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若有情前传(流年)

天若有情前传(18)暗里着迷

第十八章·暗里着迷
自从搬到高家老宅以来,高岩觉得这是爸爸去世后过得最安逸的一段日子。
之前还在三港公司宿舍楼时,虽然妈妈将一切都安排得很妥当,但高岩私底
下还是会暗自担忧。
他只是一个小孩子,但已经懂得不少东西了,家里的经济状况、楼里的邻里
关系、外人的流言蜚语,高岩都一一看在眼里、听在耳边。
虽然妈妈什么都不对他说,平时只要求他好好念书,做个好学上进的孩子,
但高岩很清楚,爸爸去世后,家里原本就捉襟见肘的经济,现在变得更加窘迫了。
就好像上次自己注册的事情,妈妈在外面奔波了好久,才筹到足够的钱送自
己上学,这期间受了多少苦,高岩不清楚,但他却记在心里。
高岩还清楚记得,那天妈妈早早就出门了,给自己留了一锅煮好的稀饭,他
在家里一边看书做作业,一边等妈妈回家,但是等啊等,等啊等,却怎么也等不
到妈妈回来。
书和作业都看完了,一锅稀饭也吃完了,天也黑了,高岩也困了,妈妈还没
回家,他煳里煳涂就睡着了。
待到第二天睡醒,高岩才看到匆匆归家的妈妈,和出门时候相比,妈妈腿上
的丝袜被刮花了,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高岩很担心妈妈出了什么事情,但妈妈
总是带着她温柔的笑脸,安慰地说着没事。
从那天后,高岩就很快完成了注册,也很快就回到学校上学去了。
但高岩的心中总有一些化不开的疑问,妈妈那天究竟去哪儿了,她究竟遇到
了什么事情,她遇到了什么人?为什么妈妈会出去那么久,为什么她会彻夜不归?为什么她腿上的丝袜会被刮花,为什么她的表情会那么悲伤?高岩心里头有很
多疑问,但他并不知道答桉,也不能开口询问妈妈。
因为他心里很清楚,妈妈永远不会告诉自己答桉的,她只会用她温柔甜美的
嗓音告诉自己:「石头,没事,妈妈一切都能搞定的,你不用担心,好好念书,
做个乖孩子吖。」
高岩很爱妈妈,妈妈是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人,他也很尊敬妈妈,相信妈妈可
以为自己做最好的打算。
但高岩也很心疼妈妈,也很担心妈妈,他担心妈妈身上的担子太重了,担心
妈妈过得太累了,担心妈妈被坏人欺负。
可高岩只是个小孩子,他身体还没有长成,他也没有赚钱的能力,他还需要
妈妈的照顾才能生存。
他想要帮助妈妈,却没有相应的能力;他想要安慰妈妈,却无法说出口。
高岩只能像妈妈所说的那般,好好读书,不惹事,不做坏事,当个乖孩子。
这样子的话,妈妈就可以省心许多,尤其是每次考试之后,看到高岩优异的
成绩时,妈妈就会露出少有的快乐表情。
这是高岩能为妈妈做的为数不多的事情之一,他现在只能坚持并把这件事情
做好。
除此之外,高岩不能掌控的东西太多了。
三港公司宿舍楼里住满了各色各样的人,有的人会成天喝成烂醉,大白天光
着身子躺在院子里,谁经过都要被他骂一顿;有的人白天一切都好好的,一到晚
上就开始唱歌拉嗓子,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宣泄他对生活的不满……妈妈告诉高岩
,这些叔叔伯伯们都很可怜,他们都被公司下岗了,现在没有工作,收入很少,
心情不好,我们装作没看到、没听到,就是了。
高岩虽然听不懂「下岗」
是怎么回事,但他很听妈妈的话,对这些事情能躲就躲,装作没看见就过去
了。
可是,有些事情可以躲过去,有些事情却躲不过去。
在爸爸去世后不久,就经常有些叔叔伯伯跑到家里来,涎着脸想要妈妈搭话
闲聊,但每一次都被妈妈态度坚决而又有礼貌地拒之门外。
再后来,就经常有人会在深夜一两点的时候,鬼鬼祟祟地敲家里的门和窗,
捏着嗓子喊妈妈的名字,更过分的是,还有人会在后窗绕来绕去,唱一些令高岩
听不懂的小曲。
每当这个时候,妈妈都会用枕头挡住高岩的耳朵,让他不要去听外面的声音
,但高岩心里猜想,这些小曲里的内容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情。
虽然高岩还不大懂得世间的男女之事,但从这些人的举动重也隐隐约约猜到
了些什么。
毕竟,高岩的妈妈是如此的美丽,再加上他又失去了爸爸,这些男人们觊觎
的目标很自然就是自己的妈妈。
即便是高岩懂得这些,他也无法采取什么行动。
因为他实在是太小了,太弱了,太微不足道了。
高岩没有能力保护自己,更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美丽的妈妈,保护自己
的美丽
妈妈不被外界的男人所骚扰。
不过,这一切在离开三港公司宿舍楼,并搬入高家老宅后发生了改观。
虽然高家老宅并不算宽敞,能够提供给高岩母子的只有父母亲当年结婚时的
一间卧室;虽然高岩小时候在这里生活的时间很短,能够留下的记忆少之又少;
虽然名为爷爷奶奶的老人们看上去并不怎么亲热,同住的堂兄堂弟又太吵太调皮
……但住在这里,高岩至少不用担心各种乱七八糟的骚扰,也不用惧怕妈妈被那
些心怀鬼念的男人所伤害,他也能够有个安定的环境,好好学习,好好进步,做
一个妈妈的好孩子。
高岩就抱着这样的念头,按部就班地在高家老宅里生活了下来。
虽然一切都还顺利,但高岩也有一些不适应的地方,主要问题出在自己的两
个堂兄弟上。
高岩的大伯高巍生了两个孩子,都是男孩。
大个的叫高飞,比高岩要大3岁,却不是很聪明,小学留级了2次,现在才
上初三,但他发育得十分良好,个头已经有172厘米了,体格跟他父亲一样健
壮,走出去跟成年人差不多,一点学生样子都没有。
小一点的叫高宇,和高岩一样大,也是念初一,相比起他哥哥要聪明不少,
不过也更加调皮,他身高比高岩要矮一点,长得更像他母亲,白白胖胖的,戴个
眼镜。
这俩堂兄弟,虽然和高岩在血缘上很近,但两家之前很少来往,高岩一年和
他们见的次数不到1次,彼此之间十分生疏,也没有什么感情。
在高岩不长的记忆里,这对堂兄弟很爱欺负人、作弄人,就算是自己的亲戚
也不例外。
高飞从小都是以蛮力着称,小时候经常会抢高岩的玩具和食物,高岩如果表
示不满的话,就会被他一把推倒在地,然后自己把腿就跑,待到高岩的哭声把全
家人都招来后,高飞也一副不在意的表情,因为他最得高家老太的宠爱,老太把
这个大孙子看成宝贝一般,不管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买给他,他在家里外面惹了
祸,也都是高老太偏心护着他,所以高岩只能落得个被白白欺负的下场,这也是
高岩妈妈当年与高家二老闹翻的导火索之一。
另外那个高宇,虽然没有高飞那么蛮横,但小小年纪就很有心机,很善于伪
装和说假话,有一次高岩和他一起玩玩具,他不小心把玩具弄坏了,却主动哭着
去找她妈妈,把一切罪状都栽到高岩头上,一向最疼爱这个儿子的大伯母自然站
在儿子这头,伶牙利嘴的她当着全家人的面,把高岩妈妈贬低嘲讽了一个晚上,
让心直口快的高岩妈妈又羞又怒,只好自己关起门来把高岩打了一顿。
虽然大伯父为人正派厚道,但他生的这两个儿子从小都不是什么善茬,只不
过因为大伯父常年出海远洋在外,没有时间管教儿子,这对堂兄弟仗着高老太和
大伯母的偏爱,在家里横行霸道,这么多年来也没有多大长进,只可能更坏了。
这是旁观者的观感,对于还是小孩子一个的高岩,他本性纯良,并没有记得
那么多陈年旧怨,所以这次回到高家老宅,还是把堂兄弟当作自己亲人般看待,
平时上学和游玩都和他们在一起。
但堂兄弟俩本性不改,高飞总是无赖地要求高岩为他代写作业,高宇又经常
戏耍和嘲笑高岩的生活,所以高岩和他们相处得不是很愉快,但他顾虑到自己和
妈妈的处境,屡次都强忍下来,不主动和他们闹翻脸,直到那个星期天的晚上。
这天晚上,高岩做完了作业,想起明天周一上语文课时,需要一本课外读物
的读后感,但那本课外读物实在太贵了,高岩不想再想妈妈开口要钱,他知道堂
弟高宇手里有那本书,就想要找他借来一用,这样子就可以替妈妈省不少钱了。
高岩和妈妈住的是高家老宅的三楼,大伯父一家都住在二楼,高岩走出自己
房间,下了楼梯往右拐,尽头的那间就是堂兄弟俩的房间了。
当高岩走到堂兄弟的房间时,却发现两人的屋子里黑乎乎的,他喊了几声,
也没有人回应,两兄弟应该不在屋子,高岩是个遵规守纪的孩子,虽然他很清楚
自己要的那本课外读物就在房间的书桌上,但在取得屋子主人同意之前,他是不
会自行拿走这本书的。
所以高岩走出这个房间,往大伯父的房间找去,这两个房间分别在走道的两
头,在走道中间的另一角建了个卫生间,原本这栋房子是没有卫生间的,老的淮
海人的房子大多放个便盆,每天早晨洗刷倒便盆是这些老房子的一道风景,但大
伯母嫁过来就受不了这种习惯,她在娘家用惯了抽水马桶,怎么受得了便盆的气
味。

老头和高老太虽然吝啬,但对这个大儿媳还是十分巴结的,所以想尽办法
满足了她的需求,但他们还是尽量节省,全屋上下只有大儿媳住的那一层修了个
卫生间,其他楼层还是得自个倒便盆,所以大伯母住的二楼卫生间,就成了老宅
唯一一个齐整的卫生间。
当高岩走过卫生间的时候,眼角突然扫到两个人影,他停步一看,一大一小
,一壮一胖,不正是堂兄弟二人吗?他们此刻蹲在卫生间门口,两个人头凑在一
起,不知在搞什么鬼。
高岩不知所以然,他走了过去,拍拍高宇的肩膀,问道:「高宇,你在干嘛?」
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埋头的两人却不约而同地回过头来,高飞一脸不悦地
摆摆手,高宇嘘了一声,轻声道:「别出声,别坏事。」
高岩还不大明白他们的意思,只好蹲下身子,小声和高宇说道:「高宇,我
找你借本书,可以吗?」
高宇头也不回,一动不动道:「别吵了,书哪里有这个好看,你要拿就去拿。」
看到他们俩神神秘秘的样子,高岩也被勾起了好奇心,他顺着堂兄弟俩的视
线看去。
这个卫生间修了有一定年头了,原本的木门经过岁月的侵蚀和老鼠的啃咬,
门扇的下端破损得有些严重,一齿一齿的缝隙像门帘一般漏风,高家二老心疼钱
,一直拖着不找人修理,大伯母也一心等着大伯父有空来修一修,但是这段时间
大伯父都很忙,来不及修理,暂时就先放在那里了。
谁知道这堂兄弟俩怎么想的,什么时候把那些缝隙掰大了不少,形成一个三
角形的缺口,虽然不是很大,但也足够让2个小孩贴着缝隙往里看了。
这时候卫生间的门虽然紧锁着,但里面透出来的灯光和水声,说明里面有人
正在洗澡。
这里面洗澡的人是谁,为什么堂兄弟俩要偷看洗澡。
高岩脑中首先挂念着这个问题,但他从小受妈妈的严格管教,内心里头觉得
偷看别人洗澡是很没有礼貌的事情,所以并没有开口向堂兄弟俩询问。
没想到,这对堂兄弟看到高岩凑了过来,两人互相看了一看,打了个眼色,
高宇把身体往旁边一让,轻声对高岩说:「你也想看啊,高岩,咱们都是兄弟,
那就让你先看看吧。」
高岩不疑有他,还以为两兄弟对他是善意的,再加上他也挺好奇,所以就挤
到了他们蹲着的地方,顺着那个缝隙往里看。
卫生间的面积不大,首先看到的是一个马桶,马桶后面则是大量淋浴喷出的
水雾,雾蒙蒙的其实看不清楚,只是依稀可以看到两条人腿的模样。
那两条腿显然是女人的腿,在水雾里也显得白腻光滑,肌肤就像是玉凋般晶
莹剔透,没有任何瑕疵,而且这两条腿又长又直,大腿光滑浑圆结实匀称,小腿
又细又长,没有一点赘肉,一双纤巧的玉足踩在地板上,犹如一弯新月般优美动
人。
这个女人的上半身暂时看不到,但水雾中依稀可以见到她的腰肢和胯部,她
那腰又细又窄简直可以称为蜂腰,更显得丰腴饱满的臀部更加突出和挺翘,她显
然很沉浸在洗澡的快乐之中,不断地移动花洒将热水洒向自己的身子,两条大长
腿时而开合,时而微微踮起,像一只独自漫步的仙鹤。
高岩虽然有所心理准备,但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女性的裸体,原来堂兄弟俩
偷看的就是这个,难怪他们鬼鬼祟祟的样子。
尽管妈妈从小就教导高岩要做一个遵纪守法、知书达理的好孩子,但高岩毕
竟是个男孩子,他对异性的好奇是压抑不住的,但他成长的环境里,经常接触的
异性只有妈妈,那个十分保守又很洁身自好的妈妈,所以高岩对女性身体的了解
几乎是零。
所以不难理解,在堂兄弟俩的诱导下,高岩透过这个缝隙看到了他这辈子第
一次看到的女性胴体,这种突如其来的刺激和突破常规的诱惑,让高岩忘记了自
己此行的目的,忘记了妈妈平时的谆谆教导,沉浸在偷窥的乐趣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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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高岩的表现,高宇和高飞相视一笑,彼此的脸上都出现了奸计得逞的表
情,高宇挤到高岩身边,把头也伸进去,一边看一边,笑着道:「高岩,你看过
女人的奶子吗?把头再低一点,你就看得到了。」
虽然他的话十分粗俗,话语里的意思也很猥琐,但这时高岩并没有辨别出高
宇的别有用心,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果真把头低了下去,再把视线往上抬去。
这个姿势,让高岩看得范围更多了,不仅仅是女人那段又细又窄
的白腻腰肢
,还能够看到两大坨又白又嫩的圆球,在热水的冲刷下,那对水滴状的白腻奶子
就如同刚剥开壳的鸡蛋一般,白馥馥、滑熘熘地在水中一颤一颤地,随着女人手
里的动作摇摆晃动,那两坨大白奶子的每一次晃动,都让三个男孩的目光随之摇
晃不定。
那就是女人的奶子吗?高岩心里一阵迷惑,但他的目光却一丝不苟地跟随着
那两个球状物。
高宇还在一旁喋喋不休地说着。
「我草,这对奶子是我见过最大的,长得又白又嫩,而且还很挺翘,一点都
不下垂,比我妈胸前那两块肥肉好看多了。」
高宇的话让高岩心中一凛。
高岩虽然此刻心思被那对大奶子所吸引,但他一直是个心思机敏的孩子,方
才高宇的言语虽然粗鄙,但从他的话中可知。
这个堂弟并不像自己一般头次看到女人的身体,他能够对女人的奶子评头论
足,说明他见过的女性要多很多,而且他还提到自己的母亲,还说母亲的胸前是
两块肥肉,难道他?大伯母身材不高,再加上中年后发福比较严重,的确白白胖
胖的,但高岩并没有见过大伯母的奶子,高宇作为她的亲生儿子,能够这样说,
可能所言不虚。
这是什么样的孩子啊,居然连自己母亲的奶子都偷窥,他也太无耻了吧。
更让高岩瞠目结舌的是,在另一头看得津津有味的高飞,居然拉开自己的裤
子,掏出自己的小鸡鸡开始撸动起来。
他个子长得高大,那生殖器官也十分早熟,看他掏出来的那根几乎有成年人
大小,颜色黑不熘秋的,充血肿胀呈紫红色,再加上家族遗传的浓密毛发,看上
去颇为凶恶。
高飞一边看,一边津津有味地念着:「他奶奶的,这奶子也太大太白了吧,
我真想把鸡巴整根塞进去,让她给我打个奶炮,然后射到她的脸上,那才叫爽歪
歪。」
他手里不停地撸动着那发育过早的男根,口中各种淫言秽语不停,此情此景
都是高岩之前闻所未闻的,他惊异地看着自己的堂兄弟,觉得自己是不是幻觉了
,为何会在这样一个场景,为何会和这两个人是堂兄弟。
高岩此时已经心生退意了,他不想和这两兄弟继续呆在一块,和他们干这种
龌龊的事情,就算那个裸女有多好看,他也不想再看了,因为这事情实在太糟糕
,超出了高岩一直以来的三观限度。
更何况,刚才听了高宇的话,高岩心中涌起一个不安的想法。
他们这是在二楼大伯父大伯母的卫生间,那么此刻在卫生间里洗澡的那个女
人是谁呢?虽然都没有看到她的脸蛋,但以她的身高腿长,肯定不是二伯母,家
里年轻的女人只有小姑姑一个,但她虽然长得挺高的,但却是个没有胸的瘦高身
材,不可能有那对大奶子。
最近高家又没有亲戚来做客,这个女人不会是从外面来的,只可能是高家内
部的女人。
想来想去,一个令高岩深感不安的想法涌上心头。
难道会是她?一想到此处,高岩更加没法在这里待下去了,刚要抽出身来,
却被高宇一把抓住,他口中喊道:「干嘛呢,别走啊,快要进入高潮部分了,错
过了这次,以后没机会了。」
高岩执意要走,高宇拉住不放,两人争执不休,弄出来的声响有些大。
而就在这时,一直在忙着用手打飞机的高飞把身体放得更低,这样他不但可
以看到女人的身体,还可以看到她的脸部和表情,与此同时他手中撸动的节奏也
加快了许多,同时口中还「唬唬」
地大喘着气,好像下体的刺激已经快要到了一般。
洗澡的女子此时已经洗完了上半身,她开始用香皂在自己的大腿和小腿上打
着肥皂沫,一边细心地洗着自己纤细柔媚的脚趾头,由于腿特别长的缘故,她得
俯下身来才能够得着自己的脚趾,所以上半身就屈下来,露在了高飞的视野里。
虽然她那一头瀑布般漆黑滑亮的长发盖住了脸蛋,但却无法遮盖胸前那两颗
又白又圆的大奶子,尤其是因为地心引力的缘故,那对大白奶子就像两颗水滴般
垂下来,垂在了靠在地板上的高飞眼里,两颗奶子顶端的奶头原本是粉红色的,
被热水冲刷下显得红艳艳的,像两颗红提子般安在饱满丰腴如出笼馒头般的大白
奶子上,让高飞的眼睛都看呆了。
于此同时,高飞手里撸动的速度更是飞快,看那架势快要把皮撸脱一层差不
多,他身上的血液也迅速向脸部集中,整张脸变得就跟猪肝一样颜色。
不知是外头高岩和高宇拉扯的声音太大了,还是高飞用力撸动自己鸡鸡的声
响太明显,一直专注于洗浴的
女子突然感觉到了什么似的,抬起头来往卫生间门
缝隙看去。
如果高岩此时还在偷窥的话,一定会惊讶地叫出声来。
因为洗浴女子那头顺滑黑亮长发下露出的那张脸,端庄明艳、眉目动人,恰
好正是高岩的妈妈——白莉媛。
白莉媛一向都有洗澡的习惯,每天做完事情都要把自己的身体清洗干净,回
到高宅后,由于高老太精打细算的吝啬性格,时常打着节水省电的名义把家里唯
一的热水器关了,白莉媛不敢天天洗澡,平时只好自己打点水,在儿子入睡后擦
擦身体就好。
恰好这几天高老太出门拜佛去了,白莉媛找到机会,再也压制不住自己洗澡
的迫切心理,趁着儿子还在做作业的空闲时间,跑到二楼卫生间洗了个澡。
白莉媛万万没想到,自己就这么洗一次澡,却被两个早早就觊觎她身体的小
侄儿给逮住了,正好卫生间的门又帮忙,给了他们偷窥自己身体的机会。
当然,白莉媛更想不到的是,此刻在门外的偷窥者里,其中还有一个是自己
的亲生儿子,自己一直当做乖宝宝抚养的高岩。
但白莉媛抬起头,看到门下方缝隙里,露出了一张男孩的脸蛋时,她还是当
场被惊吓到了。
「吖——」
随着一声惊叫,白莉媛慌忙捂住自己胸前的两只大奶子,然后飞快地拿起浴
巾裹住自己胸部以下的部位。
在门外,三个男孩也瞬间乱成了一锅粥,高岩听出了房间内女人的声音是自
己的妈妈,心里头又羞又慌,巴不得拔脚就跑。
高宇虽然听到了二伯母的叫声,但他却不肯让高岩先走,两个人在过道上拉
拉扯扯的。
高飞在被二伯母看到之前,已经将鸡鸡撸到了极限,随着她那声尖叫,好像
身体的某个开关被摁下一般,口中「嘿」
地吐了一口气,那紫红色的龟头嘴上喷出一簇簇白浊的精液,居然就在这个
时候射了。
高飞没等自己射精结束,就忙不迭地把还半硬着的鸡鸡塞入裤子内,慌忙从
地板上爬起来后,他就像没事人一般,冲到高岩和高宇面前,从高宇手中抓过高
岩,将他往卫生间门口一推,然后自己带着高宇熘之大吉。
「谁在外面?」
白莉媛面带怒气地打开卫生间的门,看到的却是自己的亲生儿子高岩一脸羞
愧地坐在地板上,他旁边的门脚处挂着一串白浊的液体,还在往下流淌。
她在慌忙中看到门下方的脸蛋,只看出是一个男孩的模样,却没有看清究竟
是谁,她快速遮住身体,打开门来就是为了抓住这个偷窥男孩,想要好好地惩戒
和教训一番,没想到门外的居然是自己的儿子。
这让白莉媛有些不知所措,她那张脸蛋上虽然挂着怒容,但刚洗完澡后的皮
肤白里透红、水光透亮,湿漉漉的黑发披散在光洁白腻的肩头,两条又细又长的
白净小腿在浴袍下裸露着,如莲花般的纤巧玲珑玉足上还沾着水滴,整个人美得
不可方物。
虽然高岩此刻羞愧得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但还是被妈妈的美貌所吸引,一
对眼睛看的目不转睛。
白莉媛看清楚门外男孩是自己儿子后,虽然愣了一愣,但她迅速平息下来,
看了看四周没有人,又看了看卫生间门脚的那摊白浊精液,皱了皱眉,手里将浴
巾紧了紧,咬了咬下唇,问道:「石头,你刚才在这里干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高岩面带羞色地老实交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白莉媛一向对自己儿子的品性
深有了解,知道他不会是此事的始作俑者,对于他的交代已经信了七分。
白莉媛还想去找另外两个孩子当面询问个清楚,但堂兄弟俩把自己关在房间
内,对于白莉媛的问话,隔着门推了个一干二净。
白莉媛从先前的惊吓和愤怒中恢复了过来,她心想,自己和孩子毕竟是寄人
篱下,凡事都要看大伯一家的脸面上,如果闹大了话反而不好。
再说,高岩虽然是被堂兄弟俩骗去的,但偷窥这事他也有份参与,真的闹大
了传出去也不好听。
为了自己和孩子的生活考虑,白莉媛按下心头的怒火,隔着门教育了堂兄弟
俩几句,就拉着高岩返回自己住的屋子了。
那天晚上,高岩被妈妈好好地训斥了一顿,罚他抄了一个晚上的
作为教训,并且罚他一个月不能和堂兄弟一块玩耍。
之后的几天,高飞、高宇俩兄弟看到二伯母的身影,都很自觉地避开,生怕
她记着旧怨,把事情捅到自己父母那里,自己免不得找一顿打。
而白莉媛看着两兄弟时,总会想到他们偷窥自己身子的行为,又联想起那摊
射在卫生间门脚的白浊精液
,对这堂兄弟俩的厌恶之情就行于言表,难以抑制。
堂兄弟俩表面上虽然很畏惧二伯母,但他们内心中其实愤愤不平,因为一想
起他们看到的那具完美而又充满诱惑的胴体,这两个还未完全成熟的男孩无论是
心里,还是身体上,都充满了难以抑制的冲动。
表面上平静的高宅日子,很快就要迎来了难以预测的波动。
偷窥事件发生后不久,跟着远洋船出海三个月的大伯父高巍回来了,就像他
每次回来一般,都带了很多经停港口的外国货,有老人爱吃的保健品,有大人喜
欢的衣服,有小孩子喜欢的玩具等等,全家上下都沉浸在喜悦之中。
高巍也没有忘记住在家里的高岩母子,他给高岩带了一套国外的玩具兵,其
中有各式各样的兵种,让高岩爱不释手,连续几天都要抱着玩具兵入睡。
安顿好了家里其他人后,高巍这才找了个空隙,把白莉媛拉到一旁,递给她
一个盒子,笑着道:「弟妹,我也不知道该给你买点什么,正好停靠在马来西亚
的时候,看到他们手工做的东西挺好的,就给你带了个,你别嫌弃啊。」
白莉媛笑着接过外表古朴的盒子,道:「谢谢大哥,我们都麻烦你这么多了
,你还这么想着我们。」
一边说,她一边拆开盒子,玉脸上顿时露出惊喜的神情。
盒子里,牛皮纸垫上躺着一只大红色的真丝蝴蝶发夹。
这只发夹整个是用大红色的丝绸编织而成,中间镶嵌着一块红珊瑚石制成的
蝴蝶身子,看上去栩栩如生、明丽鲜艳,从手工和材质来说都很贵重,应该值不
少钱。
「大哥,你这么破费干嘛,我平时都不怎么打扮,现在带着石头,这个恐怕
没机会戴出去。」
白莉媛语气里有些犹豫地道。
她用两根白葱般娇嫩细长的玉指挑起蝴蝶发夹,放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虽
然她口中这么说,但从眼神和动作来看,对这个蝴蝶发夹却是真的喜欢。
高巍搓了搓粗糙的大手,花岗岩般的脸庞上露出难得的笑意,他眼神闪闪发
亮道:「弟妹,你平时戴着吧,你都没有什么饰品,我们高家虽然不算富贵,但
也不用太朴素啊。」
白莉媛的确很喜欢这个蝴蝶发夹,再加上高巍的鼓励和怂恿,她轻轻地点了
点头,说了声「嗯」。
然后便走到穿衣镜前,伸手到脑后挽起平日里披散着的柔顺青丝,仔细地将
那个蝴蝶发夹夹在了发丝上。
高巍站在白莉媛身后,看到镜中那张明艳无比的鹅蛋脸,在长发挽起来后显
得更加温柔和妩媚,大红色的丝绸在蝴蝶发夹下方垂下两条长长的飘带,衬托着
她那青丝如丝绸般黑亮顺滑,鲜艳的大红色好像一笔丹朱般,点在白莉媛不着半
点脂粉的美丽容颜上,让那张已经足够摄人的玉脸更增添了活力和热情。
虽然没有刻意去看,但白莉媛用眼角的余光也发现了高巍正在透过镜子看自
己的脸,他的表情不像往日那般严肃,眼神也显得有些朦胧、有些陶醉。
他是在看自己吗?白莉媛身上女人的第六感察觉到了什么,这个往日里端正
严肃的大哥今天有些怪怪的,看着自己的眼神也有些怪怪的。
但是,女人天生就爱美,即使是白莉媛这样勤俭朴素的好女人,在收到一件
漂亮的礼物后,还是忍不住想要看看自己戴着的样子,所以她暂时把对高巍的猜
测放在一边,对着镜子左顾右盼,从各个角度看自己戴着发夹的样子。
「大哥,你看我戴着好看吗?」
不知不觉中,白莉媛的语气也变得轻快起来,其间又带着几分娇俏。
看着在镜子面前扭来扭去,像个小姑娘般欣喜的白莉媛,不知怎么地,高巍
说话开始变得有些结巴,他用力地咽了一口口水,粗大的喉结明显动了下,道:
「好看,真好看,弟妹你头发那么......那么长,戴这个......特
别......特别好看。」
得到高巍的夸奖和赞美,白莉媛竟然感到心里头暖暖的,她那对杏目里眼波
流动,白腻的脸颊上飞起两朵粉红,她用力咬了咬自己丰润的下唇,对着镜子中
的高巍,轻声道:「大哥你喜欢,我以后就时常戴着,让你看。」
高巍的大手剧烈地颤抖了下,他很认真地看着镜子中那花样年华般的美少妇
,正要说些什么,这时候,一阵脚步声传来,他赶紧往后退了几步,白莉媛也从
镜子前移开。
「哎呀,弟妹,你来看看,我这条裙子要怎么改一改。」
随着标志性的大嗓门喊出的声音,张翠凤那矮胖肥硕的身子出现在门口。
她穿了一身绣满珠串的绿色长袍,这也是高巍从马来西亚带回来的礼物之一
,据说在当地
叫做「娘惹服」,是马来西亚女子常穿的时装,价格十分昂贵。
原本这娘惹服贴身剪裁,十分显线条,特别突出女性温柔婉转的特质,但张
翠凤的身材的确过于肥胖了些,这条做工精良的娘惹服穿在她身上,就像是马戏
团的紧身衣一般,把她肥硕的身子勒出了三道杠,看上去有些滑稽可笑。
「咦,老公,你怎么也在这里,干嘛呢?」
张翠凤进门后,看到自己丈夫站在旁边,诧异地问道。
「没事,我找弟妹问点事。好了,你们忙,我先下去。」
高巍有些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他心里头其实担心,自己方才和白莉媛之间
有些暧昧的小情绪,会被自己那个精明的老婆抓到,所以赶紧敷衍了几句,抬脚
就走了出去。
「嫂子,大哥帮我打听了三港公司的事情,听说他们现在人员下方分流得差
不多,厂子都要卖掉了,估计也分不到什么钱了。」
白莉媛也有些紧张,但她强作镇静地回答道,顺便圆了个谎。
「哦,那个破厂,倒了就倒了,没啥了不起。你看看,这里是不是要放宽点
,你帮我线改一改......」
张翠凤不疑有他,她也不怎么关心白莉媛和三港公司的事,忙不迭地拉住白
莉媛,指挥着她怎么修改这条娘惹服。
白莉媛也有些紧张,心里头砰砰砰地直跳,生怕自己与高巍之间有什么不对
劲,被张翠凤看在眼里。
张翠凤这个女人,看上去好像大大咧咧的,但其实是个很有心机很精细的一
个人,虽然自己和高巍之间并没有什么,但瓜田李下总要避嫌。
白莉媛一边动手,拿起裁缝工具敷衍张翠凤,一边趁着她不注意,反手将自
己发丝上的蝴蝶发夹取了下来,塞在一堆旧衣服里。
做完这些后,白莉媛检查了下自己身上再无异常,这才松了口气,开始应付
张翠凤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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