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男

第 21 部分

李小宇点了点头,带着我和小全累的要死的坐在了一个靠柜台的地方 。李小宇转头看了看旁边冰柜上放着的装着各色拌菜的白色塑料盒。随便的点了两个黄瓜条,酱牛r。我要了一个黑白双耳的呛菜,还有一个蛋黄裹得炸茄子片。小全要了一个j汤干豆腐丝。
然后一人一瓶啤酒。解解乏吧,快累死了 。坐车是最他妈的累人的 ,尤其山路上,总是紧绷着身体时刻小心的 。明知道没有用,也是时刻在警惕。
菜上来以后,李小宇又要了一个热气腾腾的明太鱼豆腐煲。我直接让老板盛了一大碗的米饭,这老板够实惠的, 米饭是压在碗里的,足够了4两了 。
我们在前面简陋的小桌上埋头大吃的时候,就听旁边一个老司机说:“不常走这里吧?你们住下来就对了,这段山路千万不能走夜路,晚上不管天多晴,随时都能起浓雾,外地来的不知道的,有好多非赶时间要走不可的,真要走了啊 ?你就第二天到山涧底下去捞车吧,老了出事儿的了。要不这儿能有这么多旅店吗?”
蛇男99(火热的鹿血是c药)
唉,看来今天晚上就得住这儿了。安全第一,安全第一,爷才17岁,爷不想殉情于山谷中。人家是绝情谷,我要掉下去就成绝命谷了。
吃完饭,我们就回了后面简陋肮脏的寝室准备睡觉了。
我看着来来往往的长途客车司机用油汪汪身体蹭出来的被单和枕巾,有点儿傻眼。
李小宇一看这情况,出去跟老板说了一会儿话,一会儿就有干净的枕头套和褥单递进来了 。
哎,我说大哥,怎么的?就你自己要了自己的啊 ?我们的呢 ?
一起换了不好吗 ?
你不是挺喜欢我吗?我要弄脏了你怎么上的说?
我一直在原地站着使劲的盯着李小宇,李小宇自顾自的换着枕套和被单,一边换还一边的嘟囔:“破地方,还得自己动手换。”
我默默的看着他,内心一直在鄙视他的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想法。
小全没管那么多,人家特大方的上了上铺的床,衣服都没脱,把枕头翻了一个个儿,躺上面就开始美美的伸懒腰。
我。。。。。。我也对付一下吧。。。
想到这里我把枕头也学着小全的翻了一个个儿,一看背面,日,原来还有比我先动手翻枕头的,那面也是油汪汪。啊~~~~崩溃了!
李小宇这时候已经躺下了 。我抬头看他的时候,他正一脸欠揍的笑容的看着我,没看错的话,他那爱意都随着目光淌出来了 。哼,他g头也开始淌爱意了吧。
我左右的看了看,真的没有什么东西了 。。。。。。太可恶了。
没想到这时候门又开了 ,那服务员兼老板的进来,手里拿着两套军绿色的换洗被单:“哎,对不起啊 ,先生,找了好半天,就剩这两套了 ,白的没有了 。”
李小宇笑着侧身过来说:“行。谢谢了 ,。放这儿就行,麻烦了 啊。”
老板一边说没事一边出去了 。
李小宇用头往被单那边一歪:“别用哪种哀怨的眼神看我 。我是那种人吗 ?我给他们钱了,他们没有也得有。”
我又默默无语的拿起了床单,顺手扔给还在美滋滋打滚的小全一套。然后对着李小宇一个90度的大鞠躬:“谢谢宇哥关照。”
李小宇虽然没说什么。但是能借助他在小全视线盲角里德方便,撅起嘴唇无声的空吻了我一下。
弄得我一身冷汗,想几个蛙跳就从窗户里逃生。
好吧好吧 ,都齐了,该睡觉了 。
床铺都收拾好了 ,但是智商一向很高的我在临睡前突然想起了鹿血酒,啊~~听说这东西壮阳非常好!
于是,我就到前面的柜台上要了一小瓶纯粮食的小烧酒,打开袋子取出装鹿血的瓶子,又要了个杯,把鹿血倒里面1/4杯,然后倒了3/4的白酒,老板一边看一边问:“鹿血吧?”
我有点儿得意的说:“恩 !还是鹿心血。纯粹的刚杀的鹿心里接出来的。”
老板有点儿眼馋的说:“这玩意儿可是好东西。”
我得意之余给老板倒了一口。老板当场就仰进去了 。
c!这么贪财!
不搭理他,我端着酒杯回屋了。
回来就和李小宇、小全把这小杯鹿血酒给分着喝了。
喝完了,把10万元分成3个塑料袋一个人头下枕一份就和衣而卧了。
迷迷糊糊的睡着睡着,突然,全身就觉得着了火了似地,这个火啊,把前身上下该烧的地方都烧遍了,好热好热!血都快给烧干了!
一使劲,我醒了过来。感觉了一下,也没有什么火啊。动了动,就觉得鼻子那里湿乎乎的一大片,伸手摸了半天,枕巾上也有,于是起来开了灯,低头一看,我c他个妈的!一枕巾全是血!
回头一看李小宇,他也坐起来了。
就小全还睡呢,我凑过去一看,得,他俩和我一样,满鼻子满嘴都是血。这究竟是怎么了?我看了李小宇半天,他也看着我,喘着粗气,我也喘粗气。热啊!
小全也爬起来了,三个男人就这么对着喘粗气,一边喘一边觉得底下直发硬,满鼻子浓浓带着血腥气的麝香味,一股不断翻涌的暗火从丹田升起,疯狂流窜的烧遍了全身。
我不自觉的就把手伸向了裤裆里硬起来的那个部分,不用问了,这肯定是鹿血酒的事儿了,这阳壮过头了吧。我现在想要女人。我抬头看了看李小宇,他直勾勾的看着我,看来他想要我和女人了。。。。。。
我都怕他突然想不开,连小全一起都干了。
他那眼神,确实有不上不行的趋势了。于是我开口了:“宇哥,小全,你们热吗?”
李小宇点了点头,小全抱怨的说:“唉呀,凌哥,肯定是你的鹿血起作用了,我现在都难受死了,怎么办啊?”
怎么办?外面那么大的雾,出去跑步再跑丢了,所以只有这招儿了,我无力的建议着:“作俯卧撑吧。”
说完翻身就在床上使劲的做着俯卧撑,李小宇和小全也无奈的做起了俯卧撑。
试了一会儿,怎么感觉这俯卧撑越做越有劲儿啊?哪。。。作仰卧起坐吧,又做了好一会儿,感觉底下的j巴越来越支着上身弯不下去腰了。
折腾了快一个小时了,难受的状况还是丝毫没有改变,反而越来越难受了。最后我含着眼泪的说:“还是闭灯,自己撸出来吧。”
李小宇愤恨不平的上来对着我的p股飞起来就是一脚:“让你臭的色!怎么不憋死你?!”说完一把就把灯拉灭了,看出来他有点儿控制不住了,连灯绳都给拽了下来了。
于是我带着被 踢得发木的p股蒙着被子开始左手为妻,右手为妾了。“嗯。。。啊,啊。。。。”三个男人低沈的呻吟声在黑暗的屋子里不绝于耳的低低的响着。出来了,出来了,我用一张卫生纸紧紧的捂着n道口,唉~好舒服啊。舒服舒服着就不省人事了。
早上一起来,枕巾上的血都干了,满脸都是干干巴巴的血片和血块,手还捏着卫生纸放在裤裆里,仔细一感觉,哦,原来昨天晚上连裤衩都脱下去了,于是赶快起来收拾利索,出去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洗干净了脸,结完帐就上车走人了。
回到赌场,受到了朴首领的一顿称赞,我不失时机的把那瓶鹿血和几根上好的鹿茸都献给了他,于是,又得到了额外的一顿奖赏和一沓钱。出了门李小宇就把我给拽回家了,他今天也不赌博了,一整天都委在床上拼命的干我,电话线都给拔下来了 。这顿折腾啊,直到天黑,我快没气了,他也没劲了,这才开始登上梦舟,幽幽奈何桥的去了。
蛇男100(想起了妈妈)
“妹妹,给我换点儿美金吧。”我开花一般地笑着的对坐在银行桔色塑胶椅上的魏玲玲请求着。
穿着青苹果色大方领长袖衫,胸前铺满五彩小花,珍珠白休闲裤的玲玲一见我,就马上热情的打着招呼:“凌哥呀,又发财了?”
“是啊,今天又有外快(意外的收获)了”,我边说边媚笑的递上一大沓中间用纸条拧着的绿色的美金,这个又是和俄罗斯人民外交的丰硕成果。
我总是喜欢找这个比我大上几岁的美丽女子换美金,也总是固执地叫她妹妹。我特喜欢看她那粉嫩的脸庞和俩个细嫩的酒窝,她一笑便让人有种如同荡漾在夏日清凉荷花池上的感觉。清爽的风,摇着接天蔽日的绿荷叶,荷叶上面盛开着眼丝媚媚的粉荷花,荷花如她,她如荷花,她一笑,整个的荷池从下到上就都亮了。但可惜的是,越是美丽的花就越是有主的早,她现在已经是这里美金黑市老大林旭东的老婆了,唉,这么早就成家,也太不给人留机会了 ,可惜、可惜。
“凌哥,你今天来的正好,汇率又涨了点儿,多出的钱不请我吃一顿啊?”玲玲一边低垂着俏丽的刘海儿,一边翻着也是珍珠白色的方形小提包说。
这一句话就把我从微波浩渺的荷花池上给拉了回来。我一边接过玲玲递过来的厚厚的人民币,一边盯着她鼓鼓的诱人胸脯说:“吃饭?只要妹妹你开口,吃人我都马上给你抓去啊。”
“哈哈哈哈。。。”玲玲一手捂着提包,一手捂着嘴的笑着,“凌哥,你真能逗。”笑着笑着,她抬头一看我,正好看见了我那带着颜色s向她胸口的火辣辣的视线,顿时停下来有点儿疑惑的问:“凌哥,你看什么呢?”
“哇,你这衣服的花绣的也太好看了!在哪儿买的这么好看的衣服啊?”我赶快假装兴奋地打圆场说。
“嗯?绣的好看?”玲玲赶快低下头看着衬衫上原有的花纹不解的看。
我的心里只是在想怎么样才能捏一下她绵绵软软的胸。你都让那个比你大10多岁的老头天天摸、夜夜模了,让我这么年轻这么帅的人摸一下又有何妨呢?
“换完了吗?”脑后传来的李小宇渐近的询问声一下把我又给拉进了人间地狱里。这忽冷忽热的感觉很容易让人感冒的。
我带着极端不舒服的感觉强笑着转头向那边刚存完款的李小宇晃了晃手里的钞票说:“完事了,看,这么多呢!”
李小宇径直的走过来对着还在迷雾中的玲玲热情的说:“嫂子,一起吃饭去啊?”
“不了,不了,我马上就回家给你大哥做饭去了。”玲玲又恢复了姣好的笑容贤惠的回答着。
“那改天一定和大哥给我们个面子啊。。。“李小宇又和她客气了几句,然后就和我一前一后的走出了银行的大门。
出了门,李小宇就边走边问我:“凌骥,换了多少钱?“
“10000。”我不假思索的回答着。
“行啊。”李小宇赞赏的转头看了看我,“你不是老说要给你妈汇钱过去吗?”
“嗯。“我心情复杂的简单的哼了一声。
“你天天光说不练的,也从来没给你妈汇过钱啊?”李小宇仿佛刻意要我入绝地一般的嘲弄的说着
“这回我汇。”我含含糊糊的烦的要死的回答着。
“汇多少?”他凑近我的耳朵问着。
“我还没想好呢。“停了停,我烦的想往下撕头发的说着,“5万,剩下1万我自己留着。”不知为什么。我的心突然上不着天,下不着地了起来。
“宇哥,我得先给我妈打个电话。”我尽量的抑制着自己的冲动,用手指狠狠的挠着后脑的头皮说着。
“去吧。”他看着天空,平静地说到。
于是,找了一家卖杂货的小卖部,c起狭窄玻璃桌面上古旧的红色听筒一字一顿地拨起了妈妈医院的电话来。“嘟。。。嘟。。。”呆板的忙音每响一声都将时间拉长了一年。我强烈的期盼着电话那边响起起妈妈那熟悉的声音,但是又极度的不愿意听见妈妈的劝告和强忍释放不出来的哭泣声。电话那边仿佛有无穷无尽的埋怨正在等着我,我想躲躲不开,想逃又逃不了,那感觉真是求生不得、欲死不能啊。
“喂?您找哪位?”一声突然的问询声让我不知所措了起来,一时间我哑口无言。
“喂?您说话,找哪位啊?”仿佛一个软木塞堵住了我的嗓子一样,我就是说不出话来。“喂?。。。”站在旁边的李小宇一看我这样儿,赶快的抢过了话筒:“喂,您好,请问叶卿大夫在吗?”
他知道我妈妈的名字,因为那天他看见了我无意间写在纸上的我妈妈的收信地址了。
“哦,手术呢?那她几点锺能作完啊?”我抬起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李小宇棱角分明的脸和他正在说话的嘴 。
“哦,好,嗯?行行。”李小宇捂住了话筒转过来对着我说:“你妈刚做完手术,接电话的人叫她去了。”一下子,我刚沈静下来的心就抓狂的跳了起来,时速180迈的满胸口的乱蹿,撞的我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起来,腾的一下又白了,又红了,又白了。我不住的伸手抓挠着耳朵后面的头发,仿佛那里趴了1000只大个的跳蚤一样。
李小宇说完把电话递给了我,我还在挠,他一把就把我的手给拉了下来,硬是把电话强塞到了我的手里,按在了我的耳朵上。时间慢慢的0。1、0。001、0。0001秒的越抻越长的蠕动着,我极不自然的抬头看看了李小宇,李小宇也在温柔的带着鼓励的看着我。
“喂?是哪位啊?”啊!!!!!我妈妈!!!她在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中出现在了话筒的那头,是我妈妈!!!我差点儿没把话筒从窗户里扔出去。干什么?干什么这么紧张?还没等我自己明白怎么回事呢,一句“妈,是我。”就已经从嘴里逃了出去。顿时,话筒那边一片死寂。我有点儿慌了,不知如何是好的靠在旁边不算太白的窄墙上等着妈妈的回答。过了几秒锺,一阵抑制不住的令我恐慌不已的啜泣声夹着颤抖的话语终于流了过来:“小骥啊,妈妈都想死你了,你上哪儿去了?”
蛇男101(和妈妈的电话)
顿时,我那一世的英明在奔涌夺眶而出的眼泪中彻底地分崩离析了开来,我飞速的拉长了袖子往回按了按眼泪,尽可能沈稳的说:“妈。我在外地呢。”话筒那边的妈妈一听这话就开始正式的哭了起来:“这么长时间怎么连个电话都不打?你知道家里多担心你啊。”
来了,来了,我怕什么就来什么。最害怕我妈妈唠叨我了,这就不期而至的来了。我想把电话扔下就跑。可手刚一下垂,就被一直盯着我动向的李小宇发现了意图,他冷冷的一抬手,又把我的手按回了耳朵上,我只好救场如救火的接着说:“妈,我没事,我一点儿事儿都没有。”
“你在哪个外地啊?干什么呢?你还上不上学了?你爸爸一提你就心脏疼,你快点儿回来吧。”
“妈,我在外地上学呢。”
“啊?在外地上学?你到底在哪儿呢?”我都想说我在清华上学了,可是一想到社会影响,还是作罢了。
“我在边境呢,妈。我一边上学,一边做买卖。攒了点儿钱想给你邮回去。”闲话就不说了,不如一矢中的。
“妈不要你的钱,你没事妈就谢天谢地了。你怎么去的边境啊,在什么学校上学啊?”我妈妈终于渐渐止住了那能让我烦恼的自杀的啜泣声。但是新的麻烦又来了。
“就是。。。就是。。。”我就是了好几次都没想起来下面该怎么说,这可不行,快、快点儿编啊!你那睁着眼睛说瞎话不打倍儿(没有停顿)的能耐都哪儿去了?“哦,我认识的一个好朋友,他家是外地的(我极想极想用眼睛狠狠的剜下李小宇的几块r来),他家里的人是这儿重点中学的一个校长,安排我在这儿念的,我念的挺好的,妈;你别担心。”
“你都马上上高中了,我能不担心吗?你说你做买卖,做什么买卖呢?”妈妈逐渐从思子的迷乱中理智了出来。
“我和这里的老毛子做边境贸易,就是上完货卖衣服鞋帽食品什么的,一盒泡泡糖都能换100多块钱呢,挺赚钱的,现在不都提倡勤工俭学吗?我都这么大个男人了,就不想花家里钱了,该自立了。”我一边说,李小宇一边在那里扬着头笑,低着头笑,扶着货架笑的,c你个妈的,你笑个j巴?有什么好笑的?他越笑我就越生气,一把就抓下了他脸前的一袋方便面,狠狠的拍在桌子上,把小卖部的老板吓得一激灵,但是什么都没敢说。李小宇强忍着笑的对我摆了摆手,意思他不笑了,但是转身一步跨出门,就立马到街上扶着榆树笑去了。我真想顺窗户撇出去一个凳子,砸死他,这个狗比,不是你,我能惹这么大麻烦吗?还笑,笑你妈了个b?
“凌骥,凌骥?现在你手里有多少钱啊?”
“5万。”我一边忿忿的从窗外的李小宇身上撤回视线,一边不计后果的说着。
“啊?!”妈妈顿时哑口无言了,估计我这一个词给她的造成的震惊不亚于看见了一次8级大地震,一次20级的台风,和一次铅球那么大的冰雹从天而降一样。她这时的工资才一个月500元,加上年底奖金满打满算才6000多,而他儿子走了没一年就捧回来了她看都没看过的5万元,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估计只有我妈妈才知道。
“妈。妈!”我连喊了几声妈,我妈妈才缓过神来。
“嗯?”
“别告诉我爸啊”。我担心的嘱咐着。
“怎么能不告诉你爸。。。”
我还等妈妈说完就打断了她:“妈,你别告诉他!妈。你听没听见啊?你要一告诉他,他又该磨叨我了。(其实我是怕我爸爸来找我,他和我一横,我势必在众人面前下不来台,如果下不来台,我就不知道能干出点儿什么了)我爷和我奶呢?”我嘱咐完了马上就把话题拉偏了180度。连提都不想提我爸一句。
“他们在北京你姑姑那里呢。”
“我给你的5万元,你给我爷和我奶邮去1万啊,北京东西贵,我怕他们不够花,我奶不是喜欢吃那儿的糕点吗,你就让我姑给他们买,没钱你告诉我,我给接着给你邮。”
“嗯。”妈妈满意而又欣慰的嗯了一声。接着她说:“小骥啊,在外面自己多照顾自己一点儿啊,别人欺负你,没什么大事不要跟人打架啊。你在那边谁照顾你吃饭啊?天凉了,多穿点儿,晚上睡觉盖上肚子,别总踢被子听见没有?。。。。。。。”妈妈又开始轰炸我了,但不知道怎么的,现在听起来没有以前那么烦了,我不住的嗯着点着头,过了10多分锺,妈妈才搜肠刮肚的嘱咐完我,然后说:“妈妈这个礼拜六值班,你没事给妈妈打电话啊,记住啊。对了,你有没有固定电话,告诉妈妈?”
“妈,我租的房子,没有固定电话,我给你打吧。妈,我姥姥那边没什么事儿吧?“
“没事没事,你姥爷和你舅舅这阵儿做买卖很顺利,你不用惦记(我姥爷很会做买卖,所以姥姥家非常的富裕)。对了,妈、妈!”我脑袋里突然一亮。
“唉,说吧,妈听着呢。”妈妈慈祥的象冬日里温暖的太阳一样的说着。
“我在这边能买到好的人参什么的山货,我给你邮点儿回去,你给我姥爷泡酒去吧。”
“嗯,好。你有妈的地址吗?”妈妈的眼睛一定是满盛着幸福的说。
“有,我早就背下来了。”我胸有成竹的说着。接着背了一遍给妈妈听。然后妈妈又叮嘱了一大番,终于在依依不舍中她放下了话筒。话筒放下的一刹那,我也擦了一把刚才憋出来的冷汗,看着面前听得津津有味的老板问:“多少钱?算这包方便面?”
“60元。”老板看了看话机说到。
我从兜里掏出60块钱递给他,拎着那包方便面就出了这个小卖部。虽然感觉满天的云彩全都散了,阳光份外的明媚,但是还在为再次和爸爸见面或通话的未来而烦恼不已。一抬头,李小宇正斜靠在树上,悠悠的望天抽着烟。看见我出来了,就问:“怎么样?你妈骂你了没有?”
蛇男102(他给我妈妈买的东西)
我摇摇头,又升起了一些有烦恼的看了看天。
“那你愁什么?”他又吸了一口,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捻了捻,“走,上邮局去。”
我迅速的调整过来心态,讨好的笑着的对李小宇说:“宇哥,我想给我姥姥邮点儿好的山货过去,你帮我去市场找点儿呗?”
李小宇看了看我,轻笑了一下,“走吧,我正好刚认识那里的一个老板。”
说完就径直的向街那边的山货市场走了过去。我紧紧的跟在了他的后面。
到了市场,一进门就仿佛一下跳进了各种油盐酱醋副食品夹着蘑菇香气的海洋里了一样,走到哪里都是这种复杂的香味儿,熏的人陶然欲醉的、不知归路的。李小宇走到了一个摆着红、白、黑、花足足有20多盒的山货摊位前站了下来,
摊位里面穿着蓝色长衫的老板正在那里不住的上下倒弄着东西,一看见李小宇马上就呆了下来,然后热情有余的说了一大堆的朝鲜话,同时李小宇也微笑的对他点了点头,回了几句,那个老板马上就到从柜台下面钻了出来在前面带路领我们去了后面的仓库。
拐了几个弯,绕到了后面脏水围绕的破旧的民用楼里,那个老板掏出钥匙打开了一扇1楼的门,然后请李小宇和我先进去,回手带上了门,打开一个冰箱,掏出了一块塑料袋包的两个叉的鹿茸又用朝鲜话说,李小宇和他说了一句什么,他马上就改用普通话说:“这个,新打来的,野生的二道杠(鹿茸刚长出两个叉,药效最好的状态)。“然后把鹿茸递给了李小宇。
李小宇打开了塑料袋,顿时一种郁郁的血腥气扑面涌了过来,没错,就是那种可以让人口鼻窜血的鹿血的味道。茸很新鲜,根部用黑色的东西封着口,李小宇看了看又装回了塑料袋:“红参、枸杞、蘑菇、木耳给我再拿点儿。”他转身把塑料袋交给我,然后看着老板说着。
那个老板马上问:“要多少?”我随口说:“红参2个、枸杞2斤、蘑菇,嗯,和木耳各一斤。”老板听完后马上回身就翻一个一个的鼓鼓的塑料袋。不大一会儿功夫就备齐了我所要的全部东西,并恭敬的介绍着:“这都是上好的东西,前面柜台上的和这个没有办法比,这枸杞和蘑菇都是山上自己摘的,木耳也纯是野生的,你看多小,多r。。。”李小宇摆了摆手打断了他:“我知道崔老板肯定给我拿的全是最好的。多少钱?”
“呵呵,呵呵。”崔老板陪着笑说,“要什么钱,送您的。”
“那哪儿成,一码归一码。”李小宇双手c着裤兜居高临下、气定神闲的说。
“呵呵,您收下收下。”崔老板搓着手讨好的笑着说。
“我给你扔200,你看够不够。”李小宇从兜里掏出钱包,往旁边的堆得满满的塑料袋上扔了200元,转身就往外走:“我走了,以后去我们那里玩啊。”我拎着东西跟在他的后面也跨出了这个仓库,屋里紧跟着传来了崔老板感激不尽的道谢声,那些话,我虽然听不懂,但是可以从中听出讨好和畏惧的成份,转头一看,他在门口一边摆手一边热烈地告着别。李小宇连头都没回,我也再没回头的跟着他向邮局走了过去。
星期六,我如约的又给妈妈打了电话。妈妈说她已经告诉了爸爸我在这边儿的情况,好像我爸还挺不满意的样儿。唉,她还是和她老伴好啊,要不怎么就嘴里藏不住东西?真是的,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其实我说让我妈给我爷爷乃乃邮钱是带着几分讨好爸爸的色彩,没想到他那种死心眼的人根本就没领我的情,还紧着和我妈说我没出息,成不了什么大气候,这辈子是指望不上我了什么的,又难受了又郁闷的,我郁闷还没跟谁说呢,你挺大个男人怎么和个怨妇似的,都不知道该说他点儿什么好了。我敢肯定我这一辈子也没办法和我爸走到一个轨道上去了,即使回去也不能再和和睦睦的做一家人了。
我怎么说也是个挺大的男人了,我总有自己独立的一天,即使不是现在也是将来,你何必总把我捆在身边,用你不合时宜的想法来指导我的一生呢?妈妈说,我爸的厂子前端时间黄(破产)了。
他年轻时又出外读书又费尽心血地看护的厂子让厂长们私拿私用的给贪污黄了;而他也从技术科长一下子滑到了无业游民,每天想循规蹈矩的上班的愿望再也实现不了了,原来的公家铁饭碗一下被比铁还硬的现实给砸碎了,想到以后再没有保障了的生活,他就愁,再加上我的事儿,就是明知道我现在能养活自己,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了,也是天天咳声叹气,郁郁寡欢的。
我的记忆中,我爸是个很刻苦的人,他是乃乃家最小的一个儿子,家里姑姑伯父的都是学问很高的出过国、留过学的高级知识分子。他小学的时候是在体校里度过的,本来成绩特别好,可以直接选送省里,但他非得要上大学读书,他原先的体校同学不如他的现在都是国家级的教练了,后来他进了高中刻苦的努力学习。
但是,就在要考大学的时候,正好赶上了上山下乡的知青浪潮。于是他在很北的边境里伐了几年木,烧了几年碳以后才被返城回生他养他的地方,家里现在还有爸爸那时候在农场里照的古老泛黄的照片,爸爸带着破旧的前进帽,坐在成排的松木上抱着膝盖英俊的笑着,真希望他永远的这样笑下去,但是现实就是现实,你不能改变现实,就得学着去适应现实,我不想告诉他这些,因为我觉得他这么大岁数得人了,还不懂这个道理,真是白活。
蛇男103(赌场就是杀猪场)
妈妈是他的高中同学,年轻漂亮妩媚动人的同学,在学校里的时候妈妈的文章写的全市都出名,又加上组织能力过人,所以被学校理所当然的任命成了学生会组织部长,那时候因为她的文章特别的能唤起人们对伟大领袖的感激崇拜和拥护,所以市里出经费让她到各地去在几万人面前演讲,真是风光一时。
爸爸因为体育好,学习成绩好,被校里评为学生会体育部长,现在那个学校3000米和800米的记录还是爸爸创造的呢,这么多年了就一直没有人能够刷新。妈妈在爸爸下乡的时候选择了和他一起去那个偏远的冬天能达到零下50多度的地方,她在那里当赤脚医生,和爸爸同在一个公社里,相知相伴了那么多年,就在当地结了婚,回城的那会儿,她正怀着我,我差一点儿就彻底的当了边境的子民,这点儿想起来到现在还是有点儿后怕的。
爸爸很鄙视没有知识没有文化的人,所以一直想让我考上一个很好的大学,来弥补他年轻 的缺憾,而且他从小就给我灌输:我们家都是理工专业的高材生,将来你也要做理工专业的高材生。。。。。。这个我没有做到,估计将来也做不到了,因为我喜欢的是中华民族沈淀了5000年的文明和比任何珠宝都璀璨的语言和文字。将来的事儿,谁知道呢?走一步说一步吧。
我从现在起就埋了一个很深的疑惑:究竟怎样的一个人才是对社会有益的人?虽然我的那些姑姑伯父学问很高深,但是除了一个姑姑能包揽各种国内外大型工程赚外汇以外,另外一个姑姑和伯父们都中规中矩拿着教授、副教授的那点儿工资过活的。虽然他们也教出了很多对国家有用的人材,但是小时候就听他们抱怨,国内留不住有用的人,即使签了保证书,也有很多有才的学生跑到了国外,过他们向往已久的天堂生活,那上学的目的究竟是为什么?我始终不得而知。
虽然我没有受过他们那些高等的教育,但我怎么也受过一些低等的教育,而且在同样浪费国家粮食的前提下,我也尽我所能的把外汇引进了中国,和那些关在象牙塔里的人几乎大半生都依靠父母吃饭穿衣的人比起来,是不是也有那么一点儿的可取之处呢?唉,一大堆想不明白的事儿往往就在闲极无聊的时候蹦了出来。李小宇一看见我这样,就问我为什么发呆,而且我一告诉他我的想法,他就轻蔑的上来一巴掌打在我脖子上:“对j巴毛的社会做贡献?你不害人就是对社会做贡献了,知道吗 ?还想着为别人打天下,你脑袋里进水银了 ?吃饱了撑的不。一天把你闲的p滋滋(乱放)的。”
我c!有你这么狠得吗 ?还我脑袋里进水银了 ?水银是什么你知道吗你?进水银了 ?你当我是过去封建社会里给地主老财陪葬的童男啊 ?进水就得了呗,还进水银了 。妈了个的。等哪儿天我给你也喝一盅水银酒。
你一定巨爽,我也巨爽。你喝完以后,我就对你yy的一笑,然后你手中酒杯脱落在地,镗啷啷一阵响声,用手指点着我说:”你。。。你。。。。你个。。。“哼,还给你喘息的机会?来干吧爷们 。我用被子狠狠兜头蒙住你,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爽哉爽哉。
旁边的人,别指着鼻子乱点。我不是潘金莲,吼吼吼吼,我是大尾巴蛇,吼吼吼吼,我得意的爬,得意的爬。
唉。不闹了,怪没意思的 ,能想不能干的事儿。总之,所有的烦恼都去他妈妈的吧。还是干好现在活儿比较重要。
话题扯回来。
朴首领一直就是神通广大的。人家不常说坐地成佛吗?我看他纯属是坐地成精。听兄弟们说他又包下了几个去朝鲜和俄罗斯的配货栈,而且这里一到打击赌场的时候他总能不关门的就躲过去,后来还干脆选了一个俄罗斯、朝鲜和中国都c不上手的三不管地界,大肆的开起了赌场。
所以我们也跟着赌场去了那个更加偏远的深山老坳里。经常的,很多一看就知道是当官的开着车夹着保险箱来,来的时候还领着几个保镖,开一辆很牛b的高级车,趾高气扬的下了车来,弹尘,正正衣服,仰脖看着天的就走了进去,我c,他也不怕天上鸟拉屎掉他眼睛里,还得费我们朴首领的一瓶眼药水。
进了赌场这些官就开始装牛b的大呼小叫,生怕别人看不起他那样的一掷千金,当然也有许多沈稳的,大多是附近小矿主、发了点儿财就烧的慌的小老板,不管他们怎么小心,怎么折腾,到最后都是灰头土脸、垂头丧气的滚回汽车里,没人搭理的夹着尾巴溜走了。
猪都知道我们朴首领的赌场是干什么的?这里就是屠宰场,知道吗?以老吴的身手,10回赌12回赢的,不用说你们几个赌技比我还下三烂的,就是赌神来了,他也得寻思寻思。你平时自己的地盘里可能谁都得象条狗一样的和你摇尾巴,这里可不惯着任何人,来了就等死吧,你。
我们是负责保卫屠宰场和来场的猪们的安全的人,刚开始来的时候这个深山老林僻静的峡谷里并没有发生什么事儿,但后来,突然一天晚上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群人,用枪袭击了我们,要不是我让躲在音响旁边的小金子把那盘录的全是警笛的录音带大声的放出来,还不知道得多大的损失呢。
他们一听警笛声,马上就慌了,我们才得手抄起枪还击,这功夫,什么刀啊、斧子的就都不好使了。他们跑了以后,我们一清点真是损失不小啊,打伤了好几个兄弟不说,他们还抢走了许多的没来得及送走的钱,没抓到对方一个活口,倒是第二天看见旁边的草地上好长的一溜血直通俄罗斯那边。
蛇男104(夜晚碰见一只獾)
朴首领一听这件事,当时肚皮气得比八月十五看杀猪的蛤蟆还大。
他赶快让人送来了更多的兵器和更多的兄弟,于是,赌场里就充满了更多的死兵器和活兵器。
从出事的那天开始 ,我们就和其他的兄弟们轮番昼夜把守赌场,看护着这个世界上来钱最快的聚宝盆。
就是那样,只要晚上稍微一个不注意,还有可能的出事,因为人总是有个疲劳的时间,而且夜里2点锺时人最放松警惕,最困倦的时候。
你防的了大盗,防不了小贼。
在这个苍松翠柏严严实实裹盖的大森林里经常出没着很多的野猪、黑熊、狼什么的大野兽,还有很罕见但我不希望遇见的东北虎。
一到晚上,无论你是站在屋外空地,还是大路边上,总能在不经意间看到一对对大或小的闪着绿光的小灯笼躲躲藏藏,神出鬼没的。
还能充分的保证你听见“嗷,呜呜呜,呕呕呕,唧唧唧,优、优、优。。。汪!汪!汪!,哈哈哈哈哈哈”的野狼酣畅淋漓的嚎叫声,唱的那叫一个好听啊,而且每天晚上每隔3、4个小时重复的唱一回,优美的原生态歌喉比意大利的那个叫帕瓦罗蒂的老头唱的都好听。
那野狼一晚上能唱出20多个调来,每个调都是极高难度的闪转腾挪,意大利的老头?哎,就是个白扯。也难怪,人家大爷是崇拜驴的 ,喜欢驴一样的发音”嘛、嘛、嘛~~~啊~~~~~~哦啊哦啊哦啊。。。“应该是这种发音的 。
再有的能发出声音的就是走山路如同走平地一样,象穿山甲一样会土遁的山民。你挂在外面晾晒的衣服和忘了收回来的各种各样的东西,裤衩背心,袜子,鞋,甚至鞋垫、裤腰带、鞋带,就连放在厕所的卫生纸卷都能在一夜之间不知去处。
他们是从何处而来,和要到何处而去,我们一无所知。
李小宇总是在丢东西后慨然的长叹一声:“唉,青山秀水,出刁民啊。”我也跟着重复一句:“出刁民啊,出刁民。”他瞪我一眼,我就停止了回声的伴奏。回眼好奇的看着他。
你不是总跟我没事就灌输什么夫唱妇要随吗 ?人家狼伴侣间都会一起合唱,我嚼你一句话你瞪我干什么?切。无聊。
话说有一天晚上,我出去nn,n完迷迷糊糊的转身就往回走,一脚就踩上了一个软软的、多毛发的、矮矮的东西上。
那东西想都没想,条件发s死的“亢嗤”就给我腿上来了恶狠狠的一口,我的脚后跟当时就觉得好像被一个锋利的,不对,是一对锋利的锥子穿透了死的,那个尖端直我的袜子层。我 毫无防备的“啊~“一声大叫,李小宇从屋里拎着枪,衣服都没穿的一个箭步就冲了出来,黄玉一样光滑凸凹有致的强健身体在冷冷的月光下泛着同样冷冷的光。
我抬腿就踢咬住我的那个东西,没想到它又一口咬住了我踢来的另外的一条腿,我又大吃了一惊的喊了一声,李小宇迅速抬枪对着我的脚旁就是一下子。
。。。。。。。。。。。。。。。
我当时就定那里想动都动不了了。我说。。。。。。大哥。。。。。。您真是老虎c出来的,虎妈养大的。整个一个虎啊。你这枪要是没打准,把我直接给干残废了怎么办?你养活我啊?你养活我我还不干呢。缺德、缺德。缺德!
李小宇打完后迅速抬起枪口,看了看现场的情况。然后走上来,踢了踢咬住我脚的那个东西。
考,它不动是不动了,但还死死的用牙齿挂在我的鞋后跟上呢。
幸亏我晚上和小全闹着玩,抢了他那天出山买的一双非常结实的高筒牛皮靴,这才没有一点皮r之苦。
这时候后面的兄弟也跟了上来,我使劲使劲的甩着脚上的那个东西,还是甩不掉,于是我拖着它走到月光下一看,是个尖头、r黄色带着黑道毛皮,长圆尾巴的家伙,它还微微的喘着气,脖子上汩汩的往外流着鲜血,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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