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能 和 功能!由于漆艳刚刚高c过一次,想很快的再让他进入状态,非常困难,但这难不倒菊隐。
菊隐并不急于挑逗漆艳的分身,而是用带着手套的食指,挑逗着漆艳的唇,漆艳摇晃着头躲闪着,但菊隐并不放过,紧随着他摇摆的头部,一次次碰触着他的唇齿,漆艳的头部活动范围毕竟有限,很快便被菊隐的动作搞得无处可藏,只好被迫张开嘴,任凭菊隐的食指在嘴里乱搅。
菊隐微笑:“乖,吸它!”
漆艳用唇含住菊隐的食指,刚想吸吮,菊隐却轻轻抽出,不让他碰到,漆艳刚刚闭上嘴,食指却又伸了过来,这样的逗弄让漆艳不知怎么办好,虽然他花了全副的精力追寻菊隐的手指,但仍然被一次次戳到唇齿。
看着漆艳正专注的对付自己的手指,菊隐现出胸有成竹的笑意,另一只手已开始有了动作,他轻轻抚摸着漆艳胸前的肌肤,绕开鞭子的伤痕,在即将到达禁区的时候止步,在黑色的森林里划着圈,温柔的抚摸分散了漆艳的精力,手指也停止了挑逗,安静的呆在漆艳的口中,任他柔嫩的唇舌轻轻的舔弄。
食指已经完全控制了漆艳头部的动作,一点一点抽离,引得漆艳不得不勉强在束缚中抬起上身,追随着越来越远的手指,上身的肌r紧绷起来,变得更加敏感,而抚摸上身的手也越发灵动了,一点一点向禁区挺进。
绵软的分身终于有了一丝感觉,虽然仍畏惧的紧缩在草丛中,但已经开始复活。
菊隐把手指完全抽离,换了一个姿势,将挑逗唇舌的手慢慢移至身下,开始逗弄因紧张而快速蠕动的菊x。
没有停歇的折磨让菊x变得敏感而主动,手指刚刚触到,漆艳便急着躲闪,但身后贪婪的小嘴并没有拒绝的意思,反而露出渴望的神情。
菊隐一手按住开始挣动的漆艳,一手开始试探着进入。
温暖的dx没有一丝一毫的抗拒,手指顺利的进入到里面,漆艳竟毫不知觉!
手指在dx里左冲右突,在柔软的肠壁上刮擦,虽然已经经过清理,但里面留存的润滑y还是慢慢的流了出来,使缓缓打开的皱褶变得湿润而兴奋。
漆艳也是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孩子心性,不一会儿便陷入了菊隐营造的暧昧气氛中,身体不由自主的随着菊隐的c控找到快乐的感觉——直到菊隐空出一只手来去拿龙珠,漆艳才想起了自己的处境,开始害怕起来。
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串五彩的小球,身体不由自主的发起抖来:“不要!我不要!”眼中泛起泪光,手脚在宽宽的束缚带中挣扎,椅子也被他拉扯的摇晃起来了。
菊隐用手轻按住他:“乖,不要这么紧张!我不会象青那么野蛮的,他心情不好,我会轻轻的,放心!”一边说着,一边将润滑剂涂到小球上。
漆艳哪里听得进去,整个身体在椅子上扭动起来,拼命摇着头“不要用那个东西!不要用!”刚刚稍稍抬头的分身也因为紧张与恐惧重新缩了回去。
菊隐收起笑容:“不听话的话,我可要把七个全都放进去哦,如果乖呢,就只放一个,好不好?”
“只放一个?”漆艳疑惑的看着菊隐,想分辩这句话的真实性。
“对,这儿这么些人,我可不想让他们都觉得我菊隐不讲信用!只要你乖,我只放一个进去,好不好?”菊隐很认真的看着脸上仍挂着泪珠的漆艳。
漆艳迟疑了一下,勉强抬起身,看了看台下,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好,我会听话,你也要说到做到啊!”
菊隐拼命忍住笑意,心说:“这孩子,还真好哄啊!”——故作认真的点了点头:“当然!”
所有的小球都变得圆润可人,菊隐在整个讨价还价中,都没有停止对小d的侵略,现在已有三根手指在其中进出着,但由于漆艳刚才的紧张,使菊隐不得不重新开始挑逗因害怕而软下去的分身。
漆艳因为得到了承诺而放松了戒心,慢慢沉溺于菊隐高超的挑逗技巧中,身体重新兴奋起来。
菊隐这次接受了教训,他将盛放龙珠的托盘放在脚边,这样,仰躺着的漆艳并不知道他会在何时动用龙珠。
分身已经摇晃着挺立起来,而身后的dx也变得柔软放松,菊隐将手指离开兴奋的身体,拿起准备好的龙珠,将最大的紫球对准了d口!
漆艳并不知道身下的这一切,他主观的以为,只放一个,就是只放第一个,也就是最小的一个,并没反应到菊隐会在大小上骗他。
当冰凉的小球抵上d口时,他还是本能的抽搐了一下,但并没有怎么戒备。
比鸭蛋还要大的小球,菊隐深知c作时太过心急的话,会造成非常大的伤害,这也是李青在放入四个小球时,便让漆艳解脱的原因,但这局他必须赢,他自信能够做得比李青好,这种自信使他放弃了普通的进入方式,而是独辟蹊径,采取了另一种器具调教手法。
小球开始一点一点推进,漆艳已经感觉到了不对头,身下的东西,似乎非常巨大,一点也不象刚才的感觉,难道是菊隐的手法不如李青好?还是自己的身体不如刚才柔软?漆艳狐疑的努力放松着身体,紫色的小球表面颗粒比前面的更突出、更怪异,也更坚硬,刚刚进去了一点,菊x附近的皱褶便全部展开,变成粉红的薄膜,漆艳艰难的勾起头,想看看到底是哪一个小球这么难受,但这个动作只使双腿更大的分开,并没有让他看到任何的东西。
“放松,宝贝!”菊隐柔声说,然后用手指轻刮着四周的皮肤。
漆艳皱眉,他已经感到了疼痛:“你,放了什么?”他问菊隐。
“放松一下,很快就好!别担心!”菊隐并不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小球在缓慢而坚定的挺进着,漆艳的额头上已冒出冷汗,他咬着唇:“好胀!怎么会这么大?”
菊隐也感觉到漆艳的紧张与困惑,他拿过一段强力胶贴,将小球就这样固定在小x里,然后站起身,为漆艳擦掉额头的汗:“没事,快进去了,你先适应一下。”说完,伏下身,轻吻着漆艳的耳垂和脖子:“别怕,很快就好。”
漆艳的情绪稳定了下来,他开始慢慢的适应身下的感觉,菊隐也重新添加了润滑剂,使下身看起来更湿润,更y糜。
漆艳的眉头一展开,菊隐便用手将小球又往里面推,经过了刚才的适应,现在的进入稍微轻松一些,很快,便进入到小球最大的圆周处。
漆艳已经感到身下的东西非同寻常,他从菊隐不停的安慰自己也可以感觉到那个东西的危险,但他此时已不敢挣扎。
菊隐此时也非常紧张,虽然根据经验,他相信自己可以良好的把握艳的心理,控制他的情绪,但他也没有十足十的把握,sm并不是单纯的性虐待,而是基于彼此的配合与信任才能完成的行为,他的职业是调教而非伤害,何况,在他的心中,从来没打算伤害漆艳,只是想把他赢过来罢了!
小球已经将x口扩张到最大,漆艳的身体开始发抖:“到底是什么东西?好难过!快拿出来!”漆艳觉得自己要被撕裂了,他紧握着拳,泪水从紧闭的眼中流出。
菊隐深吸一口气,知道成败在此一举,从刚才的表现,他对漆艳身体的柔韧性有十分的把握,这种程度的东西,只要漆艳自己不拼死抗拒,他就不会受伤。
但漆艳却因身下的折磨几近狂乱,菊隐必须控制局势!他毫不犹豫的一手顶住小球,一手扶住漆艳摇晃的头部,唇印上了漆艳的唇:“别怕!马上就好了……”
漆艳的注意力被突出其来的吻给吸引住了,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菊隐,嘴因惊讶而微微张开,菊隐是什么级别的人物,怎肯放过这样的机会,柔软的粉舌长驱直入,直捣黄龙,手下微一发力,小球顺利的进入了dx……
一切归于平静,菊隐象没事人似的放开漆艳,回头看向李青,故作委屈的垂头道:“青,对不起,是你们家的艳,让人家失了留给你的初吻啦!”
李青别过头去,只当没听见,下面的人却一字一句听得明明白白,纷纷用疑惑的表情看向李青。
菊隐坏笑一下,再不去理会台下的s动,将其余的六个小球缠上饱满的小丸和已经完全立起的玉j,拾起控制器:“艳,看你的喽!”说着,按下最弱的一档,小球嗡嗡的震动声让下面的人安静下来,dx里面的大球显示在大屏幕上,x口并没有完全关闭,透过x口一开一合的肌r,可以看到里面的大球正在缓慢的震动着,润滑y也开始流出。
而最令人兴奋的是缠绕着y囊和玉j上的六个小球,因为电流的关系向不同的方向震动,拉扯,带动着y囊和玉j不停的跳跃、摇摆、颤动——漆艳的声音由呻吟变成嘶喊,又转成低吼,强烈的刺激使他说不出话来,他只是瞪视着若无其事的菊隐,拼命忍耐着,不让自己堕入欲望的陷阱。
但这样的坚持很快被击溃了,当菊隐将速度调到二档时,一声长吟,欲望喷薄而出……
“菊隐先生耗时九分三十秒,第四局,胜者,菊隐花藏!”工作人员大声宣布。
菊隐轻笑:“青,来决胜负吧!”
三十三、曾经背叛你的我
我的脑中一片空白,怀里紧紧的抱着用黑斗篷裹着、犹自颤抖的躯体,风一般冲向后台,我完全看不到人们惊异的表情,也听不到人们的惊呼,我机械的撞开胆敢过来阻拦的守卫们,直到他们不敢再靠近——我要去哪儿?我要干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拼命的向前跑着——离开这里!离开这个恐怖的地方!
不知跑了多久,惊艳馆看不到了,人群的喧嚣听不到了,只有海浪、细沙、棕榈树,我筋疲力尽的抱着他滚倒在地上,再也没有力气站起。
“枫——主人——是你吗?”也许是一路的颠簸让他清醒了过来,他从沙滩上坐起,靠近仍然穿着骷髅装的我。
斗篷胡乱的披着,露出胸前隆起的鞭痕,我揭开令我窒息的面具,伸手轻抚着他的脸庞:“枫,叫我枫就可以,我觉得这样很好!这儿还疼吗?”我在鞭痕周围轻抚着,看着那满蕴着血y的伤痕。
“没事了。主人。”漆艳仍然不太适应。
“以后,不用称主人了,叫我枫,就像刚才在台上一样,那样喊我的名字,好吗?”——是那样的一声呼唤将我惊醒,大哥说的对,我其实从头至尾,都没有真正面对我自己的内心;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并没有意识到,在我为他着急的时候,在我为他愤怒的时候,在我为他与别人嘻笑而莫明其妙的发飙的时候,我已经凭我的本能爱上了他,只是因了身份、地位、周围的人——这爱被深深的盖住罢了,而他,亦经了本能的激发,才喊出了从来不敢出口的声音,那是深埋于潜意识底层的爱恋,如果没有这刺激,也许会深埋一辈子而不自觉。
“枫——”从来没有发觉,漆艳的声音也是如此动人,我实在无法控制这样的情感,伸手把他拉到胸前——“呃……好疼!”漆艳倒吸了一口凉气,我立刻意识到我的冒失,赶紧将他的身体抬起,避免碰到他胸前的伤口。
漆艳撑起身子,俯视着身下的“主人”:为什么,现在没有一丝恨意了!整个昨夜,都罩在熊熊燃烧的恨意之中,就在那个第一次被出卖的夜晚,他所选择的背叛,就是这恨意最早的宣泄,一直这样恨着,只在刚刚的一瞬才明白,原来这恨的原因,并非如自己一直以来的想象!
最初的恨,是因为那个人的诱惑,而现在的感情,也是因为那个人的诱惑,他,是可以看透人的心的,他所c纵的力量,是本能的力量,没有人可以抗拒。而现在的自己,是否还可以坦然接受刚刚顿悟的爱呢?
漆艳明亮的目光黯淡下去,我疑惑的看着他:“艳?你并不爱我?”
“我……”漆艳的本能告诉他,是爱的,可对爱的人,是可以做那样的事吗?
我抬起身,直视着他躲闪的眼睛:“看着我!身上的标记,我会想办法帮你抹去,我要的,是平等的爱人,要真心真意的那种!艳,可以吗?”说着,我抬起手,轻轻拿掉他耳朵上的耳钉:“我可以去请求父亲,将你所有不同于常人的印记抹去,你可以自由自在的爱我,平等的爱,谁也不用控制谁,谁也不用c纵谁……”
“真心真意啊!”漆艳在心中重复着这四个字——自由、平等、爱,本来以为是与此生无缘的东西,没想到,在轻易之间,全部拥到面前,而且如此唾手可得,但自己的代价呢?枫所要求的,只是普通的四个字吧:真心真意。但真的,曾经背叛过你的我,如何拿得出这样的心意呢?
我在等待,等艳的心意。
但没有,只有一声仅家族的人可以听到的笛声,艳城的紧急集合笛!透过特殊的频率,传入耳中!
三十四、血案
我仔细倾听了一会儿,是的,是最紧急的那种笛声!这意味着,家族之中,发生了大事!我将外衣脱下,递给漆艳:“艳,我没有别的衣服,家族里看来有急事,你先凑活着穿,我得马上赶过去才行!”
漆艳一呆,没有接我的衣服,倒是一把抓住我的手:“不要去!在这儿陪着我!”
“呵呵,必须要去的,也许是发生了大事!不要这么任性!我很快就回来!”——真的没想到,竟然是这么缠人的家伙!刚刚明了心意,便缠着人不舍得分开!
“不要去!真的!求你不要去!”漆艳站起身,挡住我的去路,他的个子与我差不多,第一次这样平视着他,真得感觉很好!这,原来就是生命中的那个人啊!
“难不成,你自己在这儿害怕?这样吧,这朵玫瑰给你,你拿着它,没人敢找你的麻烦,我去去就来,不要怕!”说着,我掏出艳城的金色玫瑰,递给他。
他没有接,一反常态的一下搂住我:“别去!听我的,别去!”
“不是吧,艳,这么性急?你不会是让我在这儿就做吧!”我开始调笑他,但笛声欲发紧急了,我轻轻推开他:“如果你不放心的话,咱们一起去!如果有人问,我会告诉他们,你是我的爱人!”
“我?”漆艳瞪大眼睛:“还是不要去了吧。”
“你还真麻烦呢!去不去随你,不过我真得来不及了!估计也就是为了救走你的事情,大不了陪菊一点钱,不要担心,我很快的!”我拍了拍他的肩,正欲离开,他紧走几步,拉住我的手,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似的,紧盯着我:“枫,让我去,让我陪你过去吧!”
“好!”我微笑着看他,虽然穿着这样的衣服有些古怪,但漆黑而清澈的眼睛,才是我的艳啊。
我拉着漆艳顺着笛声指示的方向一路狂奔,很快便赶到了父亲的住处。
父亲的住处是一栋三层的白色楼房,紧挨着惊艳宫,而此时的门前,已聚集了大量的守卫,一个守卫看到是我,立刻上前:“枫少爷,请随我来!”
“出了什么事?”我问。
“枫少爷进去就知道了。”守卫低头疾走,并不多话。
我便不再多问,拉着艳的手,随守卫急急奔上二楼。
这栋三层的白色建筑,极是精巧,里面的设计倒也简单,合了父亲一直以来喜欢简单大方的风格。一楼是会客室,二楼是父亲的书房,三楼是父亲的寝室,而此时父亲书房的门关得紧紧的,门口还站了四名守卫!
守门的守卫看到我和漆艳,对我一躬身,然后问到:“这位是谁?”
“是我的人。”我毫不犹豫的答到。
“对不起,今天的事情事关重大,英少爷要求必须查明来人的身份,请枫少爷介绍一下。”守卫坚持要盘问清楚。
“漆艳,我的爱人!”我揽过漆艳,当着守卫的面,轻轻吻上他的耳垂:“这样,可以确认了吧?”
守卫看来是被吓到了,连连答到:“是,是,我马上通报!”
但还没等他敲门,门里已传出大哥的声音:“小枫和漆艳吗?进来吧!”
门开了,我紧拉着漆艳的手,一起走进了书房,然而,我没有看到父亲慈祥的面容!
屋里的人不多,但并非全是家族的人:索英、索奇、李青、菊隐花藏,床上还躺着一个人,一时没有看清,床边坐着的人,文质彬彬的带着眼镜,让我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一进门,我就感到两道特殊的目光激s而来,不,不是对着我的,而是对着我的身后——眼光中夹杂着捉摸不透的危险的意味,又似乎有一些软中带硬的试探与猜测——漆艳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惧,慌忙将头低下。
我移步挡在漆艳身前,我几乎可以看透李青和菊隐眼中的意思,但这些,对我来讲,都无所谓。
“大哥,出了什么事?”我拉着漆艳来到大哥面前。
“小枫,事情有些突然,你要沉住气。”大哥的面容严肃而悲伤,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大哥如此的表情——怎么会这样呢?不就是要赔菊一点钱吗?至于伤心成这样吗?
“父亲他,去世了。”大哥说完,低下头去。
我仿佛被击中一般,不可置信的看向大哥,然后望向索奇,索奇点了点头,再也没说什么——“去世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冲向索奇,大声问道。
“索枫,不用这么激动嘛,你爸,可是快活过了头,一命归西的啊!”一个y阳怪气的声音传来,我转头:菊隐花藏!讥诮的笑容挂在他充满恶意的脸上。
三十五、枫之殇
“你,在说什么?”我紧盯着那张因恶意而扭曲的脸,胸中说不出是愤怒还是悲伤,只觉得心里好痛,那么慈爱的父亲,昨天还好好的,一直到刚才,就在大会开始之前,仍谈笑风生,就这么一会儿,便不在人世了!这世间对我最好的人,到底出了什么事?
“枫少爷,不必这么着急嘛!索城主不知怎么把我们家的千叶瞳弄到了手,呵呵,可能是快活过度吧,结果一下子就完蛋了……”我的拳将床边带眼镜的男子打得飞了出去:“你,是什么东西?在艳城,有你说话的份儿?”我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我的忿怒,虽然我想不起在哪儿见过这个男人,但这样的说话方式,不死在我的拳下,还真算命大!
我正要冲上去将他打死,一只有力的手拉住了我:“小枫,不要跟他一般见识,坐下听我说。”——是大哥。
“呵呵,果真是未来的艳城城主,有气度!不过,我们家的水曜(请见三十二章之番外章),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打的!就算是你们艳城的三少爷,我们菊之禁断,也要讨个说法!”菊隐并不看带眼镜的男子,眯着眼盯着索英。
“家父的事,我会查清,但在未查清之前,艳城也绝不允许被人随便侮辱,如果此事确为艳城之错,索英自当给菊一个说法,菊隐先生也请管束好自己的手下,像令弟这样的人品,没有在外惹到杀身之祸,已属万幸,也请他好自为之,李青,送客吧。”索英一番不软不硬的话,把菊隐噎得不轻,脸上的笑容也有些挂不住:“水曜,带上千叶瞳,我们走!”
“慢着!千叶瞳是这次事件的重要证人,怎么能说带走就带走!”索英拦下想要去扶千叶瞳的水曜。
“嘿嘿,难道我们的人,被你家老爷玩了,还敢留在你们艳城人手中?”菊隐冷笑。
“当然不会只由艳城的人看守,菊隐先生不是也带来几十人的随从吗?你们派十个人,我们派十个人,今夜一起看守,这样,你放心了吧?你担心他死在艳城人手里,我还担心你们跟他串供呢!”索英一直隐忍的怒气开始显露出来,丝毫不打算让步。
菊隐见这剑拔弩张的架式,也不敢造次,示意水曜放下千叶瞳:“好,有英少爷这句话,我放心,我也希望这事圆满解决,所以,我们菊肯定会配合调查,但如果艳城偏袒,我们菊也不是好惹的!”说完一挥手,十分嚣张的走了出去。
进来二十个人,将床上的人扶起,经过我的刹那,我才发现,床上昏迷不醒的人,就是在拍卖大会时最后出场的长着娃娃脸的“特价品”(详情见《奴隶市场》终章)——原来他叫“千叶瞳”——这时也猛得想起,刚才叫“水曜”的男人,正是那个买走娃娃脸的男人!——闹了半天,是菊之禁断的人!
门关上了,大哥一下跌坐在椅子上:“小奇,你把事情经过跟小枫讲一下吧。”
“是”。索奇长吸一口气,缓缓道:“在你离开之前不久,大哥让小柯将后面几天的行程表送给父亲过目,但小柯敲门敲了很久,也没有打开门,后来听到屋里的声音不对,便跟守卫一起撞开了门,屋里……”索奇叹了一声,将已在眼中打转的泪水憋了回去,继续说:“父亲与刚才你看到的那个叫千叶瞳的男妓赤条条的躺在床上,而父亲已经去世了,身上没有任何伤痕,那个千叶瞳身上却遍布刑伤,一看就是性虐留下的,我们发现时已经昏迷,刚才醒过来一次,一口咬定是父亲虐待他……”
“不要!不要说了!”我激动的大吼!怎么可能!父亲一生至爱母亲,怎么可能做这种事!——“爸才不会做这种事!一定是被人害了!大哥!让他们去查!父亲一定是冤枉的!”我冲到大哥面前,抓住大哥的肩膀,希望能听到他肯定的话语。
“小枫,不要这样!我心里也很难受,我也知道父亲不是这样的人,但菊不是好惹的,如果我们没有证据,不光不能为父亲讨个公道,还会授人以柄,你明白吗?”大哥的眼睛依然冷静而平和,比起刚才,忿怒与激动已经被很好的掩盖起来,这样的眼神,让我也恢复了常态。
“大哥!告诉我现在要怎么做!我要去找出陷害父亲的凶手!”我诚恳的望着大哥——我怎么可以让这样y毒的人在外面快活呢!
大哥正要说话,大门被“呯”的推开,只见苏菲公主脸色铁青的走了进来,冷冷的说:“除了索英,其他的都出去!”
三十六、大厦将倾
屋里的人都楞在当地,谁也没想到一向仪容端庄的苏菲公主会这样气极败坏的闯进屋来,何况又在父亲去世之时。
大哥挥手示意我们离开,然后将门关好:“公主,出了什么事。”
苏菲冷冷的看着索奇和索枫走出门去,然后从侍女手中拿过一个信封,放在桌上:“索英,看看你弟弟干的好事!”
索英拿起信封,抽出里面的东西——原来是一叠照片!
照片有二十余张,一看就是在夜间用特殊的相机拍摄的,里面索枫的面目照得非常清晰,从照片上可以看出,索枫正在检查一个黑色手提包,包里的器具也照得十分清晰,全部是些不堪入目的东西,检查之后,索枫将黑色手提包埋进了土里,然后四下张望一下,匆匆离开。
“公主是怎么得到的这些相片?”索英将照片放回信封,平静的问。
“刚才听到索城主去世的消息,正要过来看看,出门时侍卫交给我的,说不知什么时候放在门口的。”苏菲恼怒的看着索英:“你说这件事你会给我一个交待,但现在你怎么说?如果你弟没做这种事,他干嘛偷偷摸摸的去埋这些东西?现在,你让我怎么想?虽然老城主出了这样的事,我也很伤心,但索家以前可不是这样做事的!现在老城主不在,我倒要看看你索少爷能给我一个什么样的交待!”
索英深吸一口气:“公主,索英不是推脱责任,但我提醒公主,这么清晰的照片,每张照片都把小枫的面目照得如此清楚,甚至没有一张是背面的,基本可以断定,这二十多张照片,至少用了四五台相机,而且在这种时候以这种方式送到公主手中,您认为这背后该是怎么回事儿?公主很快就将得继大统,这样的圈套,公主不会看不出吧?”
“是!也许背后有人在c纵这件事,在陷害索家,但俗语说得好,无风不起浪,索枫如果没做坏事,怎么会去埋这个皮包?我也会查是谁在c纵这件事,但我现在需要确定一件事,索枫到底做过什么?我需要你索少爷给的解释,有没有人算计索枫我不管,我要搞清的是,索枫,到底是不是那个算计威廉的人!”苏菲认真的看着索英:“索城主和家父是几十年的至交,你我又是大学的同学,这件事上,我不会难为你,明天我就回国,我希望回国后,艳城能尽快给我一个答复,否则,我与家父都会考虑是否继续支持艳城。”
苏菲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索英静静的立在书房之中,心乱如麻,到底是谁这样对付艳城,甚至不惜杀人——是的,索英绝对相信父亲是被害的,父亲的为人,一向光明磊落,艳城能有今天的地位,同父亲的为人有非常大的关系,谁都知道在这个圈子里,鱼龙混杂,既要逢迎官场政界,又要对付黑道白道,自身不正,很容易授人以柄,这么大的生意,即使在最惨淡的季节里,艳城的交易量都以千万计,但凡有点实力的家族,谁不在打艳城的主意?就在这样的风雨中,父亲硬是凭着磊落的言行、钢铁般的手腕、广博的胸襟气度和对时局的敏锐把握,打下了艳城的江山,如今,变生肘腋,这样的父亲仍然逃不过敌人的毒手,如此屈辱的死去——“爸,相信我,我一定不会让艳城倒!我一定会抓出害你的人!”——索英紧紧握着父亲书桌的一角,眼中没有一滴泪水——到处是火焰,是愤怒与炽热的复仇之火!
“笃笃笃——”轻轻的敲门声响起。
“是谁?”
“英,是我,可以进来吗?”
“哦,小柯啊,进来吧!”
一身白衣的小柯推开紧闭的房门,y暗的书房里落寞而高大的身形:“英,你没事吧?”说着,轻轻走过去,从身后抱住索英:“英,不要这样!都会过去的,艳城不会有事,杀索伯伯的人也会抓住!我已经跟父亲讲了,父亲无论如何都会站在英这一边!去休息一下好吗?你已经快两天没合眼了啊!”
索英转过身,把小柯拥在怀中:“小柯,我没事,这样的事,我见得多了,你做得很好,小柯最可靠了,呵呵。”
小柯抬头,仰视着被怒火包围的男人,这样的索英,犹如一尊战神,这是他心中的男人,是一个不可能输的人!
“英,我的人有了一些线索,这事儿弄不好,跟小奇还有些关系,你先看看这些东西,这三个人,是不是要好好查一查,或者直接控制起来?我是外人,不好讲这话,一切你决定。”小柯将手中的一个大档案袋交给索英,然后走到里屋,为索英泡了一杯清茶:“英,现在的关键是稳住局势,不要让过去的老关系户因为索伯伯的死而与艳城疏远,你看需要我做什么,请直接吩咐,英要留出些时间休息一下,如果英垮了,艳城就没有机会了,听我的,好吗?”
索英微笑着抬头:“小柯,你想得真周到,我不会垮,所以艳城也不会,小柯,这几件事你亲自带人去查一下,我等你消息。”说着,将档案中几个人的材料拿给小柯。
“好的,英,我这就去办!”说着,拿起东西就要出门。
“小柯!”索英轻唤一声,站起身,走到小柯的身边,一手拢住小柯的身体,一手抬起他的脸,唇便轻吻上小柯的前额:“柯,谢谢你还守在我身边,虽然我什么都不能给你!”
小柯不禁一呆,眼中立时湿润起来:“没事,英,我是自己愿意的,只要英没事,便好。”眼中一丝苦涩掠过:“是什么人,有这样的福气,即使离开,仍然可以百分之百的拥有这样强大的男人,是这样的英,才可以坚守那样的诺言,即使自己再怎样努力,都不可能代替那个人吧,但无所谓,只要可以这样守着他,便好了。”心中的苦涩一掠而过,脸上已笑得灿烂:“英什么时候这么婆婆妈妈的,我要快些去办事了,你处理完手头的事,快些休息吧!”说完,拉开门一阵风似的出去。
“小柯,多带几个人,自己小心!”索英仍然很不放心。
三十七 枫的决定
染黑的长发已经恢复了原来神秘的紫色,在灯光下散发着高贵的光芒。索英拿起电话:“喂?我是索英,叫小枫和漆艳来书房一趟。”
五分钟后,书房的门响了:“大哥,是我,小枫,我进去了?”说着,门已开了一条缝,索枫俊朗的面容探了进来:“哥?”
“来这边,小枫!”索英的脸上露出难得的笑容——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弟弟竟然长得这么大了!自己的记忆中那个四处惹麻烦的小鬼,不知不觉间,竟也长成如此高大魁梧、英伟不凡的男人!父亲去世了,在这世间,与自己还有血缘关系的,也只有这个弟弟了,而一切的麻烦,也从小枫这儿开始……
“大哥,事情怎么样了?有我能帮上忙的吗?”看着大哥古怪的坐姿,我想起了就在一两天前,父亲还曾那样严厉的责罚过我们,大哥背上的伤还没好,父亲却已不在人世,我的嘴角勾起一丝苦笑,还真是造化弄人啊。
“大哥,苏菲公主有什么事?”我拉着漆艳的手,坐在大哥对面的长椅上。
“她拿来一些照片让我看,你也瞧瞧。”说着,大哥将桌上的一叠照片递给我。
我接过照片——怎么会这样!一切都那么清晰,我的每一个动作,每一种表情,在艳城的黑夜里都拍得清清楚楚!——“大哥……”我轻轻将照片放回桌上,定定的看着大哥,漆艳的手紧紧的握着我,我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你觉得是我做的吗?”
“小枫,大哥什么时候怀疑过你?”索英绕过桌子,走到我面前,高大的身形蹲下,面对着我:“但是,清白,需要你自己去洗清,现在,有人想搞垮艳城,大哥也在查,而且大哥也不会让这些人为所欲为,所以,大哥想知道在你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包括,漆艳。”大哥在看向漆艳的刹那,眼光变得犀利而严酷,这样的目光,让漆艳猛得一抖。
“大哥,那天晚上,因为我心情不好,所以和艳发生了争执,他情急之下,跑了出去,我去追他的路上,脚被黑色皮包的提带绊到了,我当时也没有想到会在这儿找到这个皮包,但觉得事情好不容易平静一些,便重新把它埋好,没有再动它,没想到……”我决定把事情合盘托出,大哥,现在对我来讲,是惟一可以信任的人,我不想失去这洗脱嫌疑的机会。
“你,去追漆艳?在哪儿追到的?”大哥的目光严肃得吓人。
“就在我被绊倒的地方。”
“漆艳呢?你看到那个皮包了吗?”大哥看向漆艳。
“没、我没看到,因为天太黑了,而且、而且我很快被李青带走了。”漆艳小声说道。
“被李青带走?”大哥疑惑的看向我。
“恩,是我的错,一时冲动,把艳交给了李青。”我的脸上一红,轻握了一下艳的手。
“李青……”索英沉吟了一下:“小枫,过来,看看这些东西。”说着,从一个大档案袋中拿出一卷录像带;塞进放像机;一片雪花后,显示出苏菲送别party时的场景。
宴会上的人们雍容而矜持,三五成群的彼此谈笑着,镜头扫到我们时,大哥将镜头停住,指着变装了李青问:这个,是谁?
“李青”。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我记得依他的身份,不该出现在这样的聚会里。”索英疑惑的盯着我。
“是的,因为前一天晚上,漆艳被人捉走,而捉他的人,留条在李青的寓所,说会在宴会上出现,为了能认出那个人,我和索奇为李青改了身份,化了妆,带到宴会上找那个人。”
“找到了吗?”
“没有。”
“你发现漆艳的线索时,李青在哪里?”
“我……不知道,当时太急,光想着跟踪那个人了,没注意其他人。”
“小奇呢?”
“我离开的时候,通知了他,他当时正跟苏菲的侍女说话,后来怎样,我就没注意了。”
大哥没有继续追问,按下播放键。
从屏幕上可以看到,当时的李青在索奇附近,当我离开时,镜头里便再也找不到李青的身影。
当时的索奇一直在跟苏菲的侍女聊天,这时看到我低头跟索奇说了句什么,然后匆匆离去,按录像带上显示的时间,应该是我发现漆艳的线索时追出去的时间。就在这个镜头时,大哥将录相停了下来,指着屏幕的一角:“这个人,你看一下!”
“水曜!”我惊呆了,只见站在索奇旁边穿一身服务生衣服,手托酒盘的人,竟然是水曜!
“呵呵,那天晚上,原来这么热闹啊!”索英冷笑。
水曜的脸在镜头深处一晃,消失无踪,索奇在我通知他之后,竟然毫无反应的继续跟侍女谈天说地——这个没良心的家伙!——我在心中暗骂。
这时,令人惊讶的事情发生了,菊隐花藏端着一杯酒走过来,加入了索奇与侍女的谈笑,而且最令人惊讶的是,菊隐的手竟悄悄握了一下索奇的手!——一张团成小球的纸条塞进了索奇的手中!
再后面,索奇、菊隐、李青、水矅再也没有出现在镜头里……
录像并不长,在四个人消失后不久,便发生了我的事情,大厅里空无一人。
大哥关掉录像,平静的看着我:“小枫,你怎么看这件事?”
我知道自己现在的脸色很难看,并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索奇。
索奇是我的二哥,也是我长这么大,跟我在一起最久,对我也最好的人,虽然我和他,并不是同一个母亲,但在我的心中,他和索英一样,是我最亲的哥哥,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他,他也从来没有骗过我——虽然依他的智力,他如果想骗我,我笃定会被骗。
“……大哥,你是在怀疑二哥吗?”
“小奇的母亲,一直恨着父亲,这,你是知道的。”
“但索奇没有恨父亲。”
“小奇一直是个心思缜密的孩子,他不会把恨意写在脸上,而且很可惜的是,每次需要不在场证明的时候,他几乎都提不出……”
“不!大哥,二哥不是这样的!你不要怀疑他!”我不知道怎么替二哥辩解,何况,我的心并不坚定。
“小枫,艳城的守备,并不像你看到的那么薄弱,而这次事件的发动,是从你身上开始的,我总感觉,他们对你和索家的行踪的掌握,非常精准,你走每一步,都似乎可以百分之百的掉入他们的圈套,艳城,也一样,从我开始调查这件事时,就在考虑,或者是由于你本人的弱点,或者是内j就在你身边,所以小枫,小奇的事,我希望你能保持平常心,如果与他无关,大家还是好兄弟,如果此事跟他有关,小枫,希望你能够记下这次教训……”大哥的脸上现出我从未见过的冷酷,那不是我熟悉的大哥,而是比父亲更强势的王者,完全没有了一丝个人的感情,只有对真相的执著和对暗算者的恨意。
“兄弟啊……”我轻叹:“如果与二哥无关,这兄弟,还做得成吗?”我不知道是在自语还是想告诉大哥,对于任何情谊来讲,怀疑总是最不可原谅的事情,是对情谊最无耻的污辱——“大哥,我不会怀疑二哥,我也相信漆艳,大哥说的是,也许事情跟我的性格和身边的人有关系,但我不会怀疑他们,我会有自己的方式解决这件事,我也会跟大哥一样捍卫艳城,抓出杀害父亲的凶手,但我不会伤害一直以来最照顾我,最疼我的二哥,也不会让艳受到什么威胁,大哥,也许我错了,也许我这样,根本捍卫不了艳城,不过让我试试,我想,我会有我的办法……”我觉得我语无伦次了,是的,我真的很激动,只是迫切的想见到二哥,想听他亲口跟我说,想像以前所有的日子一样,信任他,在意他,跟他和大哥一起,作为艳城的主人,保护自己的家。
三十八、山雨欲来风满楼
正在我与大哥就索奇的事情相持不下的时候,门外侍卫通报:“苏国公爵伊扎亲王派来信使!”
“请进!”大哥整了整衣服,在椅子上坐正。
“索少爷,公爵对令尊去世深表悲痛,所以不能亲自前来辞行……”
“辞行?”大哥不解的问道。
“是,公爵大人明天将离开艳城回国。”
“但极品区的交易会还没有开始,公爵为何走得如此匆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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