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千面女优

第 43 部分

我笑嘻嘻的问到了号码,拨通了电话。
“你好,请问是揍敌客家吗?”听到回应,正想着要如何开口,我突然顿了一下,才慢吞吞的转过头,对那边被斩魂刀钉在墙上的少年问,“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似乎很崩溃的看着我,眼底却仍是藏着杀意,看着我平静的回答道:“莫法·揍敌客!”
“哦。”我呆呆的应了一声,把头转回去,“喂,我是洛衣.乐宾塞,莫法·揍敌客这次任务的目标。他现在在我手上,于是你们愿意赎他吗?”
“不,我要那个委托人的命。”
“我委托揍敌客家帮我杀掉那个人,报酬是你儿子的性命。”我继续平板无波的说着,余光扫了下面色极为平静,毫不外露的银发少年,微微皱了皱眉,“不答应的话,我只好杀了他了,毕竟他是来杀我的。”我不是在威胁,完全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虽然印象中揍敌客家挺疼自家孩子的,但我也没抱太大期望,只是物尽其用罢了,成了最好,不成我也不能留他,放虎归山这种事我是做不出来的,就算会因此跟揍敌客家结仇,我也不会做出那种别人打我一巴掌还把另一半脸凑过去的脑残行为。
我已经很给面子了,如果对方肯答应,自然是最好的结果。
令我非常欣慰的,电话那边的人沉默了下,很快给出了肯定的答复,他要我给他一个星期的时间。我笑了,微微垂下眼睑:“可以,不过不要耍任何花招,当然我一点都不介意手里多几个人质。”
“你们尽管可以试试。”我稚嫩的声音里带着从容的笑意,十分的自信,心里叫嚣着再敢派人来就送你们几口黑棺。
挂上电话,我朝珀斯点点头,然后向着莫法·揍敌客的方向轻轻抬起手,银华立时变回手环套在我手上,墙上的少年一下子双脚落地,眼看又有什么企图,被我淡淡的一句:“敢跑,就c死你!”给定在了原地,我满意的点点头,不错,真的很不错,懂得审时度势,权衡力量强弱,只有真正的强者才能够准确的判断出对手的实力,而只有智者才会做出最明智的选择。
天生当杀手的料,天赋极高,而且训练有素,冷静理智,不作无畏的争斗,不打没把握的仗。
不由想起死神里的隐秘机动部队,干的差不多也就是这行了,这么说来我就觉得更加没什么神秘可怕的了,也就那么回事么,只不过一个是军队化的,一个是职业化的。
我看了下他腹部极为吓人的伤口和一片惨不忍睹的肩部,沉默了下,这孩子真能忍啊,哼都不哼一下,神态上也看不出太多的痛苦,揍敌客家的人真是异于常人太多太多了,估计我一时半会也很难理解了。
恹恹的朝珀斯挥了挥手,我懒懒的耷拉下眼皮:“我累了,他交给你了,带他下去包扎下伤口。”
珀斯低头看我:“那,小姐你……”
我看了看我凌乱的床,上面还沾了未完全干透的血,我瘪了瘪嘴,然后手肘一撑迅速的倒了下去,不管不顾的踢开被子,拉过一边的毯子裹在身上:“我睡了,其他事明天再说。”
tmd,我怎么那么倒霉?
莫法·揍敌客看了那个叫珀斯的男子一眼,发现对方和自己一样无语,这难道就是那个赫赫有名的名门乐宾塞家的大小姐,唯一的幸存者?
不知道为什么,莫法总觉得那些打乐宾塞家族主意的人,非常的不幸……
和这样的人,做朋友远比做敌人来得明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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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明亮而柔和,空气也很新鲜,珀斯将我放在轮椅里,推着我在院子里散步,听着鸟儿清脆婉转的鸣叫声,伸手接住娇艳的层层花瓣上滑落的晶莹露珠,我感觉心情也非常的舒畅。
珀斯看着我的动作,停下了脚步,注视着我拨弄路边的花花草草。安静了半晌,他才缓缓的开口:“小姐,你有什么打算?”男子温润而优美的声线听着非常的舒服,但那话语中的试探和几分欠扁的笑意让人很难忽视。
我抬起头微笑:“你还记得你跟我说过的话吗?”
男子暗红的眼眸更为深沉,却还是极其轻松的笑着,面色不见丝毫变化,可见功力之深,同时也要有相衬的实力才有可能做到这般处变不惊。
他淡淡的笑着,却让人感觉无比的高傲而狂妄,眼中是藐视一切的神色,总是有种在嘲笑什么的味道。
“当然,”他躬下身,专注的看着我的眼睛,暗红色的眼底闪耀着异样的光彩,“我们要成为这个世界的王!”
他缓缓的平静的说出这句极为惊人,让人甚至怀疑他是否精神异常的话来,却显得异常自信,而红宝石般的美丽眼眸中一瞬间涌现的贪婪和欲望,更是叫我吃惊。
不过,这已经是第二次听到了,所以我很淡定。他的胃口倒是挺大,想要吞下整个世界,也不怕撑死他。虽然这个男人的野心和疯狂,让我感到危险,但此时我不得不选择和他站在同一边,可以说已经是跟他栓在同一条绳子上的蚱蜢了。
于是,要么陪他一同登上世界的巅峰,到时候再找时机整死他,要么现在就被他一脚踹进地狱,该怎么选,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
话说我这个身体的身份就意味着一连串的麻烦,我也只能跟他联手了。世界级的名门望族乐宾塞家族的继承人,也是目前唯一的幸存者,我真想泪奔了,一个已经灭亡的大家族,这样的背景我宁可不要,被人追杀可不是小朋友在玩警察抓小偷。不过,这乐宾塞之名似乎大有用处,这点从珀斯对我的态度就可以看出来,丫救我估计一半是为了我的力量,一半是为了这个姓氏。
我要是不穿来,这一家子早死绝了,被湮没在历史的长河中。
微微敛眸,权利,金钱,欲望,各种势力的倾轧,在每个世界都会存在,只不过在这个世界更为直白露骨,明目张胆,□l的暴露出人性的丑恶,却揭示了弱r强食的生存法则,所以斗输了没有资格怨恨任何人,乐宾塞家族要怪也只能怪它空有如此大的声誉,却没有相衬的实力来保护自己,没有及早发现危机的近。身为权利中心的一员,在压榨踩踏别人的同时,就该有被淘汰失去一切的觉悟。
所以,对于这个家族的没落,我并没有太多的感觉,但这不表示我不会在意自己的身体受到的伤害,两个多月的病痛折磨,还有至今仍然站不起来的双腿,以及昨天晚上的暗杀,桩桩件件,我定要那些人付出代价。我不想理睬乐宾塞家族的仇怨,但我既成了洛衣·乐宾塞,便无法忽视这个身份所带来的危险,也不会放过那些伤害我的人。
抬起头来,我看着眼前的男子:“我的灵魂和身体融合得很不错,什么时候可以帮我治好腿?”
黑发红眸的男子依旧带着不变的优雅笑容,并未回话,他伸出手轻轻放在我的膝盖上,我顿时感到一股十分熟悉的力量透过他的手流入我的双腿,心中震动,是我卍解时候感受到的那种力量,让人感到最深沉的恐惧,我甚至看到他的手被一层黑色的光芒包裹着。然后,我更加吃惊的发现自己体内似是有同种的力量与之呼应,产生共鸣一般流动的越来越快,也愈加的汹涌起伏。
“这是?”我紧紧的盯着他问。
“与灵力不同,这才是你真正的最强大的力量。其实,你也早就感觉到了吧,”男子嘴角的弧度带着明显的嘲弄,犀利的暗红色眼眸盯着我,像是能看透人心一般,“你真的不是因为害怕这种力量,才故意忽视,选择使用清灵纯粹的灵力的吗?”
不给我任何反驳的机会,他继续紧紧迫,像是要出我心底连自己都不清楚的深藏的念头:“你的灵力真是澄净得叫我吃惊,用起来也不会有什么抵触的情绪,对吗?但那并不是你的力量本源,不过可有可无的陪衬罢了,一直被你本能抗拒着的才是你应该追寻的力量。”
男子抬起手来,泛着黑色光芒的手慢慢的伸向我的额头,我感到呼吸有点不稳,很想往后退,却被轮椅禁锢着,无处可退,眼睁睁的看着他将手靠在我的额头上,我的心跳得有点快,肌 肤相触的一瞬间,我感到头脑一阵混沌,有种奇妙的感受,难以言喻,却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痛苦可怕。
慢慢的平静下来,我温顺的闭上眼,细细体会着,然后囧囧有神的发现一件事,与之相呼应的力量似乎来源于我的内心世界,也就是银华呆的地方,我找到斩魂刀的那一片黑暗,也难怪这种力量能完全压制住银华了。
忍不住扯了扯唇角,我有点哭笑不得,原来那片没有边际的黑暗才是我真正该寻求的力量,而我却傻乎乎的把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黑暗中的那道光身上。
抬眼看着珀斯,心内有点说不出的复杂,他说的对,我本身的属性是暗,但却偏偏不愿承认,一心想着去寻求光明,力量的属性是暗系,却只专注于清澄的灵力。
我到底在执着什么?真是……太小孩子气了。
“我明白了,我知道该怎么做。”我拨开他的手,淡淡的说,力量的修炼,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从来没有什么一蹴而就,还得慢慢来,我可没忘了之前一下子爆发出来的时候失去神智的事,一点点的吸收才是最明智的方法。
撑着扶手托起下巴,我带着几分笑意问道:“说起来,昨天晚上的客人,你可要好好照顾才是。”
“那孩子的价值可不止一条人命那么简单,”我笑意盈盈的说道,另一只手在扶手上轻轻敲击着,“他的身后可是整个杀手家族。”
“我明白,请尽管放心,小姐。”男子微微的弯下身来,右手轻轻贴在左边胸口,向我低下了头,“只要有你的力量,乐宾塞家族必将重现昔日辉煌!”
那种事关我p事呀,我忍着爆喝的冲动,勾着唇角,配合道:“没错,以我洛衣·乐宾塞之名!”大家听清楚了,不是我何洛衣啊,要找就去找那个死人去。
实在扛不住这种装b的戏码,尤其还不是演给别人看,完全自己找抽的情况下,我更是不耐烦,于是从容优雅的脸色一变,直接一个平移跳到了别的话题上:“你上次说的那个猎人协会,能仔细调查一下吗?”
“小姐,有什么看法?”
“我只是觉得,既然它刚起步,肯定根基不稳,但是我看好它,它的创意很有趣。”我侧过脸来,抬手将几缕滑下的发丝挽到耳后,“那会让它聚集众多的高手和特殊能力者,对我们来说,可谓至关重要,也许会成为最强的助力,也有可能变成最大的阻力。”
我淡笑着在他面前摊开双手,双眼看着他深邃莫测的眼眸,带着几分挑衅几分探究:“撒,你的选择是什么?毁灭它以绝后患,还是利用它却给自己留下一个隐患?”
珀斯挑眉凝视着我,嘴边的柔和笑容骤然一变,整个人顿时撕破了最后一层温柔优雅的外皮,显得狂肆不羁,一身的邪气和最为浓郁沉重的黑暗气息,他倾身看向我,笑得恣意张狂,毫无顾忌,十足的疯狂,眼底充斥着□l的欲望和野心,一瞬间像是张开血盆大口的野兽一般要将人吞噬。恶魔一般的男子在我面前放声大笑,毫无半点顾忌,目空一切,不将世间任何道德法则放在眼里,只有最为原始的掠夺和占有的欲望。
“有挑战性的游戏才会有趣,我亲爱的小姐!”
我感到很冷,冷到心底,但却深深的被他眼底的疯狂所吸引,移不开眼。他果然是个大麻烦,这个大变态,这个世界摊上你才最不幸。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女儿你的变态之路开始了……
第三章 执事
珀斯那丫自从跟我狼狈为j以后,更加的毫无顾忌,直接伸手向我讨要此刻我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从一醒来就挂在我脖子上的绿宝石。
我手捧着吊在银色链子上,有鹌鹑蛋那么大边上镶银的绿色宝石,极为不舍的盯着猛看,纠结了好久。翠绿色的宝石如同沙漠里的一块绿洲一般给人充满希望的生命力,纯净剔透,切割的工艺十分精湛,各个剖面都打磨得光洁而平滑,经过精密的计算,不会给人生硬刻意的感觉,在阳光下更是折s出璀璨迷人的光芒。
我泪流满面,我想要呀,而且戴了这么久,时不时闲着没事我就拿出来观赏把玩,没了它一时会有点不适应,觉得缺少了什么。
最关键的是,我泪目,这得值多少钱啊啊啊啊?
我两眼泪汪汪的像只小狗似的看向一旁很有耐心的微笑着等待我答复的珀斯,瘪着嘴,稚嫩的声音因为委屈而听起来有点娇软的感觉,总体感觉就像是在撒娇耍赖:“人家很喜欢嘛,一定要吗?”
一旁的男子温柔的微笑着点头,我顿时流下两道宽面条泪,果然这家伙没人性,如此楚楚可怜惹人怜爱的萝莉都忍心拒绝,冷血啊冷血,我在心底尖酸刻薄的下着评语,然后恋恋不舍的把宝石上交给了组织。
我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看着某人,咬着小手绢,用一副“乃欺负我,乃是坏人!”的表情对他表达我敢怒不敢言的心情。
然后,某人心情似乎很愉快的伸手摸了摸我的头,我心里小小的y郁了下。再然后,我看着他拽起我的爪子,嘴边闪过一丝y险而又狡猾的笑容,不知从哪儿变魔术一样抽出把锋利的小刀,不顾我已经全黑的脸,下手极为迅速的划破了我的手指,然后又不知从哪儿掏出个玻璃瓶子,狠狠的罐了一整瓶……
我瞪着他,脸色非常的不好,他若无其事的收起瓶子,抬头看向我露出笑容,顿时我也笑了,然后一把抓住他雪白的衬衫领子,整个人扑到他怀里,一边在他身上擦着血一边嚎啕个不停:“好痛呀呀呀呀!!!”一嗓子惊飞了一大群鸟,扑扇着翅膀逃命似的飞走了,而某人被我死死的拽着不撒手,不好意思,你跑不掉的,我埋头在他胸前眨了眨没有半滴眼泪的眼睛,y险的笑,再次放声大叫,“真的好痛呀呀呀呀!!”
于是,传说中的萝莉音其实攻击力还是蛮不错的,只不过用起来有点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不足之处。当我嗓子都喊哑了,抬头看去的时候,就发现珀斯的面色有点僵硬,仔细看的话嘴边笑容也不似平时那般从容不迫,脖子微微的后仰,脸十分不自然的扭向别处,总之就是看起来挺痛苦的,顿时狼嚎了半天嗓子十分不舒服的我,心理平衡了。
这才面色一整,理了理头发,严肃了几分的看向他,问:“你想要干什么?”要了我身上的宝石,还放了我满满一瓶子血……
好吧,我有点怨念。宝石是身外之物,倒是无妨,至于血,我眼眸微微眯起,不得不说我还是很在意的,要不是这个时候还不适合和他闹僵,我绝对不会让他拿到我的血,简直后患无穷,啧,说到底,你到底干什么要放我那么多血呀?
好像是看出我在担心什么,对面的男子笑了起来,毫不例外的带着几分嘲讽,但我看得久了,也就不怎么在意了,不然岂不天天都被气到抓狂?
“不用担心,小姐!我只是要去开启乐宾塞家族的宝藏,所以才需要你身上的传家之宝和族人的血。”黑发红眸的男子笑意不变,淡淡的看着我,“能否多给予我些信任呢,小姐?”
我陡然冷下脸,嘴角勾起,却未露半分笑意,黑色的眼眸看着他,透着丝丝冷意和淡漠:“你少来!”我微微的后仰,整个上身的重量都靠在轮椅椅背上,双手放在扶手上,换了个舒服放松的姿势,看上去极为惬意,但眼底的冰冷却未减退分毫,浑不在意的与他暗红的眼眸对视,却毫不退让,语气更是疏离冷漠,“你我不过是相互利用,有了共同的利益,才会在一起。”
“这点,你比谁都清楚!如果有更大的利益吸引你,你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背叛我,而我,”我抬起手,极为懒散的指了指自己,微微的扬起头,“自然也是一样!”
“所以我们之间根本不存在什么信任依赖,你需要我,而我也需要你,这样就够了。”
对面那个变态静了片刻后,再次笑了起来,那笑容让我差点炸毛,邪魅中带着兴奋,赞赏中带着嗜血……不知道该如何具体形容,反正我一瞬间有种想挠他两爪子的冲动。
“可是我,希望能跟小姐永远在一起呢。”
他这话算是点到我的死x了,我的心猛的往下沉了沉,微微的有些难受。永远在一起,呵!
“我们不会分开的,对不对?”我好像又听到女孩子清甜的声音问着这个问题,对着叶王,对着白哉。
喉咙哽得有些难受,像被什么堵住一样。是讽刺吗?曾经的诺言,都没能兑现,而此刻说要永远跟我在一起的,却是一个疯子变态野心家!
这难道就是我的下场?因为我奢望那些不可能属于我的东西,所以落得这样的下场?
如果是命运,我偏不认命,总有一天我要强大得足以主宰自己的命运!
蓦地抬起头来,眯起眼看向他:“那你得活得够久才行!”md,想和我永远在一起,你还不配!
敛下眼眸,我忍着心中苦涩,轻笑,我可是不老不死的怪物!有本事,我们就来试试看,最后到底谁先掐死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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揍敌客家一早干掉了委托人,我也就依约把他们家的小鬼放回去了,不过在那之前我每每闲得发慌就去找他沟通感情。当然,于一个杀手而言,感情这东西,它就是个单词而已,我还没脑残到说要跟他建立牢不可破坚不可摧的阶级感情,只是达成了某种协议,那丫很明白事理的点头承诺今后都不会接关于我和珀斯的委托。我撇撇嘴,有了这次经历,谅你也不敢再来了,而且就某方面来说,我巴不得你再送上门当一次人r筹码。
我笑得见牙不见眼的跟他说,我们要成为朋友才行啊,意味深长啊,同学。
这个朋友当然不是普通意义上的朋友,一切都建立在利益的基础上。最后,这孩子很聪明的领会了我的意思,没给我雷人的冒出一句:“杀手不需要朋友!”于是我俩很愉快的握了爪,建立了长期合作关系,我还笑得y森森的敲到了一张揍敌客家的五折贵宾卡,看着对面难得的露出r痛的表情的少年,我的心情简直要用阳光灿烂来形容。
虽然是受人所托,收钱办事,可你要杀我,我没宰了你也不能让你好过。揍敌客家的职业c守让人头疼,不过估计这方面是无法突破的,毕竟能有这番家业,信誉是十分重要的。嘛,我看着手里的五折卡,这个也算是大收获了,我有理由相信自己今后会成为揍敌客家的大客户,而这张卡……我笑得背景全黑,是无限期的!也就是说只要我还活着,揍敌客家的子子孙孙就得给我只收半价干活,突然有点期待未来的伊尔迷同学知道后的表情。
你们完全被自家的祖宗卖了呀呀呀!
最后,在我挥着小手绢,满口喊着“欢迎下次再来!”的时候,莫法·揍敌客飞快的从窗户跳出去消失了。
就在我回想着这事心情特好的时候,去寻宝的珀斯回来了,还把绿宝石还给了我,帮我重新戴在脖子上,对我温柔的笑着说:“这是乐宾塞家族的传家之宝,生命之泉,也是你身份的象征,请好好保管!”
我点点头,看了眼他的表情:“很顺利?”瞧他那样,肯定发了笔不小的横财。
“当然,很快乐宾塞家族便会再次出现在人们的视野里。”黑发红眼的优雅男子笑得自信满满,像是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下。
我抬起头来:“有很多钱吗?”看他肯定的神色,我继续开心的笑道,“那我们给猎人协会送份大礼吧!”
两人相视一笑,y风四起。
一切都还处于起步阶段的猎人协会必定没有我印象中那样的雄厚实力和巨大影响力,甚至没有被广泛的承认,得到足够的支持,这个时候伸出橄榄枝是最好的时机,其实就是养成啊养成。然后这样还不够,我主张四处找些能为我所用的可造之材,支持他们去考猎人执照,久而久之慢慢的渗透,从内部掌控这个组织。想归想,但真正实行起来却有许多问题,最难解决的就是如何才能确保那些人今后得到了能力,权势不会背叛。
这个问题,我很干脆的丢给了珀斯,对于深谙人性弱点的变态,或许这并不是什么难事。这家伙现在以我的执事之名,打着乐宾塞家族的旗号,到处坑蒙拐骗,咳,游走活动,玩得风生水起,把一票人耍得团团转。不管是我的敌人还是无关的人,都被他全部网在网里,我冷眼旁观,都感觉心惊r跳。
这人怎么这么可怕?
我感觉,他现在最大的喜好就是把我套上样式繁复,缀满蕾丝的华丽长裙,戴上精美昂贵的首饰,彻底打扮成精致可爱的洋娃娃,推着我的轮椅游走于上流社会的各种社交场合。我想我在旁人的眼中已经彻彻底底的沦为一个精致病弱的傀儡娃娃。从那些衣冠楚楚的人眼中,我看到了各种各样的感情,同情,轻视,厌恶,憎恨,算计,漠视,不屑,甚至还有猥琐的目光,一道道在觥筹交错,富丽堂皇的宴会厅中将人类最丑陋的一面暴露得一览无遗。
我麻木的挂着微笑,心里也并无太大的感触,这些毫不相干的人如何看我,又有什么关系?不经意又想起曾经温和平静的注视着我的一双黑瞳,无限的温柔和真诚,不管其他人说什么,他都一如既往的待我,一起安静的凝望星光灿烂的银河。
要是叶王他看到现在的我,会怎么样呢?嘴角的弧度有些下滑,突然觉得保持微笑会这么辛苦,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掌,忍不住自嘲,如今想这个还有什么意义?都已经成为过往,再也回不去了,想只会让自己更心痛。
现在的我不需要去想这些曾经,只要想着该如何活下去,得到强大的足以掌控命运的力量!仅此而已!
珀斯低下身来看向我,细心的问道:“小姐,你累了吗?”
顺势,我表露出一丝疲惫的神色,柔弱的开口:“珀斯,我想回去了。”
温柔的执事优雅得体的对我颔首:“遵命,小姐!”
回到住所,我抬手制止了珀斯想要弯腰抱起我的动作,扔掉盖在腿上的毯子,自己站了起来,慢慢走出两步,转身看向他,对面的男子笑着对我说道:“祝贺你,小姐!”
我轻轻勾起唇角,抬起手来,一团黑色的火焰陡然跃起,在我掌心跳动着,下一个瞬间不远处的轮椅被黑色的火焰吞噬,烧得连灰都不剩!
“已经不需要它了!”
“小姐……”男子的声音似乎有点迟疑。
我偏头看向他,有点疑惑,有什么事很难启齿吗?
“就算你好了,也还是要继续坐一段时间轮椅的,不然会引起不必要的怀疑和注意。”对面的男子看向我的眼神似有几分淡淡的责备,无奈道,“看来只好重新订做了。”
我僵硬的扭过头去,海带泪,我不要坐轮椅……
作者有话要说:洛衣呀,小萝莉,乃要淡定,淡定
第四章 生日
无尽的黑暗可以吞噬世间一切,无论是实质的东西还是思想意志信念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而如今我发现这个世界是变态的,自己灵魂深处压抑着的黑暗力量似乎更变态,只要有耐心慢慢的引导,便可以依照自己的意志吞噬掉一切我看不顺眼想让它消失的东西。
当我终于重新站立起来的喜悦退去,我才感到一阵后怕,这种难以捉摸的力量,一个失手可能会吞噬掉我自己,就如从前因为受不了这么强大的力量而被黑暗吞没失去神智,完全的靠本能行动,虽然貌似我的本能觉醒的时候,会变得很彪悍,但这并不是我想要的。
所以,我彻底的沉下心来,发誓不管要花费多么漫长的岁月,耗费多大的心力,也要掌控住这种力量。在珀斯开开心心的跑去考了猎人执照的时候,我还窝在自己y森灰暗的房间里一点点的摸索。修行加上不想坐回轮椅,除了珀斯要求我非去不可的社交活动,我几乎不露头,渐渐的也就被外界无视了,对外面的人来说,大家只有在提到珀斯的时候才会顺带说“洛衣·乐宾塞小姐的执事”,于是,我只是个定语,我很淡定。
我淡定的躲在自己y森的房间里,给珀斯下了一个又一个指令,顷刻间令有些人事业有成名利双收,令有些人倾家荡产家破人亡,令有些人凄惨丧命坠入地狱,令有些人一无所有生不如死。我只是冷漠的听着珀斯的汇报,然后根据他的意见和自己的判断下达命令。对于我来说,既然目标已经明确,就没有退路,即便一路上要踩着堆积如山的尸体,要无数人的哀声恸哭作为伴奏,要承受多少人的怨恨诅咒,我都必须登上这个世界的巅峰,挡我者,死!
我曾经认为自己有必要去考张猎人执照,但想到通过考试后的一年内得学会念,我就打退堂鼓了,一种力量还没搞定,再来一个,想不走火入魔都难,而且有了珀斯的猎人执照,我也就不急了,大不了有什么事都推给他。
就在我埋头学习,消化,吸收,然后在渐渐适应之后猛然间加快速度,以之前几十倍的速度控制了我认为是我目前能接受的极限的力量后,两三百年的时间过去了。等我出关,珀斯早就已经铲除了大部分和乐宾塞家族对立的势力,掌控着世界经济的命脉,在各种政府官员的选举中推波助澜,随心所欲的玩弄着权力,就连黑道他也没放过,虽然那些走私贩毒无恶不作的人渣在我眼中根本不值一提,但珀斯却笑着对我说:“小姐,是你太高傲了。”
他话中带着淡淡的嘲讽,我当然听得很清楚,却也懒得计较,几百年来大部分的时间都专注于研究自身力量,整天闭门不出的生活让我性格也跟着发生了极大的变化,变得更为的懒散,y暗和淡漠,很少有什么情绪的波动,而我的暗系力量必然也会或多或少对我的精神产生些影响。
伸出手,接住一抹阳光,我站在松软的草地上,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一时间伫立在天地间有些茫然,现在的我,到底变了多少?
试着去回想往事,悲欢喜怒,五味杂陈,摸着心口,心脏还在跳动,还是会隐隐作痛,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才总算找回了做人的感觉。过去的不该忘记,不管是曾经发自真心的甜美笑靥,陌生环境中的孤独恐惧,行差踏错留下的悔恨遗憾,还是分别失去的痛苦不舍,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过去,是何洛衣书写的人生,因为有这些过往,才有了现在的我。
我可以冷血,可以没心没肺,却不可以麻木的活着。
嘴角缓缓的弯起,我回过头来,看向身后的珀斯:“不久就是我的生日了!”何洛衣的生日,想不到至今还会记得,唔,可能是太特别了吧,“二月十四,情人节呢。”
突然间嘴角下垂,我有些闷闷的嘀咕:“为毛这么rp的生日却没招来一朵桃花呢?”满脸不忿和怨念的表情,眼底却依旧波澜不兴,我看着眼前黑发红眼,容貌出色,举止优雅的男子,伸出手来,戴着洁白手套的男子立刻轻轻的接住,微微的低下头,我淡淡的看着,另一只手提起裙摆一侧,迎着阳光缓步向前。
纵然前路一片黑暗,我也只能抛开一切恐惧迷惘,坚定的走下去!敢拦我的路,管你主角配角路人甲,一律往死里揍。
珀斯的动作很快,乐宾塞家的家主将在情人节的夜晚举办生日宴会的消息立刻流传开来,于是大家纷纷拿着邀请函沉思起来,这家的主人和执事到底多少岁了呀?
老妖怪!众人齐齐在心底厌弃咒骂!
纵然通过各种途径打听到过一些关于这对主仆的传言,但都是些不可信的消息,甚至有些根本相互矛盾,极具迷惑性,让人不得不怀疑其真实性。本着越是神秘越是好奇的人类本性,接到邀请的客人有志一同的擦亮了眼睛,等着那个传说中至少两百多岁的老妖婆登场。但是当那个黑发黑眼的萝莉身着一袭缀满蕾丝的欧式长裙在灯火辉煌的宴会厅出现的时候,饶是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还是有大票大票的人不幸被雷到风中凌乱了。
再看一眼恭敬的站在一侧的执事大人,男子俊美的容貌似乎从未有过任何变化,在场所有人集体安静了片刻,然后又突然一下子像是从梦中惊醒一般,前一刻还颇为尴尬的寂静僵硬瞬间被打破,表面上看就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只是,真的如此吗?身为执事的珀斯站在女孩的身侧敏锐的观察到她的眼角微微的抽搐了下。
“你看,我就说不会是个老太婆吧,你难道没看见那个执事。”啊,兄弟,你虽然压低了声音,可是我还是听到了。
“不过真没想到会是个萝莉,我还以为会是个成熟的美人呢。”
“是啊,真是没劲。”让两位失望,真抱歉呢。
“喂,那个小丫头,真的是乐宾塞家族的家主吗?不会是那个男人在搞鬼吧?”
“你是说,那丫头根本跟乐宾塞家没关系?”其实我想告诉你们,虽然你们很谨慎小心的掩饰,但是声音太大了点。
总结,因为听力太好,所以我现在很想掀桌子砸了这里。
忽然间目光一顿,随即若无其事的移开,我却在心里暗暗沉思,刚刚瞥到的那个,是库洛洛吧?虽然不是很确定,但是那裹着绷带的额头,让我看了非常的眼熟,想确认的话也是有办法试探的。似乎只有他一个人,当然那只是视线范围内,还不能肯定是否有其他团员隐匿在暗处。啧,真是扫兴,难得想起来要过生日。
虽然,原本也不只是过生日那么单纯,不过,现在似乎更麻烦了。
略微沉吟,抬起手的一瞬间,整个大厅光线暗了下来,惊异之下一片嘈杂,趁机提起裙摆瞬步来到男子的身侧,见他躲闪,眼眸一冷,果然没错。
直接一个瞬步追了上去出现在他背后。老实说,这段时间的重心一直放在控制自身的黑暗力量上,相对的瞬步白打这些技能反倒生疏了许多,但瞬神夜一的弟子也不是他库洛洛能躲闪开的。近在身侧的男子猛然回身,我眼中窥见一抹寒光,侧身躲过攻击的同时直接伸手按在他的手腕上,暗系的力量迅速在指尖汇集,却忽然感到身后有人恐慌之中冲撞过来,索性放手一搏,在周身全部缠绕上暗系力量作为保护,用力一扯库洛洛的手腕将他拉近,另一只手格挡下他的攻击,然后一把将他抱住,瞬步回到原先站着的阶梯上,脚尖落地的同时撤去了散布在大厅中的黑暗,一霎那恢复了光明。一连串的动作都在弹指一挥间完成,黑暗中更是让其余闲杂人等无从窥探。
此时,库洛洛早已收起了黑暗中索要人性命的凶器,敛去一身冷锐杀气,容貌清雅俊秀的男子,略显讶异的被今晚的主角以极为不雅观的姿势抱在怀里,深邃犹如暗夜一般的迷人眼眸浅浅的掠过一丝惊讶,转瞬便归于波澜不兴的平静,并被温和纯良的外表所掩盖。我的视线停顿在那张温文有礼的笑脸上,心情非常的微妙,说不上开心还是生气,只是看着这个男人在我面前从容优雅,处变不惊,心里小小的y郁了一下。虽然知道这个人本就这个样子,但真实面对真的有种他成竹在胸悠然应对的感觉。
你丫搞清楚,明明占上风的是我!为毛现在我反倒好像不能轻易拿他怎么样的样子?我盯着那双漆黑的眼瞳,找不到丝毫惊慌畏惧,坦然得让我几乎产生一种错觉,甚至忘记了自己此刻的优势,差点自己先不安起来。一瞬间明白,这个男人的可怕,不仅局限于实力,这份沉稳冷静,还有面对死亡的坦然无畏,亲眼见到简直不可思议,对于为了活下去可以做几乎所有事的我来说,我无法理解他,却又不得不承认自己心底生出的一丝钦佩和羡慕。
什么时候也可以如此放开?随心所欲的杀人,不在乎他人的生命,也不会为自己的性命紧张畏惧。算了,我肯定做不到,这大概就是成长环境的差异所造就的两种迥然不同的人吧。
底下的宾客早已被这一幕惊呆,面面相觑不知该作何反应,我踮着脚尖含笑看着被我抱在怀里的男子,纤细的手臂环在他腰间,白净的手指却凝聚着致命的力量抵在他的背脊上,稚嫩可爱的小脸上笑意盈盈,天真无邪,眼底却并无半点笑意。
我有种自己完全做错了,惹了个大麻烦的感觉,非常的不妙。是我太过自信,还是小看了这个蜘蛛首脑?男子的手看似无意的搭在我肩上,却极为靠近脖子处的动脉,甚至贴在我垂落的发丝上,让我恨不得一巴掌拍掉丫的爪子,这个位置很危险啊,让我浑身不舒服。虽然真比下手的速度,我有自信比他先一步取走性命,而且我有暗系的力量保护,估计也不会受太大的伤害,不过此时此刻我没必要跟他以命相搏,也不可能在这么多宾客面前上演血腥的杀戮。
心念急转,几乎是转瞬间便拿定了主意,我一边维持着天真可爱的笑脸,一边用低沉的声音小声对库洛洛说:“一起放手!”抬起头,两人相视一笑,同时若无其事的撤回了手。
我慢慢活动了下刚刚格挡了库洛洛一击的手臂,还是觉得微微的疼,应该已经红肿了,要不是有事先做好防备,估计现在已经断了,果然这个身体很破烂,这点一直让我非常怨念,战斗的时候拖我后腿啊!而珀斯,我暗暗的咬牙,让我穿成这个样子,你是想我摔死是不是?不过库洛洛的腰还是给了我挺大的安慰,一身黑色笔挺的西装下的身材一如想象中的好,深深的让我觉得这豆腐吃得值得,虽然远没有白哉给我的那种可以完全放松下来的安全感来得舒适温暖……
转身面对底下的一众宾客,我扬起柔美而温婉的笑容,在明亮的灯光下端足了大家族的小姐架子,缓缓的开口,清甜而故意放得柔缓的声音,令人听起来极为舒服,且隐约给人一种柔弱无力的错觉。
“刚刚只是个事先安排好的节目,因为今天是我的生日也是情人节,所以我的执事为我安排了这个节目,让我自由从今天的男宾中挑选一位作为今晚的男伴。没有事先和大家说明,非常抱歉。”现在这个状况总得给个说法,即使这样的解释可能会让有些人感到不悦,但以如今乐宾塞家的权势和这个世界的现实冷漠,我就是说我打算当场抢男霸女,估计也没人敢跳出来找茬。
我微笑着偏过头去,温和有礼的问道,“不知这位先生是否愿意配合呢?当然如果这样做会给您带来困扰的话,我也不会强求。”我笑得温柔而优雅得体,无懈可击,心里却在哀嚎。要不是刚刚的情势所迫,我才不会打包回这么个大麻烦呢,现在退也退不掉,只能生生的自己咽下去了。不过,眼下已经跟他闹成这样了,还是看在身边比较放心。
“乐意效劳,乐宾塞小姐!”容貌出色,温润如玉的男子带着礼貌的温和笑容微微的倾下身,优雅的一礼,却并不让人有任何卑躬屈膝的感觉,反倒显得从容不迫,礼节周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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