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才消停,聂北想走的脚步再度停驻,望着油灯昏照、光线朦胧而诱惑的厢房内,聂北见囊驯服的巨龙再度挺起暴走,几乎破衣而出,好不难受!
两个女人都缺乏攻击性‘武器’,彼此要怎么样才能彻底的满足呢?聂北邪恶而困惑的想着,而这时候,粉红色的鸳鸯被里伸了一只粉腿出来,而林夫人那娇媚柔润的声音传出来,“你要去我儿子那里?”
曹夫人y媚的笑道,“姐姐放心,妹妹知道你空虚难耐,嘻嘻……”
聂北但见曹夫人一个小动作后林夫人娇呼一声,“啊……你……你塞什么进人家里面了?”
“姐姐空虚嘛,而我又不在,只好给你塞个花蜜糕进去咯,咯咯……”
曹夫人浪笑着下了床,继而玩味的笑道,“姐姐要是饿了还可以在下面掏出来吃哟!”
林夫人嘤咛一声,藕臂抬了一下,最终还是懒洋洋的不动,柔弱无力的啐道,“死s蹄子,你喜欢吃我掏出来给你吃好了!”
“咯咯……”
曹夫人吃吃的笑着,打开房门,然后迈着轻碎的步子摇曳着迷人的身子款摆着动人的律子去了,夜色正浓,春色无边!
桃花依旧笑春风、春风犹似笑桃花!望着曹夫人白雪那‘磨镜’越发柔媚的身姿,知道消失在回廊拐角的位置,聂北大叹:人真不可貌相啊,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却如此的风sy荡,比青楼那些有过之而无不及也!
而里面那个……咦……机会,进去窃玉偷香?我可是正人君子,不做那种事情;去你妈的正人君子,花蜜糕还等着老子掏出来吃呢,还正人君子呢,nnd!惦记着‘花蜜糕’的聂北暗骂自己一声后技术娴熟而轻巧的溜了进去……
放纵下去 第197章
古代有钱人家的油灯比一般平民百姓的可亮堂得多,但和现代照明比起来却怎么都还是显得昏暗,在恍惚的暗黄灯光下,一神刚阳而挺拔的身躯倒影显得有些拉长,一只撩着轻纱帷帐的左手悄然收回!
轻纱帐幔缓缓的回合,从外厅看去,宛若一只潜入屋里的鬼魅!
这自然是聂北无疑,受伤而无法压制的y蛇血迸发了炽热的能量,欲烧得聂北浑身发热,赤红的双瞳俨然地狱里溜出来的色鬼,眼前一具横陈玉体轻遮微盖,正式浑然未知闺房已潜入一头狼的林夫人!
她赤ll的酮体凹凸有致,如优美的山峦此起彼伏,构造的曲线美得像玲珑剔透的艺术品,散发着天然的美态,被子随意的遮盖在上面,露出修长的美腿和半只浑圆翘挺的雪白r峰,一双玉腿如凝脂白玉一般,曲线优美的小腿和小巧晶莹的脚掌都很白嫩,而精致的脚丫子却慵懒的收拢起来,给人一种可爱的感觉,女人漂亮的很多,但很少有一双漂亮的腿,小婷婷全身无一处不美,娇嫩嫩的如初冒的花蕾尖儿,她的小美腿却如她娇嫩的身子一般诱人,而林夫人亦如此,只是一个娇嫩一个成熟而已!
沿着滑腻的秀腿上去,是半遮掩的禁地和隐藏在花红蚕丝被里的小腹,对上是露出来的半边酥胸,雪白的一只玉r上犹有曹夫人亲吻时留下的津y,既是糜烂又是旖旎。
室内静悄悄的,唯有油灯时不时发出一两声轻微的‘噼啪’声!但丝毫没有让聂北走神半点,聂北全数的目光全部给予林夫人了,但见不知睡着与否的林夫人的脸蛋在暗淡的灯光中散发着媚人的绯红,多半是刚才和曹夫人磨镜销魂后犹未消退的潮红,香唇红润柔和、瑶鼻直挺秀气、娥眉轻画淡扫、额头秀丽白净,端的是精致入微、美丽非凡!
但聂北的目光最终还是转到了她双腿根部的位置,虽然被子盖住看不到什么,但聂北的脑海里却老是闪现三个字:‘花蜜糕’!
聂北y亵的想,里面真的被曹夫人塞了个柔软的花蜜糕?还能吃吗?多半湿漉漉了吧?
聂北虽然想入非非,y亵不堪,无法得知的结果自然是好奇心起,那求知的欲望和欲火交缠起来的冲动却不是聂北能控制的,欲火大盛的聂北轻悄悄的靠到了胡床边上,床边有一双金缕鞋,和曹夫人那双红色绣花鞋是如此的登对,想到登对的时候聂北的脑子里便浮现了林夫人和曹夫人两个,她们彼此的矫情已经到了‘水r交融’的地步了,算是登对了吧?刚才她们‘手帕交’时的旖旎情景让聂北心头不由得火热,双手情不自禁的把玩起林夫人小巧的脚掌,入手细腻柔滑,别有一番旖旎!
林夫人的脚丫子洗得白嫩非常,一点异味也没有,甚至有些香肌雪肤的味道,见林夫人颤了一下却没什么反应的聂北越发渴求,结实的身体爬上了胡床,附着身体轻轻的吻着林夫人的脚丫子!
在聂北的亲吻下,迷迷糊糊睡着的林夫人本能的缩了一下腿,脚丫子亦如含羞草受刺激一般收蜷起来,一声娇腻的呢喃飘了出来!
本来就放肆到无以复加的聂北玩得‘性’起,丝毫不在乎这婆娘不是他的女人,火热的嘴唇吻遍了林夫人白腻的脚掌然后一路亲吻上去,在露在被子外面的秀腿上吻了个遍,滑腻如凝脂的秀腿带着成熟夫人的幽香让聂北很是享受。
如此艳丽丰腴的成熟美妇玉体横陈在眼前,早已经无耻到极点的聂北根本毫无抵抗诱惑的能力,道德之类的玄乎东西更是丢得干干净净,唯一想的就是钻到被窝里去,然后再‘钻’到女人的身体里去……
迷迷糊糊睡着的林夫人本能的感觉到了有些热,从脚丫子传到大腿,接着就凉丝丝的,也是从脚丫子开始,但她并不知道是聂北在亲吻她,甚至连聂北从她微微张开的秀腿中间钻过头进去也不知道,忽然只见她感觉到大腿中间一热,嘤咛一声醒了过来,迷糊中感觉到一条灵巧的舌头在自己空虚的r壑里‘钻研’,酥麻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喘息起来,却以为那贪婪的‘小狗’是曹夫人,便哼哼唧唧的娇吟道,“死s狐狸……嗯……我儿子还喂你不饱啊……竟……竟然又来舔……啊……”
林夫人娇吟的声音甜糯柔媚,犹如杜鹃春唱,让聂北很是享受,更让聂北爽的就是,自己现在就要把林才知的母亲给上了,这种报复感和成就感让聂北觉得很是刺激。
林夫人却犹未知,才醒过来就陷入欲火焚身的渴求中,她怎么也想不到‘曹夫人’竟然不是曹夫人,而是一个彻底‘坏透’的男人,而且这个男人比自己的儿子尚且小一点点,所以林夫人依然快美非常,娇滴滴的喘息呻吟着,“好痒……添深点啊雪儿……嗯……”
“死妮子……舔得人家好爽……”
厢房一直是林夫人和曹夫人颠鸾倒凤的场所,所以很是放得开,她的y叫很是风s很是y荡,“你……你……啊……塞……塞进人家里面去的花蜜糕还未取出来呢……你可要吃干净了……哦……不然我往你下面塞个苹果……”
“……”
聂北没想到两个女人竟然可以玩得这么疯,更想不到此时此刻能听到如此震撼的‘威胁’,欲望如滔天的欲火在全身焚烧……舌头禁不住全部伸进去林夫人的‘r蛤’深处,顿时就舔到了那‘花蜜糕’,不由得有些愕然,动作顿了一下,正在享受极致快感的林夫人成熟香柔的酮体顿时万分空虚难耐,像条忽然被抽去池水的泥鳅一般,不安的扭蠕着充满r欲气息的娇躯,双腿收夹回来,把聂北的头夹住,急促喘息却呢喃道,“不要逗人家了好妹妹……那东西是你塞进去的……你可别推到人家深处去……快舔食干净啊……人家好想要啊……给我……”
s媚的美妇人妻温声腻语的发出如饥似渴的求欢呼唤,聂北骨头都酥了几分,下面那根火棒烧得越发炽热,只想顺势爬上去,然后出其不意的把生命之棒c入林才知母亲的酮体里去……
聂北还未来得及付诸行动,内院外面急急匆匆的闯入一个丫鬟,在厢房门口张嘴就呼唤,“夫人、夫人,不好了,大少爷他和少夫人她打起来被打昏过去了……”
聂北的冲动随着这么一声呼唤赫然而止,林夫人匆匆离床穿衣然后摇曳而去,却没留意蒙在被窝里的聂北,反而就这样让聂北白占了便宜!
望着匆匆而去的林夫人,问着伊人留下的馥郁馨香,欲火得不到消除的聂北没有庆幸没被发现,反而觉得很是遗憾,未能在林夫人那美妙的酮体上发泄那销魂的欲望!
林夫人出了厢房后脸色就隐含着愠怒,也不管垂头低眉的丫鬟,外在端庄内在闷s的她步履绰绰,婀娜生风,当先一步走出拱门,“到底怎么一回事?”
丫鬟紧紧跟随着林夫人,把大概的情况说了,就是少夫人晚饭过后回房,不知道怎么的就和大少爷打起来了,大少爷一不小心被推下床去,撞到床前圆桌昏了过去。
听明白大概的林夫人脸色很是难看,丫鬟唯唯诺诺的跟上,“夫人,老爷他……”
“他什么,快说!”
尾随的丫鬟听夫人的话便迅速回答道,“老爷他现在在少爷的房里,少夫人她……她也在!”
“……”
林夫人眉毛一挑,闷声而走,不再问一句话儿!那死鬼想的什么她这个做妻子的可是一清二楚,他觊觎那腼腆俏媳妇可不是一天两天了,面对自己的时候就软蔫蔫的,连‘巷儿’都进不了,也不想想他那扶不起来的‘阿斗’能不能坚挺起来‘干事’,估计就是能坚挺起来也不过是半生硬而已,能开得了俏媳妇那狭窄紧闭的‘门儿’?
不过,那死狐狸不好好服侍我启儿却还把我启儿踢下床,害他昏死过去,要是有个什么好歹看我不收拾收拾她!
“萍萍不要怕,来来来,坐下来喝口水压压惊!”
在一个装扮古典的厢房内,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子平坦的躺在珠帘锦幔的双人床上,神色平静,而床前圆桌上坐着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六十开外,富家翁的穿着,由于锦衣玉食的关系,虽然岁数算得上老头子一个了,但依然红光满面,颇有保养得宜的味道,但见他本想伸手去抓住女子玉白的小手,才碰触到的时候,女子惶然缩了回去,他倒没有丧气,半安慰半威胁道,“萍萍,才启他因你不肯和他睡,被你踢下床而昏死过去,你婆婆她最疼才启了,她知道的话责骂虐打你都有份儿,以后你的日子可不好过咯!”
二十出头的女子闻言嘤嘤而哭,仅穿r白色睡衣的她看上去柔弱清淡,纤柔单薄的身子透着一股子的秀气,如刀削一般的香肩上‘铺’着一枕秀发,慵懒又妩媚!
老男人见儿媳妇被自己吓得嘤嘤而哭时倒颇为满意,一双贪婪的目光偷偷的定在俏媳妇的酥胸上,隆隆松松的弧线很是诱人,衣襟处若隐若现的展示出一道迷人的r沟,那一抹白腻直让他暗地里咽口水!他好整以暇的接着说道,“不过你不要怕,老爷我不会让她欺压你的,只要你……”
话会所到此,老男人的手便再次伸了过去……
“啊……”
芳心麻乱的女子走神间玉手被抓,惊觉过来的她俨然被蛇咬了一般,惊呼出声的她慌乱的挣扎着,柔弱的她红着一张俏脸,却无法抽回那被家公抓住的玉手,惊慌失措之下站了起来,“老……老爷,你……你不要这样,萍儿是你媳妇,你……你不要这样,才启他……他就在床上,我……我……”
见媳妇如此柔弱怕事,老男人越发的放肆,站起身来紧紧的抓住女子的柔荑不放,欺身了过来,“反正我大儿子也是个傻子,他醒着也不晓事,更别说现在昏迷着,今晚你要是从了我,暗地里老爷我还能满足你,或许你还能在老爷我这里留得我林家的香火,也免了我夫人她你和我小儿子借种,便宜我那儿子还不如便宜老子,啧啧……”
老男人发出一阵刺耳的y笑,发黄的老牙看上去很是恶心!
很难想象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被一个老男人压在身下糟蹋的情景,那是一种不能忍受的事情,外人看来尚且如此,当事的女子自然更是不能忍受!
女子又惊又羞,退到床沿边上已无路可退的她不安的挣扎着,她始终只是一个弱女子,腼腆的她很少知道怎么去和强加而来的苦难抗争,以前和娘亲一样,在医馆里被一个男人占有了,名义上的丈夫林才启没有得到的处子之身交给了那个笑得坏坏的男人,今晚,有名无实的傻子丈夫今晚想和她睡到一块,虽然自己他不能‘干’什么,但为了心中那个男人,她还是挣扎了,把傻子丈夫踢下了床,这才有今晚这一出,虽然勇敢了一次,可是,面对一个想扒灰的老男人,她悲哀的发现,自己始终是个柔弱的女人!
老男人心急火热,面对即将吞到肚子里去的小绵羊,他这头老狼也有生猛的一面,一个就势,把儿媳妇压倒在傻儿子的旁边,激动的老爪像那完美的酥胸抓去……
悄悄跟随林夫人而来的聂北不需要拐弯到前门,倒是比林夫人还要早一点从戳破的窗户外看到这一幕,没想到萍萍姐姐嫁的人家竟然是林家,更想不到的是这时候萍萍姐姐眼看就要被那老男人扒灰,怒急的聂北就要破窗而入!
而这时候,忽然‘嘭’的一声,房门被大力的推开,却是怒煞的林夫人闯了进去……
放纵下去 第198章
林夫人的忽然闯入让林老爷扒灰失败,那才抓出去的老爪悻悻的收回来,不过他倒没什么难为情的意思,放开俏媳妇后从容的下了床,不咸不淡的整理着那身华贵的衣服,而是差点惨遭j污的王萍萍就惊魂未定的缩在床头上,柔嫩的双手簌簌发抖的抿紧自己的衣襟,眼神惊惶的无措的望着玉面含煞的林夫人!
林夫人见到丈夫宛若无事一般的姿态,心头有气,也顾不得以夫为尊了,张嘴就责问起来,“你个老不死的,你还知不知道羞耻啊,她可是你儿子的媳妇,不是你的媳妇,你却想把你那软趴趴的东西弄进儿媳妇身体里去,你还是人吗你……”
林夫人闯进来的时候已经顺手关了门,大院子里,骂得再凶也不怕有人听了去!
林老头不吭声,大要大摆的走到圆桌钱,坐到椅子上,斟了一杯茶喝了起来!
林夫人悲从心来,不由得哽咽了起来,“我七岁家入你家为童媳妇,服侍你的起居衣着,就像一个无怨无悔的丫鬟,看惯你四处风流,放纵掏空你的身子,以至于你和我行房几年后才能怀有启儿,那几年你倒是安分了些,这才又有了知儿他,现在你……你都一大把年纪了,你图个什么?”
林夫人没有消停,“启儿生下来就痴痴呆呆,可终究是我们的骨r,你不喜欢他,但你怎么可以……可以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来……”
“我做什么事了?你看到我做什么了?我什么都没做,你哭哭啼啼的闹够了没?”
林老头很是男人主义的冷哼一声。
林夫人见丈夫如此态度,更是郁气,嘶声道,“我闹?我什么时候闹过你了,你在外面再怎么鬼混我都懒得管你,反正这些年来我也心淡了,再者,你那软绵绵的东西也闹不出什么事儿来,现在你却打起了家里的主意,你也不想想,你那东西还能弄那事儿吗你?”
‘啪’的一声,林夫人被林老头一巴掌扇倒在地上,林夫人掩着脸趴在地上抽泣起来!
林老头脸色狰狞的站了起来,指着林夫人神经质的冷笑两声,继而冷声道,“罗淑仪,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也不是傻子,林才启到底是谁的种我清楚,你天生就是个y荡的女人,现在更是和白雪那y妇混在一起,你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了?”
林夫人本来抽泣得厉害,这一刻却僵住了!
林老头冷哼道,“那几年我因为没后而郁郁寡欢,冷落了你,你时常回老家,而你大哥也时常来探望你,这本来无可厚非,谁知道……那晚我回来得晚,醉醺醺的,你们多半以为我睡着了,你和你大哥……哼,那事比我现在做的好得到哪去?你敢说林才启那孽种不是那时候给种上的?”
或许言之凿凿未必就可信,但,就林老头那y寒无比的脸色而言,此事多半非虚,毕竟没有谁会无聊到拿这种事情来做攻击自己的妻子,因为这更新攻击自己多一点!
“……”
聂北没想到美丽如斯的林夫人竟然如此……果真是个y荡到不顾一切人伦禁忌的女人,比起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实在……值得学习!
“……”
王萍萍听到家公家婆这点秘密亦惊得忘记了哭泣!
林夫人半瘫在地上,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这才是孽种为什么会是个傻子的原因,因为那是你大哥下的种!”
林老头脸上的肌r抽搐了记下,那手差点把抓在手里的茶杯捏碎!林老头咬牙切齿、怒目如刀,“好几次我都想一刀把你这贱女人给剐了,再把你和你大哥生的这杂种砍了喂猪!”
林夫人已经面无人色了!
林老头度了几步,脸色y晴不定,聂北丝毫没有怀疑林老头会冲动的把那茶杯砸到林夫人的头上去,那怨恨交加而变得狰狞、残忍的面目变幻好一会儿,最终顾忌到大舅佬的权势而松开了紧握的双拳,茶杯砸到地砖上,‘砰’的一声碎了,林老头恶狠狠的道,“你知道我为什么知道你干的那些丑事却一声不吭吗,哈哈……我就是在等机会,机会来了我就亲自给你大哥戴上一回绿帽子,让他看着他的贱女人被人jy成孕是什么滋味,今晚终于让我等到了那个机会,知府夫人自动送上门来,你想不到才送她出门我就暗中派人‘接’她到地下室里去了吧!”
林夫人神色变了变,轻咬着红唇不吭一声。
这时候门忽然‘吱呀’一声被推开来,很是突兀很是诡异,却见一个女人小步姗姗碎碎,长裙错落有致,姿仪从容而懒散,细腰长腿、丰胸肥臀、花容月貌,端的是美态尽出,装着是良家妇女,但骨子里却流出一股风s的韵味儿,正是白雪!
林夫人见忽然进来的人是白雪,这个和自己有着‘不可告人’的‘欢好’的女人多半站在自己这一边,到时候更多人知道这里的情况后,事情就不会无可挽救!
想到此,林夫人芳心不由得一阵惊喜,可很快就发现不对了,白雪进来后的表情实在过于平静了,没有惊讶没有慌张,和自己的‘丈夫’一样,林夫人才欢喜的芳心‘咯噔’一声,再次掉入冰谷,“白雪,你……”
“罗夫人是我替林老爷抓回来的!”
白雪很是冷淡的站住了脚,没什么表情的望了一眼林夫人,继而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傻子林才启和畏缩在床内的王萍萍,目光最后定在王萍萍的身上,却没看林老头,但听她说道,“你真正的儿子有我稳住,这里就按你的要求交给你了!”
白雪说完就走了出去,半点留恋都没有!
林夫人没想到,不久前还和自己颠鸯倒风的女人此时是这般的陌生!
林老头望着曹夫人那浑圆的美臀一扭一荡的走出厢房,他双目尽是y亵的光芒,但他知道,那女人是个厉害的角色,是她在罗夫人离开林府返回罗府的途中挟持了罗夫人的,做到神不知鬼不觉,那身手就是一只手都足以捏死他,他就是再怎么想入非非亦不敢表现半点出来。
白雪关上厢房门的时候在外面反锁了,从里面想出去都没门了!
“你也看到啦,今晚注定是个畅快淋漓的夜晚!”
这时候林老头很是得意的道,“这期间我会把你也关到地下室去,让你看着我是怎么jy你大哥的女人,啧啧……”
林老头揪住林夫人的秀发恶狠狠的哼道,“你别以为有谁救得了你们,外人看来,罗夫人在夫妹家里‘住’几天是不会有发现什么异样的,啧啧……”
“等我把他和你生的傻子的媳妇jy之后再到地下室去美美享用几天你大哥的女人,这几天我尽力让她‘老树开花’,给你大哥他戴顶最绿的帽子,啧啧……”
林夫人闻言神色一惨,爬着身子抱住林老头的脚哭丧着脸哀求道,“我是个贱女人,作为你的妻子,我不知廉耻,你打我骂我吧,有什么怨气都撒到我身上,别牵扯其他人了好不好,我大哥知道的话不会放过你的,求求你收手,我和我大哥……是对不起你,可……并不是那么……”
林老头好不联系的一脚踢开自己的妻子,冷笑道,“够了,贱女人,今夜我就要当着你这不要脸的女人的面把你儿子的媳妇和你大哥的女人jy再jy,也让你和你大哥生下的傻子戴一回绿帽子,可以的话甚至免去你c心,不用知儿来借种也能让那傻子做‘爹’!”
已经被击碎芳心的林夫人麻木了,趴在地上形同无意识的人。
林老头很喜欢看到妻子此时这种怨恨到几点却无能为力的感觉,不由得发出一阵阵渗人的y笑,好一会儿才收住笑声,“不过你放心,我再怎么报复也不会杀了你的!”
林夫人此时比死还要难受!
林老头心情畅快的转过身来,目光y亵而疯狂的盯着畏缩在床头上的王萍萍。今晚,既然捅破了夫妻那点不可告人的秘密,他也不再恪守那份禁忌了,今晚就要把‘儿’媳妇给睡了,美美的享受一次!
“你……你不要过来……”
王萍萍一手捏着衣襟一手扶着床架,娇弱纤小的身子在瑟瑟发抖,脸都白了,她知道,今晚注定逃不过这一劫了,她不怕死,不过她怕自己死了之后,心里在乎的那个男人一点都不惋惜,甚至都不知道。
“今晚可由不得你!”
林老头心里有些扭曲,声音亦yy湿湿的。
林老头不管王萍萍的惊惶,骤然走到床边,粗鲁的把林才启那个让他白白养了二十几年的傻子翻倒在地上,如尸体一般,没能让林老头有半点的疼惜和顾忌!
“你……你要干什么?”
王萍萍被吓坏了,今晚她知道了太多,也即将要面对不堪的事情!
在这片屋檐下,林老头就是主宰,关起门来,家规家法就如王法一般让屋子里所有的人心存忌惮,夜深人静的厢房里,他即使杀了王萍萍也未见得有人知道!
王萍萍自己一个弱女子根本无法挣脱即将被家公扒灰的命运!猴急的林老头踢掉靴袜就窜上这张原属儿子和儿媳妇的双人床,一个狼扑过去,王萍萍惊呼一声缩蜷到床尾,扑兔不遂的林老头狼爪伸过去,‘嘶’的一声,穿在王萍萍身上那轻柔单薄的睡衣顿时被撕落一块,露出一片粉腻的酥胸,还有几乎全部露出来的粉红色鸳鸯戏水的小肚兜!
林老头一直都觊觎儿媳妇的美色,她那清秀柔美的脸蛋和纤小玲珑的身段每每让他有种qg她的冲动,而且她的性格又是柔柔弱弱、腼腆怕事,自然助长他的色心和色胆,这时候揭穿了妻子的过去,再把孽种儿子的媳妇给jy的话,他心里会有一种极其畅快的报复感,此时见到儿媳妇的肌肤水嫩白净,比白玉还要温润诱人,不由得‘咕噜’一声咽了咽口水!
面对丧心病狂的家公,王萍萍已经绝望了,闭上眼睛后泪水淌了下来,柔弱的她想到了死了,但手无寸铁的她不知道怎么才能死去,即时死去也不见得今晚能逃脱被污辱的命运,此时能做的就是等待屈辱的降临……
心死的王萍萍闭着眼睛畏缩在床尾的角落里,忽然一个重物压了下来,她‘啊’的一声挣扎着从床尾爬回床头,惊慌失措的望着‘趴’在床上的林老头,语无伦次的道,“你……你不……不要过来……”
王萍萍没发现林老头有动静,惊魂初定的她才发现一个背影正走向垂头无神的林夫人跟前,惊吓过度的她颤声问道,“你……你是谁?”
林夫人也感觉到情况有异,正要抬头,忽然脖子一痛,继而昏了过去,和林老头一样,倒了,只是林老头倒在床上,她倒在地上!
“你……你到底是谁,你……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萍萍姐,是我!”
“谁都不要过来,再……再过来我就……”
惶恐的王萍萍在床头摸了一根玉簪抵在脖子上,慌乱的她根本不注意谁在叫她!
“好好好,我不过去就是了!”
聂北放到林家两位主人之后倒也没着急了,顺着昏暗的灯光坐到了圆桌前。
王萍萍这时候才恢复些心智,昂起头来望了聂北这边片刻,怔了怔,似乎有些反应不过来,梦呓似的呢喃着,“坏蛋……坏蛋是你吗?”
聂北走过去坐到床沿上,见萍萍姐脸色微白,惊慌犹在,聂北心疼着,强作微笑道,“萍萍姐,不要怕!”
聂北把有些反应不过来的王萍萍搂入怀里,紧紧的抱住,柔声道,“是我,有我在呢,别怕,没人再欺负你了!”
王萍萍在发现真的是聂北时整个人的意志力瞬时间散去,娇弱轻柔的身子就像忽然抽取支架的绫罗一般瘫在聂北怀里,“呜……”
的一声哭了出来,决堤的泪水渗湿了聂北胸膛好大一块衣服!
怀中的女人哭得身子轻颤,依然惊魂未定,聂北单手抚摸着她的秀发云鬓,另一只手紧紧的兜住她的小蛮腰,让她发泄刚才的惊惶,好一会儿,她的情绪才微微稳住,仅能听到微弱的抽泣声。
聂北挪了挪身位,让自己背靠床头,而王萍萍就依偎在胸膛,逗笑道,“娘子怪我来迟了?”
“……”
王萍萍双手缠住聂北的脖子,很紧,梨花带雨的小脸贴着聂北的脖子弯,把那眼泪鼻涕都蹭在上面了!
有了聂北的存在就有了依靠,有了勇气,有了希望,芳心亦得到安宁,这时候她心里就只有聂北,其余一切都不存在!
极度绝望之下是一种超脱世俗的轻松,傻子丈夫也好,y乱不堪的家婆、丧心病狂的家公也罢,都不重要了,她只求这份安宁、这份依靠,还有那甜蜜的幸福感!
“让我看看,我的小妻子都哭成什么样了!”
聂北捧着王萍萍秀气娇美的脸蛋,见其梨花带雨、泪眼婆娑,又疼又爱的揩去她粉腮上的泪珠,亲了一下她的小嘴,笑道,“怎么啦,你不认得你夫君我了?”
好一会儿,王萍萍脸蛋儿也恢复了些神采,听聂北打趣的话她挂着泪珠的睫毛颤了颤,接着又要掉眼泪了。
“怎么又哭了?”
放纵下去 第199章
王萍萍紧紧的箍住聂北的身体,轻微的战抖着,紊乱的发丝挂着她落下的泪珠,沾湿在聂北的衣服上,而她就像一块黏人的牛皮糖,聂北差点被她勒得喘不过气来,整个人僵在床上任她那决堤的泪水灌溉,直到她哭累了才拍着她纤柔的粉背安慰道,“好了,你看你,都哭成个泪人儿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
在自己喜欢的男人怀里,受惊猫儿似的王萍萍彻底了放松下来了,挂满泪珠的俏脸在聂北的脖子上腻着,听了聂北的话后扑哧一笑,继而幽幽的道,“坏蛋……我……”
王萍萍嗫嗫嚅嚅最后什么都没说,聂北逗笑道,“还叫我坏蛋?我真的那么坏吗?”
“你坏透了!”
王萍萍想都不想就回了聂北一句道,“要不是你人家也……”
“也什么呢?”
聂北坏笑道!
王萍萍脸色一红,呢喃道,“你……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喔!”
“你……你欺负我!”
王萍萍昂起头来,正面面对着聂北,彼此的鼻息都可闻,泪眼亮晶晶的的望着聂北,她第一次这么勇敢的面对着聂北,没有回避聂北直视的目光,未雨已凝泣,语气娇弱而凄婉,“坏蛋……带我走……带我离开这里,我再也不要在这里生活下去了……”
“这里没有关心我的人,没有我爱的人,没有我喜欢的生活,有的只是担惊受怕和无穷无尽的辱骂,我……我再也不想呆在这个地方了,这不是我的家,坏蛋,带我离开这里……”
王萍萍才止住的泪水氤氲了眸子,慢慢积聚仿若随时要再度掉下来。
虽然王萍萍没有说得具体,但今晚所见所闻让聂北知道,怀中的女人在这幽深的院子里过得极其的屈辱和辛酸,更别提一个傻子丈夫带给她心灵上的那种无助和绝望的煎熬了,这些也就算了,还得时刻承受着这样那样的目光,连家公那种觊觎的心思也毫不加以掩饰,她这么腼腆娇弱的女子,想想都让人心疼,聂北紧紧的抱住王萍萍纤柔的身子,一时间竟然没了言语……
王萍萍的含泪的眸子透过聂北温柔的眼睛看到了聂北的心疼,芳心微微悸动,凄婉的脸蛋儿浮起了柔美的欢笑,亮晶晶的眼睛弯起了月牙儿,积聚的泪水含着甜蜜无声掉了下来。
清凉的泪水滴在聂北的脸上惊醒了聂北,心疼的他慌忙安慰道,“萍萍姐,你是我聂北的女人,再也不让你受委屈了,我带你走,皇帝也挡不住我,我要带你回家!”
聂北怕王萍萍不知道家是哪个家似的加以重复,“我们的家!”
“唔!”
王萍萍听到聂北强调的话语芳心既甜蜜又羞涩,却又怕聂北不知道自己的心思,轻柔柔的唔了一声,蚊蚋一般,也只有她自己能听得到。
聂北就是看她那笑着的眼睛就知道她的心思了,可见她羞怩的样子,很是可人,忍不住逗她道,“萍萍不回答我难道是不答应?那算了,我不勉强你……”
王萍萍听聂北的话急了,“不……不是的……我……我……”
卑鄙的聂北装模作样的打诨道,“我知道你还怪我那次对你和你娘亲做的事,你不答应我能理解的!”
“我……我不是的……”
王萍萍慌急道,“我……”
“你不想做我女人我知道,不过我还是带你走的,送你回到你娘亲的身边,也不让姓林的人找你麻烦,以后……我不再欺负你了!”
“不……不是这样的……”
“你都不答应,还能怎么样?”
聂北强忍住不理出笑容,很是无奈的样子!
“谁……谁说人家不答应了!”
“刚才你都不回答,就是不答应了,我还是不勉……唔……”
聂北的话说到一般就被王萍萍堵了回去,不由得瞪大了眼,害羞腼腆的王萍萍竟然会自动亲吻下来,实在出乎聂北的意料,但见近在眼前的脸蛋红扑扑的,羞涩的眼睛紧闭着,弯弯的的睫毛挂着泪珠儿,凄婉柔弱的样子,但吻得很是坚决,大有一把堵死聂北接下来的话似的!
笨拙的小丁香义无反顾的往聂北的牙关上钻,勇敢的动作配合她那羞红的脸蛋儿很是可人,聂北也爱意泛滥,张开牙关放那调皮的小丁香进来,彼此纠缠在一起……
两人都能感受到彼此的爱意,交织的情思爱意在湿吻中传度着,良久良久……直到两人都有些气喘的时候才松开,俏脸嫣红的王萍萍禁不住嘤咛一声,“唔……”
聂北捧住王萍萍嫣红俏丽的脸蛋儿乐呵呵的道,“萍萍姐,你到底答应还是不答应嘛?”
王萍萍羞答答的白了一眼聂北,纤纤的玉指没好气的在聂北的胸膛上扭了一把,亲昵的娇嗔道,“刚才吻着人家的时候难道感受不到人家的心思吗,还问,讨厌!”
“有吗?”
聂北邪邪的笑道,“没感受到哟!”
“你……”
王萍萍气苦,脸皮薄的她经不起调笑,眼看又要哭了!
聂北忙道,“好像有一点点!”
聂北接着道,“不过……好像刚才是你吻我的,不是我吻你的哟!”
王萍萍羞赧的嘤咛一声,“嘤!”
脸蛋跟着就红了起来,粉拳娇羞的捶了两下聂北的胸膛,娇蛮的嗔道,“就是你吻人家的,你个臭流氓,大坏蛋!”
“……”
叫怀中的玉人儿羞赧的大发娇嗔之后聂北讪讪的笑了笑,不敢接嘴,很无辜的默认了,不然准能把薄脸皮的她弄得‘恼羞成怒’,那时候承受的粉拳可不是两三下而已了!
见聂北一副无奈的样子,好像很委屈似的,王萍萍不由得扑哧一笑,笑靥如山花一般灿烂,美态可掬,“得了吧坏蛋,看你那样子,吻了人家还委屈你了呢,讨厌!”
聂北啄着她樱桃小嘴道,“我哪敢委屈啊,得了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娘子,美着呢!”
听到聂北的话不管能否成为聂北的妻子,王萍萍都很满足了,但她甜蜜的笑脸下隐藏着挥之不去的忧虑,这时候更是欲言又止,最后唯有幽幽的嗯了一声,算是给予聂北的回应!
“怎么啦,不高兴了?”
“不是!”
王萍萍望着聂北道,“不管天涯海角,不管生死,萍萍都无怨无悔的跟随你身边,不过人家有些担心,毕竟……”
王萍萍扭头望着躺在床边下地板上的林才启,樱嘴微启,言语幽幽,“他……他还是我名义上的丈夫,我想你带我走,永远在你身边,可是……可是他们要是不让我走的话,我怕他们上告衙门,到时候……”
聂北很是坚决的道,“放心吧,不管如何,我都不会再让你在这里受委屈了!”
“……”
王萍萍一半欢喜一半郁郁。
聂北知道,名分这东西对这个时代的女人来说就是一把掌控在男人手中的利器,喜欢的时候给予你,不喜欢的时候绊勒你,这就是古代以夫为天的时代!
“好了好了,别担心了,这些事情应该是你的男人我该担心的,不是你哟!”
为了开到她让她开心,聂北转移话题道,“你应该担心的是你回到我家后怎么和你丽华阿姨相处!”
闻言王萍萍脸色一红,睫毛一张,清澈的眸子倪了一眼聂北,见聂北那美滋滋的样子,不由得没好气道,“是怪不好意思的,到时候人家……人家和阿姨她……怪难为情的!”
虽然王萍萍觉得和自己的亲阿姨同侍一夫有些别扭有些羞怯,可她知道,自己永远被那坏蛋吃得死死的,在他身边只有被他欺负,听他说些羞人、无赖的话……不在他身边自己就空虚虚的没了快乐,做什么都没了兴趣,所以她虽然觉得和亲阿姨同侍一夫有些难看,但她没有想过去回避,只是想着怎么去适应!
“丽华她有了,你知道了吧,什么时候你也……嘿嘿……”
聂北的手往下一探,盖在王萍萍平坦的小腹上轻轻的抚摸起来!
“唔……”
王萍萍轻呢一声,白玉兰似的脸蛋儿转瞬成了三月的桃花一般,红扑扑的,羞赧的晕红都爬到耳朵上面去了!可聂北的话又让她忍不住在想,她既然要和聂北在一起,很多时候是无法避免的,就想她自己即将要和亲阿姨共侍一夫一样,到时候和亲阿姨一起怀有他的孩子也不奇怪,想到这里她已经羞得不行了,玉手抓住聂北那抚摸的手掌,羞答答的呢喃道,“人家不……不知道!”
怀中美人儿羞答答的模样和温热的香躯刺激着聂北的神经,下面那火龙再也忍不住升势,骤然之间挺直了,硬邦邦的抵在她敏感的粉胯上!
本来就羞赧不堪的王萍萍忽然感觉到那作恶的东西抵在羞人的地带,敏感的她浑身颤了一下,呼吸顿时一窒,紧张和不安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聂北邪邪的笑道,“萍萍姐,你好紧张哟!”
王萍萍脸靥燥热起来,红彤彤的,聂北的调笑更让她羞怩,香馥馥的娇躯不安的挪了挪,聂北赫然放下手去扶托着她翘挺的美臀,无法摆脱窘境的她嘤咛一声埋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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