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打不死的蟑螂+番外

第 1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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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我踩,我踩踩踩!”仇大地奋勇直追,拼命践踏脚下生物。
蟑螂发出惨叫,……噢,不。是张朗发出惨叫。“哇!饶了我,大人。小的下次再也不敢了。”
“下次!还有下次?你还有什麽不敢做出的事情?你这只死蟑螂!变态蟑螂!今天我要给你施以宫刑。叫你再也没有办法到处播种!他娘的,你竟然敢把种播到我身上来?!我……啊!我要杀了你!垛了你!把你切碎了喂王八!”大地是怎麽想怎麽痛苦,一觉醒来,天翻地覆哪!
继续以45码的大脚蹂躏脚下已经变形的面孔。把张朗的求饶声当伴奏音响听。
他,仇大地。堂堂七尺男儿,就算不能称之为英俊潇洒的白面小生派,也能被赞赏几句有男人味,是条汉子!当然和柔弱多娇的美少年派根本就是八竿子打不著边。但就是他这样一个怎麽看怎麽男人的男人被另一个他妈的不是东西的天下第一好色的外加皮厚无人能比的混蛋男人给……糟蹋了!!?
啊……!我的清白!我保持了24年准备献给就算不美动人至少也温柔可爱的未来妻子的初夜呀!就这样没了……
而且还不是前面的,而是……,啊!……不行,我要杀了这个混蛋,然後再自杀!──否则他一定会被张朗头数众多的女友给分尸的!与其让那帮女人糟蹋自己,还不如自己了结的好。
“你冷静一下。大地,呐,先冷静一下。如今事情已经发生了,就算你真地把我阉了,你後面的清白也不会回来了……哇!不要踩……听我说完。”抱住落下的佛山无影脚,神色诚恳地向大地倾诉自己的过失。
对,这是过失!张朗悲哀的想,就算自己再怎麽欲求不满,也不可能找上五大三粗人大连呆的仇大地呀。让人知道了,那多没面子!──都怪那个药太好用!
回想昨天,从损友那儿得到所谓的很不错的东西,说是用了後会很爽。以为只是摇头丸之类的东西,心想人生第一次堕落一次试试看感觉如何。於是拿著它,回到和大地合租的公寓。可是这一堕落就堕落到地狱,看来爬上去的机会也非常渺茫了!
做出自己一生中目前为止最最可怜据说能感动所有大小女人慈母芳心的表情,用一双宛若被弃小狗般的眼睛泪汪汪的望著不知是被气得发抖还是昨夜自己疯狂所留下的後遗症无法站稳身体的仇大地。“这只是一次小小的错误……”立刻被踢了一下,赶紧改口:“这只是一次大大的错误……
呃,不对!我想说的是,我知道此次错误的重大,为此我已做好补偿的准备。……你觉得我女朋友中哪一个你最中意?”讨好的表情。
终於,二十一世纪中国境内最大的仇大地火山进行了二十四年该火山形成以来最大的一次喷发。──其造成的直接经济损失为一把不锈钢的折叠椅,人员伤亡一名,死者名叫张朗……
张朗这个悔呀。不就是自己吃了药以後兽性大发无法控制上了因感冒发烧躺在床上无法动弹的仇大地嘛。有必要打得这麽狠吗?亏自己和他还是穿同一条裤子外加同一家孤儿院长大的铁血。
抱著被打折的左臂,顶著一张青青肿肿外带药水的红红黄黄宛如街道中心花圃的变形脸孔,张朗从医院的救急室自叹自哀的走出来。
看来得想法子给大地那死脑筋找个女朋友,否则说不准哪天又想起昨天的事,一时想不开学人家搞个割脉跳楼开车撞海啥的,怕就怕他到时临死还得找个垫背的。不用说这个第一人选肯定跑不了他。
刚走出医院大门,又退了回去。得给大地那愣头青带点药。本来就感冒加发烧了,昨晚上……记起那染血的床单,张朗脸色大变。自己昨晚神志不清根本就无法控制力度,加上药性……天!那呆子是哪来的精神把他打成这样的?想起大地那站都站不稳的身子,张朗慌了。也不管自己的伤势医院内不可奔跑的规定了,直匆匆的往内科?g门科?
唔,决定。──g门科冲去。
“医生,医生!”张朗门都不敲地闯进了g门科。
“啥事呀?咋急成这样?”中年的英俊的有风度的男性医生笑咪咪的。看来这里很闲的样子。
冲进来了才想起自己来这儿是干嘛的。要怎麽说呢?自己那地方又没事,看了也没用。有事的那个,恐怕打死他也不会进这科一步!还是跟医生老实交待吧。
“医生啊,不好意思。我有个朋友他……,他这个……呵呵,”张朗突然发现这事儿还真的是难以启齿。
医生理解的笑笑,来这儿的人大多数都是这样的,──说是自己的朋友咋的咋的了。谁好意思说是自己?看这个年轻的,原本也可能算英俊的?青年的样子,大概就明白了。不是被人qg的,就是被j的。最有可能就是那个什麽sm的,哎,现在的年轻人呀!
医生依旧很温柔的笑,示意他坐下,顺便如果能把裤子脱了就更好。
张朗坐下了。但是没脱裤子。
“医生,这个……我昨天……,”咬咬牙,“和我男朋友做a了,因为是头一次,也不知道怎样是好,那个地方也就不注意弄伤了。”
有了开头,後面就轻松了。“不知道会不会有什麽大问题?可有什麽比较好的治疗那里的伤药?会不会留下什麽後遗症?呃,我是说,咳咳,不会碍著出恭吧?”
医生还是笑,来过不少的伤患,但能说得这麽直白的还真不多。看来是个诚实的好青年。
“不用太担心。等下我帮你开一些药。以後也会用得到。嗯,有出血吗?”开始进行专业问答。
“有,还挺多。床单都染红了。”张朗老实得说。
哎呀,那走到这里来不是挺辛苦的?医生用同情的眼光看著张朗。
“出血了呀?那可能会感染。处理得不好发发烧是跑不了了。最好让我看看伤口伤得如何,也好对症治疗。”
张朗紧张了,“那他原本就在发著烧呢?”
“啊!那问题就大了。说不定依病情要住院也不一定。你去内科看过了吗?”医生关心地问。
张朗现在才明白,感情医生把他当患者了。
“医生,那是我朋友,他面皮薄,不好意思到医院。您看能不能给我多开点药,连内科一起的。”
医生不好意思的笑笑,弄错对象了。
“我可以给你开些防感染的药。还有治疗伤口的,另外再多开一些润滑的。以後会用得到。你看如何?发烧不退的话,最好还是送到医院来确诊,可别耽误了。”
“啊,那真是麻烦医生了。拜托拜托!”张朗心想润滑的药恐怕是用不到了。但留著,以备不时之需。说不定自己哪天改换口味找个美少年啥的赶赶潮流。至於家里的那个,是打死他也不敢再动一下了。──自己又不是不要命!?要找也要找个漂亮的。
2
可怜的被糟蹋了的气得脑充血的仇大地终於在消灭了那只万恶的众人唾弃的采花蟑螂後,光荣的──倒下!
轰隆一声,吓得楼下的居民以为楼上的是不是在重新搞装修。准备再来一声的话,就上去抗议!顺便见见俊俏风趣地帅小哥阿朗冲刷一下眼睛,每天对著马脸无趣丈夫的楼下大妈痴痴的想。
小心翼翼的打开大门,探头试看了一下敌情。──一片寂静。确定不是烟雾弹以後,这才像做贼似的轻手轻脚的跨进门内,顺手关上大门。脱下皮鞋换上室内拖鞋,放下手中门钥及一大包价值不菲的药物(现在的医院这个宰人呐~)。
揭开遮住脸庞的围巾,拿下戴在头上的宽沿帽,摘下像熊猫眼睛的黑色墨镜,露出还是像熊猫眼睛的眼睛。天!现在还只是十月呀。汗!不过这一身打扮只要是他张朗,明儿个大马路上就会看见围巾飘飘帽帽朵朵。他张朗一向领导潮流──不过他现在明白了,很多潮流都是不得已的。
摸著良心,走进仇大地的卧室。眼睛瞬时瞪大。
啊……,我们那位大好男儿铮铮铁汉祖国栋梁世纪明星仇大地仇先生,如今像是从遥远的宇宙他方经过各种撞击冲破大气层燃烧殆尽千疮百孔的陨石一样,砸在房间的最中央。
用颤抖的右手探探他的鼻息,──灼热的气息喷在他的皮肤上。还活著!只是好像发著高烧而已。
为难地看著这幅庞然巨体──自己当初怎麽不和大地一起跟孤儿院门口的邻家老头学点中华武术加气功呢?这可是八十五公斤呀。算了,就这样让他躺著。反正是十月还冻不死人。正好让冰凉的地板给他降降热。把良心扔到厨房的张朗这样想,也决定这样做。
摆直大地的身体,脱下他的裤子。──唔,家夥不小,可是比他还要差一点。
分开他的双腿,哦谑谑……,肌肤还是蛮光滑的嘛。多摸几把。
拿出药物,嗯……好像不太顺手。使力翻过他的身体。
看不出来,这家夥的腰还满细的,精精瘦瘦。眼光挪向臀部。
翘翘的,还很有光泽。看起来很好摸的样子。伸手去摸──张朗一向是想到什麽便去做什麽。
摸了半响,突然想起最初的目的,赶紧打开药瓶。
……唔,得扒开那条缝才行。不知为什麽,张朗的心情很紧张。怕什麽!比这更过火的事都做过了,还有什麽可怕的?何况对方现在神志不清中,也不会跳起来再把他打成猪头。给自己做了一大堆心理预防。毅然伸手!
上完药後,张朗冲进了厕所。
一边给自己打著手枪,一边悲哀的想,为什麽我会抹著抹著越抹越深呢?到最後根本就是深陷不可自拔。对,他就是不想拔出手指离开那……啊……张朗在回忆仇大地的那个地方的时候s了出来──张朗痛哭涕流中。
冲出厕所,也不管手折了鼻青脸肿不能见人了,张朗悲愤的离家出走。他要去找那给他药的兔崽子算账!问他,那药是不是有什麽副作用──比如上了那个人就会还想再上那个人之类的。
而我们伟岸的健壮的大地哥哥正发著高烧一身青青红红蓝蓝紫紫一看就知道是被强暴过的样子趴在自己房间的地板上。光著p股……月亮透过窗帘,偷偷的爱抚著这怎麽看怎麽诱人的部位。
刚坐电梯来到楼下,就被同样上电梯准备下楼的楼下大妈的怪异惊讶眼神刺激得到了楼下又重新按了回楼上的健。他不能就这样出去!不能就这样毁了他张朗的一世英名,丢掉一个楼下大妈的爱恋目光没有关系,但万万不可丢掉那千千万万美丽花朵的芳心。
隔了两分锺的家,看起来好像有一辈子没有回来过似的,很是陌生。
木然的走进大地的房中,也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和超妙的技术,在折了左臂的情况下,把大地拖上了床。──床单都没换。
木然的倒了一杯水,试图给大地喂退烧药。犹豫了一下,张开嘴含住药片,灌一口水。对准眼下的厚实嘴唇贴了上去。用舌头撬开紧闭的牙关,把口中的药和水一古脑儿的全部渡了过去,灼热而又润湿的口腔。如果明天烧再不退的话,得叫救护车才行。张朗认真的想。
第二天,仇大地以其惊人的恢复力退烧。但当其起床发现自己竟然光著下半身的时候,不禁发出厉吼:“张朗____
你这个色猪!你这个杀千刀生儿子没p眼头顶长疮脚底流脓下流无耻好色的混账王八蛋,你给我死过来!我要活剐了你!嗄……”一口气没接上,被看到的东西吓了一跳。
那是一颗带著可爱笑脸的头颅──如果是还是原形的时候,正从门外向内探头。隔了一天的面孔越发显得狰狞可怕,肿得太厉害了。张朗陪著笑脸,“呵呵,大地呀,你起来了呀。呵呵,有没有觉得好一些?”
半响才从声音中认出面前的脸孔是自己好友张朗的。一股怒气油然而生,“你咋了?咋被打成这样?是哪个混蛋不开眼,我这就帮你报仇去。”从小便习惯照顾守护在他眼中弱小好欺负的阿朗,见他被人打成这样,这个心疼呀!
“呵呵,没什麽。这是应得的,呵呵,应得的。你叫我?”聪明的岔开话题,却没想到撞进虎口。
想起了自己喊他的原因,刚才的怒火更加旺盛了,他知道这张脸是谁打地了。“你……你……”手指著他,“……告诉我,你是不是得病了?还是被人诅咒了?”
“啊?”没有反应过来的张朗愣住。
“你咋的……,要抱我呢?而且一次还不够,昨晚上又……”大地的脸红了。
“冤枉呀,昨晚上我可什麽都没做。真的,说假话的天打雷劈。”张朗指天对地的发誓。
“那……我……咋没穿裤子呢?”可怜的大地宛若新婚早晨的小妇人扭扭捏捏。
暗中呼一口气,不顾脸上伤痛,堆满笑容,“不就是为你上药嘛,怕裤子蹭著你,所以没给你穿上。”急中生智编出一个理由。
“噢,这样的啊。”抓抓脑袋,苦恼的说:“我说阿朗啊,那天的事就这样忘了吧。我也把你打成这样……”歉疚的看看面前人的凄惨模样。张朗立刻摆出一幅可怜兮兮知错的样子。
“我不知道你竟然对我抱的是这样的感情。以前我都忽略了。想想看,你那麽缠我,也不是无线可循。都怪我没有注意到。想来你交那麽多的女朋友也是为引起我的注意吧?”不看张朗已经完全呆掉的表情,大地自顾自地说,“我一直以为你是需要我保护的,哎……其实你已经长大了。大到都可以……”压倒我了──这句话大地没好意思说出口。
鼓励自己把话说完,“我觉得,男人还是和女人在一起比较好。你认为呢?”张朗拼命点头。大地低著头思考著要说的话,“我知道要你现在改,还一时改不过来。不过可以慢慢来,你再多交一些女朋友看看,说不定会有适合你的出现。我也会试著帮你留意好女孩的。”
张朗已经不知道要如何表达才好了,一脸茫然。他这样的表情看在大地的眼里,自然成了失望伤心的代言词。不由感到心中十分沈重,他也不希望他一直珍视的二人二十几年的友情就这样毁於一旦。嗯,要不要试著接受他呢?……回想当日,还是不要!那实在太痛了!这小子技术太差!
3
过了一个星期,二人的生活又回到了往常一样。──表面上。
张朗还是在工作之余泡他的妞。只是进行到c的时候总觉得不够起劲。上班的时候偶尔会瞄瞄男模的翘臀,顺便打上分。有新男模来面试的时候,总是让他转过身,p股不翘的一律不要。美其名曰:为了让裤装流线表达的更好。对,我们自诩二十一世纪新新人类领导时尚风流温柔体贴潇洒不羁天下第一花花公子的张朗大人就在一家服装杂志社工作。好死不死的还是什麽时尚总监。当真是职对其人,再合适不过。
堂下殷殷学子埋头苦填试卷内容,台上仇大地捧著书孜孜不倦。不知是不是重点高中,所以学子们都不肖作弊这行,台上的监考老师埋头书中内容,根本无暇顾及他们。就是这样,堂下的学子们依旧不为所动。好一班国家未来栋梁人!如此清廉必可一扫将来腐败之风。
翻过一页,大地是越看眉头皱得越深。这个愁啊!怎麽看都觉得书中所写和自己目前与张朗的情况相符。
“叮咚叮咚”下课锺响。学生们不待吩咐就自觉地把卷子从後往前传。大地也终於合上书本,开始收考卷。
交了卷子的学生陆陆续续向教室外走去。一个看起来很乖宝宝型的学生耐不住好奇,瞄了一眼大地放在讲台上的书的封面。只见上面以极其醒目的黑色大宋体印到──'男人为什麽会爱上男人'。???!!!揉揉眼睛,该学生决定明天去配隐形眼镜,顺便以後离这个老师远一点。
抱著试卷手拿著那本书,大地把试卷交到教导处。又提著那本书回到理科2办公室──大地是该重点中学的计算机应用讲师。顺便负责该校的所有的计算机网路管理。算是一个中薪阶层。
顺手把那本书扔到桌上那一堆借来的买来的五花八门书籍杂志中,坐在椅子上深思……
进行了将近一个星期男男知识恶补,总算对古今东西何谓同性恋有了一个大概认识。
越深思眉头就皱得越深嘴唇就抿得越紧,大地原本就有点凶恶的脸庞变成十万分恐怖。吓得躲在门口芳心暗许只是一直未说出口今天终於鼓足勇气手揣两张电影票教英语的李老师落荒而逃。哎,人呐……总是把上天送上门的补救机会拒之於门外,不是老天爷不知道自己犯了错,相反他还勇於认错。只是大地根本就不给老天爷改正错误的机会嘛!所以他的人生会变成怎样是你知我知只有天老爷不知!
坐在回家的公车上,大地仍旧在思考。
不管是哪个朝代,哪个社会,对同性恋的对待就好比对那到处播种转播疾病打也打不死的蟑螂一样。──万分厌恶加排斥。
如果是家有此子为了不败坏门风必将其乱棒打出,最坏的就是半夜趁你睡著的时候堵住你的口鼻活生生闷死然後再放进绞r机里绞绞最後再放厕所里冲掉。
如果是朋有此友必将从此划下三八线老死不相往来。
如果公司有此同事必将加上口罩避道而行顺便上报公司把此人下放搁浅开除踢出永不录用以免引起不良风习。
如果进餐厅用饭被人知道肯定会被礼貌请出等你走後所有餐具重新消毒。
如果进了动物园让人知道你是同性恋,就算这天是星期天你站在最受欢迎的熊猫笼子边照样是两袖清风百米内不会有一人。孩子他妈她老师会指著你跟孩子们说,那是比新品种病毒非典还要可怕的艾滋病带菌患者得上了就死定了,随身携带pc的赶紧打开网页的非典专栏指著一大堆数据对孩子们进行即兴教育。看了数据的妈妈紧搂住自己的孩子──孩子,你不会丢下妈妈一个人吧?顺便再把孩子的位置挪上一百米。
这样的结果导致百分之七十八的同性恋割腕抹颈撞墙上吊跳水服安眠药了。剩下的百分之二十二不是转性了就是找女人结婚了要麽就是发疯瘫痪了。总之不会是幸福的就是了,大地灰暗的想。
怎麽办?寒风萧萧,落叶飘飘,壮士一去不复还!车窗外已是深秋。大地抱住脑袋痛苦呻吟。
我不能就这样眼睁睁的看著从小一起长大呵著护著好不容易拉扯大的阿朗就这样完蛋!对!我不能像其他人一样。就算整个世界不要阿朗了,我也要挺起胸膛守护他!不管了,不就是……那个地方被c几下吗?有什麽大不了的,老子头可断血可流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这一点点的痛楚算什麽!为了不让那个从小抢自己的饭吃霸自己的床睡偷自己的点心抄自己的作业闯祸了赖自己身上打架打输了让自己出头只会给自己添乱不会给自己添暖的……──不对?这家夥怎麽这麽讨厌?不行,我怎能为那样的人贡献出自己!!
大地的脑袋中出现两个武林高手,一个是独孤求败一个是东方不败,打的这个热闹呀,一直让大地坐过了两站仍旧以'痛苦思考的人'的姿势保持著原状。
话说下了班约了新钓的女友的花花张朗,坐在某家专卖红茶的茶坊里,听大学刚毕业的小女友大谈流行的耽美小说。边说著边拿出一本可能买了还没多久看起来封面崭新的'花花游龙'向张朗解说耽美的神秘及好处。
张朗看著谈兴大发的小女友,忍不住问道:“你们觉得同性恋是可以接受的麽?不觉得恶心?”
“怎麽可能恶心!噢……,你难道不觉得当一个男人把另一个男人压倒在身下时,那种成就感兴奋感完全可以让一个男人疯狂吗?噢……,天,我多麽希望可以在现实生活中看到一对出色的男人那种完美组合。唉!我知道你们男人是不会理解这种心理的。不过只要你试一下,说不定就……会迷上那种感觉也说不定。”
“我试过了。感觉确实不错!”张朗盯著茶水轻声说。端起来喝一口,味道复杂的就像他的心事。
“啊?你说什麽?”
打个花腔,“我说,我要回去抱我的男人去了。你在这儿慢坐。小姐,结帐!”张朗嬉皮笑脸地说,打开皮夹准备掏钱付账。
而被甩地女子丝毫不显在意,谁都知道这只蟑螂是出名的播种机,而且是只管播种不管收成的最糟糕的那种。她只不过想见识见识这只蟑螂有多大的魅力,才答应了这次约会。要让家里那位知道了,哦哈哈,那可就糗大了。
张朗开著自己买的越野四轮驱动──其中一半金额是向大地强行贷的款。买回来後就没让大地进过驾驶座。因为张朗硬说这是自己的车,他大地可坐不可开!
一路上动著小脑筋,等把车开到家後,心中已经盘算好了以後和同居的相处方式。──他决定上他。上谁?那还用说!当然是大地!
一想起大地那精精瘦瘦细细的腰,圆圆翘翘绷得紧紧地臀,光光滑滑摸起来好舒服的肌肤,张朗再也忍不住。想想家里厨房柜里还有几瓶酒,他要先确保人身安全等把大地灌醉了,在……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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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回来了啊。晚饭吃了没有?”大地抱著打蛋的盆子从厨房中探出头来。
“还没。今天晚上吃啥?对了,我刚才在隔壁24小时店买了一瓶水果苏达酒。等下尝尝?”换鞋入厅,张朗拎著便利商店的塑料袋向大地晃晃。
“好啊。你把客厅收拾一下,等我把这个蛋汤做好,就能开饭。”
“得令!……大地,上次我买的香槟用的高脚杯,你放哪儿呐?”回房换家居服的张朗远远的传来声音。
“在客厅吧台……右面吊柜最上层蓝色边的托盘里,也不知道你买那玩意干啥用!又贵又占地方!喂,还有上次你买的那个什麽丽什麽来的碍事巴拉的酒柜我送给开店的朋友了。他还让咱们去吃饭,说是请客。”咂咂嘴,汤的味道还不错。
“你说什麽?!你又把我买的东西送人!那可是我好不容易让荷兰那边邮送过来的。”
“所以我开店的那个朋友让咱们去吃饭呀。……下回你让荷兰邮东西不如让他邮几双木拖鞋过来,听说很不错的样子。”
“少来了吧,我要真买回来,你又会说──木拖鞋容易磨坏地板!”学著大地发火时的声音,“然後再把它贡献灾区。”
“切!灾区才不希罕那玩意儿。又不能当饭吃!”左手芙蓉j,右手青椒土豆丝,大地围著张朗去缅甸出差时买的围裙从厨房出来。
每次看见大地围这围裙张朗都觉得特合适。你看那图案那花边多衬粗鲁不堪的大地呀,平添了三四分姿色!
“去把汤端过来。顺便把勺儿也拿过来。记得端地时候戴上手套!”把手中的菜放在张朗铺好的餐桌上,顺便吩咐他。
“大地,来,这杯算是庆祝……今天的月亮特别得圆!看在她那麽辛苦吃得那麽肥的份上,喝了这杯!”把杯子送到大地嘴边。
“我不能喝了……明天还要去……学校,试卷要批改……呃,我们要入力……分数……呃”开始打嗝的大地已经晕头转向。
“喝嘛,你不给兄弟我面子,至少也要给月亮妹妹面子呀。反正录入分数下午去学校也不迟。来,放心!倒下了,兄弟侍候你!”硬是给他灌进去。
“咕咚!”把灌进口里的酒咽了下去。“……呵呵,阿朗啊,你又把了哪个妹妹……呀,月……亮……呵呵,好名字!一听就知道……是……好女孩,哈哈,她……肥吗?肥……得好,抱起来……呃……冬暖夏凉!”开始要往地上瘫的大地被尚吊著左臂的张朗一把搂住。
“来,大地啊,我们进房睡。不要在客厅,乖,把腰直起来走!……唔,你好重!死大地,干嘛不长得小一点!你要是个美少年的话,我不就爱上你了嘛!哎,可惜你不是。不过,该做的事,总是要做的。”小心著自己的左臂,半拖半抱的把醉得一塌糊涂的大地扔到大地的床上──这样他明天就不用洗床单了(两人的同居规则之一,自己的房间自己收拾)。
费力的解著大地的衣物,衬衫,裤子,袜子,然後是……内k──被张朗毫不犹豫的扒了下来。
刚准备脱自己衣服的张朗被赤ll的大地一把抱住,
“阿朗啊,我……想了好久,我还是……不能让你……那个。你……还是……呃,去找其他人……好了。我会……一直支持你的。……不管你是不是……会得艾滋病……我都会好好……照顾你的。所以,你……放心的去做……同性恋好了!”说完,动作滑稽的拍拍自己的胸膛表示自己的支持。
假装什麽都没听到,把大地以四仰八叉的姿势推倒在床上。以一个受伤者无法想象的速度把自己脱光。然後……扑了上去。
啊,我思念已久的滑溜溜的p股呀!真好摸!摸,摸,拼命摸。顺便张开嘴去啃大地壮实的胸膛。我啃,我咬,感觉好好。狠狠地揉弄几下,像是裹了上好天鹅绒的梧桐木一样,除了手感好,摸著还会有声音响出来,“嗯……嗯……”
就知道你会有感觉。个闷s的仇大地,看我今晚不把你调教成天下第一y男。让你以後非後面不欢!想到以後哭著求他让他干他的仇大地,张朗这个兴奋呐!都快从鼻孔里喷出火来了。
拿出上次让医生开的润滑药,准备给抹上後就直接攻城。但看见大地昏昏沈沈的扭动著身体,让从刚才就老是感到很碍眼的两粒软软的小豆豆,在他眼前晃啊晃的。这个怒啊,一口咬上去。我看你还晃!
“啊……阿朗,呜……难受……”大地不知是因为醉酒还是被咬得,泪眼迷蒙。
这不叫难受,这叫爽!笨!但转念一想,谁叫大地还是个百分百在室的。没办法,看来只有让我这个攻遍天下无所不克经验丰富性技高超的阿朗大人为他开垦加播种了。嘿嘿!爽啊。
抱起大地一只大腿搁在肩上,坐在大地的两腿中间。不太得劲的拧开软膏盖,对准那被迫露出紧紧闭合的小孔挤出一大堆软膏。伸出中指先把淡红色的小孔周围抹匀顺带按摩,顺著软膏的润滑把手指挤进了闭得死死的小孔中。
虽然只是一根手指还有著润滑,但还是觉得紧。大地醉得人事不知,好像也能感到疼痛,紧蹙著眉头,低低呻吟。
在大地的体内画著圆圈,试图放松g内的肌r,那滚烫紧致柔嫩的内部让张朗低哼出声。回忆起上次进入时那紧紧包裹住自己的美妙,张朗忍不住加快手指的动作,大地的内部也随之不停的收缩蠕动,像是要把外来的侵入者给排挤出去。
突然,大地的身体大大的抖动了一下,“嗯啊……”
张朗见之,连忙又按回刚才碰触到的地方,“啊……嗯……”张开嘴哼出声音,带著满面的潮红,大地的身体不住扭动起来,似乎无法适应这从来没有过的快感。
张朗被大地满脸y乱的表情给刺激的无法忍受,一边继续按压著那一点,一边亲吻放在自己肩上的大腿内侧,用劲的吸咬,让大地大叫出声。拔出手指,挺起身体,对准目标,就待进攻……本来放在肩上的大腿突然一个有力的踹踢──“啊!……我的膀子!”张朗凄惨大叫,左臂再折!
没有了花花蟑螂的性s扰,大地终於得以安然进入甜美的梦乡……
窗外,玉盘也似的明月,嘲笑似的把柔和的月光洒进这个刚才还充满情色氛围如今只传痛苦哀鸣的房中。──谁叫你张朗说我长得肥的!这叫现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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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吃晚饭的时候,左臂绑著石膏的张朗不停的偷瞄大地。见他神色如常,似乎并不记得昨晚所发生的一切,这才安下心来。
“你好好的饭不吃,老是看我做什麽?”大地捧著碗,夹起一块糖醋鱼放进张朗的碗里。
没想到自己刚才的举动全都落在了大地眼里,尴尬的笑笑,把大地拣来的鱼塞进嘴里嚼。
“阿朗,……”
“嗯,什麽事?”
“你现在忙不?”
“忙啊,忙著吃饭呀。”
怒,“我是说你有时间没有?”
眼巴巴的看著汤碗,“大地,帮我盛一碗汤。啊……,多帮我捞点木耳。r片少点。”
接过大地递过来的碗,慢条斯理的拿起汤勺,“啥事啊?先告诉你我可没时间陪你去敬老院。”
“你这人怎麽越活越没良心!我说的不是让你陪我去敬老院啦。那个过年前再去。……”大地有点生气。
“我是想帮你介绍我们学校的人。那是个很好的女孩子……”
“啊?拜托!我就算再喜欢女生,也对那种发育还没完全的小女生不感兴趣。大地,不是我说你,你怎麽一点社会常识都没有呢!好歹你也是个老师呀,竟然鼓励你的同居人去玩弄未成年少女。……是不是那女孩子上课传纸条说你长的像张飞转世了?”张朗很是惊讶大地也会做出这种坏坏的大人才会做的事。
“学校的女孩子确实很怕我。……我要说的不是这个!我要给你介绍的不是我们学校的女学生,是女老师。她是个很不错的人,为人善良,喜欢孩子,教育热心,大方得体,说话风趣……”
“总之就是长得不漂亮就是了。”张朗一脸兴趣乏乏。
“死蟑螂!我跟你说过多少回了,看人不要只看外貌,一定要注重她的内在。要知道外貌不是永恒的,品德才是……”
“对自己外在没信心的人都是这样自我安慰的。你知道第一个提倡这个内在比外在重要的人是个什麽样的人吗?──他是个把善良丑女都让个弟弟,自己一个人品尝美丽毒品滋味的男人!而我们做……疼!”想继续发表谬论的张朗被大地的敲过来的筷子打断。
“不要随便打断别人的话头。”大地一脸无可奈何。我怎麽会和这样的人一起待了二十几年呢?
“你还不是一样打断我的话头……”
“你嘀嘀咕咕的在说些什麽?你又不满意我给你介绍的女孩子,又不肯定下心来和你现在交往中的哪个女孩固定下来。难道你真的要做……gay不成?”大地那个gay的发音非常奇怪,听起来有点像母j下蛋的声音。
喂进嘴里的一口汤差点没喷出来。拿起放桌上的餐巾纸擦擦嘴。“你不要在吃饭的时候刺激我好不好!谁说我要往那条不归路走了?”
“那你咋……?”大地脸红了,其实他隐隐约约记得昨晚张朗对他做的一些事。但只限於感到他有摸他和亲他,详细的过程都飞走了。所以他就更加认为张朗在偷偷的爱著他,只是死要面子不肯表达而已。
问我咋了?我也不知道!大概是鬼迷心窍吧?竟然会想上这个史瓦辛格二号!虽说是很爽啦。但代价也太大!如果大地能不要那麽暴力就好了,醉成那样还能踢腿踹人!张朗悲哀的想。我会不会是隐性gay呢?嗯,等手臂长好了,去找个白雪王子试试。说不定能重新开辟一片乐园出来。想到这里,张朗又高兴了,人生还是美好的,前途还是光明的。
俗话说得好,饱暖思y欲。
这不,张朗一吃饱饭,看见弯腰收拾饭桌的大地,裹在紧紧牛仔裤里撅起来的臀部,不由咽了一口口水。感到自己下身开始有反应。
试探性的,“大地,那个……”
“什麽?”正在收拾餐桌的大地转身问。
“我手臂折了,本来就快好了。可是为了照顾昨晚喝醉酒的你,……你也知道你动作有多粗鲁,我扶你的时候,被你一推,这下好了,手臂又折了一次。还打上石膏呢。医生说这次再不注意,这膀子就彻底费了!”干脆说严重点,反正大地不懂。
大地右手拿抹布左手直抓头发,尴尬万分的说,“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喝醉了……我……”
“好了,好了。我也没说要怪你,是我自己发疯要照顾你。只是……”张朗眼珠一转,
“你也看到了,我现在做什麽都不方便!别说洗澡了,就连脱衣服都吃力得要命。这要是不小心再折一次的话……”张朗作出一脸凄惨可怜的表情。
“啊,那等下我帮你洗好了。你再等等,我把餐桌收拾完就去帮你,你先看会儿电视好了。”大地边说边加快手中速度。
“yeah!”张朗诡计得逞。
“你上班的时候,都怎麽办?也是把衬衫披著?”大地一边帮张朗脱裤子一边问。
“是呀,反正我脱光了也有看头嘛。”对自己身体颇有自信的张朗光著p股挺起胸膛骄傲无比的说。
“你呀!”大地被张朗的样子弄笑起来。
“不要光脱我的,你也脱呀。”张朗催促大地。
“我干嘛要脱?”大地不解。
“等下衣服会弄湿嘛。况且都进浴室了,就一起洗吧。”张朗性致勃勃。幸好这个公寓当初建的时候是以家族使用为标准,把浴室建得比较大,可以方便父母给孩子洗澡。所以即使同时站进两个牛高马大的男人,也不显得怎麽拥挤。
“不用了吧。”
“脱嘛,脱嘛,快脱,快脱!你忘了现在是几月了?我快冷死了!”说完,急不可耐的用完好的右手去解大地的皮带。
“你别动。我自己来。好了,不要拽!”大地没办法,只好快速把身上的衣物脱光。
洗完头发,张朗坐在浴缸上,让大地给自己洗上半身。大地刚把他的上身涂满泡沫,张朗就要伸手给大地抹上浴y。
“你别动,等下我自己洗。”
“哎呀,这叫礼尚往来嘛。就准你乱摸我,不准我非礼你呀!”张朗摸著搓著大地厚实的胸膛,色迷迷的笑著说。
“你胡说些什麽!喂!你摸哪里?”大地红著脸闪躲张朗的禄山之爪。
“大地,你躲什麽?你到底帮不帮我洗呀?”张朗得了便宜还卖乖。
大地不再吭声,加快手中冲洗的动作,他要快点结束这难熬的时间。但是张朗显然不准备放过他。
“你就这样算了啊。还有下面没洗呢。下半身可是男人最重要的部位,你可要好好的帮我洗干净。”把右手从胸膛腋下滑到大地结实的臀部,停留住徘徊不去。
拍开他的手,大地开始发火,“你要在这样胡闹,就自己洗!”
“什麽嘛,也不知道人家变成这样是谁害的!弄得我女朋友一看见我就问是不是被人群欧了?”张朗一撇嘴,委屈得像是全天下人都抛弃他冤枉他对不起他的说。
无奈,大地软了下来。“好好,我帮你洗。不过拜托你不要到处乱摸,要摸就摸你自己的。ok?”
一顿澡,洗得大地是满腔恼火无处发泄。
同样的澡,洗得张朗是神清气爽百万毛孔舒畅。──因为大地不耐他的手y技巧,哦,不,是洗澡功夫。在他手上高c了一次。同样的,为求公平,他也著大地帮他做了一次。哎呀,那个舒服呀!怎麽说,这次也算是他张朗赢了一局。
6
大地呆呆的看著眼前的世界史分数单,想起早上帮阿朗铺床叠被穿衣洗脸挤牙膏时来自那只色蟑螂的种种性s扰。不由得脸色是一阵青来一阵红。
“啧,看这成绩。最高分89最低分2分,平均分47。这就是身在这类所谓重点学校所有旁科老师的共同悲哀。你也不必看著痛苦了,想咱们计算机课,学生可是半光明正大的上网谈天玩游戏看小说写情书,加上没有考试。你知道计算机软件应用课被学生背地里叫做什麽吗?”拍了拍大地的肩膀,刚从大学毕业出来一年不到,就被所教一中学生刺激打击得偶像从gto变为南山和尚的计算机基本应用课老师齐俊作了个不是安慰的安慰。
“嗯?你说什麽?”回过神来的大地问齐俊。
“我说……你在想些什麽?刚回过神来啊你!”齐俊很不客气地'呸'了一声。刚来的时候,看到前辈的仇大地,以为自己从此要沦进打下手作奴隶的深渊,时间处久了,方知道那是一只纸扎的老虎,顶多吼声大点实则贴上了iso的安全标志。如果问起理2室现在要数谁最嚣张?──千夫必指齐俊!
“我问你,齐俊。你有中意的人没?”
“怎麽,要给我介绍你妹子?我不要!”齐俊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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