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君索情

第 2 部分

他的身躯已经滚烫不已,肿胀的男性坚挺也焦躁地昂扬着,但这一次他已经发誓要慢下脚步,所以不管有多痛苦,他的目光始终盯着她脸蛋。上每一种细微的变化。手指悄悄溜入她湿润紧窒的女性窄道,粗糙的指头在柔嫩的肌r揉搓着。
“不……”她尖锐的抽气,惊愕地瞪大了眼睛,身体开始紧绷,并无助地战栗着。
“求求你,不要……”
“嘘,没事的,别怕……”他柔柔地安抚着,等她准备好了,他暗自松口气,轻柔而坚持地拨开柔腻的大腿,朝她绽出一朵邪气的笑靥,在她受蛊惑而迷醉之际,猛然一项——“呃……”云柔依只觉一口气顿时便在胸口,感受他热铁似的欲望深入自己紧窒的体内,她浑身僵硬,直到确定没有预料中的疼痛,才松口气。
齐傲宇悄悄地抽动了一下,随即抽了口冷气,差点忍不住爆发出来。哦……他咬牙呻吟着,感到自己炽热的坚挺被她柔嫩的肌肤紧紧的裹住。
“啊……傲宇……”她不安地扭动身于,不知道怎么了,只觉一段难耐的麻痒自下腹涌起,电般一波波窜入四肢百骸。
“别急……”他喉咙发出满意的低吟,大掌紧扣住她的臀部,缓慢而有力的冲刺起来。
她咬紧唇瓣,左右摆动她的头,随着他急切的律动,两人的交接处不时爆发一阵一阵的快感,轰炸她纤细的神经。
“啊……傲宇……我……好怕……”她娇弱地求饶,再也无法忍受更多的欢愉,十指指尖陷入他背肌里,无助的呻吟着,敏锐地感受到体内的肌r持续地痉挛、抽挡……
“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他低吟着,缠绵地舔吻她诱人的唇瓣。深吸口气,捧住她丰腴的臀,展开另一波的冲刺,而且刺得更深更猛,尽情享受她美妙的滋味,沉醉在积极的律动中。
“你……够了……啊……”贝齿咬住肿胀的唇瓣,双手紧扣他厚实的肩,困难吸着气,蠕动身子迎接他,一记又一记……
“依依小姐,依依小姐……”小苹焦急地轻唤着。
她是确定主人离开后,才敢偷偷溜进主卧室,没想到门一打开,迎面而来的,竟是满室的凌乱和浓烈得教人脸红心跳的欢爱气息,一颗心登时沉到了谷底。
怀园的员工都知道,齐傲宇是个赏罚分明又大方的主子,但见多了报章杂志上的报导,他们更知道主子在女人方面有多么狂野放荡。可是……可是少爷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依依小姐?
光看依依小姐昏睡不醒,一副筋疲力竭的模样,小苹知道依依小姐显然被少爷用得十分彻底。
黑级般的长发被散在雪白的枕上、床单上,赤l的身子俯卧在凌乱的大床,身上只覆了条薄被,露出的香肩电满布红红紫禁的痕迹。
天啊,依依小姐对少爷是那么畏惧、那么害怕,一心只想着如何离开的地,绝不可能自顾投怀送抱的,那么眼前这一幕……小苹好自责,依依小姐是如此的善良美好,她早该想办法帮她离开这里,她就不会……
“都是我不好……”小苹自责不已,吸了口气,轻唤道:“依依小姐,醒醒……”
云柔依缓缓醒来,她强自睁开酸涩的眼睑:“小苹,啊……”才想坐起身,但运动过度导致全身酸软无力,不禁赶紧了双眉。
肿涨的唇瓣红艳得像要滴出血来、子夜般的青一丝披散在雪白的肩须,满脸疲惫的云柔依却依然美得动人,娇弱得令人心疼。
“小心……”小苹伸手要扶。
“不,不要碰我……”云柔依惊煌地避开她,提高被单裹住赤l的身子,她不要自己的惨状被人见着,“走开,你走开呀,不要你来看我!”
“小姐……”小苹哽咽着,随即深吸口气,轻声道:“小姐,你别生小苹的气了。
我……我是来帮你的。“
“帮我?”云柔依苦涩地扯扯唇角,“别哄我了,你昨天才说你是小佣人,帮不了我的……”
“昨大帮不了,不代表今天也不行啊!”小革递了一件宽松的睡袍给云柔依,转身打开壁橱翻找衣物,“别浪费时间,小姐,你快点起床梳洗一”你真的要帮我?“云柔依疑惑她的转变,不过还是趁她转身之际套上袍于,动作艰涩池滑下床,进活空梳洗。
“没错。”
等换装完毕,“可是,我一失踪,他们第一个会找你,万一被发现是你帮我的……”
“放心,我自然有我的自保之道,没人会发现的。——小苹扶着云柔依往外走,边说:”我刚想到一个能让你安全离开怀园的好机会,你快跟我走。“
“云柔依,今年二十岁。”孙凌霄撤了推鼻梁.上的金边眼镜,继续他的调查报告,“她是云余辉夫妇的独生女,从小就读寄宿学校,在十五岁母亲过逝地。便被送往法国以严格者称的圣荷西女子学院,直到这个月毕业这一次是她五年来首次回到台湾。”
“嗯,”齐傲宇舒适的坐在雕刻精美的书桌后,仔细地阅读刚送到他手中,还热腾腾的调查报告。二十年的岁月,浓缩成薄薄的几张报告,呈现在他眼前,齐傲宇没两三下就看完了,唯一的感想是——单调。
“你想,她知不知道云崇辉的行踪?”
“当然不知道!”孙凌霄想也不想地回答,他习惯性地推了推眼镜,“云崇辉不是一个负责任的好父亲。唯一的女儿是早产儿,身体并不好,但他却自小就将她送到寄宿学校,五年前还将她送出国去,根本是打着放牛吃草的主意。这五年来,除了管家每年暑假会去探望一次外,他从头至尾不曾去探视过女儿,父女的感情如何,不言可喻。我想,云崇辉根本就忘了女儿今年要毕业了,既然如此,那就更不可能特地通知云柔依他的行踪了!”
齐傲宇扬了扬清朗的剑眉,意味深长地望着他的心腹——孙凌霄。“听你的口气,似乎非常同情云柔依!”
“我……呃……”他确实是对柔弱的云柔依很有好感。顿了顿,像下了什么决定似的,“老大,既然云柔依不知道云余辉的行踪,再拘禁她,似乎没什么意义。”
“怎么会没意义?”齐傲宇俊脸微沉,“她父亲欠了我一大笔债,我向她要点利息做补偿,是天经地义的事,再合理不过了。”
“可是我们都知道,她父亲根本不在乎这个女儿。那我们执意要她代父偿过,不是太过……”
“不管如何,云柔依依然是云崇辉唯一的女儿!”他断然的语气,明示着——此事已定,毋用再议!
孙凌霄暗叹口气,随即转移话题,讨论其他善后事宜。
讨论告一段落,齐傲手再开口:“明天下午我出发到香港,这几天,云柔依就由你看管。希望我回来时,她依然安好地待在她该待的地方。”
“是,我知道。”虽然很同情云柔依,但在孙凌霄心中,对齐傲宇的忠诚远高于一切。
向门口的警卫打过招呼,孙凌霄例落地将车子驶出敞开的楼花大门。平常他也住怀园,只有偶尔才会留宿办公室附属的休息室里,比如说最近。
为了消弭和减轻云崇辉所造成的损失,他已经在休息室住了好几天。
“奇了。”孙凌霄嘀咕着,“这小子虽然不是打不还回、骂不还手的君子,却也是讲究恩怨分明,从来不时兴迁怒这一套的呀……”怎么会突然跟人家流行父债子偿这种老掉牙的把戏?
齐傲宇平常视女人为消遣取乐的对象,虽谈不上怜香惜玉,但也不至于变态到故意折磨对方,尤其……孙凌霄蹙起眉头思索,他发现齐傲宇对云柔依,似乎有一种超越平常的占有欲。
高级房车在私人道路上飞驰着,良好的隔音设备隔绝了车外劈哩啪啦响的倾盆大雨,车内一片宁静无声。
一张娇丽绝伦的美颜乍然浮现脑海,“会吗?”他喃喃自语,原不该有任何回音的,但他却意外听见半声咳嗽,他吓了一跳,使地煞住车子回头。
“嘎,你……”望见状在后车座、紧捂着小嘴的人儿时,孙凌霄傻了。“你怎么……”
“当然是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偷渡上来的。”
唉,又感冒了。云柔依懊恼不已,再一次诅咒自己脆弱、不堪一击的健康情况。
既然被发现了,她也只好万分不甘地坐起身。
“孙先生,你可不可以当作没见到我,继续开车?”美丽的大眼可怜兮兮地求着他。
“你怎么不干脆要我将你送回家?”云系依眼睛一亮,孙凌霄立即浇了她一头冷水,“别作梦了!”
“孙先生,求求你……”云柔依焦急地哀求道:“我只是一个手无缚j之力的小女子,又没什么影响力,你们捉着我只多浪费了米粮和力气,真的起不了什么作用……”
“有没有影响力,或能不能起作用,判断的人是齐少,而不是你,也不是我。而他既然认定了你有拘留的必要,你最好就乖乖待在怀园,否则……”开玩笑,他可是和齐傲宇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他的脾气如何他还不清楚吗?齐傲宇要留的人,他孙凌霄怎么不敢偷放。否则,他不死也得脱一层皮。
“傲宇的势力之大,绝对超出你的想像,除非他自动放手,不然你是绝对逃不了的。
再者,你又能逃到哪去?台湾虽是你的故乡,可是对长年在国外留学的你而言,和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有何不同?
以老大的能力,绝对可以在你逃出台湾之前捉到你。更阿况,你的护照和证件,现在不是全扣在他手里吗?“
“我……”她知道他说得有理,但……“孙先生,求求你!”只要有希望,哪怕只是那万分之一的可能性,她就不能轻易放过,而乖乖回到那恶魔身边。
“别求了,你再求我也没用。就算我带你离开怀园,你也只有云家可回,可是只要发现你失踪了,大家第一个会找的地方就是那里。你这种逃法好比小孩子躲猫猫,好玩罢了,一点成功的机会都没有。我看你最好起老大还没发现之前……”
乍然响起的电话声,中断了他的劝说,孙凌霄看了她瞬间苍白的脸孔一眼,打开手机……“
“喂、老大!”
云柔依只觉一股窒人的压力漫天袭来,她实在无法再承受这一切,直觉打开车们冲进雨幕里。
老天也凑热闹似的,轰隆一声,大雨下得更急“等一下!”孙凌霄当机立断,丢下手机推开车们追出去。
“该死的孙凌霄到底在干什么?拖了这么久还不回来。”齐傲宇气呼呼地咒骂着,愤怒的脚步几乎要将客厅踩出一道深沟。
“孙少急着回公司,加上我们发现云柔依小姐失踪的时间又太晚了,车子说不定都快到公司了,所以……”齐傲宇的贴身安全人员,俗称保镖的阿威安抚道。
“该死!”一想到这里,齐傲宇就更生气了,忍不住将已经被轰得满头包的众人再炸一遍,“你们全都是死人吗?云柔依这么大一个人,溜下楼、躲进车子里,为什么会没人发现?”
“呃……”灰头上脸的确仆们面面相颅,下雨天大家明明都躲在屋内摸鱼、闲嗑牙,可偏偏没人见到云柔依逃逸的身影,只好缩着脖子继续挨刮。
紧急煞车声在大门响起。
“孙先生回来了。”松了一口气的众人,忍不住要欢呼。
怒火熊熊的齐傲宇才要冲出去的同时,却见到浑身湿淋淋的孙凌霄,急匆匆地捧着像刚从水里捞起来的小猫咪般奄奄一息的云柔依进来。
“怎么回事?”齐傲宇脸色一变,伸手要抱回她。“云柔依怎么会淋得一身……”
“不,不要!”原本已经瘫软无力的云柔依见了齐傲宇,如见毒蛇猛兽似的,反手紧抱住孙凌霄的脖子,苍白的小脸踉着埋进他怀里。
“呃……”孙凌霄一时反应不及,一口气差点喘不来。
齐傲宇气得脸色发黑,劈手将惊叫不已的云柔依抢回怀里,还狠狠地瞪了孙凌霄一眼。
“冤枉啊,老大,我……我不知道……我没有……”无辜的孙凌霄急得高举双手喊冤。
为了尽忠,他不惜雨中追美人,被雨淋得一身,“天下第二帅‘的俊脸还被抓了一道伤口,没功劳也有苦劳,结果却是白眼一对,这教他情何以堪啊!
“红颜祸水”这种先知卓见是谁发明的?真乃圣贤啊!
“不要不要,放开我,恶魔、坏蛋……”被齐傲宇困在怀里的云柔依像只惊吓过度的小猫,挣扎不休,一双猫爪挥舞个不停。
“住口!你好大的胆子!你敢骂……住手……”
齐做宇错愕,差点被抓伤了脸,连忙腾出一手捉住飞舞的小手,“云柔依,你在发什么疯?”
畏罪潜逃的帐,他都还没找她算,她竟然敬先发制人,这不是恶人先告状吗?
“我是疯了,是你害我发疯的。你这个该死的大坏蛋,我……”她咒着骂着,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你到底怎么……依依?”齐傲宇简直手足无措,忽地哭声一顿,臂弯里的人儿一软。他心口一跳,忙托起她的小脸。
云柔依已经昏了过去,她双眸紧闭、呼吸急促。
“怎么会这样!”伸手往她额头探去,烫手的温度吓着了他,立刻抱她住楼上冲,边吼着:“医生,快叫张医生来!”
“云柔依,你给我醒来。我命令你立刻给我睁开眼睛,听到了没?”
在焦躁的火海中起起伏伏,云柔依隐约听见一阵阵的咆哮怒吼,扰得她不得安眠,一只粗糙的手在她热烫的额上又拍又抚的,力道虽然轻,却也十分恼人。
“到底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一直高烧不退?”
“老大,小声点,会吵到依依休息……”
“休息?三天,她足足睡了三天,还休息不够吗?”
“她体质弱,抵抗力差……”
“不要给我说些废话!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想办法退烧,如果她烧成白痴你就完了!”
“已经尽力……”
“她要睡到什么时候才会醒?”
“不一定……可能……肺炎……医院……”
咆哮声和惊煌的解释声交互响起,震得云柔依沉重迷蒙的脑子极不舒服,她使尽力气抬起小手随意一捉……
“依依?”齐傲宇低头一看,发现捉住他袖子的小手竟是云柔依的,又惊又喜地俯到她眼前想确定。“你醒了吗,依依?有没有哪里不舒……什么?再说一遍,你刚说的我没听清楚。”见她小嘴开开合合,就是听不到她的声音,于是他将耳朵贴到她嘴边。
“吵……吵死人……”无力的小手挂在他颈于上,她虚弱的低哺,“再吵……我就将……病菌传给……你……看你还有……没有力气大……吼大叫……”
齐傲宇一愣,不只他,整个房间里的人听到她醒来的第一句话。全都愣住了,齐傲宇随即回过神来。他不但不生气,反而直点头,“好,我身强体壮,小小的病毒奈何不了我的。你将病毒全过给我,这样你就可以早点好起来”
“笨……蛋……”云柔依无力地膘他一眼,大概觉得他不可理喻,不想和他浪费体力,双眼一合又昏了过去。
“依依,依依……”大掌不住急拍她瘦了一大圈的小脸蛋,见拍不醒,惊天动地的怒吼再度响起,“怎么回事?她怎么又昏过去了?”
医护人员立刻蜂拥而上,一连串的检查测量过后,医师欣慰地宣布:“退烧了,云柔依小姐终于退烧了,这代表她已经度过危险期了。”
闻言,众人立刻松了一大口气,终于可以不用再忍受震耳欲聋的狮吼摧残。
为了让病人能得到适当体养,众人的耳根子也休息一下,于是孙凌霄强力建议齐傲宇能为事业分一下心神。
“老大,张医生的话你也听见了。既然云柔依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你一延再延的香港之行是不是该出发了?明轮‘这件案子大伙努力那么久,可不能在最后关头功亏一篑。”
“这……”齐傲字看着云柔依逐渐恢复平稳的呼吸,沉吟了半晌。倏地一凛,女人是娱乐、是纾解压力的工具怎配干扰他的喜怒哀乐,甚至影响工作?望着云柔依的深造黑眸顿时复杂了起来,他长吸口气。
“我今天就飞香港,这里交给你了!”说完,便毅然转身,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
门板轻响,小苹小心翼翼地捧着瓷盘进入卧房。
“小姐!”先将餐盘放在小桌上,随即走到床畔,轻哄道:“你一定饿了,对不对?
我帮你端了你最爱喝的瘦r粥,你闻看看,好香呢!吃点好不好?“
云柔依蜷缩在床上,看也不看她一眼。
“小姐……”小苹暗自着急,声音却力持柔和,生怕吓到她似的。“人是铁,饭是钢。你这样。
什么都不吃,是不行的。“
云柔依依然不吭声。实际上,随着她病体的逐渐痊愈,她就变得更加沉默了,像尊水晶娃娃,镇日蜷缩在床上发呆,谁都不理。
“小姐,别这样。你已经两餐没吃没喝了,再这么下去,你的身体会受不了的!”
小苹好喜欢好喜欢依依小姐,真的不希望她饿坏了。
“小苹.你再帮我一次好不好?”云柔依咬了咬唇,抬起虚弱地搁在膝盖上的小脸蛋,第一百零一次提出她唯一的要求,脸色竟苍白得有些透明。
“小姐,不是我不愿意放你,而是……”小苹用为难的眼神哀求她。
云柔依失望的将头栖回膝上,已经没有力气再多说什么了。
那凄美的神情,让小苹心理有说不出的难过,现在的情况,即使她想放了依依小姐也不可能,自从上回之后,怀园又加强了警威。
少爷为什么还不回来呢?再这么绝食下去,小姐会死的!
拍的一声清脆的关门声,震醒了云柔依的意识。她再度抬头,空荡荡的房间里,依然只有她一人。
“啊——不要,不要,不要把我关在这里!”
莫名的怒气自心底窜向胸口,得她放声大叫,愤恨的嗓音在空气中回荡着。
她疯狂地抓起枕头四处挥扫。一个不留神,她也被甩下床,跌落长毛地毯,枕头脱手而出,飞向床头,花瓶四分五裂,碎了一地。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找到底做错了什么?”她激愤地槌着地毯,心底的委屈和不甘如长江大河般,涌涌而来她放声大哭,哭得声嘶力竭,泪如雨下,却无法改变被拘禁的事实。
良久……她迟钝地举起血迹斑斑的个拳头,另一手摸起被血染红的破瓷片,神思价格地低喃着:“流血了……”
“依依……你在做什么!?”孙凌霄大喝一声,忙冲进来捉住她的手,制止她自杀的蠢行。
一得知云柔依绝食的消息,他马上从公司冲回怀园,哪知一开门,就见到她用破瓷片割腕自杀的惊险画面,吓得他的心跳差点停了。
“云柔依,你怎么这么笨,这么想不开!!?就能解决一切吗?”
还好他及时赶到了,要不然等老大从香港回来,他如何交代!?一想到齐傲宇。他登时脸色一变,立即按内线要人赶紧找医生。
天,瞪着她血淋淋的小掌,屈起一脚半跪在地毯上的孙凌霄心惊r跳,完了完了,老大一定会宰了他……
“你……”她迷朦的视线根本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谁,也不在乎,反手捉住他的手臂,哀求着:“放我走好不好?求求你,我不要待在这里,我真的受不了了。求求你啊……”
乌黑的发丝托着一张荏弱无助的雪颜,那哀绝凄楚的眼神,连铁人都受不了。孙凌霄心口一震,直觉别开脸,“你该求的人不是我。”
“求求你……”她一手捧回他逃避的脸。
“我……”
“拜托……”
他叹息,温柔地摔住她的小手,“以你目前的状况,你能到哪……”
“你们在做什么?”冷厉的声音像鞭子似地划破空间。
齐傲宇满脸风暴地瞪着孙凌霄和云柔依凝眸对视,深情相依偎的绝美画面。
孙凌霄像被雷劈了一记,猛地跳了起来、转身——现在应该在香港签约的齐傲宇,竟然意外地出现在门口。
“不,不是的,老大你别误会,我……我们……是她……”他越急着想解释,就越是语无伦次。
他越语天伦次,就越让人认为他心虚。
“误会?”齐傲宇语出如冰珠,缓步走了进来。“你到底做了什么,怕我误会?”
完了,老大快气爆了!
齐傲宇的态度越冷,就表示他越生气。孙凌霄和他兄弟多年,怎会不知道他的个性!
孙凌霄挤出一脸无事相,“老大你别误会了,我只是想阻止她自杀,不是……”
“自杀?”齐傲字怒吼,凶狠的视线直直s向云柔依。
她惊端了一声,转身才要躲,手臂已经被狠狠扣住。检视的目光在瞧见她血r模糊的手掌后,黑眸里轰地燃起炽人的烈焰。
怒火高涨的他根本不懂得什么叫怜香惜玉,巨掌紧扣她的纤臂,往上一提,就将她提挂在半空中挣扎着,“云柔依,你好大的胆子!你以为死了就能逃离我吗?作梦!你这辈子别想我放过你,听到没?别想!”
可恶的女人!枉费他夜以继日的工作,将一个星期的工作量硬挤在三天内完成,本以为回来可以见到一个健健康康的人,没想到她竟然好股给他闹自杀!?
那怒发冲冠的吃人模样,吓得云柔依浑身颤抖,哭泣过度的嗓子只能发出嘶哑的叫声。
“傲宇,别这样。快放开她,云柔依已经好几餐都没吃了,现在身体正虚弱,受不了这么粗鲁的动作……”
“好几餐没吃?”齐做字的怒火更炽,不但没放开手,反而紧缩双拿。他向来专制,根本容不得任何挑衅。“你好大的胆子,病体还没痊愈,不但割腕,还敢给我绝食!?”
“老大,别这么粗鲁……
“不准答她求情!”愤怒的眼神像要将她砍成十七八段,“她自己都不在乎自己的死活了,你干嘛浪费口水替她求饶?”
“你……你们……”孙凌霄阻止无效,干脆转身离开,来个眼不见为净。希望医生来的时候,两人已经吵出个结果来了。
云柔依已经痛得意识模糊,却还强撑着哀求,“求求你……放我走”
“放你走!?”他冷冽地笑着,随即狠狠地将她掷入床垫。她一口气还没喘上来,他整个跟着扑上去,厚实的大掌无情地扣住她纤细的颈子,“当然可以!”
“真的?”她双眸放光,又惊又喜,简直不敢置信地望着他。“你真的肯放我走?”
“你本来就是人质。等捉到你父亲那个正牌的叛徒,我似乎也没有必要再留你了,你说是不是?”。他无情地说着,故意压低脸孔和她四眼相对,“等我捉到你那天生反骨的爸爸时,想想,我该怎样”招待‘他呢?“
被迫直视着他寒芒闪烁的恐怖眼神,云柔依吓得浑身发颤,冷气直冒。
“告诉你,我会每天用鞭子狠狠地抽、用力的抽,抽得地皮开r绽、血流如注,然后在伤口上洒盐,听他凄历的哀号求饶,等他没力气叫的时候,再将他的骨头一根一根的拆……”
“够了,注口,我不要听!”她受不了地捂紧耳朵,企图将他的残忍阻绝在脑后,但那可怕的景象却不受控制,一幕一幕地在她脑海里上演。她不由自主地打着寒颤。
“你到底想怎样就明白说。不要用这种小人手段吓唬我!”
“我要你答应乖乖待在怀园,不准再想着要逃走。”
“你……你……”她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你怎么可以这样威胁我?你好坏,你一定最恶魔投胎的。”
齐傲字被她嚎啕大哭的模样吓了一跳,一时之间,竟心慌得不知所措。可瞧她哭得声嘶力竭,双手像有自己的意识似的,自动伸过去将她抱起来,又拍又哄的,嘴里却依然坚持道:“答不答应在你,我不勉强。”
“傲宇,你条件这么好,喜欢你、爱慕你的女人一定很多,你何必……”她便咽地说着,试图和地说理。
他脸色一沉,“我只要你答应乖乖住下来,其他的与你无关!”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答不答应一句话!”
这种情况下,哪还有她选择的余地?
“你是恶魔,大坏蛋……”
第三章
晚餐时刻,怀园宽敞的餐厅,银制餐具被灯光映得闪闪发光。偌大的餐桌只坐了齐傲宇、云柔依和孙凌霄三人,却有好几名仆人在一旁侍候着。
云柔依的右手被医生包了起来,所以她只能用不太灵活的左手挖着饭吃。
“来,这虾子很新鲜,味道又甜美,你尝尝。”齐傲宇将自己剥好的虾子沾了酱,放到云柔依的小碟子上。
齐傲宇这种奇迹似的体贴,瞧得众人瞪大了眼,没看错吧!有人偷探眼睛,怀疑是否眼睛出了问题。
云柔依看看鲜嫩肥腴的虾子,又看看他,小嘴动了动,突然想到自己还在生气,小嘴一抿,又自顾低头地吃她的饭。
齐傲宇将筷子拍上桌子,众人惊跳了一下,云柔依更是惊愕地瞪大了眼。他暴怒地瞪着她,“你怎么回事?叫你吃就吃,还耍什么脾气!?”
这女人怎么就是学不乖,嘴巴答应不再提离开的事,却还耍着脾气不肯认命。
“我……我不……”云柔依结结巴巴道,一脸惊魂未定。
“吃!”齐傲宇根本不想听她多说,夹起了鲜嫩的虾r就要住她嘴里塞吓得她捂住嘴巴直闪,见闪不过了,她猛然推开他,跳了起来,反身冲上楼去。
瞧着这一幕,实在好气又好笑,却有更多的惊叹。什么时候他这个冷漠的老大转了性,竟然对他一向鄙视的女人这么殷勤了?
“云柔依——”他也跳了起来,就要追上去。
“老大,老……”孙凌霄叫他不住,忙追上来挡住他。“老大,你别她。有些人体质比较特殊,吃不得虾蟹。往往一沾唇就会过敏,严重一点的,还会因此休克,甚至一命呜呼的。”
齐傲宁一怔,“有这种事?”
“骗你又没奖品好拿!”孙凌霄翻了翻白眼,还是忍不住用力点头。
看看他,又看看美味的虾子,齐傲宇叹息了。
“她还真不好养呢!”
卧室的门一打开,齐傲宇就见她像受惊的小兔了,跳起来躲到床的另一头,只得出一双莹亮惊煌的大眼睛瞪着他的一举一动,那模样可爱极了。
可惜他现在没心情和她躲猫猫,他往床上一坐,拍了拍大腿。
“过来!”
他简单的一句命令,却让她的内心起了激烈的挣扎,最后,她还是屈服于恶势力,磨磨蹭蹭地移了过来。
齐傲宇眼一瞪,没耐性地将她一把捉了过来,用双腿夹住。
“哇,不要伤害我……”她用小手捂着脸,“我不是故意违抗你的。只是……只是……”
“你捂着脸做什么?我不会打你的。”他没好气地捉下她的手,用食指抬起她小巧的下颚,精明的双眸牢牢地锁住她的,“你……不能吃虾?”
“你知道?”云柔依惊讶地瞪大眼珠子,随即怕他不信似地用力点着头,“我一吃到虾子,就会呼吸困难,全身疼得难受。”
“笨蛋!这种事为什么不早说?万一不小心吃到了怎么办?”齐傲宇斥责。
“我一直很小心,注意不去吃到虾子。对她自觉被骂得很无辜,小命是自己的,她怎会不知爱惜呢!
他不以为然地白了她一眼,双手捧着她姣美的脸蛋轻抚,不由得叹了声,额抵着她的,“你不怎么好养呢!”
“呃……”她当然知道自己很麻烦,不过,她宁愿他大声骂她,也不要听他用这种温柔感叹的声音对她。举起完好的小手支在他厚实的胸膛推拒道:“别这么靠嘛,我好热耶……”
他炽热的阳刚气息源源不绝地朝她席卷而来,害她心跳如擂鼓、双颊红烫。
“热?”他邪里邪气地笑了笑,笑得她心跳加速,却还是一头雾水。
就在她还迷迷糊糊时,他双手俐落的舞动着,等她回神才发现,自己已宛如初生婴儿般赤l。
“你……你……”她一张白玉似的小脸涨成了大红布,不知是羞还是怒,双手掩上又遮下,忙得不得了。
“是你自己说热的。”他黑亮的眼神因眼前的美景而迷蒙。
“我有伤……不行的……”
“我知道,我会小心的。”贪婪的手眷恋地爱抚着她柔腻的肌肤,喉结一阵滚动,啊……每一寸都是甜蜜的折磨。
“可是……”当火热的大掌覆上她雪嫩的酥胸时,“啊……”她轻喘着,头猛往上仰起,凝脂般的双r就更加高耸丰挺了。
“云柔依……你好美!”他技巧地揉捏手中诱人的雪丘,雪白的肌肤与他黝黑的大手,这种强烈对比看得他眼底的火焰更炽。一股热气自下腹涌来,得他脸庞潮红,不由自主地咬住她一只圆润诱人的樱桃,像饿了很久的老经般贪婪地舔弄啃食着。
“轻点,傲宇,我……好奇怪……”她哽咽地求饶,体内像千万只小虫子四处钻爬,虚软的膝盖再也支持不了地一软……
坚定的大掌及时握住她纤柔的腰肢,齐傲宇起身剥去一身碍手碍脚的衣服,随即一把将她抱起,拨开她的双腿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别……傲宇,这样坐……这……这样好羞……”她美丽的女性区域宛如盛开的玫瑰,正对着他昂然挺直、颤动不已的欲望,这样的毫无屏障让她浑身战栗又惶恐。
他捉起她的双臂环住他的预项,仰首吞没她红润的樱唇,带着焰火的巨掌揉弄着她柔嫩的娇躯,在她身上点燃一簇又一簇的火焰,她缺氧昏眩的脑袋根本无法运转了。刁钻的手指溜进她温润的花心里挖掘、扭动……
她忘情的呼唤如仙乐般,激得他浑身力奋、血脉愤张,他再也顾不得了,猛然翻身将她压在床上,下身用力狂顶,热铁似的坚挺瞬间投入她湿润的花心。
她紧咬唇瓣、双眸紧闭,感受他癫狂地冲刺。那狂猛的力道激起一波又一波的巨浪,不停地拍打她脆弱的神经。
他忘我的嘶吼着,再度加强腰间的力道,宛如饥饿的狂兽,硬挺的欲望疯狂地刺入、抽出……
白热化的快感淹没了所有的意识,她再阻无力思考,白嫩的双腿紧盘在他结实的腰间,任他一次又一次的挺进,一次又一次……
“云柔依!?”
挂了来自她在怀园的眼线的电话,成婕沉吟了半晌,随即不在意地耸耸肩。
齐傲宇是身强体壮的年轻男子,养几个情妇供他发泄欲望是很正常的,光她记得的名字,就有一长串,这个叫云柔依也不过才上任一个多月而已,并没什么稀奇之处啊。
想必是小银为了向她多要点钱,才做意夸张云柔依的重要性吧!
成婕再次确定则列印出来的契约书无误后,立即起身略略整好剪裁合身,将她衬托得更加娉婷可人的套装,抓起文件就准备敲门送进总裁办公室。
齐岳将她安排到公司,给忙碌的总裁秘书当助理,齐傲宇当然知道父亲的用意,不过由于她的工作能力还不错,故而他也没多说什么。
“总裁,这是‘百神’的契约书,请过目!”
齐傲宇接过刚出炉的契约书仔细审视着,齐傲字是个十分俊伟的男子,尤其当他在沉思对,眼睑半垂;掩去了眼底像能直透人心的利芒,刀雕般深刻使美的五官会散发出强大的王者之势,像个不可一世的君主,教人不由自主地服从他的任问指示。
成婕最喜欢看他这种冷做霸气的神情,总会不由自主的心醉神迷,爱慕之情再次泉涌而出。
“可以了。记得清洪律师再审核一次!”
“是!”痴迷的眼光一闪而逝,她恭敬地接过文件转身就走。在建立专业形象的此时,她必须适时的收敛她的爱慕,绝不能表现出任何不舍的花痴样。
门一开,撞见恰巧要进来的外凌霄,她温雅地含笑点头,关门离去。
“啧,在怀园有纤而出尘的云柔依陪待左右。
在公司里还有艳冠群芳的成婕养眼。老大呀老大,全天下的男人就属你的艳福最深了,真教人不羡慕也难啊!“
“你喜欢成婕?那就去追啊,何必站在这里像吃了酸葡萄?”齐傲宇不以为意地道,放松背脊倚回舒适的椅背。“你孙凌霄也堪称是身经百战的;风流浪子,难道追女人还要我来教吗?”
“我只是欣赏她行事俐落,又不会仗势欺人罢了,还谈不上追不追的问题。何况……”孙凌霄耸耸肩,将手上的企划书送了上去。“我请她九成九是心有所属了,才不想浪费这个精神”
齐傲宇当然知道他所指的‘所属’为何,却不予置评,接过文件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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