怒意:“陆澈,你想做什么!再不停下别怪我不客气。”
陆澈苦于不能言语,又怕自己要是停下了会耽搁了李冉冉,一路似是不要命的飞身前进。
终于,前面不远处一条泛着泠泠波光的小湖进入他的视线。
停在湖边,将李冉冉小心翼翼的放在湖水之中。
中秋时节,有事深夜,湖水的温度可想而知,凉意袭上李冉冉的x口,她的意识才慢慢的被拉回来,看到自己被浸泡在湖水之中,心稍稍的安了些。
可,这湖水的凉意压g不够压住她身体里的那一股火,它好似太久没有爆发了,今日变得霸道异常,寒玉压不住,湖水缓解不了,这种寒热两重天的感觉,反倒让她更加难受。
“把我,拉出来。”似是用尽了身上的力气,才说出这几个字。
陆澈闻李冉冉说话了,还以为她已经好了,才敢小心翼翼的将她拉出来。
影风在这时也追了上来,立刻便知道发生了什么,影阁传来的资料上有说老大她身中热毒,可自己却从未见到她发作过,这该如何是好。他知道这热毒发作起来,就像催情散一般,需要与男子交合方能缓解,可,这荒山野岭的让他那里去找男人。
“我好热!”但凡热毒发作,李冉冉就会变得无法思考,脑子里想的只有一件事情,就是发泄,无论对象是谁,只要是个雄x都可以。
也不顾这里是什么地方,一把将拉着自己的陆澈用力拉倒在地,身体本能的翻身而上,坐于身下人的叫腰间。
本来外衣就已然没有多少布料了,中衣又是白色的棉布,一浸水立马就变成半透明的,贴在她的身上,包裹着她瘦小的身子,透出里面的风采,李冉冉因为没x,连肚兜都懒得戴此刻和全裸几乎没什么两样。
陆澈完全没有了主意,似是求救般的看着前来的影风,想他帮帮自己,影风的内心却无比的矛盾,男人眼前不就有一个么,不用找。
可,为什么自己此刻不直接离去,在不远处守着,反而整个身体像被定住了一般,看着月光下大胆的跨坐在男子腰间的女子,墨色的长发散落开来,因为在湖水中浸泡过滴着水珠,有几缕发丝更是直接贴在女子的小脸上,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紧紧的裹住她娇小的身子,虽然几乎没有起伏,可依旧能将人逼疯。
突然,女子转过头来,眯着眼咬着下唇,沙哑的声音带似是带着勾人的魔力“不一起么?”说完竟然还对着影风妖娆的一笑。这般的邀请,哪个男人受的了,影风觉得他的时间在这一刻停止了,眼中脑中全是她的身影,她似是有着迷惑人心的外表的吃人妖j一般,朝自己伸出手,轻道:“过来。”
而他的心魂,也在那一刻堕落了,迷失了。
若是注定会万劫不复,那就让他疯狂一次吧。
一步一步的靠近,一步一步的沉沦。
陆澈好像突然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不安的扭动着身子,他!他该死的怕了!原先就算李冉冉再怎么无耻下流,也不会像现在这般,她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周身散发着让人迷失的香味,仅仅一闻从未有过反应的身体一下子变得敏感异常。
“小家伙,别着急,已经准备好了么?”感受到身下的人的反应,李冉冉勾起嘴角,似是很满意陆澈的表现。
(扫黄)
风停止了,湖面似镜子一般倒映着中天的满月,难道没有人发现今日正值中秋么?
两男一女似是这林中的妖j一般,在湖边干柴烈火的交缠着,时而低吟,时而高昂,时而缓慢又时而快速奏响着这属于他们的赞歌,只是这悠扬的歌曲,听得天空中的月都羞了脸,躲进了云层之中。
歌声断了,你以为一切已经结束了,殊不知这歌中的这一段就好似画中的留白一般,带给人无限的遐想,铺垫起又一轮新的高口潮。
*
天空渐渐的出现鱼肚白,李冉冉睁开睁开惺忪的睡眼,她只觉得自己昨晚睡的很好,此刻身亲气爽,起身伸了个懒腰才发现,自己怎么会在湖边,难道昨晚上梦游了?
再看看自己的左边,竟然是一个背对着自己的裸男的美背!
哦不!昨天她好像睡着睡着觉得热,然后,然后她就不记得了!是自己体内的热蛊发作了么?然后找了个男人直接上了。
可!可!轻轻的将男子的身体扳过来。
哦!不!
是陆澈!
怎么会是他,昨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影风不在自己身边,为什么自己上的人会是陆澈!
陆澈因为李冉冉的动作方才被吵醒,昨夜是他一生中睡得最好的一夜,可能是因为那女人索要无度的缘故,两个男子她居然要了七回方才昏睡了过去。
自己轮了三回已然累的不行了,影风那家伙应该比自己还要惨吧。可起身空旷的湖边竟然只有他们二人,影风早已不见了踪迹。
“那什么,你醒了。你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么?”李冉冉发觉陆澈起了身,有些尴尬的问道,她真的不太记得了,难怪昨晚会有飘飘欲仙的感觉,一直持续了好久。
“忘了你不会说话,我问你,你只要摇头点头就好。”
陆澈点头,此刻她身上只盖着自己的外衣,一大片美背和藕臂香肩全都展现在自己的面前,不由的又想起了昨晚的疯狂,脸唰的红了。苍白的脸上,还是第一次有了血色。
“昨晚我是不是热蛊发作?”其实不用问,看陆澈那小子脸红的都快滴血了。
陆澈不知道什么热毒的事情,只是疑惑的看着她。
李冉冉想也是,他不知自己身中热蛊之事,换个问法:“昨晚我上了你?”
原本已经红透了的脸,一下子连整个身子都变得粉红异常,n白的身子看的李冉冉呼吸都快了不少。既不可查的点了点头。她昨晚是一直在上面。
“你那啥,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反正你也不吃亏,穿上衣服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吧。”骚年这般诱人,反正她也不吃亏,可这次太奇怪了,为嘛什么都不记得了呢!而且寒玉自己明明有一直贴身带着的,怎么会发作?
陆澈见李冉冉起身穿起衣服来就要走,心下一急,不顾自己周身赤裸,拉住李冉冉的手腕,什么叫做当没发生过,昨夜可是自己的第一二三次,怎么可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骚年,你这是做什么,不要这么看着我啊!”天晓得这个原本一直冷冷的少年一下子突然变成了小白兔,身子白不说现在两只眼睛还红红的,那模样是想做啥!“你不会是要我负责吧!”心中感叹,这个时空的男人怎么都这样,这种事情不是女人比较吃亏么,自古男人不是巴不得找p友么,现在自己都这么大方的连屁股都不拍就走人了,他还想怎样!
陆澈被李冉冉突然的话给问倒了,这时候不是应该自己对她负责么,怎么成了她对自己负责了?
李冉冉见他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心中舒了口气,系上衣带就又想走。
陆澈见她这般,着急了,又不知道要用什么方式来告诉她自己想对她负责,急急的拉住她的手,卖力的点着头,反正都是负责,总比让她走了最后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的好。
“老娘没钱,包养不起你,你不介意?”少年在自己面前晃悠着的n白的x口,李冉冉咽了咽口水,居然舍不得了。
陆澈摇头,他又不需要她养。
“昨晚是第一次?”
陆澈点头,小脸上带着羞意。
“我们总共来了多少次?”这个很重要,关乎以后的x福。
陆澈头底的快到x口了,小心翼翼的举起手,比了个三。她怎么可以这般问自己这种事情,真是不知羞耻!
“哇!这么厉害!老娘决定收了你了!以后你是老娘的人了,这身子出了老娘不准露给第二个女人看,听到了没有!”李冉冉像是捡到宝贝了一般,稀罕的看着陆澈,要知道自己之前遇到的男人不是快男,就是不举的,自动略过长的要死。
这家伙年纪不大,第一次居然能来三次,有待开发啊!咩哈哈!y荡的笑容占据了整张小脸。
陆澈点头,将她的话记得死死的,在心里还偷偷的因为那句‘这么厉害’而小小的骄傲了一番。
一路跟在李冉冉的身后,却未曾见影风出现,昨晚上两人明明是一起与,与她缠绵的,怎么今天却不见了?
等李冉冉和陆澈二人回到马车停靠的地方,箫沐阳立刻就冲了上来,他一觉醒来这女人却在自己怀里了,而陆澈也消失了,要不是小守儿还在他真以为这女人丢下自己跑了,愤愤的开口道:“死女人你野哪里去了!不知道我们都在担心么。”却被陆澈拦住了上前的脚步。
箫沐阳自然是知道自己打不过陆澈的,只能气呼呼的瞪着。
“大清早的凶什么,不是回来了么,还不快启程,万一被追上了怎么办。”李冉冉打着马虎眼,总不能让自己说,昨晚跑去和人野战了一晚上吧。这家伙年纪不大,倒是什么事情都喜欢管,简直像个管家公。
“本大爷和祁璃商量过了,白日赶路这马车太过招摇了,所以我们决定晚上赶路,白天休息。”这也是不得已的计策,而且这城里也不能去了,但凡是大顺的城镇都有箫家的资产,此时应该都已经布满了长乐曜祀的眼线,若是进城,等于找死。
“大约多久能到东港?”李冉冉自然想的通其中这般安排的原因,没有异议。
“七日之后有去蓝昭的船,在六日之后的晚上到达。”箫沐阳一早上可是和祁璃商量了许久,才定下的,六日虽说有些赶但若是他们行踪够隐秘,不出什么岔子应该来得及。
“好,朕的爱妃果然有能力!”拍了拍箫沐阳的肩膀,李冉冉郑重其事的道。
却遭到箫沐阳的一阵白眼,这女人永远都没个正经的!
“对了,祁璃在马车上,说找你有事。还有,小守儿和陆青两个人去树林里玩儿了,影风跟着,不用担心。”箫沐阳觉得自己简直就是找罪受,才这般多管闲事,将一切都安排妥当。
“哦!爱妃,你简直太贤惠了,以后朕就封你为贤妃了。”李冉冉本来就心情不错,突然看着箫沐阳这家伙管家长里短的事情样子还挺可爱。
“去死!”咬牙切齿的横了李冉冉一眼,箫沐阳觉得自己简直就是犯贱,贱的居然还挺高兴。
二人这般打情骂俏的模样,让一旁的陆澈心里不舒服,李冉冉去了马车里车夫又不知去了哪里,只剩下二人在外头大眼瞪小眼。
“瞪什么瞪!以为自己眼睛大啊!”比瞪眼睛箫沐阳自然不甘落后。
瞪了会儿,陆澈突然想通了,这家伙一看就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自己犯不着和他计较,转身不再理会他坐在树下靠着树干闭着眼补眠。
*
李冉冉进了马车祁璃正坐在马车中闭目养神,感觉到她进来了才睁开眼,本来闭着眼的时候就已经够让人看得目不暇接了,不知道应该将视线落在他的唇上还是眉间,这一睁开眼,似水的眸子似是有让人静下心来的能力,看着让人感觉安然。
“沐阳说你找我?”虽说媄男在前,她应该无耻下流的,可媄男的身份太过神秘。她可不敢随便下手啊,要是像之前长的要死一样,是个不好惹的主,最后惨的还是自己。
李冉冉坐在祁璃的身旁,等着他开口,却被一把抓住了手腕,力道不大,再看手势像是在给自己把脉。
“你,这是做什么?”这家伙不是蓝昭的国师么,还带给人看病的?可是自己的中的蛊毒连花无用那个自称神医的老头都无能为力,他这般又是为何?
“臣罪该万死!”祁璃探完脉搏,突然单膝跪在李冉冉的面前,平静的脸上竟然满是自责和懊恼。
“纳尼?祁媄男,你不要这么啊,难道老娘命不久矣了?”靠,不要这样吓老娘啊啊!自己刚刚才决定要好好在这个时空闯出点名堂的,现在就告诉自己,自己要死了么?
“本该是如此,但是,这热蛊因为被寒玉镇压的太久,无法找到突破口自爆与体内了。”祁璃一脸郑重的说道,只是李冉冉不解了,这不应该是好事么?怎么就该死了?看出了她的疑惑,再次开口解释道,“只是这热蛊虫自爆以后,便溶于寄主的血y之中,每到月圆之夜,寄主便会欲望出奇的强烈,若不能得到满足便会爆体而亡,每月周而复始,再也没有解药。”是他的过失,昨天若是一见到她便让她饮下自己的血就不会这般了。寒蛊的蛊毒自己已经养在身上许久了,此刻居然排不上用处了。
“纳尼,祁美人的意思是老娘不会马上死,只要每月的月圆之夜能够得到满足就好?呼,吓死我了。”还以为因为蛊虫的死自己也会一命呜呼呢,不就是每个月总有那么一天想ooxx么,自己现在身边有个陆澈,他可是一晚上能三次呢,有什么好怕的。
“是这般,只是。”祁璃刚想开口,却被李冉冉打断了。
“既然已经这样了,就不要自责了,就算你能预料到会发生什么事情,也无法阻止不是。只是一个月一次么,你要知道女人可是一月流血七天不死的生物,逆天成这样了,老娘还有什么怕的。”李冉冉拍了拍祁璃的肩膀,以示安慰。只是突然转念一想,自己来了这里好像从来没有来过大姨妈,一定是这身子还没有发育,不然怎么会这般一马平川。可心里有暗暗的期盼不要来大姨妈,她是属于那种一来大姨妈必痛经的妹子,那种感受,也只有痛的人才能切身的体会。
“殿下……”祁璃无语,怎么会有女子这般这般……的说这种私密之事。
突然感觉脸上的蛊虫又开始移动了,面色痛苦的用手按住自己的右脸耳g处,低着头。
“怎么了?”突然的反应让李冉冉有些措手不及,祁璃脸上那隐忍着疼痛的表情就像是当初受蛊毒困扰的耶律拓一般。
“微臣无碍,只需独自呆一会儿便好。”祁璃明明已经疼得连力气都没有了,却还在那里逞强,他不想让她留在这里看到自己的现在的样子,但凡蛊毒发作的时候,自己的脸上红色的血管就会异常清晰,那样子太过丑陋,他不想被人看到。
“怎么了,什么独自待一会儿就好了,明明很痛苦么!”这么一个人神共愤的美男子在自己面前痛苦成这样,自己要是走了,还是不是人啊!
欲上前细看,却被一下子推开,摔在了马车的角落中,他越是这般李冉冉就越是不放心,一点一点的靠近,柔声道:“那里疼么,我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这般轻柔的语气,似是怕稍微声音大一些就会吓坏自己的宝贝一般。
低着头的祁璃或许是因为这般轻柔的语气,或许是其他,慢慢的抬起脸来,就算隔着面纱,脸上猩红的血管依旧清晰,莹白的脸上到处都是,交错着显得面目狰狞。
“怎么会这般。”李冉冉看到这一幕不由的心惊r跳,手轻轻的抚上那张本应该绝色的脸,带着疼惜的拿下他蒙着的面纱。
“为了一个女子。”嘴角带着苦笑,却不敢说出口,那女子就是眼前的这个,自己于她明明就是个陌生人吧,可她眼中的疼惜却这般的真挚,无论她表面上表现的多么下流无耻,没心没肺,藏在这副伪装下的那颗心是多么善良多么剔透,自己又怎么忍心让她再多一份负担呢。
蛊虫渐渐的平息了,祁璃也拿起面罩默默的带上。
“她是你心爱之人?”祁璃脸上的那抹苦笑其实已经是答案了,为了心爱的女子愿意忍受这般的疼痛,他一定爱的很深。
“是要一生命运牵绊之人。”之前还在怀疑命运的,此刻居然拿命运做起搪塞的借口了,继续靠在马车壁上,闭着眼,似是不愿意再交谈了。
“那,你好好休息,我不打扰了。”面上平静内心却是澎湃的不得了啊,没想到没想到这么个大美人居然已经名花有主了,看样子还是被人辣手摧花了,哎……谁没有段闻者伤心见者流泪的过去呢。在行礼中拿了件完整的衣衫,穿好了,出了马车。
刚下马车,远远的就看见了小守儿和陆青那小子,身后还跟着影风。
小守儿见到自己的娘亲,将手上抱着的大堆东西全都扔给了一旁的陆青,陆青本就已经拿了许多了,却还是无奈颤颤巍巍的接住,饱满的额头上已然出了细细的汗。
“怎么这么皮,那里像个小姑娘!”李冉冉嗔怪道,一边捏着她的小鼻子一边帮她擦汗。
“那是娘亲教得好!”小守儿倒是将李冉冉的厚脸皮学的个十乘十,小舌头一吐就开始炫耀自己的战利品了,“娘亲看,那些都是小守儿和陆青哥哥一起抓的。”
李冉冉这才抬起头,看向陆青,果然那小家伙身上挂满了鱼手上还提着两只兔子。虽说出来有带干粮,可怎么也比不上这山间的美味啊!,
可原本在身后跟着的影风,却不见了踪影,这家伙自己还没有来得及质问他昨晚的事情,怎么就跑了。
陆澈看了看影风消失的方向,趁着众人不注意便跟了上去,想知道他为何要这么做。
只是到底功夫不如影风,没追去多远就找不到他的踪影了,却突然被人以剑抵住了脖子。
“昨晚之事,不准向她提起!”影风的语气中带着威胁,昨夜已经足够,足够他用一辈子去回忆,回忆她绽放在自己身下妩媚动人的模样,也足够他默默的在她身边守候一辈子了!
自己只希望,这件事情,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陆澈点头,只是他还是不懂,若是影风心里没有她,照他这么冷的x子,昨晚大可以转身离开的,可他并没有,而昨夜他们三人一同缠绵的时候自己从他的眼中明明看到了那种比自己还要浓烈,还要炙热的迷恋,而他们二人之间的每一次律口动,在自己看来都是影风对于她的膜拜,那种对于自己心中女神才有的膜拜,可,他为何要这么说。
“你走吧。”他现在想一个人静静的呆着。
他的心,很乱。
乱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只要一见到她心便会控制不住的飞快的跳动,无法再像以往一般平静。
他知道这般是做不好暗卫的,而她的身边又时常会有危险,自己若是无法控制住心神时刻关注着周围的动向,怎么能护她周全?
*
箫沐阳见有吃的,第一个摩拳擦掌的上前,从陆青的手中拿过兔子,开始剥皮拆骨刚想让陆澈给自己找点树枝来点火烤兔子吃,却怎么也找不到他的身影,脸一黑,气呼呼的进了树林,找柴火去了。
找完柴火回来,发现陆澈那家伙居然又出现了,天晓得这家伙是不是故意逃避劳动的,将柴火往他脚边一人,示意他点火:“看什么看,集体劳动不准偷懒!”
李冉冉他反正是舍不得差使的,影风是这里武功最好的他想差遣也没那个胆子,小守儿是自己讨好的对象,而陆青又和小守儿关系好,祁璃人又不错再说两人也不熟,算计来算计去,能被自己欺负的人也就只有陆澈了。
可他算了半天,忘记了一件事情,陆澈他可是这片大陆上公认的第一杀手,惹到了他同样没好日子过。
陆澈横了一眼箫沐阳,又看了看坐在一旁的祁璃一副柔弱的书生样,只能认命的拿起柴火,生起火来。
一行人吃饱喝足,又将行迹掩盖了一番收拾了行装,日头也已经西斜了。刚想上路李冉冉却出了情况。
“我肚子疼!”这疼痛来的太过突然,而且还带着一种让人有不详的预兆的熟悉之感,有些虚弱的捂着肚子,在树林里找了个空旷点的地方,解下裤子,那一刻,她震j了!
天煞的,谁能告诉她亵裤中间的那抹红是什么情况!
她那久违的大姨妈,就这般无声无息的驾到了。
------题外话------
呼呼,上传了,一万四。
老纸好b!
咩哈哈……
老纸从不要求妹纸们什么,今天老纸希望评论区热闹一点。
☆、008 高潮(毁节c)
“啊!”一声响彻天际的惨叫,惊出林中飞鸟无数,守在远处的影风还以为出了什么状况,一个飞身上前,却呆呆的停在两米开外,前进也不是后退也不是。
只见前方,女子的亵裤已然解下,长衫遮住了下身隐秘的风光,可却遮不住白皙的大腿,和大腿下的亵裤上,那抹妖艳的红。
远远的站着,背过身子去,开口道:“夫人,怎,怎么,了。”影风那叫一个尴尬啊!二十六岁的他自然是知道那抹艳红意味着什么,只是,这不是姑娘家都会经历的事情么,叫的如此凄厉。
就算脸皮比墙后的李冉冉在这一刻也囧了,深深的囧了,拉上裤子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可身下什么时候流血不是她能控制的。
向影风求助,要他给自己拿些棉布,先将就着用?
靠!这样老娘以后的老脸往哪里放,哪里还有威信可言!(这东西,不好意思,你从来没有过。)
只感觉小腹又一阵抽搐,纳尼,纳尼,要流出来了!情急之下大喊:“救命啊!”
影风还在尴尬,可听到救命二字本能的上前,脑子没有多思考就将下身还赤裸着的李冉冉抱在怀中。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手臂上传来的滑腻感,让他的心更乱了,那是什么,还带着股血腥味。
没有节c的李冉冉在这一刻,哭了。
“呜……呜……没脸见人了!怎么办……”她自己身上流出来的东西,她当然知道是什么了!两手遮着脸,哭的那一个叫悲怆啊!
好歹她李冉冉好色无人敌,调戏美男无下限,吃干抹净不负责,怎么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影风一动不敢动的抱着,被她的哭声挠的心里越来越乱,嘴巴要比脑子动得快:“我会负责。”脱口而出,他便后悔了!这话怎么是他能说的。
“负责你妹啊!这里没有卫生巾,更不会有410的夜用给老娘安全感,负责能当卫生巾用啊!”李冉冉怒了!让她穿越,好她认了;穿越后灵魂附体的身子还是中毒的,好她也认了;有事没事还被追杀,ok她也可以忍受,身边有这么厉害的人她也不怕。
可,为什么要让自己来大姨妈,还这么突然,若是一穿过来就有也就算了,现在算什么事情啊!谁能告诉她这个时空的卫生棉长什么样啊!你妹啊!老娘现在还把血滴在了男人的手臂上,这男人虽说厉害,可不是自己能碰的啊!
老娘,以后怎么做人,老娘连节c都丢了,已经没有可以丢弃的东西了!
“卫生巾是什么?”影风不知道为何此刻的李冉冉会这么伤心,而且嘴里还说着一些让他听不懂的话,不是他脱线,只是他真的不知道她嘴里说的是何物,听着好像很重要,若是她能解释一下,自己立马就去找来。
“它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就算我许久不理它,但当我需要它的时候,它总是静静的呆在那里,触手可及;它带走我的烦恼,却从来不会有怨言,我可以丢弃它,可它永远不会丢弃我。它可大可小,可长可短,可以绵柔,也可以干爽,满足我的一切需求。”李冉冉声情并茂的解释着,前一世怎么就没有发现卫生巾的好呢,直到失去了才措手不及。
影风的脑子有些用不过来,把这段话j简一下就是卫生巾它是个东西,而且可长可短,可大可小,为什么他想歪了?来月事了不应该好好躺着休息么,怎么,怎么会想到这种东西。影风没来由的脸一黑,道:“这个东西以后不准再想!”语气中,透着的霸道,竟然这般自然的流露出来。
“靠!你丫不准老娘想老娘就不想啊!老娘现在巴不得天天想,时时想,刻刻想想!”丫的,老娘没办法再用到它了,难道自己在脑子里yy一下都不可以啊!李冉冉气鼓鼓的,光顾着斗嘴,都忘记此刻自己是什么状况了。“怎么样,瞪着老娘干什么,你再凶,我……”纳尼,纳尼……纳尼!……这家伙在做什么,靠,隔着蒙面的布,亲你妹啊!
影风对着她早已没有了先前的平静,看着那张气鼓鼓的小脸,和一张一合的薄唇,只觉得呼吸开始不顺,已然忘记自己脸上还蒙着面,对着她的唇,就印了下去,柔软温热的触感,透过布料一点一点的传到他的唇上,只这般就让人舍不得离开。
等到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属下该死。”明明已经想好只要那一晚的回忆就好,可他只要对着她便会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
她是主子的妻子,而主子是他的救命恩人,还一手培养他到了现在的位置,心中有歪念已然是不忠,却还给自己找借口,不仅是那晚,还有现在!
心中竟然起了想要自刎谢罪的念头,却还是不敢放下李冉冉,抱着她直接跪在了地下。
李冉冉没有说话,只是仰着头看着抱着自己的男人,虽然他此刻低着头,不敢看自己,可从他的眼里他还是能看到清晰的挣扎,他在挣扎什么?是因为耶律拓么?
突然,李冉冉笑了,笑的异常开心,她终于想到怎么气死耶律拓那个王八蛋了,他那熊脑子一定不会想到,亲自挑选派来保护她的人会爱上自己,心口的那抹伤,还未愈合,无论怎么掩饰,怎么假装,想起的时候,还是会心疼,笑着笑着,不知为何笑出了眼泪,一滴泪划过眼角,落在影风的手臂上。
她怎么在哭。
可还未来的及思考,脖子已被怀中之人环住,她的嘴角明明在笑,可眼中却含着泪,隐隐的还带着些伤,看的他心痛。
一手勾着他的脖子,一只手抚上他的脸一个用力,将蒙在脸上的面罩扯了下来,想阻止她,却发现自己此刻正抱着她,一只手都不能用。
当这张神秘的脸,完完全全的呈现在自己面前,李冉冉一点一点的看着从英气的眉,到有神的眸,从挺立的鹰钩鼻,到x感的薄唇,他的眉宇间有着荒北人特有的chu犷,可整张脸又似更加j巧些,有些像是现代的混血儿,看着他有些不知所措的眸,李冉冉轻巧的说道:“既然该死,那,现在就死在我面前。”她要将他一步步的攻陷,要让他完完全全的成为自己的人。
怀里的人儿残忍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影风反而像是得到了解脱,他想放下她然后在她面前自刎谢罪,可,她似是并没有让自己放下的意思,手臂环住自己的脖子,没有放开。
死的方式有很多种,比如说咬舌。
下定决定,将舌放在两齿之间,闭上眼,决然的就要用力往下咬,却被人捧住了脸,锁住了唇,灵巧的舌头,似是小蛇一般在他的口中搅动。突如其来的吻,让他不知所措,带着试探的回应着。
绵长的吻,停下了,李冉冉捧着影风的脸,额头抵着额头,她在笑,眼中却没有泪,影风有些苦恼,女子的心,是一个永远猜不透的谜。
“傻瓜,你要是死了,谁来保护我?”这般轻柔的语气,只有在和主子耳鬓厮磨的时候,他守在屋外才听到过。
这一刻,却是在对自己说,受宠若惊,大约就是这般吧。
“想清楚了,以后你的主子只有我一人。”凤眸直直的看着他的眼,是询问,更是命令。
影风没有说话,只是点头,当做无声的承诺。而他此刻才想明白,为何她要这般做,一步步的将自己的心防击败,一步步的让自己掉进她设好的陷阱里,就算觉悟过来,也已经来不及了,他陷得太深。
“笑什么!”计谋被识破的李冉冉有些不好意思了,这男人,没想到这么聪明。
“属下不敢。”索x这般沦落了,他的心反而不会再难受,就让他这般越陷越深,无法自拔吧,为她,哪怕是以后会下十八层地狱,又有何惧?
“记住,以后要叫我女王大人!”李冉冉一时间,又开始了她的恶趣味!
影风看着怀里的人瞪着眼的模样,脸上的笑容更大了,到底哪一面才是真的她,怎么又抽上了?
“你笑起来,真好看。以后要多笑笑。”有的人就是这样,或许他长的不是最好看可只要他笑起来,就好像全世界的光都在他的脸上一般,让人一不开眼。
“是。”这个字是他专用的。
“只准笑给我看!”李冉冉霸道的命令道。
“是,我的女王大人。”影风不解,怎么从未发现,她这般霸道。
“笑的这么风骚,看老娘不把你的嘴亲残了。”李冉冉最受不了的就是媄男的勾引了,环住他就又想凑上嘴去。
“你们两个在做什么!”箫沐阳觉得自己简直就是贱到家了,才会担心这个女人还特地找过来!
可他看到了什么!这女人竟然,竟然和野男人在小树林里鬼混!这男人是谁,怎么看背影这么眼熟!
“啊!”李冉冉看到兴冲冲跑过来,一脸捉奸相的箫沐阳,不由的惊呼,她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自己,自己的裤子还没有穿上!不由的惊呼,将身子贴紧了影风。
影风好似也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立马起身,逃似得脚下用力,飞身跑了。而箫沐阳,还不解气,一路追了许久,嘴里骂骂咧咧的:“死女人,有本事别逃!你!你!你有本事就别回来,别回来!我,不就还没有长大么,再等两年,我保证,一定比他们都帅。”一路追,一路骂,骂道后来又变成了抱怨。
影风和李冉冉逃开了箫沐阳的追赶,停在之前的那片湖前,李冉冉又忍不住笑了。
影风也笑。
到现在都没有想通,怎么在见到箫沐阳的第一时间,两人脑子里想到的第一件事情是逃跑呢。
影风将李冉冉放下,将自己的手臂喜干净,又沾湿蒙面用的黑布,地给她擦身子。似是想到了什么,开始解自己的外衣。
“等等还要回去的,别,别这么急。”李冉冉见影风这么着急的开始脱衣服,吓的她提着裤子就想跑。
影风横了她一眼,不予理睬,在纯棉质地的亵衣上撕下一块,脸有些红的递给李冉冉。
李冉冉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再一次为自己的思想猥琐而懊恼!两人都整理妥当了,影风才又抱起李冉冉,朝马车的方向去。
“你怎么这么了解的,说,是不是之前有过好多女人!”这家伙连垫棉条这种事情都了解的这么清楚,靠,自己怎么这么着急就把他收了。
影风不语,脸一红,不知该怎么回答。
“脸红什么!快说,不老实交代老娘我,阉了你!”
“年幼时,曾经被卖到过青楼。”他不瞒她。
“好嘛,那还是不是处男!”靠,她简直变态了,怎么对这个这么在乎的。
“昨夜之前是,昨夜之后便不再是了。”隐晦的回答着,若是她还听不懂,那这辈子自己多不会与她说话了。
“昨夜,昨夜和哪个女人鬼混去了,我说,我怎么上的人是陆澈,原来你这家伙……等等,昨夜!不会是三个人?”纳尼,这么j彩刺激的事情,自己既然什么都不记得了,哦不!三人行,只有在岛国国粹里面才看到过!
她错过了,错过了,错过了!
影风,俊俏的脸庞又红了一分,她非要说的这么清楚么!
二人回到停靠马车的地方,众人一下子没认出来抱着李冉冉的黑衣人是谁,后来才反应过来是影风。
影风虽然未蒙面,可依旧是无表情的样子,一行人也未曾将这一事让在心上。能看出两人之间的端倪的大约只有陆澈了,虽然李冉冉被抱在影风的怀里,心里有些酸酸的,可他居然还傻兮兮的高兴!
箫沐阳早已回来,见李冉冉和影风来了,只看了一眼,就自己回到马车上去了。
天色越来越暗了,人都齐了,便上了马车,可,原先的车夫却被箫沐阳一早付了钱赶走了,离开之前还被祁璃下了药,七天之内不能说话。谁来驾马车,成了一个问题。
最后,大家一致看向影风。
影风未多说,坐在马车外开始驾车。
马车之内,箫沐阳一个人靠在角落里,一言不发,连看都不看李冉冉一眼,就闭眼睡觉。
小守儿和陆青两个人越来越喜欢黏在一起了,不知道躲在角落里讲什么悄悄话。
陆澈坐在李冉冉的身旁,手掌贴在她的小腹处,大眼眨巴眨巴的,像是在问是不是不舒服?
李冉冉眨了一下眼,算是承认了。陆澈小心翼翼的用自己温热的手掌,帮她轻轻的抚着。
手掌的温度从自己的小腹一直传到她的心里,这个家伙,原先看见的时候不是对着自己瞪眼睛,就是闭上眼耍帅,没想到这么贴心。
祁璃看着二人的举动,又见早晨两人双双从树林中出来,大约也猜到了些,又见李冉冉好似肚子真的不适,起身过去执起她的手腕开始把脉。
他不仅仅是蓝昭的国师,还是花无用的嫡传弟子,医术自然是了得的。
“可是来了月事?”温润的声音,听不出一丝异样,似是在问吃饭了没一样平常,倒像个专业的大夫。
“嗯。”李冉冉点头,虽不疼,却总觉得小肚子难受,腰还酸酸的,之前一点预兆的没有。
“这些日子,好生休息,不要乱动。”这也在祁璃的意料之中,本来她的身体就是因为热蛊缠身,一直要触碰极其y寒的东西,才让她迟迟不来月事,而体内的蛊虫已经溶于骨血之中,而寒玉也让她摘下了,这月事自然是会来的。
“打死我也不想动了。”她可不会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接下来这两天估计是瘫痪了。
箫沐阳虽然洋装睡觉,可是耳朵却拉的老长的,在听见来月事的时候小圆脸还悄悄的红了红,心里又恶狠狠的骂道:‘来月事了都不知道检点!’可转念一想,难道自己误会她了,虽然两个人那时候是抱着,而且也看见她的裤子是脱下来的。
不对,事情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李冉冉这个死女人突然发现自己来了月事,看样子应该还是第一次,惊吓过度,然后大叫一声,影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冲上前去抱住她,最后发现她来了月事,两人还在呆愣只见,自己正好赶到,所以误会了。
然后那死女人又因为害羞,才会让影风抱着她离开的。
箫沐阳不敢问,只能自己脑补。
可心里又有一个声音叫嚣道着‘这种鬼话你骗谁啊,两个人都愣住了,还他娘的吧面罩扯了深情对望的,惊吓过度还他娘的会捧着男人的脸傻笑的!这个死女人,背着自己出轨了!’
现在她可还在箫家主母的试用期阶段,竟然做出这么不检点的事情!他!他!
等她好一些了定要好好问问。
夜静悄悄的除了外头驾车的影风,马车中的其他人大都熟睡了,除了靠在角落里,脑子里一片混乱的箫沐阳。
他睡不着,不问清楚他睡不着!
悄悄的拱到李冉冉的身边,一看左边是陆澈,右边是小守儿,傻子也知道该把谁挤掉了,陆澈这小子简直太过分了,竟然敢睡着了还把手放在死女人的腰上,将熟睡的小守儿往旁边一挪,自己躺在中间。
陆澈早就睁开了眼,观察着箫沐阳的一举一动,见他在李冉冉右边躺下之后,就开始摇她。
陆澈不喜,这家伙难道是猪么!没看见冉冉今天身体不舒服,还大半夜的吵的睡觉,一把拉过抓着李冉冉肩膀的手。
“哦!痛死了,陆澈你做什么!快断了!”箫沐阳差点就惊叫出来,陆澈的手劲儿之大,可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
“你们两做什么。”李冉冉本来就在马车上睡意浅,两个家伙又在自己一左一右的闹动静自然被吵醒了。压着声音,语气很是不悦。
“是他,他快把我的手腕捏断了。”箫沐阳欺负的就是陆澈,立马恶人先告状,谁叫他不能说话。
陆澈见李冉冉被吵醒了,便放开了他的手腕,只是一直用眼睛狠狠的瞪着箫沐阳,心里愤愤的想着,总有一天自己要好好教训他,箫沐阳挑衅的回了一眼。
“要打出去打,老娘还要睡觉。”丫的,都是做贼的料,大半夜的真是够j神的。
“你别给我睡,女人,我有事情要问。”再不问,他会憋死的!
“明天再问!”靠,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不行,你说,今天你和影风在树林里做什么,你,你是不是背着本大爷,找,找男人了!”他终于是问出口了,可却又怕听到回答,他本以为这女人只是表面上无耻不要脸,若她真的这般不检点,自己该怎么办?
他从未这么在意过一个女子,还这般毫不吝啬的给她花自己挣来的钱,可,可她,怎么可以这样!
李冉冉都快困死了,听都没听箫沐阳到底问了什么,闭上眼直接会周公。
“喂!死女人,你别给我睡觉,起来解释一下!本大爷是你的未婚夫!你应该给我好好的恪守妇道,要,要找男人也只能找大爷我……别捂住本大爷的嘴,还有,这一次看来没成功,别给本大爷知道有下次,若是真的,真的有需要,本大爷,也可以!本大爷有计算过,最长的一次能屹立不倒一炷香的时间呢!喂,女人……唔……”箫沐阳在一旁喋喋不休的讲个不停,一旁的陆澈就快要忍不住把他点晕了,却发现,声音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呜呜声。
李冉冉半梦半醒的时候,就听见自己耳边嗡嗡嗡的响,伸手想去堵住这声音的源头,却被人将手给推了,索x直接用嘴,给堵了个实。
箫沐阳果然安静了,只是原本含住自己的唇的小嘴,只是吮了两下就不动了,那柔软的触觉让他晃了心神,自己和这女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也是这个模样,而自此,他便迷恋上了她的唇。
那是他触过的世界上最软的东西,而且只要一碰到,心里就会麻麻的,试探着反将自己的唇,压在她的唇上,然后一点点学着她的样子,吸吮,舌头撬开贝齿,试着与她口中的丁香交缠。
明明这女人已经睡着了,可嘴里的小舌依旧缓缓的回应着自己。
箫沐阳到底才十五岁,一个吻就已经让他把持不住了。
喘着chu气,刚想偷偷的挑开她的衣襟,却看见了瞪大眼睛怒视自己的陆澈,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已然直接被点晕。
陆澈恨恨的看着箫沐阳,又看了看被吻得小嘴艳红的李冉冉,心里酸溜溜的也将唇附在她的唇上,吻了许久,才满足的离开。
又起身将箫沐阳那家伙拖起来,撩开马车的帘子,扛到外头。
影风虽然在驾车,可里面的动静听的是一清二楚,看了看被点晕的箫沐阳和扛着他出来的陆澈道:“怎么,他不老实?”
陆澈点头,又恶狠狠的看了箫沐阳一眼。
“那你怎么不讨厌我?”影风只是奇怪,这陆澈好似只要出现在她身边的男子都不给好脸色,反倒对自己好似还算不错。
陆澈突然脸红了,他最近还真是越来越容易脸红了。
见他脸红,影风好似知道他在想什么,不由得也有些尴尬,那一晚他们都是看着对方与冉冉一起,缠绵的,这种情谊的建立方式,也真是够独特的。不由得,又勾起嘴角,笑造化弄人。
见影风笑,陆澈不解的看着他,他为何都不排斥出现在她身边的男子呢?
“我知你在想什么,可你可曾想过阻挡得了一个,以后必定会有更多个。”是啊,光现在就已经够多个了,司马晔,长乐曜祀,自己的主子,冉冉对不起,我还是没有办法不称他为主子,他有恩于我。若是有一日,你们会敌对,我定然助你,但是我知道,不会有那一日的。他的x格我太过了解,从不打无准备之战,从不做无把握之事,等他将一切都安排妥当了,想到这里,影风突然有些期待,再次见到主子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情况。
她还真是够能招惹人的!要是真的一个个的阻挡,又能阻挡到何时,光这几个人都是认定了就不会放手的,他只希望能在她身边就好。
他说的话,陆澈也明白的,只是心里还是会有些小小的不高兴,也没有表示什么,只是横了箫沐阳一眼,又进了马车之中。
影风无奈的摇摇头,谁不想自己心爱的人心里只有自己一人呢?可,他很清楚一件事情,就是冉冉的身边不可能只有一个人,也不能只有一个人。
她虽然戏说自己要做女帝,可他相信在场的人应该都没有将那句话当做玩笑话,而她现在要的便是强大的实力。
自己的武功可以保护她以免暗中受人伤害,也可以动用影阁的势力搜查资料,这一点他相信,她心里早就在打算盘了。
而箫沐阳,箫家的财力也是必不可少的。
鬼域若是利用的好,可以做许多的事情。
加上祁璃,这个身份特殊之人,蓝昭的国师么,关于他的资料还真是少之又少呢。以国师的身份在朝堂之上的影响力,也可以助她一臂之力。再者主子也早已助了她一臂之力,玊丽缘也并没有让他们失望,短短的三个月,已然显露出一代丞相所必须的做事手段和处事方法,而她的母亲年事已高,蓝凤帝也对她极为器重。相信,左相之位,不在话下。
只是不知在军队方面,可有什么准备,若是以后需要武力,解决,总不能靠像他这种江湖中人吧。
有时候想,她说自己失去记忆,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若是真的,那她居然能将这么多对她回蓝昭有利的人聚集在身边。
若是假的,那光凭这一份城府,全天下便没有人是她的敌手了。
冉冉,你到底有什么能力,居然能让我觉得跟在你身边何其的荣幸。好想看看,到最后你若做上女帝之位会是怎样的景象!
全身的血y,竟从来没有像现在一般沸腾过。
其实影风所想的,与李冉冉此刻所想并不差太多,在她决定去蓝昭的那一刻,便开始为自己接下来的几步做打算,箫沐阳的财力是她看中的,只是若是他不愿她也不会强求。
而且这次他助自己逃离大顺,对于大顺境内箫家的产业定是有影响的,所以于她,他还是个未知数。
而鬼域是她特意想要拉拢的,只求能保平安罢了。
再者是影风,拉拢他多数处于私心,毕竟武功摆在那里,而且他背后还有个耶律拓和据说什么消息都能搜集到的影阁,所以,她才一定要他效忠。
这些计划她也只是简单的想了个框架,还没有影风想的多,蓝昭的局势目前她也不清楚,其他,还必须走一步看一步。
白日歇息晚上赶路,这六夜七天居然无惊无险的过了,一行人弃了马车,影风和李冉冉假扮夫妻,带着守儿和陆青假扮的两兄妹。
箫沐阳和陆澈扮作是祁璃的随从,一行人分为两批进入了东港所在的东城。好在事先以防万一都有易容。
长乐曜祀好像已经发现他们未曾前往南蜀,东城之中,到处都是他们的画像。
混入城中,立刻找了间破旧的小客栈分两批住下,这还多亏了箫沐阳才能找到这么隐蔽,残破的小客栈。
因为长乐曜祀并不知道有祁璃这个人,所以并没有他的通缉画像,而影风也一直蒙着面,因此他也是可以出去露脸的那个。
两人一个在夜里去买了船票,而则在第二天白日买。
可,计划突变,第二天白日祁璃去买票的时候,票只剩两张!还差一个人的,最后计划祁璃留在东港,月后的下一班船。本来李冉冉说直接偷一张,可最后商议下来,觉得这样做太冒险,他们经不起一点点的动静。
正当留人即将要登船的时候,箫沐阳被人撞了一下。
那人往他的手里塞了张纸,打开一看,上面只盖了一个箫家专有的章,章下写了个“变”字。
箫沐阳自然是知道,自己惹了长乐曜祀对箫家的生意会出现影响,却没想到竟然这么快,短短七日,已经让盘g错节在大顺的箫家产业,以这种形式向自己传递信息了。若自己再不加紧回南蜀,后果不堪设想,他不会让箫家断送在自己手上。可想要打倒他,也不是这么容易的!
将传票塞给祁璃,又愤愤的对他说道:“转告那女人,本大爷不在的日子,不准她勾搭野男人,在蓝昭好好等着。”
祁璃知道定是箫家出了什么事情,不然按照箫沐阳的x子,定不会离开殿下一步的,只是,这话,要自己怎么带啊!只得点了点头,让他去的安心。
一行人上了船,终于是心安了,却也不敢再船上有过多的接触,祁璃只是向李冉冉和影风传达了箫沐阳因为有急事,所以回了南蜀。
大家都未明说,心中都清楚,定是箫家出了什么事情才迫使他离开,害的李冉冉心里多箫沐阳又多了一分,愧疚,他今年满打满算才十六岁都未满吧,放在前一世还只是个初中的孩子,可他接下来要面对的问题。
影风看出了李冉冉的心思,安慰道:“他八岁的时候就担任的箫家家主之位,你以为这孩子真的会那么简单,在蓝昭等他的消息吧。”
李冉冉点头,她信他定能解决。
“护凤环”要与划分其他国界的河流不同,更加宽,也更加险,一路上的风浪,整的一船人都食欲不振。好在终是安全到达了。
下了船,李冉冉只觉得这蓝昭的港口也太过冷清,怎么一个人都没有,正这么想着,听到了由远及近的马蹄声,和马的主人抽鞭子的声音。
“吁……”马出现了,伴随而来的是一阵嘶鸣声,马上之人狠狠的勒住缰绳,飞速奔跑中的马儿被迫停下,枣红的马一看便是优品的马种,此刻却张着嘴,气喘吁吁。
来人的气势太过强,吓的刚刚踏上岸的众人,都不敢往前走。
马上之人一袭银色的甲胄,霍霍的下了马,站在马旁,朝人群中张望。
只一眼,他便看到了她,他的殿下。
祁璃使坏的将李冉冉往前头,一推李冉冉成了站在最前面之人,祁璃这一推李冉冉反倒清楚来人的身份了,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看着不远处的人。
他脱下头上的盔帽,露出那张熟悉的脸,留个月相貌自是不会有多大改变的,只是眉宇之间多了一丝沉稳和大气,将脱下的盔帽拿在左手,一步一步的朝李冉冉走来。
李冉冉的心中并没有再次见面时该有的情绪,只是平静的,看着他满满的走进,而霍冷夜也没有将心中的喜悦表现在脸上,看着她平静的脸庞,四眸相撞,她那初见时给自己的压迫感又一次袭来。
在离她三步之遥的地方,霍冷夜单膝跪地,将右手握拳放在心口,这是蓝昭对帝王效忠的姿势,在场的人但凡看得懂这个姿势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女子是谁?
李冉冉未曾上前,只是淡淡的开口,“你效忠之人,是谁。”
“我的殿下,李冉冉!”祁璃告诉自己,他曾经守护了十一年的殿下已经不再这个世上了,不知为何听到之后他的心反倒不再沉重了,他知道那个被强加在她身上的命运是她一切痛苦的源头,而眼前这个女子,从出现的那一刻起,便是自己在接下来的生命中,需要守护的人。
蓝灏也好,李冉冉也罢,他霍冷夜注定会一声这般愚勇下去,生生世世只效忠一个人。
听到霍冷夜的回答,李冉冉才勾起嘴角,她伸出手将他扶起,是接受了他的效忠。
她挺直了背脊,缓缓的环视四周,脸上的浅笑带着征服人心的魔力,那一刻,她俨然是一个帝王。
——
在蓝昭的史书之中记载,蓝凤二十五年,国内局势动荡,朝野上下风起云涌,储位之争愈演愈烈,而同年八月十七,蓝昭的西码头上出现了一个女子,而这个女子即将改写蓝昭,乃至整个大陆的历史。
但凡当时在码头上的人,无论多少年之后,只要有人问起,他们都能回答出那女子的名字:李冉冉。
同年,八月末,大顺和荒北本就摩擦不断的两个国家,终于吹响了战争的号角,这个世界原本的平静,正在一步步被打破。
------题外话------
呼呼,这章码的好累,呼呼……
噢耶,终于开始了,老纸激动鸟!
滚下去睡觉,上班的老纸,伤不起……啊!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