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男

第 17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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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男78(和赵老大的初次决裂)
第二天,赵老大就又来了,还是y沈着脸不太高兴的告诉我们动这里的姑娘得先和他打招呼,因为一个处女的初夜能卖3000来元呢。然后又怕把我们惹的太火了的说,除了处女其他的女人随便我们玩。我c,你拿我们当什么东西了?于是隔阂又进了一步。
赵老大走了,我们并没有给服务员和小姐们脸色看,但有一次,早晨没开业的时候,一个平时就有点儿和我们劲劲儿的(总是看不起找别扭的)前台经理丁宁和李小宇因为买卖的事儿吵吵了起来,原因是李小宇让他带几个小姐看性病去,他就和没听见一样的理都不理李小宇,自顾自得干着手里的活儿,再喊他一声,他竟然回头冲李小宇发起火来了,说什么你不就是个看场子的打手吗?我好歹也是个前台经理,你还跟我发号施令,你算老几啊?李小宇什么话都没说的冲我使了个眼色,我会意的转身推开周围的人就把咖啡厅前面的铁门给拉了下来,门刚落到地上的时候,第一声惨叫就响了起来。回头一看,果然是李小宇开始打他了,那小子吓得转头就往楼上跑,还没等他跑一步呢,李小宇一脚就把他给踹到了地上,然后又一脚就踢断了旁边楼梯扶手,掰下一根木头来就开始抽那个前台经理。
这顿打啊,那惨叫声一声更比一声高,我看得出来李小宇并没有往死了打他,而是故意让他响响得叫,叫得旁边的小姐和服务员都聚在一起直哆嗦,嗯,要得就是这个效果。我站在那里悠闲的抽着烟看着。有一个胆子大的服务员小声得哆哆嗦嗦的说:“骥哥,你劝劝宇哥吧,别把他打死了,不是还得给他偿命吗?”
我轻笑了一下说:“我劝?他一打人我腿肚子都转筋呢,我要是能走的动的话早就劝他了。”
这服务员马上就不出声了。
我回头问他:“上次谁告诉老大我们请客和c比的事儿来的?”
服务员没敢出声的看了看地上正在挨揍的人,我心里就明白了,哦,还真是揍对了,谅你们几个小服务员和卖比的也不敢告这个密。
“还敢不敢强嘴了?”李小宇呼吸均匀、气定神闲的问着地上鼻青脸肿的前台经理。
“不敢不敢了。”那个经理带着哭腔的说着。
“滚起来,继续干活。”李小宇把手里的木g往旁边当啷啷的一扔。前台经理吓得挣扎往起爬,爬了好半天才爬起来,头都不敢抬的拿着账本开始干活,他鼻子中流下得血一滴两滴得不停得滴在账本和桌子上。李小宇看了看他,“其他人继续干你们自己的事儿。”
其他人一个p都没敢放的自己干自己的活儿去了。然后李小宇就点名让那几个有病的小姐出来,亲自和我带着她们去了一家不大不小的性病医院。
这是一家座落在小巷里的白门脸的医院,它的主人和这家咖啡厅算是关系单位了,进去后,大夫就让她们脱裤子,还是个男大夫,比我们还流氓呢。那几个小姐就有顺序的开始脱裤子上检查椅了。刚开始我们还只是在外边站着等,后来我好奇了,想看看什么叫性病,然后扭头往屋里一看,我c,不看还好,一看差点儿没把我给恶心吐了,因为我正好看到了那个小姐的b,那b里往外淌着脓黄脓黄的鼻涕一样的y体,b的外围也是烂烂唧唧的东西,我胃里一翻个儿差一点儿就吐出来了。我忍着恶心的说:“宇哥,咱们上外边站着去吧。”李小宇看看我,又看看屋里,点头就和我走了出来。
站在外边我真是感慨万分啊,多好啊,又能看见蓝色的天白色的云了,她们烂就行了,我可不想被捎带上,我就是从这时候发誓的,再也不碰小姐了的,连处的小j都不想玩了。李小宇好像看出我的心事一样的问:“怎么样?带你来就是想让你知道,玩就得玩干净的,这样的一次都不想要。”我看了看他,眼睛里在问:是不是因为这个才找我的?他什么都没说的笑着摸了摸我的后脑,那意思就是默认了呗。c!我这倒的是什么j巴霉?正好在他性饥渴的时候遇到了他。饥不择食的动物一般什么都会吃,我因为长的形状更适合吃,所以就被嚼到了现在,一定是这样的。哎,往事不堪回首月明中了。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嗯?吟这句干什么?闲的啊?
等了几个小时,终于完事了,帐自然是由大夫和咖啡厅算去。李小宇把咖啡厅的带病员工打发走了以后,就带着我去了游戏厅。
蛇男78(强干三七赌博机)
游戏厅,依然灯火通明,是照如白昼,又好比街头闹市,喧嚣无比。我们坐在欠揍但它自己不知道的三七机前,高兴的摆弄着机器。李小宇不停的摇,不停的塞币,我看了看他:“宇哥,刚才我问服务员了,就是这姓丁的告的密。”
“嗯,我一猜就是他,平时看咱们俩都恨不得马上把咱们撵出去似的。“李小宇不快但很平静的说着。
“我就瞅他不地道,你他妈的有本事你自己也干啊?还有那个扣(吝啬的要死的人)赵老大总他妈的管咱们这个那个的,哼,看他那傻b样吧,这买卖没咱们顶着,他赚个j巴毛的钱。”我掂量着手里已经做好扣(装好机关)的一个游戏币说着。停了停,笑了笑:“这回,看看行不行。”说完,往里投了这个币,按下把手后猛往外一拉。还是不行,再来。
“哼,他让咱们不好过,他自己也活不了多长时间。”李小宇接过我手里的币,也用同样的方式试着。
“呵呵,就是,咱们能扶他,也能毁了他。”我又接过了李小宇手里的币,装着投了两个币后,又把这个币用身体遮着的塞了进去,按下把手,猛力的一拉,这一下不要紧呐,就只见滚轮上不断旋转的三个“7”齐刷刷一下就停在了同一个位置。“成了!”我惊喜的喊了一下,然后迅猛的拉出了那个游戏币藏在了衣服兜里。
“哗。。。”如雨的游戏币象洪水一样的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一下,所有游戏厅的人都不玩了,跑过来围在我和李小宇的身边纷纷的议论着,眼馋着。李小宇也被这个突然而来的惊喜冲没了烦恼,蹲下来捧着游戏币看看我,看看游戏币呵呵的笑着:“凌骥,去叫老板去。”
不用叫,老板闻着味儿的就来了,看着满地的银光闪闪的游戏币,无奈又沮丧的说:“查查吧,一会儿给你们换钱。”他背后是那个方块的叔叔,我对着他笑了笑,他也讳莫如深的对着我笑了笑。
于是,凑齐了游戏厅里的能用的一切人力资源开始查币,查了半天,我就有点儿嫌慢了,照这个速度,查到明天也查不完呐,于是就说:“别查了,这得查到什么时候去啊?拿秤约(yao称量)吧。”李小宇和游戏厅的人都点头同意了。于是先秤出一斤,数多少个币,然后再秤剩下的,很快游戏币的个数就算了出来,这些币总共能兑换6000元!那么大的一摞10元一张的6000元被老板不失时机的炫耀的放到了我们的手边上,我和李小宇都靠在红色富丽堂皇的吧台上绷不住的笑了,李小宇让我脱下衣服包住钱,然后拆开两捆,回头对老板说了声:“谢谢了”就和我一边往外走,一边捏散钱,抬手扬了出去。稍有寒意的下午,我们踏着游戏厅里烦躁的音乐和满地的钱币,跨过抢钱的人群走了出去。
蛇男79(打砸计划中)
晚上,咖啡厅里并没有发生什么特殊的事儿,只是那个前台经理没露面,换了一个更年轻英俊的站在那里,一见我们就马上文质彬彬极其礼貌的和我们打招呼,恭敬的告诉我们,赵老大在上面的经理室等我们。于是,我们抱着各种猜疑的上了楼,来到了经理室。一进门。赵老大明显装的很高兴的样子笑着让我们坐,然后让旁边的小民斟茶递烟的。看我们都喝上茶了,他就稍带着长辈一样不满的开口了:“小宇,小骥啊,唉,有什么话好好说吗?和自己人动手不好。”
“老大,您都知道了?呵呵。”李小宇看着很没心没肺的笑着放下了茶碗问着。
“知道了,你刚走,丁宁就给我打电话了。”赵老大苦笑着说:“哥哥知道你们脾气暴,可别这样了啊,对外人行,别对自己家人这样。”
“呵呵,老大,我们和他不是一个姓,怎么能说是自己家的人呢?”我手里夹着烟,带着点儿y暗的对撞的说着,“他要不惹我们,我们绝对不会动他的,宇哥这么尽心尽力的工作,不能所有的事儿都自己去干吧,支使他一下他还来劲儿了,那宇哥以后还怎么管人?我们暴是暴了点儿,但还是有脑子的。”这句话我就是说给赵老大听的,别把人都当傻b使。高兴了给你卖卖命,不高兴,几天就把你这儿给你捅鼓黄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你们都是为了哥哥的买卖好,我的意思是说在一起做事,宽容一点儿,哥哥也没别的意思是吧。”赵老大赶快自圆其说的解释着。
这回我一下看出他的缺口了,原来你也是个胆子小的人啊。我们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家大业大的,惹着我们不划算。
“老大,我们虽然来了没多长时间,可是我们作的事情您也看到了,我也不想多说了,凌骥的血都流到过这片地上了,我们还能有什么外心?为了这个买卖,他头现在还疼着呢,那个丁宁算什么?我说句不好听的,一个收帐的活儿谁都能干,您换个人,没准比他干的还好。”李小宇恭敬却随时露着利齿的说。
“是啊,是啊,我把他调别的地方去了,换了个更好的,哥哥就想让你们几个都好好的在一起工作(是啊,都为你服务给你赚钱,小姐卖的是b,我们卖的是血),咖啡厅好了,大家不都好吗?”赵老大有点儿无奈了。匆忙的做着结论的说。
“哦,老大还是了解我们苦衷啊,好啊,呵呵,总比别人了解的好。呵呵呵呵。。。”我象仙人掌一样的笑着说。你要是不笨,也能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了吧。
赵老大本来不白的脸一下就变紫了,但他还是乐呵呵的说:“好好,咱们别提这件事儿了,事儿过去就过去了,啊。哥哥明天还有个事儿要求你们。”
“哦?”李小宇把烟头按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什么事儿。老大?”
“哥哥不是有个配货栈吗?我旁边的几家都和我抢买卖。你们明天帮哥哥解决一下吧,人越多越好,砸得他们不能营业为止,然后哥哥亏不了你和你这些小兄弟的。好处费10000,你怎么和他们分,哥哥就不参与了。你看行吗?小宇?”赵老大说完就拎过手边的包,打开,掏出了厚厚的几捆钞票。然后让小民递给了李小宇。“记住啊,小宇,一定要让他们不能正常营业。”
李小宇一边接过钱,一边笑呵呵的低头看看说:“没问题,不行多砸他们几次。”
赵老大马上高兴的接过了话茬:“对,还是我兄弟聪明啊,我就是这意思。今天晚上动手也行。”
“行,老大,你就等好吧。”李小宇笑着把钱递给了我,然后抬头看着赵老大的说。
“行行行,小民哪,我就先回去了,你带小宇他们去看地方吧。”赵老大边站起来边说。
“好,老大,您先走吧。”小民和我们都起身送着姓赵的。
赵老大走了以后,我们就跟着小民开车去了赵老大的配货栈,那是一家很大的配货栈,几排高挂在牌匾上的小灯,把配货栈的门前照的瓦亮瓦亮的。旁边也有几家配货栈争抢一样的把招牌作的很大很醒目。所有配货栈的门前都停着很长的蓝色配货车,长途货车的司机们在门前三三两两的,或检查车辆,或察看货物,整齐的货物一行一行的堆放在每个配货栈的门前,间或还有几辆接货的三轮车、面包车什么的。初秋的夜晚还有一些小虫子在灯光下绕来绕去的飞翔,但结果不是被电死,就是被累死了。看了半天,小民清楚的告诉了我们赵老大配货栈的位置和旁边几家要砸的配货栈。李小宇看了半天,就让小民把我们送回了咖啡厅,然后我们回了楼上的家,把钱放家里一部分,转身下楼就去了敏的小旅店。
蛇男79(打砸计划中)
晚上,咖啡厅里并没有发生什么特殊的事儿,只是那个前台经理没露面,换了一个更年轻英俊的站在那里,一见我们就马上文质彬彬极其礼貌的和我们打招呼,恭敬的告诉我们,赵老大在上面的经理室等我们。于是,我们抱着各种猜疑的上了楼,来到了经理室。一进门。赵老大明显装的很高兴的样子笑着让我们坐,然后让旁边的小民斟茶递烟的。看我们都喝上茶了,他就稍带着长辈一样不满的开口了:“小宇,小骥啊,唉,有什么话好好说吗?和自己人动手不好。”
“老大,您都知道了?呵呵。”李小宇看着很没心没肺的笑着放下了茶碗问着。
“知道了,你刚走,丁宁就给我打电话了。”赵老大苦笑着说:“哥哥知道你们脾气暴,可别这样了啊,对外人行,别对自己家人这样。”
“呵呵,老大,我们和他不是一个姓,怎么能说是自己家的人呢?”我手里夹着烟,带着点儿y暗的对撞的说着,“他要不惹我们,我们绝对不会动他的,宇哥这么尽心尽力的工作,不能所有的事儿都自己去干吧,支使他一下他还来劲儿了,那宇哥以后还怎么管人?我们暴是暴了点儿,但还是有脑子的。”这句话我就是说给赵老大听的,别把人都当傻b使。高兴了给你卖卖命,不高兴,几天就把你这儿给你捅鼓黄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你们都是为了哥哥的买卖好,我的意思是说在一起做事,宽容一点儿,哥哥也没别的意思是吧。”赵老大赶快自圆其说的解释着。
这回我一下看出他的缺口了,原来你也是个胆子小的人啊。我们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家大业大的,惹着我们不划算。
“老大,我们虽然来了没多长时间,可是我们作的事情您也看到了,我也不想多说了,凌骥的血都流到过这片地上了,我们还能有什么外心?为了这个买卖,他头现在还疼着呢,那个丁宁算什么?我说句不好听的,一个收帐的活儿谁都能干,您换个人,没准比他干的还好。”李小宇恭敬却随时露着利齿的说。
“是啊,是啊,我把他调别的地方去了,换了个更好的,哥哥就想让你们几个都好好的在一起工作(是啊,都为你服务给你赚钱,小姐卖的是b,我们卖的是血),咖啡厅好了,大家不都好吗?”赵老大有点儿无奈了。匆忙的做着结论的说。
“哦,老大还是了解我们苦衷啊,好啊,呵呵,总比别人了解的好。呵呵呵呵。。。”我象仙人掌一样的笑着说。你要是不笨,也能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了吧。
赵老大本来不白的脸一下就变紫了,但他还是乐呵呵的说:“好好,咱们别提这件事儿了,事儿过去就过去了,啊。哥哥明天还有个事儿要求你们。”
“哦?”李小宇把烟头按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什么事儿。老大?”
“哥哥不是有个配货栈吗?我旁边的几家都和我抢买卖。你们明天帮哥哥解决一下吧,人越多越好,砸得他们不能营业为止,然后哥哥亏不了你和你这些小兄弟的。好处费10000,你怎么和他们分,哥哥就不参与了。你看行吗?小宇?”赵老大说完就拎过手边的包,打开,掏出了厚厚的几捆钞票。然后让小民递给了李小宇。“记住啊,小宇,一定要让他们不能正常营业。”
李小宇一边接过钱,一边笑呵呵的低头看看说:“没问题,不行多砸他们几次。”
赵老大马上高兴的接过了话茬:“对,还是我兄弟聪明啊,我就是这意思。今天晚上动手也行。”
“行,老大,你就等好吧。”李小宇笑着把钱递给了我,然后抬头看着赵老大的说。
“行行行,小民哪,我就先回去了,你带小宇他们去看地方吧。”赵老大边站起来边说。
“好,老大,您先走吧。”小民和我们都起身送着姓赵的。
赵老大走了以后,我们就跟着小民开车去了赵老大的配货栈,那是一家很大的配货栈,几排高挂在牌匾上的小灯,把配货栈的门前照的瓦亮瓦亮的。旁边也有几家配货栈争抢一样的把招牌作的很大很醒目。所有配货栈的门前都停着很长的蓝色配货车,长途货车的司机们在门前三三两两的,或检查车辆,或察看货物,整齐的货物一行一行的堆放在每个配货栈的门前,间或还有几辆接货的三轮车、面包车什么的。初秋的夜晚还有一些小虫子在灯光下绕来绕去的飞翔,但结果不是被电死,就是被累死了。看了半天,小民清楚的告诉了我们赵老大配货栈的位置和旁边几家要砸的配货栈。李小宇看了半天,就让小民把我们送回了咖啡厅,然后我们回了楼上的家,把钱放家里一部分,转身下楼就去了敏的小旅店。
蛇男80(打砸伤人计划进行中)
到了那个小旅店,服务员说敏没回来,于是我们坐在他的房间里等。大概等了能有1个小时,终于,敏推门进来了,我们说清了来意后,敏马上就给我们推荐了外地来的柱子,于是我们就打了一大通的电话,要到了柱子的号码,约请柱子到一家饭店商谈。
这个柱子身材高大彪悍的要命,打起人来你就没见过那么狠的,下手从来不计后果,也是个经常进监狱的主儿,而且还有好几次的越狱记录,可以说就是个社会的老贼。他性子特急,脾气特暴,点火就能着。一听说敏和李小宇叫他,马上就到我们等他的饭店里赴约了,还随身带了2个象他一样但年轻一点儿的人。
都落座了,还没等我们开口呢,柱子就说话了:“不就是砸个配货栈吗?没问题。我这些兄弟都挺能打的。小宇。什么时候动手?”
“凌晨2点,这时候警察都懒得动弹。”李小宇微笑着礼貌的说。
“好,用遮脸吗?”柱子急躁的问。
“最好遮上。”李小宇还是微笑着的说。
“得了,那吃饭吧,吃完了,我们去那儿等你们。”柱子同意了。
“哥,您同意那个价儿吗?”李小宇也干净利落的问着。
“同意。我挺满意的。”柱子特爽快的说。
“好,那这是那3000元,您拿着吧。”李小宇从怀里掏出了已经准备好了的3000元,恭敬的双手递了过去,柱子一把接了过来,打开就给旁边的几个人点了钱,剩下的自己揣了起来:“行!小宇,有你的,痛快!我说句你不爱听的话,我平时就烦和朝鲜人打交道,你不一样,你真的一点儿都不一样,是作大事的人。哥哥欣赏你,来,哥哥敬你一杯!”
李小宇有一点点儿不自然的笑了一下,随后拿起面前的酒杯和柱子一饮而尽。
于是一顿饭没怎么喝酒的就吃了下来。
凌晨两点,我和李小宇就站在了没有任何光亮的配货栈旁边的y影里。没过一会儿,柱子他们也来了,李小宇指着赵老大的货栈说了几句话,然后我们用准备好的衣服碎片蒙上了脸,低着头靠近了赵老大右面的那家货栈,此刻货栈外面已经基本没有人了,我们没进货栈前,先捅破了他们门前的货车轮胎,然后进屋,柱子一跳而上,劈头盖脸的开始用准备好的木g连砸带打的收拾办公室里坐着和卧着的人。
我和李小宇负责砸屋子里的东西。“啪“的一声巨响,李小宇一g打碎了桌上的电脑显示屏,然后又一g旁边的主机也瘪了。我抓下桌上和抽屉里所有的资料和配货单,然后踩碎了桌子上的一个打火机,浇在上面,拿出我自己的打火机,点着一张纸往上一扔,“呼”的一下,那火苗一下就腾起1米多高,差一点儿就燎到我的脸了,我往旁边一躲,心想怪不得小时候大人都不让我玩汽油和酒精呢,是够危险了的。
这时候门外又传来了几阵巨响,那是柱子带来的那两个人在砸车上的货。我烧完了材料回头一看,柱子把人都放到了,正拎着大锤砸窗户和墙这些硬件设施呢,真是有劲儿没处使用了啊,这种累人的活儿只能他干。
我们就在屋里检查还有没有能给他们毁灭性打击的东西了,我看了看保险柜,心想要是敏来了就好了,算了,不惹这麻烦了,没几个钱的再让警察误会我们是抢劫的就糟了,吃亏的还得是我们,这光砸设备打人的性质就不一样了,将来推就是赵老大指使的就行了。干了能有20 多分锺,就连人带货的都顺利解决了,我们一点儿都没犹豫的分头就跑了。
第二天,上午我们若无其事的溜达着去了配货栈,只看见被砸的那家正在清理货物,几个警察在询问他们详细事项,还有几个工人在修理破损的门窗。其他几家的配货栈还幸灾乐祸的议论那家呢,没想到的是,大祸就要临头了。
过了一两天,那家又开始营业了,不过换来的又是一顿夜间的砸打,这次连赵老大左面的一家也跟着沾了光,现在有两家不能营业了。
李小宇给赵老大打了电话汇报了一下,听得出来电话里赵老大高兴得一个劲儿得说:好,这事儿办的太漂亮了。怎么怎么得,一顿神夸。
但是还有最后一家,我们不打算砸了,没挨着砸并不等于非常幸运,因为隔三天五天不定期的,他们白天办公的时候,办公室里经常能凌空飞进来几块砖头,到了夜间就是一大堆了。
来的和去的车总是莫明其妙的熄火暴胎缺玻璃的,这就不能正常营业了,一天两天的可以,但过了半个月,总是提心吊胆的收拾残局准备迎接突如其来的袭击的那家的人也有点儿受不了了,警察也破不了案,估计他们也是不愿意理。
不知道是赵老大在警察局作的手脚,还是案子太小,总之随着旁边两家配货栈的搬走,最后一家也没能挺住多长时间。虽然有人怀疑是赵老大指使人干的,但因为在其他几家搬家的时候,赵老大家也受了不大不小的袭击,再加上没有确切的证据说这就是赵老大玩的花招儿,所以这事也就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地淡出了人们的视线。
赵老大在那几家走后,不失时机的买下了旁边的门市房,重新装修了门面,而且还总让我们驱赶不知道谁指使的同样前来捣乱的人,他的配货买卖干的越发的大了起来。虽然他正在向着巅峰行进,但李小宇和我已经看出了树大招风的迹象。
所以某天,李小宇正式找了赵老大,找了个借口说我们两个的亲戚正在给我们办去韩国的签证,怕以后不能再帮您做事了。赵老大很聪明但有些舍不得的接受了我们的请求,最后拿出5000元,说是给我们的路费,于是大家太太平平的吃了一顿散伙饭,李小宇和我就彻底过上了不受人控制的生活。
蛇男81(两人逍遥的开始)
“快点儿,快点儿。。。唉唉,那边,那边。。。”砰,一个干净的黑白花足球正对着我飞了过来。
“凌骥,快点儿带过去。”李小宇在喊我。
我急忙的左晃右晃的带着足球,边绕过前面的人,边往球门那边跑,好不容易到了球门前,斜次里突然闯出了个小子,动作灵活的伸腿就抢我脚下的球,我赶忙左右一找,正好正好,旁边的李小宇赶了上来,于是作了个假动作,虚晃一招,把球传了他,他稳稳的一脚揽过了球,一个劲s,对面的守门员赶快凌空跃起,用尽全力地扑出去了这个球,但是很不巧,后面又冲过来一个我们队的,他机灵的用胸把这个球顶了回去,虽然这一下力气不大,但还是把守门员弄了措不及手,他赶忙又扑,结果,转身的时候自己绊住了自己的腿,一下就摔在了球旁,那个用胸撞球上来火上浇油的又补了一脚,但守门员已经用手紧紧的搂住了球,没踢动,而他由于用力过猛,旋转地倒在了守门员的身上。旁边的人都被逗得哈哈大笑,地上的两个也笑的开心的要死,笑了一会儿,上面的那个就用手抢下面 的球,下面的就是不给,也不知道是谁,凑热闹的跑过去一下压在了他们两个的身上,然后第二个第三个,都不知道从哪儿飞过来的就堆在了他们的身上,我和李小宇看看差不多了,就也冲过去压在了他们的身上,唉,你别说,身下有一大堆r垫的感觉还真他妈的好,于是我又使劲的往下颠了颠,顿时底下就传来了抱怨似的求救声,一群人争争抢抢、手刨脚蹬、嘻嘻哈哈,其乐融融的打着美式橄榄球。那位说了,你们不是在踢足球吗?是啊,可是你有所不知啊,这球的玩法太多了,一会儿兴许我们还弄个渔网拉起来,当排球打呢。
尘土飞扬了一会儿,我们终于散开了紧紧的拥抱,大家都还笑着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着什么。他们说什么我是听不懂,因为除了我和李小宇,他们都是朝中(朝鲜民族中学)的。我滚了几下,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翻过身来用双肘支着地面裂着嘴笑着的看着四周,刚一转头,唉,一个半米来高的梳着娃娃头穿黄裙子的小姑娘正舔着冰g的站在我的身边呢,小脸蛋水嫩的要死,一双单眼皮的大黑眼睛正审视的看着我,再看看她的小腿,白白胖胖的,呵呵,就象丝绸做的小布娃娃一样,简直好玩极了。正当我笑着抬起头想逗逗她的时候,你们猜发生了什么?她扬起了同样白嫩的小手,一个耳光就打在了我的脸上,同时嘴里在说:“流氓,看我干什么?”啊?!我冤枉啊我!好啊,你这么大点儿个小丫蛋子也敢欺负我?我站起来双手变成爪子,呲出牙来“啊”的吓唬了她一下,这一下就把她吓的小嘴开始往下撇了,举着冰g颠颠的就往球门的那边跑,一边跑一边还喊着什么。
哼,这回看你还敢不敢打我了?小死丫头。我流氓?你才流氓呢,你还摸我脸呢。正当我洋洋得意的拍拍手想转身干点儿什么的时候,脖子后面的领子一下就让人给拎了起来,不好,准保是这小丫头搬的救兵来了,我想都没想,向后一伸手用两手抓住后面那人的手就想一个大背给他摔过来,但结果和我的设想是正好完全相反的,我的手伸过去了就没拽回来,怎么?难道是他?!我转身一看,果不其然真的就是李小宇,只见他满面愁容的愤怒的看着我,我知道了,知道你要干什么了,替天行道是不?呵呵,告诉你,爷我也不是好惹的。我一转身,低着头苦着脸的说:“宇哥,是那个小姑娘先打我的。”
“你还有没有点儿出息了?人家说是你坐在地上往她裙子里看的。”李小宇不耐烦的问着,同时两手象钳子一样的钳着我的手。
“啊!”我五雷轰顶的抬起了头,不可置信地急忙辩解到:“我看她?我怎么能那样呢?我坐地上抬头看她一眼就算流氓了?。。。”
还没等我说完,后面那个小姑娘牵着她莫明其妙摸不着头脑的哥哥就走过来了,看见我,用冰g一指我,张嘴就喊:“就是他,看我的腿。”然后又把冰g放进了嘴里。
嘿,你个小死丫头,这么小就会含血喷人,睁着眼睛说瞎话?我可不能输给她,于是我把脸往下一沈说:“你还摸我脸呢,你怎么不说呢?”然后愤怒地一转脸,“看看看看,你手印还在上面呢!”
“不好意思啊,妹妹小,不懂事,不要和她一般见识了。”这时旁边他的哥哥好像弄清楚了什么似的,笑着谦和的和我说着,“她就这样的,总喜欢不讲理。”
唉,唉。哎呀!感动死我了,你看看,老天爷还是留了一个公平的人在人世间的,感动死我了。
我抬头发愁似的看看李小宇,李小宇也无聊的往下一扔,放开了我的手。
我二话没说,对那小姑娘的哥哥就鞠了一躬:“谢谢您深明大义,不过还是给您添麻烦了。”
“没事没事的。”那个可爱的人继续笑着说。浅黑光滑的皮肤在蓝色的球衣下缎子一样的抖动着。
这段c曲终于晦涩的滑过去了,李小宇又笑着请他们出去喝饮料。这样的好玩的球赛几乎每周都要来上几次,大家在一起玩的时候,好像呛人的尘土都变得充满乐趣了,虽然天还是有些余热的,但也只是中午比较灼人,一点儿都不像前段时间那样热的能杀人了。我们说笑着走在银白色的水泥路上,不时的用手拨开上面垂下的柔柔的柳树枝,天是蓝的,云是白的,我的心情是阳光普照的。
清凉了一会儿,休息了一会儿,我们就告别了那些玩伴,起身去了一家朋友开的浴池冲洗身上的尘土。
蛇男82(和他一起沐浴)
走啊走啊,终于到了这个座落在街角里的浴池。这是一家门面中等大小的浴池。因为里面没有小姐,消毒也很严格,所以我们想泡澡都去他家。
抬头望去,只见大块黑白马赛克相拼的墙壁上安着三个细细红色灯管围绕的大字“小巴黎”。大大的干净的几乎看不见的落地玻璃窗,大大的黑金属框镶边的落地玻璃门,门的右面嵌着一个名为温州美发的美发厅,我们经常洗澡后就去他家剪发,发厅的主人叫小文,是个地道的温州人,美发手艺不错,人也很好,所以我们有时候还推荐朋友来这里。
进了浴池的门。迎面一个金色飞天花纹的壁画占满了整个墙壁, 壁画的下面,浴池的主人刘江正大大咧咧翘着二郎腿的坐在吧台旁边的红色真皮沙发上,悠悠闲闲的喝着茶水,上身光着,腆着个大肚皮,下身没光着,穿着个大花裤衩子,脚上悠荡着一个深兰色的托鞋,要是不认识他,都得以为他是澡堂子里搓澡的呢。李小宇看到他就笑了:“刘老板。”
“哎呀,小宇,凌骥,你们怎么来了?”刘江有点儿高兴又有点儿惊讶的问。
“来看看你呗。”李小宇说完就走了过去,稳稳的坐在了他的旁边,刘江递上一颗烟,李小宇接了过来,他又掏出打火机,李小宇侧着头迎了上去,带着那种该死的抹不去的傲慢急抽了两口,转过身,靠在沙发上,轻轻的吐出了一团淡蓝色的烟雾。我也坐在了李小宇的身边,刚坐稳,刘江又递过来一颗,我也接过来点着了抽了起来。闲谈了几句,就觉得空气里味道有点儿不对劲,四处一找,哦,原来是它。但只见浴池前厅也就是我们沙发左面的美发厅门大敞四开着,隐约的一股涩涩的仿佛塑料烧焦了的味道顺着屋里的热气上下起伏的飘了出来。
我装作无动于衷的样子转头问:“刘哥,这是什么j巴味儿?”
刘江呵呵的笑了笑说:“没事没事。”然后凑近了点儿说:“小文有个朋友从南方来看他了,是她身上的味儿。”
我有点儿吃惊的小声问 :她汗味儿这么大?我还想一会儿理发呢,怎么进去啊?”
刘江把声音压的更低的说:“弟啊 ,你真不知道假不知道?这是狐臭味。没事,你先进去洗澡去,一会儿她就走了。啊。”
我马上就起身了,剪j巴毛的头,我还是赶快洗澡吧,于是我对着吧台的胖胖(看吧台的小姑娘)说:“胖胖,把我们的浴兜拿来,还有托鞋。”
胖胖马上听话的把东西递给了我们,我拎着两个装着毛巾洗涤用品的兜子,跟在李小宇的后面上楼进了真正的浴池。
进去脱完了衣服锁上柜子,李小宇就站在水龙头下开冲了,我也打开一个水龙头,开始洗头。浴池里的人不多,说话的也不多,只有哗哗的水声和托鞋在瓷砖上的踢踏声。我用满是浴y的毛巾上下擦抹着,一股淡蓝色凉爽的薄荷味道绕满了我的全身,继而缓缓的蒸发到了周围的空间里。擦着擦着就觉得总有一对利剑一样的眼睛上上下下使劲的蹿着我,我抑制不住好奇的睁开眼睛左右找了找,就只见旁边的一个体型很好长胳膊长腿的小子马上就避开了我的目光。没错,就是他。看什么看你?没见过大j巴还是没见过帅哥?再说,他j巴好像比我的还大点儿,我低头看了看,又瞪了他一眼,一股无名的怒火不知道从哪里开始的就着了起来,一下子鲜红的火苗就燃遍了我的全身。我一转身,生气的把后背对向了他,让你看,看p股吧,死b。
这时候,李小宇冲完了,不慌不忙的迈着修长满是肌r的大腿走下了池子,坐下,靠在了池子边上,闭着眼睛,享受着池子里热水给他带来的热血。看见他下去了,我就有点儿着急了,潦草的冲了一下,也走了进去,坐在了他的身边。顿时,一股来自四面八方的水的强大的压力包围住了我,压的胸还真有点儿喘不过气来,不过小case,我也闭上了眼睛,把头歪在了池子边上,象个海绵一样的一鼓一鼓地吸着水里的热量。泡着泡着,我就开口了:“宇哥,一会儿干什么去啊?”
“吃饭去。”李小宇幽幽的回答着,看来还不是一般的舒服。
“找俩人给咱们揉揉脚吧。”我也嘴张的不太大的询问着。
“好啊。”李小宇的声儿听着都有点儿象老佛爷了。
好就好吧,再泡一会儿我就找个人给我揉揉脚,按摩一下,唉,爽啊,人间大爽之事莫过于此了。
一分两分,不知道过了多少分锺。突然一对有力的手掐住了我的胳膊,而我的大脑被这一捏差点儿没窒息过去,还没等它清醒呢,我就醒了,就感觉身体被人往上一提。我赶快睁开眼睛心有余悸地看了看。哦,原来是李小宇,他正搂着我往上拽我呢,一边拽一边开心的要死的笑着说:“呵呵呵呵,你想自杀啊?往水底下促溜(滑)什么?我要不拽着你,你都躺池子底下了,呵呵呵呵。”唉,你看我这觉儿睡的,都差点儿没淹死在这儿,不过我怎么睡着的,我都想不起来了。算了算了,我边往起晃着爬,边垂着眼皮的问:“宇哥,按摩啊?”
“恩。”李小宇嗯了一声,“哗”的一下从池子里站了起来,趟开摇摇摆摆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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