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那边的大锅里的水也烧开了,兄弟们提来一桶一桶的开水泼在猪的身上,我就趁着猪皮半熟的时候和小全使劲的用菜刀刮着猪毛,都刮干净了,细心的小全还把白条猪周围的猪毛用水冲了个干干净净。
开膛的时间到了。我最喜欢干的就是这个活儿。
我拿起匕首又好好的磨了磨,然后从上到下一刀顺利的划开了猪的肚皮,里面的心、肝、肺、脾脏、肠子、膀胱的历历在目了,生动的好像一堂解剖课。
我首先一下摘下了猪的心,然后是肝、然后是猪肚(猪胃)、再然后是肺和肺管、脾、胰子(胰脏)。
大的器官摘除了以后,往下去就是弯弯曲曲的肠子了。我把大肠小肠都捋顺了开来,让另一个兄弟把它们切成一段一段的,用盐和醋和面粉把肠子内壁的粘y洗的干干净净,翻来覆去的洗,嘱咐他用快刀边刮肠壁边洗,洗完了就给象疯子一样搅拌猪血的喜健送过去。
然后把胃用同样的方法教给另外一个也这么洗。
蛇男116(收拾猪r全过程!)
再接下来就是猪的膀胱了,我把那个半盛着猪n的半透明的东西拿出来,放在地上,那么一扎,然后一按,猛了一点儿,差点儿没兹(y体快速的呈一条线的飞出)对面看得津津有味的李小宇一身,气得李小宇过来就是一脚,“你看着点儿!”我“哦”了一身,放慢动作的接着挤了起来。
最后一项工作卸猪r。我让小全冲干净了猪膛里剩下的血,又扣出了猪后腰上两个猪肾,然后才开始绕着关节的卸下了四个猪的蹄子和大腿,还有猪排骨、脊骨和猪尾巴、g门不要,都扔在狗食桶里,准备煮熟喂一直在旁边淌口水的安东。这回打野猪,他功劳大大的有!虽然没带着大家去找野猪,但是在危机的关头,给朕的逃跑创造了无比巨大的机会!朕一定会好好犒劳你这个大功臣的!
都干完了,唉,累死我了,还得去那边给正在灌血肠的人用白色的棉绳把血肠分成段,血肠里不能灌太多的血,否则煮的时候就容易涨破。小肠留了一半给他们做血米肠用,然后就让已经大汗淋漓的喜健哥出去活动活动了。
下面该干什么了?我都有点儿想不起来了,哦,灌松仁小肚。于是割下猪腰排(肋骨上的r,那里是传说的五花r的产地),后丘(猪p股)上的一大块r,让一个力气很大的兄弟剁成r馅,他剁的时候我就在旁边把一些松仁、淀粉、香油、葱姜蒜、花椒面、味精、淀粉的准备了出来,然后等他剁完,混在剁的不是很碎的r馅里,把拌好的r馅装进小肚(猪膀胱),用针线封好口,就和血肠、血米肠、洗好的大肠一起进锅煮了。我让小全看着锅,不时的上下翻动这些东西,还得用针扎一下那些灌制品,这样可以熟透,放出多余的气体,不至于把外皮涨破。
血肠熟的很快,开锅就可以出来,然后再上屉接着蒸,那样熟的充分。那边他们也蒸着弄好的米肠。
我忙着把腰排上的r都剃下来,留一块等他们的米肠出锅,再蒸白r。
这边让他们洗干净个大盆,在里面放上咸盐、酱油、大段的葱、大片的姜、一瓶白酒、大料(八角)、茴香、反正能找得出来的调料都往里扔,再把一大片大片的猪腰排r(野猪的r很瘦,基本找不到肥r)按在里面,蒙上塑料布用绳子扎在上面扎紧。不管它了,过几天拉出来用米糠稻壳的熏一下挂在屋里y干,以后要吃的时候就用割下一块用高压锅蒸10分锺,然后切成片,和着红豆米饭一起吃,那可是绝对的腌r美味啊。
他妈的,这猪弄的,忙活的跟过年一样。我还从来没自己亲手做过这么多事儿呢。太累了。
查看一下小全的松仁小肚和血肠。嗯,还行,小全挺负责的,那个松仁小肚在锅里煮了2个多小时,他都一直在旁边看着。可是,哥哥啊,你可别煮了,再煮都煮飞(过份的烂)了。于是我捞出小肚,弄个锅,下面放上糖和茶叶,上面隔上层盖帘(一个满是窟窿的铝盘,一般都是蒸馒头什么的用的)上面放上小肚,使劲的熏,直到熏的猪肚子的表面泛起油光、现出枣红均匀的熏痕为止。这才完事,切片装盘。
还有什么?白r。
我把那块腰排r在刚才煮小肚的锅里煮了几分锺,然后拿出来切片上屉蒸,直到蒸的绵绵软软、入口即化为止。然后混上有炸花生米碎末、酱油、糖醋、辣椒末、味精、紫苏子的调料一起上桌,这个调料也能沾血肠。朝鲜人都狂喜欢吃辣的 ,所以辣椒末绝对的不能少放,那玩意儿我就不吃了 ,剩的大便的时候痛不欲生,产生一片要死的心。
剩下的猪r我就在表面上抹了一层浓浓的豆油,都挂在了厨房里。这么大的一口猪得吃到什么时候才能吃完啊?真是心里没有底。
野猪就是野猪,虽然身上的r非常的瘦、但非常的有咬头、而且浸着浓浓的松香,但还是臊气冲天的,所以闻着那个味儿,没有人敢拿它炒菜的。只能蒸、炖和腌酱。
那个腰子(猪肾)更是s气的精华之所在,所以我剃去了腰子里面n线(输n管),按在案板上用非常快的刀顺着腰子原来的形状纵向的切成了极其均匀的薄片,然后用料酒、食盐、辣椒、花椒什么的腌上,半个小时以后,就放在滚开的米汤里10几秒一个的涮熟,然后洗干净齐整的摆在大盘里。虽然这只是普通的腰子片,但是你咬起来就会尝到嫩得不能再嫩,里面都是鲜美的滋味了。李小宇特满意我这道菜。
夜色慢慢的,温柔的,越来越浓了,在将近午夜的时候,我们才在满满的一桌子大餐前坐了下来,不管有没有打野猪,还是收拾过野猪的兄弟,都凑了过来,一群人狼哇哇(形容饿狼采食前贪婪渴望的表情)的看着这桌子全猪宴。
我无意的左右的看了一眼,才惊愕的发现,原来不开灯,桌子都能被我们绿光闪烁的眼睛给照的灯火通明,亮如白昼的。
吃吧,风卷残云、杯觥交错,古有饕餮,今有饿狼的,一会儿的功夫,就结束了战斗,桌子上的盘子就剩下汤了,哦,对了,还有点儿调料没被人喝完。
我也先告退,出去给饿了半天的安东捞煮在锅里的猪下脚料去了,我有私心,我有私心,偷着趁他们都走出厨房的时候切了一大块猪腿r,都扔在了锅里,啊哈哈哈哈哈哈 。狼嘴里给狗抢点儿r。安东,我是你的好好主人。
屋子里,小全他们收拾着碗筷盆杯的,我躲在大口吃r的安东旁边捂着嘴暗笑不已:呵呵呵呵,我出来的另外一个原因就是不想刷碗的,呵呵呵呵。
就这样,我们吃了好多天的猪r,吃着吃着,麻烦又来了,我们又想吃牛r了。没被刀砍前,笑一个,快跑!。。。。。
蛇男117(天气渐冷的深秋)
天一天比一天的凉,气温降的非常迅速,今天是10度,明天就可以到5度,如果来个寒流什么的话,温度计的红柱还可能滑到0度以下。
冷是水汽凝成双雪的前奏。
早上,有的兄弟竟敢还光着膀子带着热气地就上外面撒n,结果回来的时候都是冻的斯斯哈哈、倒抽着冷气,猫一样的整个冲进被子里的。其他的人听到响动只是下意识稍微警觉一下,眼皮都不抬的就继续向梦海的深处滑去了。
冷着冷着,终于有一天,白霜出现在了我们用红砖搭建的简易厕所上了,那个样子,就和秋天的紫葡萄外覆着的那层白膜一样,薄薄的,得用手擦擦才可以看见它底下物体的颜色。
今天早上我上厕所时候,看见了厕所顶棚的一角里,一个黑色的大蜘蛛正在努力的做着一个丝织的包裹。
密密的透明的蛛丝在它不断的摆弄缠绕下慢慢的纠结在一起,揉揉眼睛仔细看看,包裹的中心有很多微红色的东西,那些可能就是它的卵吧。
那么明年初春的某一个晴朗的日子里,就又会有许多的小蜘蛛拉着安全带乘着风到处飞散了吧。人们总是偏爱这些小小的黑色的蜘蛛,以致于给它起了个独特的名字叫──喜蛛。
看见喜蛛挂在身上,大多数人都会轻轻的、爱怜的捋住喜蛛后面的细丝,把它吊在手里,细细观望,并和旁边的人开玩笑的念一段古老的俗语:“早报喜,晚报财,不早不晚有人来。(意思是喜蛛早上,晚上,中午落在人身上预示着什么)这回我又发财了。”旁边的人就会一笑,顺口应一些吉利的话。
在冷霜覆盖的棚顶下,我蹲了一会儿,清除完一晚上体内的垃圾,就站起来,边提裤子边往外走。一个黑绿相间的大蚱蜢“突”的一下从脚下蹦了出来,几下就没入了即将全部枯萎的草丛深处了。
我懒散的系着裤腰带,一边呼吸深秋特别有冰凉甘甜的空气,一边打量着远处奋力踢球的几个兄弟。
李小宇的身影总是能在一大堆人中格外的显眼,因为我突然发现这几天他的个子又往起蹿了一块,这种感觉在我和他并排站在一起时候尤为明显。
每到这个时候,我总是惊异的抬眼正视他一眼,随后就开始思考为什么我没有他个子长的快这个问题,我总是隐约的觉得是因为他上了我才产生这个后果的,是不是被上多了就会变成女人?想到这里就再也不敢往下想,这简直是太可怕了。
每到这时,他也总是故意轻蔑的低头看我一眼,像气我一样的用手从他头顶做一个下坡动作最后按在我的头顶上。
哎呀我c你个妈的,c你个乃乃的,就算你高,你也不能这么蔑视和刺激我啊?非得我骂脏话吗?要是血真的可以含着喷人的话,我宁肯豁出一天的时间狠狠的喷他一顿,那才叫个爽呢。
但,此刻的他并没有意识到我那含着血的眼睛正怎样如何地邪恶地注视着他,棱角分明的脸上带着轻轻的笑意和能杀光所有女人矜持与骄傲的男人式的英俊(真是不愿意说英俊这个词,可是除了这个词我还真不知道说什么好)动作矫健而又灵活的带着球来回奔跑着。
他身上穿着一套银灰色的薄绒运动服,胳膊和大腿的外侧还嵌着一组黑色的平行线,运动服随着他身体的灵活的运动而忽卷忽伸着,偶尔他一个猛抬手,还能露出肋下腰间的一段光滑细腻,起伏分明的肌r来,又一次的,女人们都被杀光了。
虽然我很嫉妒他,但是还是得拍着良心的说,只要他敞开衣服,再来一个该死的微笑,没有女人会不跟他走的。哼(我严重鄙视的哼一声)。不说了,我也要好好锻炼身体。于是,我对着他们大喊了一声:“带我一个。”然后就急促地对着他们跑了过去。
因为他们知道我和李小宇的关系非常的好,所以我就被分在了李小宇这一边的队里。
开始踢球了。有点儿脏的足球在一群年轻男人的脚下滚过来滚过去,这一群男人也像疯了似的追着球跑过来跑过去的。
踢着踢着麻烦就来了,本来在栓在那边树上很安静的安东,一看我回来了就立刻兴奋了起来,它左右不停的交替着四只脚来回移动着,同时还总像c不上话一样的想叫又叫不出来。
一看见我踢起球来了,安东终于兴奋要死的一边“呕、呕”的喊着,一边笨呵呵的做着追逐我的努力。
就在我把球潇洒的一脚s向对方球门的时候,它猛的向前一扑,带着栓它的那颗小树就一起重重地飞向了足球。
看到它扑了过来,周围的人都下意识的往旁边一躲。
说时迟,那时快的,我们英武神俊的安东几个箭步就追上了足球,一口咬下去,咔嗤,足球就穿在了它那锋利的犬牙之间,得了手的安东气定神闲的拖着树就把球给我送过来了。
到了我跟前一松嘴,然后摇着尾巴 “呕、呕”(他就会这两个字,每次肯定就这两声)的执着又蛮横地对着我叫了起来,我很困难的看了看地上的足球,又看了看满脸执着的安东,看了看球,又看了看它,它还是一脸的执着和兴奋。
哎,我弯腰无奈的捡起了这可怜的球,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这时候李小宇也走了过来,我仍然无奈的看了看他,他看了看球,又看看我,长出了一口气,伸手从我的手里取过球,然后使劲往远处一扔,安东又甩着大舌头,笑呵呵的拖着树去追球了。
球是不能玩了,大家就都过来埋怨我了,都在说我为什么不把狗栓在结实的地方,为什么明知道它会咬球还让它看着人踢球什么什么的。什么什么,我怎么知道什么什么的?
你看你们问的都是些什么不三不四的问题啊,我有什么错?
于是我大声对着他们说:“你们埋怨我干什么?球又不是我咬漏的?你们那么勇敢那么英明怎么不把球看住了?还癞上我了?咬漏了活该!”这一下,我身上就挨了好几拳,还有一个显摆自己腿长的又照我p股踢了一脚,我一转身,他们就都装没事人了。这一下我可真生气了,放声大喊:“都他妈的谁打的?谁打的??????”
蛇男118(山上的美丽做a)
旁人都不搭话了,可是偏偏那个缺心眼的小全人来风一样的还对着我说呢:“怎么不埋怨你?第一,你是狗的主人,第二,它听不懂我们埋怨他什么。。。。。。没等他说完,我就露出安东一样白的牙齿狰狞的对着他笑了笑,继而一把抓住他的衣领,一口就咬在到了他脖子的侧面,然后就死死的叼住不放。
吓的小全是放声大叫,旁边的人又是无聊的大笑。李小宇一看我这样,马上就过来抓我的头发和衣领往下拽我,我这才撒口,李小宇又推了我一下,一下就把我给推出去了10来米开外,我也一下就撞进了旁边兄弟的怀里,他们一边笑着扶我一边过来推我的头。
嘻笑怒骂了一会儿,大家就进厨房了。说实在的,我以前从来没想到过咬人的脖子有那么舒服的感觉,那是一种吞噬微温的热量和蓬勃的生命力的感觉,于是我暗下决心,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再尝尝这个滋味。闲话不多说了,真的开始早餐了。
早餐是简单的,那口大猪在我们一个月左右的攻击下已经只剩下一条风干的r干了,于是今天的厨师长喜健,那个爱失眠的喜健,把它切成片蒸熟了,然后给我们闷的红豆饭,还有他们餐餐不落的海带汤,大酱汤,泡菜什么的。
我是一直在捞大酱汤里的白菜吃,今天喜健往酱汤里放了很多的白菜,但就是这样,还没等我捞几回呢,我身边的狼们就已经把汤真的捞成了汤。
我用白瓷汤勺在汤碗里搅合了几下,还是没有一点儿的收获,无奈的左右看了看,倒霉的小全就又落入了我的视线,小全碗里有那么多豆腐!
于是,我轻轻的靠近了小全,对着他说了一声:“小全,门口有人找你。”小全下意识的一回头,他的豆腐就都姓凌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得意的站在他旁边一边笑一边往自己的碗里按着豆腐,中了我调虎离山之计的小全,这才知道自己的粮草已经被攻陷了,猛回头一看,气得是哇呀呀呀大叫。他把碗往桌子上一墩,伸手过来就抢我的碗。
哼哼,全哪全哪,你哥哥我抢劫的时候你还过门槛刮卵子(g丸)呢。
我垫步拧腰,汤水未溅的就一下子跳到了李小宇的身边,一边吟吟的笑着,一边使劲往嘴里添着饭菜。
哼哼哼哼,看你能把我如之何啊如之何。
小全马上就快被刺激疯了,气哼哼地回头端碗,这才又发现自己碗里的红辣萝卜条少了好多,他怨妇一样的对着李小宇诉苦说:“宇哥,你看看骥哥,怎么只欺负我?”
李小宇憋不住的笑着说:“欺负你?呵呵呵呵,那还用问,看上你了呗。你长的那么好看。哎,不是已经给了你一双靴子做聘礼了吗?”“哈哈哈哈哈哈哈。。。。。。“连厨房外面的人都乐了,肌r强健的闵哥笑的一口饭都喷在了旁边人的袖子上。
这个高兴啊,我们天天都这么高兴。
哎,吃完了。一会儿就开始做生意了。趁着那些有钱的猪没来的时候,我就跟在李小宇的后面上山玩去了。一路上,天照样的蓝,蓝的让人有种想扶摇直上融化在它的里面感觉。冰冷透彻的蓝啊,万年寒冰一样的爽气。
满山枯黄的叶子,干瘪的枝条。绿的只有松针,那铺在蓬松豆沙松糕下的绿色的松针。好多没有人采摘的蓝色、红色的果子或干瘪或饱满的成串的挂在枝桠之间,静静的散发着媚惑诱人的气息。
李小宇不出声的在前面走着,清爽的直直的黑发随着身体的晃动飘摇在耳畔腮边。走了好久,他停在了一片四周没有人的矮树丛旁,伸手摘下了一串蓝色的果子,笑着递给我说:“凌骥,给你都柿。”
我正好让那咸菜和猪r弄的直渴呢,顺手就接了过来,送到嘴边,一嘴一嘴的咬着吃。
李小宇看到我吃了,又抬手摘了好多,用手捏着,然后搂着我一起坐在了地上,把我揽在胸前,一颗一颗的把晶莹剔透的蓝色果实送到了我的嘴里,那酸甜酸甜的滋味,灌的我是越吃越开心,越吃越爱吃。
吃着吃着就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了,怎么就觉得这意识有点儿拢不住到处乱跑了呢?李小宇一边喂着我吃都柿,一边用舌头轻轻的舔着我的耳廓,刮着我的耳垂,那种能痒到心室里的感觉,真是让人欲罢不能,欲拔无力,只想被舔,只想被舔。
慢慢的,都柿不见了,一双手轻轻的伸到了我的衣襟里,混着往中天去的太阳的温暖潜进了我的胸前。背上怎么这么充实?集中经历思考了半天,才知道我已经躺到了铺满软厚落叶的地面上了,落叶的上面是我,我的上面是李小宇。
怎么了?这是,我怎么有了喝醉酒的感觉了?脸在发烧,眼在发光,光里都是李小宇,黑黑的眼,白白的牙,轻轻上扬的嘴角,嘴角,一条灵蛇钻入了我的口腔,左右来回的搅动着,时而一片温热贴了上来,时而一阵清香的热气扑了上来。
我尽力抬起手碰了碰自己的脸,也不知道碰到何处了,反正手所能及的地方,都是一片火热。在这片雄性的炙热中,我看见了一天绯红的云海,无边无际的蔓延的云海,我漂在其中。随手可触的云团,红色的云团,粉红的、橘红的、桃红的、玫瑰红的、樱桃红的、石榴红的、莲花红的、罂粟红的。。。。。。红的纷纷扰扰、红的交错连绵。
红着红着我的脸边也泛上了一层胭脂红,这是李小宇告诉我的,因为我现在是看不见东西的,眼睛已经闭上了,只能听见他在耳朵惑人的低语着:“宝贝,你的脸红的真好看。”
我呵呵呵呵的傻笑着,用尽全力的绵软抓着他的袖子,也不知道那么努力的抓他是为了什么。
蛇男119(你c,我就迎)
又一个转体,我的鼻子被埋在了一堆有点儿涩涩香气的树叶里,我挣扎了几下把鼻孔露在了外面,努力呼吸之余,感到了身上李小宇的重量。
其他还没有什么,就是p股忽然感到了一阵凉,然后是一阵疼,一个硬硬灵活的东西钻进了我的g门。
疼的我使劲的往前蹿了一下,但是那只是我自己萌生的想法和愿望而已,我还是被牢牢的压在李小宇的身下。
我感觉了半天才知道那是李小宇的俩个手指头,在我p股里活动了一会儿,就抽了出去,然后又进来,折腾了半天,这才出去。
我就垂着头的躺在地上,只是想睡一会儿,可他偏偏不想放过我,一会儿他起来了,但胳膊一下把我的p股搂了起来,一会儿,突然一个粗的要命的东西一下就扎进了我的g门,疼的我放声大叫。
他伸手就把我的嘴给捂上了,继而把我压到在地,疯狂的抽抽cc了起来,我“嗯,嗯,嗯”不知所以然的哼着,声音从李小宇捂着我嘴的手指上慢慢的流淌了出来,流在地下有着清新香气的落叶上,落叶刷刷的动着,我的p股里哗哗的疼着烫着,那一股精气凝成的力度正在贯穿着我的整个直肠,一阵阵酥酥的感觉,一下又把我给打回到了五里深的云雾。
火热的、滚烫的、粗壮的yj,他的yj在我的体内,刮磨着我的肠壁,刺激着我的性腺。
我突然的high了起来,疯狂的带着含着他的大j巴的湿漉漉的p股在他柔韧肌r饱满的身体下扭动着,第一次的有了一种感觉,想让他扎的再深一点儿,扎的再往里面一些,我一边摇,李小宇一边在我耳朵边说:“宝贝,别着急,别着急,多玩一会儿,要不一会儿就s了。啊,别动。。。”
磨着,蹭着,哆嗦着,那片模糊的意识里不断的冲进一个让人清醒的尖锐,渐渐的,我躺不住了,前面的老二不服气的挺了起来,我尽量的弓起腰,迁就着它,它却不满意的越长越大,越来越硬。
李小宇这个损比,一边在我p股上抽动,还一边摸着我的会y,肿胀的前列腺被他轻柔的三刮两刮,哗哗的分泌着前列腺y。
不一会儿,我就被摸s了,而他还在那里一点一点的里里外外地刺激着我那可怜的下身,弄的我一阵一阵的痉挛,总想卯足劲儿冲向某个地方,但还不知道自己要往哪里去。
于是我就使劲的夹他,在慢慢的放晴的意识的作用下使劲的用p股夹他的yj,终于,努力没有白费,他一会儿就被我给夹s了。
一股股暖流冲进我的肠道内,p股里的他的yj一涨一涨的跳着,他放开我的嘴,用雕像一样坚硬的胳膊死死的搂着我,弄的我全身一下就断了氧气的输送。最后我脑子里的一句话是: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在天空的正中间了。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我动了动,晃了晃身上的李小宇,这才觉得他s完了竟然没有拔出去。
哎呀我c,胆子不小啊,这么冷的天也不怕把j巴冻掉了。
我可是觉得有点儿冷了,赶快翻身往下抖在上面的李小宇。他也逐渐有了知觉的张开胯把他的东西拔了出去。
我赶快爬起来打算提上裤子,但是起来才看见前面粘了一大层的树叶。哎,一片jy,一团枯叶,乱七八糟的、粘粘乎乎的。
赶快擦!不要让小虫子爬进去!
我掏遍了身上身下的兜,都没找着一张柔软的纸,于是我问李小宇:“宇哥,你有卫生纸吗?”
李小宇也在我旁边忙着清理他的jy,擦了一会儿,随手就递过来他用完的最后一张。
我极不情愿的蹲下,用那张带着他体y的纸巾弄干净了下身,然后走路有点儿不自然的跟着他踩着软软的树叶就下了山。
下了山一回赌场,就让小全给逮住了,他看见我们就大声问:“宇哥,你们干什么去了?”
边问还边迎着我们走了过来。
李小宇漫不经心的看着他随口回答:“打野j去了。”
不知道怎么的,我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起来。
小全接着说:“老大找你们呢,在后面正等着呢。”
李小宇“哦”了一声,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往后面的办公室兼寝室就走了过去。
我也悻悻的跟在后面,打算赶快溜过去,别引起人的注意。可是事与愿违的是,小全这个纯正的死b偏偏就盯上了我,使劲的低着头跟着我看我的脸,然后还怕别人听不见的大声的说:“骥哥,骥哥。”
我本来不想搭理他,后来让他叫的没办法了,停下来猛一回头也大声的对着他问:“干什么?!”
小全被我嚣张的气焰给吓了一大跳,然后嗫嗫的说:“没事,我就问问你脸为什么红成这样。”
“我吗?!你是问我吗?我红成这样,还不是想告诉你我们看见了野j???野j的脸就像我这样的红,记住了!”我生气的对着他大喊着。
小全吓得什么话都不敢说的往后躲了躲。
还没等他说话,我又发火了:“你知道不知道我怎么都算你的前辈?这么大声和我说话是不是很失礼?下次打不到野j,就把你拔毛吃了,真是的,敢这么对我大声说话。”
然后看都没看小全就径直跟着李小宇去见朴永虎了。
蛇男120(第一次危险的押车)
到了寝室里,寝室已经被大家收拾的一干二净了。虽然很干净,可是我还是在为我的堆在床上的袜子和裤衩的去向而烦恼不已,他妈了个老比的,敢动我的东西?你看要是丢了一样的。
寝室的正中间,站着朴首领,短短的头发中泛着一道道的青光,烟雾缭绕在他的身边左右。围绕着他的还有一群低着头,双手交叉垂直站立的兄弟们。听见我们进来了,他一转身,满脸不悦的问:“#%%% (???”
我看了看他,疑惑的像正在听琴的黄牛。李小宇赶快上前躬身一礼:“#%#%#
%。。。。”
哎呀!欺负我听不懂就直说吗?切。
他们俩个说了一会儿,韩首领就不耐烦的一挥手 :“你们俩个今天配货栈的去了,那里的事情交给你们,不要弄砸。”
啊???回城了???哈哈哈哈哈哈。。。。还有这好事呢?哈哈哈哈哈。。。。。。再也不用在这荒山老林里转悠了,幸福啊,我真想冲上去抱着朴首领的秃头用力的亲一口。太好了,真是。
朴首领说完就带着他的几个人往外走了,李小宇赶快一拉我:“凌骥,快收拾东西。”说是快点儿啊,我也得能快啊,刚s完精,脚软手软的,你让我怎么快啊?于是,我就赶快从床底下拉出我的蓝色的旅行袋,那上面还是韩文的呢,哎,不管它了,抓起床上的东西猛往里面塞。
塞着塞着我就想起我的那些袜子了,想左右问问,可宿舍里连个人都没有,我还想换裤衩呢,哪个傻b干的?哎,真他妈的烦,裤子里还粘乎乎的,还不好找卫生纸擦,外面车还等着呢,这个晦气啊。
啊!!!!!!!!我想起来了,那天他们唠嗑的时候我听见他们说:都柿吃多了就能醉。好啊好啊,李小宇,原来是存心想陷害我啊,我喝醉了有你什么好处啊,痛心啊,裂肺啊,肝胆欲摧的,你个y贼、色狼、败家子,我都不知道怎么骂他好了,无耻!下流!肮脏!龌龊!
“快儿走!”李小宇上来就帮我拉上了旅行袋:“都让人家等那么长时间了。”我看着他,真是无语了,无语就是沉默。他把旅行袋往我手里一塞,一拍我后背:“快走!”
于是我就沉默的走了出去,沉默的牵上安东,沉默的上车,沉默的忍着裤裆里的粘稠。
安东真像是李小宇养的狗, 他总是有意无意的把大嘴巴子放在我的裤子中间闻,我知道你鼻子好使,但你也不能这么让你主人出洋相吧?于是它一闻我一拍它脑袋,一路就是这样在安东头顶的“啪啪”响声中一点儿都不寂寞的渡过的。
到了配货栈我也明白了,原来朴首领这几天总有货被人劫,而且还伤了俩个司机。
这个年头就是个动乱的年头,所以他召集了几个心黑手狠的手下,一个车派一个,以保证他货物的安全。吃了点儿饭,我们就被分别的派上了车,我的安东被交给配货栈的人暂时代管。
李小宇上的那趟车是去往朝鲜的一趟车,蓝色的盖着苫布的超长大货车缓缓的掉过了头,李小宇拍了拍我的肩,往我衣袋里塞了一盒烟:“路上注意点儿,千万别停,记住了啊。”
我点了点头,转头上了我那个装着很多体格庞大、肌r暴凸的r牛的大货车。坐在驾驶室里,一声不出的看着宽敞的风档玻璃外渐渐沈下来的夜色。
车驶上了平整的公路,旁边的司机认真的把持着方向盘。我无聊的问了一句:“得多长时间到地方?”
司机看着前方的说:“明天晚上吧,道不算太好走。”
“我听说有一个开车的哥们伤的挺重的啊?”我有一搭没一搭的问着。
“嗯,就在咱们这条路上,人家往他车前放了个纸箱子,他以为里面装的电视,就下来捡,结果,旁边车上蹿下来几个小子就使劲的砍他,要不是后来路过的捡上他,他早没命了。”司机认真的说着。
呵呵呵呵,我笑了几声,心里为那个傻b默哀着。该,谁让他傻来的。活该。
天越走越黑,不算太宽的盘山路上总有别的车擦肩而过,开着开着,还有几个不要命的“忽”的就挤着超了过去。
这些不要命的车有小轿车,还有吉普车。黄色明亮的车灯总是忽然而来忽然而走的。听司机说,这段路况还可以,所以不用太担心。
晃晃悠悠,晃晃悠悠,和一个大老爷们也没什么好唠的。不是谁谁牛b,就是谁谁有钱,这的大哥,那的大哥,朝族帮、汉族帮的,从卖泡菜的到卖大米的,村头地皮上没有他不知道的事儿。
说到村里就难免说到女人,说道女人,就有他的一腿,后来我问他:“那你配出多少个了?”
他y笑着说:“那些老娘们生完孩子都带环了,那能配的出来?”
我无所事事的笑着问:“哎,那人家男人知道了不得阉了你?”
“阉j巴毛?他们还不知道和哪个搞破鞋呢,再说,村长能搞,咱们咋就搞不了?”
“哈哈哈哈哈。。。。。。”我和他一起放声大笑了起来,他还给我讲笑话,说村长和他儿子一起喝酒吹牛b,村长说:“这前后村的女人的味儿我都闻过,我闻了就知道是谁。”
然后他儿子出去就在二胖子(一个老娘们)裤裆里掏了一把,回来他爹一闻说:“村头二胖子的。”他儿子就惊讶了,行啊,爹。就又出去在养猪的大白话(又一个老娘们)档里掏了一把,他爹回来就说:“大白话的。没错,你咋不信爹呢?”然后他儿子这回就出损招了,跑到后面猪圈里摸了一下老母猪的卡巴档,回来给他爹一闻,他爹一下就从炕上蹦下来了:“哎呀,儿子,咱们村里来新人了!”
“哈哈哈哈哈。。。。。。”很少有人逗的我笑这么开心的呢。也不知道怎么的,我笑的肚子都疼,他也笑,笑着说着,时间就过的非常的快了。
蛇男121(凶悍的车匪抢劫我)
开了好长时间,车上一个荧光的小表已经蹦出了12:40的字样。
这时候,车开到了一个黑色的村庄的旁边。路也逐渐的宽敞了起来。
就在我接着欣赏夜景的时候,突然,前面路面出现了一个穿着很破旧的衣服的男人,他挥手招呼着停车。
司机看了他一眼,马上就紧张了起来:“兄弟,小心点儿啊,这人备不住就是劫车的。”
我也突的警觉了起来,手马上就握住了车坐垫下的砍刀的刀把,还有一样东西,是朴首领在我们临走的时候给我们发的左轮手枪。
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我是不会用它的,虽然不知道前面的这个人有没有危险,我还是顺手抄起了手枪,别在了后裤腰里,然后放下衣服,抖了一抖,恢复了原态。
我一直盯着前面的那个人看。身体和神经绷得紧紧的,随时的等着爆发。
很快的车就开到了他前面,司机理都没理他的就踩上了油门,车刚一加速,没想到前面的那个人一下就跳到了车的正前方,吓得司机一下就刹住了车,我也差点儿没撞到了面前的挡风玻璃上。
我生气的说:“开过去,压死他活该!”可还没等司机重新启动,就听见后面的铁围栏一阵哗愣哗愣的响声,好几个人的声音同时在车后那群牛里响了起来。
我马上就起身,同时嘱咐司机:“在车里呆着别动,谁敢进来就用扳子打谁!”
司机在后面哆哆嗦嗦的应了一声。
我抄起刀,刚一推开门,迎面就飞来了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我手疾的用刀一抗,“铛”一声,原来是把刀。我顺手补了对方一刀,黑沉沉的夜色中也不知道砍中了什么,就听见“扑”一下,“啊!!!”
一声惨叫后前面就再也没有黑影阻拦了。我腾身跳下车,直奔后面就冲了过去。
过去一看,后面好几个人已经在准备往下牵牛了。我忽的一股火就撞了上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拿着刀冲进人群就一顿的猛轮。因为总是在夜间看东西,所以我分辨事物的能力就比总在白天看东西的人的强,我看见人影就砍,砍了几下就觉得后面又“忽“的砸过来了一个沉重的东西,我顺手抓住面前一个中了刀在嚎叫的人一换位置,就听见一声骨裂,咔嚓,怎么那么寸,那个飞来的东西正打到了他的脑袋上。
我一松手,对着东西后方没缓过神的人又是一刀。他们一看我已经拼命了,就赶快往旁边一散,我就势抓住车的围栏翻身就纵上了车,一刀格开上面人打来的东西,然后转到他身后往前一推,他就飞了下去。
这时候从我脚下的牛肚子底下又钻出了一个人,拿着刀就往我下身扎,我一低身就闪到了牛脖子那边,抬手一刀正砍到那个自认为聪明的人的p股上,一股温热的y体迸溅了我一手,我顺势横着一脚就把他给踢了下去。
乌合之众!还敢和爷爷打。他们都掉下去以后我大喊了一声:开车!然后赶快奋力拉起被他们放下的栏杆,扣了起来。
车启动了,一边开,后面还在一边往上爬人,我拎着刀站在那里,谁往上搭手我就砍谁,这顿砍,刀和车栏杆的金属碰击声不绝于耳,人的呼喊怒骂召唤声也此起彼伏。
我翻身爬上一头牛的牛背,往驾驶室前面看去,牛在我胯下惊恐的前后移动了一会儿,但终于因为缰绳的作用而停了下来,刚才是太精神集中了所以没听见前面的响声,好几个人拿着东西使劲的在砸车门,哗啦,哗啦的玻璃都碎了,我使劲在牛背上喊:“快点儿开啊!你等什么呢???”
车里面传出来司机吓得要死的闷闷的喊声:“怎么开啊?他们都要上来了!!!“
这个傻b,有g丸没胆量的傻b,开车都不会开了?你是司机我是司机?
我一下从牛背上跳了下来,蹭着牛p股使劲的挤了过去,爬上车厢后面的栏杆,来到车顶上,拔出腰后面的手枪,对着砸车门砸的最凶的小子就是一枪,那小子应声掉下了车,旁边的人一听见枪响也吓得定在了那里。
我使劲大喊了一声:“警察,不许动!“接着又往天上鸣了一枪。那伙人一听这话,吓得是p滚n流的,纷纷跳下车转身就往村子里狂跑。
我又使劲的用枪把敲了一下驾驶室:“快开!快点儿!”
“忽”的一下,车启动了起来,疯狂的以跑车的速度冲了出去。
由于受了惊吓,那司机玩命的开,玩命的开,这货车跑起来就不停下来了。我c的!大哥啊,这可是后半夜啊,你知道现在多少度吗?都能结冰了!就这么的站在后面,冷风像刀子一样的连戳带刮的,一会儿我就冻的受不了了。
虽然有牛在身旁,可是还是感觉要变成冰g了。
于是,又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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