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放这才满意,大鸡巴却依旧在楚月的小巢里肆意蹂躏。楚月被他干得双目失神,又哭又叫。
“妈的,怎么这么多水!大鸡巴都要被泡软了!”桓放嘴上这样咒骂,其实大屌硬得和烙铁一样,疯狂地在楚月体内冲刺。
“呜呜......对不起.......”楚月已然神志不清,竟然哭着道起歉来了。
这女人是想勾死他,桓放额间青筋暴露,发狠地抽送着巨物,圆硕的阴囊大力撞击着楚月的阴阜,从里到外、从上到下的多重刺激,爽得楚月魂都要飞了,哪还有空管自己是不是声音太大了,叫得一声比一声骚,一声比一声媚。
“啪啪——啪啪——”强劲的腰腹不知疲倦地耸动着,撞得楚月臀瓣发红,穴口被大肉棒堵得死死的,淫水都难以渗出,只有穴口处的汁液因为持续大力地拍打而变成白色的半沫状,沾满了桓放乌黑粗硬的耻毛以及楚月充血艳红的外阴。
飞奔的马车逐渐变成小跑,桓放眉头一皱,知道是快到府上了,便不再折磨楚月,打算速战速决,再干几下就将这泡浓喂给媳妇儿。
楚月光在车上就高潮了两次,一次被舔穴舔到阴蒂高潮,直接潮吹了,后面一次是阴道被大鸡巴插到高潮,虽然没有潮吹,但也流了许多水。桓放琢磨着,想要快点让她第叁次高潮,得刺激一下才行。于是拉着小娘子的手摸上她白嫩的下腹。
“摸到没,相公的鸡巴。” 他坏笑着问。
楚月瞳孔一震,肚皮下果然凸起一块,还耀武扬威地顶了顶。
竟然让一个人的身体,嵌到她体内这么深这么深的地方,只要桓放想,一定能轻轻松松干死她.......这种感觉又可怕又刺激,楚月的宫口剧烈地缩着。
“相公马上射给你,把你的子宫射满,好不好?”桓放咬着她艳红的奶头问。
楚月六神无主,小穴却被这淫词浪语刺激得紧紧绞住巨物。
“骚洞这么小,会不会被我射爆.......”桓放故作担心,抚着楚月的小腹问。
“呜呜......不要,骚洞还要含着相公,不要被射爆......”楚月此刻毫无智商,桓放说什么,她就想着什么,当即被吓哭了,抽泣地动作连带着宫腔都颤抖起来。
桓放低骂一声,登时什么也顾不上了,发疯似地肏干怀中之人。
啪啪—啪—啪啪—啪——
肉体剧烈地撞击声。
“噗呲,噗呲......”穴道淫液被摩擦成白沫的气声。
“死了......相公插死我了......啊~啊——啊!”楚月一声更比一声高亢的浪叫。
昏暗中,桓放一声不吭,唯有粗重的喘息,像压着雌兽交配的猛兽,凶悍的腰腹耸动着,干得羞涩的妻子叫得如淫娃荡妇一般。
“我、我、我——要......”楚月结结巴巴,爽到话都说不清楚了。
也无需说清。她身体的每一个反细微应,桓放都了若指掌。蜜穴剧烈地缩着,死命地嘬着他的马眼,宫口紧紧咬住龟头下端的深沟,想要将猛兽永远留在蜜洞中,媚肉层迭的湿热花径箍住硬热的柱身,饥渴地想要绞出什么东西似的.......
这是即将高潮的前兆。桓放抽插地更加用力,他按住楚月的腰,每一次都将楚月顶得全身乱颤。
“啊——”一声尖叫,子宫中喷出汹涌的蜜汁,浇满了桓放的龟头,穴道内紧到不可思议,嫩肉抽搐着挤压着桓放的阳茎。
低吼一声,桓放不再忍耐,瞬间关大开,滚烫的浓浆喷射而出,强烈地冲刷着娇嫩如同液体一般的子宫壁。射出的液是如此霸道,又是如此滚烫,楚月爽地眼泪儿直流,宫腔内又涌出一波淅淅沥沥的淫水,混着桓放喂给她的白浊,被大鸡巴塞得严严实实,盛满她的花巢,小腹都鼓胀起来。
四肢百骸都透着疲倦与酸痛,柔弱无骨地攀附在桓放身上,楚月双目迷离,大口喘着粗气。
车内一时无言,惟余二人的喘息声.......
桓放已经平复过来,楚月尚还有些呆滞,傻傻地看着对方将自己搂得紧紧的,似乎要嵌入彼此身体一般。楚月被勒得生疼,依然用仅剩的力气回抱他。
桓放的巨根还蛰伏在她的身体里,只是没有先前那么滚烫那么坚硬,可依旧撑得她很不舒服。情潮退去,痛楚格外明显,汹涌而来。
楚月哀叫一声,捶在桓放胸肌上:“好胀呀,拿出去吧,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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