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能 和 功能!《艳城》(奴隶市场后传) by:蛇的心事
一.不平静的夜
索奇拉着我,一路狂奔,终于在老爸进入大厅前,钻了进去。
大厅里有三四十个衣着光鲜,气度不凡的人正在彼此招呼,所有的人都在左边衣襟上,别了一枚小巧的金色玫瑰:艳城至尊会员的标志。
我和索奇稍稍整理了一下衣着,摆出动人的微笑,正准备杀入那些娇笑连连的贵妇小姐的视野,大门打开了,父亲和大哥并肩走了进来,后面是一水儿黑色西装男,让我以为在排练黑帮片。
父亲微笑着向四周的来宾打着招呼,不时寒喧几句,虽然已年近六十,但那种高贵的气度,在满是王公贵族的大厅里,仍然颇为扎眼。
而真正吸引了全场的,则是走在父亲身侧的男子:紫色的长发披在身后,面如冠玉,黑色的眸子深若寒潭,薄薄的嘴唇紧抿着,仿佛有一丝冷笑挂于嘴角,等你真正去追寻,却无影无踪;他腰板挺得笔直,即使走在高大的父亲旁边,仍显得出类拔萃,像一把光芒四s的宝剑,即使在匣中,依然霸气人。
那就是我和索奇的大哥:索英。
大哥无视四周那些花痴一般的目光,扫视着大厅,很快就发现了龟缩在角落中的我和索奇,他狠狠的瞪了我们一眼,害我以为天花板要掉下来了,不禁抱了抱头。
索奇却毫不在意,伸出两指向大哥的方向晃了晃,表示打了招呼。
父亲的随从将在场的人引入一间小室,为他们安排了座位,然后静静的伫立一旁。
父亲端着一杯酒站了起来:各位,欢迎大家光临艳城,大家都是我的老朋友,也是艳城最重要的客人,希望这一个月中,能在艳城得到自己喜欢的东西,有什么不满意的,也尽管告诉我,告诉索英,艳城一定会竭尽全力,满足各位大人的要求,今天是交易的第一天,各位不辞劳苦赶到这儿,索竞略备薄酒一杯,为各位接风洗尘……
老头在席上咬文嚼字的当儿,我已经被大哥的目光杀死了三次:不就是没告诉他出去玩了玩嘛!谁让我是长大后第一次回艳城呢!在美国读了这么久的书,闷也闷死了,现在读完了,还不可以跑出去玩玩吗?
正闷着自言自语,老头的目光看向我和索奇:顺便为大家介绍一下,坐在这儿的两位,是我的两个儿子,索奇和索枫,他们刚刚从美国念书回来,还不太懂事,希望大家多多关照!
索奇拉了拉我,我们两个傻乎乎的站起来,向各位点了点头,目光交错间,我看到了刚才在交易市场上的那个花痴少女,她正心不在焉的一个劲儿往门外张望,我不由一乐,哈哈,不会是惦记着新买的栗发男孩吧!
看着她,我倒想起了我新看中的小宝贝,这枯躁的酒会,什么时候能结束啊!我的小宝贝还在台上受苦呢!
天色擦黑,艳城的上流交际舞会开始了。
我一个劲儿的想赶紧脱身,好去把我的小宝贝接过来,无奈父亲为了让大家认识我们,拉着我和索奇,一个一个的人介绍,一介绍,就得寒喧很久,索奇早就知道我的心思,介绍到第十个人时,索奇脚一软,便向父亲身上倒去,我见状手忙脚乱的扶住他,父亲也焦急万分:怎么了,小奇!你没事吧?
索奇将眼睛睁开条缝,迷迷糊糊的跟父亲说:爸,我、我没事,可能是酒喝得多些了,没事的!
父亲皱了皱眉:不能喝就不要喝嘛,枫儿,带你二哥去楼上休息一下!
我答应一声,将二哥的胳膊往肩上一搭,就离开了舞会现场,与大哥擦身而过时,只听他冷冷的说了句:不许乱跑!
唉,什么小动作都瞒不过他啊!
一进门,索奇来了精神,坏坏的笑着说:小枫,是不是想着你的新玩具啊?看你那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不要那么明显嘛!
我才没功夫听他罗索,把这身烦人的礼服一扯,换了套便装:索奇,我去把他取回来,你替我在这儿盯着!
可以,不过你怎么谢我呢?小枫?
他话没说完,我已经从窗户里跳了出去。
艳城还真他妈的大啊,转了半天,我也没找到白天的那个展台。
正焦急间,忽然想起来:现在交易结束了啊,就算是找到了那个展台,我的小宝贝也不会在那儿!
这该怎么办?黑dd的一个岛,连个活人都没有!
我百无聊赖的在岛上乱走一气,竟不知不觉的转回到舞厅附近。
听着不远处轻快的音乐,懊丧的不行:怎么办?找不到啊,可怜的小东西,又要在他们手里吃一晚上的苦了!
正想着,听到低低的私语:英哥!告诉我嘛!求你了啊!
不行。
一听那冷冷的声音,我立刻好奇起来,哈,原来是我大哥在私会情人啊!这下赚到喽,让你再天天y着脸教训我,怎么样,被我抓到把柄了吧!
我轻轻凑上前,拔开面前的树丛,只见那个花痴女两手环抱着大哥的右臂,仰头看着大哥,而大哥紫色的长发飘扬在艳城的夜风里,面孔冷淡如水。
两个绝色的人物这样子暧昧的在一起,让我竟也看呆了,但很快我就明白不是我想象中的样子。
只见大哥很不耐的将手抽回:艳城的奴隶印记,是没有办法消掉的,你不要想了,还是回去保护好他吧!
不是的!英哥!我知道以前有个人消掉了,而且没有受到丝毫的伤害,英哥,求你把方法告诉我吧!
苏菲公主,那个人,对你,真的那么重要吗?凭您的身份,什么样的帅哥弄不到,干嘛对一个奴隶这样好?
英哥!我没有提起那个人的事,你也不要问我原因好吗?花痴少女软中带硬的回答。
两个人正僵持不下之际,只见舞厅的北方灯火通明,人生吵杂:抓住他!有奴隶逃跑了!
索英和苏菲立刻隐入夜色,我也矮下身子,静观待变。
过了没一会儿,一个白色的影子慌慌张张的跑来,上身穿件丝质衬衣,下身穿黑色长裤,也许是刚刚经过撕打吧,上衣被扯得稀烂,露出健美的肌r和肩膀上刺目的印记。
抓捕逃奴,人人有责!我正想冲上去拦住他,但有人比我快了一步:只见一个轻灵的人影一闪,飞身挡在逃跑的人面前,我仔细看去,不禁吃了一惊:是那个花痴少女!
逃奴也吃了一惊,向后倒退了几步,不相信的问:公主!你怎么在这儿!
少女已没有了刚才的脆弱,冷冷的问到:为什么要逃?
我这才看清,逃跑的人,竟然是那个栗发男孩!
我……
是不是我不在的时候,有人欺负你?少女好像明白了似的。
不是,他们没有,我……栗发男孩顿了一顿,深吸了一口气,泰然道:公主,虽然你对我很好,但,我不当奴隶……
两人的对话还没完,后面追缉的人已经赶到,看到这种情景,以为奴隶要对公主不利,马上挥舞着武器冲了上来。
栗发男孩的手脚也不慢,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把小刀,两步窜到公主身后,将小刀放在公主的颈脉上:不要过来,谁过来,我就杀了公主!
所有的人都不知道怎么办好,我暗暗将一颗小石子儿夹在手中,虽然我觉得事出蹊跷,公主不应该这么容易被制服,但还是准备一旦栗发男孩轻举妄动,我先把公主救下来。
公主并不惊谎:你们都离开吧,他是我的奴隶,现在是我的事了,跟你们艳城无关了,退下吧!
警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走,但也不敢留。
公主轻笑一下:退下吧,没听懂吗?
警卫行了礼,都匆匆离开。
公主已是柔情似水:没有人会来抓你了,把刀收起来,好吗?
栗发男孩犹豫了一下,轻轻将刀放下:公主,对不起,我不想这样的!
我知道。但你现在不能离开我,因为你一离开我身边,就会被抓住,知道吗?
是。但我……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都知道,给我点时间,好不好?在我这儿,你不是奴隶!
栗发男孩呆立在当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公主轻轻拉起他的手,走吧,跟我回去。
二。新玩具
看着两个人柔情蜜意的样子,我好嫉妒啊!我的小宝贝还没找到啊!我该怎么办?
正不知道该做什么时,身后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看够了没?还不跟我回去?
吓得我猛回头:索英!
我的脸正对上大哥的脸!完蛋了,这下死定了!
大哥二话不说,提起我就走,可怜啊!我好歹也是一米八多的大个子啊,竟被他拎着走!
放手啊!大哥,让人看到了我以后怎么做人啊!我口不择言的找理由摆脱。
咦?方向好像不是去舞厅的耶!那是要去哪里?我升起不详的预感:他要带我去哪里?我没有跟他争遗产争继承权啊,我刚学成归来也没有得罪过他啊,不至于这样对我吧!
我开始奋力挣扎,我们索家的孩子,由于父辈做的生意特殊,所以安全防范意识特强,从小就学习各种拳脚功夫,论我的武功,十几个练家子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可惜在大哥这儿,基本吃不开,他一只手拎着我,一只手左挡右格,把我的看家本事全部化解于无形,我反倒被累的气喘吁吁。
等看到一丝亮光的时候,大哥放下了我:听说,你今天花四十亿买了个奴隶?
是啊,怎么拉?我很不服气,买点小玩意儿还要你管?
没来得及拿是不是?喏,前面是预订物品寄放处,你可以去那儿找找……大哥的扑克脸没有丝毫的改变。
而我却激动万分,欢叫着冲了过去。
越是走近,呻吟声越大,不只一个,是很多,天,我的小宝贝不会也在其中吧!
我三步并作两步,砰的推开了屋门。
里面的场景实在是够吓人,每个奴隶都被单独的关在小铁里,由于子太小,只能卷曲在里面,也不知道是洗澡还是在喝水,几个警卫正拿着水龙头向那些小铁喷水,铁中的奴隶有的张大嘴接着喷过来的凉水,有的则在狭小的中无奈的躲闪。
好心疼,当初我对小p,没这样他都死掉了,何况是这样子对待呢!
我二话没说,冲进屋挨个检查子,看我的小宝贝在不在,这时,有个警卫模样的人走了过来:先生,您是来提货的吗?可以让我看看您的提货单吗?
好,我掏出单子塞到他手中。
他瞟了一眼:先生,您的货不在这边,这是红圈的预订寄放处,黄区的在隔着三间屋子的那间挂黄灯的屋子。
我拿回提货单,匆匆打开门,去找黄灯的屋子。
推开门,我一眼便看到我的小宝贝痛苦的脸:他的脸泛着潮红,很诱人也很痛苦的样子,好象在努力控制着什么,他的口中塞着巨大的口球,唾y不停的滴在地上,手脚被捆在一起,高高的吊在屋顶上,而后x里却c着一根管子,身后吊杆上挂着一个大塑料袋,袋中的y体正缓缓流入他的后x……
心中有丝丝怒火,我往门上一靠:这儿谁是老板,出来!
这时,角落站起一个人,手里还拎着本书……
我认得他,他就是今天主持拍卖的人。
只见他笑容可掬的走过来:先生,来提货啊?
你们在做什么!还不快把我的人放了!我已压抑不住怒火。
好的,先生,不过请先生不要误会,我们并不是要损坏您的物品,只是帮他做清洁,艳城的东西在交到主人手中之前,会一直坚持做清洁的!他脸上的笑容不卑不亢。
我已顾不了那么多,看着警卫将他从锁链中解放出来,然后架起他,出了大屋,我正想跟过去,那个满脸笑容的人阻止了我,先生,放心,我们不会对您的物品怎么样的。请把您的提货单给我看一下好吗?
我不耐的将提货单塞到他手里,这时我的小宝贝也回来了,但他已经筋疲力尽的样子,我上前扶住他,斜眼看了看那个人:我可以带走他了吧?
当然可以,先生走好!那人仍然笑得令人讨厌。
外面的风有些冷,我将外衣披在他身上,轻声问道:能走吗?
恩,能,主人。他轻声回答。
夜凉如水,身边的人无力的靠在我肩上,仍然不正常的喘着粗气,每走一步,都轻哼一声,我停下,将他扶正:你怎么样?没事吧?
我……对不起,主人……他脸色绯红,呼吸更加急促起来,而且两腿轻微的颤抖着,分身也已经举的老高。
他的个子跟我差不多高,但由于特别的刺激,他微微弓着身子,不耐的扭动着,在月色下显得格外迷人。
说实话,到底怎么回事儿?我故意严肃的看着他。
他晶亮的眼睛已经开始迷蒙:主人、下、下面塞着东西……啊……啊……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我拿开披在他身上的衣服,转到他身后,这才发现,在他的后x,正进出着一根粗大的橡胶棒!那个电动的玩意儿y靡的扭曲着,颤动着,他粉红的小x被撐得大开着,肌r无奈的一张一合,仿佛想推出这个巨大的东西。
我按住他,将手指伸进橡胶棒上的拉环:我帮你拿出来,忍一下。说着,我轻轻使劲,将那东西缓缓的抽了出来。
他压抑着喉间的呻吟,最后如释重负的出了一口气,翻身坐起:谢谢主人。
不用,走吧,前面就是我的住处了。我温和的看着这个在月光下纯净如精灵的男孩,黑色的头发柔顺的贴在前额,睫毛很长,向上微卷,眸子黑亮如漆,鼻子尖挺,嘴唇由于刚才的折磨透出特殊的气息,让人很想凑上去品尝一番。
我拉起他,正要往前走,他却停住了:奴隶是不可以跟主人走在一起的,主人请在前面,小奴跟在后面就可以了。
我笑笑:艳城训练出来的奴隶果然守规矩。
我在月光下走着,心情大好:过几天,就是艳城有名的假面party了,在那儿,主人都可以带上自己的绝色奴隶前去展示,甚至可以交换玩耍,记得去美国上学前,我和索奇曾偷偷的在窗外看过一次,搞得我们流了三天鼻血——虽然后来被大哥知道,狠狠揍了一顿,但现在年龄够了,又有了这么漂亮的奴隶,不不好好显摆一下怎么可以?
正想着,忽然发现不对,扭头一看,天啊,身后压根就没人!
跑了?我还是不太相信,就这样一前一后的走着,跑了个大活人,我竟浑然不觉?我这些年自以为练的出神入化的武功,敢情都打了水漂?
我极度郁闷中,屏气倾听:没有,什么动静都没有!
我跳上一棵树,四下张望,还是没有一点人影,看来,是真的跑了!
三。深夜的追捕
为了避开大哥的视线,我又跳窗进了自己的屋子,一进屋,发现索奇那家伙正仰躺在我的大床上,津津有味的翻看我的色情杂志……
他看我一个人翻窗而入,困惑不已:你的新玩具呢?
跑了。
跑了?怎么跑的?
他让我走在前面,他自己走在后面,我一走神,他就没了。
他让你走前面,你就走前面?
是啊,他说艳城的规矩,奴隶要走在主人后面……
得,又让人摆了一道。
你打算怎么办?
我想让你一起陪我去找。
为什么拉上我?
因为我不认路!
明天吧,天这么黑,我也够呛能认出路。
不行,如果被别人捉住了,身上没有主人名字的逃奴随时会被杀的!
杀就杀喽,大不了再买一个,这么不听话的奴隶,被杀了活该啊!
索奇……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
当然不对,我非要这一个不可!快跟我走,索奇!我才懒得跟他磨牙,从床上把他拉起,揪着他就扔出了窗户,我自己也一个翻身,到了房子外面。
两个路痴在黑夜里找人是什么样子?
——基本可以这样描述:一开始呢,是我们俩人一起找别人,后来,成了我们俩人互相找,最后,不得不动用了我们家传的寻人笛。
笛子很特别,是艳城索家独门的联络用具,银制的小管上密布了各种大小的孔d,通过堵住不同的小孔,可以发出不同波段的声音,家族的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特别波段,当别人接收到这个波段时,就可以顺着声音找到那人所在的方位,当然,你可以通过这种方式召集来很多人,也可以单向只针对一个人,比如我和索奇现在的情况。
笛子除了找人,还有预警、戒备、集结、攻击、求救等几十种功用,每种功用都对应固定的波段,但想把这些波段都吹好,那得要极高的功夫,像我这种三脚猫的手段,只能吹出最普通的几个波段,但也是最救命的波段。
天色已微微泛白,索奇已经倚着树干沉入梦乡,但我还是不肯放弃:整个晚上都没有大的s动,至少说明一个问题,我的新玩具还没有被别人发现,当然,他也不可能逃脱这个岛,因为一直到现在为止,没有一艘船离开过岛,他,能躲在哪儿呢?
我摇了摇身边的索奇:喂,索奇,我们是不是该去搜搜那些船?
索奇在睡梦中哼哼着,不清不楚的摇了摇头,我也知道,停在岸边的船,都是客户和奴隶贩子的船,虽然艳城财大势大,但也不能随便搜人家的船,可不知为什么,我就觉得他会藏到船上,因为,如果他想逃离艳城,那是离开这个岛唯一的办法。
趁着微亮的晨光,我辨别了一下方向,开始往海边走去。
海浪轻拍着沙滩,发出温柔的叹息,让我不禁忘情。这片海,还是那么美啊。
就是在这海边,我得到了父亲送我的最重要的礼物:pet。
一个比我大五岁的男孩。
他什么都懂,只是从来不开心,我越想接近他,他对我就越冷漠,我越想找到身为主人的尊严,他就反抗的越激烈,他无数次的逃跑,我一次次把他抓回来,他每次回来,都会很绝望的呆坐很久,我不是个粗暴的人,在我们相处的那些日子里,我从来没有对他动手,虽然主人对奴隶有完全的生杀大权。但我不愿意将这种权力用在小p身上——知道吗,像那样宁折不弯的人,就算是一刹的温柔,你但凡经历过了,便一生不会忘记。
是啊,就那一次,他在一个夜里,偷偷逃出来,而我,隐住身形,紧随其后,像一只玩弄老鼠的猫,真诚的期待着狩猎的快乐。
他潜入了一艘船,我听得清他为了让船老板收留自己编织的全套谎言,我静静的守候着那船,夜凉如水,而我乐在其中,我盼望着,在黎明启航的一刻,当他以为逃脱的时刻,将他捕获。
那个凌晨好美,就像现在,海浪轻拍着沙滩,我听到锚链拉起的声音,从隐身的树丛中轻轻探出头,我看到足以熔化世间的笑容——
海浪将船身轻轻带离岸边,晨风将男孩美丽的头发吹散开来,他面向太阳即将升起的方向站立着,嘴角挂着一抹如释重负的笑容,眼中放着光,一如两点晨星,炽热而纯净。
我想,那时的我应该是极度y暗的吧,那么美的笑容,一个稍微正常点的人,都不舍得去摧毁,而我,却毫不怜惜的扼杀了他——
他的笑容僵在脸上,看到从树丛中现身的我,停了好一阵儿,然后凄然一笑:
你,一直都知道的是吗?
是,我在这儿守了一夜。
就为了在这一刻抓住我?
是,我想让你知道,根本逃不了。
我还会逃。
没用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
我不会再给你试的机会了。
我会自己找到机会,你,不会次次都能抓到我……
那次之后,我们形成了真正的主奴关系,我用尽我知道的所有办法折辱他,我想彻底清除掉他心中的那些明朗、纯净、希望和尊严,我找不到原因,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那样对他,似乎在报复那个可以熔尽世间的笑容。
看到他痛得咬牙忍耐,听着他压在喉间的呻吟,我的快感会一阵阵涌来,那,是我要的。
有将近两年的时间,他没有获得一次出逃的机会,我让人不分昼夜的看守着他,即使我到了美国,仍然带了四个人,专门用于看守小p。
那是一种偏执,有时一个人,会想,就算小p那次逃跑了,我的生活并不会无法继续,这样想着,就会有冲动,想放了他,他那么渴望自由,而我亦非必须禁锢他,何必一直这样较着劲呢?——那次,我真的冲到了小p的房间,放了他,我是真的这样想,这个礼物,存放于他爱的世间,也许比存放在我手中,要耀眼的多!
但屋里已经空了,那拴在他脖子上的锁链已经断裂,铺在床上的被单也揭走了:时隔两年,他又跑了。
我不假思索的追出去,床铺上还温着,他跑不远,那样孱弱的身体,没人帮助,只披着一张被单,在繁华的美国街道上,能跑多远?
真的,没跑多远,我一出街口,便看到了踉跄奔逃的他。
我几步追上去,拉住他棕色的头发,将他拖倒在地,膝盖压在他身上:还是没逃掉啊!为什么不能再聪明点?
大街上的人围拢过来,窃窃私语着,终于,有人看不下去了,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这位先生,你这是做什么,有事好好说嘛,先让人家起来!
我的心被愤怒烧毁了,我甩开那人,一手压住小p的上身,另一只手拉开他的腿:有什么好说的,你们看看,这是艳城的标记,他是我的,还有谁有意见?
——我听到,心,碎裂的声音。
回头,地上的人嘴角已流出黑色的血y,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但笑容依然绚烂:索枫,现在,我逃掉了,再也,不回来了……
我抱着他,用我的身体掩盖着他,努力的,想将他和那些试图偷窥的世人隔离开来——不要看,他是我的,你们,谁也不可以看!
心好痛!——我,这次是真的想放你回到你的世界的;我,并不想这样将你上绝路;我,只是个孩子,不知轻重,不懂爱恨,只是贪恋了那一刻的笑容而如此激烈的追逐罢了……
四。你的名字
回忆让我无法继续自己的寻找,我怕再次摧毁那样的笑容,是啊,没有人天生喜欢做奴隶,在被抓来之间,他们也有他们所爱的生活,有他们牵挂的人,就像栗发男孩,像死去的pet,合法的并一定是对的,毕竟,法,是一部分人制订的,就像来这艳城的熟客们,他们就是法的订立者,在他们那儿,艳城,怎么会不合法呢?
我自嘲的摇摇头,转过身:算了吧,如果你小子命大,跑了就跑了吧。
然而,就在本少爷打算放他一条活路的时候,看到了一副奇景——
索奇一边揉着眼睛打着哈欠,一边把身上扛着的物件扔在我脚下:看看,你找了一晚上的,是不是这个?
地上的人不耐的咕哝着,翻了个身,避开晨光,又发出轻微的鼾声……
我很难相信面前的景象,枉我刚才还自以为高尚的打算放他一马,结果这家伙不是为了出逃,而是找地方睡觉!
索奇啊,你在哪儿发现他的?
树上。
哪棵?
我睡觉时靠着的那棵……
我的嘴巴越张越大,走过去踢了踢地上的人:喂!起床了!太阳晒p股了!
嗯哼——
又翻了个身,还很不耐的摆了摆手,仿佛在驱赶蚊子一般。
我看了一眼索奇,那家伙一脸坏笑的看着我,努了努嘴:你不是有腰带吗?抽几下子,睡得多死都醒了,正好还可以耍耍主人威风。
我摇了摇头:不行,我不想他变成第二个小p。
索奇转身向我摆了摆手:你的东西你看着办吧,还有20分钟就要吃早餐了,小心大哥收拾你,我先回去了。
我俯下身,靠近他的脸,仔细的盯着他:浓浓的眉毛,坚挺的鼻子,红润的唇,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
我将头一侧,凑在他的耳边:你,知不知道,真正睡着的人,睫毛是不会抖成这样子的!你,还要装多久呢?
我清清楚楚的听到他呼吸一滞,眼睛又闭了闭,还是一动不动。
我又好气又好笑的继续说:我数到三,如果还装,你信不信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话还没说完,他已腾的坐了起来:我信,主人。
我眯着眼看着他,什么话也不说,只是看着。
他的喉结紧张的动了动,不知道该做什么。
我们就这样静静的对着,我不说话,他也不敢说,这样足足呆了5分钟,他可怜巴巴的开口了:主人,请原谅我……我,不是想跑的……我只是……
我看着他,这一夜,他应该搞得很狼狈吧,身上l露的地方,都有明显的擦痕,有的渗出了血,有的破了皮,脸上也弄得灰灰的,如果不仔细看,真得看不出他的俊美。
我出手如电,右手一下扣上了他的脖子,微一使劲,他高大的身躯便被压在地上,我斜眼看着仰躺在我身侧的家伙——眼睛,还是这么明亮啊,即使他祈求,即使他撒谎,即使他暗自得意自己的小计谋,还是那么明亮啊——我手下又紧了紧,他的呼吸陡的急促起来,双手拼命的掰着我的手指,眼睛直直的盯着我,没有任何感情的盯着。
这眼睛,还真是干净啊!我在心里默默的感叹着。手下一松,他翻身跳起,迅速躲到几米外,咳得抬不起头来。
我等他安静下来,轻声说:你,把以前的事情,都忘了吧。从现在开始,你会有新的身份,新的记忆,包括,新的名字——漆艳,我给你的名字,漆黑的漆,艳城的艳 。记住了吗?
是,记住了。
走吧,该吃早饭了,大家都在等我们呢!
把漆艳安顿下,我换了身衣服来到大厅,父亲看到我,很高兴的招呼着:小枫,过来,坐我这儿!
大哥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这次没有理会,哼,老爷子在,看你敢把我怎么样!
老头儿一说起来便没完没了,即使在大哥犀利的目光中,我仍感到昏昏欲睡,就在我的头差点要碰上餐桌时,我感觉到大家的动作都停止了,我猛抬起头,看着老爷子,他也微笑地看着我。
那个——爸,你刚才说什么?我感觉到刚才父亲说了句关于我的很重要的话。
小枫,在艳城玩几天,爸希望你去照顾一下中国那边的生意,索奇也会陪你过去,有什么不懂的,到时候问索奇就可以,你也不小了,该了解一下索家的生意,将来,还指望你们兄弟三个呢!
中国?
是,那是你妈妈的故乡啊,也算是我们索家的一个大据点儿,去好好学学吧。
我有点一时转不过弯来,虽然知道总有一天要介入父亲的生意,不过在心里还是觉得那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何况中国,就算是母亲的故乡,我也只路过一两次,没有停留过,在我的心里,那是个非常陌生的国度。
爸,让我在艳城多玩两天嘛,这么热闹的进候,我可不舍得离开!何况,在艳城这个大本营,不是更能学到东西嘛!——虽然已经是个大个子,但在老爸面前撒起娇来,丝毫不含糊,我知道,老头子很吃这一套的。
恩——也是,那就等大会结束之后吧,一结束,你跟索奇就去北京——老头很容易的就被说服了。
好耶!谢谢老爸!我侧头得意的看了看索奇——这家伙,还没在艳城挑到自己喜欢的东西,肯定也不舍得离开吧!怎么样,我救你一命吧!
那家伙懒洋洋的眼皮都没抬,好像压根没我这个人。
早餐整整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好不容易结束,我三步并作两步的冲进我的房间。
漆艳已经换了一身整齐的黑色西装,正安静的坐在椅子上百~万小!说,我走过去,他戒备的站起来,将手背在身后:主人,我……
没事,我这儿没那么些规矩,你吃过饭了吗?
吃了。
一会儿我和索奇要去逛逛市场,你也一起去,不过在去之前,要在你身上做个记号,省得走丢了被人抓住,你也知道,没有主人的奴隶到处乱跑的话,会没命的……
我的话没说完,漆艳的冷汗便冒出来,颤声说:是……
一边说着,一边开始脱衣服。
我看着他的古怪行为,恍然大悟:哈哈,不用怕成这样子嘛!我不会像他们那么野蛮的,来,我帮你带上!
说着,我把他按在椅子上坐下,一只手揪住他的左耳垂,一只手从兜里拿出一个缎面的小盒,单手打开,取出一只镶钻的耳钉举到他面前:这上面有我名字的缩写,还有一片枫叶,这,就是我的标记,记住哦,不要弄丢了,丢了,你可惨了!
男孩听完这个,才松了口气,不再挣扎,安静的坐在椅子上。
不过总会有些疼,你忍一下,我手很快的!说着话,我手下一使劲,耳钉上的细针穿了过去,带出一粒血珠,我轻吮了一下,在他耳边说:不疼吧?
这暧昧的画面正好落入推门进来的索奇眼中,他微笑着说:合着四十亿买了个小情人啊!真是呵护备至啊!怎么,要改邪归正,立地成佛啦?
我拉起漆艳的手,也没管索奇,直冲到门外:哈哈,少在这儿讲怪话,快些,今天帮你去挑一个更好的!
五.奴隶市场
我和索奇一路笑闹着,直奔黄区,我是知道索奇的性子的,这个家伙,虽然是跟着来了,可他真正等的,是极品区的东西,他的眼光可高着呢,而且口味也特怪异,以前老爸送他的那几个,都让他当面退了回去,我们兄弟三个,从小到大,身边一直没有贴身奴隶的,也就是他了,也正是因为这一点,他的自立性很强,在我面前,他也越来越像个哥哥了。
经过第一天的拍卖,黄区余下的奴隶还有120人左右,全部转入展示台后面的大棚里。
我们到的时候,大棚里已经有不少顾客在挑选。大棚很宽阔,中间是条宽宽的道路,道路两侧是一排排的椅子,椅子有些像妇科检查用的那种,奴隶仰躺在椅子上,双腿绑在椅子扶手上,后x里塞着棉团,分身勃起着捆扎起来,铃口用黑色的胶贴封印着。
我拉着漆艳走到一个奴隶面前,伸出手,轻触了一下他紫涨的分身,奴隶便轻轻的扭动起来,嘴中发出嗯嗯啊啊的叫声,我回头看看漆艳,他已羞的满脸通红,我看着好玩,便硬拉了他的手,让他握住那人的分身,他不情愿的暗暗用力抗拒着,我轻咬着他的耳垂,轻声说:现在,就不听话了吗?
他呆了一下,放弃了手上的抗拒,轻轻握住紫涨的分身,明亮的眼睛看着我:要我怎么做?主人?
让他快乐一下!我坏笑着。
是……漆艳开始轻轻撸动着奴隶的分身,奴隶皱紧了眉头,身子在束缚中扭摆着,似乎想逃脱这种难耐的折磨,但漆艳的手一上一下的动作,让他无处可逃,这样不一会儿,奴隶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呻吟已转为低吼,紧盯着漆艳的眼中起一层水雾,祈求的看着漆艳……
我一直仔细的盯着漆艳,奴隶的反应我根本没有兴趣,我只是想看看漆艳的反应,我想看什么呢?我在期待什么?
漆艳的身体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只是目光越来越复杂,他轻轻扭过头,不再看奴隶的眼神,手继续机械的动着,奴隶被捆扎着的分身直直的竖立起来,低吼也变得开始嘶哑,头部痛苦的摆动,手脚也绷了起来。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漆艳扑通跪了下来,手也松开了,他轻轻的说:主人,饶了我吧,我,做不了。
我饶有兴味的看着他:我的漆艳,原来很善良呢!不过,我也没让你做不好的事,只是让他快乐一下嘛,你看他现在,岂不是很痛苦?
是,可是,我是知道的,很疼的,他,是不可能……快乐的……求你……他抬起头,定定的看着我。
漆艳,你这么为他着想,我买来给你玩啊!我仍然微笑。
他迷惑的看着我:给我玩?
是啊,喜欢他吗?我继续笑着。
漆艳的眼中开始有欣喜的色彩,我的笑容也在渐渐的消失——那种欣喜让我想起pet——漆艳,我不是让你忘了自己的过去吗?忘了以前的善良,忘了同情、不忍、勇气、希望——只要听我的话,按我说的做,不就可以了吗?——为什么还要凭着自己的本性,做些无意义的事情——你以为,你真得救得了他?
就在这时,索奇隔在了我们中间:小枫,何必这样!漆艳只是因为自己受过这种苦,不忍心而已,他怎么会真喜欢这样的奴隶,你不要这样!
索奇还没等我发作,立刻招了招手:老板,这个多少钱,我买了,帮我送到这儿去!
我恨恨的瞪了索奇一眼:哼!要你好心!拉起还跪在地上的漆艳,继续往里面走。
漆艳也明白了刚才的危险,更是大气也不敢出。索奇那家伙竟毫无知觉的一边帮老板解奴隶,一边嘻嘻哈哈个不停:哈哈,不错嘛,我就喜欢这样儿的,没想到在这种普通区也有这么棒的货色,艳城真是越来越有品位了啊!啧啧……
我若无其事的继续往大棚的深处走去,一边走,一边有意无意的抚过那些仰躺着的奴隶,手过处,轻轻一带,便将铃口上黑色的胶贴撕了下来,随后便是一声惨呼。所过之处,椅上的奴隶全部开了封。
正在照顾索奇的老板一看不对劲,匆忙跟上来:对不起,这位先生,请您……
他的话没说完,就看到我手中晃动的金色小玫瑰,硬生生的把后半句话咽了下去。
他很客气的将身子一让,顺便给不远处的守卫使了个眼色,守卫匆匆离去。
我丝毫不以为意,就算是老爷子亲自来了,也奈何不了我!
我停下身,望向漆艳:漆艳,我累了,不过还想再验验货,你帮我拆一下封吧。
漆艳向后看了看,求救似的望向索奇,但发现那家伙一点反应也没有,只好点了点头:是。
一边答应着,一边走向附近的一个奴隶。那种疼痛,是漆艳了解的,而且他也知道,如果不用足够的力道将封印一下撕开,就无法带出其中的棉棒,这样只会让奴隶更加痛苦。
漆艳深呼吸了一下,用手轻轻掀起黑色胶贴的一角,椅上的奴隶轻轻的挣扎着,拼命摇着头,嘴中唔唔的叫着。
漆艳一闭眼,手下一动,椅上的人一声痛呼,黑色的胶贴带着细长的棉棒被揭了起来。
我宠溺的揉了揉漆艳的头发:不错哦,干净利落,继续。
就在漆艳靠近下一个奴隶时,门口进来一个人,那人手中拿着一本书,身后跟着几名守卫——这人我认识,就是训练漆艳的李老板。
这下我来了兴致,我示意漆艳停下,打了个哈哈:哟,这不是李老板嘛!怎么有空来这儿啊?
门口的人走近了几步,微微一躬身:索少爷啊,是我刚才听说这边有点小麻烦,所以过来看看。
麻烦?不麻烦啊!你们做的封印不错,验起货来方便极了!我皮笑r不笑的看着他——还真是有胆,敢说我是麻烦。
呵呵,索少爷误会了,是守卫告诉我这边人手少,需要重新封印的货物多,所以我带人过来帮一下忙……男人谦恭的回答。
哦,既然你们带了这么些人来,我也不客气了,刚才还担心,开封的货太多,给你们添麻烦呢!这样的话,我就继续了!——我将计就计,顺手又撕下一个奴隶的封印。
索少爷!艳城是索家的生意,我们也是为了生意好做,才费这些功夫,希望索少爷能体谅!话说的不软不硬,不卑不亢,话里的意思也很明白,生意砸了,也是断了索家的财路,做为索家的人,自然不该砸自家的生意。
几句话也算将了我一军,搞得我很窝火,不远处的索奇早看出了奥妙:喂,小枫,走啦,你身边有四十亿的东西,还看这些货色做什么!真是的!
说着,自顾自的向门口走去。
我也笑纳了索奇抛过来的台阶,拉过漆艳,径直向门口走去,在与李老板擦肩而过的刹那,我悄悄的“称赞”了一句:不错,很有种啊!
李老板仍然笑容可掬的答道:谢谢索少爷抬爱,李某也恭喜少爷买了这么好的随从!
随从?嘿嘿,你倒会说话!我冷笑了一下,离开了大棚。
六。报复
惹了一肚子火,市场逛得索然无味,拉着漆艳早早的回到住处。索奇得了新宝贝,压根没空理我,一回住处便钻进了自己的房间,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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