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那个警察就定住了:“你妈了比的,别喊,c你个妈的,明天我就让你这儿关门!”说完,夹起皮包转身就走。
我一看他走了,身上也就放松了下来,别的没什么,就这前额的血是止不住的往下流,流了我一脸,挂在睫毛上,弄得眼睛都有点儿睁不开了。我喊了一声:“服务员,把这个放好了,他敢回来算帐就告他qg。”
服务员答应了一声,用纸巾包好了那个避孕套。李小宇抬起我的头看了看,赶快也要了包纸巾堵住了我的伤口,但纸巾湿透了3沓,也没止住血,他干脆把t恤脱下来,堵了上去,就这样,血还是慢慢的顺着t恤往外渗。于是他叫服务员把舅妈给的运动服取过来,一边捂着我的头,一边往楼下走,出了门,打了个车,就往医院开,一路上我的脑袋就开始犯晕,他一看我闭眼睛,就冲司机喊:“快点儿开,我给你加钱。”终于到了医院,他扔给司机一张钞票,拎起东西,头也没回的就捂着我的头往急诊室里走。
我坐在急诊室黑色的躺椅上,满头满身全是血了,李小宇赤l的上身就这样的贴着我站着,帮着急匆匆的护士固定着我的头,处理伤口,过了好半天,血终于止住了,包完伤口,他还不放心,问护士用不用输血,护士说输y就可以,还没达到输血的程度,但李小宇还不依不饶的追问,直到护士口干舌燥的说我真的没关系的时候才罢休。
然后,他扶着我到了点滴室,坐那儿开始补y。补y的过程中他要了很多酒精棉给我擦手,然后用那个t恤简单的给我擦了擦血。其实他身上也沾了不少血,而且还光着个上身,所以我就说:“宇哥,我没事,不用那么忙乎了,坐下歇会儿吧。”这他才坐了下来,还问我渴不渴,我说不渴,他这才松口气,然后出去给赵老大打电话。我就坐那儿一点思想都没有的输着y,不一会儿,点滴瓶里的y体就全进入了我的身体,护士拔去了针头,我就站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他砸的还是流血流的,头就是晕的要命,我靠着点滴室的桌子站着,平衡着我那迷乱的头,这时候李小宇进来了,他告诉我赵老大说不用管那个警察,服务员已经把全部经过都告诉他了,他认识那个警察,是个无关紧要的角色,所以出什么事儿都他兜着,不用我们管。呵呵,我倒是想管来的,但现在是没精没力了,回家睡觉吧,正好我还没睡足呢,c他个妈的,头一次吃这种暴亏,记得那个警察还威胁我说让我等着瞧,我看他该小心才对,你等我碰见你的,我不弄你个崩溃我就不姓凌。李小宇拍拍我的肩,我们再次走出了医院,奔向了楼上的那个家。
几丝s痒刺入了我寂静的梦乡,沈睡的大脑无声的忍着。“哗”,s痒一下由一个点炸成了一片星云,明亮的放s光让人睁不开眼,挪不动步。大脑由此被惊醒了。
醒来后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抬手去撩拨刺激源,没想到,一下就打在了李小宇的手上。唉,唉~~虽然这里没有几只j,但可是也不用你起那么早打鸣啊?算了算了,我起来吧。
我干净利索的睁开了眼。眼睛里第一个映进的就是李小宇那对多情的单眼皮“大眼睛”,他呲着一口白牙无声的笑着,看见我醒了,就低下头来亲我。我装着起床的样子扭动了一下身体,自然得坐了起来,躲过了他那自以为魅力十足的一吻。可是,谁见过李小宇有善罢罢休的时候?我的下巴还是被他扭了过来,嘴唇挨了结结实实的一吻。
这回我可有点儿火了,天天都这样,你想干什么呀你?就你会亲嘴是不是?今天我就让你看看谁会亲。我猛的一下搂住了他的头,迎面咬住他的两片嘴唇就裹(吸)了起来。李小宇刚开始稍稍一惊,但后来马上就迎上了我的吻和舌,两个人搂在一起这顿啃啊。好家伙,啃的那是火花乱蹦,吐沫飞扬。亲着亲着,李小宇就来上臊劲儿了,不容分说,脱下裤子抄起我的腿就乱捅了起来,就在这个万分危急的时刻,我英勇沈着的喊了一句:“宇哥!我要上厕所,憋不住了。”
蛇男56(你要c我我就躲)
李小宇一听这话就停下了手里的活儿(他正找我的入口呢),喘着气烦躁不安的问:“大(便)的还是小(便)的?”
我苦着脸诚恳的回了一句:“估计都有。”
“c你个妈的,懒驴上磨屎n多的,快去!”说完顺手给了我一个大脖溜子(扇在了脖子上),呵呵,真生气了?活该呀,急死你!
我爬下床,笑着就钻进了厕所,进了厕所坐在马桶上这个乐啊,为了不笑出声来,我扯了一大条卫生纸,叠了几下堵在嘴上和鼻子上,笑得直用头撞面前的暖气管子。哈哈哈哈,太舒服了,太舒服了,怎么不憋死你?哈哈哈哈……
“完没完?用不用我拿钩子捞你去?”过了十几分锺,李小宇等不急了,站在厕所门前大声吼叫。你们别怪他,发情的时候,动物都这样。
“还没呢,宇哥,马上就完啊。”我坚持着我的旷日持久战。
“刷刷刷”,方厅里的石英锺有条不紊的走着,一圈一圈,二圈二圈,三圈三圈。。。。。。
“行了!别那他妈靠(磨时间)了,快出来,下去吃饭去,你个损比。”李小宇在厕所门外闷闷的说。
哼哼,我就等你这句话呢。你才是死比呢,这么长时间才知道我真正要的是什么。
我收拾干净了自己,按响了马桶上面的水箱,在一片“哗哗”声中,心满意足地走了出来。
外面,方厅里,李小宇气哼哼的在那儿靠着桌子站着,手里掐着一根烟,抽一口,吐一下,再郁闷一回。看见我出来了,上来又给我一大脖溜子,我聪明的一偏头,用那侧接住了他那下,也好也好,这下终于平衡了。“我c你个妈的,你个小犊子玩意儿,耍我是不是?”哦?又生气了?呵呵,咋不气死你呢?
“没有没有,宇哥,你看这屎n不等人,又不是我想这样的。”我满脸愚钝的不解风情的笑着说。
“妈了个比的,c你个娘的。”看来他真生气了。
“别生气,宇哥,要不咱们再来一次。”我善良的人情化地建议着。
“来你妈了个比的?都软了,(再说)做完都几点了?今天爬山给我跑起来听见没有?“李小宇恶狠狠的说。
“那先吃饭去吧。”我吐出了憋在心里许久的一句话。
“吃j巴毛吃?现在就给我跑去!”啊~~~报复心强的人真是不好相处。施主啊,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别急,宇哥,这样,你先吃,我等着你,我饿点儿没事,别把你给饿坏了。”我一边往外走,一边老实且又狡猾地说。
后面,李小宇没出声,两个人“咚咚”的脚步声重重的回响在清晨的楼里。
出了楼门,外面的天半y不晴的,也许太阳昨天晚上也累着了,睡眼朦胧的蒙着灰羽绒一样的云彩一声不响的睡着。
进了一家最近的早餐店,李小宇要了两碗手拉面,一个牛腱子r,一个朝鲜泡菜拼盘,责备的看了看我,把面条往我胸前一推:“快吃。”我揽过面条,作错事一样的可怜巴巴的看着他的眼睛,他一看我这样,就有点儿不忍心了,面无表情的说:“快吃吧,一会儿还得上学校画重点去呢。”说完不理我的低头就吃。我这才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去学校。
又是踩着铃进教室门的,年轻的班主任正好在里面,看见我们说了几句以后早点儿来的话,就让我们回座了。这堂课是地理老师的课,两个老师交替后,地理老师就转起了地球仪。我一直趴在立起来的书本后安静的睡着。
“铃……。”这该死的铃,哪天我就把电线给你掐了,震死我了。
我愤愤的爬了起来,转头看看,发现身边少了李小宇,问都不用问,肯定是找贞惠去了。他还是怕他舅舅,哼哼,我还真以为是天老大,他老二呢,感情你也有个怕的人。想到这里我非常心满意足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无聊的左右一看,嗯?前桌的男生还在那儿百~万小!说呢,这都下课了,还用哪门子功?我伸手捅了捅他,前面那位立刻转过了脸,立时,我的眼前就出现了一张烙得不是那么太好的大饼,两个小细眼睛(也可以叫什么什么凤凰眼的)和一个矮鼻子,一张薄嘴均匀的分布在那张不太标准的饼上,这种地形我们有时候也叫作一马平川。
“下课了,还用功呢?”我和蔼可亲的问着。
“啊,快考试了嘛。”那个男生诺诺地回答着,看来是有点儿害怕我。怕什么怕?我从来不打书呆子,因为书呆子都和醋坛子一样,我怕打碎了,醋洒出来,地上酸碱不平衡,明年再长不出草来,秃一片地,那多难看啊。
“你叫什么名儿啊?”我尽量不吓着他地问。
“刘建辉。”他拿起一本书把书皮给我看,那上面有他名字的正确写法。
“哦,刘建辉,老师画的考试重点你都记了吗?”
“记了。”
“那给我的也画上吧。”我笑着一个手从书桌里掏出书包来,递给了他。
“画哪科啊?”刘建辉不情愿又不敢不听话的问着。
“都画,画完我请你吃冰g。”对这种人用不着使太大的礼。
“哦。”刘建辉老实的掏出我所有的书,仔细的画了起来。
我继续趴在桌子上睡,下堂课是自习,没老师,等着看重点吧。
又上课了,同学都回教室了,但是教室里始终没静下来,前后桌有打有闹,有说有笑的,反正没几个干正事的。
“画完了。凌骥?我画完了。”刘建辉的声音。
我懒洋洋的抬起头看了看,一摞书整齐的摆放在我的头边。我顺手拿过语文书看了看,我c!你还不如不画呢,整个书本都画满了,这是我的书吗?我的书可从来没这么埋汰(脏)过啊。我拎着书,不可置信的对着他抖了抖,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刘建辉依然那么老实的说:“就是这些,有的我认为重要的也给你画上了。”
我撒气式的吐了一口气,“谢谢你。”然后垂头丧气的开始百~万小!说,并等着李小宇的归来。
蛇男57(游戏厅旁抢骗子)
一堂自习过去了,我背完了语文书上所有的单词生字和注解。就是个快,你别不服。
第二堂课是英语,班主任老师捧着厚厚的一堆卷子来了。她站在讲台上,不为万事所动的边嘱咐课代表分卷子边说:“同学们,这是期末模拟试卷,大家做一下看看……还有什么疑问吗?”卷子都分发下去了,我手里也有了一份。
“有!”我脱口而出。
老师疑惑的看着我:“什么?”
“能不能抄啊?”我一样很疑惑的问。
“你说能不能?”老师冷冷的反问我。
不言而喻,是不能了,所以我低下了头,一只手暗暗的翻着书桌膛里的书,你不让抄我就不抄,不是太不给自己面子了吗?yesno ;yesno ;yes ;no。还有造句和判断,这个就有点儿难了,懵吧,对错对错对错,造句。唉,老师被另一个老师给叫出去了。就在她一关门的一霎那,教室里哄的一下炸开了锅。“唉,唉,快给我看看。”“那个选几啊?”“作文,你快点儿帮我一下。”“现在进行时的句法我忘了。。。。。。。”这个乱哪。
妈的,我是不会和你们同流合污的,君子非礼勿动,非礼勿施。想到这里,我站了起来,用手指点了点前面那个女生的后背:“你,上后面坐来。”
那个女生有点儿害怕的看了看我,二话没说的捧着卷子坐到了我的座位上,我呢?我当然是上前面坐去了,挨着刘建辉坐下,一边看他的卷子,一边往自己卷子上抄。刘建辉一点儿都没敢拒绝的让我看着,我快速地写完,又把李小宇的卷子给填上了,填的时候还模仿了一下他那个正楷的字体,而且故意改了几个答案,好迷惑老师。
都写完了,我又换回了座位。开始复习英语,单词、音标、语法,这英语书上也没有多少东西啊,加上那天和贞贤贞惠已经背了好多单词什么的,所以没多长时间也看完了,看完了又看了看试卷,改了上面几个不满意的答案,就上讲台交卷了。我还没等把脚从讲台上撤回来呢,门一开,李小宇回来了,我张嘴就问:“宇哥,你去哪儿了?”
“找贞惠贞贤去了。”李小宇一边往后走一边说,路过周舟的时候,还被周舟拉了一把,他冲周舟一笑,一点儿没停的就回了座位。我也跟着坐到了座位上,他看见同学们手里的卷子,就问:“考试呢?”
“嗯。“我拎着英语书还在翻。
“你答完(题)了?”李小宇上下左右的找了找。
“嗯。”我看着一个单词的音标说。
“我那份呢?”他还在找。
“一起交上去了,我给你答完了。”我有点儿掩饰不住炫耀地说着。
李小宇怀疑地看了看我,起身去了讲台,站在讲台前面看了半天,然后回来又怀疑的看着我:“什么时候答完的?你都会啊?”
你咋这么不相信人呢?我不会你不是更不会?我有点儿沮丧的说:“没问题,我刚复习完。”
他推了我一下脑袋,笑着说:“行啊,你小子。”
我也嘿嘿的笑了笑。
“给你,贞惠给我划的重点,你也划上吧。”李小宇边掏书边说。
“我的划完了。”我故作镇静的说。
李小宇的眼睛又放光芒了,“你什么时候划的?谁划的啊?”
我一抬下巴指了指前面刘建辉,“刘建辉帮我划的。”
“啊?”前面的刘建辉不安的搓着双手的回过了头,想看又不敢直对着我的看:“怎么了,什么事儿?”
“没事。学你的习去。”我一点儿都没把他当回事地说着。
“哦。”刘建辉又不安地转了回去。
哎呀!李小宇竟然一把捏住了我的j巴,干什么,你?我一捂底下,往外推着他的手:“宇哥,别让人看见了。”我尽量压低声的说。
“走啊,玩儿去。“李小宇笑着抽回了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于是,我俩一前一后的又走出了教室,周舟想跟我们一起走,我们没带她,她也就无奈的罢了了。
出了校门,就去了游戏厅前面的那个广场,还没进游戏厅的门呢,李小宇就突然停了下来,伸手一拉我,我也停了下来。
“凌骥,你看,那是谁?“李小宇带着一种狩猎前的专注盯着左面的说。
我也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我c!是那个那天晚上不给钱,后来我们要扒他皮烤他r的家伙。
这老小子唉,趾高气扬的挎着一个脸上瓦白的老娘们,边白乎(大大咧咧毫无顾忌的说)边往这边来呢。
我也笑了,这小子可真不走运啊,又让我们给撞上了。
李小宇迈着轻盈的步子迎上了那个家伙,二话没说,一抬腿就蹬在了他肚子上:“嘎哈(干什么)去啊?傻b?”
那家伙顺着李小宇的脚就倒在了地上,捂着肚子半天没说出来一句话,旁边那老娘们一看,吓得嗷一声的就跑了。我又上去在他胸口补了一脚:“宇哥问你话呢!傻b。”
这家伙挣扎着往起爬,一边爬一边上不来气的说:“大哥,大哥,别打了,我不是给你们钱了吗?”
李小宇笑着蹲下看了看他的脸,然后说:“没错,你是给了,现在身上有没有?弄两个钱给哥们花花。”
“我哪有钱啊?”那小子吓的要死的说。
“没钱?没钱还泡老娘们。cb向来不花钱是不是?”李小宇依然温和的笑着问。
“真没有真没有。”那小子又快吓哭了。
“c你个妈的,你个n泥!”我骂了一句,顺手拣起他的手提包,翻着。看了半天里面才100多元。
我上来一手揪住他胸口上的衣服,一手把那100多揣进了兜里:“你不是小偷吗?给我偷去,今天晚上偷不够,我就把你两个手的手指头一个一个的剁下来喂狗!”
“哎呀哎呀,大哥,我哪是小偷啊!我其实就靠骗人吃饭的,你别急,我明后天就能给你弄着钱。”那小子都恨不得扣个地d钻进去,以后再也别看见我们两个魔头。
“好,这地方就这么小,上哪儿去我都能堵着你,能骗你就给我骗多点儿,我现在手头紧,你自己看着办!”李小宇用手拍了拍他的脸。
“叫什么名字!”我踢了他p股一脚。
“孙爱军。”他马上就回答。
“好,孙子,下回见你的时候,记得拿钱来。”李小宇又拍了他一下。
蛇男58(认识贼头敏)
到游戏厅里又浪费了一顿钱,出来的时候天就见黑了。 李小宇余兴未足的还要到附近的台球厅里玩玩,于是我们找了一家最大的台球厅走了进去。
台球厅里,细细的烟雾弥漫着,绿色的台球案上面明亮的灯光把人给拉进了一个温馨的所在。很多和我们年龄差不多的男孩在台球案旁边或拎着,或扛着台球杆,很安静的打着台球。我们也找了个靠里面倒数第二个的案子开杆了。
要讲打台球,李小宇可不是我的个儿(对手)。我三下两下就打进去了一半多的球,打这东西没别的,就是个手感问题。正高兴的时候,门一下被人给踢开了,一群动作迅速,外表彪悍的男孩突的一下出现在了入口处。为首的一个衣服穿的很土,头发也很乱,但不知道怎么的总透着一种说不出来的霸气。周围的人看见他们都马上低下了头,装着若无其事的继续玩着手里的东西。
这可是个茬子,我心里暗暗的想着,看了李小宇一眼,他也在专注的看着新来的这帮小子。可是看归看,手里的台球杆一直没有停下来。
“上那边儿去!不知道这是我们敏哥专用的案子吗?”这群里的一个小子对着一个屋子中间的案子喊了一声,这案子上的人马上就闪了,动作相当之快,让我想起了红烧兔r,为什么想这个,我还说不清楚。这群小子马上就开始嘻嘻哈哈的玩上了,唉,里面还有一个小姑娘,面目清秀,坦胸露r的,很r感。这个有点儿看头。
我这边已经过了5杆(局),那边儿才弄完2杆,打着打着,我就想出去买点儿饮料喝,于是和李小宇打了个招呼就往外边走。路过那群小子的时候,没注意,正好那个为首的那个敏哥撅着p股往后一撤杆,那粗长的台球杆一下就!到我的小腹上了,我是根本就没提防,突然让杆一捅,马上就疼的要死,都快岔气似的了。我捂着肚子刚准备想说点儿什么,那个敏就转过头来了,傲慢的看了我一眼,没事人一样的接着打上了他的球。这我可就有点儿生气了,用脚踢了踢他的小腿:“唉,你碰着我了,知道吗?”
那个敏哥把台球杆往案子上一摔:“碰着你怎么了?活j巴该!”
还没等他把所有的话都说完呢,我的拳已经到了他的脸上,下面一脚结结实实就踹到了他的迎面骨上(小腿骨),随后我就抄起了旁边的台球杆,狠命的往他的头上砸了过去。一时间,台球厅里嚎叫声,叫骂声,呻吟声,乱跑声是响彻云霄。
这个敏哥也不是好惹的主儿,他用胳膊抗了我两下台球杆,回手就往我胸口上打了突如其来的一拳,那只手竟然从兜里掏出一把弹簧刀来,我挺着胸闭着气,迎着他的拳头一顶,一手猛的抓住了他拿刀的腕关节,另一只手技术的一拧,把他的手狠狠的就给背到了背后,还没想出来下面怎么教训他,后背就实实惠惠挨了一板凳,眼前突的一黑,心想事情不太妙。
就在这时,就听见旁边“咔喳”一响,我用眼角斜着一看,是李小宇,他抬起胳膊一击,打断了从上而下的台球杆,这下旁边的那些小子都被他吓了一大跳,还有几个掏刀的偷偷的把刀给藏了起来,但是他后面一个小子静静的靠了上来,我喊了一声小心,李小宇好像背后长眼了一样的一个后蹬就把那小子活活的给蹬了出去,“啪”的一下,他就贴在了墙上,打架的心他是没有了,估计现在他都想不起来他在哪儿了。我趁机把身下挣扎的那个敏哥一下推在地上,捡起旁边的断杆又是一顿狠砸。直到打的他哭爹叫娘为止。
我蹲下抓住他的头发往起一提:“服不服?给我道歉!”
他开始不说话,我又用力一扯他的头发,这他才不情愿的说:“对不起,对不起。。。。。。”
我站起来,看到周围好多小子都被李小宇给打翻了,李小宇正站在那里,镇静又幸灾乐祸的看着我和这个敏。看见我起来了,这才走了过来,蹲下望着地上鼻青脸肿的敏,问道:“混哪儿的?”
“我是吃老容家饭的。”敏露着少数害怕的说。
“哦。”李小宇左右看看了,然后低头说:“同道中人啊,呵,哥几个不打不相识,走吧,一起喝酒去,我请客。”
我这才明白原来这群小子是伙贼,不过这样也好,至少能多交几个朋友。于是我上前搀起了敏哥(谁知道他比我大还是比我小),嘴里不停的道着歉:“不好意思啊,敏哥,大水冲了龙王庙了。我给您赔不是了,您要不解狠,削(打)我一顿都行。”
敏也不好意思了,紧着说:“误会误会,纯属误会。”说完结了帐,李小宇没让他赔损失,硬是自己掏了钱,看台球的人没敢收他的钱,我就接过钱扔在了他们老板的桌子上,你爱要不要,反正我是给你了,我瞪着他们老板看着,那个老板吓得眯眯的(一声不敢出的)收起了钱。两下马上变得欢欢喜喜,客客气气的了,刚才的疯狂暴虐都不知道飞到哪儿去了。
就在我们刚想出门的时候,外面警车来了,几个警察急匆匆的闯了进来,进来就问:“谁打架了?”
李小宇没等任何人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垫步就挡在了警察面前,很尊敬的给他鞠了一躬:“不好意思啊,警察叔叔,我们刚才闹着玩过火了,损失我们都包赔了,您看还有什么要处理的吗?”
这个警察疑惑的看了看现场,然后问了问老板,最后给我们好一顿训,尤其告诉那个敏小心点,捅出大娄子来自己看着办,呵呵,看来他比我们出名多了。
警察前脚迈出门,我们也后脚跟了出来,出来就去了一家饭店,包了个大单间,哥哥弟弟的这顿近乎(亲热)。
敏说他20了,所以我们还是尊称他为敏哥,他决意这顿饭他来请,说是既然认识了,哪有让当弟弟的掏钱的理,见面礼必须得哥哥给。于是我们在饭桌上推杯换盏的就开始了交流。
这个敏虽然外表邋遢了一点儿,但五官看着还比较顺眼,眼中总透着一股野性和对社会的不满,一双手,手指瘦长灵活,一看就是个作贼的料,看了他半天,觉得他非常合我的脾气,于是和他的话就多了起来。
蛇男59(路边抢横财)
“敏哥,您干这行多少年了?”我好奇的问。
“从小就跟师傅干,我没家,什么也不担心,哪天进去哪天算,呵呵,总有出来的时候。”敏伸手夹了一筷子菜,边吃边说,然后问:“你们呢?干什么的?这样多少年了?”
“我们啊,基本就是给人看场子,平事的,好多东西还不懂,没事您就给多指点指点儿吧。”我有点儿不好意思的说,不知道怎么的,突然觉得敏好像流浪猫一样的可怜。“我哥干的年头长。“我转头望了望李小宇说。
李小宇礼貌的对他点了点头说:“我也没几年,以后敏哥多指教。”小样儿的,都把人家给胖揍了一顿了,还让人家指点,唉,对啊,让他教教我偷东西也好啊,以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吃不上饭了还能用的着。于是我就说:“敏哥,教我们两招吧。”
敏夹起一块锅包r来边咬边说:“我哪有什么可教别人的啊,自己还活着费劲呢。呵呵。”说完,自己就先笑了起来:“你看,说让人教训就教训了一顿。”旁边的人也都呵呵呵的乐了起来。”
“唉,敏哥,你这么说就是还记恨弟弟呢吧?”我有点儿不太满意的说。
“没没没,绝对不是那个意思啊,凌骥,非得哥哥对天发誓你才信啊?”敏哥诚恳的要死的说。
在旁边一直没出声的李小宇搭话了:“唉,敏哥,一看您就在这儿混的很开的,别吝啬了,就教我们几招吧,以后有什么事儿,尽管吱声,哥们能帮得上的,在所不辞。”
敏一听这话就露出了带着点儿诡诈的笑容:“行,哥哥我记住你这句话,以后大家都有相互求的着的时候。不是想学吗?哥哥有的都教给你。”
一行人马上就开始袒露胸怀,推杯换盏起来,中间又夹着逗那个跟着敏的小姑娘,荤的素的笑话不断,这顿饭吃了两个多小时。
走出饭店的时候,外面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饭店和其他娱乐场所明亮的霓虹灯将星星的光芒完全的盖了起来。空气中夹着若有若无的烧烤味道,许多人都坐在露天的饭桌前,一边驱赶着蚊子,一边不住声的交谈着。我和李小宇告别了敏他们,就回了咖啡厅。
咖啡厅里依然是老光景,李小宇问了问,这段时间基本没有什么事儿,于是我们上了楼,进了经理室。在床上闲坐了一会儿,我就找出一个塑料盆,往里倒了好多开水,然后用找了一块小香皂扔进去,用两个手指头不断的往外夹着香皂。李小宇看着我的举动,上前用膝盖顶了我p股一下:“怎么的?真想学人家偷啊?”
我嗯了一声,手还在试探着上上下下的夹着滑的要死的肥皂。李小宇伸手摇了一下我的后脑勺:“别干那没用的事儿了,走吧,锻炼去。”
“嗯。”我应了一声,就和他走了出去。
出了咖啡厅,我边走边问:“宇哥,我脑袋上有伤,出汗感染怎么办?”
李小宇笑了一下:“那咱们就别太激烈运动了。顺着铁道线走,然后再走回来。”
“好。”
于是两个人就走啊走啊,走到了市边的火车站,然后又顺着火车站的铁轨往郊外走。刚开始还有路灯照着,但是后来越走越黑。渐渐的,铁轨就上了山,因为是夏天的晚上,所以不算冷也不算太热,气温正适宜。一路上,黑漆漆的树丛默不作声的立着,林子里经常能听见几声“唰唰”的碰撞声,估计也就是兔子什么的晚上出来觅食吧。不时的,几声怪异的鸟叫由弱到强,又由强到弱,夜晚,这里是它们的世界。
许许多多的小虫子和蚊子轻轻的碰到脸上,胳膊上,所以也就不断的用手左扇右挡,你别说,这时间长了还真有点儿累胳膊。一会儿就有一列火车夹着风的滑过身边,强烈明亮的灯光破开黑暗霸道的前行着。这样走了好大概能有1、2个小时吧,就突然在前边铁轨分叉处,看见了一列停的很奇怪的汽车,汽车没亮灯,它的旁边隐约有几个人好像在搬着什么东西。
李小宇也看见那辆汽车了,他停下来小声的和我说了一句:“走,过去看看。”
我们迅速悄无声息的近了那辆汽车,不顾蚊虫叮咬的弯腰蹲在了汽车附近的矮树丛旁,盯着这伙奇怪的人看。看着看着,就捋出了点儿头绪,原来地上还有好多纸板箱,那些人奋力的往车上折腾的就是这些东西。
我笑了一下,凑在李小宇的耳边低声的说:“宇哥,咱们吓唬他们一下吧。”
“行,一会儿咱们出去就喊站住、干什么的、不许动,警察!”李小宇也笑着小声的回答着我。
我一听就暗自憋不住的噗噗的笑。李小宇用胳膊杵了我胸口一下:“别笑了,我喊一二三,一起出去,听见没有?”
“好,噗噗噗噗。”我还是忍不住的想笑。
“1、2、3!”
我和李小宇同时蹦了起来,李小宇在前,我在后放声大喊:“站住!干什么的?警察。”李小宇嗓门更大,这两声回荡在山上,吓得树林里扑啦扑啦的飞起一群夜鸟来。
这群人一听见这两声呐喊,当时就吓坏了,扔下手里的纸箱,撒腿就往车上跑,同时车也被发动了,几乎是一转眼的功夫,连车带人影都没了。哎呀我c,跑的太j巴快了,“哈哈哈哈哈……”我和李小宇放声大笑着,笑的最后都蹲在地上捂着肚子直叫疼了,太好玩了,太好玩了,真他妈的逗!!!哈哈哈哈哈……
等笑到实在笑不动了,我才伸手拉过黄盈盈的纸板箱,左看右看,掂量了一下,份量特轻。这到底是什么j巴玩意儿,弄得那些人和做贼一样的胆战心惊的。李小宇那边儿比我手还快呢,“呲啦”一声就撕开了纸箱上胶带,打开往里一看,他就停住了。
蛇男60(两男一女的开始)
什么东西啊?我凑了过去,接着明亮的月光一看,我靠!!!一条一条码的齐齐整整的中华烟!李小宇赶快翻开纸箱一倒,“哗”倒出好几十条来。烟上闪亮的塑料包装膜把我的眼睛都给晃疼了。
我不相信地开了一条一看,果然里面静静的躺着好多盒中华烟,再打开盒,真是烟啊!我抬头看看李小宇,发现他也有点儿被震住了。突然我想起来什么的,转身又疯狂的撕那几箱上的胶带,等打开了几箱以后,我的心就被狂喜和无力给彻底击垮了。都是名烟啊!玉溪、红塔山、白沙。我c!!!这不发了吗?一条就打算卖200元,一箱50条,这地上,数数,1、2、3。。。一共16箱,你自己乘去吧,多少钱?唉,20050得多少,1000,不对,完了脑袋都被冲昏了头了,明明10000嘛,一万!!!啊!哈哈哈哈,我差点儿没从悬崖上跳下去,这算不算天上掉馅饼?天上真的掉馅饼了,哈哈哈哈哈!!!乐死我了,乐死我得了。
我咧着嘴笑着对着李小宇说:“宇哥,宇哥,宇哥。。。”
“宇什么宇?”李小宇不耐烦的说,手里依然扒弄着那堆烟,他正在把刚才倒出来的小心的摆回原处。“你在这儿等着,我回去找舅舅去。”李小宇不动声色的说着。
“啊?!!!”我万万没想到他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急得要死的话都不利整了的说:“舅舅不得没收了吗?那钱,宇哥,发财,你不想了?”好吗,整个改成日本话了。
“你傻b啊?我能都给舅舅吗?”李小宇摆完了烟,扣上了纸箱盖。
“那你打算给他多少?”我突然产生了一种想上去抢的欲望,但是还是死命的活活的按住了自己,不为别的,我打不过他。
“呵呵,给他5箱就得了,这样,他一高兴,以后咱们的事儿还不好说吗?”李小宇高兴得上来亲了我脸一口,“你在这儿等着,我下去找个车。”说完李小宇就往山下走。走了几步,回头嘱咐我,“先把东西搬树林里去,一会儿我回来招呼你你再出来。”
“唉。”我应了一声,回头就开始往树林里搬。
李小宇越走越远了,我就在这里忙忙活活搬着东西。我特意找了个隐蔽很好的树丛,把东西塞在了那里,纸箱很轻,一次我能搬3个,一会儿就搬完码齐了。都弄完了我就靠在了纸箱上,等李小宇叫车回来。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我无聊的驱赶着虫子,这些该死的吸血鬼,无论如何都想在我身上吃两口血,弄得我抓耳挠腮的,但是我还是没有站起来,因为我怕万一这里有人,事情就露馅了,那些搬烟的人也没想过能在这时候遇见我们,所以我还是小心点儿的好。
好长好长时间,时间好像回到了远古时代一样,一切都过的那么缓慢,变化的那么缓慢。终于,我听见车响了,但是我没有动,因为我怕来的不是李小宇。
“凌骥,凌骥!”李小宇的声音!
我赶快探出头来喊:“宇哥,我在这儿呢。”
唰唰唰,好像过来了几个人。我站出来一看,为首的虽然看不清楚,但从身形上我敢确定就是李小宇。到了近前,我果然没看错,后面还有两个人,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把纸箱都抬了出去,林子外面是个大货车。所以这些纸箱轻松的就装上了车,我们坐着车就回到了市里。
到了市边上的时候,李小宇给了司机钱,找了个人少的地方停了下来,然后李小宇又找了个农村拉牛的机动三轮车把东西都装上拉到了山上的那个家。到了家,他打开了仓房,留了5箱,把剩下的都装进了仓房里,锁上,然后又打车去了舅舅家,我就在山上等着他。
没有1个小时,李小宇就回来了,我这时候刚睡着,李小宇快速的叫醒了我,我迷迷糊糊的问:“送完了?宇哥?“
“送完了,快点儿,跟我走。”李小宇一边在炕上拿长袖衣服一边说。
“啊?又上哪儿去?”我惊讶的问。
“去外地,把这几箱烟卖了。”李小宇穿上衣服急促的说,然后又扔给我一件。
“联系好了?”我猜李小宇一定联系那些暗线了,也急忙的穿上了长袖衣服。
“嗯,快走。车在外面等着呢。”门一开,李小宇走了出去。
我也赶快地跟了出去,一看外面,唉,能不能坐好点儿的车了?原来外面停着一辆朝鲜人收狗的农用车,李小宇走上去,和他们嘀咕了几句话,他们马上下来帮着把烟装上了车。于是又出发了。
这顿折腾啊,农用车在山路上起起伏伏,连颠带晃的,从天黑走到曙光乍现到艳阳高照到酷热无比,终于终于到了几百公里以外的另一个城市。进了市里,李小宇就跳下车打电话,打完电话就又卸车,打车,装车去了一条偏僻的街。
在一间矮矮的民房前,车停了下来,李小宇走了出去,敲了敲门,里面传出小狗疯狂的叫声和一个女人的声音:谁啊?”
“我,送货的。”李小宇有点儿不耐烦的抬头看了看天,又低头看了看地。
门马上被打开了,里面出来一个很丰满的女人,她回头叫住了狂咬的小狗,然后里面又走出了几个人,帮着把车上的东西卸了下来。
车走了,我们几个就都站到了院里。李小宇对着那些人说:“你们看看货吧。”
他们这些人低头检查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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