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剑后传

第五章 东躲西藏,李沅芷难逃失身劫

半个多月后,连接杜家村和秀容县的道路上,一骑急如星火地向东而去,马上乘客是个少年,一身书生的打扮,用一块纱布幪在脸上挡尘,只露出一双大眼,和一双白嫩小手,这人不是别人,却是去找陆菲青的李沅芷;自从上次几乎被常氏兄弟抓住以后,李沅芷思前想后,觉得不能下去,把心一横,连劫了几个大户,拿了不少银子,换成男装后买了两匹马交替着骑,不但不再昼伏夜出,而且专拣大路来走,除了吃饭睡觉外,一路急奔,只在遇到关卡时才绕道而行,这一决定,果然有效,不到五天,便已看到了云中山的山脉。
由于云中山的范围很大,而陆菲菁所留的地址又不明,李沅芷在附近转来转去也找不到,过得几天,常氏兄弟也到了,李沅芷既要找人,又要避开他们,愈加辛苦,结果找了半个多月后,李沅芷终于找到了陆菲青的老友,但那时陆菲青却已走了两天,说要回分舵去,李沅芷怕师傅在路上遇到常氏兄弟,敌我不明下遭到毒手,不敢再作勾留,马上便往回追。
这天,李沅芷到了秀容县城,见天色将暗,便找了家客店住了下来。一切安顿好后,李沅芷便到对面的饭馆吃饭。这时正值用餐时间,饭馆大堂里人还不少,几乎都坐满了,店小二见李沅芷打扮光鲜,气度不凡,便建议她到楼上雅座去;她正怕人多眼杂,欣然上楼。那雅座大堂虽然只比楼下大堂的空间小了一点,但桌数却少了不少,为了让客人放心谈话,桌与桌之间还以屏风隔开,相常窝心体贴。
点了菜,另要了一壸酒和几小碟小菜,慢慢吃着。忽然,一把让她咬牙切齿的声音从她对面的屏风那一头传来:「陆大哥!兄弟惭愧,没有管好十四弟,累得四嫂受辱、十四弟妹失踪,唉……!」却是常赫志的声音。
「这是那里的话,鱼同不知自爱,须怪不得你们,如果当时是我,我也容他不得,唉……!其实发生了这事,我也有责任!」这却是陆菲青的声音,李沅芷乍然听到师父的声音,一时间惊喜交集,惊的是常氏兄弟比她先一步找到陆菲青,喜的是师父还未遭到他们的毒手。
三人不料旁边有人偷听,陆菲青续道:「平常我见鱼同看文夫人的眼光,就已觉得有问题!但以为他为人还算光明磊落,不会做出些大逆不道的事情,所以也没有去说他!想不道这畜生……!唉……当初我力主沅芷和他成亲,现在看来,竟是错了!」李沅芷回想起那天余鱼同和骆冰的对话,枉自己对他的一往情深,到头来竟是自作多情,心头一酸,再也支持不住,苦忍多时的泪水忍不住如泉涌出。
流了一阵子泪后,李沅芷渐渐定下神来,也从三人的谈话中听出了个大概:他们三人是进来吃饭时刚好在楼下碰见的,只比她上来早不到半个时辰,想来是这里人多眼杂,不太方便,所以常氏兄弟才没有对陆菲青下手。李沅芷心中念头急转,该怎幺尽快通知师父而不让常氏兄弟知晓。
不久,陆、常三人结帐离开,李沅芷丢了锭金子在桌子上,然后叫店小二过来。店小二见到那锭金子,登时眼睛发直,李沅芷说道:「小二,我想你帮我做几件事!这锭金子只是订金,事成之后还有重赏!」店小二见锭金子约有五两重,如兑成银子,足够一家五口舒舒服服地用上几年,然而这只是「订金」而已,事成之后还有「重赏」,那还得了,一时间高兴得几欲昏去,怕李沅芷反悔,忙拿起来,忙不迭地道:「没问题!没问题!没问题!有什幺事要小人去办,公子尽量吩咐好了!」忍不住金子上咬了一口。
李沅芷见他一副贪婪相,忍不住「噗!」一声笑了出来,那店小二听得声音有异,抬头看去,见她虽作男装打扮,但眉如春水、脸如桃花,明明是个绝美的女子,一时间看得呆住。
李沅芷从怀中拿出一枚金针吩咐道:「第一,我要你帮我去查一查刚才那三位大爷住在那里!第二,你帮我把这枚金针交给那位年纪大一点的陆大爷,但是不要让另外两人知道!第三,跟陆大爷说,要他小心另外两人,他们是白铁像!
」这是红花会中的暗语,是内奸的意思,灵感源自杭州岳王庙中的秦桧像。她见店小二头不懂,补充道:「你照说就是了!」店小二点头称是。
李沅芷续道:「第四!你请陆大爷找个机会独自到云来栈黄字三房一聚,也不要让另两人知道!第五,话传到以后,你请陆大爷给个信物带回来!就这五件事,行吗?」店小二本还以是什幺难办的事,听得竟如此简单,顿时喜出望外,一面忙不迭地答应,一面转头就跑。
李沅芷目送小二走出去,心中不安,一会儿想着等会见到师傅该说什幺,一会儿想着该怎幺报仇,一会儿又想到余鱼同无情无义,一会儿又想到冰姐姐被虏受辱,一路上必定受了不少苦头,各种念头、记忆在脑中翻来覆去,起伏不定。
过了半个时辰,那小二终于回来了,李沅芷见他神色有点慌张,忙问道:「干嘛那幺慌张?我叫你办的事办得怎样了?」
那小二喘定了口气,从怀中拿出两枚芙蓉金针,答道:「我的公子爷,刚才真的好险:我从陆大爷的房间出来的时候,几乎被那两人看到,还好我机警,躲到茅厕去了,才没被他们发现……五两金子几乎泡汤,他妈的!……对不起,我不是说你,那厕所又脏又臭,有多少天没洗了,也不怕客人倒胃口,我才进去一那一会儿……」
李沅芷听得不耐烦,打住他道:「别讲那些废话!我叫你办的事办得怎样了?」
那小二答道:「是、是,五件事全都照你的吩咐办好了!这是陆大爷的信物,但他说在这镇上见面不方便,让你明天寅时到城外五里坡上的龙王庙会面!」
李沅芷想想也是,但转念又觉得有点怀疑,问道:「陆大爷有没说为什幺要到那幺偏僻的地方去会面?」
小二答道:「他说他本已约了朋友在那里见面,另外那两位大爷也知道的,所以不会有问题!」李沅芷晃然大悟:「既然常氏兄已经知道师傅有约,那他单独出去就不会招他们怀疑了!」又问了店小二和陆菲青见面的情况和龙神庙的位置,店小二一一回答,李沅芷见再问不出什幺,便给了他一另锭金,小二欢天喜地地去了。
这天晚上李沅芷翻来覆去睡不着,等到不耐烦了,才是丑时而已,见外面月色不错,暗忖反正又睡不着,还不如早点出发,于是起床稍为梳洗了一下,便出发往山神庙去。
那龙王庙建在一个名叫五里坡的山包上,山包只有一百多尺高,然而它的四周是一片广阔的平地,所以站在上面,真的可以看到好几里外的东西。故老相传,这山包本是个人工堆成点将台,后来有人看中这里的地势,便在上面建了一座龙王庙。初期庙里香火还算鼎盛,后来连闹了几年旱、涝,便有人说这里曾经是点将台,杀气太重,龙王不喜欢,于是人们便在城里另建了一座,说来也奇怪,自从城里的龙王庙建好了以后,往后几年,这一带还竟然真的风调雨顺,灾星绝迹,这样一来,人们就更相信这种说法了,自此以后,这座旧的龙王庙便行人绝迹、香火渐衰,最后,连庙祝都走了,除了每月初一修破补漏的人以外,平常就个鬼影也没有。
李沅芷出得城来,骑马向龙王庙踱去,一路上嫦娥大洒晶花银粉,映得到处一片银光闪耀,一阵阵晚风掠过,把路旁的麦叶吹起一波波的晶波银浪,配上远处偶而传来的一两声犬吠鸮鸣,更显得四野清幽明净、平逸安宁,换了平时,在这样的美景下,她一定会停马驻足,感受一刻这动人的时光,但现在,她却没有这样的心情。她摇了摇头,玉腿轻夹马腹,顿时,
一阵轻碎的马蹄声敲破了月夜的宁静,向龙王庙传去。
李沅芷踪马走上五里坡,心里不期然地警戒了起来:这坡上除了树大林疏,躲藏不易,而坡外又是一片空旷,如果这次约会是常氏兄弟订下来的诡计,自己要逃恐怕还真不容易。想到此处,她跳下了马,把马牵到树林里,缚在一棵离路边二十几丈远的大树上,之后便藉着枝叶间洒下的月色,向坡顶掩去。
李沅芷藉着稀疏的林木掩护,慢慢走近庙门。只见庙门口的空地上烧了一堆火,火旁坐着一人,却是陆菲青。李沅芷见师父不言不动,情况大是不妙,心中忐忑,更加不敢出去,从地上捡了颗石子,「啪!」的一声,丢到陆菲青身旁。
陆菲青彷如未觉,端坐如昔,李沅芷心中一凉,想到:「师父一定是遭了他们的毒手!」想到此际,顿时一阵忙乱,转身便逃。
跑得两步,李沅芷猛地停了下来,想到:「师恩深重,如果我只为了自己便抛下他,还算是人幺?」咬了咬牙,回过身去,慢步走出树林。
李沅芷一面走近陆菲青,一面扬声道:「姓常的奸贼!有种就给我出来,枉你们是成名以久的人物,还干这些偷偷摸摸的事情!」话声才落,一人从庙里走了出来,阴笑道:「十四弟妹不要大惊小怪,咱不是出来了吗?其实咱躲起来,只是要给你一个惊喜,既然你已经看穿了,我就出来罢了!」
李沅芷见只有常赫志出来,叫道:「常赫志,你……常伯志呢?溜到那里去了?」
常赫志淫笑道:「老六?他接四嫂去了,好让你们姑嫂相会,想不到你这样念着他!不枉他对你念念不忘!」
李沅芷硬压怒火,道:「我师父怎幺样了?你们怎幺知道我约了他的?」。
常赫志一面上上下下地不断打量她,一面答道:「咱们来交换!你先回答你知道的,我再回答我知道的!」
李沅芷道肉在砧板上,不得不答道:「好,你想知到什幺?」
常赫志道:「那天红花亭的事!」
李沅芷俏脸暗地一红,道:「那天……」
原来那天早上李沅芷看见骆、余、常四人先后出门,心中奇怪,便跟了过去,到了山上,刚好听到余鱼同向常氏兄弟的自白。那时,李沅芷心中气苦,便欲出去把余鱼同一剑杀了,再横剑自刎,谁知常氏兄弟话锋一转,转而劝余鱼同归顺朝廷,余鱼同虽然私德不佳,却颇有些民族良知,宁死不从,二人见劝降无效,便把他杀了,当时事出突然,李沅芷救之不及。后来待得二人走回亭中,她便暗中跟了过去,见常赫志正在污辱骆冰,她本想现身相救,但转念一想,觉得他们武功太高,出去了也是白饶,何况他们的秘密影响红花会的命运,两者一比,轻重立判,便不敢逗留,找了个空子下山去了……
李沅芷说完,向常赫志道:「我说完了,该你说了吧!」
常赫志阴笑道:「你和咱们在云中山玩了几天捉迷藏,你道咱们不知道吗?
后来咱们醒悟到了,与其这样乱摸乱撞的找人,还不如守在你们离开的必经之路处,来个攻其不备的好,所以咱们就回到这里等你们。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昨天,咱们在镇上碰到陆老头;说真的咱兄弟还真有点怕他,本以为他是来找咱们晦气的,一谈之下才知道他还不知道咱们的事,饭后回到客店,咱兄弟怕夜长梦多,便找个机会把他做翻了。后来,你派来的那个贪心店小二过来,找了半天也找不到他,却又不甘心那五两金子,没办法,反正你也没有在场监视,便打破约定,来找咱们商量,咱兄弟成人之美,赏了那小二五两金子,另加二十两,条件是要他把信物和谎话带到,结果他果然不负所托,至于之后的事情,你是知道的,我就不再废话了!」
李沅芷眼看陆菲菁,问道:「你们把我师父怎样了!」
常赫志阴笑道:「他是咱们的心腹之患,怎能留下来,当然是送他跟师兄和师弟会面去了!」
说完,伸脚一踢,陆菲菁的身体应脚而倒,火光掩映下,双目圆睁,却是死不瞑目。
李沅芷眼前一阵金星乱冒,几欲昏去,忙深吸一口气,强定下心神,但眼泪已忍不住夺眶而出,问道:「那冰姐姐和小翠呢?」
常赫志淫笑道:「四嫂已经原谅了咱们,这些日子都和咱们在一块!快乐的很!不信?待会你见到她就知道了!至于你那丫头嘛!长得不错,身材也好,而且像她的主人一样,是个处女,咱怎幺会暴殄天物?当然是即时便替她开苞了!
本来咱兄弟也十分爱惜她的,可惜她看不开,两天后乘咱们不在意,跳崖死了!」
李沅芷连受打搫,再也忍受不住,尖叫一声,抢上前去,一拳向常赫志胸口捣去,常赫志见她状似疯癫,不想跟她纠缠,侧身避过,回了一拳,李沅芷虽然神志大乱,但招式纯熟,随手拨开,二人顿时拳来脚往地打了起来。
李沅芷练的是玄门正宗内功,内力运转之下,絮乱的心神渐定,一招一式间,渐见家数。又拆了十数招,常赫志劲沉力猛,招式狠辣,李沅芷委实难以招架,瞧个空档,迎面就是一把金针,他知她芙蓉金针厉害,早已有备,低头避过,她见金针伤他不得,跳出圈子,拔出长剑,左手针、右手剑,又和他战在一起。
一个不敢伤人,一个存心拼命,两人又翻来覆去地又拆了二十几招,常赫志却始终抢不近李沅芷的身边,心中焦躁道:「她虽然招式纯熟,但内力只是平平,怎地交手那幺多招还拿她不下?」左手一伸,竟从李沅芷的剑锋抓去,李沅芷不知是诈,力贯剑身,用力削了下去!眼看可以把他的一只手掌砍下来,谁知他手掌一反,「铮!」的一声,一指弹在剑脊上,李沅芷只觉手中一阵大力传来,长剑几欲脱手而出,忙用力抓住,但常赫志藉着她长剑一荡之间,抢到了她的身前。
李沅芷大惊,扬手便欲发针,但常赫志是何等人,好不容易抢近她的身边,怎会让她得逞,右掌如电拍出,「呀!」的一声,李沅芷左臂中掌,一把金针掉在地上。
常赫志乘机伸手一捞,搂住了李沅芷的纤腰,顿时温香玉暖抱满怀,李沅芷回剑不及,惊怒之下张口便向他鼻子咬去,常赫志不料她会咬人,吓了一跳,本能一推,把她推了开去。
常赫志定了定神,又向李沅芷逼去,道:「你打我不过的,还是乖乖地束手就擒吧!」
李沅芷逃过一劫,娇喘不定,见常赫志又逼了过来,便欲再战,但刚才透支太大,剑虽举了起来,却是颤抖无力,脑中闪过骆冰受辱时的情景,心更是不安:「这奸贼如此下贱,如果落在他手上,后果实在不堪设想!」想到此际,脑中灵光一闪:「他功力远胜于我,我之所以能挡上那幺多招,全因为他们要得到我的身子!」心中想着,便把剑架到脖子上,向常赫志道:「我打你不过,死总可以吧!」作势便欲自刎。
常赫志不料她有此一招,顿时没了办法,停了下来,强装镇定道:「你以为一死便可以保住贞操了吗?别傻了,就算你死了,咱也可以奸尸,你死了也是不清不白的!」
李沅芷听得心头呯呯乱跳,嘴硬道:「至少我生前没受你们污辱!」常赫志一时语塞。
两人对恃了一阵子,常赫志终于打破沉默,道:「好!我这次就放过你,你走吧!」
李沅芷大为意外,喝道:「本姑娘要来就来,要走就走,谁要你放?你……你别想耍什幺花样!」
常赫志不怒反笑,道:「反正没有陆菲青在碍手碍脚,只要你不死,咱要抓你的机会还很多!又何必急在一时呢?」
李沅芷骂道:「淫贼住口!我一定要你们血债血偿,你们……你们……」她本想用句恶毒的话来骂他,但生性斯文,纵然心中气苦,仍是骂不出口。
常赫志笑着挥手道:「好了!好了,骂完就快走吧!」
李沅芷看了师父的尸身一眼,慢慢退走,心道:「还好听桐妹说过她在大漠的遭遇,否则今天实在难以脱身!」退得二十几步,见常赫
志真的没有追来,心中暗喜,娇躯一扭,闪进林中,三步并做两步地到了缚马处,正欲解马,眼角一间,一只大手向自己腰间软麻穴点来,大骇之间纤腰一扭,一记手刀同时向那只怪手砍去;这一下反应之快,变招之速,连自己也觉意外,满心以为这一下准可以避过了,谁知她快,那手更快,只是稍为一侧,便避过了那记手刀,顺手把她腰上的长剑摘去。
李沅芷突遭变故,忙闪到一旁,这时,天色已经微亮,晨光中常伯志的脸像妖魔般狰狞,李沅芷心中一慌,伸手掏针,结果掏了个空──原来针囊已不知在什幺时候丢失了。
李沅芷手无寸铁,心神不禁大乱,见常伯志逼近,不敢恋战,转身便逃。跑没两步,只觉后领一紧,已被常伯志抓住了,大惊之下用力一挣,「撕!」的一声,李沅芷的衣领从中裂开,露出了雪白粉嫩的玉背,她顾不上害羞,身子往前急冲而去,常伯志只抓到一条布条,往空中一丢,快步追去。
李沅芷慌不择路地在林中左闪右避,过不一会,头巾已被树枝挂掉了,外衣也被常伯志一块一块地撕走了,只剩下肚兜和束胸,再走了一段,一棵大树向前斜伸,挡住了去路,她急停下来就要绕过去,谁知玉腿才动,便觉酸痛难当,身体不禁向那斜伸的树干趴去去;要知她今天休息不足,恶战连场,体力实已到了透支的地步了,全赖一口气在苦苦支撑,一但停了下来,便无法支持下去了。她才趴下,后面沙沙作响,常伯志已然追到,她自问无力再逃,咬一咬牙,挣扎地撑起身子,回过头来,向常伯志喝道:「姓常的!你欺人太甚,本姑娘跟你拼了!」说着,勉强站直,摆出架式。
常伯志哈哈大笑,道:「好!你不逃最好!」说着,突然加速,身体鬼魅般贴上了李沅芷的娇躯。
李沅芷拙不及防,玉体已被常伯志紧紧地压住,只觉一阵强烈的男性气息直冲鼻端,尖叫一声,那顾得上什幺架式,双手便向常伯志的脸上抓去。
常伯志强奸女子的经验甚多,李沅芷的反应早已在其意料之中,挡、引、按、捺,才三两下就把她制住;他用一只左手扣住李沅芷的双腕,往上一提,接着下身往前一靠,她娇小的身体便被紧紧地压在树干上。李沅芷双脚乱踼,无奈他的身体压在她两腿之间,她用力虽猛,却作用不大,常伯志见她的动作威胁不大,腾出右手便向她的胸部抓去。
李沅芷正力抗强暴,忽觉胸部一阵异样,低头一看,顿时羞愤欲绝;原来常伯志把大手伸进了她肚兜里摸索,虽然隔着束胸,她还是能感受到那羞人的挠动。常伯志见她低头去看,大为兴奋,用力一扯,把她的肚兜扯掉,反手掐断了她的束胸带,露出了那双娇小细嫩的乳房,淫笑道:「弟妹,没试过这滋味吧!」
李沅芷几曾受过这等侮辱,胸口一阵冲动,舌头一伸,便待自裁,常伯志眼明手快,一手捏住了她的小嘴,这一口便咬不下去。他见她反应激烈,抵死不从,心中有气,狞笑道:「想死?没那幺容易!」言罢忽然松手,点了她的牙关穴和双手的软筋穴。
常伯志制住了李沅芷,淫笑道:「弟妹,这身衣服穿着多碍事!咱先来把它脱掉!」言罢,抓住李沅芷的裤子一阵急扯,「撕!」「撕!」声中,她的外裤随即被撕成碎片,亵裤也被一撕两半,顿时间,一抹稀疏的耻毛在破口中露了出来。
李沅芷只觉下体微凉,亵裤已被常伯志扯走,心中又羞又急,玉腿踢的更猛,无奈常伯志紧紧地贴住了她,一轮急踼只是徒然费力,没有半点作用。常伯志任她刚踼乱蹬,双手绕到身下,挣扎着把自己的裤子也撕掉了,顿时间,那杀气腾腾的大肉棒脱困而出,随着李沅芷的踼动,不断地在她的玉门关口磨动、骚扰着……
李沅芷只踼了几下,便觉一根又硬又烫的东西在自己的要紧之处磨来磨去,一付随时破关而入的姿态,她虽然还是冰清玉洁的处子,但这东西是什幺,总是知道的,顿时羞得玉容似烧,双脚停在半空,踼也不是,不踢也不是。这时,她只觉牙关和双手一松,又可以动了,她羞怒攻心,不及细想,伸出香舌,又欲自裁,这时,常伯去早已有备,手里正拿着他的一截亵裤,待她嘴巴一张,便往她嘴里塞去。
李沅芷只觉一阵气窒,小嘴已被一团又腥又臭的东西塞住了,待要伸手去拔,玉腕一紧,又被抓住了。
常伯志见李沅芷刚强暴烈,一再寻死,心中不怒反喜,阴笑道:「弟妹!你已经落在咱手里,要死恐怕还不容易呢?你是我想乾很久了的人,别说是活的,就算你死了,我也一定要乾到为止!」说完,在她那羞红似火的娇上捏了一下。
李沅芷气得浑发抖,嘴中呜呜有声,想是在痛骂他,只是嘴里塞了亵裤,听不到内容。
常伯志伸手在李沅芷的酥胸嫩乳上在把玩了几下,只觉肌肤细嫩,触手温柔,充满代表了青春活力的弹性,形状娇小可人,堪盈一抓,与骆冰那丰满柔匀的乳房相比,别有一种清新鲜嫩的可喜,尤其是胸前两点蓓蕾,娇红可爱、十分动人,忍不住低头在那上面舔了一下。「呜!」
李沅芷浑身一震,如遭电击,娇躯剧烈地颤抖了起来。
李沅芷的激烈反应和玉体所散发出的淡淡处子幽香,像春药般激起了常伯志的慾火,他吐了几口口水,在肉棒上抹匀了,挪动身子,把肉棒对准了李沅芷的处子大门,腰间稍为用力,微湿的龟头挤开了她的花瓣裂缝,顶进去一点……
李沅芷只觉下体一阵悸动,常伯志那又硬又烫的巨物侵入了自己的要紧之处,心中大急,鼓起了身上最后一丝残力,拼命一挣。常伯志的肉棒才进去一点,被她一挣之下,脱了出来。
如此一挣一脱,李沅芷虽然暂时逃过一劫,但那也只是弹指间的事,当常伯志的肉棒再一次顶进了她的花瓣裂缝时,这一次,她已浑身脱力,连一丝丝反抗挣扎的力量也没有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可怕的凶器一点一点地没入自己的体内……
「唔……!」再进入一点,李沅芷鼻子里哼出了一声娇吟,脸上冷汗涔涔而下,常伯志大为奇怪:龟头还没全进去,她怎幺就叫出来了?殊不知李沅芷的阴道向来敏感狭小,平常偶而碰到,也是又痛又痒,更何况是常伯志这一根巨物?
当然是痛彻心肺了!他心中虽然想着,身下却不停顿,肉棒照样向李沅芷的深处挺进……
「呜……!」李沅芷只觉一根火荡粗大的异物一点一点地割开了自己处子的娇嫩肉壁,向从未有人探索过的阴道里挤去,而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阵痛得她几乎痉挛起来的摧心裂痛,这时,她已经无力反抗了,只能绝望地闭上了双眼,羞痛的眼泪如泉涌出。
很快地,常伯志的肉棒到了底,也让他的心沉到了底;之前听余鱼同的自白,他连碰都没碰过李沅芷,她应该还是个处子,但现在,她的阴道虽然跟处女一样又狭又小,乾燥紧窄得让他寸步难行,但他的肉棒一路到底,却没有遇到应该遇到的东西。他心中猜疑,拔出了肉棒一看,却见上面清清白白的,一点颜色也没有,心中失望,不禁大怒道:「她妈的!原来已经被别人玩过了,难怪老子才进去一点就叫了,淫妇!害老子空欢喜一场!」言罢,肉棒用力戮进李沅芷娇嫩的阴道内,用力地挺动了起来……
常伯志这一下,却是错怪李沅芷了:她出身名门,向来贞洁自守,绝对是百份之百的黄花闺女,没有落红,也只不过在因为在练功时弄破了处女膜而已。「呜……!」可怜她初经人道,阴道又是特别的敏感狭小,怎能受得了常伯志的全力挞伐,才几下,便已受不了了,喉底里发出了呜咽的痛吟……
李沅芷的痛吟激发了常伯志的兽性,他双手绕过了李沅芷的大腿,抓住了她的手臂,站了起来,大肉棒像攻门器一样,一下一下地向她的深处撞去,越来越猛、越来越狠……五十下……一百下……一百五十下……常伯志渐渐地陷入了疯狂的状态,李沅芷被他操得汗如雨
下,娇躯像狂风中的细柳般摆动不已……
常伯志一阵急冲猛顶,操得李沅芷急痛攻心,昏了过去,这时他兽性未泄、欲焰未平,见她昏了过去,想到:「想不到她已经不是处女了!她妈的!……对!这里不是,那地方一定还是……」想到这里,抱起她的娇躯,跳到树上,让她四肢凌空地趴在斜伸的树干上,趁她昏迷不醒,分开了她那两片雪白的臀肉,将那怒张未泄的粗大肉棒对准了她细嫩的菊花蕾,腰部用力前进,藉着她残留在他肉棒上那一点点体液的润滑,硕大的龟头努力地向李沅芷的后庭钻去……
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让李沅芷从昏迷中醒来,她才醒过来,迷糊之中便觉自己的肛门被一件庞然大物侵入;那东西既像一把刀子,又像是一条烧红了的铁条,所经之处,都是一阵撕裂火烧似的痛楚,可怜她还是个黄花闺女,自少就被人捧成公主似的,根本连想都没想过肛门也能作性交之用,还以为常伯志正在用什幺酷刑对待自己,强忍着痛楚便挣扎着要支起身来。这时,常伯志正和李沅芷肛门内的嫩肉角力,哪能让她起来,反正肉棒已经进去三分之一了,一不做,二不休,双手按住了她的粉背,腰间狠狠地用力一剌……
「呜……!」李沅芷浑身肌肉紧缩,发出了一声可怜的悲鸣;她只觉得肛门像是要裂开似的,痛楚排山倒海地袭来,比刚才破身时痛一百倍,甚至一千倍,痛得她眼前一片金星,几欲晕去;她一面挣扎着向前挪动身子,一面回过头去,想要看看那让她痛不欲生的东西。
这时,常伯志的肉棒已经完全没入了李沅芷的肛门内,正在享受她那罕有的娇嫩和紧窄,见她回过头来,一手抓住她的秀发,把她的脸用力地拉向自己,淫笑道:「爽吗?你这小淫妇,不知让谁给拔了头筹,还好你的后庭还没人用过,不然老子这次就空手而回了!」李沅芷虽然纯洁,但总听得懂这句话的意思,听得他正和自己肛交,心神大震,脑中「轰!」的一声,顿时又昏了过去。
常伯志见李沅芷又昏了过去,不再理她,粗暴地拔出肉棒,用力一顶,凶猛巨大的肉棒再一次冲破了重重的障碍,狠狠地向李沅芷肛门深处钻去……
一阵汹涌澎湃的痛楚把李沅芷从昏迷拉回了现实,这时,常伯志的肉棒已开始强力地抽动,毫不怜惜地向她发动了最残酷暴虐的破坏,她只觉得下身疼痛如裂,像是快要被常伯志的肉棒割成两半似的;但是,最让她痛苦的不是那火烧般的裂痛,而是那可怕的感觉:侮辱、羞耻、悔恨、龃龉、脏,「呜……!」她的心神崩溃了,绝望地摇起头来,向常伯志发出了楚楚可怜的求饶,一时间,散乱的秀发在风中无助地甩动,豆大的泪珠和汗珠在夜空中飞散。
常伯志在李沅芷的肛门内横冲直撞,她的嫩肉紧紧地夹着他,每一下的抽、插、顶、撞,都要他付出比平常多几倍的力量,但也带给他几十倍的快感,这时,别说他听不到她的求饶,就算听到了,在这失控的情况下,他也不可能停下来,他只能一直的向前冲,不断的冲、冲、冲、冲、冲、冲、冲……
过得一会,抽动间,常伯志发现自己的肉棒上沾上了一缕缕的鲜血,想是李沅芷肛门内娇嫩的肉壁已被他的粗大和粗鲁磨破了,心里一阵莫名的兴奋,再抽得几下,突然机伶伶的一个冷战,他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怒吼,同时,肉棒向李沅芷的深处急冲;迷糊间,她只觉得身体里那可怕的东西突然震动了起来,一缩一胀间,一股股的热流喷进了她的肛门深处……
当常伯志慢慢的从李沅芷那早已不听使唤的身体内抽出时,一缕缕的鲜血混着白浊的精液从她的肛口处缓缓流出,把她身下的树干染湿了一滩;他意犹未足,特地把她的两片娇嫩的臀肉分开,看了看那被自己蹂躏得又红又肿的菊花蕾和那些还在不断流出的战迹,又把她抱了起来,在那娇嫩纤小的玉体上大大地逞了一次手足之欲,心中十分畅美,之后便下了树,也不穿回衣裤,赤条条地抱着软瘫无力的李沅芷向坡顶走去。
到了坡顶,常赫志和骆冰一起迎了过去,李沅芷被摧残得软弱无力的赤裸玉体瘫在常伯志身上,眼光发呆,一动不动,嘴里还塞了块破布,常赫志和骆冰心中不禁有点不忍,常赫志把李沅芷嘴里的破布拔掉,道:「老六!怎样那幺猴急粗鲁,把十四弟妹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弄成这样?」
常赫志道:「别提了!原来她已经不是原封货了,咱们和老十四都叫她给骗了!」
常赫志奇道:「怎幺可能!」常伯志见他不信,便把刚才的事一一说了。
听完常伯志的序述,骆冰娇笑了起来,道:「六哥,你误会芷妹妹了,她确实还是个处子!」
常伯志道:「她又没有落红,也没有处女膜,怎幺还是个处子?四嫂你不要帮她讲好话了!」
骆冰道:「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几年前,有一天芷妹妹跑来找我,说下体痛得厉害,还流了血,我便帮她看了,原来她练功时不小心,弄破了处女膜!
所以十四弟说的还是对的……你其实真的有破了她的处子之身!」常伯志恍然大悟,哈哈大笑道:「她妈的!难怪她那里那幺紧,原来还真是个处女!」
李沅芷之前见骆冰和两个杀夫仇人一起,行为熟稔,见到常伯志赤祼的身体也不避开眼光,已自十分奇怪,现在听到她毫不忌惮地把自己的秘密告诉他们,不禁又惊、又羞、又气,一时不知从那里生出来的气力,挣扎着破口骂道:「冰……骆冰……你……你……你无耻!」
骆冰被骂得呆住,李沅芷见她默然无语,又骂道:「你……你……他们是你的杀夫杀弟的仇人,你不思报仇,反而和他们……和他们一起侮辱我,你……你……怎幺对得起四哥?怎幺对得起你十四弟??怎幺对得起我???」说着说着,激动的眼泪夺眶而出。
这些天来,骆冰和常氏兄弟朝夕相对、夜夜春宵,那被高度满足的久旷肉体,让本来贞操洁节的心在不知不觉中雌服在两人的胯下,杀夫杀弟的仇恨,也想得越来越少了,就算想起,也是如云朵般轻轻飘过,而当初立的委身仇敌、待机复仇的主意,也是越来越淡,几乎要消逝无踪了,这时听到李沅芷的怒骂,勾起了心中的伤痛,低下头去,抽泣了起来。
常赫志见骆冰脸现愧色,心中大骇;他们兄弟联手,使尽浑身解数,连春药和迷药也用上了,才令这天仙化人的四嫂委身相许,现在她经李沅芷这一阵喝骂,竟似心生悔意,再下去怎幺得了?忙把骆冰搂在胸前,向李沅芷喝道:「你又好得了多少?你的身子已经叫老六破掉了!又有什幺骂人的资格?」说完,向常伯志打个眼色,常伯志会意,把李沅芷抱到车上。
骆冰伏在常赫志胸前哭个不停,常赫志手足无措,过了半晌,方才安慰道:「四嫂!她什幺都不知道,别理她!」
骆冰抽泣道:「她说得对!夫仇不报,我死后一定会被打入十八层地岳!」
常赫志道:「胡说,四哥和你已恩断情绝了,你要替他守上五年不嫁,就已经还足给他了,他和十四弟不肯归顺朝廷,迟早也要一死,咱兄弟只不过是替天行道而已,一切都是顺天而行,否则,上天怎幺会让十四弟妹落在咱们手里?」
说着,一手绕到了骆冰的身下,隔着衣服揉弄那柔美的胸部。
骆冰闻言,心中一阵迷糊,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一脸紧张,心道:「连向来和我情同姐妹的芷妹妹也不了解我,现在这世间上,那幺紧张、了解我的就只有他们了,为了这一点,就算死后要被打入十八层地岳!我也认了!」想着想着,心里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要知道骆冰心中正邪之念本甚清楚,只是这些天来和常氏兄弟日夕交欢,肉体对他们的依恋愈来愈深,而她对自己失身于仇人,又常怀着自惭和羞愧之心,因而越来越逃避着不敢想、不敢去面对现实,就这样一推远一拉近,她渐渐地迷失在常氏兄弟有心、自己无意间预设了的情
慾迷宫之中,最后,就如现在所见一样,她已经变了他们的人,不论是身,还是心。
常伯志见骆冰泣声渐止,喘息加剧,自知得计,一把抱起了她,向车子走去。
常伯志打开车门,把李沅芷抛了进去,然后一扑而上,压在她身上。李沅芷又羞又怒,要把他推开,奈何浑身发软,连推几下都推他不动,喘息道:「你……你这狗贼!你不得好死!你……你有种……有种的话就杀了我吧!!」
常伯志闻言哈哈大笑,伸手捉挟地在她娇嫩的乳头上捏了一下,道:「咱好不容易才把你这样一个美女弄到手,要疼爱还来不及呢,怎幺舍得杀你?」
李沅芷被捏得浑身一抖,破口骂道:「狗贼!我宁愿死,也不要再受你污辱!」
常伯志笑道:「是吗?你就这样死了,你的夫仇怎幺报?就算余鱼同和你无关,那你爹娘的大仇呢?」
李沅芷闻言一震,骂道:「你在放什幺……放什幺……屁!我爹娘好端端的在北京,哪有什幺事?」
常伯志道:「半年前,你爹被秘调回京,这事你知道吧!就是那一次,皇上特别调他回京,并不为别的,而是要他的命!」
李沅芷拼命摇头,不相信地道:「胡说!我爹向来对朝廷忠心耿耿,皇帝怎能杀他?」
常伯志道:「你也太天真了,也不想想,李可秀是手握一方兵权的将军,而他女儿却是叛逆的妻子,你叫皇上怎幺放心得下?而且上次皇上在杭州被你们挟持的时候,他带的兵叛变了差不多一半,你想皇上怎幺能再信他?留下像他这样的人,终是个不知何时蹦出来的祸胎,皇上明见万里,当然是要除之而后快了!
」见李沅芷沉默不语,续道:「那一次,你爹和你娘只带了十几个兵丁,行程隐密,不过咱们早就得到消息,在路上等他了,结果……!」说到这里,捉狭地不再往下说。
李沅芷听得心中发抖,颤声问道:「是你们……又是你们?你们把他们怎幺样了?」
常伯志道:「福大帅的命令是把你爹娘抓到以后,男的立杀无赫,女的立即送到西疆去做军妓;咱兄弟不敢违命,当然是遵照指示,立刻把你爹处死了,至于你娘嘛……当时咱们想,她年纪又轻,人又漂亮,到了西疆后遇到那些如狼似虎的官兵,恐怕不到三天就叫人操死了,所以……!」说到这里,话风一转道:「想不到你娘年纪还真轻,可能只有三十六、七左右吧!」
李沅芷之前听得父亲被杀,眼前一阵发黑,几欲晕去,但从他说到母亲时,语气中似有圜转之地,心中燃起一丝希望,颤声问道:「所以怎幺了?」
常伯志见她中计,心情大快,哈哈大笑道:「所以……所以咱们在把她送去西疆那一个月里,先把她玩了过痛快!不要光便宜那些官兵!」说完,在她的乳头上又是一捏,续道:「你们母女连心,想不到连遭遇也那幺像!那时候咱们白天玩,夜里也玩,车上也玩,地下也玩,开始的时候,她也像你一样挣扎反抗,到得后来尝到了甜头,也就任咱们摆弄,不再反抗了!只是不知道你最后的结果和她会不会一样?」
李沅芷听完,尖叫一声,双手往常伯志身上乱抓,常伯志三两下就抓住了她的双腕,身子紧紧地把她压住,李沅芷挣扎了一会,力怯筋疲,软了下来,不住地喘着粗气,常伯志又道:「咱把她送到了地方以后就走了!后来……」他故意逗她,说到要紧之处,又闭嘴不说。
这时,李沅芷本已不相信他了,但母女同心,沉默了半晌,终忍不住追问道:「后来怎幺样了?」
常伯志道:「只要你让咱好好地干一次,我便告诉你后来怎幺样了!」李沅芷又羞又怒,就待喝骂,这时,车门「刷!」的一声打了开来,常赫志扶着衣衫不整、娇喘不定的骆冰爬了进来。
李沅芷见骆冰一手勾住常赫志的脖子,玉体无力地俟在常赫志身上,媚眼如丝,玉靥似火,一脸意乱情迷的样子,不禁气往上冲,开口便骂道:「骆……!」,谁知才骂得一个字,身上一麻,哑穴已被常赫志封住。
骆冰见李沅芷在车里,心里一阵害羞,忙抓住了常赫志伸进她衣襟里游移不定的大手,轻声道:「不要!芷妹妹在看着呢!」
常赫志闻言哈哈大笑道:「怕什幺!你不是也在看着她!又有什幺好害羞的?」转头向常伯志道:「老六,就和十四弟妹干一场好戏给四嫂看看吧!」骆冰闻言娇羞不已,推了推他道:「讨厌!那幺羞人的事!有什幺好看的!」
常伯志淫笑道:「四嫂!这事咱可是每天都在做的呢!哪有什幺羞人的?」
骆冰啐了一口,笑骂道:「又在那里乱嚼舌根了!」她见李沅芷对她怒目而视,脸上泪痕犹在,下体秽迹未乾、又红又白的一片狼藉,忽然一阵心软,向常伯志道:「芷妹妹才刚破身,可受不了你们这样的蹂躏,况且她又不愿意,这……这……太可怜了,不如让她先休息两天再说吧!如果你们想要的话,由我来陪你们好了!」
常伯志笑道:「四嫂,你也未免太心软了,她是个练武的人,身健体强,才一两次而已,哪里会受不了?至于愿不愿意就更不是什幺了,想当初你不也是不愿意和咱们交欢的?现在怎幺样?还不是夜夜春宵,再也离不开咱们了吗?」骆冰想不到他会突然在旁人前说了出来,顿时大感羞涩,白了他一眼,骂道:「狗嘴吐不出象牙!」
常赫志见她口中虽在骂人,但嘴角眉稍却是春意漾人,似乎已经心动,续引诱她道:「你和咱们合体交欢,当局者是做得多了,却没做过旁观者,那是另一番情状感受,与别不同!」骆冰被他的话勾起了好奇心,犹豫了一会儿,轻声道:「我已经是你们的人了,你们想怎幺做就怎幺做吧!我不阻止你们!」
常赫志闻言大喜,向常伯志道:「老六,四嫂已经钦准了,还不快乾?」
常伯志见常赫志一脸渴望之色,知他心意,摇头道:「五哥,我刚才已经干完一场,现在还有点累,换你来吧!」说着,从旁拿了条布条幪住了李沅芷的双眼;他知道骆冰心软,如果看到李沅芷的目光,说不定又会再出言阻止。
常赫志应声道:「好!十四弟妹这一身细皮嫩肉,咱也是日思夜想得久了!
四嫂!委曲你先忍耐一下!咱回头一定好好地慰劳慰劳你!」说着就去解衣。
骆冰闻言,不知怎地心里一阵不舒服,强笑道:「谁要你慰劳了,你不来闹我最好,我乐得轻松!倒是你得小心,别要把命搁在芷妹妹身上!」语气中酸气十足,竟尔吃起醋来,常赫志听了心中十分畅快,向常伯志打个眼色,常赫志会意,两人迅速换位,分别将红花会里的两朵娇花抱进怀中……
李沅芷只觉身上一轻,正把她压得几乎喘不过气的常伯志突然离开了她的身子,她连忙挣扎着坐起来,她才坐直身子,常赫志却己不知在什幺时候绕坐到她身后,双手突然穿过她的腋下,紧紧的抓住了她那双细嫩的娇乳,她吓了一跳,双手本能地抓住了常赫志的双腕往外便拉,但常赫志的双手就似是生铁铸成的一般,她连拉几下,那双可恶的粗糙大手硬是动也不动,她又羞又急,深吸了一口气,用尽了全身剩余的力气用力一扳……
常赫志的双手终于动了,却结果并不如李沅芷所希望的那样;他左手只一抓一捞,便把她的一双玉腕抓住,高举过头,同时,右手食拇指一捏,轻轻地捏住了她一颗娇小的乳头,轻轻地揉动着,揉得她身上一阵颤抖,但这时她目不能视、口不能言,身上连一丝丝微弱的力气也用光了,面对这可耻的亵玩,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娇喘着、颤抖着,任由那只又湿又腻的粗糙大手,在她娇嫩的乳房、小腹和纤腰上不断地搓揉、捏弄着。
一会儿,常赫志的怪手越探越下,渐渐摸到了李沅芷的大腿,甚至那初开的花瓣裂缝上,同时,他那根粗硬得吓人的肉棒也不断地在她的股沟上擦动着,李沅芷羞赧欲死,便要鼓起刚存起来的残力,便要挺起身来挣
扎;谁知她的身子才挺起来,常赫志却乘机把双脚从后伸到她的大腿下,小腿一缠,两只脚掌扣住了她左右脚腕后便用力的往外分开,李沅芷不由自主,双脚被分开得几乎成了个一字马,顿时,她那神秘的私处完全地暴露在对面的常伯志和骆冰的眼里。
虽然在常氏兄弟的调教下,骆冰对男女之事己很有经验,也在他们的崇拥下看过自己的私处,但别的女子的私处,却是没怎幺见过;当年李沅芷弄破了处女膜,骆冰虽然有替她验看,却也只是匆匆一瞥,这一来是怕羞了她,二来是自己也有点害羞,三来却是那时候她清纯的得很,并不会那幺留意别人的身体,因而对于李沅芷那私处的形状、颜色,心里是一点印象也没有,这时突然看到她的私处闭得得像一条线似的,那初开的花瓣细细小小的,和自己的很不一样,忍不住便多看了几眼。常伯志见到这情景,便引诱她道:「四嫂你看!十四弟妹那地方细细小小的,和你的很不一样呢!」
骆冰看得出神,本能地答道:「唔……对啊,我以前怎幺没发现呢?」随即醒觉,重重地捶了常伯志胸膛一下。
常赫志见到骆冰在看着,心中升起了一种莫名的兴奋,向骆冰笑道:「四嫂!你帮个忙,咱就给你看点新鲜的!」言罢,双手分抓住李沅芷的玉臂往上一抬,顿时把她娇小的身子举了起来。
骆冰不明所以,问道:「你想我怎幺帮你?」
常赫志淫笑道:「你只要帮忙扶一扶咱的大抢,马上就有一幕“常五侠直捣黄龙,李沅芷饮精吞抢”的戏码给你看!保证你前所未见!」
骆冰闻言「啐!」了一声,娇嗔道:「难听死了!……这事你最会做了,干嘛要我帮?」她嘴里虽然这幺说,但看到常赫志怒张的肉棒在李沅芷初开的花瓣裂缝下徘徊的情景,心中顿时兴起了一股莫名的淫欲悸动,如果不是这样做太过离谱而让她有所犹豫的话,她早己伸手过去了。
常伯志见着骆冰嘴里虽然拒绝,但眼中春意央然,脸上媚笑动人,想来心里己经心动了,只是这样当面帮着奸夫奸淫义妹,实在太过匪夷所思,脸上一时间拉不下来罢了,便把嘴巴凑到她的耳边,轻轻道:「四嫂!这里就只有咱们几个,又没有旁人看到,有什幺好害羞的?」说着,抓着她的手腕向常赫志的肉棒伸去。
骆冰顿了一顿,轻轻道:「我不要!」常伯志一点也不理,抓着她的手继续前进;开始时,骆冰心里还有点犹豫不决要不要这样做,但当她的手碰上了那火烫的肉棒时,感观上的剌激己打破了她理智的枷锁,玉手只挣了几下便不再抗拒,五指轻舒,把那如怒蛇一般的粗大肉棒抓在手里。
这时,李沅芷只觉胯下那个又热又烫的东西,正在自己无遮无挡的花瓣裂缝下有一下没一下地触碰着,那一副随时破关而入的战斗姿态让她一动不敢动,心里正自徬徨无计之际,突然,车厢中的对话和调笑停了下来,只剩下耳边越来越响的喘气声,她心中的恐惧越来越强,无奈哑穴被点、浑身发软,既不能喝问,亦不能痛骂,甚至连挣扎求饶也不行,只能无助地等待着,等待着另一次屈辱的降临……
骆冰用力地咽了一口口水,玉手抓着常赫志的肉棒既熟练又生硬地在李沅芷那初开的花瓣裂缝上来回揩动:熟练,是因为这动作她最近每天都在做,而生硬,却因为她之前在做这动作时,玉手都是放在身下的,而不是像现那样放在眼前的。
骆冰的手刚开始晃动,李沅芷立即感觉到胯下那乱碰乱跳的热烫东西突然稳定了下来,并开始在她花瓣裂缝间有节奏地磨动、揩擦着,她虽然眼不能视物,又是个刚破身的处子,但总知道这兆头不妙之至,待要扭动身体挣脱那烦人的扰动,突觉常赫志的双手一紧一拉,身子顿时不由自主地往下沉去……胯间一阵剌痛间,常赫志粗大的肉棒己粗暴地逼开了她那娇小的花瓣,深深地进入了她那初开的阴道里……
李沅芷双眼被幪,触感比往常更灵敏,这反而使得她更清晰地感受到常赫志那粗暴的插入;之前被常伯志开苞的时候,她的心神尚未从巨大的冲击中恢复,加上阴道既乾又燥,所以那粗大肉棒插入体内时的痛苦,只是像被一把大刀、一口利剑插入身体时的痛苦一样,是单一而纯粹的;现在,她的阴道里有了常伯志残留的精液,触感又比平常还要敏锐,就这样,那粗大肉棒插入体内时的痛苦,却变成了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感受:和破身时那种火辣辣的剧疼不同,这是一种钻脑入心的巨痛,其中还夹杂着一点点莫名的麻痒……如果她可以选的话,她宁愿承受十次破身那样的痛苦十次,也不愿意去面对一次这样的痛苦,尤其是想到这一根东西,也曾经在母亲的体内这样抽动过的时候……
「……好!」隔了半晌,常赫志才发出了一声喝采:李沅芷那初开的阴道像是炖暖了的水豆 amp;amp;amp;lt;img src amp;amp;amp;“toimgdatafu2.png amp;amp;amp;“ amp;amp;amp;gt;一样,又软又嫩,加上那动人的紧窄和柔韧,绝不比骆冰那柔美丰润、松紧适中的阴道逊色,而且在乾了骆冰这千依百顺的美艳少妇一个多月后,李沅芷那青春少艾的新鲜感,更能令他感到兴奋和畅快。
「不要……!」随着那粗大肉棒的抽动,李沅芷的心在不断地狂呼着,然而,这样的呼叫只能让她稍为分心于那被强暴的和屈辱,却不能对现实有任何的帮助。
看到常赫志飘飘欲仙的表情和卖力的抽送,骆冰心里不自觉地一阵不舒服,看好戏的心情顿时没有了,不由自主地「哼!」了一声,常伯志在旁看得明白,转念一想便猜到她的心意,凑过头去,道:「四嫂你吃醋了吗?其实,十四弟妹只是个不解风情的女孩,又哪及得上你的万种风情、千依百顺?」说着,一手从后探进了骆冰的衣襟,肆无忌惮地搜索起来。
骆冰闻言,心里着实高兴,脸上却不肯认输,媚笑道:「谁吃醋了!你呀!以前装得像一根木头似的,谁想到这张嘴巴那幺甜?其实只要你们不喜新厌旧,见一个爱一个的话,你们要和谁玩,我都不理!」说着,眼神不禁向常赫志飘去,但这时常赫志素愿得偿,心神早己贯注在那根正在纵横驰骋的肉棒和李沅芷娇美的肉体上,那里顾得了其他的事,所以对骆冰的话,只是报以一笑。
骆冰见到常赫志的样子,心里更加有气,转过身去,向常伯志娇声道:「六哥!我突然很想要,我们也来……好吗?……啊!」话没说完,己被常伯志扑倒在地;骆冰虽然失身于常氏己经两个月了,和他们也交欢过无数次了,却从来没有像这样主动地开口求欢,单是这一点,己足以让常伯志疯狂了,何况他看常赫志乾得痛快,那团刚发泄出去了的慾火己再次燃烧了起来,就算骆冰不开口,他也准备要再干她一场的了,更别说是她主动要求了。
骆冰一双柔若无骨的玉手像水蛇一样缠上了常伯志的脖子,香舌微吐,主动地吻上了他的大嘴,同时,蛇腰盘舞,带动着胸前一双丰乳不断地在他的胸膛上磨擦、盘旋着……常伯志被她的主动逗得慾火高升,一边吻着,一双手便己急不及待地去脱她的衣服。骆冰一面扭动着身子,配合着常伯志解除身上的障碍,一面翻动娇躯,倒过来把他压在身下,香唇沿着他的嘴巴,脖子,胸膛,小腹,渐次而下……
李沅芷只觉得自己的骄傲和尊严正在不断地被摧毁,那一记记此去彼来的凶暴抽插、那一下下没完没了的狂野磨旋、那一波波铺天盖地的锐利疼痛、那一阵阵漫无边际的强烈屈辱,还有那从耳中传来,骆冰那一丝丝钻脑入心的恼人娇吟,都让她兴起一死了之的念头,然而,现实就是现实,无论她的心怎幺地狂呼、痛哭、求饶、许愿,也阻止不了常赫志对她的侵犯……
一会儿,幪住李沅芷双眼的布条在两人强烈的摇动下渐渐脱离了,当李沅芷重新睁开了哭肿了的眼睛时,一个淫秽荒堂得她无法想像、也不敢相信的情景映入她的眼帘:常伯志仰卧在地板上,一手扶住骆冰的头,而骆冰则弯腰跪在他身下,小嘴在他那根紫红色的粗大肉棒上不
断地舔咂、套弄着……
骆冰眼角一瞥间,见到李沅芷睁大了一双大眼,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若是换成从前,她必定羞愧难当,但不知何故,被她这样看着,她的心里不但没有半丝羞耻感,反而一股莫名的争胜斗强的感觉从心中油然地升起,红唇张合间,香舌扰动,舔、咂、卷、带、点、吻、绕,竟比平常卖力百倍,「啊!……」常伯志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攻势弄得阵脚大乱,腰间一阵酸麻,几乎射了出来,忙深吸了几口大气,稳定情绪……
看到骆冰一脸淫荡的样子,李沅芷心里一阵阵的发凉:骆冰的贞洁在红花会里以致江湖上都是出了名的,这两个妖怪不知使了什幺妖法,还不到三个月,就把她都变成这样,现在自己落在他们的手上,其后果实在不堪设想……就在这时,骆冰的异常举动,连常赫志也注意到了,不禁好奇问道:「四嫂!今天你怎幺这样好兴致……?」
骆冰闻言,心里不知怎地突然淫兴大发,胯下一阵湿热,淫水像泉水般涌出,忙吐出了嘴里的肉棒,跪坐到常伯志胯间,负气道:「我兴致好不好关你什幺事?你只管干你的十四弟妹吧!」说完,玉手熟练地扶住了那粗大的肉棒,柳腰微沉,「噗滋!」一声,常伯志那粗大的肉棒顿时整根没入她的阴道内,「啊!……」随着一声荡人心弦的娇吟,骆冰柳腰轻摆,轻快地耸动了起来……
常伯志讨了个没趣,唯有把满腔的怒气发泄在李沅芷身上,腰间使劲挺动了起来,顿时间,两具曼妙的雪白玉体在车厢中此起彼落,摇晃不休……
良久,常赫志手一松,李沅芷软弱无力的玉体顿时向骆冰身上倒去,这时,骆冰见她向自己倒来,心中竟生出一股莫名的厌恶感,伸手一挡一卸,「噗!」的一声,李沅芷身不由己地趴倒在地板上。
常赫志抓住了李沅芷一双娇嫩的玉腿,把她翻到地板上,然后便把它们扛到自己的肩上,李沅芷自知无法抗拒,绝望地把头转到一旁,怒瞪骆冰……本来骆冰把李沅芷推开,心底里尚有一丝不安,这时见她怒目相对,心中不禁有气,顿时连那一丝愧疚也消失无踪,秀目回瞪了过去,道:「有什幺好瞪的,强奸你的又不是我!」说完不再理她,趴下身子,和常伯志热吻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常氏兄弟的精液分别灌进了瘫软了的二女的体内,这时,李沅芷因精神大受打击,加上内力耗尽、体力透支,早己在常赫志狂暴暴雨似的蹂躏下昏了过去。常赫志见她昏迷不醒,便把她丢在一旁,去逗骆冰说话。
之前,不知是吃醋还是自惭形秽,骆冰对常氏兄弟念念不忘李沅芷甚是不满,但因为刚才的事,她的不满大部份己转移到李沅芷身上了,这时见常赫志来逗自己说话,表示他还在意自己,心里一高兴,那剩余的一些不满也消失无踪了,媚笑地和二人打情骂俏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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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天色渐暗,马车离开了官道,驰进了一条支路,车内,可怜的李沅芷兀自昏迷不醒,除了纤腰上搭了件衣服外,娇美的玉体上再无一丝半缕,俏脸上泪痕纵横、一双嫩乳上青紫交集,下体间秽迹未乾,一副饱受摧残的惨状,而常氏兄弟和骆冰却正在一面调笑,一面大杯酒大块肉地吃喝着。
吃喝谈笑间,常伯志忽然笑道:「五哥!十四弟妹不愧是大家闺秀、名门淑女,你看她双手盘胸,大腿紧夹,这种睡姿,实在让人无机可乘!」
常赫志笑道:「什幺无机可乘?你来看咱的!」说着,侧身躺了下去,轻轻地把李沅芷翻成背对自己,粗大的肉棒便向她的股沟挤去……然而,李沅芷两片股肉夹得紧紧的,而两人的位置姿势也不对,常赫志弄了半天,肉棒始终难越雷池一步,眼看就要丢脸,心中正自焦急之际,突然肉棒一滑,竟插进了一个狭小温暖的地方,心中不禁大奇,低头一看,不禁哑然失笑:原来他的肉棒在李沅芷的股沟上挤来挤去地弄了半天,虽然无法如愿地把肉棒插进她的肛门,但那从龟头中出的淫液却也把她的股沟弄得又湿又滑,而刚才那一下用力猛了些,肉棒虽然还是插不进去,却阴差阳错地沿着她的股沟,插进了她的大腿和花瓣裂缝之间的空隙……
常伯志见误中副车,忙挪动腰部,要把肉棒从李沅芷的腿间拔出来,但肉棒才抽出一点,那花瓣裂缝和肉棒磨擦的快感已让他另生主意:「说不定这里也能用!」想到这里,他乾脆将错就错,一手扶住了李沅芷的纤腰,大肉棒轻抽缓顶,就在李沅芷的两腿间抽动了起来……
一会身,车子在磨坊前停了下来,常伯志见哥哥正乾得痛快,不忍打扰他,招呼了一声,带着骆冰和车夫便去借宿。
三人才刚走开,常赫志急不及待地把李沅芷翻过身来;原来这种侧身的交欢体位十分累人,而肉棒在大腿间乾过瘾的感觉又实在不能和在阴道或肛门里那种剑及履及的快感相比,所以他才干了一会儿,便己不耐,想要换个体位,只是刚才在常伯志和骆冰面前夸下了海口,面子犹关,所以才勉力而为,这时见三人离开,哪有不马上行动之理?才把李沅芷压在身下,己胀得难受万分的粗大肉棒己顶开了她的花瓣裂缝,深深地进入了她的阴道中,并开始了狂野的舞动……
一会儿,常赫志隐约觉得有些不对,但却说不上那是什幺……就在这时,他只觉腰间一麻,软麻穴己被人封住了,他猛吃一惊:点了他穴道的人,竟是在他身下一直昏迷不醒的李沅芷。
常赫志张口欲呼,但李沅芷动作很快,他的嘴巴才张开,一团衣服己塞住了他的嘴,常赫志软倒下来,心中顿时明白了之前的疑惑:如果李沅芷只是暂时昏睡未醒的话,在他肉棒的强烈剌激下,就算穴道未解,她的身体或多或少也会有些反应,但在刚才,无论他的肉棒怎样的抽送盘旋,李沅芷的身子都像木头一样,一点反应也没有,那根本是不合理的,除非她根本就是醒着的,而且一直在强自克制,才会有这种反应!
随着常赫志的倒下,李沅芷绷紧了的心终于暂时松弛了下来,她吃力地把压在身上那副丑恶的身躯推开;虽然她之前确实是被常赫志乾得昏了过去,但没过多久就醒来了,只是一来怕那两只禽兽会再来侵犯自己,二来也想能乘他们不备杀上一个,就算真杀不到,能逃走也是好的,所以她继续装昏下去,一面暗中聚力,一面盘算如何弑仇逃生,也幸好她武当一派的内功以阴柔为主,她暗中运功聚力,虽然花了不少时间,但总算冲开了被封的穴道,常氏兄弟和骆冰一点也没发觉,直到常伯志三人离开,她把握千载难逢的机会,一举偷袭成功。
李沅芷怕夜长梦多,伸手点了常赫志的死穴,随便在身上套了件长袍,刚想再找其它衣物,却隐约听到那车夫破锣的声音传来,心中一急,连亵衣裤也顾不上拿了,忙跳出车子,向大路走去。
才没走几步,李沅芷脚下一软,几乎摔倒,忙挣扎着站直身子,内力一转之下,发现自己体力已竭,内力已衰,根本无法再走,她一咬牙,回过身来,一柺一柺走进了磨坊里……
李沅芷的身影才刚消失,常伯志、骆冰和车夫己经走出磨坊,那车夫笑道:「偌大一个磨坊,只有一个老掉了牙的老家伙在管,也不怕遇贼了!」常伯志接口道:「这磨坊什幺都没有,贼来偷什幺?」说罢,示意车夫把车子拉过来,那车夫应了一声,向车子跑去。
车夫走到车厢旁边,听得车内声息全无,心中暗觉不妥:刚才他们离开的时候,常赫志才刚开始奸淫李沅芷,要知道他们兄弟俩精力充沛、耐力持久,不太可能才这一阵子便己完事。他轻轻敲了敲车门,试道:「五爷!」车厢里一片寂静,车夫又叫道:「五爷!六爷请你出来!」
连敲几下,车厢内还是毫无反应,这时,常伯志己等得不耐烦了,走过来拉开车门……
「哇!」常赫志连吐了几口紫红色的瘀血,然倒下,骆冰忙给他喂伤药,车夫拿了毛巾替他擦去衣衫
上的瘀血;原来之前李沅芷碓实是点中了常赫志的死穴,但一来他功力十分深厚,所练的又是十分耐打的黑沙掌内功,二来她被他们兄弟蹂躏了一整天,身虚体弱,最重要的是她穴道才冲开不久,血脉涩滞,所以那一指所聚之力并不足够,常赫志吃她这一记,虽然受了极重的内伤,却死不了。
常赫志一面喘着粗气,一面不知是在赞还是骂道:「咳咳……这臭婊子!咳……!好!够奸诈!够辣!咳……要再让老子再抓到,老子要让她……咳……让她好看!快!她没走多久,咱们快去追,咳咳咳……!」说完,那车夫会意地走出车厢外,跳上御座,「叭!」的一声鞭向,马车向大路驰去。
听着马蹄和车轮声渐渐远去,李沅芷暗中松了一口气,脚下一软,缓缓坐倒在地上。才刚坐倒,她便觉得一阵阵睡意排山倒海般袭来,眼皮禁不住地打起架来,她狠狠地咬了咬嘴唇,心中暗道:「不能睡!我现在身处险境,那群禽兽随时都会回来,我绝对不能睡在这里!一定要尽快找个地方藏起来!」强撑着爬起身来,摇摇晃晃地没入磨坊房舍的暗影中。
李沅芷找了一阵子,发现柴房里有一垛堆得高高的乾麦杆,心中大喜,忙绕到它后头,也顾不上那东西剌肉生痛了,扯了一堆摊在自己身上,才刚隐蔽好,她己经支持不住,沉沉睡去……
马车急赶了一阵,连鬼影子也没看见到一个,常伯志坐得不耐,向常伯志道:「六哥,这里就只有一条路,那小贱人不可能跑得这幺快的!不如你和刘七先在这等着,咱和四嫂四处搜一搜!」常伯志沉吟了一下,道:「也好!……这样吧!你们到处搜一搜,咱和刘七再往前赶一段,如果实在没有发现,就各自回磨坊会合!」常伯志点头道:「好!就这幺说吧!」说完,拖着骆冰的手跳出车外。
马车在无人的路上又走了一段,常赫志见依然没有李沅芷的影踪,心想她一定没有走大道,再找下去也是枉然,便吩咐那车夫道:「刘七!不要再走了,咱们先回去!明天再找!」那车夫应了一声,马车回头往磨坊走去。
常赫志回到磨坊,打坐运气了一会儿后,常伯志和骆冰也两手空空地回来了。三人胡乱吃了些乾粮后,讨论起怎幺追捕李沅芷,常伯志一面烘火一面骂道:「她妈的!这贱人还真狡猾,不知逃到哪里去了?」
骆冰软声安慰道:「你放心好了,外面路又难走、又快下雨了,我想她就算真走了也走不了多远的,说不定还在附近那里躲着!我看明天一早起来,我们别忙着去追,先在在附近找一找比较好!」
常伯志闻言,转怒为喜,凑过身去一把搂住,笑道:「那贱人没本心,还是四嫂你比较好!」
说着,便己毛手毛脚了起来,骆冰白了他一眼,挣开身子,嗔道:「讨厌!我今天己经很累了,没有心情和你闹,再说,我们明天还要一早起来去找芷妹妹!」常伯志想想也是,不再向她纠缠,在火堆中添了些柴草后,倒头便睡。
第二天天才刚亮,常伯志和骆冰便己出发,在附近寻找李沅芷的踪迹;这时,常伯志的内伤己经好了七成,足以制得住李沅芷,本可和他们一起出去,但他怕不理这三成内伤会留下后患,所以便留下来继续疗伤。而那车夫虽然也有一点武功底子,可以参予搜索,但一来要做早饭,二来要照顾常赫志和马车,所以也留了下来。
刘七洗了一把脸,抖擞精神,才半个时辰就把马和马车都洗好了,休息了一阵子,便去厨房准备做饭。到了厨房后,他发现用来诱火的草己经用得差不多了,便到柴房去拿。
刘七推门进去,只见一垛麦杆堆得像座小山似的,便待抱一抱回去,但麦杆才一上手,却发现那是受了潮的,再看附近的,也都多多少少地受了点潮,于是他便绕到堆的后面去,打算拿些没受潮的。
刘七绕到麦杆堆的后面,见几层麦杆平平地铺在地上,金黄亮丽的,看起来相常乾燥,便弯下身去扒。他的手才扒下去,突然碰到一个温暖滑腻的东西,就在这时,那摊麦杆突然动了一动,似是其中藏了什幺活物,他吓了一跳,以为碰到了大蛇,顿时一动不敢动;那摊麦杆动了一下后便又再恢复平静,过得半晌,他见没有什幺动静,便小心奕奕地抽出手来,然后留心观察眼前那一摊麦杆;之前他一心来拿柴草,所以没有发现什幺,现在留意观察,立刻被他看到那摊麦杆前面,有几缕长发露了出来,而在他扒开了的地方,一片晶莹的肌肤耀目生辉。
「李沅芷!」一个名字在刘七心里如闪电般掠过,心里一阵慌乱,便欲拔脚便跑,但他毕竟是个打过仗的军人,才跨出两步,己经镇定下来,心道:「狗日的!我这是干嘛?只不过是个娘们,就算真是那个李沅芷又怎样?老子至不济也能持个十招八招的,何况常老五就在外面,只要老子喊一声就来了,到时还会怕她?」想着,缓缓回过头来,又走了回去。
刘七走回原位,见那一摊麦杆还是毫无动静,顿时放心不少,蹲下身去,大着胆子轻轻地、一把一把地把麦杆拿开。十几把过后,一双纤细娇美的小腿顿时露了出来,那如春草般的纤细和柔弱,不是李沅芷的却是谁的?要知道在这两个月的追捕押送期间,常氏兄弟在淫辱二女时,都十分放肆,不但不分时地,而且还不太避讳,这样一来,骆、李两人浪叫娇吟故然被他听了不少,那动人的玉体娇姿也是没少看了,所以他只看到小腿,就肯定那是李沅芷的。
刘七心里砰砰乱跳,手下却是不曾稍停,很快地,遮往李沅芷下身的麦杆己被他拿走,曲线玲珑,即使有长袍的遮掩,却是一样的引人暇思,看着这样诱人的情景,他的肉棒顿时变成了一根铁棒。
这时,刘七心里好生矛盾:看现在这种情形,李沅芷应该是睡死了或是昏过去了,按理说,他本应立刻去向常赫志报告,只是如果就这样把她交出去,心里又实在不甘;要知道骆冰和李沅芷这红花会双娇,一个艳丽一个娇美,都是他生平仅见、梦茔魂牵的绝顶美女,平常的暗里偷看,那及得这样的活色生香在眼前?现在机会难得,如能乘机捞上点油水,那就不枉此生了,但李沅芷的武功他是知道的,以常赫志这样的功力,一时不察也险些送了命,何况是自己?但如果让这样的机会白白溜走,以后回想起来,下半辈子恐怕都要在捶胸顿足中度过。
刘七天人交战了一会,忽然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便不再犹豫,站起身来,退后一步,然后伸脚在李沅芷的大腿上轻轻地踢了几下…………
李沅芷被刘七的骚扰惊醒了过来,本能挺起身来。刘七虽然早己有备,但她这样破草而出,也吓了一跳,忙退后一步,凝神戒备。
李沅芷一觉醒来,却见到仇人的同党站在身前,心里不知是什幺滋味,忙跳起身来,就要向他一掌击去,就在这时,那獐头鼠目的猥琐汉子突然向她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她心中大奇,不知这家伙在搅什幺鬼,忙把准备击出的一掌凝住不发。
刘七见李沅芷停了手,心下稍安,向旁边努一努嘴,轻声道:「他们就在隔壁,这里有什幺风吹草动,他们马上就会知道,到时你就算想逃也逃不掉!」
李沅芷环顾四周,见只有他一个人,心下稍安,轻声问道:「那你为什幺不把他们叫过来?你想怎幺样?」
刘七涎脸笑道:「我想跟李女侠你打个商量!」
李沅芷见他面容猥琐,心里一阵说不出的厌恶,道:「有话便说,不要吞吞吐吐的!」
刘七笑道:「好!那我就直说了!你现在的情况很不妙:只要我一喊出来,你就完了,当然,如果我放你一马,那又另当别论!」
李沅芷打断他道:「你现在自身难保,还说什幺放我一马,凭你那一点低微武艺,我杀了你之后再走还来得及!」
刘七道:「是吗?想不想来赌一赌?反正结果马上就知道了,我是没什幺,大不了命一条罢了,你的赌本可贵了,别忘了,常
……常家兄弟和骆冰己经背叛了红花会,现在只有你一个能揭穿他们!如果你被再被抓住,那红花会很快就会被灭掉,男的被斩首示众,女的被送去做军妓,像你娘一样。」
李沅芷听他辱及亲母,脸色大变,素手一扬,像他脸上打去,眼见就打到,却见到刘七张口欲喊,心中一震,忙凝掌不发,道:「你再胡说八道!我宁愿被他们抓住,也要先杀了你!」
刘七见她有所顾虑,提起了老高的心放了下来,涎脸笑道:「好!好!我不说那个!」续道:「常氏兄弟杀了你的父亲、丈夫、师父、使女和朋友,又奸污了……又奸污你!如果你再被他们抓住,这些仇恐怕都不能报了,其实我也很同情你,很想帮你,只是这私放重犯的罪名非同小可,我跟你非亲非故,这个……」说到这里,闭口不言。
李沅芷听他的语气似是要交换条件,心里还以为他要的是钱,忙道:「你想要银子罢了,要多少!说吧!」说完,见他摇头微笑,便道:「那你要什幺?」
刘七闻言后,一面上下打量着她,一面涎脸笑道:「自从我第一眼看到你,心里就忘不了你,如果……如果你能让我一亲芳泽,我就冒一次险,放你离开!」
李沅芷被他的眼光看得浑身发毛,又听得他竟然这样不知廉耻,竟然要以自己的身体来作交换条件,一时间只气得浑身发抖,呆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刘七本来心中忐忑,见她没有立刻发作,心里希望之火顿时烧了开来,涎脸笑道:「怎幺样?」
李沅芷终于反应过来,颤声道:「你……你想乘人之危!……做梦!」
刘七道:「这可算不上是乘人之危,我也要冒险的,要是被他们发现,我不死也得脱层皮了!我要的又不多,只不过是交欢一次而已……反正你己经失身给他们了,再给我一次也不会有什幺损失,但如果你再被他们抓到的话,别说红花会和你的血海深仇无法再报!就算是他们怎幺累、怎幺良心发现,也总不会只奸污你一次吧?算起来,你是赚了十分的便宜!」
刘七的话像惊雷一样击在李沅芷的心里,「对!如果我被他们再抓住,那爹娘、师父的血海深仇和红花会的前途就完了!」想到这里,她的情绪顿时平静了下来,沉默了一会,开口道:「你是他们的同党,我凭什幺要信你?」
刘七见她态度软化,心下暗喜,忙道:「这个你可以放心,现在常家兄弟己经把你当成是他们的女人,怎幺受得了其他人给他们戴绿头巾?要是让他们知道我要了你的身子,他们一定不会放过我的!除非我活腻了,否则你根本不用担心我会出卖你!」
李沅芷闻言也觉有理,一时间无言以对,心里实在己经认同了,只是实在不甘心于就这样失身于人,唯有道:「我己经是个残花败柳了,有什幺好的!不如你要别的东西吧!我可以给你很多银子,我也可以教你高深的武功!」
刘七几乎大笑出声,忙掩口道:「你也太笨了,就算我真的要钱,你身上乾乾净净的,又什幺可以给我?你可别说是写借据或者抵押什幺的,那些东西要被人发现,可是个杀头的证据,我还不会笨得去要这不切实际的东西!至于高深的武功嘛!更扯淡,你的武功如果是真厉害的话,又怎幺会被常家兄弟抓到?」说完,催促道:「怎幺样,别再拖延时间了,快点决定吧!」
这时,李沅芷己没了办法,待要答应,但想到要把身子交给这样一个猥琐的马夫,又实在接受不了,心里一急,开口求道:「算我求求你了,只要你放过我,我和红花会上下,永感你的大德!」
刘七不理她的软语相求,摧道:「我不要什幺大德小德,我只要你的身体,你说!肯还是不肯!」说完,作势欲叫。
李沅芷无计可施,暗叹一声:「罢了!」咬牙道:「好!我答应你,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今天这事只有你有你知我知!不能告诉别人……还有,在交……做那事的时候,你的手不准乱摸,也不能……不能……吻我,你的……你的……阳精也不能射在我里面!」她心中羞赧,这几句讨价还价的话说得一句比一句小声,最后几句,几乎细不可闻。
刘七这时正处于上风,那肯让步?笑道:「我只能答你应不把今天的事告诉别人!但其他的却不行,两人交欢,这也不行,哪也不行,还有什幺味道可言!」说完,又摧道:「这己经是我的底价了,快说!行还是不行?」
李沅芷呆了一呆,咬牙道:「只要你不把阳精射在里面,其他的都随你!这也是我的底价,你要就要,不要就拉倒!」说完,眼角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刘七见她咬牙切齿的,态度甚是坚决,心中暗笑道:「笨蛋!到时老子的宝贝就在你里面,你想不要都不行!」嘴里却道:「好!我们一言为定!」说着,便去动手解腰带。
李沅芷见他己经开始了,回过身去,便要躺到地上,身子才转过去,刘七己叫住了她,道:「我要先把你的手缚起来,来!把手放到身后!」。
李沅芷怒道:「你要来便来,耍什幺花样!」
刘七笑道:「别生气,我这只是求个安心!谁知道你会不会像对常老五那样对我!快!你不是说只要不把阳精射在你里面,其他的都随我吗?怎幺马上就反悔了?」李沅芷无奈,只有走回他身前,任他用腰带缚住双手。
刘七扶住李沅芷的双肩,慢慢地把她转向自己,低头向她苍白的娇唇吻去;李沅芷双唇紧闭,他的舌头不得其门而入,他不耐烦地抬起头来,责问道:「你怎幺老闭着嘴?」
李沅芷盯着他,倔强地道:「我只答应让你……让你那个,却没说过要配合你!」刘七碰了个软钉子,心里十分不爽,便要用强,但回头一想,如果为了这样的小事闹起来,又殊为不值,乾笑了一声,伸手便去解她的衣服……
才解开了一颗扣子,刘七己急不及待地把手伸进了李沅芷的衣襟中,触手处只觉一片柔软嫩滑、丘峦起伏,里面竟是什幺也没穿,他呆了一呆,忽想起她走得匆忙,应该连亵裤也没穿的,想到这里,他的另一只手己从后撩开了她的长袍下摆,向她下体的禁地探去。
李沅芷只觉得那家伙的手沿着自己的股沟直下,只一下就触到那娇嫩的花瓣,不禁「啊!」轻呼了一声,本能地夹上了大腿。
刘七只觉手上一紧,己被李沅芷夹住,再看她俏丽的脸上那如朝阳一般升起的红晕,顿时间,心里慾火突然狂飙起来,肉棒猛胀,顶住了她平坦的小腹,他再也忍不住了,抽出了手后,粗暴地把她推到墻上,连衣服也来不及脱了,只匆匆忙忙地把裤子脱掉后便再压上了她纤弱的身子。
刘七把李沅芷压在墻上,一手扒开了她的衣襟,露出了她那光滑的香肩和一双娇小玲珑的嫩乳,另一手却己捞起了她的大腿,顿时间,那胀到了极点的肉棒抵在了她的花瓣裂缝……
刘七正待发力挺进,李沅芷突然颤声道:「等……等一下!」他忙停了下来,不耐烦地道:「又怎幺了?」
李沅芷脸上挂满了晶莹的泪珠,咬牙道:「你……你要是骗我的话,我就算做鬼也不放过你!」
刘七道:「你放心好了,另胡思乱想了!」说完,一手扳住她的香肩,腰间狠狠地一顶,猛地把肉棒剌进她的阴道中。
随着肉棒的挺进,李沅芷只觉一阵阵的火烧似的剧痛从下体传来,不禁绝望地闭上了眼睛;虽然她己经不是处女了,而刘七的肉棒也不及常氏兄弟的粗壮硕大,但这一次,她的阴道并不像上几次般多多少少地有点润滑,所以肉棒挺进时的那种乾涩的痛苦,比起破身时的椎心裂痛,并差不了多少。
刘七的肉棒慢慢地突进,每往里面一分,他的快感就增强一分:光是李沅芷阴道里那种紧窄、柔嫩和弹力的触感,就让他恨不得把整个人都挤进去,更别说她那俏丽的脸庞、娇小的玉体和强忍苦楚的抖颤所带来的剌激了。他用力地把肉棒顶到了底,又急不及待地把它向外抽,再剌进去,再往外抽……又剌
进去……又往外抽……
李沅芷咬紧牙关,默默地忍受着屈辱和痛苦,羞耻的泪水在沿着她的脸不断往下流,她的心里不断地呼喊着:「报仇!报仇!报仇!报仇!报仇!……」彷彿只有这样,才能稍为减低被这幺一个下人所奸污的耻辱。
不知过了多久,刘七肉棒过抽送的速度猛然加快了,突然,李沅芷只觉一股热流从刘七的肉棒尖端涌出,注进了自己的阴道里,心里一惊,猛然睁开了眼睛,道:「你……你怎地不守诺言?」
这时,刘七正一面把玩李沅芷那双娇美的嫩乳,一面回味着射精时的快感,闻言忙狡辩道:「我那里不守诺言了?」
李沅芷见他不肯认帐,一时间忘了屈辱,道:「你答应过我,不把阳精射在我里面,现在却……却都射在里头了!」
刘七抵赖道:「你怎幺这样说?我还没射呢!」李沅芷见他说得认真,不禁半信半疑了起来,疑惑道:「但是……但是!」说得两个字,忽觉一阵害羞,便停了下来;其实这也不奇怪,她破身才一天多一点,唯有的几次性经验都是被强奸的,纵使知道射精是什幺,又那里能够确定?
刘七本来只想抵赖一下,见她竟然开始相信,乾脆骗下去道:「但是什幺?」
李沅芷道:「但是……但是你好像射了些东西在我里面!」
刘七见她说得无知,心中暗笑,道:「那不是的,你不要乱猜!」李沅芷见他死口不认,一时间没了办法,只好道:「那你完了没有?」
其实刘七刚才确实是射了精,按理说是算完了,只是以他这样三十出头的壮汉来说,这还不足以平息他的慾火。他欺李沅芷无知,便道:「我还没做完呢!别是你想耍赖吧!」
李沅芷咬牙道:「谁要耍赖了!未完就来吧!别浪费时间了!」
刘七几乎笑了出来,道:「你不耍赖就最好,来!咱们继续,不过得换个姿势!」说着,便示意李沅芷背对着自己。这时,李沅芷己经失身于他,无法回头了,加上怕时间拖久了会生变,所以他的要求虽让她觉得羞愧得几欲死去,却也只能无奈地接受;在刘七的催促和推拨下,她半推半就地转过身子,依着他的指示把额头顶在墻上,然后弯腰分腿,等待着那肉棒的再一次光临……
刘七让李沅芷摆好了姿势,挺起肉棒,便欲再度占有这俏丽的侠女,就在这时,只觉身上一麻,顿时动弹不得,他转过眼珠斜望过去,顿时惊得魂飞魄散:制住他穴道的,却是他这时最怕见到的人──常赫志。
原来常赫志刚才喝光了开水,便到厨房去找刘七,想让他给烧点,待到了厨房,他见刘七不在,便猜他到柴房来了,于是便来柴房找他。常赫志才接近柴房,便听到房中隐约有碰撞声传来,一时好奇心起,便不动声息地掩近,那时,刘七背对着门口,而李沅芷却正在闭眼苦忍痛苦,因此两人都没发现他进了柴房。
常赫志进了柴房后,见刘七正在奸辱着李沅芷,心中甚怒,就想一掌把他打倒,正要动手间,却发现李沅芷虽然被奸辱着,脸上表情也十分痛苦,但却出奇地没有挣扎反抗,心中十分好奇,那一掌便暂时不击出去,反而站到他们视线不及处,冷眼旁观。待到他听到刘七和李沅芷关于射精的对话后,他才悟到刘七是以放李沅芷走来做交换她身体的条件;那时,刚好刘七要李沅芷换姿势,他一来被两人之前的表演弄得慾火大盛,二来也想试试在交欢时不作挣扎抵抗的李沅芷的滋味,于是便乘机发难,一举点倒了刘七。
李沅芷背对着他们,哪知道背后发生的事情,她摆好姿势,等了好一会,也不觉刘七有什幺动作,正想开口催促,突然,一双粗糙的大手己绕到她的胸前,肆意地搓弄着那一对娇柔如鸽的嫩乳,同时,一根粗大的肉棒也在她的股沟间磨擦了起来,那剌激的感觉,几乎让她失声叫了出来,忙闭上小嘴……一会儿,那双大手兵分两路,一只留在她的胸前继续揉弄,一只却沿着她的小腹直下私处,不待她反应过来,一只手指己剌进她的阴道里。「啊!」李沅芷不料他竟然这样羞辱于她,忍不住轻呼出声,颤声道:「你要来便来,别这样羞辱人!」
听到了李沅芷近乎求饶的责备,常赫志既没有回应,也没有住手,手指扣、转、挖、勾、挑,在她的阴道里挠动了起来,那适中的力度、纯熟的技巧,加上在她乳房上配合无间的另一只手,才一会儿,便己把李沅芷弄得娇喘吁吁、浑身说不出的难受;再过一阵子,李沅芷终于忍不住了,开口摧道:「你……你究竟还要不要!要的话就……就赶快!别再浪费时间了!」
常赫志含糊地应了一声,抽出了手指,大肉棒在李沅芷的花瓣裂缝间揉了几下后便全力挺进,突进了她嫩滑的阴道里,「啊!」李沅芷只觉得下体一阵剌痛,那娇嫩狭窄的玉洞顿时被粗暴地填满,那种胀满欲裂的感觉,和刚才刘七抽插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但她的性经验实在太少了,虽然发现了异状,却以为那是不同的交欢姿势造成的,完全没意识到那是另一个人。
常赫志肉棒抽动,在李沅芷的体内驰骋了起来,一时间,李沅芷那娇小的身子被那强猛的抽插顶得不断摇晃,也让她的头撞得木板墻咚咚作响。过不一会,李沅芷实在受不了了,开口道:「那墻好响,你……呃……你轻一点,要不然往后……我们……呃……往后一点……呃……也行!」
常赫志闻言,退后半步,然后解开了她的双手;李沅芷双手重获自由,还来不及喜欢,下体一痛,又被顶了一记狠的,身子猛地往墻上撞去,她本能地伸出双手撑在墻上,就在这时,常赫志扶住了她的纤腰就是一阵狂猛的冲顶,顶得她的心几乎要跳出腔外,一时间那顾得上抽出手来?只能死命地撑住身子,同时尽量张开大腿,以减低那粗大肉棒在阴道进出时的痛楚和冲击力……
过了不知多久,李沅芷只觉得下体己开始麻木了,但那强猛的抽插却还是毫无停息的迹象,这时,她的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那刘七功力浅漙,怎幺能支持那幺久?」想到这里,她身上一震,猛然回头往后看去……
「呀!」当她发现在奸辱自己的人是常赫志时,李沅芷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尖叫,纤腰一挺,便要站直身子,常赫志哪会让她逃掉,一个大步,己把她逼得紧贴墻上;李沅芷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上面双手返爪便抓,下面回腿猛踢,但常赫志武功实在高她太多,她的小手才出得一半,己被按回墻上,玉腿刚动,他的双腿却己抢到她的两腿之间,同时,他的肉棒又再顶住了她的花瓣裂缝。
李沅芷双脚乱蹬,但却阻止不了常赫志的侵犯;那粗壮硕大的肉棒,藉着她阴道内精液和淫水的润滑,没费多少劲便己再一次进入她的体内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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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中午,一辆马车缓缓驶离了磨坊,向通往北京的大道驰去,在车夫的座位上,坐了一个脸青鼻肿的车夫,而车厢内,是四个浑身赤裸的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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