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能 和 功能!好,听你的。我需要做些什么?索奇的话我一直都很听的。
做什么?呵呵,作好心理准备吧,说不定,你的新宝贝这次不一定能全身而退啊!索奇干笑了两声。
不行!我一定得救他!你不要跟我讲这种话!我急了。
唉,笨蛋,就是你这么在乎他,才给他引祸上身啊!索奇拍了拍我的肩:好了,不说这个了,找人要紧!
十三。苏菲的送别party
苏菲公主的父亲法斯特五世是父亲的老朋友,也是艳城的创始人之一,他们家与我们家也算是世交,只不过苏菲一向是个深居简出的人,在这个圈子里,名气并不是特别大,但知道内情的人都了解,老法斯特最中意的继承人就是这个小女儿,了解苏菲的人也明白,苏菲绝对是个铁腕级的人物,所以,每年苏菲在艳城期间,父亲都会为她举行专门的交际party;而出席的人员也都是经过父亲精心筛选的。
我这是第一次参加为苏菲举行的party,对漆艳的担心让我心神不定,而索奇和李青却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李青因为还不够进入宴会的级别,所以我们把他化妆成了索奇的随从,垂首跟在索奇和我身后,静听着身边的声音。
晚上7点,苏菲盛装前来,雍容而高贵,身后跟了四位女侍,皆明艳照人,气度不凡,一看就知道身世也应非常显赫。
父亲的简短致词后,舞会开始,大家各自寻找自己的舞伴,有的在舞池翩翩起舞,有的彼此低声交谈,索英则一改往日的严肃古板,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与苏菲窃窃私语,没有一会儿,两人一起步入舞池中央。
李青那边仍然没有消息,我和索奇决定分开接触每一位宾客及他们带来的随从。
我端着酒微笑着接近每一位宾客,或倾听他们的高论,或仔细的察言观色,正在我为毫无线索而苦恼的时刻,却听到索奇肆无忌惮的笑声,回头看去,他正与苏菲的一位侍女聊得开心,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唉,到底不是自己丢了东西,还是没放在心上啊!
正想着,一个人从索奇与侍女旁边走过,从身形到姿态都让人倍感熟悉——漆艳!
我压抑住口中的呼喊,我怕一喊出声,就会有不知来自何处的伤害永远的夺走他!我紧走几步,经过索奇时轻轻拉了一下他,用眼色告诉他发现了踪迹,便转身继续追了过去。
那人时走时停,在舞池昏暗的灯光中前行,我一边左右躲闪着跳舞的人们,一边紧盯着那个背影:不能喊,也许有人在暗处监视着他,也许他正受到威胁!我得赶快把他救回来!
前面的人灵活的穿过舞池,向洗手间方向走去,我不敢怠慢,赶紧追过去。
通向洗手间的路是一条僻静的走廊,当我好不容易冲出舞池时,只见那人的身影已经晃到走廊的尽头。
我由走改成了跑,前面的人也加快了脚步:不要跑啊,漆艳!我是索枫啊!你在怕什么!——我的心在呼喊,但我不敢就这样喊住前面的人,因为我害怕在这长廊的某个角落,有凶残的杀手!
再过一个转角,就是洗手间了,也许他进了洗手间,我就可以追到他了!想着,我迅速转了弯——洗手间的门大开着,里面一共有三个小间,其中有两个是敞着的,一个拴着门,上面显示“有人”。
我沉住气,将洗手间的门反锁住,四下看了看,确证除了这个小门后面,没有摄像头或别的机关,我轻敲着门:出来吧,没事了,我是索枫,别怕!
里面有东西碰撞的声音,我紧张起来:没事吧?快说话,要不我进去了!
里面的声音更大了,有水箱盖掉在地上的声音,巨响让我再也沉不住气了,我抬脚踢开洗手间的小门,里面的情景把我吓呆了——
只见一个全身赤l的少年双手紧捆在水管上,嘴里塞着大号的口球,眼上蒙着黑色的眼罩,胸前遍布着欢爱后的青紫,勃起的分身上紧紧的扣着贞c带,而大腿与小腿捆在一起,大张着腿整个坐在水箱里!栗色的头发因为身上的汗水紧贴在额头——
这不是苏菲的栗发男孩嘛!怎么会这样子被捆在洗手间里!
我楞楞的看着这一切,也许是我踢开门的声音惊到了他,他正发狂的在束缚中挣扎!
情势容不得我细想,我俯下身,想将他从水管上解下来,就在我的手刚刚碰到绳子时,洗手间的大门被撞开了——先是索奇和李青,然后是苏菲、索英和父亲还有一堆宾客一下子冲了进来!
天啊,这是怎么回事儿!他们怎么会到这儿来!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苏菲已经推开众人来到我面前:索枫!你给我解释清楚!
苏菲一边解下自己的小披肩盖住栗发男孩,一边愤怒的看着我,她的四名女侍挤进洗手间,七手八脚的想将男孩解下来。
索英已经看明了情况,命令侍卫将各位宾客全都送回大厅,然后将苏菲扶到走廊。
十四。百口莫辩
屋里的气氛很沉闷,栗发男孩已经被扶回苏菲的房间,而我、父亲、苏菲、大哥、二哥都很严肃的坐在屋里。
小枫,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跟大家说一下。
事情是这样的,我刚才在舞会上看到一个人的身影很像我大学的一个同学,所以我就跟过去看看是不是我同学,他当时正打算去洗手间,因为我不能确定,所以也没有喊他,只是尾随他去了洗手间,没想到一进去,就发现里面是这样的一幅情景,苏菲公主,你相信我,这事儿确实不是我做的!我进去的时候,他已经在那里了。——我可不敢说出找漆艳的事儿,那样就不得不解释漆艳为什么失踪,自然也要牵扯出我虐待李青的事,如果那样的话,不光父亲不会饶过我,在艳城,也算是丑闻一件。
索枫,如果事情只是这样的话,你为什么要把大门反锁住?苏菲皱眉问道。
我追进去的时候,那个小间里是有人的,我以为是我的那个同学,为了不让人打扰,我就把门锁上了,也是为了避免自己万一认错人的尴尬吧。——虽然解释有些牵强,但也大体说得过去。
正在我解释的时候,苏菲的一个侍女推门走了进来,她附在苏菲耳边说了几句,苏菲厌恶的皱了皱眉,等那侍女离开,苏菲不紧不慢的抬头望定我:索枫,你说你是为了找同学所以进入洗手间,那你是不是可以解释一下,为什么威廉身上的器具全是属于你的东西?据我的侍女调查,这些东西,可都是索少爷你从艳城那家最大的情趣店里购买的!
父亲和大哥的目光刷地望定我,令我不寒而栗,我不假思索的反驳:公主,你有什么证据证明那东西是我的?——这方面我可以肯定没有留下任何线索,我当时可是化了妆才去的,而且也没有遇到什么熟人。
哼,还狡辩,你看看这个用来付款的账号是谁的?苏菲脸色铁青:还是说,除了你,还有别的人可以随意使用这个号码?
该死,我竟忘了付款账号的事情!不过,那一袋子东西此刻不应该好好的放在我房间里吗?怎么会跑到威廉身上?——我瞪大了眼睛,到刚才为止,虽然我觉得有点不对头,但还没有确证的事实证明我做了这件事,但现在的情形几乎可以说是人赃并获了!
就在我思前想后的时候,索奇开口了:公主,冒昧问一下,威廉是从什么时候不见的?
我离开房间来参加宴会时,他还在,因为他不合适来参加宴会,所以我让他呆在房间等我。苏菲想了一下道。
公主,我有个建议,虽然现在威廉先生身体不适,但可否请他讲一下当时的情况,他是怎么从您的房间到了洗手间?索奇提议。
不可以,威廉现在情绪十分不稳定,我不想再让他提起伤心事。苏菲断然拒绝。
那公主,这样的话,仅从时间上推定,我认为小枫不可能做出这件事,因为从我在酒会最后一次看到他到出事,只有短短十五分钟的时间,我们刚才也看到了洗手间里的情况,在十来分钟内做出那样的事,好象有点难度哦!索奇开始反击。
哼!果真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们是兄弟,自然替他说话!威廉那边的事,我自然会问他,但我提醒你一件事,威廉虽然没提到索枫,但刚才提到了枫叶形的耳钉,自始至终,只有索枫一个人还是有其他的人帮他做事,就难讲了,如果别人都帮他打理好了,只是到时间去享受一下,十分钟可不算短哦?苏菲冷笑。
耳钉!漆艳!我差点冲口而出询问漆艳的事,但索奇制止了我。
公主,索英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公主可否给在下一个面子?——只见索英站起身来,向苏菲轻轻一躬身: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不管是不是小枫的错,都是艳城对不住公主,所以艳城有责任把事情查清,给公主一个交待,但同时,事情的疑点也太多,我想,公主也很想知道是何人对公主不利,所以,公主可否稍稍置留一两天,一是等威廉先生的伤养好,二是等一下我们调查的结果,索英也可以向公主保证,如果此事确为小枫所为,索家也不会护短,自然会听凭公主处置,您看如何?
索英的一番话,平息了公主的怒气,其实依苏菲的本性,本不至慌乱至此,只是威廉是她很在意的人,突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受此侮辱,实在令苏菲非常光火。
她冷笑一下:索枫,不要以为你大哥替你说话,我就饶了你,你的那些劣根性,最好也改改,不要让我抓住!
说完,向索竞略略施礼,转身而去。
(十五)教训
苏菲走了,我挂念着漆艳,正欲离开,只听父亲沉声喝到:来人!把门关了,拿家法!
我一楞,回头一看,只见父亲脸色铁青,浑身颤抖,完全不像刚才气定神闲的样子!
我和索奇互望一眼,不敢作声。
侍卫用托盘呈上一根藤条,父亲摆了摆手:你们都下去,守住门,谁也不许进来!
侍卫躬身而退,屋里静得令人喘不过气来。
索英!你过来。父亲的眼中像着了火。
大哥走到父亲面前。
跪下!把上衣脱了!大哥顺从的脱掉上衣,垂头跪着。
父亲站起身,绕到大哥身后,毫不犹豫的照着大哥的背抽了下去。
藤条带着血花飞舞,大哥强健的身体在颤抖,父亲一眼都不看我们:英儿,你知道为什么小枫犯了错要打你?你知道大哥该怎么当?你以为你什么都能摆平是不是?你这个样子,让我怎么把艳城交给你!
我看到大哥的唇紧咬着,额上冒着冷汗,鲜血流了下来,染红了裤子,紫色的长发因沾染了鲜血而发散出妖异的光芒。
我看不下去了,我不想知道父亲想告诉大哥什么,但我不想让一无所知的大哥替我受过!我冲过去挡在父亲和大哥中间:爸!那件事,确实不是我做的!你信我!就算是我做的,打我就可以!
父亲停下手中的藤条:小枫!你真的让我很失望!就算这件事不是你做的,难道其他的事,你都可以坦坦荡荡的在这儿给我讲出来吗?英儿可以纵容你一次,两次,以后呢?你母亲是中国人,她过去常常跟我讲一句中国的古语: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这话你们也许不懂,有一天,你真正走到了邪道无法自拔的时候,你会明白!——说着,父亲的眼光黯淡下去:我过去,也不懂这话,等我有一天明白时,已经不能回头了……
面前的父亲,苍老而落寞,已经完全不同于平日那个威严从容的艳城城主,在那心中,有怎样心痛的往事呢?
我默默跪在父亲面前:爸,我长大了,我的错,已经可以自己承担了,不要再责罚大哥或二哥了,我以后,不会再作错了,请您原谅我!索奇见状也跪下帮着向父亲求情,父亲将藤条往地上一扔,轻叹一声,离开了房间。
父亲一离开房间,大哥已是支撑不住,轻哼一声,扑倒在地板上,我和索奇七手八脚把大哥扶回屋,赶紧命人去喊医生。
忙活了半个多小时,总算把大哥安顿好,正想离开,索英从床上强撑起身来:你们两个,先不要走,把事情跟我讲一下,事不宜迟……
我和索奇互望了一眼,索奇点头,我靠近大哥,告诉他:那天晚上,我们去李青的寓所找漆艳,结果发现漆艳被人绑走了,到现在还没有消息……
把事情的前后经过详细的跟大哥讲清楚时,已经到了后半夜,索英叹口气:你们走吧,让我想想,明天早上你们过来,今晚呆在各自的房间,人先不用找了,我去安排!
是,大哥。我和索奇告辞出来,惴惴的往回走,索奇看透了我的心思:小枫,今晚就照大哥的意思办吧,如果我们擅自行动,只能使事情越来越乱。
好。
回到住处,已是疲累不堪,第一次有这么累的感觉,也顾不得洗漱,推开卧室的门便要往床上躺——但我停下了,因为床上有人!
漆艳!
(十六)磁性的声音
还是穿着昨晚离开时的衣服,四仰八叉的在床上呼呼大睡,像个没事人似的。
喂!漆艳!起来!我大光其火——为了他,我们一个个被折腾的焦头烂额,他却睡得昏天黑地!真是岂有此理!
漆艳被我连推带拉的弄醒了,他揉着眼睛打着哈欠,看了我一眼:这是哪儿啊?
你说呢?我气不打一处来。
咦?主人!你怎么在这儿?
这是我的卧室,我不在这儿该在哪儿?我瞪大了眼睛。
啊?那我为什么在这儿?
天知道!我快被气疯了:好了,现在我不跟你废话了,你给我好好回忆回忆,昨天晚上,你到了李青家之后,都发生了些什么事?这很重要,你给我想清楚!
李青?哦,想起来了,我是出了些事!漆艳如恍然大悟般一拍脑袋。
出了什么事?快说!我心急如焚。
我当时跟着李青到了他家后,心里很怕,他去洗澡,我就坐在外屋的沙发上,我当时很想逃回来,但又怕你大哥不放过我,正不知道怎么办好时,闯进来四五个穿黑衣服的人,他们全都蒙着脸,我搞不清他们是李青的人还是哪儿的人,便问他们要干什么,结果他们二话没说就过来拉我,我当然不会跟不认识的人走,便和他们厮打起来,这时里面的李青也听到了动静,便跑出来帮我一起打,李青的功夫真是不错呢!他打倒了好几个,后来有个人关了灯,我眼前一团黑,什么也看不到了,接着有人捂住了我的嘴,再后来就睡着了,一直到现在……看我着急,漆艳慌忙把当时的情况说了出来。
我一边听着一边打量着漆艳:漆艳,你告诉我,我给你的耳钉呢?
耳钉?漆艳用手一摸:啊?不见了!他摸摸另一只耳朵,还是没有!——主人……对不起,我把它弄丢了……
我沉默,线索到这儿已经断了,如果漆艳说的是实话,那应该是有人利用了耳钉,只是此刻,即使知道耳钉不在漆艳的身上,也无法证明我们的清白……
我跳起来,拉开最下层的抽屉:装用具的黑包不在!我放弃的站起身,坐回床上,低头不语。
主人……出了什么事?漆艳试探着问道。
没事,你先睡吧。我不知道怎么跟他说。
告诉我吧,也许我还能想起些什么也说不定!漆艳认真的看着我。
恩,事情是这样的……我把今晚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漆艳,他听了也吃惊的不行:这不是明摆着栽赃嘛!这是圈套啊!
是,不过,除非威廉那边能有关键的证词证明不是我做的,我想,这事儿很难洗清……
威廉?是不是那个跟我一起的,栗色头发的男孩?漆艳问道。
是,苏菲很宝贝他,就算由于两家的情份,这事儿苏菲不再追究,也会直接影响到两家的关系,知道吗漆艳,艳城的合法地位,是每五年要重新审定一次的,在很多国家,也都有本国承认的奴隶交易市场,但这些市场都得不到世界交易委员会的承认,所以在世界上来讲,他们做的还是非法买卖,一旦出境交易,就会被严厉打击,所以,虽然他们在本国是合法的,但也不会发展的很大,只有象艳城这样,得到世界交易委员会的承认,才可以在全世界做生意,而这种地位,每五年,都要接受一次委员会的审核,审核成员一共十人,苏菲的父亲也是其中一位,所以,与苏菲家的关系,特别是在这个时候,是万万不能出问题的!你,明白吗?
主人,我觉得,您是不是把这事儿看得过重了?
怎么?
我想,虽然有您讲的那种危险性,但苏菲公主不应该会为了这样一件事,在审核时要求父亲投出反对票,索家与他们家是世交,是几代人形成的关系,苏菲对威廉再好,威廉也不过是个奴隶,她能成为下届的女王,应该有相当的气度,不会在这件事上过于纠缠,而且,苏菲之所以如此光火,应该是当时觉得丢面子,一时生气罢了!我觉得真正应该担心的,倒是后面的事,我怎么有种感觉,这件事只是一个开头呢!
我轻叹了一声:是,大哥和索奇也是这种感觉,只是摸不到对方的底细,所以不知道防范什么才好,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先把苏菲的气儿消了再说!
是,不过主人,说起威廉,那天晚上那个带头的说起话来,跟威廉还真是像呢……
!!!
(十七)威廉的证词
早上七点;我拉着漆艳直奔大哥的住处;并且通知索奇和李青也过来。
我们到的时候;大哥已经坐在厅里等我们了;他看到李青,有些意外,我连忙解释说:李青和漆艳有重要的线索,需要对质一下。
当漆艳把声音的事情说出来后,李青微微一楞:威廉?是哪个?
就是你训练过的栗色头发的男孩,后来被苏菲买去的那个。
怎么会是他?我竟然没有一点印象!
索奇接过话来:哦对了,李青还不知道昨晚后来发生的事情呢!说着,把事情约略跟李青说了一下。
李青一听,沉吟到:索少爷,事不宜迟,得抓紧查清才行,我看这事儿直接威胁到今年的审查啊!
索英点头:恩,我过一会儿再做一下苏菲的工作,看看今天能不能见见威廉,如果此事真的跟威廉有关,那事情就复杂了。
李青忽然像想起什么来似的,问漆艳:威廉多高?
跟我差不多吧。漆艳说。
那就不太对了,我那晚看到的,也就是176公分左右的样子,如果到了180公分,我应该会想到威廉,因为他的声音我听过。李青陷入沉思——只是现在想来,那个声音,还真像好像在哪儿听到过呢!
是的,那个人应该没有威廉高!漆艳也接着说,不过声音真的很像!
正说话间,一名侍卫进来了:索少爷,苏菲公主同意了与威廉的谈话,但不得超过三人,时间不得超过十分钟,而且以下这些问题不得提及——说着,将一张纸条交到索英手里——还有,索枫和漆艳不可以去。
好。小奇,李青,你们跟我来,小枫你俩在这儿等着。说完,起身走出门外。
一行三人见过了苏菲公主,一起来到威廉的房间。
威廉并没有受太重的伤,只是情绪不太稳定,特别是当他看到李青时,眼神明显呆滞,苏菲警觉起来:是不是跟他有关?
没有,是我想起了以前的事,所以……威廉面色微微泛红。
沉了一下,威廉讲起当天的情况:苏菲走后,他一个人呆在房间,后来觉得很闷,便走到后院的小花园散步,当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由于想到明天就可以离开艳城了,心中非常高兴,所以并没有注意身边有什么特别的动静。
在他走到一座假山附近时,有人从背后伏击了他,将一块散发着怪味的手帕按在他鼻子上,并用黑布蒙住了他的头。
也许是份量不足吧,虽然身体失去了力气,但人还是清醒的,他隐约感觉到,伏击他的人是三个,其中一个耳朵上带着枫叶形的耳钉,而且说:要快些,等宴会举行完了就晚了……
在他们带他赶往宴会现场时,有个人发现了分量不足的事情,又重新增加了分量,他便晕了过去,直到出现在洗手间……
索英沉吟一下:威廉,你以前是见过漆艳的,而且你们曾在一起受训,虽然没看清那些人的长相,但从声音上来讲,你觉得是漆艳吗?
我不敢确定,因为当时非常害怕,那三个人的声音都比较生疏,但有一个人的声音非常好听,就是在旁指挥的一个人,他好象没有动手,主要是另外两个人动的手。
那个人多高?胖瘦,你看到了吗?
没有,只是听到他指挥他们的时候讲的话,特别是他说,“快些,等宴会举行完了就晚了”这话时,我印象很深。
这时的索奇和李青对望一眼,李青认同的点了点头,附在索奇耳边说:非常像,但不是。
(十八)焦虑与压抑的爆发
看到大哥他们回来;我和漆艳迎了上去:怎么样?有线索吗?
没有非常重要的线索,不过关系算是缓和了一些。索英沉声道。
索少爷,如果没事的话,我先告退了,明晚的假面舞会,可能还要去安排一下。李青识趣的告退。
好,你先去吧。索英看李青离开,让人关了门,只留下我和索奇:我看这件事咱们来个内紧外松,对外表示线索已断,无法继续追究,我私下找几个信得过的人,仔细调查,公主那边我会想办法让她推迟离开的日期,好让我们有时间验证威廉的证词,漆艳、李青这两个人,你们仔细查一下他们的底细,一旦有不清不楚的地方,马上告诉我,事情的进展,也只限咱们三个和父亲了解,其他的人不要让他们知道。另外,明晚的假面舞会很重要,父亲亲自邀请了苏菲公主去参加,到时候你们一定要谨慎再谨慎,千万不要出什么乱子才好。
好的。大哥你伤怎么样了?没事吧?从那天晚上到现在,我一直对大哥有种非常愧疚的心理。
没事,小枫,不必担心,爸就那脾气。
好,那我们先走了,有事喊我们吧。说完,我和索奇告辞出来:索奇,我该怎么办?这事明明不是我做的,偏偏又说不清楚!
小枫,别急,清者自清,不过这也算个警告,艳城不像我们的大学,无忧无虑,在这儿,什么居心的人都有,什么手段的人都有,不过我想这也没什么,艳城这么些年,风风雨雨的都过来了,而且越来越大,我们只要认真的学习,谨慎的行动就行了。索奇微笑。
恩。我仍然高兴不起来,回到艳城还不到一周的时间,便发生了这么些事,明明知道有人在暗中对家族不利,自己不仅帮不上忙,还拖累别人代己受过,那种心情,实在是够窝囊。
就在我沉默不语时,只听外面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
寻声望去,只见漆艳和魏文(魏文的情况请参见《2004春节特别版之〈奇之情〉》)正坐在走廊里有说有笑,漆艳指手划脚的说着什么,魏文侧头认真的听着,嘴角挂着温柔的笑意——看着他们,心中更像打翻了五味瓶,虽然他们的身份非常卑微,但仍然活得自由自在,可以谈笑风生,而我,却不得不在风口浪尖忍受猜疑与敌视。
喂!漆艳,回去了!我没好气的喊他。
他的笑容收住,手也僵在空中,扭头看到我:是,主人!向魏文挥了挥手,恋恋不舍的向我走来。
我似笑非笑的说:怎么?交了新朋友?好开心啊,呵呵。
索奇怕我再无缘无故的发飙,连忙喊道:小文,过来见过枫少爷!
魏文赶上漆艳,两人并肩来到我们面前,魏文大方的冲我点了一下头:枫少爷好!
小文,你好啊!听说你功夫不错,改天咱俩较量两招!我随口道。
少爷过奖了,只是微末功夫,不值一提。
呵呵,改天约个时间玩玩,我先走了!我拉上漆艳,转头向自己的住处走去。
一路无语,我和漆艳回到住处,他看我脸色不好,便闷在沙发上一声不吭,我心中一阵烦乱:你为什么不说话了?
我?说什么?漆艳不解。
刚才跟那个小文不是有说有笑的吗?怎么见了我就不说了?
我……不是故意的。
你们说什么那么高兴?
也没说什么,只是说了说过去的事情,我们俩都喜欢打篮球……漆艳看着我的脸色,战战兢兢的解释。
是了,你一直不肯忘了过去的事,只有过去的事情能让你快乐对不对?你一直讨厌艳城,讨厌索家是不是?我都听你讲过!你记不记得,我给你这个名字的时候,告诉你过什么?——不知为什么,心中的压抑转化成了怒气,我失控的高声说着——我想,那样的我,一定像个恶魔吧?因为我看到漆艳惊惧的表情——
你很怕我,是不是?我走到漆艳身边,将他按在沙发上。
主人……不是这样的,我没说过那些话。漆艳忙着辩解。
没说过?你什么时候学会的撒谎?我亲耳听到的,你说你没说过?——愤怒、酸楚、憎恨、厌恶在我的心中滋长着,我一直是个喜怒无常的人,这一点,小p曾深深的体验过,现在的漆艳,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面临的危险。
我真的没说过,主人,你相信我!漆艳仍然不肯承认。
是吗?要不要我放一下那天你和李青在508房间里的录像?那天,你都说了些什么,你没印象了吗?我冷笑。——一直以来,漆艳对我是个什么样的存在,我从来没有正经思考过,只是心中隐隐觉察,那处于爱与疼惜之间的感情。我是如此渴望了解这个我不知道的男孩,迷恋他的纯粹与美丽,在意他的温暖与变幻,里面有他本身的原因,也有对小p的愧疚,只是在我听到他与李青说的那句话时,心中真的在意了,我相信那是他对我真实的情感,他把我和艳城和奴隶交易和一切改变他生活的罪恶等同了,就算他顺从,屈服,对我微笑,那也是比小p更深的掩盖了什么,他们的心与痛是一样的,所以他可以在阳光的走廊里与魏文开心的说笑,而面对我的刹那,他的心会重新冷漠,即使我在这场迷案中被冤枉,被猜忌甚至失去生命,对他来讲,也是无所谓的事情……心好痛。
你,为什么会知道?为什么会有录像!漆艳不相信的看着我。
漆艳,肯承认了吗?你是一直这样恨着我的是吗?如果真的有人害艳城,害索家,害我,你也是很高兴的是吗?我狠狠的盯着他:那,都是你希望看到的是吗?
我现在,还可以改变你对我的看法吗?如果我回答“是”,你是不是觉得更可以相信?漆艳直直的对上了我的眼睛,没有丝毫的躲闪。
(十九)漆艳,你真的恨我吗?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把漆艳打得伏在了沙发上,我扑上去,单膝压住他的腰,拳头像雨点一样落在漆艳的背上: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自己是什么!我现在就教给你,什么是艳城的规矩!
我扯下脖子上的领带,将他的手反剪在背后捆好,把他的身子翻过来,俯身对着他的眼睛:漆艳,明天晚上有个假面舞会,每个主人都可以带着自己的奴隶去参加,只要主人愿意,都可以把自己的奴隶交到现场主持的性奴调教师手里进行现场调教,很荣幸的告诉你,这次的主持是你的启蒙老师,李青李老板哦!如果我亲自把你教给他,你觉得他会怎么教导你?恩?
漆艳的眸子开始收缩,腾起隐隐的水雾,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
你,想说什么?求饶吗?说出来,我会考虑哦!我贴在他的耳边,用牙轻咬着为他新订作的耳钉:漆艳,你对付李青的那个录像,我可反复学习了好多遍,以前的我,可是一点都不懂这些的哦,现在,你的手段,我可学了个十足十!怎样?期待吗?我们今夜搞个特训吧,让你重新回忆起奴隶的记忆,省得你明晚在舞会上丢我的脸!说着,手下一用力,漆艳的衬衣被撕了下来,无力的挂在被捆得紧紧的手腕上。
光滑的皮肤暴露在我眼前,发着炫目的光,我轻咬着他的脖子:艳,我的耐性是不是很好?这么美的身体,我竟然一周都没有碰!是不是很可惜?恩?
漆艳仍然不答话,仰躺在沙发上,紧闭着眼睛。
漆艳,这么讨厌我吗?不过没关系,我也并不在意你怎么看我,只要侍候得我高兴,就可以了!——李青教导出来的奴隶,岂非都很擅长讨好主人?我一边在漆艳的耳边低语,一边将手向下方探去,在我动手解他的腰带时,他猛然抬腿向我踢来,我单手接住他踢过来的腿,顺势将他从沙发上拖下来,重新压住他:很好,这么生猛,我喜欢,有种过一会儿可不要哭!我将他的腰带抽出来,捆住他的双脚,从桌上拿出一把裁纸刀,在他脸边比划了一下,再缓缓滑到下身,将裤子一点点割开。
经过这一番缠斗,我也累得气喘吁吁,我看漆艳已经没有反抗的可能,自己也靠在沙发上喘气。
我点上一根烟,将漆艳翻过来,让他赤身露体的仰面躺在地板上:是不是这样子,更有利于你进入角色?
漆艳没有说话,目光出神的凝视着天花板,似乎这一切都与他无关的样子。
我翘起二郎腿,用皮鞋踢了踢他软缩的分身:喂,看什么呢?
没什么。他还是没有收回目光。
我有一瞬的尴尬,一个绝对的主人被当成局外人给冷落的尴尬。
我轻弹烟灰,闪着红光的粉末落在结实的胸膛上,地板上的人抽搐一下,喉间发出一声轻哼。你,在看什么?我又问。
漆艳的目光移到我的脸上:看你。
我一楞,将他身上已冷却的烟灰拂走,留下轻微的红痕:我,怎么样?
你发怒的时候,真的像个恶魔……漆黑的眼仁里平静无波,像说一件很普通的事。
我笑了:我本来就是恶魔,你不知道?
他没有讲话,仍然安静的看着我,很专注,很认真。
——这个枫,笑起来,真得像个天使呢!——漆艳在心中轻轻感叹。
烟已燃尽。我解开自己的裤子,将早已膨胀的分身拿出来,抓住漆艳的头发拉起他,将他的头压在我的胯下:过来,做你应该做的事,不要竟说些有的没的!
这是第一次,被他温柔的含在口中,我不可遏制的兴奋着,在他口中急速的胀大。
他没有动,只是轻轻含着,我又将他的头摁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做吗?你不是受过训练的吗?
他的舌动了两下,也许是我c的太深的缘故,他本能的摆着头,想挣脱我的拉扯。这样的动作极大的刺激了我,我更加大了手劲,将他的脸使劲的按上我的腹部,再拉开,他被扯的整个上身都失去了平衡,随着我手的动作大幅度的运动着。
就在我享受着漆艳的服侍时,我发现一个有意思的事情,漆艳自己也兴奋起来!他通身泛着红润的光泽,身上有细汗渗出,分身已经晃晃悠悠的挺立起来,随着身体的晃动,一下一下顶在沙发上,我停下手上的动作,捏住他的分身,随意扭摆着:艳,你很兴奋耶!原来你喜欢这样!我竟没发现!呵呵。
漆艳的脸腾的红了,他猛得甩头,挣开我抓住他头发的手,弓身大口喘气。
我看着他的样了,心旌荡漾,我从抽屉里拿出一根钓鱼用的细线,一头捆扎住已勃起的分身,一头捏开他的嘴巴,打成活扣,套住他的舌头,轻轻一拉,系好:来,漆艳,我们做个游戏,你用舌头好好的服侍我,只许用舌头哦!如果侍候得我爽,我会帮你解开这个结,如果达不到我的要求,你明天就这样去见李青吧!
分身上的束缚紧密而疼痛,深深的勒到r里,使他难耐的扭动,舌头上的细线苦于无法摘除,也影响了说话和吞咽,口水缓缓流出。
漆艳没有讲话,他仰头看了看故意站起身的我,伸出嬾红的舌头,试探着逗弄我的分身。
但我毕竟个子足有一米八多,这样跪着怎么可能够到?他又无法自己站起身来,只能拼命的挺直身体,伸长舌头,才勉强触到,而我自然不会让他如此轻松,一边用手逗弄着他身上的鱼线,一边躲避着他的舌头。
他的每一次努力,都狠狠的拉动着下身,使他发出很沉闷的哼声,这样的声音对我是绝对的刺激,看他被一根鱼线折磨成这样儿,有点兴奋也有些不忍,心中莫名的气竟泄了一半,开始放低身体配合他,就在我即将攀上高峰的时候,门“吱呀”一声,开了……
(二十)做坏事时记得关好门
我和漆艳都楞住了,我们齐刷刷的看向门口,门口的人已是面红耳赤,进退两难:对、对不起……门没关,我敲门来着……
魏文。
短短的几秒,我已恢复过来,我提上裤子,将漆艳甩在沙发上:哦,小文啊,进来坐啊,有什么事?
魏文刚想关门出去,被我一喊,倒不好意思退出去了:枫少爷,我,我是来给漆艳送东西的……
东西?什么东西?漆艳在那儿呢,你给他吧。我似笑非笑的堵住了魏文的后路。
也、也不是很急,我改天再来吧,你们忙……魏文深知事情的严重性,很想尽快离开这是非之地。
既然来了,就坐坐嘛,你的好朋友漆艳也在,不如我们一起玩?恩?我反手c死了门,住魏文。(笑话!现在想走?没门;何况各位大人都说了这样对偶的身体极端不好!)
枫少爷,对不起,索奇说让我赶快回去,他还要练功……
练功?他几时这么勤奋了?怎么索奇没管教过你吗?你都是这样喊他名字的?
魏文正不知如何回答,漆艳已勉强撑起身来:主人,不要这样!让魏文走!
这么关心他?你以为我会怎样?
不是的,魏文是奇少爷的人,这样会影响兄弟关系的!漆艳说话还是有些含混不清,眼睛直盯着魏文,有一丝悲伤,也有一丝眷恋。
我被这样的眼神又一次激怒了,刚刚好不容易压下的怒气再次高涨起来。
我扭头看魏文:你和漆艳是朋友?
不,只是刚才在走廊遇到。魏文面无表情的回答。
那你专门跑来送他东西?
也不是啦;只是从网上恰好找到他过去学校的几张照片;顺路捎给他罢了……魏文偷眼看了看漆艳,正对上漆艳痛苦而焦急的眼神。
呃,枫少爷,我还是先走吧。魏文读懂了漆艳的眼神:这种事,不是他能管得了的,与其在这儿添乱,还不如快些离开!
慢着!我低声喝道:怎么这么急呢!你难道没看见,漆艳很舍不得你吗?说着,我拉住漆艳的头发,将他拖到屋子中央,蹲身正对着漆艳的脸:艳,刚才不是说得很高兴吗?他专程来给你送东西,你竟不理他?
漆艳的脸已经胀得通红,他难过的别过头去——以这样的姿态展现在魏文面前,让他感到很难堪:魏文,不要看我!你快走!
跟小文说谢谢!我拧过漆艳的脸,让他面对魏文。
你快滚!漆艳闭着眼对魏文大喊。
我心中畸形的火焰愈烧愈旺,抬手向漆艳的脸上打去。
但暴怒的我被魏文的手拉住了:枫少爷!差不多够了吧?
我转脸看着他,眼睛危险的眯着:你?在跟我讲话?
是。
你,想找死吗?我放开漆艳,长身站起,跟他面对面。
不;我只是请您放了他。
哈哈哈……我大笑: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知道,请您放了他。魏文的声音更高了,也更坚定。
我一拳击出:好!有种你就试试,打得过我,我就放他一马!
不要打!魏文!漆艳急得大叫:我的事你不要管,快走就对了!
你闭嘴!我狠狠的瞪了漆艳一眼,手下一招一招的递出,丝毫不慢。
魏文只是左躲右闪,不肯接招:枫少爷,我没有与您动手的意思,我只是求您饶了他!
说得轻巧!你以为你有资格求我吗?我告诉你,就算索奇护着你,奴隶还是奴隶!——我的话越来越恶毒,也许打一架正是我期盼的,只有这样快意的跳跃腾挪,才可以舒解连日来的压抑与郁闷——我需要一个对手,一个势均力敌的家伙,而且没有畏惧,满腔怒火!
我恶毒的语言好象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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