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文化的民族是没有希望的,近代提倡白话文,引进外国文化也是迫不得已的事情,国外文化相比是年轻的文化,更容易被世人接受,同时我们也没有时间去追溯自己几千年的文明,所以汉文化的没落也是可以理解的。
“公子,公子……”
李云在发楞的时候,有人拉了他的衣袖,原来是带路的小丫鬟,小丫鬟道:“公子,前面的就是柳大家信收了,我已经向她禀告了公子的事情,您现在可以去过去了。”
李云淡然一笑,想不到这个柳如的架子还真大呢,不过却并不生气,有才华的人而且是大美女不关在那个时代都是值得人去追逐的,所以也摇着纸扇走进了小亭,亭子中有一女子已经在那等待,那女子眉如远山,目似秋水,体态阿罗,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披散开来,穿着一件紫色罗衣裙,如出水芙蓉般,亭亭玉立李云不由的暗自惊艳,果然是绝色美女,不过最让李云以外的她身边还有一个男子,只见他细柳眉,丹凤眼,唇如绛点,眸如晨星,,身着一袭淡黄色长衫,说不出来的俊俏味道。
没见过宋玉和潘安,但是据他估计,那俩小子,也绝对比不过眼前这位绝色公子,李云心里暗暗想道。
“可往下看时,却发现胸是平的,正想看看他的喉结,那公子已经恼怒的喝道:”你这人好生无礼,有你这么看人的吗?“
李云无法确定他是男是女,不过对于比自己英俊的男子,本能的感到不爽道:“看看又有什么,又不会少块肉,如果你觉得自己丑的不好意思见人的话,那么你可以不要出来,因为长的仇不是你的错,但是出来吓人就是你的不对了。”
“你!!”
那公子气的脸色发白,如果不是修养极好,只怕已经要拳脚相向了,当然可以肯定真那样吃亏的绝对是他,亭子中有大理石雕刻的桌椅,柳如是请李云坐下连忙打圆场道:“李公子,这位是赵公子,是我临安的一个朋友,刚才我听小翠说了,想不到公子竟然如此大才,如此短的时间就破了如是的两个难题,所以让我感到有些意外,没有单独腾出时间见你请见量。”
柳如是的声音柔和中带着一种磁性,让人听的很是舒服,李云拿起放在桌上的扇子一扇道:“刚才柳大家唱的莫不是前朝柳永的《八声甘州》,当真是让人回味无穷,饶梁三日。”
柳永是北宋有名的才子,因为考试一而再的失败,柳永愤怒了,他干脆自称“奉旨填词柳三变”,从此无所顾忌地纵游妓馆酒楼之间,致力于民间新声和词的艺术创作。官场上的不幸,反倒成全了才子词人柳永,使他的艺术天赋在词的创作领域得到充分的发挥。当时教坊乐工和歌姬每得新腔新调,都请求柳永为之填词,然后才能传世,得到听众的认同。柳永创作的新声曲子词,有很多是跟教坊乐工、歌妓合作的结果。现在仍然有很多人传唱。
“公子过奖了,公子那首葬花吟当真是让人惊叹,听了小翠的背涌,这首诗虽然感觉有些哀愁悲伤,但是也并非一味哀伤凄恻,其中仍然有着一种抑塞不平之气。”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就寄有对世态炎凉、人情冷暖的愤懑:”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岂不是对长期迫害着她的冷酷无情的现实的控诉?”愿侬胁下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天尽头,何处有香丘?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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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不由的拍着手掌道:
“不错,柳大家果然才思敏捷,一下就抓住了葬花吟的精粹。”
柳如是道:
“那里,公子能够一步一句的就做出如此绝唱,九岁就考上功名,苏州第一才子之名果然是名副其实。”
“哼,谁知道他是不是从那里听到的诗句说自己的。”
那赵公子仍然是一脸生气的样子,看起来跟是女性化,李云再次看了他一眼想道:“如果他不是西贝货的话,一定是个大人妖。”
见李云不说话,仍然看着自己,那赵公子更是生气,用‘恶狠狠’的眼神看着李云,李云淡然一笑,不在看他而是对柳如事道:“柳大家过奖了,到是柳大家能够在二九年华就已经名满天下,实在让再下佩服。”
两人客套了一会儿后就谈论起诗歌来,李云虽然不太会做诗,但来自二十一世界,拥有超越古人几百年的见识而且还是一个音乐天才,一个是古代才艺过人的名怜,所以两人到也有些共同的话题,想谈盛欢,一时间竟然把那个赵公子都给忘记了,如此过了一个小时,赵公子终于忍不住打断两人道:“李公子,看你对诗歌曲调方面说的如此头头是道,想来十分精通,不如为我们演奏一曲如何?”
李云到是一怔想不到他竟然如此提议,赵公子道:“怎么?公子莫非只是学赵括纸上谈兵不成?”
看着他美丽的脸色挑衅的神色,还有柳如事一双美目也是流转着看着自己,显然也希望自己露上一手,李云当下哈哈一笑道:“竟然如此,那么我就献丑了,请问柳大家这里有二胡吗?”
柳如事眼中惊奇之色一闪,点点头扬手吩咐下人取来。
二胡又名奚琴,北方西奚所用的一种乐器,演奏乐曲多为乡间曲调,很少有人在公共场合表演,时下曲调多半以琵琶和弦琴为主,这朝风阁号称苏州第一,各种轻乐器都有所备,要是别的地方定是无法拿出。
李云双手接过二胡,校了校弦,心神凝正,又摆了摆指,长长的前奏徐徐拉出,曲调幽幽,似泣似怨,正是二胡所长。
李云低声缓缓唱来:
“寻寻觅觅在无声无息中消逝,总是找不到回忆找不到曾被遗忘的真实。一生一世的过去你一点一滴的遗弃,生生世世在无穷无尽的梦里……”
一曲惊倒四座,小亭内众人哑口无声。两人均想,此曲正如其人,音调出奇,闻所未闻,让人听之叫绝!赵公子心里也是莫名惊诧,这个可恶的家伙多半拉的是乡间俚词,可偏又极是入耳。李云声音略哑,听起来宛如一个痴情男子在耳边倾情诉爱荡气回旋,令人心神俱醉。李云收起二胡,起身道:“现丑了!”
柳如是赞道:“李公子,这曲儿非同一般的好,听来绝妙之至,真是让我们大饱耳福啊!此曲不知何名,如是以前从未听过,还请公子告知如是。”
李云道:
“此曲名为《来生缘》。”
柳如是念了两遍心有所悟道:
“好名字!今生无缘,来生再聚,真是感人哩。”两只大眼一眨一眨,似要说话般地向李云看去道:“公子大才,如是心慕不已,有个不情之请,还请宁公子勿怪。”
一曲惊人,李云也是心情大畅:“姑娘直言。”
柳如事拿起石桌上的茶壶,恭恭敬敬地倒满了一杯茶,双手送呈李云,道:“如是想李公子喝下这杯茶,只当是如是拜师,请公子教小小几首好曲,如是感激不尽?如是前来苏州除了稍作休息外,其实还是想寻找一曲,因为我的恩人下月末60大寿,我想为他寻的一曲庆祝”
李云笑道:
“原来如此,不知道他是什么职业之人?”
“职业?这词到是精辟,恩人是一位兵戎一生的将军。”
李云道:
“将军?那就是军人了,如果是他的生日的话,那么需要一些大气的歌曲,才能够引起他的共鸣和欢喜。”
“共鸣?”
柳如是轻轻的念了两遍,眼中异彩连连道:“公子口中总是能够说出奇妙却精辟的话儿,让人耳目一新。”
这时候赵公子忽然开口道:
“不知道李公子对当今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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