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苍苍,野茫茫——
辽远的荒野,此刻,忽然变得异常安静。
没有风儿吹动树叶的沙沙声,感觉时间也静止了。
旷野上,一男一女。
男的,想吃掉那个女的。
吃干抹净,半点残渣都不剩。
娄小宝趟过杂草丛,沙沙地走了几步,似乎有些不放心,又回头张望了几下,感觉后背似乎有一双天眼在盯着自己,心跳便莫名地加快起来,扑扑扑地,有一种做贼的感觉。
这样的环境,荒山野岭,只有一男和一女,很适合男欢女爱。而且,这儿,属于原生态,充满了狂放不羁的ye性和热血沸腾的躁动,让他感觉仿佛回到了原始社会,体内激、情、勃、发!
脑子里立马想到了一句很搞笑的顺口溜:
原始社会真是好,光着屁屁满街跑;
树下草丛随便搞,没有警察来瞎搅。
娄小宝自嘲地笑了,扬了扬眉毛,缓缓地向田春梅走去
在闭上眼睛的那一刻,田春梅感觉自己坠入了一个静谧的空间里,这儿,漆黑一片,一切都那么的安静,只听闻自己狂乱的心跳声,扑通扑通一上一下,沉闷地敲击着心房,让她倍感压抑。
她想睁开眼睛,旋即,又放弃了。因为,她是如此地信任娄小宝。不一会儿,耳边传来了沙沙声,那是荒草滑过裤脚时,发出的特有声音,她感觉男人正在一步步向她走来,很小心,很小心,生怕惊吓到了她似的。
她心里旋即产生了一点小小的感动,那微眯的双眼,因为激动,眼皮在微微地跳动,而长长的睫毛也跟着扑闪了几下,那模样,可爱极了。
娄小宝趟到田春梅面前,邪笑着,蹲坐下去,静静地凝望她的脸。
他看得很入神,他看得入了神!
这是一张纯美明净的脸庞,玉琢冰雕,嫩白如玉,绝美的五官,镶在这块羊脂玉上边,是那么的精致,这是一个近乎完美的光滑轮廓,美得惹人爱,惹人疼,更叫人怜,是一张让男人看了就想要——要摸一摸,亲一亲的倾国倾城脸。
虽然,娄小宝至今还是个童子鸡,但是,亲吻女孩脸颊的这种本领,他天生就会,毋庸别人教。没吃过猪肉,不等于没见过猪。同理,没亲过女孩子,并不等于不会亲女孩子。
这一刻,田春梅微微仰着头,发丝凌乱,看似有些野,脸颊绯红,面若敷粉,很动人,特别是那张性、感、撩、人的樱唇,微微打开,像待放的粉色莲花,娇、艳、欲、滴,勾人心魄,引人入胜!
荒野,寂静无声,一时半会儿,没人来。环境都允许乱来了,作为一个精力旺盛的初男,娄小宝还能忍到什么时候?
有妞不泡,大逆不道;有妞就泡,替天行道!
想到这,娄小宝只觉得脑门一热,一股冲动从丹田处涌出,向四肢百骸乱窜,浑身变得滚烫,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气,他不再犹豫,犹如猎豹一般,精准地向前一扑,将田春梅稳稳地压在了荒草地上。
“啊——呜呜——嗯——”
田春梅倒地的刹那,蓦地睁开楚楚可怜的无辜眼神,惊恐地在心底大喊,可惜,喊不出来。
性、感,迷人的樱唇已被娄小宝死命地用大嘴巴封住了,一丝不漏,哪里还喊得出口?只是几声杂七杂八的销、魂鼻音而已,这反倒更加助长了娄小宝心底的邪念,他迅速将她骑在身子底下,贴牢,右手按住她的额头,粗糙的左手趁机摸进她衬衣的领口。
旋即,握住了一个滚圆的,嫩白的,弹绷绷的水球,大掌便不客气地揉了起来——
“啊——不要!小宝你不可以这样!”
“哥,求你了不要啊!”
田春梅压根没料到娄小宝会跟她玩这阴招:霸、王、硬、上、弓!这简直是在犯罪!是侵犯!惊慌失措中,她本能地挣扎着,用双手使劲地捶他,推他,无果,只好全身蠕动着,像一条蛇在地上打滚,同时,伺机尖叫,像一只小鸟被野猫儿扑住时,那种无力无助地反抗。
“春梅,我爱你,我别叫呵!春梅妹子,让我摸一摸。”
“不行!我不愿意。你不可以乱来,放手啊再不放手,我咬你啦!”
“春梅妹子,我就摸一下给我看一下,好么?”
“你弄疼我了!放手啊!”
“啊疼了?对不起,对不起,春梅妹子,我”
“你真想看?”
田春梅看没办法挣开他的钳制,只好采取缓兵之计,试图稳住他的情绪。
“是是,你让我看一下嘛,我没有恶意,我就是不太明白,女人咋会长成这个样,嘿嘿”
“现在不行,出汗了,又被你捏扁了,不好看啦,今晚洗白白了,再给你看个够!”
“今晚?嘿嘿,给我看个够,是么?”
“嗯嗯”
“你这混蛋,坏死了!刚刚想强j我啊?”
在娄小宝这一愣神的功夫,田春梅抓住这空隙,不知哪来的一股蛮力,一把将他掀翻在地,她借机骑在他身上,媚笑着逼问。
“没有呵,我只是好奇,想看看,女人为什么长两个那么大的球球?整天吊在胸前,晃晃悠悠的,你说,累不累啊?”
“这个得去问你妈!你这个大、坏、蛋!”
“晚上真给我看啊?不许撒谎哦。”
“嗯嗯”
“那你快起来,真沉,你好重呵!我们去捉野兔!”
“我要捉活的!”
“不行呵,野兔很机警的,它的耳朵最灵敏,有什么风吹草动的,它就逃了,必须要一箭穿喉,否则,它钻进密林里,就不是我们的菜了。”
“好吧,听你的。大坏蛋,坏死了你!”
“嘘——别说话!”
娄小宝爬起来,压低声音,伸手示意田春梅别说话,顺手捡起强力弩,走在最前边,田春梅白了他一眼,紧跟了过去。不一会儿,两人一起闪身躲进了一片稀疏的灌木丛中。
娄小宝厉芒四射,像个丛林侦察兵,一边走,一边拉上弦,装好弩箭,双手平托着强力弩,警惕地四处查找,渐渐地,进入了一级战备状态。
他目光如电,小心翼翼地搜寻着——
搜索了大概50米远,终于,耳畔传来几次鼠类“吱吱—吱吱”的叫声,只见一个灰黄色的身影在灌木林里忽闪了一下,便没入几撮杂草丛中,不见了踪迹。
呵呵,狡猾的兔子,肯定就躲在这几撮草丛里。
娄小宝心头一阵窃喜,他扭头摆手示意田春梅停下,他自己猫着腰,弓着背,瞪大眼睛,蹑手蹑脚地绕过几棵小灌木,然后匍匐了一会儿,选择从另一个角度,趴在地上,静静地观察那几撮草丛。
过了一会儿,吹来了一阵风,有一撮草丛被风吹动了一下,接着,紧贴着草根的一大片枯草,耸动了好几下。
娄小宝心里微微一动,继续匍匐着,慢慢挪近,瞪大眼睛仔细一看——
嘎嘎,好家伙,原来正是那只大灰兔!
此刻,这肥硕的家伙正蹲坐在草根底下,两只前爪高高抬起,像一个小孩的两只小手一样,正在相互挠拨着玩,乌黑的眼睛,圆溜溜的,憨态可掬,可爱极了。
这只大灰兔身上的毛发一片灰黄,而胸、腹部上的毛发,更是枯黄一片,它蹲坐起来,几乎和枯草的颜色是一模一样的,所以,远看就像是一丛草,伪装得近乎完美。
可惜,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过猎人的眼睛,遇上了小河村的娄小宝,它在劫难逃了。
小河村还保留着女耕男猎的传统,这儿的男人,几乎都是好猎手。
看着大灰兔蹲坐在地上那副憨厚可爱的样子,娄小宝迟疑了一下,他有些不忍心射杀它。
不过,脑子里又蓦地浮现出田家俩姐妹更加可爱迷人的笑脸,他抗拒不了,终于还是举起了强力弩——
只见他左手托着弩臂,右手食指以下的三根手指把住弩身,食指则轻轻勾住扳机,左眼极力瞄准,再稳稳地扣下扳机——
银白色的离弦之箭,裹着强劲的力道,一下子便刺穿了大灰兔的喉管,只听见“吱吱吱”几声惨叫,接着,大灰兔上窜下跳了几下,便倒在了一撮草丛上。
“射中了!呜呼——春梅妹子,我射中它了!”
娄小宝欢天喜地地蹦起来,高喊着,朝着大灰兔倒下的方向奔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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